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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清(空间+女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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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泽本人。

    本来以为得了便宜的德因泽就此应该消停了,可谁知自从阿巴亥重回大妃之位之后就一直伏低做小的庶妃德因泽这一回竟然硬气起来,不仅敢顶撞自己出口不逊,还联合起后|宫的几个不安分的侧妃和庶妃跟自己作对,虽说这些小角色她阿巴亥倒也不惧,只是这次因为有避嫌的因素在里面,阿巴亥难免有些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这也就罢了,好歹做了多年的大妃,这些明争暗斗虽然一时半会处理不干净,但是只要能暂且把问题压下来等到努尔哈赤回来,借着汗王的势破了避嫌这层桎梏,那放开手脚的阿巴亥也不会把这些事放在眼里。

    可谁知这次后|宫里小小的争斗居然无限制的扩大开来,不仅是整个宫里的人搅合了进来,就连各位侧妃庶妃的背后势力竟也参合了进来。

    如此境地,一时间让经验老到的阿巴亥也弹压不住,一番暗斗之后,整个后|宫虽然表面上消停了下来,只怕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宫里的事还没摆平,新的事就又来了。

    皇长女东果公主为努尔哈赤的元妃佟佳氏所生,一向深受努尔哈赤宠爱,又嫁给了手握实权的五大臣何和礼,夫妻和美子嗣昌盛,向来都为众人所羡慕,即便是这位公主性子骄纵任性,却也一直是众人巴结讨好的对象。虽然天命九年的时候何和礼死了,却也留下了不少势力,加之这位身份高贵的皇长女又因为丧夫更受努尔哈赤怜爱,在后金这块地方倒也无人敢惹。

    即便就是身为大妃的阿巴亥,对上这么一位势力强大的主,也怀着三分怯意,丝毫不敢招惹。面对这位一直看她不顺眼的皇长女,阿巴亥一贯都小心忍让着,好在两人也没什么大的利益冲突,倒也没出过什么乱子。

    只可惜人不惹麻烦,麻烦却找上门。皇长女东果公主不知道被谁挑唆的知道了后|宫之中最近一连串不太平的事,仗着自己嫡子元妃长女的身份对阿巴亥大加讽刺,抨击阿巴亥连小小宫务都管不好,根本配不上大妃之位,这样的妻子根本不能让大汗安心在外面打仗,她阿巴亥还是放权给下面的侧妃们好了。

    三番五次下来,既要打压想造反的侧妃庶妃,又要应付胡搅蛮缠的长公主,还要安抚拉拢观望事态的亲贵女眷,阿巴亥可是忙得焦头烂额,只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

    阿巴亥心里明白,这一连串不寻常的事件背后定是有人推波助澜,说不定就是上次害自己被休离的那人的另一次出手。想到这里,暗自度的量阿巴亥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却在潜意识里先怕了那幕后黑手三分。

    心怀怯意而不自知的阿巴亥下意识的选用了最保守的方式解决问题,处处留心生怕再一次掉入了他人早已布好的陷阱,却不知道最保守的方式最稳妥也最被动,起手就选错了棋子的阿巴亥大妃一步错、步步错,就这样落到下风处处受制于人,再无先机,就此翻盘无望。

    俗话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阿巴亥大妃的糟心事到这居然还没算完。

    分|身乏术的阿巴亥大妃自然没空管教她的痴情种子多尔衮,掰正多尔衮性子的计划就暂时搁置了。可惜这世上有句话叫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被博爱教育了两天的多尔衮非但没有忘掉他和大玉儿情比金坚的爱情,连带着对自己不善良不美好不高贵不和蔼不慈爱总之不接受大玉儿就恶毒的亲额娘也有了一丝怨气。

    住在皇太极府上可能太过逍遥,所谓饭饱思|淫|欲,又或者情到浓时卿卿我我间难免有点把持不住,这就使得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现实关系跟不上两人飞速发展的感情,于是小情侣们日益增长的感情需要同落后的双方社会关系之间的矛盾变成了多尔衮与阿巴亥之间的主要矛盾。

    再加上哲哲打趣般的不时调侃两人的关系,对于两颗年少的萌动的心,就自然而然的爆发出火热的激情以期待有进一步的发展。

    综上所述,生理加心理的双重因素让多尔衮第一次坚决地向阿巴亥提出了义正言辞的交涉:多尔衮要娶大玉儿为妻,今生只爱她一个人!除了大玉儿,他多尔衮谁都不娶,宁可孤身一辈子!

    本来就焦头烂额的阿巴亥偏巧又碰上了痴情儿子犯浑,可怜的大妃只好一边心里狠骂大玉儿这个狐媚子,一边埋怨自己生了个讨债鬼儿子,一边还得安抚犯浑的多尔衮,以免事态扩大。

    好不容易安抚下x虫上脑的儿子,后宫里还有一大堆麻烦在等着她。阿巴亥大妃身心俱疲,这不,一下子逮住张敏就诉起苦来。

    心怀叵测的张敏顺着阿巴亥大妃的话骂了德因泽等不识时务敢于大妃作对的侧妃庶妃两句,有技巧的询问了各位侧妃庶妃的背后势力和皇长女东果公主的情况,了解了目前事态的发展状况,又安慰了阿巴亥几句,劝她要放宽心。

    终于找到心灵垃圾桶的阿巴亥逮到张敏大倒苦水般的埋怨了老半天,这才试探性地提了提张敏的婚事,万般隐晦的询问张敏能不能委屈一下,跟大玉儿平起平坐。才说罢,阿巴亥又连忙保证,张敏嫡福晋的位子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张敏闻言微微一惊,即刻装出一副有些委屈的样子,只说都凭大妃决定,却又咬着嘴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在阿巴亥再三追问下,张敏这才吞吞吐吐的提了一句,照多尔衮现在对大玉儿娇宠的姿态来看,就只怕以后可不只侧福晋和嫡福晋平起平坐的问题了,要是没了尊重,这嫡福晋不如让给大玉儿算了。虽说自己不敢挑质疑大妃的决定,但是女人嫁得会好不好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两个人说着,张敏便落下泪来,跪下恳求大妃看着往日疼爱她的份上,定要挑个好人家指婚,自己万分感激。

    阿巴亥也只是最近被多尔衮缠得心烦意乱才起了这么一点小心思,张敏这么一哭一求,再联想起多尔衮这些日子的表现,阿巴亥也不好硬是强迫性的给两人指婚,就撂下这话头,安慰了张敏两句就放人回去了。

    出了阿巴亥的屋子,好险得以脱身的张敏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回头瞥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宫殿,张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转头对身边的乌云密语,潘多拉计划第二步提前着手,让图娅带人去踩点,我要让阿巴亥烦忙到没功夫想这些闲事!

    格格,计划提前会不会和如柳那里配合不上?乌云想了想问道。

    无妨,这后宫乱得虽然太早,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却和咱们的计划并无冲突。张敏眯了眯眼,轻声道。想必是还有其他势力在其中搅合,咱们恰好借着这一股力正好成事!放心,让图娅动手吧。
34流言起人心涣散 蜚语生大乱将出
    盛京城郊牧场

    天刚蒙蒙亮,盛京城郊的一户牧民就起了身,五大三粗的汉子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还在睡梦中的妻子和小女儿。

    那汉子刚穿上外衣,就听见床板吱呀呀的响了一声,床上的妇人睁开眼睛,看见自家丈夫已经起床,连忙撑起身子准备坐起来。

    你快躺着吧,当心身子。汉子见妻子要起身,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扶着,我出去把牛羊卖掉一些,再给你抓两服药回来。

    哎,都怪我这身子不好,要不算了吧,这药再吃下去也不得好,还不如留着牛羊给老大老二娶媳妇。妇人叹了口气,神情忧郁。

    胡说,咱们家日子会好起来的,哪能亏了自己的身子呢?汉子瞪了瞪眼。只要,只要下次轮到咱儿子出征,那就是分不到奴隶,也能弄些银钱回来,你且在等等,好日子就来了。

    等,这话你两年前就说过了,还等,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妇人说着抽泣起来,这两年,为了我这身子,家里都成什么样了。上次给老大相中的那家姑娘,人家现在说了郭佳氏的小子,翻年就成亲。郭佳氏的小子那一点比得上咱们老大,不就是在正蓝旗嘛,要是咱们老大老二当年四贝勒调走的时候也跟着去了镶黄旗,那里轮得到他郭佳氏的小子在咱们面前得瑟,就是随便调到哪个旗也比现在留着正白旗镶白旗当摆设的强!

    这话是你能说的吗?是不是董鄂氏那个碎嘴的婆娘又跟你叨叨什么了?汉子呵斥道,你一天少跟她们瞎搅合。

    你,我说错了吗,你看看这两年两白旗的光景,你再看看咱们家,要什么没什么,老大的婚事耽搁了不说,连前途都没了!妇人抹了一把眼泪,没了出征的收入,我又是个拖累,咱们的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呀。他阿玛,你军里不是有熟人吗,能不能把老大调到别的旗去,我也不求别的,但总不能让咱家两个小子都捆死在两白旗这破车上呀!

    你这娘们少瞎咧咧,军中的事是你能掺和的!汉子说着也生了气,不由自主的大声起来。

    哇哇哇······

    那汉子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小女儿,两岁多的孩子顿时大哭起来。妇人也顾不得擦流下来的眼泪,连忙抱起女儿哄着,半晌才哄得孩子止住了哭声,又静静的睡了过去。

    哎,看着妻子惨白的脸色和女儿瘦弱的小脸蛋,汉子的脸色露出一丝痛苦,叹了口气低声道,罢了罢了,我舍了这老脸豁出去求求人,看看能不能把咱儿子调走。

    妇人闻言忙抹了泪,露出笑脸道,他阿玛,你,那就辛苦你了,等咱儿子调了旗,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啊,等调了旗,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汉子喃喃地重复道。

    盛京城南田庄

    阿玛,歇一歇吧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挎着篮子走在田边,老远就叫道,阿玛,你歇一歇喝口水吧,都累了一个上午了。说着就停在田坎边上,从篮子里拿出水囊和一些吃食来。

    哎,哎,知道啦。一个五六十岁瘦瘦小小的汉子憨厚的笑笑,放下锄头搓了搓手上的泥巴,走到田坎边上接过女儿手里的水囊,痛快的喝了两口,任由女儿细心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嘿嘿一笑,这才接过女儿手里的饼子,坐在田坎边上大口的吃起来。

    阿玛,大姐回来了。少女给父亲擦了汗,瞧了瞧自己阿玛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姐她,好像跟姐夫过得不太好。

    哼!汉子两三口吞下一块饼子,拿过水囊喝了一口,大丫头不是倔得很么,非要跟着姚佳家的小子,当初说什么来着,死都不后悔,现在回娘家哭什么。

    阿玛你先垫点,你看大姐也回来了,咱今天回家吃吧。少女说着,又拿出两块饼子,阿玛,大姐也是您的女儿,她现在知道错了,您好歹也帮帮她呀!

    嫁都嫁了,我怎么帮!汉子冷哼一声,到底放心不下,没接下饼子又推了回去,让女儿放回篮子。不吃了,走,回家吃饭去。

    拍拍屁股,汉子站起来,从地里捡了锄头,上了田坎径自在前头,身后跟着跨好篮子的小女儿。

    萨伊堪,汉子突然回头唤女儿,阿玛当初怎么说来着,两白旗没前途。看吧,四贝勒一调走,两白旗就成了摆设,他姚佳家的小子不是觉得大妃的儿子就一定有能耐非要留在正白旗么,现在怎么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了?

    阿玛,大姐夫也不希望这样的。少女说道,再说,大家还不是都为了大姐好嘛。

    哼,两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像四大贝勒们才是咱们大金的柱石!汉子教育女儿道,挑男人不能只凭他那两张嘴皮子,得有眼光,你看你二姐夫,实打实的军功,不出意外过了年就能往上升一级,镶红旗的好处不少吧。你再看看你大姐夫,死守着正白旗,要什么没什么,连老婆孩子都过不上好日子!

    阿玛说的是,还是阿玛有眼光。少女恭维道。

    那是,你阿玛是什么人呐,别的不说,就是这一双眼那可厉害得很。萨伊堪,你眼瞅着也是该许人了,阿玛寻思着,挑个镶黄旗的最好。不说别的,咱们四贝勒那可是个人物,跟着他准没错。

    阿玛!少女羞红了脸,不依的叫道。

    总之啊,阿玛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汉子呵呵一笑,好了好了,阿玛不说了,闺女害羞了,咱回家吃饭去。

    盛京城东小酒馆

    下午三四点,有差事的办差,做买卖的大声吆喝着,今天这日子正是逢集,街上南来的北往的热闹的很。

    因着不是饭点,柳树巷子深处的小酒馆此时到也没什么客人,仅有三五个熟客零零散散的坐在小店里喝着小酒,时不时搓起一颗花生米下酒,或者大声吆喝掌柜的加一碟下酒的小菜。

    见也没什么客人,掌柜的也没坐在柜台后面,而是端了一碟瓜子,寻了一个年纪轻轻的熟客身旁坐下,推了推碟子,调侃道,哟,三爷这会儿怎么这么逍遥啊,还有空来我这小店喝酒,不怕主子爷召见?

    咦,你也在这啊?一旁靠近柜台偏里面桌子的中年酒客,听见掌柜的搭话,抬起头看了看,发现了一个熟人。酒客离了座,这不是完颜家的小三子嘛,怎么,做错事被主子责骂了,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哟,五爷您也在呢,失礼失礼。被称为完颜家的小三子的年轻人见了来人连忙打招呼,哪能误了主子的事呢,这不是最近心烦么,就出来喝喝酒。

    出啥事了,看你愁眉苦脸的,说出来叔给你参详参详。中年人也是个热心肠,就着掌柜的身边坐下,招呼道,小二,给我把酒菜端过来。

    来嘞!小二手脚麻利的把酒菜移了桌。

    来说说看,啥事把你愁的,莫不是你犯了错让媳妇把你踹出来了吧?掌柜的开玩笑,要真是,让五爷给你讲和去,长辈出面,还怕你媳妇不听话。

    少胡说,我媳妇才不会呢。年轻人撇了撇嘴,我是为我们主子忧心呢!

    切,喜他拉大人有什么事要你忧心的?中年人嗤笑道,你就瞎咧咧吧!

    五爷您这可就不明白了吧!年轻人一脸不服气,赫舍里大人和我们主子一向不和您知道的吧。

    这谁不知道啊,赫舍里家大爷和喜他拉大人闹了也不止一回两回了,这街上那个不知道啊!掌柜的接话,你说这个干啥?

    干啥?年轻人喝了一口酒说道,我们主子一贯比赫舍里家的大爷强,谁知道赫舍里家的大爷这会儿得了势,前些日子跑来嘲讽羞辱我们主子,我们主子哪能咽下这口气,对着赫舍里家的大爷发作不得,还不是都对着我们这些奴才发了,这阵子府里不说奴才们,就是福晋们也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主子。

    哎,要说也是,喜他拉大人一直是战功赫赫,眼看就要升到甲喇额真1了,哪里想到会先让一向文弱的赫舍里家大爷先得了职位。中年人感叹道。

    可不是嘛,喜他拉大人如今还是牛录额真2呢,真是世事不可料啊!掌柜的也顺着话题感叹道。

    要不我们主子烦心呢,但凡这两年正白旗有出征的机会,都不会让赫舍里家的大爷爬到我们主子头上。年轻人愤愤不平道。

    那是,这话是正理。中年人点头,当年四贝勒执掌正白旗的时候,那可是威风的紧。现在呢,换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管理旗务,不玩完才怪呢。

    可不是,要我说啊,大汗一向英明,这次咋就糊涂了呢?年轻人不解的接口,挠挠头问道。

    你小子知道个啥,那俩小子不是大妃生的么,金贵这呢!掌柜的笑笑,人家可是嫡子,你以为是你家炕头上乱爬的娃娃?

    我咋就不知道了呢?年轻人不赞同的反驳道,咱们大金可不讲究这一套,又不是那些南蛮子。再说,大贝勒还是嫡子呢,还不是早早就整理旗务,带兵出征了,哪里就只有他们那么娇贵了!

    就是,不说四贝勒八岁就能趁大汗出征独自管家了,就说十二贝勒(阿济格),那可是大妃的长子,十四十五贝勒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吧,人家还不是早早就实打实的带兵打仗了,怎么不见这两位贝勒有什么动作。中年人嗤之以鼻,有些刻薄的说道,我看呐,莫非这十四贝勒其实是窝囊废吧,要不怎么都快十四的人了还没上过战场?

    五爷说的是,没本事还霸占着旗主的位置,真不是好东西。自己显摆不要紧,好歹也要顾着手下人的死活呀!年轻人愤然的说道,我们主子还不算惨的,据说有些旗里的军士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造孽啊!掌柜的轻叹一声。

    我媳妇娘家三舅的表叔是十贝勒(德格类)家的管事,我还听说,大汗出征前把这盛京城的防务交给了十四贝勒,结果呢,他什么都没管过。年轻人一脸鄙视的说道。

    可不是,我大哥家小嫂子的姨夫在九贝子(巴布泰)家做事,我也听说十四贝勒整天待在四贝勒府嬉戏玩乐,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中年人一听,紧跟着爆料道。

    唉,这样的人怎么担得起正白旗的旗主贝勒的担子?掌柜的叹息着,欲言又止道。大汗这也太······

    谁让人家有个好额娘呢!年轻人不屑的撇撇嘴,迷得大汗晕头转向,小小年纪就封了贝勒旗主,你们看九贝子早早就从了军还只是贝子呢,那两位爷连战场都没上过竟然也成了贝勒。

    哎,全他|妈是烦心事!不说了,喝酒喝酒!中年人大口干掉碗里的酒,掌柜的,再拿一坛好酒来,今天我请了!

    是是,我这就拿最好的酒来,咱们今天一醉方休!

    盛京城一官邸中

    大哥,你好歹拿个主意呀!满身疙瘩肉的壮汉一脸焦急的问道。

    二哥你莫急,大哥这不是想着呢嘛!一个一脸病容的男子劝道,这也不是什么一时半会能决定的事情。

    唉,好吧。壮汉答应着,不再说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长胡子的中年人在他面前来回踱步。

    中年人摸摸胡子,在两个弟弟期待的目光下,吐出一句话来。我说,你们这消息来源靠得住吗?

    嗨,我说大哥,你想了半天就问这么一句废话啊!壮汉郁闷的说道。

    二哥!看上去病怏怏的三弟连忙打断了自家二哥不甚恭敬的话语,为大哥开脱道,大哥也是为了确认消息嘛,毕竟这件事对于咱们富察氏一族来说太过重要,是关乎着生死存亡的大事!

    应该没问题吧。壮汉挠了挠头,大哥,三弟,这消息可是从安平贝勒杜度家里传出来的,不会有假吧。

    嗯,安平贝勒因为十五贝勒多铎被大汗夺了镶白旗旗主的位子,心里没有怨气也不可能,想来不会给阿巴亥大妃一家子说好话的,更何况是这种天大的好事。身为大哥果然老成持重,中年人想了想就做出了接近真相的推断。能从他家里传出这种消息,应该是真的没错了。

    大哥那我们?顺着大哥的话,急脾气的二弟问道,是不是要?

    你们的意思呢?中年人抚着胡须,看了看两个弟弟。

    要我说,既然从宫里透出消息说未来大汗是十四贝勒多尔衮,那我们还怕什么呀,等十四贝勒上了位,十五贝勒还不是跟着鸡犬升天,咱们镶白旗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壮汉说着亮了眼睛,兴奋极了。

    可是,十四贝勒什么样咱们还不知道吗?连个军功都没有,就算得了汗位也坐不稳吧?那十五贝勒就更不行了,毛孩子一个,仗着大汗宠爱独领一旗,那里压得住军中的刺头?病弱的三弟一针见血,再说,你们也看见了,自从他们兄弟俩接手,两白旗这两年都弄成什么样了!人心涣散,只怕加起来都抵不上四贝勒的半个旗。要我说,咱们富察家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投奔四贝勒分出去,怎么着也好过现在这么半死不活的拖着。

    那要是多尔衮真上位了呢,大汗那么宠爱阿巴亥那个女人,保不准就把汗位给她儿子了,咱们富察家世代是镶白旗的人,这时候背叛了旗主,以后还有活路?壮汉也不是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人,心里自然也有一番思量。

    那要是他多尔衮上不了位,咱们富察家待在镶白旗还有什么指望,早晚也得衰落下去,成为籍籍无名的家族。三弟反驳道,要是没有了大宗族的荣光,咱们还有什么脸自称满洲老姓啊,难道你要看着其他贱民爬到咱们头上耀武扬威?你难道是想要当咱们富察家的罪人!

    你,你想得到好,其他旗还不知道要不要咱们呢。要是背叛旗主又找不到靠山,不用等以后,过两年这世上就没有富察家啦,还说什么满洲老姓!二哥愤然道。那时候,你才是富察家的罪人呢!

    行了行了,你们说的我都知道!大哥一出声,顿时打破了兄弟俩剑拔弩张的气氛。自家兄弟有什么好吵的,这种时候还不知道团结吗?

    是,大哥我错了。

    大哥教训的是。

    看到两个弟弟低头认了错,中年人缓了缓脸色,摸摸胡子说道,你们说的都有理,但是,还是按老二说的来办吧。

    大哥!你怎么······三弟一听着了急,正欲劝说,却被自家大哥摆摆手打断了。

    大哥知道你的意思,你先听大哥说。中年人拍了拍三弟的肩膀,说道。宜博诺比,你想没想过,各位旗主最看重什么?

    不待弟弟回答,中年人又接着说道,武功?统军的能力?排兵布阵的智谋?停顿一下,中年人直视弟弟,都不是的,这些人才到处都有,旗主们可不缺。旗主们最看重的是忠诚!

    忠诚?弟弟喃喃地重复道,惨白的脸上一下子多了一层灰暗,忠诚?

    是啊,宜博诺比,忠诚!中年人有些不忍了看了看弟弟,叹了口气。大哥知道你也是为了咱们富察家好,但是你想没想到,没了忠诚,谁还会重用咱们,谁还敢用咱们,谁还能放心用咱们?今天为了利益咱们背叛了十五贝勒多铎投奔了四贝勒,且不说谁最后能赢,单说咱们富察家这背主的名声,以后四贝勒能给咱们好差事吗?

    是啊,大哥说的是,可是······三弟显然还是有些不甘,一句话说出口却又咽了下去,一脸的失意。

    咱们富察家怎么也得绑在阿巴亥大妃一家的船上,就是以后失败了也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要不然咱们富察家才是真正的完了。中年人一脸凝重的说道,不管谁赢了,咱们富察家忠心为主,一样不堕忠义的门风,无论是哪个当上新大汗也得赞一声,说不定就有另眼相看的时候。

    是啊是啊,大哥说的是。壮汉点头受教,你们也别太担心了,不是有消息说大汗中意的继承人是十四贝勒吗,说不定最后赢得还是咱们呢!

    希望如此。下了如此重大关乎家族命运的决定,作为压力甚重的大哥,中年人长出一口气,呼出了胸口的压抑。

    行了行了,大哥你别这么闷着啊,凡事要往好处想嘛!比较乐观的壮汉一把搂过自家大哥,别一脸沉重的,有事咱们兄弟一起担。

    还有三弟,壮汉用另一只手搂过自家弟弟,嘿嘿一笑,富察家的辉煌一定会在咱们兄弟手中实现的。你们想啊,阿巴亥大妃那么受宠,漂亮妖娆的女人总是招人疼的,大汗也是男人嘛,你们懂得!说罢,朝自家兄弟极其猥琐的眨了眨眼,一副是男人就肯定明白的表情。

    相同的场景,在偌大的盛京城里处处上演着,仿佛搅乱了一池春水,整个盛京城都笼罩在一层躁动不安的气氛之中。人心涣散,处处骚动,却又像被什么压抑在一个脆弱的大气泡里,跳不出束缚他们桎梏,就在里面迅速的发酵着,只差一个临界点就会爆发出来。
35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作者有话要说:

    1玉米、土豆、红薯都是明朝嘉靖时期就有人开始种植了,但是这些耐旱抗寒高产量的粮食作物,直到清朝同治年间才逐渐转为粮食作物开始大量种植。如果明末的时候能大量推广种植的话,最起码被饿死的百姓就能少一大批了。

    23历史上,光武帝刘秀同他的皇后阴丽华,有一句流传千古的名言: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后汉书·皇后纪·光烈阴皇后本纪》:光武适新野,闻后美,心悦之。后至长安,见执金吾车骑甚盛,因叹曰: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刘秀的一个姐夫邓晨与新野的名门望族阴氏有亲缘关系,借助于这层机缘,刘秀有机会接触到了这个名门望族家的小姐——阴丽华。阴家小姐的美貌给了刘秀极为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后来在长安求学的刘秀,有一次看到了执金吾率军出行,盛大的场面深深的震撼了刘秀,刘秀不禁感叹道:做官就要做执金吾这样大的排场的官,娶妻子就要娶阴丽华那样美貌的妻子)

    后来,阴丽华出嫁刘秀,两个人共同度过了一段艰难但恩爱的日子,好景不长,在刘秀与爱妻阴丽华仅仅相处了三个月之后,就被更始帝刘玄派去收取河北之地的使臣。于是,刘秀只得与阴丽华分开。

    为了经营河北,刘秀继在更始元年六月于宛城迎娶了阴丽华仅仅数月之后,以隆重的礼仪迎娶了他的第二位夫人——郭圣通。并且借助郭圣通的娘家势力,成为了割据河北的新军阀,最后刘秀在河北千秋亭登基称帝。

    鉴于郭氏已经生下了皇长子刘疆,而阴氏尚无皇子,故立阴氏为后,实众心难服。所以阴丽华坚决辞让,始终不肯接受后位。于是,建武二年六月,郭圣通被册封为皇后,其子刘疆被册封为太子。

    由于刘秀偏宠阴丽华,导致帝后关系颇为紧张。终于,十五年后的建武十七年,光武帝刘秀决定废皇后郭氏,立贵人阴丽华为后。

    4明孝宗朱祐樘,明朝第九位皇帝。在位期间,即位后努力扭转宪宗时朝政**状况,驱逐奸佞,勤于政事,励精图治,驱除宫内奸臣,任用贤臣,使明朝再度中兴盛世。史称弘治中兴,因病英年早逝,享年36岁。

    后世史家给予明孝宗给很高的评价,认为他力挽危局,清宁朝序,恭俭有制,勤政爱民,为中兴明主,其功绩不亚于太祖、成祖。在个人品德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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