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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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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大意了!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的靠近!

呼延迄和齐式微第一时间把各自需要保护的人护在了身后。崖其和印廷也迅速地掏出佩剑,背靠着背,等候不知道会从哪个方向偷袭的不知名的敌人!

刹那间,气流涌动,杀意漫天。

------题外话------

时间进行到这里,胭脂的文是扑得毫无疑问了。但是每个章节还是没有敢松懈。收藏的多少已经影响不到心情,胭脂想要的仅仅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接下来的每一章都写得更加出彩。

从这一章起,文风应当会有所不同。也许细心的亲会发现。

希望你们会喜欢。

第六十章 别无选择

雪落如梨花缤纷。

武林上,一旦武功练到了一定的境界,那么就可以把内力注入乐声,化乐声为剑气,声声如剑,剑剑毙命!

每一次的拨弦,都是一波强而有力的攻击,疏林里遭受到剑气快速催逼的积雪飘洒似琼花舞清风,远远望过去像是在一片白色的花海,迷乱人眼。

柏树上,一身着月牙色锦服,外罩白色裘袍的女子怀抱着一把焦尾七琴轻盈地站立在树顶。

她冷冷地注视着白色花海里的动静,眉头因花海中时不时地传来兵刃碰撞的声音而微微蹙起。剑气舞起的雪花足够困在里面的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她不敢掉以轻心,她拨弦的动作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紧疾,因为她知道,只有抢占了先机,她才有获胜的可能。

这时,白色的花海里隐隐传来如春雪融化般清冽的笛声,又似夏日的海浪夹杂着熏暖的海风一波一波地持续袭来。

“嘣 ̄ ̄ ̄”的一声,断弦倏然断裂,站在树顶上的女子身体猛然震了一下,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连同她的那把古琴如坠叶般飘落了下来,有一道迅疾的身影及时地接住了她,女子生气地拍开了男子的扶持,她倔强地想要自己站起,“噗 ̄ ̄ ̄”新鲜血似箭从嘴里喷洒而出,喷在雪地上,晕染出一朵妖冶的罂粟。

花海渐渐散去,现出四大一小的身影,他们全部都,毫发未损。

花漫恬机械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一字一顿地咬牙问过来扶自己的风摇烈道,“为什么!”

他们不是计划好,由她的琴声来转移齐式微的注意力,然而他负责在他们什么都看不清之时偷袭他们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他要来救她,导致功亏一篑!只要杀了他们,只要杀了他们,他们就从此就可以金盆洗手,再也不用过着刀尖上添血的日子了啊!

“我……”

风摇烈的面孔扭曲着,他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整个人便如烂泥般瘫软在了地上,痛苦地闭上了眼,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一处不是剑伤!他方才是拼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够在第一时间接住她,而她……而她竟然还狠狠地推开了她!

花漫恬红了眼眶,她惊恐地看向朝他们走来的呼延迄和齐式微,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你……为何你们?”

为什么他们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就破了她的魔决七音,再于须臾间就击败了剑术一等一高手的烈!

呼延迄不是武功不高么?否则何以在上次的刺杀中受伤!而那名嘴角始终噙笑,手握短笛的男子,是谁?!

呼延迄碧绿的双眸,简直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冷上几分,他手握崖其的宝剑,如猎豹般雍容地,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接近倒在地上的花漫恬。

直到他在她墨色的瞳眸里看见自己的身影,绿色的瞳眸泛着妖冶的冷光,呼延的嘴角勾起一份肃杀的笑容,“花漫恬、风摇烈!你们竟然没死!”

那一次的赶尽杀绝竟然还是留了活口?怎么可能!

“是我,我们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但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武功……”。

“若不示软放出鱼饵,怎么钓出大鱼!”呼延迄手中的剑直抵花漫恬的胸口。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花漫恬先是错愕,再是浅笑,由浅笑转为大声地笑,最后像是控制不住一般地疯狂大笑。

她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为什么组织给的条件会这么优厚,答应只要他们完成任务,就成全她和烈,放他们远走高飞。哈哈!她真是太傻了,太傻了!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她还会不清楚吗?她怎么会傻傻的以为他会有大发善心的一天呢!

是她害死了烈,是她害死了烈啊!接这趟任务之前烈就警告过她,主人不可能会轻易地放过他们的,为什么她不听呢…。

花漫恬挤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她的双手轻轻地,轻轻地托起没有知觉的风摇烈。

在场的人都被她的哀戚的笑容给怔住了。

“师父 ̄ ̄ ̄她怎么了?”

莫芽儿莫名的觉得心里头有些难过,她朝齐式微身上靠了靠。崖其和印廷的神经还是紧绷着,他们可没忘记她方才催发的内力有多惊人!要不是师父及时的用笛声以柔克刚,他们或许早就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齐式微一手握着他的青玉短笛,一只手牵着莫芽儿,摇了摇头。他终于见识到了呼延迄的内力有多深厚!

他们两人好像都受了很严重的伤!那个男的,还活着吗?医生的天职令顾沫白不由地缓缓靠近倒在地上的风摇烈,伸出手去……

“你做什么!”

在她靠近之前,花漫恬像个受伤的野兽一样对顾沫白咆哮,口中又吐出一大口鲜血。她不许,她允许任何人来碰他的烈!

呼延迄拉住顾沫白的手,对着她摇摇头,“危险,不要过去。”

“是你伤的他们?”

方才她只是感觉一片白色花海袭来,怎么才一睁眼的功夫,银白的世界就换上了红妆?

呼延迄沉重又缓慢地点了点头,忽然有点害怕会在她的眼里看见类似失望、恐惧、鄙夷的神色。他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他的这双手,是沾满鲜血的!

出乎他意料的,她没有。她只是用坚定的、柔和的目光看着他,“让我过去,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是吗?”

他握住她手臂的右手缓缓地松开。

顾沫白赶紧扯下她的一块衣料布角,递给花漫恬,“你,你要不要先把血擦一下。还有,我,我只是想要看看他的伤势严不严重,兴……兴许我能医好他。”如果他还没死的话!

真奇怪,撕衣服这种事情也可以有一回生两回熟的,上次在山谷了,她怎么也撕不裂,这次她却一下子就撕下来了。

“你在玩什么把戏?”

花漫恬戒备地瞪着顾沫白,他们要杀她,她却要救他们,这不是太荒唐可笑了吗?

“你不想救他吗?”

顾沫白一针见血的切中了要害!

想,她当然想!花漫恬痴痴地凝望着风摇烈血色褪尽的脸,他……他还有救吗?

“不如让我试试,如何?”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就凭你们的武功不如他,要不了我们的命,这个理由,够不够?”

顾沫白指着守在她几步之遥的呼延迄。

她不需要说服她相信她,她只需要她明白,她对他们已构成不了威胁,而他们想要她的命却易如反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不需要玩什么花样。而她,则别无选择。

------题外话------

窗外的阳光明媚,但愿看胭脂文文的乃们也有个好心情哈!

第六十一章 死而复生

月华如霜,倾倒下满室的银白碎光。

紫檀木榻前,躺着一个脸色比白色月光,都还要惨淡上几分的男人,床边的小杌子上,一个女人痴痴的守着他。

“吱呀” ̄ ̄ ̄

木门发出古老的暗哑声,顾沫白捧着药盅进来。她不甚赞同地摇了摇头,“你自己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

女人仍是不为所动,空洞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躺在床上血色全无的男人。

“他若是醒了,你倒下了,你想,他会如何?”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几下。

顾沫白知道自己的劝说起了效果,“你去把他扶起来,我来喂他喝药。”

女人默默地站起身,默默地走到床沿,默默地支起男人的身子,但她吃惊的发现,她的身子好像又千斤般重,怎么都无法扶男人起来。

花漫恬无措的,虚弱的,可怜兮兮的望了眼顾沫白。

顾沫白让花漫恬让出位置,把手里的药膳递给她,坐到床沿,轻而易举的扶起风摇烈,越过风摇烈的身子,取过花漫恬手中的药膳,轻声道,“我知道,我现在劝你回房你一定听不见去。但你想想,你现在连扶起他的力气都没有,在他受伤的这段时间,你要怎么保护他?”

花漫恬垂下眼眸,视线凝视着自己放在膝上握紧的双手,好像她的拳头上刺了刺青似的。

将药膳一勺一勺地哺送进风摇烈的口中,顾沫白边喂边说道,“客栈不会是久留之地。派来杀我们的人肯定也不止你们两个。你想,若是你背后的人知道你们没死,会不会轻易地放过你们?”

花漫恬倏然地抬起头来。

“所以,除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自己的身体,你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

“现在我要端着药膳离开,你呢?”顾沫白站起身来。

花漫恬也跟站起来,离开前,她回过头,缓缓地执拗地瞧了眼依旧紧闭着双目的恋人,踏着坚定的步伐走出房间。

是的,如果她还想要和烈活着厮守下去,除了在最短的时间内调理好身子,她别无选择!

亲眼看着花漫恬回到她的房间休息之后,顾沫白悄悄的带上房门,步回自己的房间。

“啪,啪,啪。”

走廊里响起一阵疏落清脆的掌声,昏暗的光影下走出三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王妃真不简单!”

单吢拍着掌,嘴角眸里噙着赞许的笑意。他们花了这么多天,就连自诩能舌战群雄的他都没有办法说服浑身像长满刺猬一样的花漫恬去休息,没想到王妃一出马,就搞定了!

“是你们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专门来等我的?”

呼延迄走过来,大手握住顾沫白入了冬后就鲜少温暖的小手,搂着她往他们的厢房走去,“她有开口说些什么吗?”

顾沫白摇摇头,认真的看向呼延迄,“你应该知道的,我救他们只是单纯的不忍心看见一对有情人就这样没了厮守的机会。我不是想要试探他们的口风,也不是为了他们能够看在我们饶了他们一命,又救了他们一命的份上能够告诉我们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不想利用那个可怜的女生。

呼延迄幽幽地叹了口气,“本王知道。”

他也不想勉强她,但这件事关系重大!他们必须要想方设法地从花漫恬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

为什么他亲手毁了的“幻影门”会重出江湖,这不是太骇人了么!

这时已到房门口,顾沫白推开房门,让单吢和裴宔先进,自己走到呼延迄身边的空位坐下。

“王妃可知道花漫恬是谁?”单吢平日的慵懒的笑容褪去,一脸的严肃。

顾沫白皱眉,“不知道,难道不是杀手?”

按常理判断,他们应该是杀手吧?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更加应该问啊!”

裴宔低吼,一时都忘了顾沫白的王妃身份。“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正是戒心最低的时刻,你要是无意间询问她,比用刑都能够叫她把事实和盘托出!”

不然大王又何必留下活口!

能够让小新和静大哥变色的事情不多。

“我……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到底想要从她的口中知道什么事情吗?”

“如果本应该做了鬼的人,忽然间在世间冒出来,你会不会想要知道他们为何会死而复生?”

青黄的灯火映着单吢俊逸的脸庞,周遭都氤着光影,给人以高深莫测的感觉。

“什么意思?”

顾沫白不由地正襟危坐,右手紧张的抓着呼延迄的手臂。

呼延迄握着顾沫白的手,轻轻的把他至于自己的膝上,缓慢又清晰的说道,“两年前,本王曾亲自带着一队武艺高强的大内高手铲除一个名为”幻影门“的杀手组织。幻影门内藏龙卧虎,派出的杀手狠、绝、准,是以有许多江湖人士找上他们,只为除去自己想要杀但没有能力杀害的人。就连朝廷中也有许多政客是他们的雇主。有了大量杀手为他卖命以及雇主们给的大量银子,幻影门的势力曾一度遍布西祈各大州县。朝廷一向极少插手江湖纷争,但若是有任何门派壮大到足以威胁朝廷,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珏还有大王,整整策划了两年的时间,才一举歼灭幻影门。”

“火还是我们亲自命人放的!当时侍卫层层包围”幻影门“的总部,所有企图逃出来的人均用乱箭射死,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怎么可能会有生还者?”

想起当年的那场惨烈的厮杀,裴宔仍是难平心中的激动。

顾沫白的脸色变得惨白,“你……你们的意思是,早上埋伏我们的那对情侣,就是幻影门的人?”

看上去那么娇弱和楚楚动人的女子,竟然会是个一等一的杀手?!

“没错,早上刺耳的琴声就是来自花满恬的魔杀七音。幻影门的花漫恬就擅长用琴音做武器,魔杀七音就是她的必杀技。而风摇烈的千影剑在江湖上也赫然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们本应该早就葬身火海的。”

他们亲自纵的火,又亲自看着大火熄灭,骸骨也仔细比对过,尸首一具不少。为什么,死去的人竟然会活了过来?

蜡烛还“兹兹”的冒着声响,围坐在圆桌旁的四个人面色都略显凝重。

第六十二章 发生了什么

天晴,阳光照耀在客栈整洁、宽大的庭院,房檐上铺就一层银白的积雪,几缕药香从厨房里飘出。

花漫恬的手中拿着蒲扇,轻摇炉火,专注地凝视着火候。全神贯注的,专注的程度就仿佛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了的事情一样。

事实也是如此。

在她的心里,这些药都是风摇烈活下去的能量,真的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做了。

顾沫白掀开药罐,用手扇了扇熬药飘散出来的轻烟,凑首细嗅,以此判断药的火候是否已经足够。

她们两人为了熬药在这厨房至少待了一个多的时辰,这期间,花漫恬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顾沫白呢?

她本来也不是话多的人,她是那种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滔滔不绝地讲上好几个钟头的人。但同时,她又是可以一整天都一言不发的人。

花漫恬没有见过比顾沫白更奇怪的女子,她盯着炉火的眼角忍不住偷瞄就站在她左边,弯腰细嗅药烟的顾沫白。

这些天她每次都陪她来煎药,告诉她一些用药的剂量和煎药必须要注意的火候,还告诉了她许多药理。

在给烈喂药时,偶尔也会微笑着和她说一些她和妖孽君主的事情,提到呼延迄时她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少女羞怯的、活泼的笑意。还会和她说她在军营的点点滴滴,包括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就连那对前几天就告辞了的奇怪师徒之间的趣事,她都会拿出

来和她分享。

她告诉她很多事,和她说很多的话,唯独不问她和烈的事情。

就好像她们真的是很要好的朋友一样。

这个女子,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管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我们都不会上当的!”

花漫恬见顾沫白茫然的转过头来,才惊觉不小心自己就把心中真实的想法给泄露了出来!

她垂下头,懊恼的想要咬下自己的笨舌头,谁知顾沫白对着她甜甜的笑了,她仿佛没听见她方才在说什么,只是问她,“这些天我告诉你的医药常识,你都记下了吧?”

花漫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难不成还要考她?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我很抱歉,不能再照顾你们了。”

花漫恬猛然抬起头来,“你们,要走?”

花漫恬的声音有些嘶哑,因为她已经好几天故意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是呀!小新说我们在这里逗留的太久,京中的局势不是太稳定。而且你也知道的嘛。你们组织既然会派了你们过来,你们许多天没有回去复命,他们就可以会再派一拨人来。我们可不想一路上疲于应付各种高手,速速回京才是明智之举。而且经过这些天的调养,你的武功应该回复的差不多了吧?只要我们放出消息,你们两个已经被我们所杀,你们两个自然就不用怕组织会再派人来了。我们走的也放心。”

“就这样?”

她不问她为什么“幻影门”会重出江湖?不问她,他们背后的指使者是谁,有何目的吗?

“不,当然不止这样。”

她就知道!

花漫恬斜睨着顾沫白,等待着下文。

“药熬好咯,你去把碗拿来。我们先端过去吧。边走边说。”

花漫恬配合的拿来一个药碗,把布垫在药炉的把柄上,顾沫白双手握住把柄,缓缓地倾道药汁。

两人一路无言的从厨房穿过回廊,再走过客栈的小院,上二楼的厢房,在二楼楼梯口处就听到打斗的声音。惊扰的客人乱哄哄的往下跑,口里嚷嚷着“杀人啦,杀人啦!”

是组织又派人来了吗?

花漫恬焦急的施展轻功跃翩然跃上二楼。

端着药碗的顾沫白也赶紧尽快脚步,急于想要知道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才走到二楼的,就听到花漫恬凄厉的惊叫声“不 ̄ ̄ ̄你们放开他!”。

会是谁对花漫恬他们不利吗?不可能啊,有小新和静大哥在,应该没人能够伤得了他们才是!

难不成伤他们的人就是小新他们?

急忙把药碗往走廊上一放,顾沫白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

在呼延迄的厢房门口,只见风摇烈像木偶一样的钳在裴宔的手臂当中,口里微喘着气,单吢则拿剑抵着企图接近他们的花漫恬。

惟有呼延迄负手而立,眸光深沉,像是在思考,究竟要怎么处置他们才好。

“天,静大哥、裴大哥,你们在做什么?他的伤还没好呀!”

昨晚上不是答应过她,除非花漫恬亲自道出事情的真相,不然绝不逼迫他们的么?

还有,风摇烈是什么时候醒的?

顾沫白推开裴宔,圈过风摇烈的手臂,让他搭在自己的身上,企图送他回房。

裴宔自然是不可能会和顾沫白动手的。

在呼延迄的授意下,裴宔任由顾沫白接过风摇烈,这时,花满恬疯了一样的把风摇烈搂紧怀里,也许是力道太大,伤口还未痊愈的风摇烈忍不住咳嗽,“咳咳咳 ̄ ̄ ̄”

顾沫白严肃的皱起眉头,对花漫恬道,“你轻一点,不要碰到他的伤口了。小新他们会帮我帮他扶回房的,你去把我放在走廊上的药碗端来。”

风摇烈有些意外的看见自己的恋人真的听话的,放开了他,乖乖的去走廊上把药碗端过来。

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

他一直以为恬儿是一匹野性难训的烈马,不服任何人的管束。即使是那个阴森可怖的主人。但他没想到此刻她竟然这么听从吩咐!是他们拿他做威胁了吗?

风摇烈的垂在两边的拳头微微握紧。

他细微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脱得过呼延迄的锐利的双眼,他不动声色的从顾沫白的那里接过风摇烈,往他的厢房送去。

“大王!”

“大王!”

单吢和裴宔追上去。

呼延迄摇摇首,示意这件事他们不要插手。

走在前头的顾沫白却转过身,“静大哥、裴大哥,你们两人也都跟着进来吧。”

她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

为什么风摇烈会出现在他们的厢房门口?他们又因为什么动起手来的?

------题外话------

哎呀呀,最近冒个泡的人都木有~

春天到了,大家都出去约会了不成?

有木有个活的和胭脂春天有约一下哈!

第六十三章 谁误会谁

一间中等客房,即使挤进去了六个人,空间上也不会有太拥挤的感觉。但若是彼此间出于剑拔弩共的紧张氛围,又另当别论了。

风摇烈喝完药,花漫恬扶他在榻上坐好。

顾沫白盯着一屋子里的人,双手环胸,“说吧,为什么会动手打起来?”

“他意图刺杀大王。”

裴宔瞪着虚弱地靠在床柱上的风摇烈,伤还没好呢,就这么不安分,伤若是好全了,岂不是又是无法无天?!

“什么?”

沫白大惊,忙拉着呼延迄的手,左左右右的检查他的身子,“有没有伤到哪儿了?”

呼延迄摇摇头,沉声道,“不要紧张,本王没事。”

“自然是没有,要是有,他现在就不会躺在床上了。”

单吢的嘴角还是噙着笑意,只是目露凶光。

风摇烈喝花漫恬回瞪回去。

“这么说,是你先动的手?”

顾沫白看向风摇烈。

“是他先动的手又怎么样?我们的任务本来就是……总之,你不杀我们,我们就会杀你!”

花漫恬护在风摇烈的面前,抬起倔强的小脸,挑衅地道。

“好,好一个我们不杀你,你就会杀我们。只是,你认为你有能力取走本王的性命么?”

“纵然取不走,也是要取的!”

强势的掌风随着话语推送而来,目标直取顾沫白!呼延迄带着顾沫白轻易地避闪而过,掌缘反切,顺势也回击了一记力道刚强的掌势。

“不,别伤她!”

顾沫白跑上前去挨了呼延迄的那一掌!

呼延迄没料到顾沫白会忽然跑过去,攻势及时收住,但余力还是震得顾沫白撞飞了盆架,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呼延迄飞奔到顾沫白的身边把她抱起,忍不住怒吼道。

要是的掌风没有及时收回来,她现在连性命都要没了!

花漫恬也震惊了!

这么多天顾沫白对她是怎样她清楚的,她的心终究不是铁做的。

她愧疚的走过去,想要看看顾沫白的伤势要不要紧,被呼延迄阴鸷的目光狠狠逼退。

她狼狈地退了回来,头别扭的别过一边去,冷哼道,“我……。哼!不要以为你们使一个苦肉计,我们就会上当!”

“哎 ̄ ̄ ̄”

顾沫白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着花漫恬温婉的脸上,忍着胸口的滕头,悠悠的叹了口气,道“漫恬姑娘,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花漫恬狼狈的对上顾沫白哀伤的目光,紧要着下唇。

“谁会和你们是朋友?!要不是你们以我的性命威胁她,她根本不……会在这里…。住下!咳咳咳 ̄ ̄ ̄”

“烈,你要不要紧?你的伤还没好全,你先不要用力说话!”

花漫恬在床沿坐下,轻拍着风摇烈的背。

“我们以你的性命做威胁?”

裴宔双手握拳,拔高音量。

“你脑子灌铅了吗?我们需要拿你的性命做威胁吗?你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何需要威胁你们!”

裴宔快气炸了!

“纵……纵然不是,也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 ̄ ̄咳咳咳 ̄ ̄ ̄”

风摇烈咳得更厉害了。

“没做!方才在厨房,你说你们明天要动身,我问你这样,你自己也亲口说了,不止这样。哼!不是想要我们说出组织的秘密,还能是什么?”

“哎 ̄ ̄ ̄小新,你先放我下来吧。”

呼延迄眉峰紧蹙,“你……。”她的身体撑得住么?

“我可以的。”

呼延迄听从顾沫白的意愿,把她放在了地上。

顾沫白一个踉跄,给了呼延迄一个不好意思的眼神,“我本来想自己走过去的,现在,只能麻烦你扶我去风摇烈的床榻前了。”哎,这内伤,比她预想的要严重哎 ̄ ̄ ̄

呼延迄扶她过去,眉头紧锁。“你想要做什么?”

单吢细心的给顾沫白搬来一张小杌子,顾沫白感激的对他笑了笑。

顾沫白在呼延的搀扶下在小杌子上落座,她捂着发痛的胸口,问花漫恬,“你知道为什么方才我要替你挨那一掌吗?”

不等花漫恬回答,顾沫白便自己答道,“你以为我没安好心,是不?”

花漫恬避开了顾沫白的视线,没错,她就是这么想的,那又如何。

“我明白的,你们那么想。也是人之常情。”

顾沫白缓了缓,方又开口道:“我在厨房里说了,我们会对外宣布你们已经被我们杀了的消息。但是以你们组织的习惯,一定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吧?所以我建议你们,在我们走后就去找两具一男一女的尸体,最好是和你们的体型各方面都差不多,毁去他们的面貌,那样你们组织上的人就会以为你们死了。同时,你们也乔装打扮一下。扮成两个都是男的或者两人都是女的,或者一老一少,总之使别人认不出你们就好。

这样即使你们组织派出天罗地网,只要你们不要漏了马脚,自然是姓名无虞的了。等风声过去,伤养好之后,你们就去寻个世外桃源,厮守相伴。日子过的不是比处心积虑地要除掉我们来……来得轻松惬意的多了么?”

顾沫白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强压着胸口的不舒服,把要说的话全部说完。她知道再留他们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这些天单吢和裴宔没有一天不在严加戒备,呼延迄嘴里、行为上都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对花漫恬自是不可能完全放心。

顾沫白也知道,所以在呼延迄告诉她,他们明天就要动身之时,她没有任何的异议。

在场的人都被顾沫白周密的计划给怔住了。

不但连退路都给花漫恬和风摇烈想好了,就连所有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情况都考虑在内,并且给出妥善的解决办法!

花漫恬动容地看着顾沫白,“你……你起先说的不止这样的内容,就是这个么?”

她误会她,她误会她了么?

顾沫白揪着胸口,缓缓的点了点,“嗯,是啊!我也不会逼你们说出秘密的,我相信小新他们能够查得出来。只是有些费力罢了。但是江湖规矩我想我应该是懂的,死有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不希望你们因为一个秘密就枉送了性命。有情人应当终成眷属的,是不?”

顾沫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很沉,在一阵晕眩袭来之后,伴随着呼延迄等人的焦急呼唤,她昏死了过去。

第六十四章 意料之中

银白色的雪花,飘在屋檐上,落在庭院的柏树上,只要伸出手去,它们就会一点一点的融在手掌心里。

人的温度连冰雪都可以融化,但却很难融化一颗结冰已久的心。

顺着窗外第三课柏树望去,可以看见客栈外的情形。大雪漫天,会在这种天气里出门的本就不多,雪地里出现的两匹马尤为显得人注目。

顾沫白痴痴的看着。好像无论什么样恶劣的天气,只要人们下定决心要出门,大自然也无法阻挡人类坚定的决心,人心,其实比任何钝物都要坚硬无比吧!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响,没过多久,听见开门的声音。

顾沫白没有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轻轻的把身子靠在来人宽阔的胸膛上,“他们走了?”

“走了,这里风大。我扶你去烤下火。”

呼延迄走到窗前,把屈戌放下,关了白色糊纸的纱窗,搂着顾沫白走到桌子旁的暖炉边取暖。

他的大掌包围的她的小手,轻轻的放在火炉上烤火,“伤还没好全,为什么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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