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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惊艳穿越:被追杀的王妃(完结+番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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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引蝶在她身后泣不成声。


    侍卫犯难了,看向云傲天,“爷……”


    云傲天看向轻罗的眸中渗出寒光,“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么?”


    轻罗心一横:“不就是一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没准杀了我,我还可以再穿回去呢……”


    云傲天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颤,他阴冷的看向在轻罗身后抖得如同筛糠的引蝶,一字一句的道:


    “是你死在你的主子面前,还是你的主子死在你的面前,你自己选择!”


    引蝶全身僵住。轻罗也呆了一呆。


    云傲天不耐烦的道:“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不然,本王连你们两个一起杀!”


    引蝶一咬牙,冲了出来:“王爷,奴婢甘愿受死!”


    云傲天刚吐出两个字:“很好——”轻罗忽地一把抽过一旁侍卫手里的剑,


    飞快的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苍白着脸道:“王爷,你是要逼我自刎当场么?”



以死相逼!(4)

云傲天赫然变色,“你……”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出,她拔剑的动作太快,侍卫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张脸都吓白了,他扑通一声就朝云傲天跪了下去,声音抖得如同筛糠:“爷——”


    云傲天阴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飞鹰!”


    飞鹰迅速上前:“爷!”


    云傲天一脸铁青,“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飞鹰躬身,按剑出鞘,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声惨号过后,


    那侍卫的一根手指头已掉落了下来,沾染着血迹,掉落在洁白的雪地上,触目惊心。


    轻罗怔住了,引蝶也吓得变了脸色。


    云傲天冷冷的道:“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都能拔出你们的剑,本王真是白养了你们这群全酒囊饭袋!”


    那侍卫已痛得面无人色,却还颤抖着声音道:“谢王爷开恩!”


    “滚。”


    “是。”侍卫躬身退到一边。


    轻罗脖子上横着一把剑,僵在了那里。


    这云傲天果然是心狠手辣,就因为侍卫这一小小的疏忽,就剁掉了人家一根手指头?


    十指连心啊,可以想见,那侍卫该有多痛。


    她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歉疚,若不是她,他也不用被惩罚。


    云傲天冷冷的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的味道:“怎么,你也想要要挟本王?”


    轻罗强自镇定,“我只是想请求王爷放过引蝶……”


    云傲天脸色阴沉得似乎要滴出水来,“若本王不呢?”


    轻罗惨然一笑,“那我就只有横尸在王爷面前了!”


    “姑娘!”引蝶惊叫,哭着摇头,“姑娘,不要!不要……”


    云傲天还是没有任何表示,轻罗一狠心,手中长剑一用力,


    锋利的剑刃划破了如玉的肌肤,瞬间,那血就顺着剑身迅速的流了下来。


    “啊——”引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以死相逼!(5)

云傲天顿时目瞪口呆:“你……”


    他以为她只是吓唬他玩玩,可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


    轻罗看着她,凄然的笑着:“王爷若是还不答应,我就只能以命换命了……”


    说着,她一闭眼,握着长剑的手再度用力——


    与此同时,云傲天再也不复冷静的声音响起:“够了,不用再在本王面前演戏了,本王,答应了便是!”


    轻罗欣喜的睁开眼,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谢谢王爷!”


    云傲天阴冷的看引蝶一眼,面无表情的道,“飞鹰,让她走,赶紧,迅速在本王面前消失!”


    引蝶刹那间全身虚脱,顿时泪流满面。


    飞鹰一把拎起她瘦小的身子,毫不怜惜的扔到了马车上,然后一拍马屁股,“走!”


    马儿扬起四蹄,溅起一地的雪泥,撒腿而去。


    “姑娘——”引蝶趴在马车上,绝望的看着自己离轻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待她走远,云傲天这才冷着一张脸对轻罗道:“如你所愿,本王放了她,你也该收起你的表演道具了吧?”


    “噗”的一声,轻罗手里的长剑无力的掉落在了厚厚的雪地里,她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居然敢以身试剑来威胁他,


    她其实也不能保证云傲天一定会答应她,但她别无他法,只能孤注一掷。


    好在,她赢了不是?


    他终究还是网开一面,放了引蝶。


    她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勉强笑道:“多谢王爷饶恕之恩!”


    云傲天定定的看她几秒,冷哼一声,“没有下次!”


    然后一拂袖,大步而去。


    有侍卫把马车驾了过来,云傲天冷着一张脸上了马车。


    轻罗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这才发觉脖子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全都是血。


    她顿时呆住,刚才,她真的用剑伤了自己?而且,伤得不轻?



和王爷作对的下场,惨!(1)

飞鹰无声的上前,递给她一瓶药,“把这药抹上吧,止血效果好,还不会留疤!”


    “谢谢!”轻罗感激的笑笑,接过药。


    等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对着脖子一照时,这才发现一条细长的伤口赫然在目,还在淌着血珠,看起来划得不浅。


    不由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那一下竟然这么用力。


    这才感觉到后怕,看来,冲动真的是魔鬼啊,虽然她成功的要挟到了云傲天,


    逼得他退后了一步,但也很不幸的伤到了自己,得罪了他。


    不过,能换来引蝶的一条命,也算是值得的了。


    她苦笑一声,对着铜镜自己将药抹在了伤口上。


    那药果然神奇,刚抹上,血便止住了,很快的凝固成了块状。


    幸好冬天天冷,伤口也不容易发炎,而且围着狐裘,可以遮盖住伤口,不然露出来还真是吓人。


    抹好了药,一看众人都在等她,于是很识趣的跑了过去,一步都不敢歇。


    刚上了马车,正要掀开厚重的车帘钻进马车,就听云傲天冷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飞鹰,你不知道规矩吗?本王的马车,岂是一个囚犯能上的?”


    飞鹰一怔,轻罗也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


    飞鹰是知道自家王爷喜怒不定的性子的,于是小心翼翼的道:“爷,已经没有多余的马匹了,而且,”


    他看了轻罗一眼,“裴姑娘也不会骑马!”


    云傲天冷冷道:“本王不管,你自己安排。”


    “是!”飞鹰无奈,只好自己亲自驾驶马车,然后在身旁给轻罗挪出一个位置,歉疚的道:“裴姑娘,就委屈你了!”


    “没关系!”轻罗无所谓的耸肩,心里却在暗骂,该死的云傲天,居然让她坐在马车车头喝西北风?


    这么冷的天,要冻死她啊?


    这不明显是在报复她么!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只能乖乖的坐下,将脸塞进狐裘里,把手拢进袖子里,然后蜷缩成一团,这样就不会感觉太冷了。



和王爷作对的下场,惨!(2)

“驾!”飞鹰扬起了鞭子,往马儿身上一抽,马儿小跑了起来,马车辚辚而去。


    寒冷的北风迎面刮来,夹杂着细碎的雪花,零零落落的洒落下来,


    钻进轻罗的脖子里,她这才真正的感觉到,什么叫做寒冷。


    想必马车里的温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她不由得暗暗叫苦,心想这下糟了,说不定她人还没到京师呢,就给冻死在路上了。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的跑着,轻罗的手脚也渐渐的变得冷凉起来。


    她瑟缩着身子,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还是止不住寒意入侵。


    她开始怀念起前些日子在马车里的舒服来,可以睡觉,又可以烤火,还能喝着热水,


    如今沦落到在车头喝北风,实在是心有戚戚焉。


    真羡慕马上的那些侍卫大哥们,这么冷的天,他们还要迎着风骑马,他们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怎么承受得起啊?该死的云傲天,自己躲在马车里舒服,一点也不体恤人,也不管手下人的死活,干嘛要在这天寒地冻的冰雪天气里赶路啊?


    难不成真的要把他们都冻死在路上?


    一念至此,怨念丛生。


    数了数日子,还有几天居然就是农历新年了,她顿时悲摧得想骂娘。


    难道穿越到这个朝代来的第一个新年,就要在这生不如死的赶路中度过了?


    想到这儿,她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只能蜷缩在那儿,像只可怜的小动物,哆哆嗦嗦的依靠自己的体温取暖!


    风雪兼程,马车速度很慢,摇摇晃晃中,倦意袭了上来,轻罗慢慢的阖上了眼睑,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到哪儿了?”


    云傲天那冷漠的声音一声冷笑,“你倒是睡得着。”


    轻罗一下子睡意全消,咦,他怎么下了马车?


    “下车!”云傲天好不耐烦的道。



和王爷作对的下场,惨!(3)

“下车就下车嘛,干嘛那么凶?”她嘟哝着。


    云傲天眯起了眼睛,冷声警告:“你再罗嗦一句,就把你丢进山里,冻死你!”


    轻罗一个激灵,乖乖的闭嘴了。


    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在了一个山坳的入口处,这个山坳里坐落着十几户人家,


    正是晚饭时分,每家被白雪覆盖的房顶上都开始冒出了袅袅的炊烟,


    镶嵌在皑皑白雪的山里,隽永得像是一幅美丽清雅的水墨山水画,很有意境。


    这是什么地方?好漂亮。


    轻罗赞美着,想起身往马车下跳,结果因为小腿已经冻麻木了,一时竟起不来身子,半天不能动弹。


    云傲天本来已经下了马车,正在向通往山坳里的唯一一条羊肠小道上走去,


    听见身后半天没有动静,不由转过了头来,看到轻罗还坐在马车车头上,顿时就落下了俊脸:


    “你怎么回事?还不下来?”


    轻罗苦着一张脸:“我,我腿麻了……”


    云傲天皱了皱眉头,“飞鹰,你去,把她弄下来!”


    “是。”飞鹰应声上前,把轻罗搀扶了下来。


    “谢谢哈!”轻罗刚刚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云傲天的声音又冷冷的响了起来:“磨磨蹭蹭些什么?还不赶紧跟上?”


    “哦。”轻罗赶紧提着裙摆,高一脚深一脚的踩在厚厚的积雪里跟上。


    这条小道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而且小道很狭窄,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山坳。


    估计是入了冬,一下雪,这山坳里的人家就没有出过远门了,所以走在上面非常的危险,


    轻罗一路提心吊胆,胆颤心惊,生怕摔了下去。


    好在前面有云傲天踩出来的脚印,她便踩着他的脚印往前走。


    转了个弯,刚松了口气,无意识的一回头,却发现原本身后跟着的侍卫全都没有了踪影,


    那辆豪华的马车也不见了,就剩一个飞鹰在她身后跟着,她不由得咦了一声,“人呢?”



和王爷作对的下场,惨!(4)

飞鹰笑了笑,道:“裴姑娘,他们有任务。”


    “任务?”轻罗怔了怔,“什么任务啊?”


    “这个……”飞鹰有些为难,瞄了瞄前面云傲天挺拔的背影。


    轻罗恍然,“哦,不能说是吧?”


    那她就不勉强了,否则又要害得他们挨云傲天的处罚。


    可是他们跑这山坳里来干嘛?


    忍着疑问,沿着羊肠小道一路走了下去,然后,来到了山坳里那十几户人家当中的一家,


    在最边上的位置,一圈竹篱笆围着一个院子,远门上龙飞凤舞潇洒的题着两个大字:墨庐。


    院子里有几间茅屋,屋顶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院子里一畦菜地,也被积雪覆盖着,


    屋子的结构也很简单,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也不像是大福大贵之家,看起来很平民的样子,


    唯一令人惊喜的是,墙角边居然种了两株腊梅,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含蕊吐香,怒放得如火如荼。


    轻罗忍不住啧啧的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她脱口而出,不由引云傲天侧目,他他眸中异光一闪,不禁挑了挑眉毛,


    传闻“裴姑娘”才华过人,满腹诗书,果然是出口成章。


    只简单的四句诗,就惟妙惟肖的形容了这雪地寒梅的美景。


    看来,她还有更多的非同凡响在等待他的挖掘啊。


    他径直朝院子里走去。


    相对于其他人家的炊烟袅袅,这家显得格外冷清,看不到一丝的人烟,好像很久没有人住了的样子。


    轻罗看云傲天熟练的推门而进,就像是进了自个儿家门一样,心里有些好奇。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第一次来这儿,难道这小院也是他九王府的产业?


    若是这样,那可就奇了怪了,九王府有的是钱,怎么可能在这个小山坳里盖这么一座简陋的小院呢?


    而且,这儿距离京师十万八千里远,就算要建别院,也不可能建到这儿来吧?


    更何况是这么一座不起眼的茅屋,根本就不符合他九王爷的身份嘛。



和王爷作对的下场,惨!(5)

她纳闷的走进了屋子,这才发现屋子里竟然布置得非常的雅致且很有情调,


    到处都挂着水墨丹青的画,桌椅板凳等摆设显得很有格调,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都只是藤制品,


    但看得出,主人在家具的摆放和挑选上很用心思,每一样都是那么的精巧细致而富有诗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许是太久没住人的缘故,屋子里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且,四面透风,非常的冷。


    轻罗一边打量着,一边下了定论,这地方,夏天住着还行,凉快,但冬天嘛,肯定冷得要死。


    不知道云傲天带他们到这里干嘛。


    她悄悄的靠近飞鹰,道:“哎,这是谁的家啊?我们到这里是来干嘛?”


    休息?不可能。


    难道,要住下来?


    正疑惑着,云傲天已冲她摆了摆手,道:“你,过来!”


    “干嘛?”轻罗愣了一下,走过去。


    云傲天淡淡的道:“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过了旧历年再走……”


    轻罗有些瞠目结舌,“在这儿过年?”


    这个地方这么冷,哪是人住的地方?


    他们居然要在这里过年?


    云傲天面无表情,“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轻罗连连摆手,自从她逼着他放了引蝶之后,他就对自己再也没有了好脸色,


    真正的把她当成了犯人,稍有抵触就给她甩脸子看,她哪里敢得罪他啊?


    “没有最好。”云傲天冷冷的道:“那你还不赶紧干活?”


    “干,干活?”轻罗有些结巴。


    云傲天皱眉,“难不成你还要本王亲自来打扫屋子?”


    “呃……”轻罗想说你不是还有侍卫吗,可一转头,才发现飞鹰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屋子里只剩下了云傲天和她。


    好吧,她咬咬牙,干活就干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今日十六更更毕,轻罗悲催的日子真正开始了!为毛这两天点击和留言这么少?是不是情节不够精彩,还是不喜欢看轻罗和云傲天在一起?



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1)

可这大冬天的,到哪里去打水来擦桌椅板凳?


    正在发愁,飞鹰已拎着一桶水进来了,“裴姑娘,水在这儿。”


    轻罗大喜:“你在哪儿打到水的?”


    飞鹰笑道,“后院有口小井,不过水面已经结冰了,卑职把它凿开了来,以后用水都可以去井里打。”


    轻罗感激的道:“谢谢你哈!”


    “不客气。”飞鹰说完就又出去了。


    轻罗打打精神,开始打扫起房间。


    “对了,”云傲天补充了一句,“最南边那间屋子你就不用收拾了,你就收拾另外两间吧。”


    轻罗暗地翻了个白眼,“谢王爷。”


    “还有,”云傲天又补充了一句,“本王喜欢住在干净的地方,你最好把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


    我擦!大爷你要求也太高了吧?


    这么冷的天,这水又冰凉刺骨,又只有她一个人干活,难道真想折磨死她啊?


    轻罗气得肠子都打结了,可又没有办法,不能违抗他老人家的命令,只好埋头苦干。


    两间屋子,她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好不容易把屋子收拾干净,看起来像是能住人的样子。


    数九寒天,水冰冷刺骨,她的手指头很快就被冻得通红了。


    可气的是云傲天,从始至终,都像一个大爷似的坐在藤椅里,翘着二郎腿,又看起了他的宝贝书,


    对于轻罗的辛苦劳动,就像没看见似的,完全把她勤劳的身影当作透明,真真是气煞人也。


    可气归气,轻罗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王爷,自己是人命在身的犯人呢。


    庄玉姬啊庄玉姬,你虽然死了,可我还受着罪哪!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干点活就干点活吧,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一阵忙活,直累得她满头满身的汗,不过这么大冷的天出了一身热汗,倒也舒服,


    至少不会感到很冷,所以心里对云傲天的怨恨也就去了很多。



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2)

好不容易把屋子都打扫干净,她累得直不起腰来,终于大功告成,她来到云傲天的身前:“王爷,房间已经打扫好了。”


    云傲天看了看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蹙眉道:“你就打扫了屋子?没做晚饭?”


    “啊?”轻罗彻底的懵了,“还,还要做晚饭?”


    云傲天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不做晚饭,本王吃什么?”


    一腔怒火涌上轻罗的心头,靠,你装大爷装了这么久,难道没看到老子累得像头牛一样吗?


    干嘛不叫你的侍卫去做饭啊,他们不会做吗?


    但这些话,她只敢在肚子里腹诽,不敢说出来。


    刚刚她看了一遍,三间屋子,应该有一间单独给她住的,看在今晚不用睡地板的份上,她忍。


    深吸了一口气,她道:“王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拿什么做晚饭?”


    云傲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里有怨气?”


    轻罗不敢说有,只好怏怏的道:“不敢。”


    “是没有还是不敢?”云傲天似乎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


    轻罗咬着牙,“没有。”


    “这就对了。”云傲天懒洋洋的道:“你不要忘了自己现在什么身份,


    作为一个命案在身的犯人,本王没把你关进笼子里押解起来就已经不错了,你要懂得知足感恩!”


    轻罗心里道,擦,你丫还是把我关起来吧,这样我就不用卖苦力,干这种老妈子的活了。


    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想当年,老娘也是个老板,好歹也有丫头伺候着的,


    如今却沦落到给人家当丫头使唤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就心酸啊!


    她闷闷的道:“是,王爷教训得极是。


    但请王爷明示,今天晚上您老人家想吃什么,我再去厨房看看有没有……”


    云傲天唇角弯起了一个弧度,很快恢复如常。


    他淡淡的道:“裴姑娘不是开饭馆出身的么?难道这点小事还能难得到你?”



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3)

轻罗傻眼了,有没有搞错?


    她不是开饭馆出身的,她只是会做麻辣烫和烤肉好不好?


    可这鬼地方,大雪封山的,到哪里去找辣椒麻椒?


    该死的云傲天,这不是在故意为难她么?


    她再一次告诉自己,看在今晚能睡床的份上,再忍!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道:“那,王爷请稍等,我看看厨房有什么就做什么!”


    “唔。”云傲天头也不抬,“快点,本王肚子饿了。”


    饿死了才好。轻罗愤愤的,朝厨房走去。


    夜幕已经降临,山里的夜特别的安静,到处都黑咕隆咚,静悄悄的,


    飞鹰和那帮侍卫也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厨房里一灯如豆,被窗缝里的风一吹,烛火摇曳,像鬼影一样。


    轻罗本来就胆小,在现代的时候,连睡觉都要开着灯的,到了古代,没有电的日子根本就不习惯,


    总感觉点个蜡烛没什么效果,到处可好像鬼影绰绰一样,让人心里胆寒。


    刚开始的时候特别害怕,每次都拉着云雀陪她一起睡,后来慢慢有些适应了,一个人敢睡了,


    但每天晚上也要点着蜡烛,才能睡得着。


    如今让她一个人去厨房烧饭,又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想心里都有些发憷。


    没办法,只好壮着胆子,去看厨房的储藏间里还有些什么东西能吃。


    刚转身,面前忽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吓得她惊恐的尖叫了起来:“啊,鬼啊……”


    黑影无奈的道:“裴姑娘,是我啊!”


    声音有点熟悉,轻罗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飞鹰。


    她惊魂未定的捂了捂砰砰心跳的胸口,埋怨道:“你吓死我了!”


    飞鹰歉疚的笑笑,道:“王爷让我来问你,晚餐做好了没有。”


    轻罗再也受不了的叫了起来:“有没有搞错?


    我是人,不是神诶,这才多大点功夫啊?


    我又没有三头六臂,哪有那么快做好一顿饭?”



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4)

她气咻咻的道:“王爷他老人家要是饿了,实在是等不及了,就麻烦他老人家自己亲自过来下厨好了!”


    真是的,这不明摆着刁难她吗?


    飞鹰讪讪的笑笑,转身想走。


    “哎。”轻罗叫住了他,“飞鹰,你能不能留在这儿陪我啊?”


    她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飞鹰道:“好,那卑职就帮你烧火吧。”


    轻罗大喜,“那敢情好。”


    她打开了储藏间,让她惊讶的是,里面竟然有足够的粮油米醋,够他们用好一阵子的了,


    而且,居然还储存了大量的时令蔬菜,比如大白菜土豆啥的,更让人惊喜的是,


    还有好多的腊鱼腊肉之类的熏制品,储备如此充足,完全可以让他们安然过年了。


    “天啊,”轻罗不觉惊叹,“这家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贮存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飞鹰微微一笑,道:“这屋子的主人是王爷的朋友,两个月前出门远游了。


    恰好王爷要去安平,所以就飞鸽传书,让他准备了这些食物,以备我们不时之需。”


    他打趣的道:“裴姑娘,这下巧妇该不会为无米之炊担忧了吧?”


    轻罗有些惊讶,“是王爷交代的?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就会来这里过年?”


    他是神算子吗?


    能算到两个月后他们会有这么磨难,然后避到这山里来过年吗?


    飞鹰呵呵笑道:“裴姑娘,王爷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还有什么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要相信,咱们王爷就是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


    “吹牛不上税!”轻罗撇撇嘴,“你们也太夸张,太神化他了!


    依我看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而且,是一个残暴自私的自大狂,没什么了不起的!”


    飞鹰吓了一跳,“裴姑娘,千万不要这么说,让王爷听到可就不好了……”



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5)

飞鹰吓了一跳,“裴姑娘,千万不要这么说,让王爷听到可就不好了……”


    轻罗嗤笑,“你看,连说他一句坏话都不行,这样的人,怎么能成大事?


    怎么可能以德服人?赢得天下人的尊重和喜爱?


    幸好他只是皇帝的左右手,要真是他处理国家大事,我看就完了,国家迟早会败在他的手里……”


    飞鹰惊得变了颜色,“裴姑娘,快别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是要杀头的……”


    轻罗不屑,“杀头杀头,你们动不动就知道杀头,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人权,


    公民连最基本的言论自由都没有,这个国家还谈何进步?


    谈何笼络人心?


    人人都戴着面具说话,人人都虚伪的阿谀奉承,当权者还能听到老百姓的心声,还能听到来自民生最真实的声音吗?”


    “哦,是吗?”门外一道声音插了进来,“那你倒说说看,这个国家该如何的治理?”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挺拔身影,飞鹰一下子白了脸。


    他正要张口,云傲天对他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他只好忐忑的坐下,担忧的看了一眼轻罗。


    而轻罗浑然不觉云傲天已经到来,她一边埋头切菜,一边直觉的顺着那道插进来的声音说了下去,


    “依我看啊,当权者就应该深入民间,倾听老百姓的心声,多为老百姓干实事,


    而不是虚头吧脑的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听着大臣们的阿谀奉承,还自我感觉良好。


    俗话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当权者应当允许言论自由,要鼓励大家说实话,


    朝廷也应该多几个像魏征那样敢于直谏的忠臣,这样君臣上下一心,才能把国家给治理好……”


    她还在侃侃而谈,眉飞色舞,飞鹰已心里暗暗叫苦,想给她递个眼色,


    可她却一直低着头在切菜,根本看不到,他无奈,只好尴尬的看了看云傲天。


    云傲天站在门口的阴影里,负手而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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