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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星皇妃:皇位是俺老公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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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如蓝牵动唇角笑了笑,转身抱起了安安,没有语气的道:“那麻烦夫君派人送我们姐弟回去。”

“收拾东西吧,白虎在外面等着。”水冥幽面色不动的道。

“没什么可收拾的,我走了。”火如蓝说罢便迈着步子踏出了房门,却连一口大气都没出。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4

他早都准备好了,却直到此时此刻才说,怪不得他今天会这么容易发怒。是不舍得她么……

好傻好笨的男人,根本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

不过也庆幸于他不懂得爱,否则她倒不知自己该要怎样面对他了。

水行云再好,也是属于原来的火如蓝的,而今又是快要当爹的人。

而水冥幽,他也是爱火如蓝的。虽然对于性情截然不同的她也一样宠爱,她依然不会有太多被爱的感动。

而那个混蛋不同……

而且,她已经失身与他,还生了他的孩子,而她以后都没有生育能力了,她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罢了,都已经答应和他合作了,又何必这么多愁善感呢?

直至走出幽冥殿,火如蓝也没有听见水冥幽说什么,便跟着白虎出了宫。

白虎,水冥幽最信任的属下,是火如蓝除了芽儿最熟悉的人。然而也只是见过三次面而已。

她是彻底的被囚禁了这么久,怪不得他说是温柔的陷阱!

火如蓝压抑着回家的欣喜,一直到白虎离开才敢松了一口气。

白虎回宫复命,水冥幽看着前方问道:“她很开心吧?”

“属下愚钝,未能看出太子妃的情绪有所改善。”白虎如是道。

水冥幽笑着看向白虎,“你的确愚钝了,连她的小心思都看不出来。她定是猜到我会问你,她是怕我会因此而不高兴会再次禁锢她。她很聪明。一向很聪明。”

“属下知错。”白虎恭敬的俯首谦卑道。

水冥幽咳了两声,竟是吐出一口血来。

白虎咻地抬头,连忙扶住水冥幽,脸上只余关切之情,哪里还有以往下属的恭敬卑微。

“你何苦呢?”白虎皱眉叹息道。

水冥幽却欣慰一笑道:“痛过才知道自己仍然不后悔。白虎,我真的不后悔,从不曾后悔救她和皇叔。只是我没想到,她的眼里,仍是只有皇叔。只有那个连她的安全都不能保全的软弱男人。”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5

白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宁死也不愿放手么……”

水冥幽躺在床上扬起唇角笑的很幸福。

“她的眼里没有恨,她不恨我。那我就还有希望,有希望让她爱上我。”

“她哪里好……”白虎有点不甘心,不满的道。【小说下载网﹕。。】

水冥幽脸色一变,冷声道:“白虎,你话多了。那件事还没查清楚吗?”

白虎摇头,“没有眉目。可能再也查不出真相了。”

“继续查。”

白虎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拳头握的紧紧的。

“我说让你继续查,你没听到吗?”

白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抬头道:“幽,都过去六年了,你何苦再执着。查不到,真的查不到。人都死完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太子妃再有任何危险,想必那只是一次意外,意外而已。”

“怎么个意外?劫色?劫财?你觉得可能吗?那时的她才十岁,会是一场意外吗?会吗?”水冥幽瞪着眼睛坐起了身,连连反问。

六年前,他十五岁,亲眼目睹了一场血腥。

他想尽办法出宫去找她,却得知她和皇叔去玩了。

他去了好多常去的地方才在一个常去的树林找到她。

他记得清楚,有四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在杀人,杀她的随从和皇叔的侍卫。手法凌厉高超,似是江湖中人。

人死了,都死了。保护她的人都快不行了。

他逼白虎回去搬救兵,自己不顾一切的跑过去将她护在怀里,厉声问那四人是想干什么。

他看到皇叔躲在一边的树后面惊恐的看着他们俩,那一刻,他看不起皇叔。

救兵来的时候,他已经遍体鳞伤了。那些人调笑着揍他,而她被两个人拽住了胳膊。

她无助的哭喊,喊着云哥哥,可皇叔仍是没上前来。

他知道,他知道皇叔一直都不能离鲜血太近,否则皇叔会昏过去。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6

可是,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他仍旧不能原谅皇叔的懦弱无能。

不过,幸好她没事儿。

他被从死神的手里给抢回了一条命,却从此落下病根。

诡异的只要到三月就开始五脏六腑都痛,痛的吐血,痛的下不了床,吃什么药都无用。却会在一个月后完好如初。

这件事还是有几个人知道的,可她却似乎忘记了,忘记他曾经因为救她而差点死掉。

反倒是皇叔自那日以后开始勤练武功,也不再害怕鲜血了。

仅比他大一岁的皇叔,一起长大的皇叔,喜欢温和风雅的皇叔,是为了她才练武的。

皇叔舞剑的时候,她拍着小手欢快的跳啊笑啊,却根本不知道他比皇叔的剑术好的不知道有多少倍。

他的剑不是来逗她开心的,是要保护她的。

一次又一次被他们扔下,被她推开,他心痛了。告诉自己不能再想她念她,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在等,等她长大。

然而,他等来的只是她和皇叔越来越好的感情。还有她那明显的躲避和歉疚。

原来她是懂得的,是懂他对她的感情的。只是,她并不想要。

水冥幽陷入了回忆之中,双眸迷离了。

白虎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就对火如蓝心有愤恨。

他以前常常见到太子妃,那时的太子妃是可爱活泼的,不像现在那样冷傲漠然。

她的眼里,好像谁都没有。除了她的弟弟。

水冥幽又忍不住咳了起来,双唇也发白了。

“我去给你熬药。”白虎转身就走。

“别白费力气了,撑过这一月就都好了。守住殿门,别让任何人来看我,谁都不许。”他虚弱的说着,却不容违反。

白虎转过身来恭敬的俯首称是,痛心的退下。

刚出了殿门就看见皇后木岑星急急忙忙赶来,不等他行礼就被示意免礼,“幽儿他怎样了?是不是又复发了?”

“是。他不肯吃药。”白虎如实回答,退后一步伸开了手臂,挡住了木岑星。

木岑星重重的叹息,无奈离去。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7

他还是这样,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他痛苦的模样。就连他自己非要娶的女人也不让陪在身边。

她的儿子就是这样倔强,让人心疼的窒息。

木岑星刚回到寝宫,木岑星的哥哥木岑啸就来了。

“太子他又病发了吗?”生的很威武却一脸沧桑忧愁的木岑啸关心的问道。

木岑星无奈的点头,“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吃药,也不见任何人。就连火如蓝他也给送回丞相府了。”

“这孩子就是这样,太过坚强了些。你让我办的事情,仍旧没有眉目。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找雪剑吗?这事儿若是让皇上知晓了,怕是不好。”木岑啸蹙眉道。

木岑星叹息了一声,“无所谓了。云王爷不也诏告天下诚信要借雪剑一用吗?可惜也是没有结果。这事儿实在是揪心。”

木岑啸摇头道:“这事儿也没办法,我们素来不与江湖之人打交道,人又岂肯借给我们。再加皇族本就是天雪宫敌视之人,怕是得另想办法了。”

“我想抱孙子啊。皇上的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近来更是半月没有去任何一个嫔妃的寝宫了。幽儿那孩子自从和火如蓝成亲以后,就全将其他妃子妾侍幽禁起来不曾看望过,我实在是怕我们木家无……”木岑星连忙捂住嘴,尴尬的看着哥哥。

木岑啸脸色苍白,苦笑道:“妹妹不用顾及哥哥感受。这也是哥哥最怕的事。哥哥无妻无子,当然是想着幽儿能得子传代。好了,我还有有事就先走了。雪剑之事,我继续派人用心寻求就是。”

“好……”木岑星含泪说道。

木岑啸呵呵苦笑着作揖离去,那背影显得甚是凄凉。

木岑星看着哥哥日渐老去,心里难受极了。

如若不是当年为了给她争口气,哥哥也不会请命去边关打仗。

战事虽然胜了,却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以至于成了半个废人一样活着,受尽世人背后嘲笑。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8

这么多年过去了,哥哥依旧是孤家寡人一个,更是有不少人在背后说将军就是半个太监……

木岑星拭去脸庞的泪滴,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让儿子得个一儿半女的宽慰哥哥的心。

火如蓝回到丞相府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说话的时候没了那个人的回应。

不习惯没人有事儿没事儿找她麻烦。

总之,就是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心情也好不起来。

这样过了几天,文木心还是忍不住找女儿谈心了。

“蓝蓝,你是不是担心太子了?如果担心的话,就回宫看看他吧。也许他会见你的。”文木心握住正坐在桌边发呆的火如蓝的手,劝道。

火如蓝回过神来一脸迷茫,“娘,你说什么呢?我没担心他啊,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文木心紧蹙了一下眉头,“真的不担心太子吗?那你这几天无精打采的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还在想着云王爷么?”

火如蓝无语的失笑,“娘,你多想了。我对云王爷没一点感觉了,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王爷,太子的皇叔,姐姐的夫。”

文木心连连叹息几声,很是心疼女儿。

想了好久才隐约猜的女儿也许是因为安安的亲生父亲而难过……只是,这让她如何开得了口呢?

火如蓝见娘亲张口欲言又止,不由得自责。

“娘,我真的没事儿,只是在皇宫里呆久了突然不习惯在家的自由了。”火如蓝安慰道。

文木心一听就更难过了,女儿在皇宫里竟然连自由都没有。可怜的是,女儿竟习惯了被囚禁的日子。

“我以为你是在担心太子的病,没想到你是突然不习惯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你在皇宫里究竟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啊,告诉娘,好不好?”文木心带着哭腔道。

火如蓝闻言早已呆住了,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颤声问道:“娘,你说太子殿下他病了?他是因为病了才让我回来?”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9

文木心不相信的反问道:“你不知道?”

火如蓝茫然摇头,“他得了什么病,严重吗?是会传染的病?”

文木心这才想起女儿自打被害就忘记了过去的事儿,叹息道:“六年前太子为救你而被人毒打,差点就死了。虽然救回了一条命,却是落下了病根儿。”

文木心见火如蓝陷入痴呆,接着道:“每年三月都会不见任何人,世人只知太子每逢三月就闭关,却不知他受的是何等的痛苦。太子救你的事儿除了太子和王爷就只有我知道了。到现在也没查出来六年前到底是谁害你。想来也是奇怪,怎么会有江湖中人去害不到十岁的你?你爹爹他又没什么仇人,实在是想不明……”

火如蓝越听越傻,对于文木心后面的话也就压根没听进去,只知道他病了,是因为救她差点死了而落下病根儿的,而他却在他病倒的时候将她放了……

他是不想她看到他憔悴痛苦的模样吗?

还是说,不想唤醒她对那件事的记忆?

水冥幽,你到底想怎样啊?

到了晚上,火如蓝怎样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水冥幽,以及他的病。

相处这大半年,这期间的点点滴滴多多少少都在她心里留下了些什么的。

虽然很不喜欢他的阴晴不定,可他却也没太过刁难折磨她。

半年了,半年没见风似锦了,她这是被水冥幽给感动了吗?

如果没有风似锦,她还会嫁给水冥幽吗?

如果没有风似锦,她……

突然什么也不想想了,只想去看看他是否还好。

不是爱,是纯粹的感动和心痛。

对,就是这样,只是感动而已,只是可怜他而已。

火如蓝带着这样的心情去求火凛亲自带她回宫见水冥幽。

“蓝蓝,夜深了,宫门也快禁了,太子他一向是不在三月见任何人的。只有白侍卫能守在他身旁,其他人都是一律不见,你非要自讨没趣吗?”火凛得知女儿的意图,不高兴的道。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10

火如蓝知道爹爹讨厌水冥幽,只因水冥幽没有给她好日子过,也没给爹爹带来荣华富贵。

试想,一个成亲后就不与世人接触的太子妃在外人的眼里,会是个受宠的妃子吗?

试想,一个不让妻子回娘家的男人又怎会孝敬岳丈岳母?

再者,父母都知晓太子给她戴了禁欲锁,这怎能不让爹爹气恼水冥幽?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她只想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好。

“爹,带我回宫吧。如果您不帮我,我就自己去。若是出现个什么意外,就当女儿命不好,还望爹爹原谅女儿不能尽孝。”火如蓝威胁道。

火凛沉重的闭上双眼,着实不明白女儿怎的如此固执,那太子有什么好的!

“蓝蓝,太子他不是善类。我现在都怀疑当年他不是失手打到煞儿的头的。”火凛咬牙道。

火如蓝不解,拧着眉头问:“煞儿是谁?”

火凛睁大了一下眼睛,而后心疼的看着女儿,想着她一年前投湖自尽失了心智,想必是好多事情都给忘记了。

这一年半来,他跟女儿也未有说上过几句话,也越来越看不透这丫头的心思了。

以前乖巧可爱的女儿变得越发冷静漠然了,让他总觉得陌生。

“是九皇子,你姑姑的儿子。”火凛简言道,无尽的惋惜悲叹。

火如蓝更加好奇了,便问:“爹爹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误会吗?”

火凛愤愤的扭头瞪着别处,“是不是误会都还说不准呢。七年前,太子和九皇子练武对打,九皇子头部受了伤,醒来后就傻了,成了痴儿。你姑姑她也郁郁寡欢,如今已卧床不起了。”

火如蓝长长的哦了一声,心里乱乱的。

不喜欢这些皇族之间的纠葛,不想牵扯进去。

可怎么好像有些事情在硬牵着她呢?

水行云说的圣旨又到底是什么?

水冥幽娶她又究竟有何目的?

爹爹他对水冥幽有多大的怨恨呢?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11

罢了,既然不想管就不要多问了,知道的越多,人生就越无欢乐。

“爹,新婚之夜是我不让太子碰我,他才怒极那样惩罚了我,自那日之后,他并未虐待过女儿一丝一毫。还望爹爹不要对太子有什么误会才好。”火如蓝柔声道。

火凛眯着眼睛打量女儿,顿了一下才道:“你对他……?”

火如蓝没有回答这个反问,只是低着头请求道:“求爹爹送我回去。”

火凛不再强留,送女儿进了宫便折返回府了。

火如蓝站在宫门处看着火凛远去的背影,心里酸痛。

她回来了,丢下了安安。

和安安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太过幸福,幸福的让她常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现在这个梦结束了,她暂时都不能将安安带在身边了。只因水冥幽的嫉妒不满越来越深。

“麻烦带路。”火如蓝回过神来淡淡的对候在一旁的公公道。

小公公提着灯笼一路将火如蓝带到幽冥殿便退下了。

火如蓝提着裙边拾级而上,在伸手推殿门的时候,殿门开了。

白虎沉着脸正欲斥责,却听火如蓝道:“你去问一下他,我能否看看他。”

白虎恭敬的俯首作揖,“是。”转过身却是不解与担忧。

“太子妃问她是否能来看您。”白虎压低了声音道。

因痛苦而难以入眠的水冥幽无力的睁了一下眼睛,微微摇头,便沉沉的闭上眼睛。

白虎折返回来,“太子殿下他累了,不想见任何人,白虎这就派人护送太子妃回丞相府。太子妃请。”

火如蓝摇头,“我不走,我只是有话想跟他说。”

白虎正欲婉拒,便见火如蓝掏出一方手帕将眼睛给蒙上了。

白虎犹豫了很久,终是将宝剑伸到火如蓝的手边,引领着她到了水冥幽的床前。

床头只有一盏油灯,灯光昏黄灰暗,衬得水冥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憔悴。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12

水冥幽不满的瞪了一眼白虎,捂着嘴忍下了咳嗽。

“有话快说,说完滚。”水冥幽没好气的撑起力气道。

火如蓝听得他还有力气怒着低吼,吊着的一颗心是稳了许多了。

“我忘记你救我受伤。我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我想告诉你的是,自从那日从湖里被捞上来后,我便将一切都忘记了。所以,对不起。”火如蓝闭着眼睛,颤声道。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说这些。真的不知道。

水冥幽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蒙着白色的方帕,他却好似能看见她清澈的眸。

“我信。走。”水冥幽紧紧的握着拳头,咬牙道。

“还有最后一句话。”火如蓝握了握拳。

“说!”

火如蓝深深的叹息了一下,冷声道:“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人,是不配爱任何人的。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是没有资格去爱别人的。水冥幽,你是天下最傻的人。”

说完,转身,扯掉手帕,决然离开。

一步一步,迈的很大。

禁欲锁牵制了她的行走,她却仍是那般快速的走,犹如在逃。

水冥幽看着她快速的步子,死死的咬着牙关。

少顷,白虎返回,“我已经派人送她回去了。你还好吗?”

“噗!”的一声,水冥幽终是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发黑的血。

白虎伸手去扶他,他抬手将他推开。

“太子妃她说的有道理。太子妃她是关心你的。你……”

“下去。”水冥幽擦拭着唇角,嘶哑着声音道。

白虎张了张口,无奈的转身。

他的痛,从来都是不让他人知晓。就连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痛。不知他是怎样撑的下去的。

“药”

这是白虎在离开水冥幽视线之前听到的一个字。

白虎高兴的转身,大声道:“是!属下这就去!”

水冥幽失笑,缓缓的躺下,再也忍不住笑意。

真好。真的很好。

他的痛,不让他人知!13

回了卧房的火如蓝叫来粉儿备水,一个人泡在木桶里,兀自神游。

再次摸上脸颊,实在不解自己为什么在踏出幽冥殿的时候会落泪。

是感动吗?被那所谓的温柔的陷阱给俘虏了吗?

水冥幽他,撑的很痛苦吧?

他那声音不是怒,是在强撑吧?

好烦,好烦……

一个月才过去几天,他还要痛苦那么久吗?她真的不要回去照顾他?好歹她也是他的太子妃了不是吗?

火如蓝的心跳骤然加快,心慌意乱的她这才发现水早已凉了。

心乱了,莫名其妙的就乱了……

突然听见一点轻微的声响,警惕的寻声望去,竟见一人正从窗子里跳进来。

火如蓝呆呆的看着来人,不管胸前春光尽现。

是他,他来了。时隔半年,他来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将手深入木桶……

她浑身一紧,捂住了胸口,略带防备的仰头看着他的另一只手在解掉面上的黑色面巾。

“别告诉我你是在想他。水凉了,快些穿衣。”风似锦说罢,脱掉鞋子钻上了床。

火如蓝觉得喉咙干涩,连连咽了几下唾沫才愣怔过来。

他来了,这么突然。

他知道她回宫看他了吗?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回家了的?

这半年,他在忙什么?

他知道她身上有禁欲锁吗?

他,他好像瘦了……

火如蓝快速的穿上衣裳,叫粉儿差人将木桶抬头后,坐在桌边看着放下了床幔的床榻。

她的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她孩子的爸爸……

而她却只知道他的姓名……

“上来。”风似锦挑开床幔,低声道。

火如蓝没有动,她迈不开步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闪现出水冥幽。

水冥幽他正在受病痛的折磨,而她是罪魁祸首。她嫁给他,还是为了帮风似锦。

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1

屋内漆黑一片,只余月光透过窗户映照一地银碎光亮。

风似锦看着她,定定的看着她,而她的目光却一直未移到他身上。

她在想什么,竟连洗澡水凉了都不知晓。

她在想谁,脸上会有那样忧伤无助的彷徨。

是想念那个不怕危险为她寻找雪剑的云王爷,还是心疼她现在的夫君?

半年不见,她不激动,不欣喜,不为所动。

他赶了半个月路来看她,却是连她的一个目光的流转都得不到吗?

风似锦,值得吗?值得这么用心吗?

“你在想什么……”火如蓝尴尬的看着死盯着她却在出神的风似锦,弱弱的道。

她的声音颤抖了,是害怕?

真可悲,他的女人是那样的冷傲的,怎的还怕他?她的嚣张哪里去了?

“我在想,为你值不值得。”风似锦说着,将她抱到了床上。

火如蓝闻言不禁失笑,这话应该是她来问的吧?

“那你想好了吗?”她不带感情的问,缩到了床角。

他摇头,“不需要想。只是太想你了。”

“呵呵,你还是那样,甜言蜜语说的那般顺口又动听,说的跟真的一样。”她嗤笑。

“怎么?不爱听了?”他失笑反问,心中一痛。

“再美的言语,能抵得上冬日里的一个拥抱吗?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在哪儿呢?呵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图你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时隔半年都没有动摇……”她自嘲的笑着,茫然极了。

“因为你固执。你答应的事就会做到。和我一样,我们都是固执到偏执的人。不问理由,只想坚持下去。”他说着,伸手揽她的肩头,动作是那般自然。

她轻轻拂去他的手臂,“别碰我。”

他缩了缩手,冷笑。

“火如蓝,你别太不知好歹了些。我是个男人,碰你两下能怎样?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受伤的浑身长刺儿,刚说过甜言蜜语的嘴里也迸出了犀利嘲讽。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2

火如蓝心中怨愤,一把甩开他捏住她下巴的手,喘着气压低了声音怒道:“风似锦,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横?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睡过几次就是你的女人了吗?我告诉你,我火如蓝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谁也别妄想左右我的思想和行为。”

水冥幽叹息了一下没有说话,躺下枕着自己的手臂。

火如蓝握紧了拳头,不明白自己哪里来的怒火。

见到他,她太意外,以至于还没从水冥幽身上抽出心疼。

他看上去好累,是赶过来的吗?

“我……”

“别说你不是故意的,也别说对不起,什么也不要说。”风似锦抬手堵住了她的唇,苦笑道。

火如蓝被说中了心事,一时尴尬的羞怒。

“谁个要跟你道歉了?我又没错。你他妈的就是欠揍。你知不知道我这半年来过的什么日子。你让我取得他的信任,可是,好难,好难……”火如蓝说着说着,声音低到尘埃里。

风似锦将她揽入怀里,揉着她还未干的发,“我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自是有他的吸引力。你是怕你爱上他,才不敢去骗他的感情。”

火如蓝闻言浑身僵硬。

“不要再多想了,好吗?我,想你,很想,很想。”他凑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呼吸扑面,让她不敢呼吸。

使劲用手指掐着手心,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再傻了。

你凭什么被他爱上?世上真的有这么不可理喻的真爱吗?只是一场因媚药而有的一夜情,就让你相信他的爱是真的了?

一切的一切,像做梦一样,不敢回想,又不愿意止步。

这一切,是命中注定吗?

“蓝儿。”他轻声唤,极是深情,又带着压抑。

她扭过头来,仰视着他。

黑夜中,他的模样清晰的在眼前,如刻在心上一样清晰,从不曾模糊过。

就如同那一夜,永生难忘……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3

“我在。”她苦笑着回道。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就问吧,让我抱抱你。”他说着,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显得很累的样子。

她嗯了一声,和他和衣躺下,身心顿觉舒适。

问什么呢?问他的身世?问他的仇恨?问他这半年在做什么?问他到底需要她做什么?问他会否伤害水冥幽?

可是,知道又能怎样?

“我不知道有什么可问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她缩在他怀里,和他十指相握。

风似锦忍不住笑出声来,“在本座面前耍心思还嫩着点,你不问,我断然不会告知与你。你可不要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她倔强,“你不说便罢,知晓与否又有多重要?我不还得当太子妃吗?”

他不吭声,只是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有千言万语都想跟她倾诉,可他是男人,不能说太多。

那些她所认为的甜言蜜语,真的不算什么,那只是他想对她说的话而已,从未对别人说过的话。

这半年,她过的不好吗?

可是,她分明胖了一点儿的……

他在赌,在赌她是否和他一样固执。他也怕她会真的爱上水冥幽,真的很怕。

然而,他风似锦生来又是个果敢的人,宁可早失去,也不要苦苦相求也守不住自己想要的。

曾几何时,他是最受瞩目和宠爱的人,而今,他只是一个满心仇恨的人。

火如蓝被勒的喘不过气来,只好轻轻挣脱,“弄疼我了……”

风似锦连忙松手,只道:“你今日去看他了。”

火如蓝不避讳的道:“是,我去看他了。”

“你可以骗我的。那样我就不会难过。”他笑着捏住她的鼻子,淡淡的道。

可她偏生就敏感的可以感受到他的害怕。

突然觉得自己好弱,弱到连火如紫都对付不了。弱到会不忍心伤害水行云。弱到连水冥幽那个大变态她都怜惜。弱到在风似锦面前时时处于被动之境。

你是我的女人,别想逃!4

好像是从怀小安安时,心性就越来越淡然了。

“风似锦,你知道说真话最好的好处是什么吗?”她笑着理了理他的发丝,想象着他脸上的表情。

“你说呢?”

“说真话的好处就是,你不用记住你曾说过什么。不用为了一个谎言而说更多的谎话去圆谎。这样,活的轻松一些。”

“可是,有时候真话并不一定有人信,而谎言,总是容易让很多人上当。”风似锦感叹的忧伤道。

火如蓝不说话了,她说不过他。

他的人生经历一定很坎坷,她真的很好奇。

“你什么时候走?”她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告诉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开心,千万不要自寻烦恼。

风似锦又将她搂的更紧一些,“我也不知道。”

“有我需要做的吗?”她试探的问道,想知道他回来是有何事情要办。

风似锦忍不住笑了,“火如蓝,我真的太高看你了。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女人,也需要感动。”

火如蓝脸颊发烫,被猜中了小心思的感受真的很不好,很容易让人羞恼成怒的。

火如蓝噌的起身,将风似锦往床边推。

“好,我是普通女人,那去找特别有味儿的女人去,别来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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