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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缘:扑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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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颖心中有些迟疑,但还是把面具给摘了下来,让她肆无忌惮地贴紧他的脸。他怔怔地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额上结疤的伤口,看着她紧蹙的眉头,看着她眼角边滑出的晶莹泪珠,看着她干裂的樱唇……心中生起了一股闷意。

    “冷……”她不停发出呓语,抱着他的双手慢慢失去力气,身体却颤抖得更厉害。

    。。。

 ;。。。 ; ;    何扶卿无力地跪在地上,屁股痛她不敢坐着,双眼无助地看着前方,有气无力地又喊了一声:“有人吗?”

    仍然无人回应。

    就这样静静地跪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抬头看时,天上云彩染上了一层红色,天快要黑了,她再不出去肯定要在这里过夜。

    不行,她怎么能这么快就认输,一定要走出去!终于打起精神来,她慢慢站起身,抬起脚步继续行走。

    此时此刻,将军府里引起了一阵小骚动。书房中有四个人男人,浅笑不语的淼先,颖大军的左将石振国,士魏武成,以及黑着脸的司徒颖,那是他发怒前的表情。

    “将军,何扶卿进入桃花阵已有四个时辰,军机室那边尚未有动静,想必她在阵中迷了。”石振国低声汇报,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将军为何为一个小女而动怒,这不像是将军的风格。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淼先突然笑了出声,调侃道:“桃花阵你我都不敢轻易闯入,小美人真是大胆,她不要命了吧。”

    魏武成道:“将军,桃花阵后方是将军府重地,属下认为何扶卿擅自闯入桃花阵,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淼先反驳道:“小美人若是奔着军机室去的,不会不知道桃花阵的厉害,况且军机室外还有重兵把守,没点本事岂敢冒然闯入,我觉得小美人只是误打误撞。”她看起呆傻可怜,加上还有伤在身,私闯桃花阵只有死一条,她应该不会去寻死。

    魏武成道:“将军,何扶卿身份不明,不得不防啊。”

    淼先看了看魏武成,笑道:“这都进去四个时辰了还没走得出来,以她的体质和目前的伤势来看,再迟些她会饿晕在里面,到时候我们只管去收尸就好。”

    魏武成正欲说话,司徒颖摆了摆手,突然站起身来,绕过众人走出去,只丢下一句话:“我去看看她在打什么主意。”

    “将军!”众人脸上一急,纷纷追了出去,伤怕将军有危险。

    淼先不慌不忙地跟着走出去,站在门口看着那几道黑影消失不见,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喃喃自语起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臭小我看你能不能过小美人这一关……”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件事——那小替小美人把尿之事被他撞见了,只不过他没有点破罢了,啧啧……小美人真是一朵奇葩。

    漆黑的夜空,北斗星夺得最亮的光彩,夜风拂过桃花园,带走了几片落叶。秋高气爽,早晚昼差大,空荡荡的桃花园中冷冷清清,一个娇弱的身躯冷得瑟瑟发抖。

    何扶卿有气无力地戳着手臂,此刻她又累又饿屁股又痛,脚酸得走不了,只好站定在原地,抬头看着天空发呆。

    在这院里困了一天时间,她早已察觉的异常,不管是什么果园,只要直线走就一定会走出去,可她在这里走了那么长时间仍然走不出去,可见这个园一定有诈。

    突然,半空中飞来了一道黑影,速快,她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鬼——呃、”嘴巴突然被一只炙热的大掌给捂住,她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稍微抬头,脸就碰到了一块冰冷的面具。

    司徒颖!!他怎么来了?她心中又惊又喜,迷了一整天终于遇到个认识的人,心中一把苦水再也憋不住,化成了眼泪流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将军,你是来救我的吗?”她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双手无力地抱着他的身体,哭得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我以为我要死在这个鬼地方了,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司徒颖被她的哭声闹得心烦意乱,欲要将她推开,但他感受到了她的无助,竟不忍心将她推开,只好放任她继续抱着。

    。。。

 ;。。。 ; ;    “干嘛这么凶,我都不怕嫁不出去……”何扶卿小声嘀咕了两句,却不想被他听见了,他突然走回来,坐在床边,双眼阴沉的盯着她来看,也不说一句话。

    咕噜……何扶卿害怕地吞了一口口水,他想干嘛?难道要杀人灭口?

    “你是不是魔教中人?”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突然开口,语气很低,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魔教?”何扶卿歪着头,魔教是什么东西?日月神教?这又不是金庸的武侠小说,哪有什么日月神教,“将军,你们这里的魔教叫什么?他们是不是个个都武功高强但是烧杀****无恶不作?”

    司徒颖脸上青筋暴起,她这是在装傻么?且让她继续装傻,又问:“京城时报是你写的?”

    “将军你看过我的报纸了?”何扶卿顿时两眼冒光,“怎么样,写得不错吧?虽然都不是我亲手写的,但是我觉得内容还是很吸引人的。”

    “不是你写的?”

    “对啊,我不会写字,都是由我来念,让别人来写。还有报纸上面的图画,原画是我画的,后面的全都让别人来临摹。”准确来说,她只是不会写繁体字,而这里的人也不认识简体字,所以她只能叫别人来写。

    司徒颖陷入了沉思,她当真不会写字?

    “还有我的报纸logo,我自己设计的,还不赖吧?”说到她亲手刻的logo印章,她觉得这是她来这里做得最成功的艺术作。

    “咯狗?”司徒颖再次被她奇怪的语言给困惑了,她说的究竟是哪里的方言?

    何扶卿突然换上一脸闷闷不乐,这里的人都没有牌概念,她说什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懂,还是算了,解释也无用。

    “将军,我突然觉得好困哦。”她半垂着眼帘,本来只想做戏,却不想被打得半死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眼皮一合上便再也睁不开。

    她就这样睡着了?司徒颖有些莫名其妙,该死的女人,好想一巴掌拍死她!目光很快又被她额上的血迹吸引,他情不自禁地坐在了床边,抬起手就要触到她的肌肤,突然僵住了动作。

    犹豫了片刻,他的指尖终落在她的额上,想要抹去那朵殷红,只见她突然皱眉,想是他弄疼了她,便放轻了动作。

    “呃……疼……”她发出抗议的声音,抬起手想要拿开那只弄疼她的手,眼睛却没有睁开,“不要吵我睡觉……”

    司徒颖脸色一黑,敏感地把手收回,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静默了许久,转身走了出去。

    经过天的卧床修养,何扶卿屁股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只要不用力坐下去,就不会那么疼,但痛感还是无时不在。

    到了第四天,何扶卿嚷着要离开将军府,但没有司徒颖的命令,将军府的人坚决不让她离开。

    实在不得已,何扶卿只好去找某人说理,但她在将军府里呆的时间甚短,加上有伤在身几乎没怎么走动过,在偌大的府邸里兜了几圈竟迷了。她不知自己所在何处,只道这个院里种满了桃树,而这个季节树上已无桃果。

    何扶卿心中暗暗叫奇,想不到将军府里竟有这么大一个桃树园,到了桃花盛开之际一定很美,可惜现在是秋天,桃树上只有绿叶。她情不自禁地走进了桃园里,走了一会儿,再回头看时,哪里还有来时的?

    完蛋了……她要怎么出去?心中不由得发慌,加快脚步继续行走了,走了好久仍然看不见尽头。

    最后走累了,她不得不停下来稍做休息,不一会儿又继续走。兜来兜去她越发心慌,要是她一直走不出去,准会饿死在这里,而且还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一想到她有可能暴尸在桃花园里,她的心就变得沉重,忍不住对着天空大叫一声:“有人吗——”

    “呼……”起风了,卷落了几片桃叶,树梢沙沙作响,却无人声回应。

    。。。

 ;。。。 ; ;    “你趴在地上做什么?”司徒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大步走到她面前,犹豫了一下,蹲了下去。他静静地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容颜,额上流出了一条殷红血液,异常刺目,让他的心很不是滋味。

    “将军,小女有个不情之请……”她试着开口,声音沙哑得很难听,努力抬头看他的眼睛,脸上慢慢露出两团红晕,“你能不能找个女带我去上茅厕?我、我想尿尿,好急好急。”

    “你……”司徒颖语塞,她怎会说出这种粗鲁的话来,一点也不像个女。

    “呜呜……好难受。”何扶卿哭丧着一张脸,她快憋不住了,要是在他面前尿失禁,那得多丢人啊。

    “将军府里没有女人。”司徒颖不忍心看她难受的模样,但他也别无他法,只好跟她实话实说。

    何扶卿的脸色瞬间刷白,连忙抓住了他的一只大手,哀求道:“将军,小女虽然生了女儿身,但是我的灵魂是个男人。你大发慈悲,送我去茅厕好不好?求求将军,带我去茅厕吧,不然我会一辈都抬不起头的。”

    “说什么胡话!”司徒颖被她的话逗得啼笑皆非,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如此失礼,想来她一定憋得难受。

    内心挣扎了好久,最后良心战胜了男女有别,轻轻地将她抱起来,却不看她一眼,目视前方低声道,“此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本将军让你一辈都抬不起头来。”

    “将军,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爱死你、”话没说完,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很崇拜将军你,呵呵……”

    “少废话。”司徒颖心中还是有些介怀,她再说废话他就把她丢出去。

    何扶卿撇撇嘴,不说话就不说话,谁让她现在有求于人。

    不一会儿,司徒颖把何扶卿带到了茅厕前,将她轻放在地上,不料她连站都站不稳,若不是他及时扶住她,她早就倒地。

    “将军,怎么办,我站不住身体啊。”何扶卿一脸着急,她真的好尿急,可她现在这样站都站不住,更不说走进茅厕里蹲下去嘘嘘。

    完了完了,难道她真要在他面前尿失禁吗?

    司徒颖额上青筋跳了跳,他怎么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真想把她丢进茅坑里。犹豫片刻,他不得不把她重新抱起来,大步走进茅厕里,压着心中的一小团怒火,不悦道:“本将军不是替你把尿,此事过后我打你的事情一笔勾销,自己脱裤!”

    “呜呜呜呜……”何扶卿的脸早已红成苹果,好难为情啊……

    长这么大这是她最丢人的一次,居然要个大男人来给她把尿,要是传出去她就没脸见人了喂我的大姨妈……

    心中无尽感慨,手上还是乖乖的脱了裤,她羞愧得闭上了眼睛,此刻她只能当一只鸵鸟。

    司徒颖撇开脸看向别处,听见水流的声音,他的心跳莫名的跳乱了节奏,体内一股热气冲到了头上,他突然也好想尿……

    “将军,我好了!”何扶卿连忙把裤穿回来,由于用力过,扯痛了屁股上的伤口,痛得她连连吸了好几口臭气。

    “你最好把此事给忘掉。”从茅厕里出来,他运起轻功眨眼功夫便把她带回屋里,最后将她放回床上。

    何扶卿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趴回在床上,尿完整个人快活似神仙。她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脸上还在发烫,不好意思地开口:“将军,你不必觉得难为情,我觉得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你就当我是个小孩,不然当我是老婆也行的。”

    “闭嘴。”司徒颖突然回过头,怒眼一瞪,身上散发出一股狂烈的气焰,几乎要把周围燃烧殆尽。

    。。。

 ;。。。 ; ;    司徒颖将折一放,随手拿起一张纸来看,虽说上面的内容他都不感兴趣,但写的几乎全部属实,非常适合闲人拿来消遣。他确实好奇,是谁如此无聊挖了别人这么多的八卦琐事?

    “哪来的?”他忍不住问道。

    淼先故做神秘的笑了笑,回道:“不就是被你打了二十大板的小美人写的,她当真很聪明,一张薄纸卖五十钱,赚的是别人的好奇心。此次她闯入将军府,应该是想要挖府中八卦。”

    司徒颖脸上有些惊讶,居然是何扶卿写的,她能写出这种东西来,可见人挺聪明,却骗他说自己没念过书,原来她对他有所隐瞒。

    见他沉默不语,淼先又道:“另外,据我刚才亲眼所见,她那屋里收留了十几二十个伤残人士和乞丐儿,都是些落魄的人,专门帮她抄写纸上的内容。那帮人对她崇敬有加,处处拥护她,我去时没敢说你把人给打了,怕他们不放我走。我觉得她应该不是魔教之徒,魔教杀人还来不及,不可能大发慈悲收留这么多苦难人士。”

    司徒颖道:“单凭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她与魔教无关。”

    “这点我明白,我会继续查她更久远之前的事情,查到再来跟你说。”

    今天这个发现实在重要了,他才迫不及待想回来汇报。何扶卿这个小美人还有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去吧。”司徒颖淡淡道完,欲要重新拿起折来看,余光瞥见那张纸的角落里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便又拿起了纸张,细细地观察着。

    初看时还以为是一幅画,但仔细一看才发觉这是印章,印章里的图案像一座城,又像一座山,实在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颖,你在看什么?”淼先被他的动作给吸引了,连忙拿起另一张内容一致的纸张来看,很快便察觉到纸张角落那古怪的印章,每张纸上都有印着跟这个一模一样的印章。

    自古以来印章上刻的往往都是人名,而这张纸上的印章刻的却是图案,这个图案有何意义?不由得有感而发:“这章好生奇怪,我从未见过刻图案的印章,会不会是魔教的暗语?”

    “纸上的内容无多大意义,于魔教毫无用处,想知道答案,亲自问她会快些。”司徒颖将纸捏在手里,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看折,起身就走了出去。

    “颖,你要去找小美人吗?”淼先连忙跟出去。

    司徒颖道:“偶尔找点乐也不错,你去忙你的吧。”

    “唉……”淼先轻叹一声,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心道:颖这小闲下来时一旦对某件事或某个人产生了兴趣,就一定要亲自弄清楚底细,否则誓不罢休。那就让他自己玩去吧,他就不奉陪了。

    偏院中唯一的屋舍里,何扶卿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但她头又晕肚又饿而且屁股还很痛,身体实在使不出什么力气来。

    好不容易把身体撑起来,想要爬下床,手下突然抓空,整个人失控地向前倾倒。最后身体重重地趴在了地上,额头磕到**的地板,痛得她两眼昏花,脑袋嗡嗡作响。

    “好痛……”她抬起手无力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好像起了一个包,不知道有没有出血,体内憋着的尿意越来越涨,她好想就地解决。

    突然,门开了,她吃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双干净的履靴,再往上看,目光最后落在那张狰狞的面具上。

    司徒颖……他怎么又来了?

    。。。

 ;。。。 ; ;    “这位公,你看了我们的报纸是要给钱的,五十钱一份。”其中一个残疾人士不悦地瞪着他,语气不善。

    “五十钱?”淼先心中有些惊讶,这张小小的纸张也值五十钱?不过,看上面的内容还是蛮丰富的,真不知这是谁发明出来的东西,倒是吸人眼球得很。

    “公,我看你气宇不凡,不会连五十钱都舍不得给吧?”

    “钱的问题好说,在下有个疑惑,不知几位可否告诉在下,这上面的东西都是谁写出来的?”

    残疾人士面面相觑,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此人相貌堂堂,打扮高贵尽显不凡气质,一看便知不是小人物,他来这里询问公的情况,难道是要对公不利?

    “你是什么人?”

    淼先笑了笑,心道这帮人倒是警惕,可见他们很拥护他们所说的公,便说:“在下淼先,乃颖军的军师,此次无意闯入贵地,还请见谅。”

    “、颖军的军师,你来我们这儿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们做的可是正个八经的生意,没有触犯法律!”

    “对,我们没有做犯法之事。”

    “各位稍安勿躁,在下不是来抓你们的,只是对这张京城时报感到好奇,我猜能有如此采的人一定是个才华横溢值得深交的大才吧。”淼先微笑道,心中想的却是,能写出这种字之人,必定不是什么正经人士,否则谁会平白无故去挖人八卦?

    “你说对了,咱们公才高八斗,诗词书画,样样精通。”

    “不错不错,咱们公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心地善良,要不是公收留了我们,我们现在还在大街上乞讨呢。”

    原来还是个大善人呀……淼先对那位公稍微改变了看法,“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想必这张纸上面的内容是你们公写的了,不知各位可否告诉在下你们公的尊姓大名,改日在下必当登门拜访。”

    “咱们公姓何,字无,名扶卿。”

    何扶卿……果然是她!想不到小美人如此聪明,想到要靠这个来赚钱,倒不失为一条简单易生财的好财,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这种玩意儿。此次她擅闯将军府,应该是为了挖将军府八卦,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惹将军府。

    她所谓的家人,指的是这些人没错了,看来之前他的猜疑是错的,她若是魔教中人,岂会收留这些乞丐?

    不由得回想起了她的叮嘱,她让他给这些人捎个平安,他却不想这么做。若他说她在将军府里挨了二十大板而下不了床,原因竟是她揭了颖的面具,这些人没准会做出大举动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暂时先隐瞒着,等她伤势好转时再让她自己跟他们解释吧。

    “五十钱一张是么?”他不确定地问道,一张薄薄的纸也叫价五十钱,她真是狮大开口,卖的就是别人的好奇心。

    “对,五十钱。”

    淼先往口袋里掏了一下,身上没带有铜钱,干脆拿出一锭银放在桌上,随手拿起一叠抄写好的纸张。

    “五两银可以买完这一叠了吧,不用找了。”丢下话,他便转身离去,得赶在下雨前回府,他可不想淋成落汤鸡。

    待淼先一走,伤残人士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位客官简直是财神爷啊!五两银可以买好多好多张报纸了!不过,公不在,他们怎么敢乱花钱,这锭银只能等公回来了才能用。

    不多时,淼先回到将军府里,直奔闯入某人的书房,将那叠“京城时报”放在桌上,笑道:“颖,我敢保证你一定对这个感兴趣。”

    。。。

 ;。。。 ; ;    从书房里出来,淼先径直走去偏院里,再次来到了何扶卿的房间里,看见小美人儿已然睡去。

    她的半张脸压着左手臂,细如葱根的右手五指自然的伸出了床榻外,颜色有些发红,想必是麻掉了,但她却毫无知觉。

    淼先轻步走到床边,轻轻地将她的手移了一下位置,好顺通她手上的气脉。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花容,她睡着的样静若止水一般,垂低的睫毛时不时微颤,她似乎睡得不是那么安宁,难道是做了噩梦?

    脑海中想起了她交待他的话,城东河边有一间破旧的豆腐坊,那里住着她的家人……看来他很有必要去一趟城东,看看她所谓的家人指的是什么人物。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不舍得从她的倾城容貌上撇开,顿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拿起她身侧的被褥,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这才安心离去。

    天气昏暗,乌云密布,闷热的气息笼罩着整座连城,好似有一场暴风雨即将要掉落。街市中行人脚步匆匆,小贩们都赶着收拾东西,以免收拾不及被雨淋到。

    城东河边的破豆腐坊外,一位伤残人士被一小乞丐扶着走进大门,而后又有几个乞丐奔跑入内。

    淼先心中疑惑,这个破豆腐坊真是何扶卿所说的家么?怎地都是些弱势人群出入?带着疑惑,他运起轻功一下跃到了屋顶上,轻轻地拿开一片瓦砾,看向屋内。

    屋里整整齐齐地摆了排简陋的木桌,每排坐着五个乞丐及打扮破旧的男女,看起来像是逃荒的人群,但他们都在做同一件事——抄纸。

    这些人似乎都懂得写字,其中还有几个人在临摹一幅怪画,远远看去,好像画的是一个人,且那人长得还有几分眼熟。

    这时,一个小乞丐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对大伙儿道:“完了完了,我找遍了几条街都没找着公!”

    “哎哟,公已经一天没回来了,该不是出事了吧?真叫人担心啊……要不我们大家一起出去找找吧!”

    小乞丐道:“腿脚不便的人留下来,其他人都跟我出去找公,天快下雨了,咱们一定要在下雨前找到公!”

    “走走走!”

    “大家一起去找公!”

    不一会儿,屋里只剩下几个腿脚不便的伤残人士,听闻那位公一夜未归,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抄纸,皆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门口,等待其他人的消息。

    他们所说的公难道就是何扶卿?淼先心中猜测,身一跃跳了下去,大步走进屋里,几位伤残人士见了无不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各位莫慌,在下只是过的。”他对众人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一份完整的“京城时报”上面,再往下看,几个字号稍大的标题吸引了他的眼球,诸如:江南第一才王世喜携新欢暗渡西郊湖、东城第一美人聂斐斐私会神秘男,等等。

    这是什么玩意儿?淼先对此充满了新奇,这上面写的全是些达官贵族、颇有名望之人的私事,内容虽写得有些夸张,但几乎全都属实。

    。。。

 ;。。。 ; ;    淼先愈发疑惑,从她的反应来看,她似乎不知这是用真人脸皮做的,便问她:“这张脸皮你从何处得到的?”

    “我也不知道,半年前就戴在我脸上了,要不是将军发现,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她换上了一脸苦恼,她居然一直戴着这么恶心的东西,好想去洗把脸。

    “半年前?”

    “嗯,半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何扶卿一脸无辜,装失忆好过说她是从异世来的,那种话根本不会有人信她。

    “原来如此。”淼先淡淡地道了一句,也不知信不信她的话,忽然拿着人皮面具站起来,又道,“何姑娘你先好好休息,在下去去就回。”语毕便转身离去。

    何扶卿轻叹一声,般无聊地看着前方,屁股开花只能乖乖趴着,哪儿也去不了,这种感觉真让她蛋疼。

    书房里散发着淡淡的书香味,司徒颖静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折来看。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青衫男快步走进来,不用猜也知道是淼先进来了,将军府里只有他一人可以不必汇报直接进这间书房。

    淼先将人皮面具丢在桌上,一本正经说道:“你猜得不错,这张面具的确大有来头,全天下只有魔教的仙姑才做得出来。”

    司徒颖眼中一沉,对上了他的眼睛,低声道:“真人皮?”

    “嗯。”淼先重重点头,“何扶卿能戴这种面具,绝对跟魔教脱不了关系,但她的反应却显得很无知,跟我说她半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忘了以前的事情。”

    司徒颖陷入了沉思,那个女言行举止古怪,尤其她那番话最让他动容,普通人绝对说不出那种话,难道她是魔教之人?

    “颖,你有什么想法?”

    “倘若何扶卿是魔教之人,自然不能放过她。”自古朝廷与魔教势不两立,何扶卿要是魔教之人,他一定要将她正法,但目前他们尚未知道她的身份,不能妄下定论。“你派几个人盯着她,务必要查清楚她的底细。”

    “我正有此意。”淼先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何扶卿的相貌跟你不相上下,她若不是魔教之人,你要如何处置她?”

    “她相貌如何跟我有关系?”司徒颖不悦地挑眉,他最不喜别人拿他的相貌说事,哪怕是自己的兄弟也不例外。

    “哈哈……”淼先大笑起来,“颖啊,今年你已经二十六了,你不觉得将军府里缺个女人来镇宅吗?”让颖娶一个相貌相当的女,这个主意不错。

    司徒颖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这个话题,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年前。皇后亲自为他赐婚,将聂家大女儿聂赐给他当妾,但聂死活不愿意出嫁,据说是听了一些闲话,闹到最后竟上吊自尽了,搞得他一直愧对聂家。

    从此之后,他对婚事反感,倒不是怕闲言闲语,只想图个安静,他并不觉得自己缺了女人会怎样。

    见他不语,淼先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正经起来,“你这块面具一直卸不下来,难道要一直不娶妻么?皇上的男宠,奇丑无比的相貌,这些话你总不放在心上,我听了都替你感到愤愤不平。”

    司徒颖心中不悦,这小隔个五天总要劝他娶妻,他都听腻了,便说:“与其为我操心,你不如担心自己,别忘了你也没成家。”

    “你不娶我急什么,况且我还没遇到心爱之人,急也急不来,我的选择可比你多多了。”淼先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军师,婚嫁之事他可以自己说了算。颖贵为连城国大将军,不可能只娶一个妻。

    司徒颖哼了一声,没有接话,又把注意力转移回折上去了。

    淼先无奈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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