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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星皇妃:皇位是俺老公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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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爷会放过女儿吗?

安安的父亲是谁呢?会是三年前无故失踪的那个家丁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火凛发现了风似锦装扮的家丁消失了也没追问,连文木心都猜不出他是何意。

难道他也猜到蓝蓝被害的真相了?

想起这些,文木心浑身冒冷汗,双手合手连连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双眼含泪的去看安安。

但愿安安能保佑女儿平安一生。

这边两人回到了冥幽殿,而木岑星正在殿中等候二人。

“回来了。”木岑星淡淡的说着,目光凌厉的射向火如蓝。

水冥幽点头称是,“母后有何事?”

“就来看看你的妻子还是不是你的妻子。”木岑星挑着眉毛冷声道。

火如蓝看见木岑星那刻薄的脸就恨,这会让她更心疼师傅。

转过身来,冷冷的对身旁的男人道:“水冥幽,你休了我吧,省得哪日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不及水冥幽有反应,木岑星一把将儿子拉开,瞪着火如蓝道:“你个贱女人!你还好意思回来!”

说罢就往她腰间摸去,自然是检查她的禁欲锁是否还在。

“母后,蓝儿的禁欲锁是我找人解掉的,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您就不要再羞辱她了好不好?”水冥幽拉过母后的手,温言相劝。

木岑星恨恨的出了一口长气,依旧瞪着火如蓝不放。

火如蓝不禁觉得可笑,这女人的嫉妒心不是一般,猜忌心恐怕也是无人能及,现在肯定是一点也不相信水冥幽的说辞。

水冥幽,你休了我吧!10

“你休了她我就不再羞辱她。她就是个祸水,你只要跟她牵扯上就没有过好事儿。这才娶她多久,失踪两次,连你的太子之位都给弄丢了,都是她这个祸水带来的霉运。你休了她,休了。”木岑星失控的大喊大叫,丝毫不顾及自己一国之母的形象。

火如蓝忍不住笑了,笑木岑星不知掩饰,不怕丢人。

“二皇子刚被废就休妻,还会彰显二皇子为人大度是为了不让我受委屈,对吧?然后你借题发挥?呵,最好不是打得这算盘,我火如蓝也不是吃素的。”

水冥幽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火如蓝,不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尖酸的一面。

木岑星哈哈大笑,声音刺耳。

“笑话!我们母子轮得到你个贱女人来说三道四!本宫算是看透了,你就是故意嫁给冥幽的,就是为了帮水行云抢储位。”

火如蓝不再吭声,觉得木岑星真是可悲。

木岑星是受刺激了才会这样不顾形象吧,好端端的太子就被废了,她自然会将一切怪罪到太子妃头上。

谁让太子妃原先是准王妃来着。

水冥幽有点头痛,他能理解母后的心情,可母后这样对待他的妻子,要他情何以堪。

他才被废几天啊,母后就这么不顾及他的感受了吗?

难道,难道说母后在意的太子之位?

不,不会这样的,母后是因为太爱她才失控的。

“母后,相信我,我不会让您失望,您先回凤翔宫好吗?”

木岑星甩袖离去,冷冷的道:“最好如此,否则我要你再也见不到她这个祸水!灾星!”

水冥幽连连称是,亲自将母后送回凤翔宫才折返回身。

天色晚了,华灯初上,灯光摇曳,甚显清冷。

火如蓝坐在桌旁,玩弄着茶盏,有点忐忑。

他无视于她说的那句休了她的话,他便不会放她走。

只是,实在找不到自己为何还要留在皇宫的理由。

水冥幽,你休了我吧!11

那个戴面具的人到底是为何逼她带他入宫呢?

他现在在哪儿呢?

听闻轻微的脚步声,火如蓝不动声色的爬到桌上装睡。

水冥幽进了屋来见火如蓝睡了,静静的站了好久才将她给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专注的看着她。

看着看着,觉察了不对劲,失笑道:“装的不像,快点起来认错。”

火如蓝不理会,仍装睡,一颗心跳的慢极了。

水冥幽伸手往她脸颊抹去,看着她的睫毛微微的抖着,唇角上扬,灿烂纯净的笑容久留。

猛地吻住她的唇,她的眼睛就咻地睁开了。

推开水冥幽坐起来的火如蓝瞪着水冥幽,使劲的擦嘴唇。

“流氓。”不假思索的低骂一句。

“我是你的夫君,怎的成流氓了。”水冥幽摸着嘴唇开心的笑着。

火如蓝不再多言,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话。

要么是请她不要这样冷漠的对他。

要么就是他发怒的惩罚她。

每每在一起都是这些桥段,真没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耳边响起他的低喃,“蓝儿,我不是太子了,你也不是太子妃了,可你还是我的妻子,你妄想我休你,妄想。”

她睁眼,直视着他道:“水冥幽,两年多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算少,你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没有男女之情,又何必执着?你休了我,我会……”

嘴被水冥幽堵上,被他的唇给堵上,毫不怜惜的吻,带着怒意,无比的怒意。

唇痛了,还被他咬了一下。

有血腥的味道在嘴里弥漫,他才松开紧抱着她头部的手。

“不,我不要储位,我就要你。你别想着离开我去求他,别想!除非我死!”水冥幽怒目圆睁,推搡着火如蓝的肩头吼道。

火如蓝摇头,却不想再解释了。

她没有要说去求水行云还给他的储位的,她对水行云更是唯恐避之而不及,又怎会去求他。

水冥幽,你休了我吧!12

再说了,在她眼里,那坐皇位的人都是可怜的,可悲的,亦是可恨的。

水冥幽这样感性的人,这样固执的人,不适合当皇帝。

他应该娶一位温婉贴心的女子相伴一生,而她火如蓝绝不是那个人。

“冥幽,我们做朋友不好吗?你休了我,我不会再嫁给别人,我去出家为自己恕罪,为你祈福,好吗?”她鲜有的握住他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缓声说道。

水冥幽摇头,不住的摇头,唇边荡起冷笑,自嘲的冷笑。

他才不要什么祈福,他只要有她在身边。

“冥幽,我累了,跟你的纠缠让我身心疲惫,我甚至恨我自己。我对你不够诚恳你不怪我。我对你不够好,你不放弃,我不配你这么爱着,知道吗?你的爱让我有负罪感,让我讨厌我自己……”

水冥幽依旧冷笑着,笑她满嘴的荒唐言。

“冥……”

“别在这个时候可以如此叫我,别……”他受伤的嘲讽着笑道,将手抽了出来。

火如蓝的手尴尬的僵硬了好久。

她忘记了,忘记他是个敏感的人。

她没有故意,她是无心的。

两年多来,打骂也好,斗嘴也好,吼叫也好,相敬如宾也好,安静淡然也好,他们也是有几分了解的,又岂能是那般轻易就做到陌生人的。

只是,不管怎样被他感动,为他心疼,她都不属于他。

“别这样固执了行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你不好过,我也不好过,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好吗?”她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脸颊,心莫名的疼。

这样一个为爱忘记自己的男人,他的爱太过执着了。

他不去管她和以前的不同,也不顾她一次又一次的隐瞒,这样宠溺着她,还任由她无视他的付出。

不禁疑问,如果她不是穿越而来的火如蓝,水冥幽会打动那个温柔可人的火如蓝吧?他们就会幸福的在一起了吧?

水冥幽,你休了我吧!13

突然被抱住,身子贴上了他的。

她能感觉到他身心的冰凉不亚于她自己。

“蓝儿,你我都是一样固执的人。你是宁肯不爱了,也不要一个爱你的人。你从来不会为爱委曲求全,而我,亦不会轻易放弃。除非你以死相逼,我才会放手。”

火如蓝皱着眉头,心痛的无法呼吸。

以死相逼吗?

不,她不会的。

她懂他口中的以死相逼是要逼谁。

“我要的是安安静静的日子,淡出所有人的视线,过平常人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彷徨无助,没有煎熬纠结,只有静静的笑,静静的看,静静的,静静的。”她浅浅的笑,淡淡的说,声音飘渺的似是从远方飘来的回音。

而那远方便是她的心底。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不爱他了,亦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不能放开你。他也不【奇】会放开你。你是【书】祸水,我就愿意被【网】你祸害至死。”

他扶着她的肩头,眸光清凉真挚,一字一句敲打在她的心上,一颤一颤。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还是仅限于心疼?

火如蓝垂下眼帘,轻声道:“休了我吧……我真的累了……我想回家……”

“有我的地方才是家!”他怒吼,将她给推倒在床上。

火如蓝睁着无神的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冰凉的泪……

若怪就怪老天作弄,让她的心已经随着那个已死之人远去。

若怪就怪不该爱上她吧。

“对不起……”她闭上眼睛,落泪无声。

缓慢的泪滴,滑落耳畔。

他看着心痛,不禁冷笑。

水冥幽,你这是何苦?看她难过你就满足了吗?

不,不满足。但是,也好过她在别人面前哭的好。

“蓝儿,我们生个孩子吧,然后我们一家搬出皇宫,去过平民百姓的生活,好不好?”水冥幽突然激动的摇晃着他,声音雀跃欢喜,向往之至。

这时,外间响起白虎的声音,“二皇子,那人不见了!”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1

水冥幽下了床,快步走到白虎面前。

“宫里找遍了?”

“是。不见踪影。”白虎有点瑟缩的道。

不是他害怕水冥幽怪他,而是害怕那人对水冥幽不利。

“下去吧,别张扬。”水冥幽宽慰他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白虎俯首作揖退身离去,心慌意乱。

那人在他的眼皮底下不见了,是他的疏忽,还是那人的神乎?

火如蓝的心慌也不亚于白虎。

那人可是跟着她进宫的,此番突然不见,水冥幽必然会疑惑,也会大怒着追究吧?

眼看着水冥幽向她一步一步走来,她的手抓紧了被褥,直盯盯的看着他,眼里的防备清晰可见。

水冥幽突然一笑,“他是你的什么人?”

火如蓝摇头,“不认识。”

“他威胁你带他进宫?”水冥幽给她找台阶下,揽住她的肩淡淡的问。

火如蓝点头,并关心的问:“他会不会害你?”

水冥幽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叹了一口气,“若真有本事害我,又岂是逃得过的。你困了吗?”

火如蓝点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水冥幽将她放平,起身出去了。

火如蓝蹙了蹙眉,揉了揉有点瘪的肚子,心一横,逼着自己睡觉。

水冥幽也不拆穿她,吩咐白虎加派人手守护后才躺到她的身旁,陪着她饿肚子,抱着她入睡。

日子就这样平静如水的过着,两人三天可能也没有两语。

不吵不闹,不哭不笑,一起起床,一起睡觉。

他不欺负她。

她不逃避他。

他每日上朝。

她每天看史书。

他会看她发呆,然后傻傻的笑。

她会傻傻的笑,然后偶尔看着他发一下呆。

他知道她是故意不理她。

她亦知道他是故意不逼她。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个月。

他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总会有一个人在他回去的时候,缓慢的抬一下眼,看他一眼。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2

她每天都会问:“还好吗?”

他知道她是问他上朝时是不是有人为难他。

他总是说,“有你在就好。”

她便不再言语,或看书,或刺绣。

只是,他看了好些天也没看出她绣的是什么。

银色的丝线在白色的绸缎上绣着什么,似乎隐约有云纹图案的迹象。

他依旧会敏感的想,是不是因为皇叔,她才要绣一副行云流水,可他没有因此而难过。

如果她心里还有他,他也不再蛮横吃味。

只要她在身边不离开,他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就如同他拼了命救她,她却全然不记得时,不气不恼。

就如同她为皇叔投湖自杀后,莫名其妙的答应他的求婚一样,不疑不拒。

就如同她两次失踪不解释,不追不究。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他,会知足。

虽然,他是那么痛苦的忍受着,忍受着爱人在身侧却不能动之半分的痛苦。

虽然,他是那么想和她有个孩子。

虽然,他是那么渴望她能为他笑一次。

他都没有勉强她半分半点。

如果可以,就这样被所有人遗忘,慢慢淡出所有人的视线,可她在一起,慢慢老去吧。

而她亦是喜欢这般平静的日子,没有人打扰,没有人逼迫。

虽然万分想念师傅,想念娘亲,想念安安。

可她依旧是没有一点要打破这种宁静状态的心思。

他能这样安静的不逼迫她,实为难得,她又岂会太过于不知好歹。

只是,对风似锦的思念竟泛滥成灾。

也许是安安越来越大,也许是自己年岁越来越大,她越来越想念那个死在她面前的男人。

偶尔会把水冥幽看成是他,会觉得他们其实很相似。

一样的霸道吧?

一样的凌厉吧?

也一样的不可理喻。

如若说水冥幽输了,那他也只是属于相识晚于风似锦吧?

没有办法,是风似锦先得了她的身,也顺便在他死后掳走了她的半颗心。

至此,她的半颗心只是为了文木心,安安,和雪无心。

半颗心随他死去,半颗心装着两心一安,如此倒也挺好。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3

半颗心随他死去,半颗心装着两“心”一“安”,如此倒也挺好。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日子才过去一个月便被打破了。

水月王朝万历一千七百五十一年十二月初五,兵部尚书风易飞在朝堂上力求皇上接见一人。

水行天准予,众人好奇多年未有在朝堂上说过只言片语的年迈的风易飞有何目的。

听得几声由远而近的“宣公子觐见!”,众人皆是微微斜过脸颊向殿门外看去,就连水行天也是难掩好奇。

在众人翘首期盼之时,一穿着墨红华袍的男子行步如风般的走来,直视着水行天。

只一瞬间,水行天无力的瘫坐在龙椅上,怔怔的看着正往殿中走来之人。

此时大臣已有人耳语,议论起此人来。

水冥幽惊得瞪大了眼睛,水行云更是膛目。

来人没有跪拜,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水行天,双眸清亮,似是在等水行天对他发落什么。

许久许久,水行天才回过神来,脚步晃荡的下了宝台而来,抓着那位公子的双臂,浑身直颤。

水行天双唇颤抖的厉害,声音更是颤抖,带着哽咽。

“是你吗?……锦儿?”水行天的眼睛也红了。

来人从脖颈间掏出一个玉坠儿,取下来放到了水行天的手里。

水行天抚摸着那玉坠,紫色的玉坠,通体透亮。

那是他送给洛儿的定情信物,他绝不会认错。

“锦儿,你没死……父皇以为你真的坠崖身亡!”水行天失态的抱住了叫锦儿的男子,泪滴滑落,无声恸哭。

“皇上,还是验明一下吧,单凭一样信物是难以让人相信的。这也是微臣将这位公子带到朝堂上来的原因。”风易飞俯首提议道。

“尚书大人说的是,还请皇上辨认在下是否便是水冥锦。”来人声音清冷含笑道。礼貌而疏远。漠然而诚恳。

水行天双手颤抖的摸着水冥锦的脸,颤声道:“没错,你是朕的儿子,是水月王朝的三皇子。”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4

寂静了几秒钟,群众一同俯首作揖齐呼:“恭迎三皇子回朝。”

水冥锦拱手回礼,然后开心的看着水行天。

水行天握拳挡在唇前咳了一声,大声道:“三皇子得天神护佑,今日能平安回朝实乃上天眷顾,特大赦天下,三年免征赋税。今日早朝就到此,有事明日再议,众爱卿可有异议?”

鸦雀无声,谁人会在档口说有事呢?

公公高呼“退朝~~~”,群臣退下。

水冥幽和水行云迟疑了一下还是先行离开了朝堂,心照不宣的在殿外等候。

风易飞激动的抱了一下水冥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祖父先行回府,改日记得去看看我。”

水冥锦点头,目送他满头银发的外祖父踏出朝堂门槛。

一干人等早已退下,谁也不打扰父子相认。

待人都散去,水冥锦跪地叩首,“儿臣不孝,甘受父皇责罚。”

连连三个响头,磕的水行天身子一颤一颤。

水行天俯身将水冥锦扶起,看着他那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容颜,激动不已。

他的双目像极了他的娘亲,深邃而又深情,清冷而又真挚,让他一看就像回到了十几年前。

“这些年还好吗?”水行天抚着水冥锦的手,心疼的问道。

水冥锦摇摇头,“父皇担心了,儿臣很好。只是在不久前才想起往事,这才回来。儿臣还担心父皇认不出儿臣来呢。”

“傻孩子,不知道父子连心吗?看到你第一眼,父皇就认定你是父皇的儿子。来,让父皇好好看看。”水行天说着,要水冥锦转一圈给他看看。

水冥锦缓慢着挪步转了一圈,忍不住笑父皇如此激动,屡次忘记自己的帝王身份了。

“又在笑父皇没有帝王相了?傻孩子,父皇有很多年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水冥锦闻言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口道:“父皇怎么会不开心呢?难道是众位兄弟让父皇太过操心了吗?”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5

水行天心痛至极,低下头苦笑道:“哪里还是众位兄弟啊。你离开皇宫后的三年内,你大哥和几位弟弟都相继离世,何其悲惨……”

“父皇,对不起。”水冥锦俯首道歉。

“你怎的连这些都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水行天回过神来心痛的摸着告他半头的儿子问道。

水冥锦淡淡一笑而过,“深居山林,不问世事。只是想起自己的身世,几番犹豫后,还是选择回来,也好弥补过去十年没能在父皇膝下尽孝的遗憾。”

“好好,回来就对了,若不然父皇都不知怎样面对你娘亲了。”水行天说着又哽咽了。

水冥锦轻轻拍了拍水行天的手,微笑安慰道:“父皇,您无须为儿臣担忧,儿臣不是好好的回到您的身边来了吗?父皇,儿臣也十分想念皇叔。想必皇叔和二哥正在殿外等着儿臣,儿臣先送您回寝宫休息可好?”

提起水冥幽和水行云,水行天的脸色微变,动了动唇,最终还是将心里的话给压了下去。

有些事情,还是等他自己去看透吧。

“我自己回去,你去吧,小心一些。”水行天说罢,抚着胸口缓步从后殿回寝宫去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他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洛儿。

水冥锦将水行天那一个“我”字重重的放在心上,唇边扬起一丝冷笑。

应了那句话,失而复得总是好。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水冥锦理了理衣裳,踏出殿就见水冥幽和水行云在一侧等他。

“冥锦见过皇叔,太子殿下。”水冥锦俯首作揖道。

水行云微动眉头,未有出声。

“三弟,二哥如今只是皇子。”水冥幽淡淡的笑着道,心叹他这三弟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竟连这么大的事儿都不知晓。看来过的是够苦的吧。

水冥锦慌忙抬头,尴尬的道:“真是羞愧的慌,冥锦旧居山野不问世事,还望皇叔和二皇兄多多关照。”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6

“生分了不是?可别如此见外了,咱们也有十年未见了,真没想到你还活着。”水行云笑的有一点点生硬,而这些自然被两人看在眼里。

“可喜可贺啊!今日可要一醉方休。”水冥幽拍了一下水冥锦的肩头豪气冲天道。

水行云附和道:“是啊,可喜可贺啊,定是要好好庆贺一番。”

“那是自然啊!就是天下百姓也要欢迎三皇子回朝,那可是免税三年呐,就连我被封太子之时父皇也未有如此开心的大赦天下啊。”水冥幽笑呵呵的道,显得毫无城府。

水冥锦未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笑看二人。

疏离,明显的疏离,特别是跟水行云。

“皇叔该回府抱小郡主了,我们兄弟二人去喝酒,我去叫九弟一同共饮可好?”水冥幽提议道。

水冥锦点了点头,对水行云拱手道:“恭贺皇叔已有小郡主,改日定亲自去府上叨扰。”

水行云连连称好,独自离宫回府。

不知为什么,他不敢看水冥锦的眼睛,总觉得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藏了太多太多他无法看透的东西。

而冥幽刻意提及他的小郡主又意在何处呢?

就是为了将他支开吗?

他们兄弟二人会否联合起来对付他呢?

带着这些疑问,水行云回了王府,将女儿接到自己的院子里陪她玩耍。

晴儿走路还不是多稳,总是要抱抱,水行云便一直抱着她,眼神却很少看向她。

辈子都无法给予补偿了。

“娘,娘,呜呜,娘……”晴儿还没断奶,许是饿了,不停的哭喊着要找娘。

水行云将晴儿交给下人,交代送去紫苑。

晴儿又一个劲儿的喊爹,弄得下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那婢女迟疑了好久才斗胆道:“王爷,您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她病了,卧床几日了。”

水行云冷冷的看了那婢女一眼,丢下一句话回了自己的院子。

“警告她安份一些,否则连女儿都见不到。”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7

水冥幽心情大好,能在失意之时得亲兄弟死而复返,他万分开心。

水冥幽派人去找水冥煞,无果。

“冥煞定是跑去御花园偷偷藏起来了,不过在用膳时他一定会去陪他母妃用膳,到时我再命人去寻他来。”水冥幽对水冥锦道。

此时两人已经在冥幽殿了,这也是水冥幽高兴之至才非要将其邀请到他的寝宫的。

而他的另外一个意图便是想让火如蓝也分享他的喜悦。

“九弟也有十八了吧?很贪玩吗?”水冥锦皱着眉头问。

水冥幽不好意思的笑笑,闷闷的喝了一杯酒。

“都怪二哥,失手将他打的痴傻了。过去了这些年,也没有一点好转。”水冥幽说罢,又闷闷的喝酒。

水冥锦执起酒杯和他相碰,“二哥,福祸相依,你也别太过自责。”

水冥幽呵呵的笑笑,但见火如蓝脸色苍白的走了过来。

她的脚步很不稳,像是被吓到了。

水冥幽慌忙起身去扶住她,柔声道:“我正打算去叫你呢,来,这是三弟,今早刚回宫的。三弟,这位是你皇嫂,火如蓝。”

火如蓝怔怔的看着眼前背对着她的男子,死咬着唇,眼泪不听话的扑簌扑簌掉落。

会是他吗?

她听到的声音分明是风似锦的。

那绝对是风似锦的声音啊!

怎么冥幽说是他的三弟呢?

那个坠崖身亡的三皇子没死吗?

会不会是他……

水冥幽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不明白她怎么哭了。

“你怎么哭了?”水冥幽心疼的蹙眉。

她今天有点怪,按理说她是不会自己跑出来的。难道是闷太久了吗?

她浑身瘫软在他身上,这又是为何?

火如蓝连忙擦了擦眼泪,艰难的扯出一丝笑意,回道:“我做了个噩梦,给吓得。”

这时,水冥锦转过了身,未看火如蓝便已俯首作揖,“冥锦这厢有礼了。”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8

火如蓝瞪大了眼睛看着离她仅有几步之遥的男子。

他那金冠,太过耀眼,刺得她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浑身开始颤抖,已经忘记怎样呼吸。

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那个正低着头的男子。

会不会是他。

他的仇恨与皇室有关。

可是,他分明是死在她面前的,他的尸体那般冰凉。

她还两次挖坟,都有看到他!

难道还会有假吗?

水冥幽挺纳闷三弟怎么如此称呼他的妻,但见火如蓝未有回应,只有心疼的她的心思了。

搂着她的肩头走过来,“锦,你多礼了,快快起身。”

一个锦字,火如蓝脚如生根,再也挪不动半步。

她抬起头,恰好看见三皇子缓缓抬头。

“既然皇妃梦魇了,三弟就改日再陪二哥共饮吧。”水冥锦体贴的笑道。

火如蓝捂住了嘴,直直的倒吸气。

是他的模样……

那浓密的眉毛如剑,飞入两鬓。

深邃的双眸,比以前显得清透一些,却仍是让人无法看透。

他的唇角,正保持着微笑。

他叫锦,那全名应当是叫水冥锦吧?

风易飞的外孙,水冥锦……

风似锦,风易飞,水冥锦……

“蓝儿,你怎么了?”水冥幽被火如蓝苍白的脸色吓得心慌,抱着她惊慌问道。

火如蓝摇头,只会摇头。

眼前是至死都不会忘记的模样,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身姿。

不一样的姓名。不一样的身世。不一样的眸光。不一样的脾性。

“皇嫂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水月王朝第一美人,冥锦到有些后悔未曾一睹芳容。”水冥锦拱手夸赞,略带玩笑之意。

水冥幽闻言心情似乎不错,亦是说笑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三弟若是曾见过蓝儿,二哥岂不没有娶如此佳人的福分?”

水冥锦挥了挥手,不好意思的笑道:“二哥说笑了,即便三弟倾慕,美人选的也会是二哥。冥锦不打扰二位了,告辞。”

三皇子死而复返,是他吗?9

水冥锦说罢拱了拱手,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火如蓝,转身欲走。

“且慢!”火如蓝声音沙哑的高声叫道。

水冥锦身子一顿,没有立刻转身,倒是水冥幽很诧异。

火如蓝虚弱一笑,“臣妾累了,睡一觉便好了,不打扰你们兄弟二人叙旧了。自古兄弟如手足,多年不见自然是要一醉方休。夫君,您说对吗?”

水冥幽一愣,耳边不停的响着她唤他夫君。

痴傻的笑着点头道:“对对对,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我,知道吗?”

火如蓝点了点头,眼睛无意的瞟向水冥锦。

水冥锦转过身来呵呵笑,“真是羡慕两位啊!那弟弟就不辜负第一美人的心意了。”

火如蓝掐了掐手心,看着水冥锦,浅浅一笑道:“第一美人着实是谬赞了,称一声皇嫂便是。”

水冥锦微微一怔,调皮的笑道:“皇嫂可以有几个,然第一美人只有一个,冥锦偏不叫皇嫂。”

水冥幽脸色微变,沉声道:“锦,你二哥现在只有一个妻子,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妻子。所以,你只有一位皇嫂。”

水冥锦恍然大悟的拉长尾音哦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火如蓝欠身施礼,缓步往后殿卧房走去。

一步一步,艰难如行走在刀刃上。

如果他只是水冥锦,为什么不肯叫她皇嫂?

如果他只是水冥锦,为什么看她的眼神有闪躲?

可是,如果他是风似锦,又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确定的眼神……

他,到底是不是风似锦?

他到底是想让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还是想隐瞒着她?

如果是,为什么要突然回来……

如果是仇恨,那他的死……

一切的一切,就这样被搅乱。

一时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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