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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血肉长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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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的汽车部队之所以会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呆在相对而言要安全一些的“经扶”县城内,反到停在这个尚称隐密,却不大保验的地方。这还是吉原大佐亲自定下来的。吉原大佐主要是考虑到经扶县城离白山关一线较远,且中间还有一段道路在今年夏天已被山洪冲垮往来不大通畅,为了保证日军能够及时的将兵员运住白山关一线的各处要隘,这才决定将汽车部队隐藏在这个避静所在。
吉原大佐对汽车队的安全也不是完全没有安排的,两个小队的日军控制了谷口两侧的高地,以随时保护汽车部队。即使是谷口的一侧遭到了攻击,日军的汽车队也可以在高地上的日军的策应下从各一侧脱险。
在通过化装侦察了解到日军的这种防范措施后,蒋涛和田家富一和计,定下了一个两个谷口同时攻击,无论那一侧先得手都要向谷里猛朴的作战方案。
正面攻击归正面攻击,要是想达成攻击的突然性,田家富的特别行动队还是出动的。在田家富和陈国忠的带领下两支小分队充当日军的尖兵,后面各有两个连队的已下马的换上了日军军装的中国骑兵的跟着向日军的阵地大摇大摆的走去。
对前后两谷口一侧的高地的攻击进行得相当顺利,因身处腹地这两个高地上的两个小队的日军的守军的警惕性并不是很高。让人数上占上风的伪装成的第六十三联队的士兵的中国军队欺到了的近前,才发觉对面走来的“友军”除了打头的那几个难分真假外,竟然大部分都是中国军人伪装的。
两军一交上火,缺乏自动火器的日本人就吃了大亏,两个小队都有近半人员被中国军队凶猛的火力当场打死。随后日军虽做了顽强的抵抗,可在兵力火力上都占了绝对优势的中国军队近距离打击下,日军这两个小队的近百名官兵很快就变成了一堆堆的烂肉。
山谷里的日军汽车部队在两军的交战时企图靠汽车的速度冲出险地,却被早就等在两个谷口的小炮和重机枪击毁了不少,只有少数车辆侥幸冲出了山谷的后谷口向南逃去。
山谷前后两个谷口一拿下,骑兵营的官兵就跨上战马冲进山谷,一枪打刀砍把山谷里的没什么战斗力的日军司机大部解决了。
战斗从头到尾进行的很顺利,唯一出的一个漏子就是在战斗中,田家富的一个手下不见了。深知这其中厉害的田家富带着人满山遍野的找愣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个人实际上已趁机逃走。)
汽车既已搞到,到了晚上十点多,马思远部一赶到,程家骥就率全军在骑兵的掩护向开始向南徐徐撤去。
平原上的日军残部既慑于我军骑兵的威力,且又通过电台知道了荻洲立兵中将的所率主力尚在山中绕路找路了,一时半会还靠不上来,遂未敢向我军主动发起攻击。
九月二十四日,凌晨二点多,从“经扶”通往应山的公路上。
一支浩浩荡荡声势极大的车队在公路上的向前行进着,后面还有大队的骑兵保架护航。
让人感到诧异的是,这只车队开进的速度竟是慢得出奇,其以每小时十二三公里的时速,正好与车队后方的大队骑兵保持了一个匀速。
这支慢悠悠的的汽车队正是刚刚脱离险境的程家骥所部。之所以车队会以这种老牛拉破车的速度前进,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固然是汽车队不能与身后的骑兵部队相脱节;别一方面则是因为司机的来源,实在是太杂太新,让这支汽车队就是想快也快不想来。
当初在搞到这么一大批汽车之后,程家骥等人在狂喜之余,马上就面临着一个难题,那就是独立一百师根本没有那多会开汽车的人。在搜罗的全师之后,负责这顶任务的钱绅掘地三尺,才找到四十多个勉强能充当司机的人。
这四十多个“宝贝里,既有炮兵营长郑重和他的几个部下,也有和屠靖国同行的几个前飞贼,更多的则是在贾汪休整编入老独立一百旅的那个宪兵营的原有人员。光靠这些人还是远远不能达到需要的,怎么办?
程家骥一声令下,“不会就学,从各个师部旅部多抽些有文化的人办紧急学车班。”
于是,随着程家骥的一声令下,那些平时在师部旅部玩笔杆子嘴皮子的秀才们,就都成了香勃勃。在经过短短不到两个小时陪训之后,独立一百师的办的这个速成学车班,就量产了大量的不折不扣的马路杀手。经过这番折腾,不管怎么说“司机”数量,总算是比汽车要多上一些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部队在摩托化开起途中,因大部分驾驶员的技术(如果不说没有的话。)太低,而惨遭重大交通事故伤亡。好歹曾在二十一世纪拿过驾照的程家骥规定一个硬性措施,那就把所有的车辆的档位都固定在一档上,让司机再怎么狂踩油口,汽车的速度也上不去。同时程家骥还规定所有才培训出来的司机,统统两个人开一辆车,一个人负责油门和方向盘,一个人专踩刹车,这样一来最起码很难发生大规模的追尾事件。
程家骥这样布置之后,尤嫌不足,还在车队要行经的公路上的比较容易出事故的地段,派了了不少打手电筒的骑兵站在路旁充任人形路桩和临时交警。
在程家骥如此这般煞费苦心的想方设法下,一路行来,还是有不少车辆发生了打滑、死火、两辆车轻度撞等等小事故。更有甚者,还有两辆汽车在危险路段翻了,并车伤了几个人,可整个车队的的开进在大体上总的来说还算进行的顺畅。
此时,在车队中段的一辆日制的九四式六轮自动货运卡车上,程家骥、钱绅、刘天龙、政治部的那位上了年纪的薜礼教薜主任这几个大头头正聚在一起搞“腐败”了。他们四个人加上一个等于是高级传令兵的师部上尉参谋,才五个人就“霸占”了一辆汽车。宽敞的空间让他们能在躺着休息的同时享受初秋深夜的阵阵凉风,好不舒服。
“浩然,就这种速度日本人大队骑兵完全可以追得上来吗!”刘天龙对就凭整个车队现在的速度,能不能甩掉日军的追击,还有些疑虑。
“齐天兄,你放心。先别说鬼子到那里凑那么多骑兵,就是他的大队骑兵真的追来了,咱们这百多辆汽车上架的轻重机枪迫击炮也不是吃素。这个速度挺好,日军的骑兵上来了也白搭,步兵跑成人干他上不到。再说刚才发车前,我让人都查过了,小鬼子这回还算有良心,车子里的汽油匀一下,足够咱们一口气开到二百多公里外的有一个师的友军驻防的花园镇的了,到了花园镇你还怕小鬼子能追得上来。维礼兄,我一直忙着抓这个驾驭员培训,你把部队的伤亡搞清楚没有。”相对于日军能不能追上来,程家骥现在更关心的还是自己手上到底还有多少部队。
“时间太紧,就要组织部队上车,我也是大致让人数了数人头。算上轻重伤员在汽车上的步兵有四千人左右,再加上后面的骑兵能喘气的不到五千五百人”钱绅略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自从他当上独立一百旅的副参谋长,这不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多的左右、不到之类的词来回答程家骥的询问,这让这位一向处事严谨工作认真的德国军事学院参谋系的高材生,一个劲觉着自己有些失职。
“那就是说在从撤下富金山起,咱们阵亡、失踪了四千以上的兄弟。”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一听手上只剩这点兵力,程家骥还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一个口冷气。
“这个数字还在一点点的增加,受伤的兄弟们缺医少药的。有不少失血过多的重伤员是挺不下来的,我估计在到应城身负重伤的九百多人至少有四百左右的兄弟是要去的。”报喜不报忧向来不是钱绅的风格,只是这回在说这个沉重的话题时,即使冷漠如他者语气也含了多少唏嘘。
其实钱绅说的这些情况,在当时来说豪不夸张,要不是有汽车可坐药品和医士比起其它部队来说也要多上许多,这九百重伤员在一路颠簸下,只怕是有三分之一能活下来就算是好的了。
“林参谋,你立即让人给我把蒋涛找来,要快!”一想到那些与鬼子在战场上殊死博杀的兄弟们,没有死在鬼子的枪口下。却要在自己人的怀抱里因为医疗条件太差而活活死去,程家骥就觉着自己的心痛得心如刀绞。前段时间是全军都处在朝不保夕的险境中,他无暇过多的过问这些细务。眼下总算是离鬼子远了些,以程家骥的性格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看着这些原本还有机会活下去的兄弟们就这么豪无价值的死去的。
蒋涛来得很快,林参谋让车旁一个通讯骑兵去叫他后,不到二十分种闻得师座召见飞马赶来的蒋涛就出现在了程家骥等人的面前。
“蒋营长,你带上二个连的骑兵兄弟再开上一辆汽车给我分成几路,把这附近县城、镇子里的医生和药品都给我弄回来,就是那些乡间的中医和走方郎中也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不放过。我批个条子,你现在去军需处的车上支上一千个大洋带着,咱们是民族的武力,不是土匪,要记着给人家家里留些钱。”程家骥在还在前行的汽车上边对骑着马跟在车后的蒋涛一字一句的交待着,一边亲手写了一张可支一千大洋领款条。
“师座,这大半夜的,要是人家不愿意,是不是可以动武。”蒋涛的营里也不少兄弟,正在那些专门装载重伤员的“医务”车里因缺少药品和医生在等死了。一听到有机会让那样与自己在战场上同生共死的兄弟们能活下平,蒋涛眼睛都兴奋激动得亮了起来。
“师座,这个口子不能开,夜间请医已是扰民,要是动强连人带药强行抢回来的话,我独立一百师的爱民之心何在。”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薜礼教赶紧劝阻到,这个前清的童生,就是算是从军报国了,骨子还是有些迂腐的。
“老夫子!现在我只要我的兄弟们能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活下去。为了这个目的,就算是日后有人把我告到战区甚至是军委会去,我程家骥也认了。再说我不是让蒋营长带上钱了吗!”程家骥客气而坚决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薜礼教方待要再劝,看程家骥脸上的神色又分明是劝不得的了,话说回来眼下这么多重伤员确实也是急需药品,念及此处他老人家也就闭口不言了。
“可以用强,但是不要伤人!找到一个医生就让人赶快送回到,那里面的兄弟可有不多快撑不下去了。还有顺便多弄些肉鸡鸭回来让那受伤兄弟们脸上能有点血色。”程家骥边说边把手上才写好的那张领款条递给了车后的蒋涛。
不知是因为蒋涛本身能干了,还是因为程家骥下的那道允许“绑架”医生的命令起了作用。
蒋涛率队走后还不到三个小时,他手下的骑兵就开始源源不断的带回来一个个自愿或是非自愿的中西医生和一些堆散的药品。
到天色大亮时为止,蒋涛所部不但找到了十七个医生、郎中,还用那辆汽车装回了整整一车的药品、医疗用具和鸡鸭鱼肉。蒋涛手下的骑兵们在执行这个任务时极为买力,这也难怪,当兵的吗?那个没有受伤的时候。他们甚至把附近一个大镇了里唯一的一个西式诊所连医生护士带包括打吊针的床在内的所有医疗设施,全给弄了回来。
或许是才恢复写作不久.或许是心情还没完全平复,本人的写作状态不大理想,新书雄的许多地方,我自己也大不满意。现正在大幅修改存稿,已发章节的修改只能放到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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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信阳保卫战(一)
“外面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林参谋你去下去看看。”程家骥他们几个人,一大早就被车外的一阵阵的喧哗声吵醒了。睡在靠近车门的地方的钱绅还没有说什么,倒是贪睡的刘天龙先耐不住发作起来。
“师座、副座、参座、主任,事情搞清楚了。是刚才“请”回来的两个大夫要逃正被蒋营长他们抓回来了,正向押这边过来。”林参谋下车后一小会就跑回来了,他见车上的四位长官都醒了且正在齐齐刷刷的看着自己,他的军衔太低那个也得罪不起,便只能一个也不敢怠慢的一一招呼到了。
“全体停车,休息半小时。我去后面看看。”程家骥还真有点担心蒋涛他们会刹不住车,干出什么过火的事。最早他是想让其它人去处理一下,可转念一想,若是让钱绅和刘天龙去,只怕这两位用的手段会比蒋涛他们还要来得还要激烈的多。要是让薜礼教那个老夫子去,薜老夫子心一软指不定会把医生们都放了,那就更麻烦了。想来想去程家骥还是觉着只有自己去处理比较合适,这才决定亲自跑一趟。
程家骥去的时候,本来满心里想的是先给众位被从家里强架来的医生郎中们公开道个歉说些软话,再假意给蒋涛吃一顿排头,力争缓和一下气氛就得了。可事与愿违,程家骥不但差点与人吵了起来,还开了一场动员大会兼辩论会,不过这一趟他也是大有斩获,捞了一个日后救自己好几次命的人才。
事情是起因是这样的。
“放开我,你们这些军阀,土匪。”
程家骥一下车,就看到蒋涛手下的几个士兵正押着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起过来。看这两个人的穿着打扮和举止神态,男的应该是医生,女的则象是个护士。
那个男的一边被后面的士兵推搡着,一边还在破口大骂,听上去此人声质还相当不错,有点男中音的味道。这个男青年长得也不错,算得上英俊挺拔,只是脸上的傲气大浓了些,让人一看,就知道此人不大好打交道。
“师座!”这几个骑兵营士兵见是程家骥走了过来,赶忙敬礼。
蒋涛的骑兵营在编入新组建的刘天龙的骑兵旅前,在建制上属于师直属队,与师部经常在一起活动,师骑兵营鲜少有官兵不认识程家骥的。再说此刻程家骥身上可是穿着军服了,军服上的那颗三角将星明明白白的暴露的他的身份。在独立一百师,就是才入伍几天的新兵也知道全师只有一个少将,那就是他们的师长。
“这位先生,情势紧急,若是手下的兄弟们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看在兄弟的面上多多海涵。兄弟是独立一百师的师长,在这里给您陪罪了。”此时程家骥还是抱着给这些医生顺顺气的想法,毕竟这些人手里可是握着自己手下几百兄弟的性命了,要是不让他们心里这口气平下来,不要说这些人故意做个手脚了,就是给自己来个消极怠工,他程家骥也受不了啊!
“不敢当,我是一个小大夫,那里敢受你一个大将军的礼!还请放我们回去,诊所里还有病人等着了。”这个男医生说话的口气虽还是很冲,不过至少不再开口骂人了,看来程家骥的军阶也给了他不小的心理压力。毕竟这么年青的少将就是在武汉也不多见,何况是在这大别山里。
“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是这个回去二字就休再说了,至少要到了随县,才能不再麻烦两位的。”程家骥客客气气的向这个医生明明白白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想走吗?眼下是不可能的。
“军阀就是军阀!你们这样做和土匪绑架有什么区别!我手无寸铁无未法反抗,可你想要让我薜书文乖乖的听你摆布却也难得很。”原本指望和程家骥这个高级军官能讲得通理的希望落空后,这个姓薜的青年医生愤怒指着程家骥鼻子指责道。
听到这句话程家骥就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倒不是气这位青年医生把自己和军阀土匪并列。而是气此人在国难当头之际,做为一个明显是受过不少年的教育的知识青年,他居然还能对为国负伤的将士们如此的麻不仁。
“既然先生如此激动,那么我们不妨到先生的众位同行面前去辩个是非对错。要是辩出个结果之后,先生还是要走程某人一定悉听遵便”程家骥压着心里的不快,尽量和颜悦色的对自己面前的这位薜医生说道。程家骥此时已经意识到光是说几句好话,对这些医生尤其是接受了西方思想的年轻的西医医生而言只怕效果不会有多大,看来只能给他们上上课了。
“哼!”这一声饱含着不满与抗议的鼻音表示这位薜医生至少没有马上拒绝程家骥的提议。
十分钟后,公路旁边的小树林里。
“各位杏林前辈、西医医师。此次程某率部自己富金山前线转进下来,因部队中受伤的兄弟们实在太多,迫于无奈才强征了各位前来。我在这对各位造成的不便表示诚挚的歉意,还望各位念在兄弟们是与小鬼子真刀真枪厮杀才受的伤的份上,能够留下来,悉心为其治疗,让这些兄弟们更早日重返抗日前线,兄弟我在这里先行谢过了。当然了各位的诊金一定从优,且最多只劳烦大家五六天。”
程家骥在这席话时,专门观察面前这样稀稀拉拉的大夫。从中程家骥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在听到自己说的这些话后,那些年级比较大的穿着也传统一些的中医们基本上都平静下来了。尤其是当自己说道诊金从优,几天后大家就可以回家之后,这些人就更是个个松了口气。看来他们最怕的还让军队白抓了去,无薪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的白干活。
想到这,程家骥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蒋涛办事不利,一定是这个家伙抓人抓到后来抓顺了手,直接架上人就走,说不定连大洋都没留下。否则那需要自己来费这些口水。程家骥心里明白倒不是因为中医全都爱国明理,只是在他们心目中几十年来军队就是这块大地上最大主宰这一个“真理”早就根深蒂固。只要自己能保障他们的个人利益,又承诺了短时间内放他们回去,在军队的权威下和传统思想的影响下绝大多数人自然就会乖乖就范。
而那些个个西装革履的油头粉面的西医,除了有一个看上去才从医不久的热血青年在鼓掌之外,另外三个人包括那位挺硬气薜医生在内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程家骥一看就知道他们面上都不服,就谈不上心服了。
‘这些受过西式教育,满脑子人权、自由观念的新人类就是难搞些。’程家骥在心里感叹道。
“愿意暂时随军的大夫们,请到先到车里去休息吧!”程家骥这一句话一说顿时有一半以上的医生们由站在会场两旁的士兵“护送”着回到汽车内。
“各位,剩下有什么话请说吧,只要你们能说服我,我保证一定让人现在就把你们送回家去。”程家骥面带自信的微笑看着剩下的三个西医。
“你这种绑架行为是非法的。我要求马上回去治疗等在我的诊所门口的病人。”
“这里的伤员们更加需要你。”
“在医生面前,病人无分别的,你没有权利让我选择病人,要是这样我的病人有什么不幸,你就是凶手!”
“你也没有权力放弃任何一个伤员,你要是走了至少会有二三个伤员因为你的冷酷而死去,那你现在就已经在杀人了。”
在程家骥尖锐的词锋下,一个留着大分头,长得有点象木村拓哉那个小鬼子的帅气青年医生,率先败下阵来。这小伙子做得很上道,在被程家骥问住后,略一发呆掉头就向汽车走去。
留大分头的小伙子一走,也许是出于从众心理,另一个中年西医连话都没有说,就跟小伙子一起上了车。
“薜医生,请吧。”程家骥有些得意的看着树林里最后一个刺头,他现在对自己的口才实在是太满意了。(程家骥:不是瞎吹,咱可是看过无数场电视上直播、转播的大学生辩论大赛的,虽没有人家那些大学生指鹿为马的本事,可在理直气壮的情况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这位程将军,你说得震天响,你们也是打了败仗,又丢了国土逃下来的,有什么光采可言。”
兴许是确实理屈理穷了,也许是因为感觉到自己势单力孤而暗自己心虚,这位薜医生一出口就有些口不择言。
“兄弟们在鬼子的飞机、重炮面前打得都很英勇,无愧于国家民族。丢失国土的事,由我们这些将军来负责。总不能因为这个负让这些为国受伤的兄弟们,活活痛死吧!”程家骥话虽这样说,其实在心底里并不认为他自己和黄中将甚至是高层一些将军们在这个问题上要负什么责任。国家积弱不是一天两天的,也许在战略上最高当局确有失误之处,可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军队里的将军、士兵们大多数都是在拿着自己血肉抵御外敌的入侵的。
“我要双倍的薪水,还要一笔补偿金!”出乎程家骥意料之外的是,这位很有个性的薜医生竟然没有再固执下去。
“行,我马上就让人给你去拿钱,数目你来定。”程家骥相信自己的眼光,一个为人如此执着的医生,他的医术也绝对差不到那里去。再说了西医在外科手术方面可是有特长的,多一个西医说不定就能多从死神手里抢回十几条负伤的弟兄的性命。
“还有,请你立即让人送我的护士回去一趟,你的士兵们没有最起码的医疗常识,不该搬的东西瞎搬,该拿的倒有不少没拿。没那些器材我没法做手术。”薜医生无好气的说道显然他的气还没有全消。
“蒋涛,你躲在那干嘛,你过来,你立即亲自带人护送薜医生的助手,去拿医疗器材,快去快回,要是二个小时内你不能回来,我就对你两罪并罚让你去当几个月的步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做的好事。”程家骥大声喊道。
一听能有机会戴罪立功,被程家骥料中了,确实心里有鬼的蒋涛忙跑得飞快的去办了。
“薜医生,来,握个手,还望你原谅这些兄弟们的不恭。”目的已经达到的程家骥十分大度的向薜医生伸出的自己的右手。按说以他现在的身份如此礼下于人,就是带有目的的,也是很难得的了,对方就算是不感激涕零,也没有不给这个面子的道理。
可这位薜医生却是一个例外,他并没有理会程家骥的善意,居然转头径直去了,把程家骥一个堂堂少将给晾在了那。
二个小时后,一辆满载营养品和医疗器材的车辆回到了独立一百师的车队当中。当程家骥得知这整整一车的营养品都是那位口硬心软的薜医生拿着军需处给他预支的报酬买回来时,并没有太过于吃惊,只是向钱绅交待了一句“咱们不是还少个军医外长吗?我不管你什么法子把这个薜书文给我留下来,这个人有意思!”当说到这个人的意思时,程家骥眼闪动的分明的狐狸看到小鸡似的眼神。
“行,虽还不知他的医术有多高,最少我看这个人的医德和职业操守都过得去,只怕他这一辈子都干不出倒卖药品的事来的,只是这个人脾气有得倔,我去想办法。”钱绅这回也觉着自己的长官的眼光很准,显然盯上可怜的小薜的狼不止一只。
从那天起,可怜的“小羊羔”薜书文就再没有离开过程家骥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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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信阳保卫战(二)
九月二十六号下午二时,花园镇的一处乡绅的大宅子里。此时这里由当地驻军的长官秦师长出面暂时借了过来,给做独立一百师做临时师部。
今天早晨,程家骥所部一抵达花园,程家骥就向暂编十八军军部及战区司令长官部发了请示电,请示独立一百师的下一步行止。
兴许是因为黄中将那里还在与日军的激战而无法急时对西路军的请示电及时做出反应的缘故吧,反倒是战区司令长官部的回电先到。
“维礼兄,还真不出你所料,战区果然要强化应城、应山、信阳一线防线。司令长官手里是没多少兵了!连咱们这支打残了的部队都要拉上去当预备队。”接过邱少言递过来的这份电报,程家骥只是扫了一眼就又转递给了刘天龙。他手里把电报递给刘天龙,口中却是在对钱绅说话。
“浩然你说得对,司令长官在电报上虽只是说让是我们开随县整补,不过只要是信阳一吃紧,随县又与信阳近在咫尺,这一仗咱们就是想躲都躲不了啊!”刘天龙这会子可真的是着急上火的很!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小鬼子虎嘴里绷搭了出来,部队也已是打破残破不堪七迸五伤了,本想好好休整个三几个月。可在这个当口战区偏偏来了这么一道命令,眼看着部队又要去跟鬼子拼命,莫说部队连日苦战上上下下的锐气早就残酷的战事得所剩无几急需休整,就是想拼,凭现下这几千人拼得动吗。
“师座、刘副座,在电文说在随县只有几百新兵可以补入我部。以我部目前的状况,这几百人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依我看还是让许昌高副师长把在许昌招的新兵和当初留守在那里那一千多人都拉过来再说,如此一来咱们手里也好多些和小鬼子拼命的本钱。”
这时那份战区的电报,已经被刘天龙看完后传到了钱绅的手上,他一边看一边提了这么一个建议。实际上战区的这封电报,钱绅不看就知道是什么内容。早在几个小时前,花园镇的驻军奉战区长官部的命令阻止独立一百师所部南下应城之后。钱绅就算到战区司令长官部定是想让会让独立一百师这支好歹还留有一些战力的部队,北上信阳附近。原因是明摆着的,罗山已失,要是信阳再丢整个豫南可就无险可守、无城可依。做为眼下五战区的两大战略支撑要地的豫南要是丢了,对第五战区来说,这场武汉保卫战也就提前结束了,剩下的就看第九战区舍得用多少部队来与武汉三镇共存亡了。以战区司令长官的性格是决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的,要是不想认输,战区司令长官就只剩下集中所有能调动的兵力死保信阳不失了。
钱绅建议把高士英手上那支部队调过来,除了明面上补充兵力的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外。还有一个不大好在刘天龙面前明说的原因,据“龙牙”密报在这段时间在许昌招兵和编练新兵的过程,高士英大举安插亲信,特别是在程家骥所部从富金山撤下来被日军围追堵截而与许昌失去了联系的这几天里,高士英和其它各方的势力的往来得更为频繁,似有异动迹象。
高士英要有什么异动,以钱绅的老谋深算人情练达,自是一猜个一个准。高士英这位在表面一直小心做人、貌似安份守己,内心深处又不甘寂寞的独立一百师的徒有其名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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