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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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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通剑门执法长老拓跋宇鸿大哭三声,之后闭门谢客,至今未曾踏出一步。
不过听小道消息说,钟越自那一战后很长一段时间卧床不起,最终气息衰弱,俨然活不了太久了。果然,不出三日,气绝,羽化而去!
当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时言一阵唏嘘,“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虽然不知他为何而死,但死因可以说是非常的蹊跷!那阵中阵不是它能够掌握的,但是他却会了;莫名其妙出现的旋风,不仅出乎自己的预料,更是出乎他的预料。时言可以断言,钟越的死,应该是与这阵中阵和诡异旋风有关,而不是坊间传言耗竭精力而亡。
不过,这事情时言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关心,现在的时言,确定了目标,可是忙的很。
此刻,时言等人正在南边的大山之中,深入万里左右,远离城市。虽说偶尔能够遇见几处矿区,但是多数都是矿源采尽而被遗弃。
转过一座山脉,一座盆谷映入眼帘,谷地很大,足足有二是二重山峰环绕,是花涧谷一般大小左右,谷内皆是石头,一顶顶临时帐篷布满整个谷地,很显然这也是一片矿区,只是这片矿区并没有被遗弃。
时言仔细一看,嘿,还真是巧了,这不是许左仙的地盘吗?
许左仙,花涧派未变之前的三师姐,但说是三师姐,实力却是仅次于莫子轩,是花涧派第二名小金丹!
因为驳了汤淅的面子,被汤淅找借口派来这里开采矿区。
严格的说起来,许左仙与汤淅一派的关系,也是不怎么融洽。
不知道许左仙知道不知道花涧派内的变故。
莫子轩想了想,摇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吧,这里与世隔绝,除了半年一趟的交接和运矿,其余时间几乎不与外界联系的。”
“这样说来,应该还能算是同门师姐妹喽,既然如此,要不要下去打声招呼呢?”时言笑着问道。
“有人来了!”墨仇忽然横在时言的身前,警惕的望着前方。
果然,在矿区方向,有一小队修士往这边赶来。
“呵呵,看来不必纠结是否下去打招呼了,人家自个儿迎上来了。”
“前方乃花间派门派重地,希望来者止步!”带头的一人高喊道。
时言抱拳,“我们是花若大弟子莫子轩与二弟子时言!”
“莫师姐?”带头的修者连忙恭敬的喊道:“不知大师姐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莫子轩这个大师姐的名头有时候比汤淅这个长老的名头还要好用,身为花涧派的大师姐,非常受师妹们爱戴,一听是莫子轩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莫子轩一招手,“不知者无罪,这里不是门内,不必在意这么多。”
听她这么说,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许师妹应该在这吧?”莫子轩问道。
“回禀世界,许世界正在营内。”
“那好,带我们去吧。”
说罢,让几人领路,一路往谷内飞去。
入了矿区,时言才发现,这里虽然为一大矿区,但是配置什么的实在是太弱后了吧!
一路下来,矿奴不过三十多人,虽然这只是地面上的数量,但是以小观大,纵使地面之下是地面之上的三倍,那总体也只有一百二三十人罢了。一片矿区,只有一百二三十个矿奴?这还能叫矿区么?
“监管矿区只是借口,汤淅的目的只是想调离许师妹罢了。”莫子轩解释道,“所以,随便划几个矿奴给她,让她在深山里呆着就成。”
时言直翻白眼,心中大骂,“这个败家的老太婆!”
这么大一片矿区啊,而且看那车上装的,可都是好矿啊,虽然都是原是,没有经过提炼等多项复杂的加工,但那散发出来能量告诉时言,这最起码也该是二品矿石。
至于是什么矿,那得要看成品才能知晓。毕竟时言可不是这类的行家,能够一眼便看出这矿石何矿。
“莫师姐来啦!”众人脚刚一落地,便听到帐篷内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未见其人但闻其声,从这声音里听起来,竟是个地地道道的男声。
“莫非许左仙是男而身?那这样说来,我并不是花涧派内第一个男弟子喽?”不过一想起那‘许师妹’的称呼,时言一阵恶寒。
这称呼,还真是。。。相当的别致啊。。。。。。
正文 第一百九十节:次等矿奴
更新时间:2012…07…06
第一百九十节:次等矿奴
可是,推开帐门的,却是个女人!不止如此,这个女人看上去还有些娇小可人,一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充满了神韵,朱唇小嘴如小樱桃般鲜红欲滴,皮肤吹弹可破,一点也不像是在矿区呆久的样子。看看那些矿奴,哪个不是皮肤干燥开裂的?反观许左仙,她身上的皮肤的水灵程度,比之域中心的大小姐们都要好得多了。可是,刚刚发出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的声音啊!
以前一直听说许左仙如何如何,就是不知道她长得这么可爱的同时,却有。。。。。。这样一幅好嗓音。
许左仙狠狠的等着时言,厉声道:“看什么看,在看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做菜下酒!”、
时言默默的流汗,而且这性格,完全是绿林好汉,用一句叶依儿的话说,那这真是猪八戒投错小姐身,温柔身段猪脾气!
“师姐,这小子是谁?”许左仙朝莫子轩问道。
莫子轩瞧时言吃瘪,嘴上咯咯直笑,“他呀,是师傅的弟子,你的师兄噢!”
“花掌门的弟子?”许左仙惊叫道,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位姐姐长成这幅模样,还真是苦命的很。”
时言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有这么说话的么?我长得这幅模样?我长得什么模样非得我苦命?”
“姐姐你真是坚强。”许左仙轻叹一口气,惋惜的拍着时言的肩膀,“女儿身长着一副男儿样,真是上天不长眼,我十分同情你。”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众人噗嗤一声笑开了,真是太好玩了。
特别是叶依儿,先是掩嘴笑,后来到弯腰,最后笑的都趴到了地上。时言郁闷的看着她,心中诽腹,“上辈子没笑过么?笑点这么低。”
叶依儿咯咯咯笑的喘不过气,最后只得深呼吸强压笑意,这才止住。
她指着时言,“他可是男人啊。”
“男人?”许左仙看向莫子轩,待到莫子轩肯定的点头后,她才相信这个事实,“花涧派也收男人了?”
“我是个特别的,师傅慧眼识璞玉,不顾反对收我为徒!”时言有些小小的得意。
“掌门她。。。。。。她是瞎了眼么?”许左仙一句话又令时言呛个半死。
听到掌门二字,莫子轩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左仙,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许左仙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莫子轩点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许左仙会意,拉开帐门道:“我们进去说吧。”
一行人钻入帐篷,在帐篷周围布下绝音结界,这才放心。
毕竟,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同,还是小心一点的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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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通剑门,闭门多日的拓跋宇鸿今日终于出关,他原本一头的黑发如今皆白,形同枯草,面容教皇憔悴,形同槁木。
不多短短两天,他整个人都像是流失了生命精华,如行尸走肉,毫无生气。
“长老出关了!”这个消息一瞬间便传遍了中通剑门。
公羊羿辰亲自前来,看着如同尸体一般毫无生气的拓跋宇鸿,心中一痛,连忙双手拉住他,叹道:“拓跋。。。。。。”
他此刻心中不只是什么滋味,看着年轻时的好友如今成了这幅模样,心中不难受是假的,更何况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的?阵中阵,以世界为炉,加以搜魂夺魄大。法阵以及【红莲花叶】,本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却成了这样,其中追究起来,最大的责任便在于他。
钟越是拓跋宇鸿唯一的弟子,如今他人已逝去,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带来了一连串无法估算的后果。
“掌门,我心已定,你不必再挽留了。”拓跋宇鸿双目无神,但是与其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方才想公羊羿辰提出辞呈,打算孤身不计任何代价,绝杀时言。
他的身份是中通剑门的执法长老,如果盯着这个身份,将会给中通剑门招来巨大的麻烦。时言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时言了,在打败钟越后,成为紫沐流花域家喻户晓的人物,虽说不上在十二门大演武预演有一席席位,但是能在十二门大演武预演上露脸并且成功赢下一局的人,怎么说都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而且,小道消息说,天门域使者似乎对时言很是看好,为了证实这则消息,甚至去云霄派确认,池左梅可是很郑重的点头,“当初提出让时言参加预演,便是天门域使者的主意。”
再想想当初在云霄宝殿前,那称呼时言为少爷的神秘强者,更是一大隐患。
除非脱离中通剑门,了无牵挂,以必杀的信念或许才能成功。
钟越为拓跋宇鸿毕生唯一的爱徒,他死了,拓跋宇鸿顿觉整个世界都黑了,虽然他知道这事情一切都是由公羊羿辰引起,但是他却无法去怪罪,虽然心中已经产生了几分恨意。
“不可,这样一来,拓跋你可是危险了!”公羊羿辰心中焦急,他怎么能让拓跋宇鸿去杀了时言呢?时言若是死了,之前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我意已决。”拓跋宇鸿闭上眼睛。
公羊羿辰心中大骂,莫非非得我用上不当手段?
“真的?”公羊羿辰声音渐冷。
“真的!”拓跋宇鸿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祝福你好运了。”公羊羿辰苦笑,摇摇头转身而去,“希望你能够成功!要记住,不管你将来怎么样,这儿,依旧是你的家。”
拓跋宇鸿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有一些错怪他了。
他默默点头,转身而去。
但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身后的空中突然出现一道人影,一只满是鳞片的手掌猛的拍向拓跋宇鸿的背心,拓跋宇鸿只觉得头昏眼花,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倒坍下去。
“仉元叔!”拓跋宇鸿苦笑,大意了,大意了。与之交臂这么久,难道还摸不清他的心理?只怪自己太愚笨,被他的演技给欺骗了。
拓跋宇鸿盯着公羊羿辰离去的背影,心中苦涩。
公羊羿辰闭上眼睛,无声自语,“拓跋,你先冷静几日,或许你会发现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愚蠢了。希望你知道回头是岸,否则即使是多年的好友又如何?”
“拓跋,不要逼我!”公羊羿辰杀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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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汤淅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许左仙听完莫子轩的讲述,拍案而起,怒道,“妈了个巴子,我早就知道汤淅那婆娘心中坏水多,但想不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时言笑道:“不是么,有着俞晚清在背后撑腰,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祖师怎么这么老糊涂!”许左仙暗恨,“不行,我要去揭穿她的真面目,让祖师知道汤淅这人的心性!”说罢,就要离去,雷厉风行。
“不可!”时言连忙拦住,开玩笑,且不说俞晚清信不信,估计许左仙去了连面都见不到。现在的花涧派可是进得去,出不来。
“左仙,冷静!”莫子轩轻呵,许左仙这才冷静下来。
莫子轩分析道,“汤淅是俞晚清的弟子,俞晚清自然是更轻信与她了,你这样去有什么作用?”
许左仙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是我孟浪了。”她看向众人,“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时言笑道,“怎么办?我们早已叛出门派了。”
许左仙眼睛一亮,“是要占山为王,自立山头么?嘿嘿,这想法我喜欢!”
时言大汗,想了半天他也没想清楚自己有没有这样说,“我没这样说啊!”
许左仙拍了拍时言的肩膀,“时小妹,意思心里明白就成,有些话完全不必说出来,你说是吧。”
时言无语,过了半晌,时言才怒吼道:“你才小妹啊,你们全家都是小妹!”
这里的矿奴比计算的还要少,满打满算只有八十人,而且还是最低级的次等矿奴,也就是完全没有修炼的矿奴。
这类矿奴一般都是祖上三代都是奴隶的情况,门派大战或者火拼之后,剩下的战虏一般都被封去灵脉,作为奴隶。
这些奴隶还是修炼过的,资质不错的被作为上等奴隶,一般作为鼎炉或者高级灵兽的人宠。
资质一般的被称为中等奴隶,一般从事一些力气活。
资质地下的被称为下等奴隶,这种奴隶多被贩卖,从事什么自然由买主自定。
而像这些此等矿奴,一般都是封去灵脉后的奴隶所生下的孩子或者孩子的孩子,第一代奴隶没有了灵脉,自然无法传授法诀心法给下一代。更加彻底的,便是有些人一生下来就被封去灵脉。这样一来,从小到大都未接触过修炼,这样的奴隶,便是次等奴隶。这些次等奴隶的奴性也最重,根本不会有反抗的念头,好像,他们天生就是要当奴隶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节:奴性
更新时间:2012…07…07
第一百九十一节:奴性
当这些次等矿奴知道自己解放了会是一副怎么样的神情呢?
死气沉沉,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说话,没有想象中兴高采烈的欢呼,没有想象中那般露出兴奋的神情同时感谢他们。所有矿奴都不吱声,只是呆呆的站着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时言奇怪的看着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太高兴,所以傻了?”时言小声的朝许左仙问道。
许左仙像是早知道会有这种场景,一点也没有惊讶,她站在一旁看着好戏,“看你怎么办!”
叶依儿轻轻的对时言说:“他们是被奴役的太久了,所以已经习惯了被人奴役,你一下子说给予他们自由,它们反而会害怕。”
“会害怕?”时言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会害怕?我给予他们自由,他们应当高兴才对啊,难道他们喜欢被人奴役?”
“没人喜欢被人奴役,谁又不向往自由呢?”叶依儿叹道,“只是从小给他们灌输的意识,让他们一下子无法摆脱。”
“奴性,人最可怕的就是奴性,一旦人习惯了奴性;那人也不能称之为人了,那和畜生有何区别?”莫子轩也淡然说道。她身为花涧派掌门的弟子,也算得上是上层人物,这种事情见得多了。看得多了,心便硬了,奴隶也只是奴隶罢了。她瞥了一眼时言,“莫非,你想将他们收于麾下?”
时言点点头,“原本是有这个想法,毕竟我们人力太过单薄,有一些事情,总要有些人来做。”
许左仙挠挠头,笑道:“的确,有些时候我们的确不能出面。你瞧见过哪个山寨头子总是抛头露面的?当当家的自然有当当家的觉悟,你说是吧,时小妹。”
时言直接无视这家伙,什么山寨、什么当家的,你还真当这里是强盗窝子么?不对!
“你才小妹,你们全家都小妹!”时言气愤,这人实在是太令人气愤了!
“可是,这些人完全形成不了战斗力啊!”莫子轩摇摇头。
“但总不能丢着不管吧,人家也挺可怜的。”叶依儿叹道。时言看着叶依儿,她那眼神与当初在空海时候望见那些等待着买主挑选的奴隶时的眼神一模一样,这丫头的心,实在是太善良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就像你说的,他们有了奴性,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份。”
“这是因为没有人引导他们啊!”叶依儿道:“因为他们早已习惯了做奴隶。他们吃惯了杂粮,不知道肉其实也可以吃。他们习惯了睡草房,他们甚至愚弄自己的孩子说,睡在高楼大厦里要做恶梦的。他们习惯了被鞭笞,不懂得其实没有人有鞭笞他人的权利。他们习惯了穷困,甚至幻想富人的生活充满痛苦。奴性并非个人对社会的依赖,也非个人对社会规则的服从,奴性是任人宰割,是听天由命,是惟命是从。”
在叶依儿原来的世界,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屡见不鲜,或者说,整部历史,就是一部奴役与被奴役的历史,直到近代,一代伟人的出现,才改变了现状。
“驱除奴性,解放人性并非要放纵欲望,更不是对人类社会规则的否定和背叛。而仅仅是对愚民政策的否定,是要把以前颠倒了的事实恢复过来。让人和人之间享受平等,让社会机构社会规则来为每个社会成员的幸福提供服务,而不是为个别人的利益服务。”叶依儿叹道:“希望是美好的,只是想要做成,难度实在是太大。我也不指望每个人都能为每个社会成员的幸福提供服务,只要每个人能为自己的幸福负责就成。”
时言摸摸叶依儿的脑袋,温柔的问道:“你能不能做到?”
“什么?”叶依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能不能做到?”
时言指着下面这一群人,道:“你能不能做到,让他们摆脱奴性,成为堂堂正正的人?”
叶依儿心中欣喜,这么说来,时言是承认自己的想法与能力,与此同,她也在问自己,“我能做到吗?”
这不是一件动动嘴皮子就能做到的事情,让人摆脱奴性,真真正正的站立起来,完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想自己的那个世界,直到祖国真正的强大起来,人民的的腰板才直立了起来。
她知道这个任务的艰难,但是看见时言的双眸中透露着信任的光芒,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应声道:“能!”
时言好奇,“那你打算怎么做?”
叶依儿想了想,道:“首先,我们要给他们一个强大的后盾!先撑起他们的腰杆,只有腰杆直了,一切都好说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让他们有归属感,要让他们为我们的共同繁荣为荣!”
“有道理!”许左仙哈哈一笑,“这位小姑娘很有见地啊,我许左仙佩服佩服。”
莫子轩掩嘴笑道:“依儿妹妹,这许左仙可是很少佩服人的,至少我知道的就不过一掌之数。”
叶依儿脸色微红,“哪里,我只是觉得,只有腰杆子直了,那走到哪里都会受人尊重。不然,我们势力再大又有什么用?带着一群奴隶,走到哪里都只不过是一支运送奴隶的队伍罢了!”
“依儿说的没错,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们就要有这种信念,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够更加的团结!”
盆谷之上,苍蓝与东岐坐在山峰上往下看着,苍蓝笑道:“时言这小子,还真有当一个领导人的天赋。”
东岐笑道:“我总觉得这小子不简单,远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不过对我们来说,越不简单越好。”
“是啊。”苍蓝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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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叶依儿也进入到矿奴们当中,开始了帮他们摆脱奴性的浩大工程。
其他人也没闲着,既然已经决定“占山为王”,自然要做足准备。
时言甚至让东岐将矿区附近十里范围布下禁制,这可是一项大工程,足足三天,东岐才将其完成。
这三天里,矿奴们已经知道自己不用再当奴隶的消息,一开始他们还是充满着怀疑,待到许左仙确定后,他们便一下子哄闹开了。不是高兴,而是恐慌。
在他们的意识里,奴隶不是奴隶,那不就意味着要被主人嫌弃,就不会安排工作给自己,那也就是没用了。一个没用了的奴隶,只有的死的份!
他们一个个哭着跪下求饶,倒是让许左仙好是郁闷。
最后,还是叶依儿出面讲话,长篇大论之后,终于稳定了他们的情绪。
这时,有一个他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出现在面前,这些人根本无法修炼!
对于修者来说,无法修炼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废人!
就如当初的时言,即使当初多么的辉煌,一旦无法修炼,还不是被当废物处理?甚至为了家族的门面,将其抛入祖坟,任其自生自灭。
而且,时言可是计划着借助这些人一步一步的打下基石,而现在他们都不会修炼,这可怎么办?
不会修炼意味着无法形成战力,这些人只能成为一支拖油瓶,还得管饭!时爷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亏本的事情?
既然目前找不到方法,那就让他们继续挖矿,毕竟矿材不能浪费了。
于是,这些矿奴们一天的作息规律,从原来的早上挖矿、下午挖矿、晚上挖矿变成了早上教育、下午挖矿、晚上教育随后休息。
这样一来,虽然矿产量降低,但是最起码还有点收成。
只是时言发现,这一些矿奴十分了得,不过八十人的队伍,挖矿的速度确实离奇的快,都赶得上人家两百人的成果了,以至于缩短三分之二的工作时间产量也减少不了多少。
好奇的时言就在他们挖矿的同时,跟进去查看,发现这些矿奴们挖矿的方式十分奇特,并不是定准一个地方就擂起锄头猛撬,直到敲出矿藏为止。他们的工作时,用上一种戒尺一般的工具,一群人围在一起丈量距离,然后计算,通过计算找到一个矿点,然后再在这个点的周围挖。虽然没有百分之百,但是在这个点的周围,百分之八十都是拥有大量的矿材。时言找到一个领头的老矿奴询问,起初见到时言到来时,他心中坎坎坷坷,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到后来见到时言没有为难他,反而向他询问请教后,这位领头的老矿奴才放心大胆起来。
原来,这是一个上等奴隶交给他的计算方法,利用星辰分布,通过特定算式计算出矿脉节点,从而寻找矿藏。
每天采矿结束,老矿奴便要仔细的观察星辰的行走轨迹与分布,然后在第二日进行计算,可以说采矿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计算上,但是采矿的产量却是极高。
纵使早晚上课教育也不会耽搁采矿的效率。
“不得了啊,想不到矿奴当中,竟然也有此等深藏不露之辈!”时言大感惊讶,他突然发现,或许能够在这些矿奴中挖掘出一些宝藏也说不定!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节:算师
更新时间:2012…07…08
第一百九十二节:算师
把世界的一切看作是一个整体,认为星空的变化,关系着地上人们的吉凶祸福,认为人事变迁、灾害和天气,都可从天象得到预兆。其中,使用最多也是最广泛的,便是二十八星宿!
二十八宿的名称,自西向东排列,东方苍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观测日、月、五星运行而划分的二十八个星区,用来说明日、月、五星运行所到的位置。
张老头侃侃而谈,张老头年幼时第一次被贩卖的的时候,就碰到过一个上等奴隶,这上等奴隶原为算师,祖传《二十八星宿解纲》,可参测吉凶,窥测天机。
这算师家族,可以为他人算吉凶,却惟独无法为自己算。
或许是终生泄露了太多的天机,终于收到灭顶之灾。他们一脉不过二三十人,最终只剩下他一人,而且也命不久矣。
为了祖传的《二十八星宿解纲》不失传,便传给了张老头。
张老头当时不过七八岁左右,已是三代奴隶,也就是次等奴隶,那人与他一见如故,见他心地善良,便在弥留之际传以《二十八星宿解纲》。
由于不懂修炼,张老头苦记一月有余,才将整本《二十八星宿解纲》记于心中,但因为为了记书,耽搁了主人的任务,于是转手卖出给予他人。
所以虽然记住了《二十八星宿解纲》,但却不懂其用法,直到六十年余后,研究可六十余年的张老头终于初入门径,窥测到了这《二十八星宿解纲》的妙处。不过他人懂得隐忍,深知如果让人知道自己懂得这观测天象,必定会遭来大祸。于是他便隐藏这个秘密直到现在。
张老头小心谨慎的看着时言,十分警惕,话说三分留七分将如何寻找矿节点的方法告知时言,同时眼睛盯着时言观察其反应。
但是,他除了看出时言惊讶与高兴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
这只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心机很深,喜怒哀乐不言与表。
二是,他真的没想其他,他表情上的就是他心中的全部想法。
“好,太好了,像你这样一位有知识的奴。。。不是。。。像你这样一位有知识的老者,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时言激动的拉起张老头,“来,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说罢,不由张老头闪躲,便被时言拉了出矿洞。
。。。。。。。。。。。。。。。。。。。。。。。。。。。。。。。。。。。。。。。。。。。。。。。。。。。。。。。。。。。。。。。。。。。。。。。。。。。。。。。。。。。。。。。。。。。。。
周围的矿奴们看得心惊肉跳,都以为张老头惹了大人,大人一怒之下将其拖出,估计张老头凶多吉少。
众人对视一眼,“果然,他们所说的自由斗士骗人的,都是为了考验我们的衷心,如果我们有二心,便会像张老头那般,轻者被贩卖,重者。。。。。。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低头安分挖矿。“不敢想不敢想,想想都怕,我们还是安安分分的挖矿吧,不要想那些不符实际的,那样太冒险了,还是安分一点的好,有命活,有饭吃。”
“是啊是啊。”大伙儿应和道。
“可是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矿洞中传来,这声音十分稚嫩,分明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发出的。只见那小女孩长得可爱至极,只是脸上脏脏的,披头散发,蓬头稿面,身上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衣服上都是补丁。
“二丫头,你不懂。”方才说话的那个人对这小女孩道:“大人的世界不是你这种小丫头能懂的,这种考验经常会发生,就是为了验证我们这些奴隶有没有其他的心思,若是有了,就不能留了。”
“可是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啊,看他的眼神,并不是在撒谎,爷爷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会回来的。”小丫头很是确定。
一提起她爷爷,众人心中一痛,“这小丫头就只剩张老头一个亲人了,但是,至此之后,或许她就孤苦伶仃一个人了吧。哎,怪可怜的,不过这里哪个人不可怜呢?”
小姑娘对众人怜悯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我相信爷爷一定会回来的!”
“哎,像我们这种祖上三代或者更多都是奴隶的,一生下来,就烙印了奴隶的身份,而且者身份一直会跟随着我们,娶妻生子,直到踏入坟墓,都无法摘下,所以,咱们还是安安分分的吧。安分,是奴隶,有饭吃。不安分,还是奴隶,但是没有饭吃,你说我们为什么不安分些?难道你想饿几天肚子啊?”那人看着小姑娘道:“二丫头,听叔一句劝,认真的听大人吩咐,只要大人觉得我们有用,不抛弃我们,那就是给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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