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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缘:扑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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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何扶卿嘿嘿一笑,一下省了十两银,实在是大快人心,她把钱袋掏出来,递给张裁缝道,“张裁缝,你帮我拿十两银出来给北野小姐,一分都不能少。”

    “好咧!”张裁缝心中万分感激,这个小忙他倒是非常乐意帮忙,但当他看见她手中的钱袋时,脸色一变,惊道,“何姑娘,你这钱袋从何处来的?”

    “司徒、咳,司徒将军赏给小女的。”

    “姑娘你是将军府的人么?”

    “算是吧。”她跟司徒颖有过肌肤之亲,借一下他的名望来给自己行个方便不过分吧?

    。。。

 ;。。。 ; ;    司徒颖脸色一黑,要不是因为这小,他会受这么多气?顿时气打一处出,怒道:“大队即将回城,军中人手不足,你去马厥喂几日马吧。”

    淼先脸闻言脸色大变,连忙求饶:“颖,有话好好说,我是军医,也是军师,喂马岂不是浪费了我的聪明才智?这种体力活让马夫去干就好了吧?”

    “嫌喂马不够轻松是么?刚好军中也缺个聪明的厨。”

    “颖……”淼先的肩膀垮了下来,又是喂马又是后厨,看来这小气得不清。不过,他可不会轻易向他妥协,笑道,“刚才小美人突然吐血,你不好奇原因么?”

    “你知道原因?”司徒颖心中一紧,连忙问他,难道是前****害她吐血不成?若是如此,他真成了千古罪人。

    淼先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突然换上了一脸正经,正色道:“我把你放药水里泡浴是为了降欲火,但小美人可不单于此。她被你破处后体内释放了一股内力,可想而之她一定是习武之人,但不知为何内力被人封住了,若不是这股内力突然释放,她那体质根本承受不住你这天夜的摧残。刚才她吐血多半是因气急攻心,不过也少不了这股内力作祟。”

    她竟是习武之人?司徒颖心中大惊,他被放入浴桶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她的身体,自然不知她体内有股内力,若是知道,他势必问清楚缘由。

    “颖,小美人看似单纯,如今看来,只怕她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淼先又道。

    司徒颖沉默半响,低声道:“无论她是谁,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唉……”淼先轻叹一声,想不到这小第一次有女人就着了女人的道,“小美人长得虽美,但不可不防,好自为之。”

    司徒颖眼中一沉,她若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他自然不会放过她,但她若只单纯是何扶卿,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阿嚏!”偏僻的街道中突然传来一个响亮的喷嚏声,何扶卿揉揉鼻,心道难道有人在诅咒她?赶紧看向四周,空无一人。这里是后巷,平日里少有人走动,她选择走这条道主要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脸,以免惹来麻烦。

    想到这里,她干脆蹲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巴抹在脸上,把自己的脸抹得脏兮兮的,这才站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出后巷,就往布店方向走去。

    街道上熙熙攘攘,行人比肩继踵,今日似乎比往常要热闹得多,也不知是不是这个朝代的某个节日要到了。

    这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人的尖叫声,随即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让开!快让开——”

    说时迟,那时快,何扶卿的身体突然失控了一下,一个矫健的闪躲,竟躲过了失控的马匹。当她反应过来时,怀中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刚刚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啪啪啪……”突然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将何扶卿的思绪抽回现实,她把小女孩放开,轻声安慰道,“已经没事了,回家吧。”

    “谢谢大姐姐!”小女孩总算回过魂来,心有余悸地跑开了。

    何扶卿连忙挤出人群,快步走进就近的一个布店里,问了一下店家,这家店里没有成的衣服卖,不得已她只好去别的店里找。

    。。。

 ;。。。 ; ;    将军府中一下安静了许多,听见声音但不敢回头看的门卫终于看见与将军争吵的女,但他们只看见了她的侧脸和背影,而没能看清楚她的正脸,但看她的身姿还不错。

    司徒颖定定地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突然低喝道:“蓝韵。”

    “属下在!”屋梁上突然跳下来一个矫健的蓝色身影,眨眼工夫来到了司徒颖身后,行了个军礼。

    司徒颖道:“你去暗中保护她,别让她发现了,也别让她发生意外,否则本将军拿你是问。”

    “属下遵命!”蓝韵领了命令马上行动,运起轻功就飞了出去。

    不过半响,蓝韵突然折了回来,对司徒颖行礼道:“将军,何姑娘回来了。”语毕便闪身跳到了屋顶上。

    司徒颖心中一喜,特地走到门口迎接她,心想难道她回心转意了不成?

    何扶卿黑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伸出了一只手,垂着头道:“你有没有钱,借我一点,我要去买一套男装。”

    司徒颖怔怔地看着她故意垂低的脸,她回来只是问他借钱的,心中难免失望,默默地掏出钱袋,将整一个钱袋交给她,“不够再来我府里拿。”

    “我只要一套男装的钱。”何扶卿连忙打开钱袋来看,里边全是银而没有铜钱,还挺重的。来这里半年之久,她少见过银,实在分不清这些银代表的面额是多少,忍不住问他,“这里一共是多少钱?”

    “你不会看?”司徒颖有些难以置信,钱袋里只有十个二两银锭,她竟看不出来?

    “我老家那边的钱跟你们这里的钱不一样。”她红着脸说,要是换成人民币她当然会数,可这些都是**的银,她当然不会看。

    “你老家在哪儿?”原来她不是连城人,难怪她言行举止如此怪异。

    “关你什么事。”何扶卿瞪了他一眼,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又问,“一锭银够买一套男装了吗?”

    司徒颖心中生起一小簇火花,十年来她是第一个看见他容颜的女,也是他此生唯一有过的女人。完事之后她不仅没有正常女该有的反应,还刻意要跟他撇清关系,反倒是他受了不少委屈和窝囊气。

    她对他竟是如此的不堪,实在叫人火大,怒道:“何扶卿,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

    “不借拉倒,我找别人借去。”何扶卿只当他不愿意借钱给她,于是就把钱袋还给他。

    司徒颖眼中一沉,快速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字说道:“本将军若想留你下来,你以为你能走出这个大门?”

    她怔怔地看着他绝美中带着生气的脸,也许是因为他这张脸过妖艳,看久了会上瘾,一时间撇不开眼睛来。从他的眼中,她似乎看见了一丝微弱的悲痛,心中生起了一股闷意。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伤心的眼神?被她拒绝后他很受伤吗?不,他也许只是觉得丢面。他们之间只有过一夜情、不对,是夜情、也不对,反正就是在错误的时间里发生了错误的关系,就当是酒后乱性好了。

    她逼自己瞥开眼睛不看他,低声道:“那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

    “这里一共是二十两银,你都拿去吧,不用还了。”

    “我不是卖身的妓女,等我有钱了一定还给你。”她不客气地把钱兜进怀里,便转身离去。

    司徒颖目送她离去,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转身走回院中,淼先突然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拦住了他的去。

    “唉,真没想到小美人心这么狠,竟拒绝了连城国第一美男的求婚,这事要是传出去,颖你还要不要娶老婆?”

    。。。

 ;。。。 ; ;    “不可能!”何扶卿用力地把他推开,“你不要骗我,我只是对你们这里不熟悉,不代表我好欺骗,我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乱说话!”

    她气得身体微微颤抖,却不知气从何处来,双腿间的酸痛让她如梦初醒,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乱说话,事情已经发生了,千真万确。”他眼中一沉,对她如此强烈的抵抗而不满。

    何扶卿咬了一下唇瓣,努力地回想着过去的事情,隐隐约约中,她想到了一些残破的记忆碎片,脸上很快变得通红。

    那天夜里——

    “好痛……不要了……求求你……”她哭着向他求饶,抬起手拍打着他的胸膛,“放过我……”

    他好像没有听见她的求饶声,每个动作都让她颤抖,奇怪的是痛感慢慢消失了,她的身体变得难受。

    “卿儿……别哭,我会好好疼你的,卿儿……”他温柔地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她的理智变得混乱不堪。

    怎么会这样?她一点也不想这样,便摇头说:“我不要……司徒、”

    “卿儿,你会喜欢的……”他的吻堵住了她的话,动作一再变得温柔,将她的身心都融化了,她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卿儿,你喜欢我吗?”

    “嗯……”

    “卿儿,嫁给我吧。”

    “嗯……”

    “你可以叫我颖。”

    “颖……”

    整整天夜,在她最虚弱的时候,他究竟骗了她多少甜言蜜语,要了她多少次?卑鄙了!不可原谅!

    “你、你、”她越想越气,千言万语此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愤愤地瞪着他,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心口突然传来一阵闷痛,一股炽烈的难受涌到了喉咙处,吐出来的却是一口鲜血,眼前一片晕眩,她险些站不住身体。

    司徒颖连忙扶住她,急道:“你怎么了?”

    “不要碰我!”她对他大吼起来,他被她吼得心慌,不得不放开她的手,只听见她克制的声音,“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你做得到么?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说对我负责的话,我不需要。”

    “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他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他若想娶她轻而易举,根本不需征得她的同意,但如果他冒然把她娶回府中,朝中权贵势必给他塞过来无数个女人,她无权无势,如何斗得过朝中权贵?那样只会害了她。

    见他不答,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又痛了几分,忍不住又吐了一口鲜血,胸闷愈来愈难受。

    “带我下去,我要回家!”她眼中带着不容置否,那眼神好像在说,我绝对不会嫁给你。

    司徒颖分明看见她眼中闪过了一丝稍纵即逝的失望,心中深深的自责起来,到底是他过着急,才会不小心伤了她的心。

    无论如何,他一定会给她一个交待,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以免令她再受伤。将心思一收,他默默地将她抱起,纵身一跃落在了地上,最后轻轻的把她放下来。

    何扶卿好不容易站稳身体,缓了缓神,立刻转身离去,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司徒颖不自禁地跟着走了几步,唤了一声:“卿儿。”

    何扶卿身体一僵,不由得停下来脚步,这句“卿儿”叫得她心神荡漾,只听见他又说:“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别再生病了。”

    “要你管我!”何扶卿低骂一声,抬起脚步大步离去,心中却有股怪异的喜悦感在蔓延。不管了,反正她就是不想再看见这个臭男人!

    。。。

 ;。。。 ; ;    待何扶卿一走,屋顶上突然跳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气息有些喘,看得出来他飞得很急。

    淼先一见来者立即垂下头,不敢大声说话,小声道:“何姑娘刚刚离开,她不认得,这会儿应该还在府里。”

    “回头我再跟你算账!”司徒颖低喝一声,转身一跃飞到屋顶上,眨眼工夫便消失不见。

    “呼……”淼先松了一口气,脖总算保住了,心中暗暗祈祷,小美人一定要从了颖,否则他就成了千古罪人。

    将军府前院,何扶卿终于走到了大门口,这一她可没少走冤枉,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正当她想踏出门口时,腰间一紧,突然被人抱了回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带到了屋顶上,等她站稳身体,这才看清楚来者是司徒颖。

    他脸上没有戴面具,额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高挺的鼻梁上亦冒着汗水,微张着唇瓣大口喘息着,也不知他为何如此费力。

    长得好看的人疲累的样总叫人心疼不已,何扶卿心中暗骂一声妖孽,气道:“将军,你把我带到屋顶做什么?”

    “我会对你负责,你可以继续留在我府里。”他脸上有些发烫,回想起前天他对她的失控行为,他万分自责,但事已至此,自责也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名分。

    “谁要你负责,我不要留在将军府,无聊死啦。”她毫不客气地拒绝道,留在这里跟坐牢没区别,而且好端端的他干嘛要说负责的话?好奇怪……他刚刚好像说的是“我”,而不是“本将军”。

    “你都记不得了?”司徒颖挑挑眉,之前淼先给过他忠告,说她醒来之后有可能记不住那些事情,如今看来淼先的预言对了,她似乎真的不记得那些事。

    “发烧的事情忘了就忘了,我干嘛要记着,快点带我下去,我要回家。”她嚷着要下去,万一失足掉下去,她一定会断手残脚的。

    “将军府哪里不好?”司徒颖反问道,为何她如此排斥将军府?多少人想在他府里做事都进不来,偏偏她是个另类。

    何扶卿轻叹一声,耐着性说:“将军,洗衣服做饭扫地这些事我没做过,也不想做这些体力活,你要找仆人就找别人去吧,我要回去做我的报纸。”

    “我若要你嫁给我呢?”他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回想起在军机室里他们说过的情话,心中还几分甜蜜尚存,他给她许过承诺,而她也都一一应允了。

    “哈?”

    何扶卿呆了呆,他在开玩笑吧?叫她嫁给他?门都没有!没好气地说:“将军,这种玩笑少开为妙,我是不会嫁给你们这种人的。”

    “为何?”他的心有些急了,是他哪里不好还是她有了心上人,为何她对他如此不屑?

    “将军,你是连城国的大将军,过不久皇上肯定会给你指无数个大小老婆,到时你想要多少个女人没有。我只是一个小老姓,对你们朝廷的权利游戏没有兴趣,更对后宫争宠之事深恶痛绝,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司徒颖被她这番话震惊了,她又说出了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果然跟普通女与众不同。若她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男女关系,她是否会改变主意?

    “你可知你发烧时发生了什么事?”他试着点拨她,如若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应该会改变主意吧。

    “发生了什么事?”被他这么一说,她马上来了兴趣,难不成她发烧时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么?

    司徒颖上前一步,用力地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如果我说,你是我的人了,你信么?”

    。。。

 ;。。。 ; ;    军机室大厅里,红袖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淼先若无其事的坐着,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意,红袖见他笑得如此,忍不住问道:“将军不会有事吧?”

    “我比较担心小美人会不会有事。”淼先微微笑道,适才逃走的时候他使了个小把戏,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会儿小美人多半已经名节不保。

    “你担心她做什么?”红袖白了他一眼,这小总是不分事情轻重。

    “颖活了二十六年都没逛过窑,我担心小美人承受不住,唉,真叫人不放心呀。”他叹了一声,但愿颖对小美人温柔一点吧。

    红袖顿了一下,突然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不由得脸色大变,惊道:“你对将军做了什么?”

    “不就是在石室里洒了点催情散,颖那么久没有女人,再憋下去我怕他憋坏身体,小美人长得不差,献给他不好么?”

    红袖脸上微微发烫,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虽说这小做得有点过分,但她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哎呀!”淼先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惊呼一声,“糟糕了!”

    “怎么了?”

    “我刚刚撒的催情散里混了别的东西进去。”

    “那是什么?”

    淼先捂着脸,一脸懊恼,低声道:“退烧药跟催情散不能混在一起,小美人要完蛋了,我得出去一趟,否则小美人没有十天半个月绝对下不了床。”说着就要离去。

    红袖翻了个白眼,问他:“混在一起会怎么样?”

    “你最好把军机室给封起来,被人撞见颖一直在做那档事影响不好。”丢下话,淼先头也不回地离去。

    红袖动了动嘴唇,要是这小动作慢一点,她绝对给他一刀!过分了!

    天后,晨光大亮之际,何扶卿在一个奇怪的地方醒过来,身体泡在充满药水味的浴桶里,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

    奇了怪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泡在浴缸里?发生了什么事?记得她之前在桃花园里迷了,遇到司徒颖之后她就昏迷了,昏迷之后的事情她完全记不起来。

    等等,是谁帮她脱衣服的?还有她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淤痕是怎么一回事?

    她左右看了看,屋里没有其他人,屏风上倒是挂着一套看起来挺新的女装。她犹豫了一下,从浴桶里走出来,将身体擦干后马上把女装给穿上。

    穿好衣服后,她快步走到门口,走时她总觉得身体有点奇怪,尤其是双腿之间,又酸又痛,难道是屁股上的伤传染的?

    对于这个问题,她没有多想下去,拉开门走出去。恰好这时淼先从外面走进来,见她醒了,立即换上一脸微笑,招呼道:“何姑娘终于醒了,感觉如何?”

    “好得不得了,不过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何扶卿迎了过去,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何姑娘稍安勿躁,今日是十四,你呢……”他眼珠一转,看她如此反应,不用猜也知道她不记得在石室里发生的事情,否则她还能如此冷静地跟他说话才怪。这事罪魁祸是他,但最直接的凶手早就躲起来了,这会儿估摸着躲在某个角落里深深地自责着呢。

    “我怎么了?你快说呀。”何扶卿等得不耐烦了,他干嘛突然发呆,这都能发呆真是服了他。

    淼先微笑道:“你就是发烧躺了天夜,这会儿终于退烧了,恭喜何姑娘大病初愈。”

    “烧了天夜啊……”何扶卿心中有些震撼,突然想到了什么,拔腿就跑,“我要走了,小柱他们一定担心死我了!”

    “何姑娘,门口在那边。”淼先好心指,心中想的却是,她不是烧了天夜,而是被某人吃了天夜才对。

    这事还得让颖自己跟她解释,他就不凑合了,要是被小美人知道事情是他惹出来的,他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

 ;。。。 ; ;    司徒颖心中的闷意变成了莫名的痛意,身体不受控制地爬到了床上,单手抱紧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拿起被裹住她和他的身体,这一刻他只想为她驱散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感受到的寒意。

    “还冷么?”他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连他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冷……”不知她有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嘴里重重复复说着一个冷字,他的心越是难受,干脆把上衣解开,让她触碰到他的体热,希望她能好过一些。

    “现在还冷么?”他又征问道。

    “冷……”她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胸怀里,只因神志不清,而没有发觉他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旧疤痕。

    慢慢的,她终于安静下来,不再说冷,身体也停止了颤抖。他低头看向她的脸,发现她额上全是汗水,人在发烧时会时冷时热,此刻她应该是在发热。

    石室外,淼先和红袖猫着身体躲在在门口,侧着脸偷偷看向室内,看着石床上紧紧相拥的男女,男的还把上半身给脱光了,露出一个不怎么光滑的后背——他的背上结满了战场上留下来的旧疤痕。

    “淼先,将军让你带退烧药你带了么?”红袖小声问道。

    淼先脸上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低声道:“带了,不过带了也没用,小美人估计用不着退烧药。”

    红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敢忤逆将军的命令,到时可别怪将军责罚你。”

    淼先不以为意地笑道:“不会的,我这是给颖和小美人制造机会,你不觉得咱们这里需要一个将军夫人么?”

    “她的相貌确实配得上将军,但她身份不明,你怎么敢让她接近将军?”

    “不怕,我们人多,小美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打不过我们的。”

    红袖竟无言以对。

    这时候,石室里突然传出一声低喝:“通通滚出去!”

    “糟糕,被发现了!”淼先和红袖脸色大变,像见了鬼一样落荒而逃,石室内外总算安静下来了。

    “嗯……”昏迷不醒的人儿发出不悦的抗议声,好像要说,她不喜欢别人在她耳边大声说话。

    司徒颖轻轻地将怀里的人平放在床上,本以为她会因此而乖乖入睡,不料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嘴里不停发出呓语:“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不走。”他握紧她的小手,感觉到手心处有一股微弱的力量牵扯住,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面前,慢慢的,侧躺在她身侧,单手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

    终于,他看见了她脸上的笑容,一笑媚,牵动了他的心。

    她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寻找到最舒适的位置才消停,却不知这个小动作点燃了他体内的一把火,他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的细腰,在她的樱唇上落下一个吻。

    “嗯……”她发出一声低吟,两片干裂的樱唇微启,“水……我要喝……唔、”最后一个水字被他的吻吞没。

    她寻找到甘甜的水源,身不由主地吮吸着,却不知那只是他的吻……

    司徒颖瞪大眼睛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心脏颤动越来越快,体内一股热流几欲冲出来,他的大掌不受控制地覆在了她的胸前,顺着微张的衣领滑了进去。

    当他触及到她胸前裹着的那层厚厚的绷带,他的心有些不悦,运起几分内力将绷带震断,终于顺利地触碰到她的柔软……

    。。。

 ;。。。 ; ;    “呜呜……”何扶卿用力地吸了吸鼻,把眼泪给逼了回去,这才离开他的怀抱,破涕为笑,“将军,这里是你家,你一定认得出去的对不对?快点带我出去,我肚好饿。”

    “此处是桃花阵。”司徒颖撇开脸不去看她,那双哭红的泪眼让他不舒服,让他的心跳加速,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桃花阵?”何扶卿歪着头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古人的阵法!难怪她一直走不出去!真是的,将军府有事没事弄个破阵在这里做什么,差点害她死在这里。

    “跟着本将军走。”对此他不愿多提什么,转身就走。

    “哦。”何扶卿赶紧跟上去,才走了一步,身体一个酿跄倒了下去,眼前忽明忽暗,她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的状态。

    听见有人摔倒的声音,司徒颖快速转身,只见她趴倒在地上,双手还在挣扎着。他不悦地皱眉,快步上前将她扶起来,低声道:“是不是走不动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他的脸,只是身体有些失控,眼皮开始在打架,最后只说了一句:“好冷……”

    司徒颖眉头紧锁起来,心中有些悔意,他怎么又给自己揽了个这么大的麻烦?低头一看,发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他心中一紧,抬起手覆在了她的额上,很快被她滚烫的温给弹开了。

    该死的,她发烧了!

    “何扶卿。”他推了推她的肩膀,只见她身体一软,竟陷入了昏迷。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好想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但他过不了自己的良心。不得已把她抱了起来,却不是要回前院,而是往军机室走去,此处去军机室会近些。

    左拐右拐走了莫约一炷香时间,终于走出了桃花阵,司徒颖走出了桃花阵,径直走入军机室密道里,一上没少挨人眼神。

    众人疑惑,将军竟抱着一个不知男女的人走进军机室,这是怎么回事?

    最后,司徒颖把何扶卿抱进了一间石室里,这是他在军机室里的卧房,里面有床有被褥,也只有这些东西而已。

    “冷……”当她脱离他温热的怀抱,立即发出抗议,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点什么。

    司徒颖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的脸,直到听见脚步声,他没有回头便交代道:“去叫淼先带些退烧药过来,快去。”

    “属下遵命!”那是军机室的管家红袖,领了命令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异议和疑惑。

    “冷……难受……”何扶卿时不时睁开眼,迷迷糊糊中,她看见一张狰狞的面具,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时是何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医生,我不要打针,好痛的……不要打针……”

    司徒颖听不懂她的话,只当她是在做噩梦,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却被她手心的凉意给震了一下。

    “好冷……”她反握紧他的手掌,挣扎着身要爬起来,想要寻找最温暖的地方。司徒颖感觉到她想要做的事情,身不由主地将她抱了起来,紧紧拥入怀中,不料她突然抬手挡住了他的面具,似在排斥面具的寒意。

    司徒颖心中有些迟疑,但还是把面具给摘了下来,让她肆无忌惮地贴紧他的脸。他怔怔地看着她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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