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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美男爱上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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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芙见这情形,只吓得面无人色,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竟忘了逃走,只呆得片刻,那猛虎嗷的一声大叫,已然扑到。
凌禹貉大声叫道:“笨蛋,还不快跑。”斜刺里疾冲而出,拉着沈玉芙转身发足狂奔。
蓦觉一只锋利的虎爪已放到肩上,推开沈玉芙,大声叫道:“你先走,我一会就来。”运劲左臂,反手拍出,嘭的一声,正好击在那猛虎的虎头之上。
那猛虎一个跟斗翻了出去,爬起身来,又即扑上。
凌禹貉咬了咬牙,暗暗心惊:要在平时,这猛虎个头虽大,我也不把它放在眼里,只是此时我受伤初渝,武功内力均未复原,倒是不好对付。
便在此时,见那猛虎一个纵身扑了过来,凌禹貉想也不想,铮的一声,抽出短剑,握在手中,待它扑近,一剑刺出。
那猛虎个头虽大,纵跃奔蹿却是十分灵活,凌禹貉一连数剑,都让它极敏捷的避了开去,张牙舞爪,倒是极是骇人。
凌禹貉见它气势凶猛,欲待脱身,又是不能,只得一面闪避,一面挥剑,一剑又一剑的刺了过去。
忽然,那猛虎一声长啸,陡然间纵身跃起,半空中长大了口,伸出利爪,真蹿下来。
凌禹貉吓了一跳,向后退开,见那猛虎扑得近了,挥剑斩出。猛然间手擘一震,那猛虎半空中挥动虎爪,锋利的爪子在他手上一划过,登时血肉模糊,鲜血淋淋。
凌禹貉把持不住,手中短剑脱手出飞,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跌进一大片花木丛中。
凌禹貉大惊之余欲待闪避,已然不及,给那猛虎纵身扑上,按倒在地,两只虎爪放在胸口之上。那猛虎裂开了大口,发出阵阵低压的吼声,一条条涎水,顺着虎牙流了下来,张口咬落。
凌禹貉只觉那猛虎口中血腥的气息扑到脸上,一阵恶心,避开脸去,一伸手,死死叉住那猛虎的咽喉,死也不放。那猛虎吃痛,吼声如雷,一人一虎抱成一团,顺看斜坡,向下滚落。
只瞧得一旁的沈玉芙心中怦怦乱跳,胆战心惊,高声叫道:“叫花子。”顺着斜坡奔了下去。
奔了一阵,只大片乱草已然滚成了一大片平地,凌禹貉给那猛虎压在身下,面色苍白,身上鲜血淋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出一身汗来,情势危急,救人要紧,高声叫道:“叫花子,我来了。”
足底着力,一个纵身,飞天而起。衣襟猎猎,半空中疾扑来来,双腿一分,已经骑在那猛虎的后背之上。
那猛虎吃了一惊,怒啸一声,放开凌虎貉,一阵狂奔,纵跃而起,想把背上的人给颠下地来。
凌禹貉死里逃生,坐起身来,只见沈玉芙骑在虎背之上,一只手紧紧揪住那猛虎的耳朵,一只手挥拳猛击,无奈那猛虎皮坚肉厚,伤它不了,反而颠簸得更加利害了。沈玉芙欲侍脱身,又不敢放手,当真是“骑虎难下”,一张脸只吓得全无血色,
凌禹貉惊道:“我不是让你快走吗?你来做什么?”
沈玉芙骑在虎背之上,只吓得胆战心惊,半天方道:“死叫花子,我不来,你不是死定了么?还有……还有,你不是……不是老说我……说我没用么?刚才要不是我,你……你早没命了,哎哟,你这只大嗅虫,你别跳了,给我……给我停下来啊。”
便在此时,那猛虎后足猛蹬,陡然间纵高丈余。沈玉芙“啊”的一声大叫,放开手来,跌下虎背,嘭的一声,后背正好撞在一块岩石的凌角之上。
一阵剧痛自身后袭来,一阵眩睧,回过神来,只见那猛虎一张血盆大近在眼前,惊声叫道:“走开,别过来。”
挥动手臂,向后退开,陡然间身子往下一沉,哗啦啦一阵乱响,原来身后是一个深坑,身子失重,直跌下去。
凌禹貉大惊失色,叫道:“沈玉芙。”向深坑方向疾奔而去,蓦听见“呜哗”一声吼,那猛虎一个纵跃,又扑过来。
凌响貉咬了咬牙,暗骂:“可恶,不给这畜生一点利害的瞧瞧,它今天是要死缠不休了。”闪身避开,但觉劲风扑面,那猛虎一个扑空,自他身旁蹿了过去。
正文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25)
凌响貉咬了咬牙,暗骂:“可恶,不给这畜生一点利害的瞧瞧,它今天是要死缠不休了。”闪身避开,但觉劲风扑面,那猛虎一个扑空,自他身旁蹿了过去。
那猛虎身子尚未落地,凌禹疾冲数步,右手一挽,抓住那虎尾向后拖拽。腾的一声,那猛虎立身不定,歪倒在地,弯过了身子,张大巨口向他咬来。
凌禹貉不等那猛虎巨口咬到,已然将全身力气注于双臂之间,大叫起身,回身扭臂,奋起臂力将那猛虎硕大的身体向空中抛去。
那猛虎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腾然落地,似乎摔得不轻,哀叫一声,翻身爬起,不敢恋战,夹着尾巴远远逃开。
见它逃走,凌禹貉嘘了口气,踉跄几步,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暗道好险,刚才奋才一掷,强运真气,已受内伤,好在那猛虎吃痛,不再扑来,如若不然,还真没力气奈何它了。
当下,也顾不上身上疼痛,奔到坑洞旁边,向下望去,只见黑黝黝的也不见其底,放开声音,高声叫道:“沈玉芙,你还好吧。”
“啊,叫花子,你快下来拉我上去啊,这里好黑,什么也看不见啊。”半响,洞中传来沈玉芙的声音,声音在石臂间撞击着,激荡成一片空朦的回音。
听到沈玉芙说话声音,凌禹貉这才放心,笑道:“没死就好,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就下来救你了。”
只听沈玉芙在漆黑的洞低叫声叫骂:“死叫花子,我死了你很开心么?”
凌禹貉不去理她,暗忖:这山洞似乎不潜。他刚受伤,胸口间还隐隐发痛,不敢直接跳下洞去,只好在附近寻来几条粗大藤葛,缠在洞口旁边一声岩石上,用力一扯,觉得能够承受起二人的重量,这才顺着藤葛向下爬落。
爬了好一阵子,才见洞底,暗暗心惊,原来这洞这么深,从下面向下看去,只见沈玉芙坐在地上,一只手握住足踝,道:“你伤到哪里了?”
沈玉芙抬起头来,见他下来,道:“我脚好痛。”
双脚落地,但觉泥足深陷,原来洞满了泥泞,直没足踝,暗道:“原来这洞底积满了泥深,好在如此,如若不然,这么高掉下来还那有命在。|”
凌禹貉放开藤葛,走到沈玉芙身边蹲下身来,道:“伤得怎么样?让我看看。”
手指刚触到她足踝之上,沈玉芙早就叫了起来:“你别动啊,痛死我了。”
凌禹貉收回手来,皱眉道:“看样子是断了。“
“啊?”沈玉芙一听急了,道:“断了,那我以后不是要变成瘸子了。”
凌禹貉咧嘴一笑,道:“你急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我马上就可以给你接好了。”
沈玉芙不信,道:“真的,你没骗我?你真会接骨,接好以后我就不会变瘸子。”
凌禹貉笑道:“你那来那么多问题啊,我立即给你接好,你自然不会成瘸子了,不过时间耽误得太久,那我就不敢保证了,哈哈,你说以后咱们的沈女侠变成了独脚大侠,那是不是很好玩呢。”说着,忍不住不笑起来。
沈玉芙怒道:“好啦,别笑了,你还不快给我接骨。”
凌禹貉本想再说几句玩笑话,捉弄她一翻,却见沈玉芙眉心紧皱,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显是脚上痛得利害,笑道:“你现在就要给你接骨了,你可别叫啊?”伸手除去沈玉芙脚上鞋袜,动作虽轻,沈玉芙仍然忍不住大叫呼痛,咬紧了牙,指尖无意中在地上的泥泞中触到一团圆物,也不知是什么,伸手握住。
凌禹貉道:“还没接呢,就叫成这样。”
沈玉芙怒道:“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接啊。”
凌禹貉小声嘀咕道:“刚在可是你在求我,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的。”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足踝,但觉入手滑腻,盈盈一握,心中一动,便想伸手在她足背上摸上一摸,蓦然惊觉,刀忍不住满脸通红,只怕给沈玉芙瞧见,转了头去,道:“从来也没闻过你这么臭的一只脚。”
沈玉芙又痛又急,又怕日后会变成为瘸子,没见到他脸上神情,怒道:“死叫花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烦了,还不快给我接……”一句话没有没有说完,但觉足踝一紧,一阵剧痛从足上袭来,忍不住叫道:“哎哟,死叫花子,你下手……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啊。()”痛出一身汗来。
凌禹貉笑道:“你这丫头,接骨那有不痛的,我给你接好了,还这么凶,真是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沈玉芙虽觉理亏,却要嘴硬,道:“凶你又怎么了,我还打你呢?”抓起手边一块圆物,拿在手中,作势要打。
却见凌禹貉皱起眉头,侧目瞧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道:“你手上抓的是什么东西?”
沈玉芙见他目光有异,不解道:“什么……”转头向自己手上瞧去。
天光黯淡,从头顶的洞口倾斜下来,瞧清楚手中事物,不由得毛骨悚然,她手中抓着的圆物,竟是一只死人的头骨,她两根手指,正好抓在那死人头骨两只空洞的眼窝之中。
“啊!”沈玉芙一声惊呼,手一抖,啪的一声,那头骨打了个滚,落在泥泞之中。
此时,她双目已然适应了洞中黑暗,心惊之余,只觉得黑暗中阴气森森,忍不住向四周一瞧,黑暗之中,似乎有一片白花花的事物在身侧不远,心里害怕,高声叫道:“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凌禹貉内力深厚,受伤未渝,目力不损,一眼瞧去,早见泥泞中横七竖八,躺着一好几具尸骨,心中一凛,暗道:“怎么这里有这些死人。”身形一闪,抢身近前,只见数具人骨散在在泥泞之中,似死去多时,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腐朽。
沈玉芙腿骨折断,坐在泥泞之中,不能起身,乍的见到一只死人的头骨,吓出一身冷汗,凌禹貉离她稍远,心里便有些害怕,叫道:“叫花子,你……你在做什么,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好了,你那里是什么东西啊?”
凌禹貉瞧着地上的骷髅,顺口应道:“骷髅。”抬起头来,向洞口看去,天光从洞口倾斜下来,但觉洞口簌簌有声,不断有泥土从洞口四周滑落下来。
刚才下来,见沈玉芙腿骨折断,一心都在沈玉芙身上,全没在意周遭情形,此时瞧来,隐隐能见到四周的石壁,似乎是一间石室。走近一面石壁,伸手在墙上一摸,但觉石壁光滑,绝不是天然形成的岩壁凹凸不平。一回头,只见右面一块岩石后面黑黝黝的似有个出口。
几步走近,似乎一扇门的形状,给一块石头给掩住,只露出方形洞门的一角,凌禹貉心中喜,暗道:“莫不是此处有个出谷的出口。”伸手在那岩石上一推,也没使力,轰的一声,若大的一块岩石忽然向旁移开,现出后面黑黝黝的洞门来。原来这岩石放在一块较小的石头上面,轻轻一推,便即移开。
沈玉芙惊道:“怎么了?”
凌禹貉道:“没怎么,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洞门,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说不定可以从这里出去也说不定。”
“不行。”沈玉芙一听他要离开,便即叫道:“我……我也要去。”她倒不是担心凌禹貉独自离去,不再回来,只是要她在这个赤漆漆的地方和这些死尸骷髅呆在一起,那是死也不愿。
凌禹貉笑道:“你腿上受了伤,怎么跟我去,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好了,我又不会一个人跑了。”
沈玉芙道:“不行。”目光瞧向躺在泥中的几具骷髅。
凌禹貉瞧她神情,已然明白,暗暗好笑,又想,瞧这样子,我要是把她一个人留在此地,以她个性,以后可不能和我甘修了,笑道:“你这人,真是麻烦啊。”走了回来,弯下了腰,道,“你自己又不能走,看来也只有这样子了。”抱起了她,走进洞门之中。
沈玉芙给他抱在怀中,一个不拘小节,一个不通世俗,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走进洞门,是一条狭窄的甬道。
甬道中阴暗潮湿,只几出十余来步,但觉伸手不见五指,。凌禹貉内功极好,即使受伤,目力不减,便在黑暗之中也能瞧清。
一路之上,他在甬道中又见到不少的骷髅尸骨,这些尸骨残破不堪,骷髅旁边散落的各种兵器,黑暗中透出微青铁光。一路瞧来,让人不寒而粟。凌禹貉艺高胆大,陡然间见到这么多死状惨烈的骷髅死尸,也不禁头皮发麻,颇有惧意。
凝神细看,两边的墙壁之上,隐隐可见刀剑砍喙的痕迹,暗道,瞧这情形,这些人死前在此发生过一场极其惨烈的撕杀争斗。越看越奇,好奇心起,绝意要到里面去瞧个究竟。
一凝神间,但觉沈玉芙抱在身上的手臂越来越紧,知道她黑暗之中瞧不见这些情形,也不点破,用心留意,抱着沈玉芙一步步向前走去。
沈玉芙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心中发悚,黑暗之中,只伸手紧紧抱住凌禹貉的脖子,颤声道:“叫花子,这里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到,我看我们还是早些走吧,要是再遇到什么毒蛇猛兽的,我们都受了伤,到时候只怕不好对付。”
凌禹貉脚下不停,小心翼翼的迈过一具躺在地上的骷髅,笑道:“这世上哪来那么多毒蛇猛兽,都让我叫花子给碰上了。”
弯弯曲曲的走了一阵,只见甬道的尽头连接着一道大理石的台阶,黑暗之中,抬起头来,隐隐可见台阶的尽头是一扇高耸的铁门,兽头衔环,门之上锈迹斑斑,可知年岁久远。立于门下,让人生出一种无形的压迫之感,暗道,瞧这样子,在这铁门之中定有古怪,足下着力,抱着沈玉芙轻身而起,纵上抬阶,伸手去抓住门上铁环。
嘎,伴随着一阵沉重生石硬的声音,高耸的铁门缓缓开启,铁门之中,隐隐有光亮透出。忽然间人影一闪,一个人顺势扑了出来。
沈玉芙失声惊呼,凌禹貉心是也是微微一惊,抱着她侧身移步,向旁退开。
那人影自两人的身前扑了过去,一个跟头跌下台阶,哗啦啦一阵乱响,散落一地,原来竟是一只死去多时的骷髅,这一跌只跌得枯骨散落满地。
沈玉芙扶着胸口,连声音也嘶哑了,道:“什么呀,吓死我了,我看这里古怪得紧,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凌禹貉一笑,道:“不就是一只骷髅么,有那么可怕么?有时候大活人可比死人可怕多了。”一转头,见到铁门里透出的光亮,隐隐约约的不似天光,咦了一声,闪身而入,铁门之内是一间宽敞的石窒。
正文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26)
凌禹貉一笑,道:“不就是一只骷髅么,有那么可怕么?有时候大活人可比死人可怕多了。”一转头,见到铁门里透出的光亮,隐隐约约的不似天光,咦了一声,闪身而入,铁门之内是一间宽敞的石窒。
沈玉芙奇道:“活人有什么可怕的,这些……这些死人才可怕了。”还要再说,蓦然间眼前一亮,但见眼前堆满了金银珠宝,光华流转,耀眼生辉,在墙壁之上,映出两人淡淡的身影。满地的金银之中,掩映着无数森然白骨。骷髅宝藏,既是华丽,双是诡异。
沈玉芙一生中,哪里见过这么多珍珠宝玉一声惊呼,叹道:“哇,怎么这里有这么多的珠宝,我从来也没只过。”
凌禹貉抱着沈玉芙走了半天,但觉双臂发麻,胸口发闷,把她放在身旁一只描金大铁箱上坐了,叹了口气,神情之间,显出失望之色。
沈玉芙道:“叫花子,你叹什么气。”
“没叹什么气。”凌禹貉刚才还在想,甬道中那些人为何在死前会相互撕杀,以至死在了这个阴暗潮湿的鬼地方,当他见到这石窒中的金银珠宝,恍然大悟,撇了撇嘴,道,“原来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笨蛋。”
沈玉芙见身旁不远便是一只骷髅头骨,不禁皱眉,道:“你是说,这些人是为了争夺这些金银珠宝,自相残杀,最后不知为什么,结果都死在了这里。哎,果然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笨蛋,人死了,就是金山银山,那也没用。”一转眼间,但觉珠光映目,伸手在身旁抓起一大把珍珠,张开五指,满把珠玉顺着她手指籁籁滚落,珍珠美玉相互撞击,丁当声响,清脆悦耳,说不出的好听,笑道:“不过,这些东西可真是好看呢。”
凌禹貉一笑,弯腰拈起一粒龙眼大小的珍珠,珠光莹然,在他指尖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泽,道:“这些东西何止好看,就我手上这一粒小小的珠了,就还价值连城呢。”
沈玉芙一听,不信道:“你又骗人了,这么小小一粒珠子,有那么值钱么?”想了一想道,“楚长风腰间的丝绦上,好像就串着这样的好几粒珠子呢。”
凌禹貉道:“楚长风是谁?”
沈玉芙笑道:“楚长风就是我们在天涯义庄的木棺中救出的那个人啊,你不记得了么?”
凌禹貉喔了一声,不屑道:“那家伙就是楚长风,一身衣饰倒是中看,不过……不过这样的富家公子哥儿可没一个是好东西,嗯,对了,这年月,骗子倒处都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故意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了,专门去骗好人家的女儿也说不定呢,他身上那些珠子,一定也是假的。”
沈玉芙呸了一声,道:“胡说八道,楚长风可不是那样的人,你见人家英俊潇洒,就在人家背后说环话。|”
凌禹貉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谁说他坏话了,你还不是见人家长家英俊,就帮他说话,我叫花要穿上那身行头,可不比他差。”
沈玉芙咦了一声,伸手指着面皮,笑道:“也不害臊,就你这样了,脏兮兮,臭哄哄,就算穿上皇袍也像不了皇帝。”
凌禹貉气道:“我穿了皇袍不像皇帝,楚长风那小子穿上皇袍难不成就像皇帝了。”
沈玉芙怒道:“你这人,真是无理取闹,你别跟我说话,我也不想跟你说话了。”转过了头,不再理他。
凌禹貉见她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不禁好笑,道:“小气鬼,说两面三刀句就生气,什么穿上了龙袍就像皇帝的,我叫花子逍遥自在,可没功夫去做什么皇帝。”
沈玉芙忍不理他,凌禹貉也不以为意,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珍珠,笑道:“这东西虽好,叫花了可不稀罕,要了来也没多大用外。”曲指一弹,指尖的那粒珍珠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流水般清澈的弧形,啪的一声,撞在石窒的墙壁之上,跌进金黄色银珠宝之中。
凌禹貉拍了拍手,道:“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事物,我们走吧。”见沈玉芙转过了脸,忍不理他,笑嘻嘻的道,“这里面死了这么多人,说不定会变成利鬼出来吃人也说不定啊。”
说着,提起手掌,作势欲爪,沈玉芙回手一挥,怒道:“你别吓唬我,我可不怕什么鬼不鬼的。”
凌禹貉笑着避开,道:“好,你真不怕,那我一个人走了,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看你怕不怕。”说着,迈步向门口走去。
沈玉芙向掩在金银珠宝间的那些骷髅看了一眼,急道:“死叫花子,你要是一个人走了,我……我恨死你了。”身子一动,从坐在身下的大铁箱子上掉了下来,跌在满地珠玉之间,触动腿骨,忍不住大声呼痛。
凌禹貉忙回转过来,见她上齿咬着下唇,不让眼中的泪水落下来,瞧样子痛得不轻,知道玩笑开过火了,忙道:“我开玩笑呢,你怎么就当真了。”伸手一摸,好在没有把刚接好的断骨碰歪了。
话音不落,忽听见头籁籁声响,一大片灰尘自上面落了下来,凌禹貉微微侧头,让了开去,抬起头来,只惊得目瞪口只,石室上方龟裂四地起,裂逢之中,不时有尘埃跌落下来。因年月久远,整间石室,已破烂不堪,似乎谁时都会坍塌。
刚才两人一进石室,目光便给满室的珠光宝气所吸引,竟没留意,此时乍见,不由心惊,凌禹貉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快走,这石窒要塌了。”他怕声音太大,便把石窒给震坍塌了。
沈玉芙腿上伤痛,忍不住大声骂道:“你又来骗我了。”抓起一大把珍珠美玉,向他掷去。
凌禹貉挥掌斜带,劲风所到至,激得珍珠美玉斜飞出去,丁丁当当,摔在墙角,手腕翻处,一把抓住她手臂,皱眉道:“我可没开玩笑。”
便在此时,忽听得风声响动,似乎有什么利器破空而至,转眼已至。凌禹貉不及回头,抱着沈玉芙一个翻身,着地滚出。一阵丁当声响,几只喑器插在二人刚才所在之地。
原来刚才凌禹貉挥掌斜带,激得无数珍珠美玉摔落墙角,无意间竟击中石室的机关所在,立时便有数枚暗器向二人激射而出。
凌响貉刚才危急间着地一滚,背心正好撞在石窒中一根石柱之上,这一下力道不轻,那石柱本就已经布满裂纹,给他一撞,立时从中断裂,轰然倒下。
这一下石室失去石柱支撑,石室之中立时一阵晃动,石块纷飞,大块大块的石头跌落下来。
沈玉芙一声惊呼,早给凌禹貉纵身而起,抱起她避开纷纷砸落的石块,向门口疾驰而去。
忽然,一大块石块跌落下来,眼见就要将室门堵死,凌禹貉暗暗心惊,疾冲数步,一个闪身,从两块并行落下的巨石间的逢隙间滑了过去,足尖点地,纵身跃起,要在那石块落下之前,从下面蹿出。
忽觉头顶一暗,一道气流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抬头一看,一大块石头当头落下,若不闪避,势必给这块石头砸成了肉浆,危急之中,一个翻身,向后纵出。
轰轰声响,几块大石块先后落地,石屑乱飞,已然将室门死死掩住,紧接着半边石室坍塌下来,泥石纷飞,尘土飞扬。
凌禹貉抱着沈玉芙闪身疾退,退至室角,背心靠在石壁之上,不住喘气。沈玉芙听吓得面无人色,早给这陡生的忽变给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二人瞧着满天飞落的石块,无计可施,无路可逃,均想,看来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便在这时,又是一块大石飞砸过来。
凌禹貉抱紧紧抱住沈玉芙头脸,只听见轰的一声,一阵疾风过去,尘土纷飞中,只见石壁上裂出一道裂罅。石块纷落,眼见石室便要坍塌,凌凌禹貉不敢多想,抱着沈玉芙一个纵身,从刚才那块大石砸出的那道裂罅中穿了过去。
轰的一声,石室坍塌,劲风鼓动,石室中的那些金银珠宝,珍珠美玉,也永远埋葬在黑暗的地下。凌禹貉抱住沈玉芙,侧身卧倒,石块泥沙击在他背上肩上,生生作痛。
凌禹貉将身一闪,穿过裂罅,死里逃生,不禁嘘了口气,但觉眼前一片漆黑,没一点光线,刚才在石室中呆得久了,珠光映目,此时陡然值身于一处黑暗无光之地,一时之间,目光还不能适应,睁大了眼睛,什么也瞧不见,但觉四周静得可怕,不敢随意走动。
沈玉芙惊魂不定,颤声问道:“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声音空朦,远远传了出去,似乎值身之地十分宽敞。
凌禹貉不悦道:“我怎么知道。”
放开沈玉芙,立起身来,哧的一声,在身上扯下一大片衣襟,打火点燃,借着燃起的火光,才知裂罅后面竟是个天然洞穴,火光映照,空空荡荡,竟看不到洞穴的尽头,也不知比外面人力修筑的石室大了多少陪。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但觉手中的火光,便如夜虫发出的萤火一样微不足道。
凌禹貉道:“原来石室墙壁的后面,还有这样一个地方,要不是那块巨石在墙壁上撞出了一破洞,倒真还不易发现。”一回头,早见身后裂开的破洞已然堵死,石室坍塌,已不能出去,向沈玉芙瞧了一眼,道,“你还真能惹事呢?”
沈玉芙叫道:“什么叫我真能惹事,又不是我叫那石室坍塌的,他自己要坍,我能叫他不坍么?”
凌禹貉哼了一声,不再理她,高举火焰,极目远眺,洞穴前方黑漆漆的不知通向那里,心道,退路已无,纵然前方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幸许能找到一条出路。
便在此时,忽觉手上一痛,原来出神之际,衣襟燃尽,烧到手上,凌禹貉随手掷出,余下火光在漆黑中划出一道弧形,哧的一声,彻低息灭,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无边的漆黑,死般寂静。
一翻变故,死里逃生,凌禹貉颇觉困倦,只怕黑暗之中,不知又会忽然生出怎样变故,不敢深睡,只依在穴壁上闭养神。
沈玉芙只道他在生气,也不理他,二人在黑暗,默默的坐着,互不搭理。
坐了一阵,倦意稍减,此时,凌禹貉双目已然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凌禹貉睁开睛来,忽见洞穴左面有物微微闪动,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仔细看去,黑暗之中,又是一抹寒光一掠而过。寒光掠过之间,似乎还伴着阵阵轻灵的响轻,立起身来,要过去看个究竟。
沈玉芙内力远不及他,自然于黑暗之中的事物一无所见,见他起身走开,只道他心中气恼未消,要撇下她独自离去,心道:“他要走,便一个人走好了,让我一个人死在这里。”坐在地上,闷闷的生起气来。
第十九章:路长梦短无寻处
凌禹貉黑暗之中向那发出亮光的地方行去,力透掌心,暗自留心,只要黑暗中稍有不对,便即出手,走近一看,却见洞壁之下,一座莲花形的平台上,表面光滑,决非天然形成。上面放着一根碧绿色竹棒,那竹棒晶莹如玉,黑暗中散发出幽幽寒光。
凌禹貉走上前去,伸手把那竹棒拿在手中,晃了几晃,但觉入手沁凉,长短轻重,竟是极为合手,笑道:“这竹棒倒好,这洞穴如此隐秘,不知是什么人放在这里。”他随身携带的短剑,在山谷之中已然丢失,心想,在这漆黑无光的洞穴中,难呆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之事,留着防身倒也使得。
一低头,忽见莲花平台后面的石壁上,弯弯曲曲的雕刻着“伏魔杖”三个大字,笑道:“什么伏魔杖,伏妖杖,叫花子走街串巷,不会收妖,只会打狗,我看叫打狗棒倒好。”说着,忍不住好笑,反手往腰间一插,往回便走。
沈玉芙坐在黑暗之中,忽听脚步声响,凌禹貉离去片刻,便即回来,哼了一声,道:“你不是一个人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凌禹貉一愣,道:“你说什么?”随即恍然,原来这丫头以为我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笑道,“沈玉芙,你功夫不好,心眼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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