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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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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烟刚刚看完,听的李善长对着朱元璋一揖,开口说道:“小明王此信情辞恳切,且加盖了玉玺之印,料来断然不会作伪。吴国公不妨分兵一支,救出小明王,自可仿效当年曹操就天子而后至于徐都,挟天子以令诸侯,令天下起义之师俯首听命。”

徐达也赞同的附和说道:“李军师之计,徐达也是极为赞成,分兵去救小明王,还可成吴国公仁义之名,如此良机,不可错失。请吴国公速速派兵。”

朱元璋演义之类的说书听的多了,闻得李善长和徐达之计,觉得甚合自己的意思,正想着拍板定了下来,不妨刘伯温站出来说道:“不可,如今的情势,非三国之时可比,汉室虽弱,可是毕竟是天子正统,文武百官无不听命,此乃曹操之计可行之根本。而今观之,小明王韩林儿威望不孚,众将并不听命,倘若救他出来,反而不好,陈友谅必然迁怒于我军,回师伐我。愚以为一动不如一静,不如勒兵不动,静观其变。”

楚流烟听了刘伯温所言,也向朱元璋进言道:“刘伯温所言甚是,倘若真的将小明王救到了应天城中,反而不好安置。前回恭迎郭子仪之失,殷鉴不远,吴国公不得不慎。”

“楚军师此言差矣,小小的一个小明王,如果到了应天城中,有何不好安置的,吴国公只要在应天府中拿出一处别院,让韩林儿栖身不就行了么,到时候还可以借口保护小明王的安全,派兵保护,不就可以将韩林儿软禁起来了么,谅他一个小明王,也搞出不出什么名堂来,到时候不都什么都要听吴国公的。”

刘伯温一见李善长向楚流烟发难,连忙护着楚流烟说道:“李军师,楚小姐的意思并非是说如何将小明王安置在应天城中,楚小姐的意思是小明王来了,误国公是否要尊奉小明王,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如果要尊奉小明王韩林儿为首脑,那么自然要将军权交了出去,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李善长一听笑了笑道:“为何要将军权交割给韩林儿,只要名义上奉他为主脑不久行了。”

楚流烟笑着说道:“此话说来容易,小明王手中可是有重兵在手的,不比那汉室暗弱,并无他法,只得攀附曹操。若是韩林儿不安于傀儡之位,是否要将韩林儿杀掉,再行和韩林儿的部下打斗一场,如此鹤蚌相争,无非是让陈友谅那个渔牙子得利。”

“这倒是不尽然,我等也不比杀了韩林儿。以吴国公的雄才伟略,牵制一个韩林儿有何难得,到时候必然是将小明王韩林儿玩弄在股掌之间。”

“若是不杀了小明王韩林儿,韩林儿起意吞并我等有该如何是好。到时候可不像如今一样可以遥为牵制,不受其害。”刘伯温插嘴说道。

李善长听完又和刘伯温楚流烟争辩了起来。徐达倒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一旁,细细思量到底如何取舍为妥。

双方针锋相对,相持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猛听的朱元璋将桌案一拍,喊了一嗓子道:“诸位不必争辩了,我意已决,分兵飞驰救援安丰,将小明王救回来。”

楚流烟见朱元璋一意孤行,心中只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分兵去救韩林儿,还想进言,尚未开口,刘伯温在她身后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袖口,似乎是示意她不必多说。

楚流烟回头一看,只见刘伯温对她眨了眨眼睛,悄悄的说道:“吴国公心意已绝,多说无益,不妨稍后再行建言,眼下不是时机。”

楚流烟抬眼一望朱元璋,果然是一副意气风发,智珠在握的模样,心知朱元璋眼下是听不进去自己的反对之辞了。

朱元璋命徐达和常遇春为先锋,朱元璋亲率大军殿后,兵发安丰。

常遇春性子急躁,听得朱元璋下令,自行回营点起人马,率先就进兵了。

徐达见势无奈,只好带着部署,追在常遇春的后头。

虽然发兵及时,可是等着常遇春一马担心的杀到安丰的时候,发现安丰已然让陈友谅的部将攻进了城内,常遇春遥望安丰城内,火光烛光犹若长蛇,刁斗声叮哨不绝于耳。借着月关西看了看城外掘沟树栅,水陆连营守御。常遇春不觉叹口气道:“俺还是赶得有些晚了,安丰城已然被人占了。”

此时从远处和一群汉军兵卒激战的将领,望见这面的旗帜,就打马冲出重围,跑到常遇春跟前喊道:“可是吴国公的援军。”

常遇春一见来将身上受创多处,血染红了大半个征袍,连忙回道:“正是,你是何人手下的部将,小明王如今身在何处。”

常遇春一面说着,一面操起一柄大刀,将一个欲从背后奔袭扑杀那员受伤将领的汉军将领斩于马上。常遇春身后的骑兵见主将动手,就扬刀打马,一拥而上,将围追堵截而来的汉军兵卒冲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争霸天下 第八十五章 请神容易送神难

那员部将回头一望,已然知道常遇春救了自己一命,连忙滚鞍下马拜谢道:“末将是刘福通将军手下,城破之时,末将保护着小明王杀出重围。在城中不幸被陈友谅的部将吕珍赶上,小明王亦被乱军冲散在城中,小将奋起神勇,于汉军重围之中夺路而逃,侥幸杀出了一条血路,迁延半日,直至杀到此处,方才有幸得会将军于此。”

常遇春一听小明王被乱军冲散在安丰城内,就让几名部下将受伤的将领护送到殿后的大军中疗伤,就命人冲入安丰,力图营救小明王韩林儿。

陈友谅的汉军刚刚攻下安丰,城中也是尚未肃清,汉军正在城中极力追杀小明王。而守城门的汉军筋疲力尽之际正想要好好休整一番,没想到迎头就来了常遇春所率的虎狼之师,猝不及防之下就被常遇春突破了防御。

常遇春一马当先,带着一批将领边打边杀,很快的进到了城中。只听得城北方位打斗之声颇为激烈,心想小明王定然是被困在了城北,连忙追过去一看。

果然发现一个汉军的将领正领着一批人追杀一个带着皇帝冠冕的人,被追杀之人的左右扈从左支右档,情形极为危殆。

常遇春兜头大喝一声道:“常遇春奉吴国公之后命前来营救小明王,识趣的赶紧躲开,想死的就来受你常爷爷一刀。”声若雷震,轰鸣不觉,汉军兵将大惊失色,忙朝常遇春这边望来。

不望还好,一望只见一个威猛的将领拍马扬刀,气势凌人的杀来,宛如天神下界一般。

追杀小明王韩林儿的汉军将士无不失心落魄,做鸟兽散了。

只有敌军将领,强提胆气,拍马迎战。只一个回合,就被常遇春用刀背拍落了马下。

常遇春的随从一拥而上,将那个将领捆了起来。

小明王韩林儿本来以为此次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使得自己得以逃出升天,自然是欣喜若狂,原本是心如藁木死灰,自以为非死不可,故而一变至此,以至于神态举止都有些变了。

常遇春只好命人将小明王韩林儿护送到了殿后的朱元璋那里。

这时候徐达也赶来过来,一见常遇春擒住了一个将领,就让人将那个被擒的将领带到了眼前问道:“主攻安丰的将领是何人。”

那个被擒将领回答道:“我主陈友谅命吕珍负责攻城一切事宜,我等俱要听从吕将军之命。”

“吕珍现于何处。”徐达逼问道。

“吕将军应该在城外大营之中坐镇指挥。”

徐达一听,就对着常遇春说道:“如今既知敌方主将是吕珍,天德就先行回去禀告吴国公。城中就烦劳常将军主持了。”

常遇春一听,连忙说道:“如此甚好,我正觉得打得不够过瘾,就将这个城池先行拿下了再回去。”

徐达与常遇春辞别之后,就回去了。

待到徐达回到军中,朱元璋正为如何安置小明王韩林儿的事情伤透了脑筋。

原本来说,韩林儿是朱元璋派人所救,自当拜谢朱元璋,可是没想到韩林儿见朱元璋对他毕恭毕敬,就把这一日惊魂的逃亡情形给忘在了脑后,不由自主的摆出了一套平素习以为常的皇帝的臭架子,对着朱元璋颐指气使的,好像朱元璋是他们家的奴仆似的。

朱元璋自然是又好笑又好气,可是当着面也不能给小明王韩林儿难堪,真是左右为难。不由得想到出兵之前楚流烟和刘伯温对自己的劝谏,不觉大为失悔。

所以在毕恭毕敬的安置韩林儿于别处安歇之后,朱元璋就派人将楚流烟请了过来。

“吴国公有何事宣召。”楚流烟于军中已然听闻了韩林儿已然被救出安丰的消息,而且来见朱元璋之前已然从殿下的侍从口中听说了韩林儿在会见朱元璋时候的态度,心中大约揣测道了朱元璋请自己来是为了何事。

果然,朱元璋微微叹了一口说道:“小明王韩林儿之父何等人物,不想生出了这么一个儿子,整个就不堪造就。楚小姐和刘军师所言甚是,不能将这个小明王韩林儿弄到应天去,可是如今韩林儿在营中,本帅都不知道如何安置了。”

楚流烟一听朱元璋的话头,果然是不愿留着小明王韩林儿在身边,不由暗暗佩服刘伯温,心知进言的时机还是被刘伯温料准了。

所以楚流烟就开口说道:“吴国公不必自责,如今事情还没有到糟糕的地步,既然吴国公不想带着小明王韩林儿,不妨将他安置在滁州。”

“滁州。”朱元璋口中念诵了一遍,大为激赏的说道:“果然是个好地方,本国公只要将小明王安置在滁州,相信谁也不敢说我朱元璋不仁义。”

“而且也不用给自己找个婆婆。”楚流烟在一旁戏谑般的插了一句道。

朱元璋闻言呆了一呆,随后不由的哈哈大笑道:“知我者,还是非楚小姐莫属。”

楚流烟却因为朱元璋这句暧昧不明的话,弄了一个大红脸跑了出去,正好撞见了前来跟朱元璋报知消息的徐达。

徐达一听朱元璋在帐内哈哈大笑,又见到楚流烟一脸绯红,不胜娇羞从朱元璋的营帐中跑了出来,不免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就拦着楚流烟问道:“流烟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楚流烟不好意思说刚才吴国公和自己开玩笑,所以只好含混的回答道:“没有什么。”说着就跑了开去。

徐达想了一会,还是想不出什么缘由来。只好先将此事搁置下来,进入了帐中,向朱元璋禀报了自己探听到的事情。

“据你所言,攻城是由陈友谅的属下将领吕珍全权主持,那么陈友谅并未在此地了。”朱元璋听完,就对着徐达询问道。

“陈友谅为人奸诈,不愿放权。若是在此地,定然会亲自负责攻城,如今既然委任给了吕珍,据属下推断,陈友谅定然不在此地。”

“那么据你推断,陈友谅应该在何处。”朱元璋对着徐达追问道。

徐达低下头细细的盘算了一番,随后抬头对着朱元璋回奏道:“陈友谅为人刻薄寡恩,睚眦必报,上次楚流烟和属下潜入洪都,劝降了陈友谅手下的洪都守将赵庆泰,据情理推算,陈友谅很有可能是回去整顿部队,进发洪都。”

“恩,徐将军说的有理,不过本国公不怕陈友谅进攻徐达都,倒是怕陈友谅乘着应天无人主持的当口,暗地里头沿江顺流而下,进攻应天,这可是大事。”朱元璋不无忧虑的说道。

“吴国公所虑甚是。”对于朱元璋的这个见解,徐达也是衷心的佩服。徐达暗自心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朱元璋已然有了极为深远的谋略和城府,非复昔日的吴下阿蒙。就算徐达在他面前,有时候也觉得隐隐然有深不可测的意味。

朱元璋继续说道:“所以本国公想要派你回去,镇守应天,徐达将军的谋虑才具,防守应天根本不成问题,就算陈友谅亲自带兵攻打应天,也可以应付的过来。”

徐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朱元璋的意思似乎是让他承担起卫护应天城的重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可是一想朱元璋既然放心将应天交付给自己防守,也正说明朱元璋在心里头还是同意了自己刚才的那番见解,朱元璋认为陈友谅必然不会来攻应天,所以就将应天交个自己代为镇守。这么想来,徐达刚才心中油然而生的自卑之情不觉减去了几分,觉得自己和朱元璋在谋虑之上还是相差不远的。

争霸天下 第八十六章 枭雄之爱,不悔

转念一想,又想到楚流烟刚才出账时候的情形,心中忽然起了一个念头,朱元璋此番将自己调离安丰,遣回应天,是不是不想留自己在眼前碍眼。

本想问问方才楚流烟出帐之时为何神态有异之事,此一念头在心中翻滚了数次,却难以启齿向朱元璋开口求证此事。

朱元璋见他一脸呆滞的神色,以为他是因为战事纷繁,以至于有些疲累。善体人意般笼络道:“徐将军,本国公看你是有些累了,你就先行回营休息。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应天,应天就交给你了。”

“吴国公放心,属下定然保的应天无虞。”徐达应诺了一声,又看看朱元璋别无表示,只好离帐而去,对于方才楚流烟之事,始终没能开口相询。

是以徐达离开朱元璋的大帐,神思不属的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帐中,心头却始终萦绕难解之事,以至翻来覆去,未能入眠。只好披衣起床,取兵书战策观之,以待天明。

徐达离开之后,朱元璋亲自督阵,命先锋常遇春率军横击,三战皆捷,迫使陈友谅麾下的将领吕珍丢弃营帐,慌忙遁走。

安丰既下,朱元璋率军望风披靡,追亡逐北,汉军溃逃于路途之上,一路风声鹤唳,唯恐爹娘少生了一双脚。朱元璋撵鸭子一般,很快就追到了庐州城下。大胜之后,朱元璋不免起了得陇望蜀之心,想要一鼓作气攻下庐州。

没想到庐州守将守城颇有一套章法,朱元璋率兵攻了几次,都被人家用檑木灰瓶之类的给档了下来,架上城池的等城利器云梯也被城上守军用热油浇淋,引火烧焚了好多。

常遇春日日到城下索战,守将就是坚守不出,任由常遇春叫骂。

如此,久功不下,朱元璋也觉得庐州犹如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师老无功之下,正欲传令放弃攻打庐州,回转应天之时,战局发生了一个令他措手不及的变化。

原来吕珍回去禀知了陈友谅安丰被朱元璋攻取之事,陈友谅大怒。巧好此事庐州守将派人送来了告援的急信,说朱元璋包围了庐州,正在攻城,陈友谅点起人马,悄悄的兵发庐州,等到到了庐州城外,迅疾利用优势兵力就像包饺子一样,将朱元璋的数万军队来了个反包围。

由于汉军此次行动机密,所以等到朱元璋发觉的时候,已然发现自己落入了汉军的重围之中。

朱元璋组织部下将领突围了几次,都是徒劳无功。

汉军围的太密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突出重围。

突围失败,军师刘伯温在军中施展金甲神兵之术,行法方毕,顿时狂风大起,把陈友谅的军马吹得兵折马奔,人不能睁眼。汉军迷惑于朱元璋的军队有神人护佑,不敢过分进逼,只在十里之外,密密匝匝的扎下营盘,准备困死朱元璋。

随军的楚流烟一见突围不成,朱元璋所部又被汉军分割包围,各个击破的危殆,就来到朱元璋帐中主动请缨,要回应天搬来救兵,解此危难。

朱元璋本来不想让楚流烟涉险,如今眼见汉军得势,帐下将士虽浴血奋战,也不过是能够勉强稳住阵脚,假日时日,定然让陈友谅吞掉。

所以朱元璋就答应了楚流烟的请求,亲自选派了一队死士,命他们护送楚流烟通过汉军阵营。随即朱元璋亲引大军,奋勇突围,以期吸引汉军的注意,能够令楚流烟那一队人能够杀出重围。

辞别朱元璋之后,楚流烟就领着这队死士,挑了一个汉军防御比较薄弱的方向突围,因为朱元璋的策应,是以在楚流烟身边的死士所剩无几之时,楚流烟堪堪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楚流烟大喜过望,连忙打马飞奔,不料马儿刚跑了几步,就被绊马索绊到了,楚流烟心念一声糟了,果然就一声锣响,一队埋伏着的汉军冲了出来,将楚流烟捆了一个结实。

由于从马上摔落下来,楚流烟的头盔被摔落到了一边,一头秀发铺泄而下,抓住楚流烟汉军兵士大为诧异的喊道:“没想到居然是个女的。”

“看此人刚才在战阵上冲杀,绝对不下于一个将领。”

“那我们赶紧将她带走去请功去。”

兵士议论纷纷之际,后头闪出了一个将领喝道:“你等在此处为何如此喧哗。”

一个机灵的兵勇赶紧说道:“将军,我等用绊马索擒住了一个敌军将领,居然是个女的。”

“女的,”那个将领有些不信的说道,随即赶了几步,一看楚流烟的脸,大惊失色道:“此人并非他人,正是那个红衣妖人,啊,正是此女害的汉王上次龙湾之战一败涂地。快快随我将此女押到汉王的帐下去。”

红衣妖人被捉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汉军大营。

汉军将领鉴于上次龙湾大战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的惨败印象,不约而同的纷纷聚集到汉王陈友谅的大帐之外。要求陈友谅杀掉楚流烟,为龙湾之战而死去的将士们报仇。

群情汹涌,似有激变之兆,陈友谅也不得不出面安抚众将。并答应众人,此次定然将红衣妖人杀掉。

众将闻言,齐声称颂。可是依然不肯散去,等着陈友谅下令诛杀楚流烟。

陈友谅迫于无奈,只得遁入帐中,命人将楚流烟提上来。

等到楚流烟被提到眼前,陈友谅厉声喝问到:“楚小姐,本王自问对你不薄,并且已然将大汉国的皇后之位颁赐给你,为何你还是要助朱元璋于龙湾大败于我。”

楚流烟一听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道:“别无它事,只为汉王太过嗜杀暴虐,居然在宫中居然设置了专为杀人取乐的地下石牢,实非人君所为。倘若让汉王夺得了天下,天下势必多事。”

陈友谅勃然大怒道:“是,本王是暴虐嗜杀,可是朱元璋有好到哪里去,还不是流氓无赖出身,整日只知道偷鸡摸狗的,为何你要襄助朱元璋而不襄助于我。”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朱元璋虽然出身草莽,可是为人殊为义气,宅心仁厚,爱民如子,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汉王虽然待我不薄,可是楚流烟又焉能以小恩而妨碍了大义,是以楚流烟只可襄助朱元璋,不可襄助汉王。”

“给我掌嘴。”陈友谅大吼道。

一个侍卫点头应命,上前给了楚流烟一个巴掌,打得楚流烟一个踉跄。

“叮”的一声,从楚流烟的怀着掉出了一个物件,陈友谅循声看来,脸色立变。

陈友谅猛地站了起来,上前捡起自楚流烟怀着掉落的物件,正是自己交付给楚流烟的那方玉佩。

陈友谅沉默了一番,猛地回过头来对着楚流烟喊道:“此件玉佩,你一直带着身边么。”

楚流烟点点头,说道:“虽然流烟与汉王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汉王所赐之物,流烟还是日日带在身边,时时把玩。”

陈友谅一听楚流烟的话,眼中的暴戾之色渐渐隐退,取而代之的确实极尽温柔之色。

这时候一个侍卫匆匆的从帐外走了过来,对着陈友谅跪下来说道:“汉王,不好了,众将不愿再等了,请汉王速速决断,迟则生变。”

陈友谅闻言,面色顿时变得凄惶不安,绕着被绑着的楚流烟走了几圈,陈友谅似乎下定决心般的跺了跺脚,拉过一个心腹侍卫,附耳吩咐了几声。

侍卫闻言,大惊失色,刚想开口相询,可是一抬眼接触到了陈友谅冰冷阴森的目光,顿时后退了一步,点头应命而去。

过了不久,汉军传出消息说,汉王下令将红衣妖人拉到江边斩首,祭奠应天死难的兄弟。

汉军军中无不额手称庆,颂扬汉王英明。

争霸天下 第八十七章 英雄。醋

楚流烟被反绞着双手,被陈友谅手下的侍卫捆在马上,只觉一路飞驰,被侍卫带到了江边。

楚流烟心知此次在劫难逃,所以在侍卫命令跪下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只等刀斧落下,一了百了。

楚流烟听着潺潺的水流声,心头闪过很多人的来,默默的念诵了一句:“徐大哥,朱元璋,刘伯温,流烟只能与你们来生再见了。”

耳边想起了刀剑的唿啸之声,可是楚流烟只觉得身上一松,似乎捆在身上的绳索被人砍断了。

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两个侍卫抱拳说道:“楚小姐,我等奉汉王之命,于此处放了楚小姐。汉王说此次放楚小姐归去是为了还楚小姐上次的搭救之恩,日后再见定当兵戎相见。元帅命令我将这匹汗血宝马和这块令牌交付楚小姐,路上如果遇到汉军的将士滋扰,楚小姐可将出此令示之,将士必然不敢放肆,绝不敢动楚小姐的一根毫毛。”

侍卫说完,随接从怀中取出一块非金非铁的玄色令牌,顺手塞给了楚流烟,随后又将汗血宝马牵了过来,将楚流烟扶上马,又将缰绳交到了楚流烟的手中,等楚流烟一切妥当之后,旁边的侍卫随即就抽打了那匹汗血宝马一鞭子,那马儿就驮着楚流烟风驰电掣般的往前掠了过去了,一眨眼间,就奔出了好运。

一个侍卫看着楚流烟飞驰而去的身影,不由的赞了一声:“好马,脚程真快,真不愧是西域进贡给汉王的千里名驹。”

另一个侍卫说道:“老兄,你也别感叹了,依你之见,咱们汉王对楚小姐到底抱着什么态度。汉王让我们跟楚姑娘说下次再见之时便是兵戎相见之时候,可是汉王咋又会将军中如此重要的令牌都加给了楚小姐,实在是想不明白。”

对面的侍卫笑了笑说道:“汉王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可是军中这么多的将士要杀掉楚小姐复仇,而汉王居然要我们兄弟二人偷偷放跑楚小姐。那么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汉王是什么心意了。”

问话的侍卫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咱们汉王如此周全楚小姐,定然是对楚小姐痴心未改。”

“这话在军中你可不能说,你要明白,如今楚小姐已然被我等杀了。”

“可是楚小姐已然被我等放跑了,我等如何回去交差。”侍卫又问道。

“这一点汉王已然安排好了,不用老弟操心,只是汉王吩咐,此事绝对不能对人提起一丁半点,否则就要了咱们的脑袋,你明白么。”

“我懂,这一点,我心里有数,老哥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会守口如瓶,不吐露一星半点,老哥你这是干什么。”

侍卫只觉身上一痛,回过身来一看,只见那个老侍卫已然将一把刀子捅到了自己的背上。

“兄弟,你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埋怨老哥,对不起了,汉王吩咐,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中刀的侍卫挣扎了两下就气绝身亡了。

楚流烟已然上了官道,打马直奔应天而来。

楚流烟日夜兼程,赶到应天城下,徐达正坐镇应天城上,望见楚流烟单人独骑狂飓般的奔来,慌忙令人放下桥来,亲自迎了上去。

楚流烟骑速太快,以至于冲过了徐达的身边,一时勒不住马儿,收身不住,从马鞍上跌落了下来,打翻了几个在路边架着摊子卖东西的百姓的摊子。

徐达见状,赶忙跑到跟前,将楚流烟从一堆七零八落的物件上扶起来,所后抛了几锭银两给围上来的索要赔偿的摊主。

随后徐达就转过头对着楚流烟说道:“流烟妹子,你没事吧,何事如此着急。”

徐达知道楚流烟的轻功不错,可是没有想到今天楚流烟居然大街上从马上直直的摔落下来,想来定然是心中有事方才如此的。

从马上摔下来,被跌的七荤八素的楚流烟半晌才回过神来,马上抓住了徐达的手急切的说道:“徐大哥,大事不好了,吴国公被陈友谅围困在庐州城外,吴国公命我杀出重围,回应天搬救兵,速去庐州营救他突出重围。晚了,吴国公和数万将士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徐达一听,心中也是极为着急,可是突然转念一想道回应天之前楚流烟自朱元璋帐中出来时候的异状,如今又见楚流烟不顾性命的打马奔驰,而且一开口就满道朱元璋,心中不觉对于此事冷了几分。

再一看楚流烟神思不属,心神不宁的样子,显然是极为担心朱元璋。

徐达沉默了片刻,对着楚流烟说道:“军中有刘伯温等人襄助,想必数日之内应该还无大碍。等明日我点起将士,再随着楚军师发兵救援吴国公,今日天色已晚,楚军师还是先回去歇息去吧。”

说完,理都不理楚流烟,徐达身子一晃,先行离开了。

楚流烟怔怔的看着徐达离开的背影,心中觉得徐达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在营救吴国公朱元璋这等大事上毫不热心,想来其中必然有原因。

想了一会,抬眼一望,只见徐达快看不见人影了,楚流烟连忙追了过去,追了一阵终于在一个树林中追上了徐达,楚流烟在徐达背后喝问道:“徐天德,你这是怎么啦,这么一点也不像我以前认识的外冷内热,忠肝义胆的徐大哥了。”

徐达缓缓的转过脸来说道:“流烟妹子,你又有何事?”

楚流烟一看徐达这幅气定神闲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的冲口而出道:“徐大哥,出兵营救吴国公的事情,你为何要故意拖延。”

徐达听的楚流烟道破了他的底蕴,连忙改容相谢道:“,此事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是你身为军师为何要跟朱元璋勾勾搭搭的。”

楚流烟这下可就火大了,连忙质问道:“徐天德,枉我还叫你一声大哥,你为何如此污蔑我和吴国公。”

徐达争辨道:“那么我离开安丰大营的前天黄昏,有事要禀告吴国公,可是到了大帐外头,却听的帐中传来你和吴国公的笑声,结着你就娇羞满面的跑了出来,我当时问你发生了何事,你就说了一句什么都没有敷衍我。你说,那日你和朱元璋在帐篷里头到底说了什么。”

徐达说道激愤处,就改口不称朱元璋为吴国公,而是只唿其名了。

楚流烟听得徐达这么说,这才明白方才徐达为什么对于自己如此冷淡,形同路人一般了。

楚流烟不由的笑道:“当日不过是吴国公开了一句玩笑话而已,我又不好对你说这些,所以只好跟你说没有什么了。”

徐达连忙追到了一句说:“真的么,可不许骗我。”

楚流烟莞尔一笑道:“徐大哥,你是我父的救命恩人,我何曾跟你说过一句假话。”

徐达闻言,面露喜色,改容相谢道:“此事是徐大哥我太鲁莽了,居然没经过求证,就冤枉了楚小姐和吴国公。”

听的徐达这么说,楚流烟也很高兴,连忙说道:“徐大哥,这么说,你是马上就出兵去救吴国公了。”

没想到听了这话,徐达却沉默了一阵。

楚流烟心知有异,就试探的问了一句到:“徐大哥,除了安丰之事外,莫非你心中尚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么。”

徐达闻言,叹了一口气道:“有些话,藏在我心中已然好些日子了,可是始终未能对人一吐,其实天德心中还真有一件犹疑不定之事,是以时常心中郁郁。”

楚流烟闻言大惊,连忙说道:“你有何事,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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