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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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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煞情多。情多处、热情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耳光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一个衾,同死一个椁。’我是对宫中锦衣玉食的生活提不起劲,但谁让我爱上了生在宫中、长在宫中的人呢。我不会说我不会说,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因为我只想要在我们彼此都还活着的时候,倾尽所有的付出。”

当然啦,前提是,他也必须是爱她一个才行。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给了她一个现成的老公,她没理由就这么白白浪费和错过掉的嘛。这叫顺势而为,嘻嘻。

------题外话------

有亲留言说,胭脂的说说话太多了。有些小桑心。

在这里,要向同样有这些想法的亲们道个歉。生活里胭脂不是个喜欢抱怨和絮絮叨叨的人,但写文真的有很多的鸭梨,可是胭脂也不喜欢和人去诉说。在胭脂的心里,说说就是胭脂的小天地,在这里胭脂可以畅所欲言,大部分的时候也把说说当成了自说自话,却没想到给亲们造成了困扰。

所以真的很抱歉。如果还有其他亲也想要胭脂减少或者不要每章都说些有的没的,请把意见反馈给胭脂,胭脂会作出相应的整改。

谢谢提出这位意见的亲,也谢谢那些包容胭脂说说的各位亲。

第五十二章 绯闻男女

天色将晚,风雪还没有减息的势头。

呼延迄一行人策马抵达绘原县之时恰是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在和当地人了解过情况,得知小小的绘原县只有这么一家规模还算大的客栈,呼延迄他们根据当地人的指点,在一家匾额上写着“兴来”的客栈前下了马。

风雪的天气外出的行人本就较少,眼尖的掌柜在柜台后客瞄见门口雪地里,站立着四位牵着马,衣着均不凡的锦衣裘袍男子,立即带着店里的三个小二殷勤地迎了上来,躬身请了他们进来客栈,打千作揖道:“几位爷好。”

担心一双绿眸会给出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在出沈府时,呼延迄特地命沈淮凖叫人给他做了一顶能够遮住脸的黑色纱帽。一路上呼延迄都没拿出来过,进了绘原县才把纱帽戴上,未免风雪把黑纱给吹起,呼延迄护着纱帽朝掌柜的他们点头示意,将“的卢”交给店小二,命他四饲喂奔波了一天的马儿。单吢和裴宔也把自己坐骑的缰绳交付到其他两个店小二手中,三个店小二唱喏应承了下来,一人各自牵了一匹马往客栈的马槽而去。

店小二们牵了马下去,呼延迄四人才随掌柜地迈步踏进客栈。

“请问几位爷,这是要用膳呢还是住宿?”

走在前头引路的掌柜会转过身,对着脸笑问道。

“用膳。”

“住宿。”

异口同声的两人相互对看了一眼,顾沫白率先别过脸去,人家她饿了嘛。

说用膳的是一路车马劳顿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顾沫白,说住宿的自然是想着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今天先暂且在绘原县过上一宿的呼延迄。

掌柜看了看气度威仪的呼延迄,又看了看身材娇小的顾沫白,算计的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打转,寻思着到底应该听谁的,到底人不可貌相,很难说那位娇小的爷也许才是真正主事的人啊!

一旁的单吢见掌柜的拿不定主意,笑呵呵地道:“我们是既要用膳也要住宿。”

“你管我们是用膳还是住宿,还去上你个上等的好菜,准备几个干净上好的厢房,快去快去。”

裴宔长得身高马大,饭量也是不小,他现在也是饿得紧,忍不住大声催促道。

当时外面风雪刮得紧,店里有许多因雪大阻路的滞留旅客,所有的包厢都满了,三个喂马的店小二还没回来,店里的人手不够用,掌柜只得亲自领着呼延迄、顾沫白、单吢和裴宔四个人坐到大堂的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好坏都是相对而言。比如天冷时节盼冬日暖阳,若是酷暑难耐,最讨厌的也就是那炙热炙热的太阳了。事物本身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但因为外部环境的转变,人们的喜好也会跟着变更。就如这靠窗的位置一样。

春夏时节,靠窗的位置可是热门,依窗凭栏既能边用膳边欣赏窗外的湖光潋滟,又能感受清风送爽的习习惬意,但到了秋末,尤其到了冬初天寒地冻的,人们可没了倚窗凭吊的雅兴。

是以“兴来”客栈里到处都坐满了人,惟有临床的一桌位置无人问津。

古代的客栈可没有暖气,窗户也没有现代那么严密,顾沫白走到那个靠窗的位置就感觉有冷风飕飕,不由地往呼延迄身边挨了挨。

“没有雅间么?”

呼延迄在裴宔的目瞪口呆下,搂紧冷得嘴唇都发紫,浑身发颤的顾沫白,皱着眉峰问道。

“回爷的话,大雪阻路,店里的客人们一时半会儿的都困在了这里,就只有这个位置了。不然,我们把饭菜给您送到厢房里去?但小店现在正忙,若是要等空出人手收拾厢房,恐怕得有好一阵子得等。”

“没事,没事。就坐这吧,小新,我好饿,我们先点些东西吃好不?”

周围的人都纷纷朝他们看了呢,再不坐下要收到更多的“注目礼”了。

顾沫白一屁股坐下,因为椅子很冰,又霍地弹了起来。

呼延迄抖落了裘袍上的风雪,把上等的貂皮裘袍里朝外的翻了个身垫在恒凳上,拉顾沫白一同坐下。

顾沫白感动地朝他身上靠了靠。

如此光明正大的上演“断袖之恋”叫客栈里的旅客和掌柜的看征了眼,一时都忘了问呼延迄他们要点些什么。

直到单吢伸手在掌柜失魂的眼前晃了晃,笑眯眯地道:“掌柜的,回神咯。我们要点菜了。”

掌柜这才如梦方醒,总算恢复了专业素质,拱手作揖忙问,“请问各位爷想要点些什么?”

“就要五盘荤的、五盘素的,就你们这的拿手好菜,上菜速度又块的菜色就行。再来两壶酒,七八碗饭吧。速度快点,赶紧的,爷饿死了。”

饿到不行的裴宔接过话头,只想快点吃到饭菜,管它是个什么。裴宔把宝剑往桌上一放,自己寻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

“好的,好的,好的,小的这就去命人准备。”

掌柜的点头哈腰地退了下去,没过多久店小二就送来两壶温酒和几碟下酒用的花生米,花生米算是赠品。

这掌柜的还挺有经商头脑的嘛,懂得促销手段哎,顾沫白望着那几碟多出来的花生米暗想。

单吢站起身,弯腰给呼延迄和裴宔桌前的酒杯各斟了一杯暖酒,行至顾沫白桌前时,笑吟吟地问道:“贤弟可要来上一杯?大雪天的,可以暖暖身子。”

顾沫是不胜酒力的,她可没忘自己就是因为喝多了才直接“喝到”古代来,当下有些迟疑,但又听得那一句“可以暖暖身子”,就把头一点,也剥了几颗花生,学他们慢慢把酒送入口中。

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古代的酒酿是否甘冽清越,就因为听到了一则“花边新闻”,“噗”地一声把酒都“送”给了坐在她对面的裴宔,幸好裴宔反应迅捷地闪身躲过,他的衣袍才能够幸免于难,可怜的那几盘花生米“在劫难逃”,是再也不能食用的了,除非他们几个不嫌弃她的口水。

“呵呵,贤弟好像稍稍激动了些。”

将周遭的传言也一字不落的听见耳朵里的单吢一脸贼笑。

顾沫白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睨了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单吢,“裴大哥,若是你妻子被传给你戴天子号第一顶绿帽子,你能不激动?”

------题外话------

有什么比你花大价钱血拼之后回来,明天发现商场有做活动来得更加鬼哭狼嚎!

胭脂昨天花了近1000块钱在京东买书啊,结果今天商城书城做活动,坑爹啊!我当下就崩溃了啊!

呜~

第五十三章 八卦惹上身

很多事情我们之所以能够置身事外,是因为我们事不关己,所以高高挂起。就好比每天打开新闻网页,看各种明星八卦头版新闻,各种“被分手”和“被离婚”消息时,我们不但不会谴责那些挖人隐私的狗仔队,反而会有有八卦精神的希望他们能够多放一些内幕消息,好满足我们的偷窥欲。

但若是,“绯闻主角”是自己的话,相信任何人都没办法一笑置之了。

至少在这个全民不是炒作的年代,流言的杀伤力会很大的。

话说这绘原县是个规模不及曲池城五分之一的小县城,但人口稠密,是个交通要塞,百姓交易往来频繁,因此消息也就十分灵通,消息就是忒灵通了,连国家级绯闻都传到了这里。

讲八卦的最佳时间就是茶余饭后,讲八卦的最佳场所,就是大庭广众,为嘛?因为可以相互交换资讯顺便彼此交流下心得嘛。

流言之所以是流言,不是新闻,是因为它不具备官方的承认,这给了小老百姓更加孜孜不倦地探讨,增加彼此情谊的机会。而交换流言的开场白,一般都是,“某某某,你听说了什么消息没。”

顾沫白下面听到的这段八卦,就是谨遵这样的“公式”开展的。

“喂,你们听说了没?听说我们妖孽大王新娶的王妃,原来是北胡太子的旧情人哎。”

顾沫白看见她隔壁隔壁桌的一个肥胖大叔对他对面的那位长胡子大叔挤眉弄眼的道。

那位长胡子大叔咂了口酒,猥琐地道:“怎么没听说。我还听说啊,那公主都是双旧鞋了,啧啧,也亏得我们大王不嫌弃啊!”

“哈!哈!我看那妖孽君主是不能嫌弃吧?我在宫里当差的一个远房亲戚前年回来探亲,说妖孽君主后宫的妃嫔虽多,但是都怕他得紧,每回行房都是晕过的。导致这么些年,都没个子嗣。这南毓公主在行房时昏没昏不知道,但这么久了都没传出她自尽或者是和北胡太子私奔的事,估计也是胆略过人,兴许啊,外邦女子不怕我们大王也不一定。大王难得遇见个不怕他的,可不就巴巴地收下她,穿破鞋总比没鞋子穿来得好嘛。哈哈!”

很快就有第三个人加入肥胖大叔和长胡子大叔的谈话,引得堂上的好几桌客人都哈哈大笑。个别结了婚的妇女都低垂着头,为汉子们开这么过火的玩笑都红了脸,但竖起的耳朵又分明显示了她们对皇家的这段风流韵事也很是感兴趣。

“其实……其实我们王上长得很俊呢。外面都流传他的那双绿眸会把人的魂魄给勾了去,我看,我看是若是给他深情的注视上一眼,的…。的确魂都会没了。”

汉子中间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娘子娇滴滴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 ̄ ̄ ̄这话说的不假,顾沫白赞同地点了点头。这是一席话下来她听着最舒心的了。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夸奖另一个男人,马上她的夫君就出言吐槽了,“去,夫人家家的你懂什么。且不说他那双绿眸是整个西祈都不见得有人有,就是天下之大,也没听闻有谁的眼珠子不是黑的,不是褐的,偏是绿的。”

“我怎么没见啦?大王娶南毓公主之际我正好去佯城去我婶娘家省亲,恰好遇见大王坐在高大的马上迎娶南毓公主呢,那浑然天成的威仪,那貌似天神的俊颜,要我说,除了眸子颜色和我们不同,大王比你们个这些臭男人可要好看威仪千万倍呢!”

男人和女人看人的角度果然是不同的!顾沫白闷笑,贼贼地探头在呼延迄的耳边道:“你红颜来寻你来了呢。”

呼延迄在黑纱里的俊眸斜了没个正经的顾沫白一眼,自顾自的饮酒,仿佛周围的人和事都不存在一般。

好定力!顾沫白冲他竖了个大拇指,黑纱内的男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她的定力恐怕不逊于他吧?方才他们把她说得那么不堪,也不见她脸色有半点难看,更别提火冒三丈。

人都是这样的,很多事你不想听,你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听的,但是又偏偏压不过心里头的好奇,顾沫白无法控制自己地竖起耳朵,听听百姓们到底是怎么议论她和呼延迄的,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她和北胡太子有一腿的消息到底是谁放出来的,有何用意?难道存心是坏她姻缘?哼!别让她找出是谁在外头制造舆论,要是让她揪出背后捣乱的人,她一定绕不了那个人!

“唷!花生米怎么都遭水劫了?”

过来上菜的小二见了湿哒哒的几碟花生米,不无惊讶地道。

“嘿嘿,不小心,不小心。你把菜放下吧,再来几碟花生米。钱咱照给。”

顾沫白不好意思的冲店小二笑笑。

“好勒,小的这就把这几碟换下去。”有银子收,店小二自是万分殷勤。机灵地放下手中的热菜,端走那几碟花生米。

吃饭皇帝大啊!顾沫白正准备大快朵颐。

但偏偏就有人那么不识趣。

“兄台,我瞧你们几个都是从外边来吧?”

是坐在顾沫白隔壁桌的一位公子哥打扮的请青年见她方才和呼延低语,以为她也是对这段皇家绯闻感兴趣,于是转过身和顾沫白交流消息来了。

顾沫白肚子饿得紧,哪有空说话,夹起饭菜,胡乱的点了头。

“你们可知道一些关于大王和那个南毓公主的事?”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顾沫白又扒了一口饭菜送进嘴里,心里郁闷,为什么不找别人说去,非要找她啊!人家她现在没空啊!

客栈里的人瞬间都竖起耳朵,哟,可能会听见重大消息呢!

“我有确切消息哦,我的舅舅可是北胡太子身边的红人,他说那个南毓公主之所以忍辱负重的陪在大王的身边,完全是为了偷窃西祈的最高解密呢。哎,可怜我们的大王,中了北胡和西祈的美人计啦!”

西祈和北胡有部分地区接壤,两朝百姓会相互去谋求更好的生路,甚至去敌对的国家做官,都是正常现象。

对面的裴宔停下了碗筷,侧坐的单吢手抵着下在思考这位公子哥话语里的可信度。

瞥了眼犹自神态自若地用膳的呼延迄,顾沫白笑得如三月春风拂面,“我家姐姐就是服侍公主多年的婢女,所以我这里可是有另一个更加有可信度的版本哦。”

“我不信,我舅舅明明说……”那位公子哥不太服气,他的消息明明很可靠的!

“哎哟,那位小兄弟,你别打岔嘛,听这位小兄台怎么说啊。”

“就是,就是。”

人民群众开始对那位公子哥口诛笔伐,哎,八卦的力量真是强大。顾沫白在心里摇头叹息。

------题外话------

每次看见有人给胭脂留言,心情就会万分雀跃。即使掉了收藏,因为有亲们时不时地冒泡心情就会好上许多。

但最近留言的人都有点少哎,这是发生了神马!

第五十四章 我的心里只有你

大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顾沫白故意吊足大家的胃口,问道:“你们真想知道我们的王妃和阴险狡诈的北胡太子和咱们英明伟大的大王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段爱恨情仇?”

想啊,这种皇室风流韵事,怎的不想知道啊!大家伙都使劲地点点头。坐等八卦的百姓都没有注意顾沫白在北胡太子和呼延迄前面分别加的那两个意思截然不同的形容词。

但呼延迄听见了,黑纱下的绿眸闪了闪,他的这个爱妃很懂得涨夫君威风,灭他人志气嘛。不仅呼延迄注意到了顾沫白的措辞,单吢和裴宔也注意到了,不由地低头浅笑。

三个男人心下也都有点好奇,顾沫白到底会讲些什么内容出来。

八卦的号召力是惊人的,客栈里用餐的、交谈的、嬉戏的都纷纷停了下来。

外头的天色悄然地暗了下来,掌柜的命小二们把碗灯都点上。店小二们一边去各个桌、各个厢房把蜡烛点燃,一边悄悄地竖起耳朵,都等着听顾沫白“开八”她和呼延迄还有轩辕琅驭的情感纠葛。

群众们的反响这般给力,她怎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呢!顾沫白缓缓地站起身,有模有样地朝各个角度的观众都做了个揖,省去了“各位叔叔阿姨、大伯大婶,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们这类的官方台词,轻咳了数声,成功吸引在场的所有的人的注意力之力,顾沫白开始世纪大忽悠:“其实公主和大王成亲之前就见过了。”

“咦?”

“啊?”

“哈?”

大堂里尽是惊讶之声。

“一个在南毓内院,一个在西祈深宫,都能见面?小兄弟,你不要太骗人 ̄ ̄ ̄”

一个操着浓重乡音的大叔问出大家伙心底的困惑。

早就料到会有人有如此一问,顾沫白轻轻的对那位大叔笑道:“要不怎么说千里姻缘一线牵呢?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南毓积贫积弱相信父老乡亲们都有所耳闻,这公主身为南毓的皇族,当然先天下之忧而忧啊,她听说西祈的菩萨特别灵验,于是乎某一天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带着她的贴身婢女,也就是我的姐姐,偷溜出了南毓皇宫,带着盘缠就来我们西祈都城华阳的一个庙宇祈福来了。”

嗯 ̄ ̄ ̄接下来要怎么掰呢,还需想想,临场发挥果然有难度的,“口渴,容小弟喝杯薄酒,再叙,再叙,嘿嘿。”

“好,好,快喝,快喝。”

大堂里有人迫不及地的催促道,他们都还等着听呢。

站着仰面喝了几口薄酒,顾沫白拿衣袖的一角拭了拭嘴角,环视了下众人,继续道:“你们要知道,那个南毓公主可是有着倾国倾城之姿的啊!”

“啪嗒 ̄ ̄ ̄”

呼延迄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吢叹斜睨呼延迄一眼,可怜的大王哟,被王妃的自恋给吓到了,哈哈!

单裴宔悄悄地凑近单吢,附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顾小兄弟见过咱们王妃么?”

怎么说得这般有板有眼的。

给了裴宔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单吢递了杯酒予他,耐人寻味地道:“听着就好”

顾沫白弯腰淡定自若的把自己用过的筷子递到呼延迄的手里,水眸闪过恶作剧得逞的俏皮光芒,站直身子对接着说道:“但凡有点姿色的美人在街上走,绝对会遭到登徒子的调戏啊,有没有?”

“嗯……这个……那个……”

这个让在场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们要怎么回答?

“是的,想妾身年轻的时候也曾……”

“是啊,是啊,妾身前阵子还……”

大堂里纷纷有女性同胞响应顾沫白的话,不知道她们真的是曾经惨遭调戏呢,还是冲着顾沫白的那句“但凡有点姿色的美人”,为了证明自己年轻时也是美人一个才出言力挺顾沫白。

“得了吧,就你们这姿色?”

堂上有男人摆明不信,对其中一个确是长相有点抱歉的大婶吐槽道。

“你……你什么意思 ̄ ̄ ̄?”

“停!你们还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顾沫白举了个暂停的手势,成功地阻止了“男女口水战”的爆发,大堂里又复安静下来。

“小兄弟的意思是……咱们大王是登徒子?”

不会吧?

瞪了眼对面桌看上去人模狗样书生扮相的伪文艺青年,虽然此时酒精已经开始发挥威力,顾沫白已经感觉头有点晕晕的,但她大力反驳道:“才不是呢!北胡太子才是登徒子好不好!他见我们公主花容月貌,就起了色心,想要调戏南毓公主,也就是我们现在的王妃。是我们大王那天正好出宫微服私访,路见不平,英雄救美地从北胡太子的狼爪中救出我们冰清玉洁的王妃。王妃就在那电闪雷鸣之间,瞬间爱上了我们风流倜傥的君主。回去后对我们大王念念不忘,派心腹多加打听,才知那日救她的人是我们君主。就主动跟她父皇提出和亲的要求,现在,大王和王妃不知道过得多幸福。”

“啊!原来事情是这样啊!”

“这么说,坏人其实是北胡太子了?”

“也就是说,我们大王没有戴绿帽子了?”

体内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顾沫白身体晃了晃,旋即甩去昏眩的感觉,坚定地道:“那当然了,王妃的心里只有大王,没有别的男人了。”

其实顾沫白也不知道之前南纤影和轩辕琅驭到底发生过些什么,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只是现在她才是南纤影,她的的确确,也永永远远不会做对不起呼延迄的事。

故事讲完了,人们也就该干嘛,干嘛地去了。

呼延迄给自己斟了杯酒,旁若无人地附耳在已经坐下来的,顾沫白敏感的小巧耳廓呵着气,浅笑道:“爱妃,你编谎话的能力愈发长进了。”

若不是他就是当事人之一,他真的也要信以为真,故事编得还真……天杀的滴水不漏。

顾沫白的酒量很浅,起先连喝了好几杯的烈酒已然熏得双颊绯红,呼延迄近距离的挑逗,更叫她浑身战栗。

玉手夺过呼延迄手中未饮的暖酒送入自己的口中,在众人的抽气声中,顾沫白环上呼延迄的脖颈,掀开他黑纱的一角,乘呼延迄错愕之际,顺势将口中的液体悉数渡给对方,随后满意地打了酒嗝,埋首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不忘给自己伸冤,“我才没说谎,人家心里是只有你一个嘛。”

这时的顾沫白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听众,可不仅仅只有大堂内的这几十个人哦。

------题外话------

下一章有胭脂很喜欢一对人物出场哦,是胭脂临时想的。胭脂很喜欢,甚至考虑要不要专门为他们写个故事呢。亲们先看吧,要是亲们也有兴趣,就给胭脂留言,反响热烈的话,他们就是胭脂下本书的男女猪脚啦!

咳~胭脂现在都不敢继续发牢骚了。

嗯~今天先飘过吧~

会不会话还有点多啊?

第四十五章 奇怪的师徒(求收藏)

木制机构的建筑隔音设备都不大好。

楼下的人说的话,楼上的人就算“非礼勿听”,也会听个清清楚楚,更勿论有心窃听的话。

“兴来客栈”二楼一个包厢雅座内坐着一名飘洒俊逸的男子,他的大腿上坐着一个……嗯,约莫五岁上下的小女娃,正在狼吞虎咽地消灭眼前的“大餐”,和他同桌的还有与其年龄相仿的两名年轻男子。他们原本都在安静的用餐,但楼下传来的那道熟悉的声音均令他们用餐的动作顿了顿。

“师父,您觉得会不会是……”

印廷的话还没讲完,只见一个快速的身影从自己的眼前一晃而过。

“崖其……”

印廷想要转身与好友崖其说话,除了空空入也的房间,哪里还有什么人?

什么嘛 ̄ ̄ ̄就会欺负他武功弱啊。

迅速地从桌子上抄起自己置于桌上的兵器,印廷也飞快地跑了出去。

“让开。”

怀抱着醉酒的顾沫白,呼延迄黑纱下的眸子射出两道犀利的精光,扫向挡在自己前面的两个男子,声音冷而冰。

“这……这位爷,我们客栈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您……您和这位爷若是有什么私人恩怨,可千万别在这里动手哇!”

在前面给呼延迄几个人带路去楼上厢房的掌柜,见有人在楼梯口生事,才走了几步楼梯的他忙下来哀求道。

齐式微看了眼满脸焦灼的掌柜,没有答话。调回视线,神情淡然,“你们是何人?”

即使隔了层黑纱,也强烈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天然威严气势,直觉告诉他,和公主在一起的这个人不太简单。

不仅仅是抱着公主的这个人,就连他身旁的那两个看上去气定神闲的人似乎也不大好对付。

齐式微在心里头评估,以他个人之力,不太能够以一第三,崖其和印廷的武功又不济,哎 ̄ ̄ ̄

黑纱下,呼延迄也打量着这个身形飘逸的男子,不觉皱了皱眉,他身上“吊”这的,是个什么东西?

“嗨,俊男,我师父是在问你们哦!”

“挂”在齐式微身上的“无尾熊”--莫芽儿跳下身来,弯下腰,想要瞧清楚呼延迄的真模样。

“在问别人是谁时,是不是也该先报上名来呢?”

不似裴宔大敌当前似地护在呼延迄的前方。悠哉地倚靠着楼梯栏杆,双手抱胸地看向涂向祁和他身后的崖其,单吢踱步至长得水灵水灵的小芽儿的跟前,弯下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气度不凡的齐式微,瞥了眼他腰间的青玉短笛,调转视线,揉揉小芽儿的可爱的圆嘟嘟的小脸,“好可爱的女娃,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哇,哇!美男,美男,比我师父还妖娆的美男。美男帅哥你好,我叫莫芽儿,这个帅得像清风朗月般俊逸,同样身为美男的男子是我的不肖师父,以后他会是我的相公哦。不过,美男,你叫什么名字?”

小芽儿扬高脖子,还是不及到身形高大的单吢的腰身,本来还想来个熊抱的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握了握他的大手。

被操着一口奶娃的音调,说着童言童语的小女娃“调戏”,应该是怎样的心情?

单吢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调戏他的“元凶”已被捉回去,重新在“主人”身上“挂”好。

“吼,师父,你很过分哎,不许人家吃你豆腐,为什么也不准我占别的男人便宜啦!难道 ̄ ̄ ̄师父,你终于肯接受我的真心了?”

小芽儿兴奋的捧着自个儿师父的脸蛋,波波有声地吻了好几个。

齐式微的俊脸微微染上酡色,把怀里的小东西调转背在背上,对着一脸兴味盎然的单吢拱手作揖道:“劣徒顽皮,请恕在下管教无方!还请阁下莫要见怪。”

“师父 ̄ ̄ ̄”

人家她才没有顽皮,她很认真地在“调戏”美男子好不好!

“行了,小师妹。你现在把师父惹火了,回去师父再罚你抄一百遍《归去来兮辞》或者打坐两个时辰,届时你可别央着我们去给你求情!”

随后赶到的印廷掩嘴偷笑,毫不客气地抖露出自己小师妹的“丰功伟绩”。崖其虽不像印廷那么活泼,但轻扬的嘴角也泄露了些许笑意。

同门师兄的警告果然有效,小芽儿撇了撇嘴,嘴里咕哝着几句臭臭师兄,师兄臭臭之类的话,乖乖地伏在自己师父的身上,不再出声。只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仍然滴溜溜地盯着单吢、裴宔以及盖住黑纱的呼延迄瞧。

单吢对这状况觉得好笑,还没见过这么奇特的师徒的。师父状似拿徒儿无可奈何,却又可以把徒儿吃的死死的。

单吢不由地给芽儿一个微笑,透过齐式微,对着小芽儿抱拳回话道,“在下单吢,这位是裴宔,至于他……”

单吢指了指呼延迄,耸了耸肩,没有大王的命令他可不能将大王的名讳说出来。

“哈哈!我是知道,如果你是单怀静,他是裴珏,那怀里抱着喝醉酒的美人肯定是她相公小迄迄嘛,我晓得,我晓得的。小静静,小迄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在楼上有订了三 ̄ ̄ ̄个厢房哦,我们上去再说话好不好?”

小芽儿伸出小指头,比了个三的手势,发出邀请。

“芽儿!”

齐式微忽然感到有些头痛,这小丫头到底是何时把他对崖其和印廷说的对话给听过去的!还准确无误地记住了他们对话里的人物信息,天 ̄ ̄ ̄他有点后悔“顺手”捡回她的这件事了。

“好 ̄ ̄ ̄”

应芽儿邀约的不是呼延迄、不是单吢,更不是裴宔,而是在呼延迄怀里,刚刚又打了个酒嗝的顾沫白。

呼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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