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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惊艳穿越:被追杀的王妃(完结+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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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因为一朵梨花的香而笑得那么的满足和真率。


    所以,一见倾心。很快便定下了迎娶日期,重视程度绝不亚于当初娶正妃。


    为了隐瞒住何子成,何老爷把他骗到了外地。


    庄玉姬得知自己被姑父许配给了王爷,大哭一场,死活也不同意嫁给九王爷。


    但事已至此,九王爷是他们万万也不能得罪的,为了不连累何子成,万般无奈之下,庄玉姬只得怆然上了花轿。



丫鬟替死,逃!(5)

因为婚礼极其隆重,轰动了京城以及周边的地区,所以自然也没能瞒过何子成。


    得到消息的他连夜从外地赶了回来,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庄玉姬已经嫁入了九王爷府。


    悲愤的他借着王府办喜事人多杂乱,混进了王府,找到了庄玉姬的陪嫁丫头翡翠。


    在他的恳求下,翡翠支走了守在洞房里的丫头婆子们,冒着风险将他带到了庄玉姬的面前。


    一对有情人相见,抱头痛哭。最后约定双双赴死。


    毒药是何子成从外面带进来的,他早就抱了和心上人死在一起的决心。


    庄玉姬含泪换下喜袍,两个人喝干了杯中的毒酒,身着干净的白色亵衣,双双躺在了那张华丽无比的雕花婚床上,静静的等待死亡。


    他们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世人他们的爱情,来抗议把他们活活拆散的何家和九王爷,可谁也没有料到的是,何子成死了,庄玉姬却醒了过来。


    大家都以为是庄玉姬毒死了阻止她攀龙附凤的情夫,所以都认为她罪该万死。


    可又有谁知道,其实庄玉姬也已经死了,醒过来的这一个,只是将灵魂附在她的肉体上的陆轻罗呢?


    轻罗没有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曲折。


    现在她终于明白在她这具身体上曾发生过什么,所以,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那间精致的屋子里九王爷为什么要问她那样的话了。


    当时,他其实是给了她一个机会的,他问她“你对他竟情深如此么”,


    如果她当时否定了,又或者,她能说出真相,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尽管他会怀疑“穿越”这个说辞,


    但至少,不会这么快的要赐死她,也许,他会放她一条生路。


    他没有脱下那大红的婚服,是念着对庄玉姬的情,可当时的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嫁给他,所以只能沉默,


    而她的沉默想当然的被他认为是默认,所以,认为自己遭到了背叛和欺骗的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丫鬟替死,逃!(6)

他说要成全他们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他一定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她和何子成的事,


    所以,宁愿杀了她,也不愿她的存在时时刻刻都提醒着自己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九王爷是皇帝最为宠爱的皇弟,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受过这样的欺辱?


    婚礼搞得这么隆重,举国皆知,却传出了新婚之夜侧妃和情夫双双血染婚床的丑闻,怎能不令天朝大怒?


    虽然,皇室会为了维护天朝的尊严和脸面而严禁走漏风声,会极力把这件事情摆平,但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就连那何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吧?


    可是,她更加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了。


    她不能背负着毒杀奸夫的罪名死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啊!


    于是,她急促的抓住了翡翠的手,道:“翡翠,你一定要帮我,帮我逃出去,我不想死在这里,不想就这样死啊……”


    “小姐?”翡翠惊讶的看着她,不明白原本还口口声声求死的小姐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么急迫的求生。


    轻罗叹口气,“没时间跟你解释了,总之你一定要帮我,其中的细节,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我一定要活着出去,只有活着,才能洗刷掉泼在玉姬夫人身上的脏水,你明白吗?”


    翡翠似懂非懂。


    轻罗咬咬牙,“这么跟你说吧,我和何公子都是清白的,我们两心相许在先,九王爷是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才娶我为妃的,


    所以,我必须活着,我得告诉他真相,得替何子成和庄玉姬洗刷冤屈,不能让他们顶着奸夫淫妇的罪名含恨九泉,你明白了吗?”


    翡翠含泪点头,“小姐,我懂了!”


    轻罗吁了口气。


    翡翠凄惶的摇头,“可是小姐,这九王府戒备森严,静室外更是有人时刻把守着,


    待会儿那王妈妈更是会来检查小姐是否自尽,你又能如何逃出生天去呢?”



丫鬟替死,逃!(7)

轻罗殷切的看着她,“翡翠,你一定是知道这九王府的布局的,当时何子成不也是在你的帮助下混进了王府吗?


    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一定能帮我的对不对?”


    翡翠略一沉吟,一咬牙:“只有一个办法……”


    “是什么?”轻罗满怀期待。


    “替死!”翡翠从嘴里轻飘飘的吐出这两个字。


    “替死?”轻罗浑身一震,艰难的道:“什么意思?”


    翡翠悲凉的看着她:“小姐,我跟了你两年,你对我一向很好,像亲姐妹一样,可我却害了你。


    如果我早知道何公子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进入九王府,我是一定不会帮他的。


    小姐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小姐能逃出去,翡翠也就熟了自己的罪了,


    翡翠帮不上小姐别的什么忙,这一次,就请小姐成全翡翠吧!”


    “不行。”轻罗心里又慌又乱,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你这算什么馊主意,为了我还要搭上你的一条命,这不值得,咱不能做这样的蠢事……”


    翡翠凄凉的看着她,“可是小姐,你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轻罗语塞。


    是啊,别说是九王府戒备森严了,就连静室外面都守着红香绿玉,半个时辰后,王妈妈就要来检查她的尸体,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若想逃出去,只能冒险一试了。


    可是,她于心不忍让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小丫头代替自己死啊!


    她狠不了这个心。


    看到轻罗犹豫不决的样子,翡翠一咬牙,忽地起身,直扑向那放着托盘的桌子。


    “翡翠!”轻罗察觉到了她的意图,顿时大惊失色,还来不及阻拦,就见翡翠已一把端过托盘上的毒酒,然后一仰脖,一饮而尽。


    只听哐当一声,杯子无力的跌落到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翡翠!”轻罗扑过去,扶住翡翠摇摇欲坠的身子,肝胆俱裂:“翡翠,你怎么这么傻啊!”



丫鬟替死,逃!(8)

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自己,这丫头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实在是太让她震惊感动了。


    “小姐!”翡翠急促的抓住了她的手,道:“快,快换上我身上的衣服……”


    轻罗明白她的意思,事已至此,不能让翡翠白死!


    当下她一咬牙,只能暂时收拾起悲痛的心情,迅速的将自己和翡翠身上的衣服调换,


    再把她的头发打乱,然后飞快的将自己披散的头发胡乱的挽成了翡翠那样的双髻,


    因为没有别的固定物,所以只能抄起托盘里那根用来将她赐死的簪子固定好发髻。


    就在她做一些动作的时候,翡翠的唇边已缓缓的渗出了一丝黑色的血迹,


    她凄楚的挤出一个微笑,极力在自己的生命还没有完结的时候给轻罗指出一条生路:


    “小姐,王府的西南角落是厨房,厨房后面有一个小小的狗洞,


    我为了能接何公子进来,特地把那狗洞打宽了些许,相信那儿还没有被发觉,你赶紧,趁王妈妈还没来,快点逃出去,快……”


    说到这儿,她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这毒药,果然厉害。


    轻罗眼里涌出了泪花,她知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不能再留下来了,


    所以,只能哽咽着看着翡翠,重重的道:“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为何公子和庄玉姬小姐洗刷冤屈的,也不会让你白死的……”


    “谢谢……小姐……”翡翠唇边的血越来越黑,轻罗终于不忍再看,一咬牙,霍地起身,用宽大的袖口半掩着脸颊,奔了出去。


    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翡翠这才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块紫色的绢帕,


    轻轻的覆在了脸上,然后,终于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头一歪,倒向了一边。


    正坐在静室外面的台阶上的红香和绿玉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不觉抬起头,看到“翡翠”哭泣着掩面狂奔而去,不由怔了一怔。



奇耻大辱,瞒!(1)

红香道:“她看起来哭得很伤心呢……”


    绿玉叹口气,“能不伤心吗?好歹也是主仆一场,玉妃娘娘才刚嫁入王府,就出了这样的事……”


    红香八卦的道:“哎,你说,王爷怎么狠得下心赐死玉妃娘娘呢?她可是王爷最宠爱的人啊……”


    绿玉撇撇嘴,“再宠爱又能怎样?作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让王爷情何以堪?


    她也是死有余辜了,居然在和王爷的大婚之夜亲手毒死了情夫,真够蛇蝎心肠的……”


    红香迟疑了一下,道:“哎,我怎么听说,那何公子原本就和玉妃娘娘有情,是咱们王爷横刀夺爱在先呢?”


    绿玉大惊:“真的假的?”


    红香正要开口,一个低喝已传了过来:“你们两个小蹄子在这儿嚼什么舌根呢?”


    红香绿玉转头一看,顿时害怕的低下了头:“王妈妈!”


    王妈妈冷哼一声,“胡乱在背后说主子的是非,你们该当何罪?”


    红香绿玉惶恐的道:“求王妈妈饶恕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王妈妈是主管这府里的丫鬟婆子的,地位仅次于李总管,所以下人们看到她,还是有几分惧怕的。


    她冷冷的扫了吓得浑身哆嗦的红香绿玉一眼,面无表情的道:


    “各自张嘴十下,主子的事情岂容你们这些小蹄子们在底下私议的?


    以后若再敢胡乱嚼舌头,当心被割了舌头!”


    “是,婢子们再也不敢了!”


    说着,红香绿玉劈里啪啦的朝自己开始左右开弓扇嘴巴子,扇完了还得谢谢王妈妈手下留情,没把她们交给李总管发落。


    这九王府里的规矩素来严格,尤其是主子们的是非,更是不能议论,小则扇耳光,大则打板子,动用私刑,


    所以府里下人们很自觉的充当了哑巴,不敢随便议论。


    估计从这次玉姬夫人出事之后,众人更是不敢轻易开口了。


    王妈妈满意的点点头,越过她们朝屋子里走去。



奇耻大辱,瞒!(2)

进了屋,远远的看到“玉妃娘娘”已经倒在了地上,旁边地上酒杯的瓷片碎了一地,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王爷为了她兴师动众的女人,就这样死在了这里,下场这么的凄惨。


    唉,真不知是造化弄人呢,还是她咎由自取。


    叹息着摇了摇头,她走上前去,看到玉妃的脸上覆着一张绢帕,不由怔了一怔。


    听说这个玉妃甚是爱惜自己的容貌,她也就是刚才送毒酒来的时候见了她一面,果然惊为天人,难怪王爷为她如此着迷。


    想必是她不想让自己死后的惨状让大家看到,所以才往脸上盖了一块绢帕吧。


    王妈妈惋惜的摇摇头,伸出手指探了探“玉妃娘娘”的鼻息,再摸了摸她的大动脉,确认她已经死亡后,便出门向李总管报告查验结果去了。


    水榭里,九王爷云傲天正在自斟自饮。


    他已经换下了那身大红的喜袍,换上了一套白色的袍子,看上去那么的肃杀和萧条。


    微风吹过,拂起了他的青丝长发,趁着水榭里波光荡漾,虚幻得不似人间所有。


    月光清幽的打在他俊美俊伦的脸上,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李总管悄无声息的上前:“王爷,玉妃娘娘,去了!”


    冷漠淡然的眸子里终于闪过了一丝悲怆,他的身子晃了一晃,紧紧握住酒杯的指关节因力道而显得泛白。


    “好,很好!”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之后,他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


    再看他的眸中,已经恢复了无波无澜,仿佛一切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李总管在心底叹了口气:“老奴已经安排人去替玉妃娘娘更衣了……”


    话音刚落,一个婆子已急匆匆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禀总管,大事不好了……”


    李总管一声呵斥:“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婆子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垂着头道:“总管,玉妃娘娘,不,不见了……”



奇耻大辱,瞒!(3)

九王爷身子一僵。


    李总管脸一沉:“什么意思?”


    婆子怯怯的抬头看他一眼,低低的道:


    “婢子们刚才奉命去给玉妃娘娘更衣,这才发觉,死的根本就不是玉妃娘娘,而是,而是……”


    李总管心里一惊,“而是什么?”


    “是玉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婢女翡翠!”


    “砰”的一声,九王爷手里的酒杯被捏得粉碎。


    李总管和婆子俱都心惊胆颤。跟了主子这么久,怎么不知道这是他怒到极致的征兆?


    九王爷霍地起身,拂袖而去。脸上的表情冰冷得吓死人。


    李总管和婆子强自定定神,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静室里,王妈妈和另一个被派来给玉妃娘娘更寿衣的婆子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已经被移到床上的“玉妃娘娘”脸上的绢帕已被移开,露出了翡翠那张惨白得变了形的脸。


    李总管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他怒不可遏的低喝跪在一旁的王妈妈:“你怎么办的事?不是你亲自检查过吗?”


    王妈妈有些魂神移位,她惨白着一张脸,无力的道:


    “奴婢当时,看到玉妃娘娘脸上盖着绢帕,还以为,还以为她是怕我们看到她死后的样子,所以,所以……”


    李总管无声的叹口气,上前一步,道:“王爷……”


    九王爷静静的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床上那具假的玉妃娘娘的尸体,他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众人都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俱都大气也不敢出。


    九王爷的脾气大家是知道的,喜怒不行于色,心思捉摸不定,谈笑间就可以要人性命,所以大家都很怕他。


    此时此刻,跪在地上的王妈妈和另外两名婆子已经绝望的预见到了自己的未来。


    果然,短暂的沉默过后,九王爷淡淡的出声了:“李彦宏,你知道该怎么做。”



奇耻大辱,瞒!(4)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王妈妈顿时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李总管李彦宏欠欠身,“是。”顿了顿,他扬声道:“来人。”


    两个王府的侍卫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架起面无人色的王妈妈拖了出去。


    一声惨叫过后,外面恢复了安静。


    两个跪在地上的婆子顿时浑身抖动得如同筛糠一样,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彦宏看她们一眼,叹口气道:“你们自己动手吧!”


    两个婆子面如白纸,二话不说,各自狠狠的一咬自己的舌头,只听两声痛哼,两人顿时晕厥过去,唇边浮出了一抹血丝。


    身为九王府的人,怎不知道九王府的规矩?


    只要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就只能变成说不出话的真哑巴了。


    李彦宏一挥手,那两个侍卫把两个婆子拖了出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李彦宏迟疑的道:“王爷,她怎么处理?”


    他指的是床上翡翠的尸体。


    九王爷却没有正面回答他,他只是淡淡,用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厚葬!”


    李彦宏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


    三天后,京城出了一件大事,九王爷新娶的玉妃娘娘的姑父何姓官员因收受贿赂被人举报,


    朝廷一查数目巨大,素来痛恨贪污受贿的皇帝震怒,下旨抄家,何家人全部被充军,发往边疆,永世不得回朝。


    半个月后,九王府传出消息,玉妃娘娘因受姑父之事打击,一病不起,不幸逝世。


    九王爷痛失爱妃,悲痛不已,下令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连皇上来了都不见。


    玉妃娘娘的葬礼办得非常隆重风光,和她的婚礼一样,让人印象深刻。


    这让人们在茶余饭后不免对这个这么年轻就香消玉殒的苦命夫人掬了一把同情泪,京城关于她的话题持续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丝毫不逊色于国家大事。


    为毛要把不讨喜的人取名李彦宏,我相信,大家懂的!



偷窥奸情,乐!(1)

消息传到轻罗耳朵里时,她已经逃离出了京城几百里,逃到了皖南一个叫桃花镇的小镇上,


    并且买下了一个当地被父亲要卖入青楼的叫云雀的女孩子做使唤丫头,凡事由她出面打理,自己平常深居简出,尽量不在人前露面。


    这天晚上,月上中天,白华如练,照得大地一片银白。


    有风吹过树梢,树叶发出细碎的声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与这美好的夜的气氛及不相符的,是从某简陋院落里其中一个房间里传出的淫声浪语:“哎呀宝贝,可把老爷我想死了……”


    “讨厌,”女人故作娇羞的声音,明显带着迫不及待,“你怎么才来啊,奴家都等了你一个晚上了……”


    “没办法,家里母老虎看得紧,好不容易趁她睡着了才抽出身的。快快快,别耽误了时间,赶紧办正事要紧……”


    敢情是一对偷腥的鸳鸯啊!


    “瞧你猴急的。不行,得先亲一个……”


    “亲一个?亲十个老爷我也愿意……”


    “叭”的响亮的一声过后,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便响起了,夹杂着男女的调笑声。


    烛火将两个人的影子倒映在窗户纸上,只见衣衫翻飞,明显看得出两个人都迫不及待,直奔主题。


    随之,两条纠缠着的身影倒了下去,很快响起了女人愉悦的呻吟声:“啊——啊——”


    对面屋顶上趴着两条纤细的身影,左边的少女柳眉凤目,琼鼻樱唇,生得清丽无双,正是陆轻罗。


    右边的少女梳着双髻,做丫鬟打扮,长得也十分清秀,正是云雀。


    此刻,两人正兴致勃勃的趴在屋顶上,借着夜色的掩护,从上而下欣赏着对门房间里野鸳鸯的上演的激情戏,


    虽然看不到实战,但光听那些淫声浪语就足以让她们耳红心跳了。


    屋子里这一对丝毫也没有发觉自己正被偷窥着,依旧性致昂扬,重复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


    屋顶上的轻罗饶有兴趣的伸长了耳朵,嘿,没想到这张寡妇平日里看上去不声不响的,


    没想到叫起床来倒是如此的风骚妖媚,看不出来还是闷骚女一个啊。



偷窥奸情,乐!(2)

一旁的云雀忍不住红了脸,“姑娘,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看的精彩节目?”


    晚饭过后,自家主子就神秘兮兮的让她晚上别太早睡,说要带她来看一个精彩节目。


    一头雾水的她跟着她悄悄的摸到了本镇刚丧夫没两个月的张寡妇的后门,


    然后借着后门边的一棵大树爬上了围墙,再悄悄的挪到了屋顶上,贴伏了半天,费了老鼻子劲,为的,就是看张寡妇偷情?


    轻罗轻笑一声,转过头看她清秀的脸蛋涨得通红,“怎么,这节目不精彩吗?”


    云雀的脸更加红了,她咬咬唇,羞怯的道:“姑娘,咱们还是回家吧,要是让他们发现了可就惨了……”


    “放心,他们不会发现的。”轻罗信誓旦旦,月光下的那张清丽无双的脸上透出几分更加神秘的光芒来。


    “可是……”云雀还是有些不安。


    毕竟,大姑娘的,深更半夜爬人家的屋顶已经不成体统了,更何况还是偷看这种伤风败俗的羞人事情?


    像是回应她似的,屋子里张寡妇叫床的声音更加大了:


    “啊——啊——老爷,你好棒啊,奴家,奴家舒服死了——”


    那愉悦的声音,虽然极力压抑,但还是明显的肆无忌惮的宣泄在着她的快乐。


    云雀顿时目瞪口呆,一张脸霎时红透了耳根。


    天啊,这个女人,她她她,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丈夫死了不到两个月,她居然就和别的男人苟合,还叫得这么厚颜无耻?


    想到平日里她那副端庄的样子,还有她丈夫丧礼上她哭得上气不接下去的样子,


    云雀觉得今天晚上的张寡妇简直就是另一个人,根本就让人无法相信。


    轻罗嘴里咬着一根青草,吊儿郎当的看着自家丫头羞得手足无措,浑身局促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道:


    “想不想知道屋子里那个男人是谁?”


    云雀侧着耳朵听了一下,迟疑的道:“有点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偷窥奸情,乐!(3)

轻罗扬扬柳眉,“你再仔细听听……”


    好奇心战胜了羞恼,云雀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下,恰好屋子里两人酣战到淋漓尽致,


    除了张寡妇那风骚湿润难以抑制的呻吟声,那男人也忍不住粗重的喘息起来,他似乎加大了力度,


    引得张寡妇连连娇喘,呻吟不止,就连他们身下的那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了叽叽咯咯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像是四十岁左右,有点尖,好像是……


    云雀的脑中灵光一闪,脱口“哎呀”一声,“难道是他?”


    轻罗眸中闪烁着光芒:“想起来了?” 


    云雀惊疑不已,“怎么会是他?”


    轻罗嚼了嚼口里的青草,然后呸的一声吐了出来,道:“你听得没错,就是咱们那个道貌岸然的镇长大人!”


    “天啊!”云雀失声惊呼,“居然是镇长!”


    轻罗撇了撇嘴角,轻蔑的道:“怎么不可能?


    那个色中饿鬼,他早就跟张寡妇好上了,今天晚上这种节目,咱们看到的也不是第一次……”


    “可是,可是……”云雀还是不大相信,“镇长是个妻管严啊,他那么惧内,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还是新丧夫的张寡妇?”


    “张寡妇还没成寡妇之前,他们两个就好上了。


    张寡妇她老公就是因为撞破了他们两个的奸情,这才引得病情加重,一命呜呼的。”轻罗惋惜的摇摇头。


    张寡妇的老公死的时候她们刚搬到镇子上没多久,那男人她是见过的,很老实很憨厚的一个人,可惜了。


    云雀惊讶的看着她,“姑娘,这些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轻罗笑着看她,“你成天就知道干活,从来不听这些八卦消息,当然不知道了。


    镇长和张寡妇的那点事,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了,只不过大家都心里有数,看在眼里,摄于镇长的权威,不敢说出来而已。”


    云雀抹了把汗,“全镇的人都知道了?那镇长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场捉奸,爽!(1)

轻罗摇摇头,“那个蠢婆娘,总以为自己是如来佛,老公是孙悟空,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再加上镇长平日里在她面前唯唯诺诺大气也不敢出,所以放心得很,哪里想得到老公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暗度陈仓呢?”


    云雀听得有点愣,“姑娘,孙悟空是谁?”


    两个月前跟了小姐之后,就经常从她嘴里听到一些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新词语,好玩又新鲜。


    而且小姐总有很多的怪规矩,就像别人家的丫鬟都叫自己的主子小姐,但她家小姐偏偏不让,


    非说“小姐”这两个字她听着像某种特殊人群,不让叫,所以她才改口叫她“姑娘”。


    本着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每次听到新鲜词儿,云雀都不耻下问。


    “一个故事里的人物。”轻罗这次依然满足了她,只是她的回答太过简单,云雀还是有些不解。


    正当她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时,忽然,远门外响起了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嘘。”轻罗竖起手指朝她示意,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别说话,别趴好,更精彩的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云雀狐疑的趴好,跟着她的眼神,遁声往脚步声来源望去,这一看顿时把她吓了个不轻,


    只见四五个人在月色下匆匆而来,径直朝张寡妇的院子奔了过来,后面的两人手里的还提着灯笼,


    而他们簇拥着的那个气势汹汹的胖女人,竟然是,竟然是镇长夫人!


    我的个亲娘啊!


    镇长夫人难道是来捉奸的?


    云雀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她惊疑的看向轻罗,而轻罗似乎早就料到了今晚之事,她故作神秘的朝她笑笑,示意她继续看好戏。


    果然,镇长夫人一脚踹开了院门,放开嗓子就来了一句:“赵明德你给我滚出来!”


    屋子里正酣战到激烈处,张寡妇荡气回肠的叫床声在镇长夫人这一声河东狮吼之后戛然而止,硬生生的停落在半空,瞬间一片死寂。



当场捉奸,爽!(2)

然后,屋子里传来咚的一声,像是什么人跌倒在了床下,镇长的哎哟一声充分说明了一切。


    不愧是镇长夫人,这种情况下她还能保持着不冲上去把奸夫淫妇给撕了的冷静,


    只是颇有一家之主的冲手下挥了挥手,然后骄傲的挺立在院子的中央,双手叉腰,凤目圆瞪,


    像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看着几个手下速度飞快的一脚踹开屋子的门冲了进去,将镇长和张寡妇给“请”了出来。


    此刻的镇长哪里还有镇长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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