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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缘:扑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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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多帮他一些忙,不知你能否做到?”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杨炼故作不悦,心中却是欢喜得很。

    何扶卿笑道:“皇上早前吩咐过我,要我协助杨大哥办事,我若不帮杨大哥分忧就是违抗圣旨,我可不想掉脑袋。”

    “看来还是皇上英明。”淼先对她的回答甚是满意,不过对于杨炼的身体情况,他还是不大放心,只盼着这小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别再给他弄坏身。

    “颖,淼先,请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保护好扶卿,走了。”杨炼最后说了一句,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何扶卿紧跟而上,忍不住回头看向那张面具脸,千言万语到了离别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好摆了摆手,狠心掉头,大步离去。

    待二人一走,淼先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刚才杨炼跟我说,昨天小美人去拜访他时,用一种很怪异的字写了一词。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司徒颖听完之后心中满是震撼,她如何写得出如此气魄的词句来?与她的年纪实在不相符合。

    见他沉默,淼先又道:“小美人说,词是她家乡一位告老还乡的将军晚年时写下的,可杨炼一问她却说不出这位将军的名讳,你参军十年,可有听过这位人物?”

    司徒颖摇头道:“能写出这般好词的武将绝不可能默默无名,也许这位将军不在我们朝代。”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杨炼后来跟我说,小美人懂的东西很多,跟皇上见面时又说了一番惊天动地的话,诸如无民君无权,无君民无利;家乃民之归宿,无家何来民乐,民无乐又何来盛世平之类,听得皇上龙颜大悦,连连夸她聪明。”

    她又说出了这种惊人的话语来……司徒颖顿时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她不像这里的人,他却找不出不像之处在哪里。

    见他还是沉默,淼先又道:“最让我震惊的莫过于昨夜魔教偷袭一事,小美人的表现着实出人意料。她从跳入河里到先后救出皇上和杨炼,在河中逗留时间超过两个时辰。杨炼是病秧我便不说他了,可小美人出来时居然安然无恙,若说她不是习武之人,谁信呢?”

    “杨炼发现了什么?”司徒颖问道。

    “我把你和小美人之间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觉得有两个可能,第一,小美人只是单纯的画师何扶卿;第二,她有可能是轻尘。”说到“轻尘”二字时,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司徒颖眼中一沉,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宁愿相信她只是鬼灵精怪的画师何扶卿,也不愿意接受她是轻尘这个推测。

    “卿儿不会是轻尘的,她对魔教一无所知。”

    “难道你忘了她说过她曾经失去了一段记忆?”

    司徒颖一时间无言以对,轻尘的父亲轻红侠叛国之前曾是一位武双全的奇人,卿儿若是轻尘,她能说出那些惊世骇俗之话就不足为奇。

    。。。

 ;。。。 ; ;    司徒颖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目光又落在墓碑上,低声道:“我爹被贼人害死之后,娘不久也病逝了。娘生前喜欢雏菊,我便是在这片雏菊地里出生的,于是我擅自主张把他们合葬在此。每年我过生辰时,我都会尽量赶回此处,将我一年来立下的战绩报给爹娘听,同时也在提醒自己,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何扶卿心中总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他的心里有一团仇恨之火,她无法想象仇恨究竟是什么感受。这一刻,她第一次感觉到她与他的距离,明明触手可及,却总觉得他离自己远了好多。

    “颖……”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身体,紧紧抱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论如何,我只要你活着。”

    这时候,天空突然闪过一道闪电,随即“轰隆”一声巨响,一道旱天雷劈了下来。何扶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心跳突然加速,脑袋阵阵生疼,好似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

    “龙穿云,只要你能救活小女,老夫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哈哈哈哈……本教主要你杀了司徒破虏,你可愿意?”

    不,不能答应他!

    何扶卿猛地回过神来,一张狰狞的面具映入眼帘,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满脑回荡着那两个人的对话,那是谁在说话?

    “卿儿,你怎么了?”司徒颖见她脸色不对,心中有些担忧。

    何扶卿轻轻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小声道:“突然觉得有点冷,我想回去了。”

    “是我大意了。”司徒颖自责道,赶紧将她抱起来,山中的气候与城中不一样,她身上衣物单薄,如何受得了如此寒风。

    上了马后,司徒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这才策马回营,这回他没有快马加鞭,而是尽量放慢速,伤怕冻着她的身。

    半个时辰后,二人终于回到军营里。淼先恰好给杨炼开完药方,欲要出去寻人,见二人回来便迎了过去。

    淼先迎面打趣道:“颖,你这么快就带小美人去见长辈,进展也快了。”

    司徒颖瞥了他一眼,没把他的玩笑话放在心上,关心道:“杨炼伤势如何?”

    “旧伤还是老样,箭伤并未伤及要害,我开好了药方,只要按时用药外伤方可痊愈,内伤只能慢慢养着。”说到杨炼的伤势,淼先马上恢复了一脸正经。

    杨炼缓步走过来,轻声道:“我没事了,颖不必担心我。”

    “你小别给我整得半死不活的,卿儿你帮我看着他,别让他再做跳河的傻事。”司徒颖脸上有些不悦,语气中却带着关怀。

    何扶卿点头道:“我一定会看好杨大哥的。”以前她不知道杨炼的身体情况,如今她知道了一些,以后她一定会主意的。

    “有劳扶卿费心了。”杨炼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跳过她看向帐外,又道,“天色不早了,皇上还等着我们回去回话,扶卿,该走了。”说这话时他却不是看着何扶卿说的,而是看向司徒颖。

    司徒颖稍微用力将何扶卿揽入怀中,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去。”

    何扶卿微笑着点点头,见他脸上带着面具,她便拿起了他的大手,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一脸开怀笑道:“到时你负责征战天下,我负责貌美如花。”

    “好。”他用力捏住她的小手,若不是军务繁忙,他一定留在她军中陪他几日。尽管心中不舍,但还是要把她送回京中,扭头看向杨炼,交待道,“杨炼,卿儿就交给你了,请你务必要帮我看着她,千万别让再她闯出什么祸来。”

    。。。

 ;。。。 ; ;    “嗯……”何扶卿怔怔地点头,鼻闻到他身上独特的香味,她用力地吸了几下,小手抱住他的虎腰,闷着声音道,“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可是过不久我就要走了。”

    “不急,淼先不会这么快放杨炼走。”

    “为什么?”

    “年前杨炼被仇人暗算,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也留下了严重的内伤,一入冬身体就会有许多毛病,淼先不把他的身体里里外外检查一遍不会让你们走的。”

    “原来如此。”杨炼果然是个危险人物,居然差点被仇人杀死,啧啧,看来她日后要当心一点才行。

    司徒颖突然将面具戴回脸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带出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何扶卿马上问道。

    “去了便知。”他故作神秘道,之前答应要带她去那里,如今刚好有时间过去看看,她一定不会失望的。

    出了军帐外,司徒颖把何扶卿带到了马棚外,松了她的手兀自走进马棚中,一边解开一匹黑马的缰绳一边问道:“你会骑马么?”

    何扶卿摇头道:“不会。”心想骑马应该就跟开汽车一样吧?不就前后左右拐弯掉头及刹马,只要有人教,熟悉几遍之后应该不难骑马。

    司徒颖笑了笑,牵着那匹黑马走到她面前,身一跃跳到了马背上,接着对她伸出手说道:“上来。”

    何扶卿迟疑地把手递给她,手心一紧就被他拎了起来,跨坐在他面前,身体一下很难适应如此高略显心慌,好在他的一只手臂及时抱住了她的细腰。

    “坐稳了,架!”司徒颖只交待了一次,便策马奔腾,眨眼工夫便腾飞了好一段距离。

    何扶卿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耳边疾风呼啸而过,脸被冷风刮得有些生疼,她稍微回头大声道:“我们要骑多久?”

    “不远。”他只说了两个字,双腿一夹马肚,又加快了速。

    风越来越大,何扶卿根本睁不开眼睛,只好闭着眼,耐心等待着。颠簸了莫约一炷香时间,马速突然慢了下来。

    “吁~”终于听见他叫停的声音,她身体一轻被他抱了起来,等她睁开眼时,人已经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

    当她看见两个小丘前立着两块墓碑时,她的心莫名颤了一下,两块墓碑上的繁体字她全部认得,一块写着“连城国护国大将军司徒破虏之墓”,另一块写着“连城国青城公主杨玉洁之墓”。

    两座坟墓周围长满了野菊花,初冬已至,大部分菊花都已经枯萎,放眼看去全是残花败叶,只残留着几朵菊花还开着。

    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两座坟葬在花丛之中?她看向他的脸,疑惑道:“一位是你的父亲,另一位是青城公主,二位身份皆不凡,为何要把他们葬在此处?”

    “青城公主是我娘。”司徒颖低声说了一句,突然半跪在地上,徒手清除墓碑前的杂草。

    何扶卿立马跪倒在地上,不敢再高高站着,对着墓碑磕了一个响头,小声道:“晚生何扶卿拜见司徒大将军、倾城公主,第一次见面还请二位多多关照。”

    司徒颖除完杂草便立直腰杆,低声道:“爹,娘,孩儿把卿儿带来给你们看了,卿儿脸上易容过了不好看,你们也别放在心上,等我铲除魔教之后再让卿儿穿回女装来给你们看,卿儿绝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语毕,二人四目相望,脸上皆露出了笑容。

    。。。

 ;。。。 ; ;    军帐中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何扶卿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看他们的样,似乎认识这个轻尘,忍不住问道:“你们认识这个轻尘?”

    杨炼看了司徒颖一眼,见他脸色阴沉,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他一定想起了父亲被杀之事,便回何扶卿道:“轻尘乃魔教圣姑,一年前为拒绝魔教大魔头龙穿云的婚事而跳入无情谷,从此之后便销声匿迹,有人说她已经死了。”

    “魔教圣姑……”何扶卿第一个想到的是任盈盈,任盈盈虽是魔教圣姑,但她本性不坏,而且还是个痴情的女。不知这位轻尘圣姑的为人如何,她欲要问话,不料杨炼又加了一句:“轻尘的父亲是颖的杀父仇人。”

    司徒颖低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面无表情道:“倘若她还活着,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何扶卿只觉得脖一凉,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小声道:“好吓人。”

    司徒颖低头看了她一眼,放缓了语气道:“卿儿,此事我不会把你牵扯进来,你不必放在心上。”

    “嗯。”何扶卿点点头,她才懒得管这种事,前世她活在一个没有战争的和平世界里,根本不知仇恨为何物。古人对仇恨都是很执着的,他想报仇就让他报仇去,她没有必要去阻止。

    这时候,淼先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进来,一见了二人,先被何扶卿脸上的红斑给吓了一跳。

    “呀,小美人,你脸怎么了?”话音刚落,他猛地想到了什么,便改口道,“一定是勤伯做的好事对不对?”

    何扶卿白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永远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没好气道:“杨大哥受了伤,你快点给他看看。”

    “杨大哥?”淼先眼珠一转,最后落在杨炼身上,“杨炼,你好本事,才短短半个月就认了个小美人做妹妹。”

    “你们都知道她是女?”杨炼脸上露出惊诧,看来是他大意了,扶卿似乎早已在将军府中有了一点地位。

    淼先耸耸肩,笑道:“不过几个人知道罢了,何况你不是外人我才跟你明着开玩笑,你过来我给你看看。”脸色一正,便拉着杨炼的手臂把他拖去一旁。

    何扶卿回头看了那二人一眼,看见他们聊得很开心,心想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如此一来她便放心了,对司徒颖道:“你平时都在这里忙么?”

    “今日要处理一些事务才留在帐中,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中练兵。”语毕,他把手伸出来给她看,“你看我又晒黑了许多。”

    “古铜色耶!”何扶卿惊喜的握住了他的大手,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脸,“古铜色是很健康的,只要不晒成黑炭我绝不会嫌弃你。”

    “呵呵……”他被她的话给逗笑了,“难说,指不定等我消灭魔教回来真晒成了黑炭,到时你会嫌弃我么?”

    “那可不好说。”何扶卿故意使坏,“我可是很抢手的,你要注意一点哦。”

    “你敢跟其他男人走,我就把你绑在我身边。”他霸道地揽住了她的细腰,尽管她长满红斑的脸很丑,但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卿儿,你猜我有没有嫌弃你现在的样?”

    何扶卿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自信地摇摇头,“我这样很丑,嫌弃也是很正常的,我不怪你。”

    “傻丫头。”他轻呼一声,突然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不顾帐中还有其他人在场,覆在她耳边小声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你都是我的卿儿。”

    。。。

 ;。。。 ; ;    司徒颖抬头看向来者,他的脸被面具遮着,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语气显得有些兴奋:“杨炼、”

    话没说完,他突然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将他身后之人拎了出来,语气变得不悦,“你的脸怎么回事?”

    杨炼笑道:“颖不必担心,扶卿的脸易容过了。”

    易容?司徒颖心中担忧,“怎么回事?”

    昨天夜里魔教突袭之事他听说了,魏武成还专程派了探回来禀报此事,探禀明情况后说她和杨炼一起失踪了,他还特地派人去寻了一番。如今见二人来此,他总算放下心来,但她为何要易容?

    “昨夜我和皇上掉进河里,在水中他见过我的脸。”何扶卿如实回答,见他脸色担忧,她于心不忍,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手臂,“我没事,不必担心我,倒是杨大哥肩上有伤,加上旧疾复发,你快叫淼先来给他看看。”

    司徒颖轻轻颔,对着帐门口唤了一声:“来人,去叫淼先回来。”

    “是!”军帐外有人应了一声,接着传来脚步声。

    司徒颖对门口站着的士兵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会意地放下帘,他将她带到帐内,抬起大掌轻轻地划过她长满红斑的假脸皮,低声道:“这张脸皮如此逼真,你们又恰巧来到我军中,想必是勤伯做的吧?杨炼。”

    “颖好眼力,确实是出自勤伯之手。”杨炼一脸淡然地点了点头,心中想道,颖与扶卿动作亲昵,可见二人的关系不一般,他很快想到了另一层面上,这二人的相貌倒是天生一对。

    司徒颖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何扶卿,又将杨炼全身上下看了个遍,前者看似与常人无异,后者脸色有些苍白,也不知昨夜他们究竟经历了何事,问道:“探只跟我说了昨夜大致的情况,事情究竟如何?”

    杨炼把昨天夜里他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他讲了一遍,又道:“我跳入河中之后不慎中了一箭,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说着便看向何扶卿。

    何扶卿继续道:“我和皇上顺着水流游到了玉河下游段,折回去时又遭遇魔教偷袭,有一支箭飞过来把我的面具给射掉了……”说到这里,她突然陷入了回忆中,那时魔教突然就收手了,还有人在叫“轻尘”这个名字,难道刚好在那时有个叫做轻尘的人突然出现阻止了魔教的行动?

    “卿儿,后来怎样了?”司徒颖忍不住问道,见她想得如此入神,那时必定发生了一些事。

    何扶卿回过神来,继续道,“就在那个时候魔教突然收手,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轻尘’这个名字,不知是在叫谁。我怕皇上溺水,就赶紧把他带回醉仙楼,待皇上得救之后,我又马上钻回水里救杨大哥。”

    “轻尘……”司徒颖和杨炼突然陷入了沉思,“轻尘”这个名字对他们而言并不陌生。轻尘乃魔教圣姑,年纪轻轻却杀人无数,就连老弱病残也不放过。一年前轻尘为拒绝大魔头龙穿云的婚事而跳入无情谷,之后便从世界上消失了。

    对司徒颖而言,这个名字更让他恨之入骨,十年前父亲的副将轻红侠叛国加入魔教,后设计害死了父亲,轻尘便是轻红侠的亲生女儿。

    那年他才十岁,正是他在父亲军中参军的第二年,听闻父亲死去的消息,他万分悲痛但又报仇无门,只能让自己不断变强,等他长大之后再报仇也不迟。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年前轻尘跳入无情谷之后,轻红侠就被龙穿云给杀害了。

    想到这里,司徒颖心中的仇恨止不住燃烧起来,倘若轻尘还活着,杀父之仇自然由她来承担,他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女魔头!

    。。。

 ;。。。 ; ;    颖大军就在附近?!何扶卿心里一紧,这里的一里相当于前世的500米左右,也就是说颖大军离这里不到个公里。

    如今杨炼有伤在身,这个地方又在城外,要走回城中心至少要走一两个时辰,他身体肯定吃不消。不如先去军营里找淼先给他看看伤势,顺便借两匹马,如此一来便不用走回去。

    想到这里,她便提议道:“杨大哥,不如我们去军营里借两匹马吧,我怕你没走回城中心身体吃不消。”

    杨炼思了一番,点头道:“也好,我有些话想问颖。”

    何扶卿心中一喜,她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司徒颖,也不知他近来过得如何,这次突然造访,他会不会觉得很高兴?

    二人转了个方向,徒步往山中走去,到了山入口处却被官兵拦了下来。杨炼从腰间取下一块玉牌,官兵看了玉牌立即换上一脸敬意,二话不说便将二人放行。

    途径半山腰时,二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脸上皆露出了震撼。前方平地上,几千士兵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每位士兵手中都握着兵器,动作整齐而有力,放眼望去竟看不出有人出错,那场面其壮观。

    “喝——”几千士兵突然喝了一声,声音震撼如雷,回音在山中回荡,久久没有散去。

    “好厉害……”何扶卿感叹道,古人原来是这样练兵的,若他们都上了战场,那场面一定更激烈。

    “我们下去吧。”杨炼看了她一眼,抬起脚步走下山去。

    何扶卿跟在他身后,忍不住问道:“杨大哥,你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呢。”

    “年少时我在军营里待过年,还跟颖一起上过战场,后来父亲病重,临终前要我入朝为官,于是我便当了个官。”杨炼一脸淡然道。

    哇!何扶卿心中满是震撼,看不出来他质彬彬的居然还上过战场,这个家伙是个武双全的天才啊!

    “嘻嘻,”何扶卿咧嘴一笑,忍不住八卦起来,“杨大哥,你和颖谁的武功最高?”

    “论武功我比颖差了许多,颖自幼拜得南山仙翁为师,而我的武功师承中原五灵派,远远不及南山派厉害。南山派的武功以快制快,形如无影,快如闪电,我从未破过颖一招半式。”

    “五灵派,南山派……”何扶卿只记得这两个派名,忍不住又问,“武林中还有哪些门派?哪个门派的武功最厉害?”

    “若说最厉害的还真分不出来,南方武林以南山派最有威望,中原武林门派多,五灵派算是名门正派中的一个大派,武功要比了才知道谁最厉害。”

    “啊?你们这里没有类似英雄大会、华山论剑之类的比武大赛么?”

    杨炼笑了笑,扭头看向她天真的眼睛,笑道:“你若自己举办一个,倒是有的。”

    “好吧,是我想多了。”何扶卿吐吐舌头,心道金庸的武侠小说果然不能信,真正有江湖的地方连个英雄大会都没有,那样真无趣。

    “扶卿,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和颖是如何相识的?”

    “个月前我误闯将军府,本想找点乐来写我的京城时报,不料被颖逮了个正着,他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二十大板,后来就慢慢跟他熟络了。”她一想到那二十大板,屁股就有种淡淡的忧伤,往事不堪回啊。

    “原来如此。”杨炼点点头,心中并无多大波澜,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当初颖第一次见到她的脸时,心中想的是什么?竟忍心对她打下二十大板。

    不多时,二人终于来到军营入口处,杨炼与门卫只说了只言片语,门卫立即把二人带进去,绕了几个军帐,最后来到一个宽大的军帐前,汇报一声:“将军,杨大人来了。”

    “进来。”军帐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何扶卿心里一颤,赶紧跟在杨炼身后走进去。

    。。。

 ;。。。 ; ;    何扶卿跟在他身后,叫住他:“杨大哥,昨晚在水里皇上见过我的脸,你有没有法帮我?”

    杨炼顿了一下,点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随我来。”语毕便转了个方向。

    何扶卿忍不住问他:“我们要去哪儿?”

    杨炼反问道:“上次你脸上的红疹是怎么长出来的?”

    何扶卿如实回答:“我对虾过敏,吃虾吃出来的。”

    “胡闹!以后勿要拿身体开玩笑。”杨炼低声苛责,“我找人帮你易容,以后你不用再戴面具了,皇上见了也不会对你起疑心。”

    “你认识会易容的人?我想易容!”何扶卿一听见“易容”二字就来了精神,如果她会了易容术,还怕以后见不了人吗?

    “他是个哑巴,教不了你。”

    “真可惜,那他是什么人?”

    “到时你自然明白。”杨炼不愿多说什么,加快脚步继续行走。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二人走进了一个小林里,又行了一炷香时间,最后来到一间破旧的竹屋前。

    “到了。”杨炼只说了二字,便带她走到竹屋前,推门而入。

    屋里十分简陋,只有简单的几样竹制家具,再无其他东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跪在一尊佛像前,手中捏着一串佛珠,二人来了也没有影响到他。

    杨炼对老者行礼道:“勤伯,晚辈杨炼冒昧打扰,请勤伯见谅。”

    老人闻言缓缓转身,当他看见何扶卿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惊艳,很快猜到二人来此的目的。

    杨炼道:“勤伯,这位是晚辈的好友扶卿,晚辈此次前来是想麻烦勤伯帮扶卿易容,只需在她脸上弄些红斑即可,不知勤伯方不方便?”

    老人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何扶卿的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转身走进里屋拿了一个篮出来,递给杨炼。

    杨炼接过篮一看,里面装的是几块大饼,便明白了他的用意,敬道:“多谢勤伯,晚辈感激不尽。”

    老人突然拉住何扶卿的手臂,将她拖入里屋,她回头求助地看向杨炼,只听见他说:“你只要坐下来闭上眼睛就好,很快的。”

    “哦。”何扶卿应了一声,听他的话一坐下来就闭上了眼睛。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脸上突然多了一道凉凉的东西,有点痒,但又不能挠。等痒劲一过,脸上开始发烫起来,不过发烫时间很短,几分钟便过去了,脸上恢复了正常。

    肩膀突然被人推了推,她马上睁开眼,一面镜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见镜中有一张长满了红斑的脸,咋一看样甚是吓人。

    镜突然撤走,何扶卿回过神来,连连道谢道:“多谢勤伯。”

    杨炼突然从外面走进来,见她的脸彻底变了样,心中甚是满意,轻笑道:“勤伯,你的易容术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看了这张脸我都记不得扶卿之前的相貌了。”

    老人轻轻颔,绕过二人走了出去,接着又跪在了佛像的前面。

    “勤伯,晚辈还有要事在身要先行一步,改日晚辈并当厚礼相谢,告辞。”杨炼对着老人的背影行了一个谢礼,便转身离去。

    何扶卿紧紧跟随,出了竹屋后才问他:“勤伯看起来好怪,他对任何人都这么冷淡么?”

    “勤伯是我父亲的老友,他很少帮人易容,我只是个例外。”

    何扶卿有感而发,“原来如此,你父亲的面真广,这么怪的人都能交上朋友,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怪人交流。”

    这时候,不知何处传来轰隆隆的声响,隐约中还伴有响亮的喝声,听起来好像是多人齐发的声音,也不知是谁人在做什么。

    何扶卿忍不住问道:“杨大哥,那是什么声音?”

    杨炼道:“颖军营离此地不足五十里,应该是大军在附近山中操练。”

    。。。

 ;。。。 ; ;    是夜,明月沉了下去,连城中陷入了一旁诡异的肃静之中。玉河歪柳树下,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好似在密谋着什么。

    女责备道:“若不是你突然收手,狗皇帝早就死了,此事若被徐长老知道,徐长老决不轻饶于你!”

    男道:“我绝不会看错的,那人是轻尘,轻尘没有死,她还活着。”

    “不可能!”女马上反驳他,“那日轻尘为拒绝教主婚事跳入无情谷,无情谷中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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