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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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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直不肯说出来?”

“你何尝不是呢?”徐达在这瞬间似乎老了十几岁,战场上的英姿再也不现,只留给楚流烟那苍老而有寂寞的背影,渐渐远去。

“不!”楚流烟发疯一般的扑了上去,从背后死死的抱住了徐达:“不~不要,我不要你娶别人,我不要。”楚流烟只有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多么的爱着徐达,或许曾经她不懂得这份感情,但是如今,她爆发了,她完全明白了,爱,不一定是轰轰烈烈的,有时候,他在你身边,每天都能看到他,和他在一起,或许才是真正的爱。但是,这一切似乎明白的太晚了,向来精于算计的楚流烟在自己的感情上完全失算,而且看起来,这一败,永远都无法挽回了。

徐达同样在颤抖,刚才他仿佛已经使尽了全身力气才跨出那一步,就是那一步,几乎耗尽了他所有力气,比起战场厮杀,显然刚才那一步更让他胆战心惊。他怕,他怕楚流烟会上来来住他,因为那样,他怕自己再没勇气离开她。

爱足以另一个人疯狂,徐达知道自己对楚流烟的感情,但是多年来楚流烟与自己一直都相敬如宾,两人似乎习惯了彼此,在楚流烟没有首先挑破窗子的前提下,他也没有,或许,这就是两人之间培养出来的默契吧。

但是朱元璋,这位皇帝,如今却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衡。

朱元璋赐婚徐达,徐达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尤其是对象竟然是谢翠娥,他就更加难以想象。但是如今人家真的已经是一名公主,天下发诏,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如果徐达还是当年的徐达,或许他再年轻个十岁五岁,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带着楚流烟走,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功名利禄,全都如过眼云烟一般。那时候的徐达,或许会为了一个女子浪迹天涯,天下,苍生,皇帝,全部都可以舍弃,但是现在,他,做不到。

徐达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因为那会让他背上不忠之名,不忠皇帝。那还会让他背上不孝之名,因为他会害死家人。那甚至会让他背负不仁之名,因为堂堂公主将颜面无存。那还会让他背负不义之名,因为他将所有人都抛弃,一走了知。

徐达不敢走,就算不为自己,还有其他人。

正是因为如此,徐达陷入了两难的处境。

但是如今,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凝聚起来的一点力量,也在楚流烟这一抱之中全部化为乌有,他的心,碎了。

“流烟。”他轻轻的唤着自己最想的名字。

“不要走,我不想你走,我怕你一走,就再也不会回头了。”楚流烟这时就像个孩子一般,柔弱无助。

“唉,我们走吧,这事,我们帮不到他们。”开心拉着笑笑退了下去,本来他们是准备来劝两人的。

花园内剧情继续,楚流烟与徐达两人已经这样抱着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徐达还是转过身推开了她:“流烟,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你终于叫我流烟了,今天已经第二次了,以前你从不这样叫我。”

“我…我一直以为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是我…”徐达也心酸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有来世,你会爱我么?”

“会的,毫不犹豫的…”

夕阳之下,两个人影遥望深情,却不曾再抱怀……

朱元璋继续施加压力,他说择日不如撞日,婚礼所需物品只需两天便可筹备完成,两天之后又正好是黄道吉日,令徐达速迎娶谢翠娥。

之后的两天内,徐达便再未露面,而楚流烟却一直在这小花园中静静发呆。

很快就到了徐达大婚之期,由于朱元璋推波助澜的缘故,这场婚事浩大无比,凡六品以上官员,无论任何职皆得前来奇Qīsūu。сom书,盛况空前。

当夜,依旧在那个小花园内,楚流烟眼泪流干,只能遥望明月。

“笑笑…”开心看着楚流烟,也很难过:“你说,我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楚姐姐?”

“你?谁知道呢?”

“你还真是个木头。”

“是么…其实我也觉得楚姐姐和徐大哥真可惜,若是我,便带你走了。”

开心的心房顿时颤的厉害,脸色泛红的她小声问到:“所以那天你才舍了命救我出去么?”

“算是吧。”笑笑对于自己的感情向来也保留很多。

“只可惜…”开心欲言又止,默默离去。

开心一直希望自己能回到21世纪,但是她怕,她怕自己爱上某人,爱到自己可以舍弃思乡的情绪而不肯回去。爱情终究只是爱情,开心觉得,她,始终不属于这里,无论这里拥有多么美丽的东西,她,还是要回去的。如果她现在爱上某人,就等于失去了回去的心,没有了动力,那么自己或许真的再没机会回去了。

朝堂卷 第三十八章 因妒生恨

笑笑对开心的举动有些迷惑,这么多日子以来,开心一直陪他在刘伯温身边,他觉得开心始终就是迷一般的女子。虽然她看起来贪财贪心,但是其实相处久了,你会发现她其实是很可爱的小姑娘。

“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徐达呢?”笑笑问着自己。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刘大哥,那日你是否也唱过此曲呢?”楚流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先撒于地以缅怀刘伯温。

“刘大哥,如今我又是孤身一人,我不知没有你在身边,日后遇到挫折还能不能挺的过去。今日,就让小妹陪你好好的喝一杯,也让你在黄泉路上,一路走好。”

话分两头,再观徐达府上,这可真得用人山人海方得形容。不光百官驾临,连天子也一同到来,周围百姓也纷纷围观,交通堵塞,城市拥挤,好不热闹。

待夜深,徐达已经喝的有了十分醉意。他是故意的,他想麻痹自己,他想逃,或许整日醉生梦死,才是自己如今最理想的状态。

两名丫鬟将徐达扶进了新房内,谢翠娥很快就让她两出去。

“徐大哥。”谢翠娥看到半倒在床上的徐达,顿时满心欢喜,走了过去。

她虽然是瘸子,但是走路却依旧利索,虽然不比一般人,却也难得了。

徐达此时迷迷蒙蒙,依稀之中见到一女子迎来。矢口叫出:“流烟,是你么?”

谢翠娥脸色一沉,咬牙道:“可恶!楚流烟!我要你输的一败涂地!”她终于做了决定。

“是你么流烟…流烟,我好难受啊。”徐达酒喝多了,情绪已经不受控制,终于崩溃了。

谢翠娥原本怨恨无比的眼神忽然变了,变的柔情似水起来:“哼,明天开始他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为什么还要去想楚流烟呢?”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包小粉,倒入茶中。然后她端着茶到了徐达身边,将之扶起:“徐大哥,我是流烟啊,你酒喝多了,来喝杯茶醒醒酒吧。”

徐达脑子还能稍微转点,迷煳中喝下了茶。

很快,徐达就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做着什么,他大脑意识模煳,依稀感觉似乎是在帮自己脱衣。一股迷人的香味传了过来,徐达只觉得楚流烟灼热的身子烫的自己欲火熊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吃力的咽了一口口水,用自己最后一丝意志说到:“流烟,是你么,我们…不可以。”

“我可以的,我就是你的。”

徐达只觉浑身发烫,刚才的茶似乎根本解不了渴,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欲火,自己的本能,尤其是在“楚流烟”面前,他重重的压在了那个女子身上,除了沉重的喘息声,房间里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楚流烟和徐达之后再也没有见面,徐达总是喝的大醉,只有那样,谢翠娥才能得到徐达的身体。就这般,日子一直平稳的过着。

由于有谢翠娥这个眼线,应天军所有的动向几乎都被朱元璋知晓。而徐达一直醉生梦死,朱元璋非但不怒反而不闻不问,应天军的几支精锐也悄悄的被朱元璋分散遣到了各军中。徐达对应天军而言逐渐失去了威信,这时候所有人都认为在应天军中,楚流烟的地位已经取代了徐达甚至超越了徐达,也成了唯一的首领。

而徐达的妻子谢翠娥则从来都不认为徐达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她甚至非常喜欢徐达醉酒,因为只有那几晚,她才可以感受到徐达真正的爱,全身心的爱,似乎要将一切都给她的爱,虽然,这一切,她其实只不过是个替身,但是她,乐在其中。

终于楚流烟去找了谢翠娥,却被挡在了门外。

“放我进去,我要找达远公主,我有事找她谈。”

“楚王爷,您还是请回吧。我们公主说了,如果您来就让您回去,还托小的带给您一句话:我天天晚上抱着徐大哥,我很快就会有他的孩子,而你,什么都没有。”

那个小丫头如此狂妄,但是楚流烟却没有丝毫兴趣再在这里了,她只得默默的往回走着,任凭秋风吹拂着她的长发。

“哼!这个贱人,终于还是来了,早点让她知道,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哈哈哈哈!”门内谢翠娥大笑着。

由于胡正肯死,胡惟庸更加猖獗,那么大的案子都没有将他如何,他敛财的速度更是惊人。

之前他派管家从胡正肯口中问出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胡正肯想去祖坟上磕头上香,胡惟庸很快就在那里挖出了剩余的二百五十万两。

而此时的朱元璋,一直在刻意削弱应天军的势力。应天军早些年对他或许就是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剑,到了现在却成了一根鱼刺卡在他的喉咙里,让他难受。一天不除去应天军的隐患,他就一天睡觉不塌实。

胡惟庸抓住机会,接连王松王广洋之流一直打击应天军,应天军无数的部队被派东派西,其势力很快分散,威慑力远不如前了。

胡惟庸得势得财,春光满面,每年他的儿子都要去游玩一番。

胡惟庸儿子名叫胡有才,如今已到了隆冬之月,胡有才依旧兴致高昂,带着三名美眷同游。由于胡有才天资聪颖,出口成章,胡惟庸很是喜欢。但是这人也有个缺点,就是有些狂妄自大,孤芳自赏,根本不会理会他人意见。所以胡有才喜欢到处云游,尝人间美味,阅世间美人,他还希望和古代大家一般作出好诗来。

就是这么一个家伙,如今正准备趁着天寒回家一趟。一来拜见一下父亲大人,二来回家中取些钱财与自己方便。

可惜天不佑人,到底是不是胡惟庸做坏事太多老天报应姑且不论,只能说天妒英才,少年早逝,这胡有才在京城外骑马回来的时候,因路划竟然从马背上坠落下来,正巧被经过的一辆马车轧死。

胡惟庸本来受到儿子信笺说不日便来非常高兴,但是管家传来噩耗差点就让他昏厥过去。

胡惟庸大怒:“凶手可曾抓到?”

“回老爷,凶手已经被扣留了。”

“给我带人,立即与我前往抓贼!我誓杀此人,为我儿报仇!”胡惟庸本来一直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但是他一生就此一子,而且甚得他欢心。如今儿子死去,他已然失去了理智。

“老爷,这抓人治罪应该是刑部隶处,老爷自己带兵前去怕是不妥。”

“放屁!敢杀我儿,必是故意为之,我定将此人碎尸万断也难消心头之狠!”胡惟庸不听劝阻,带着一队家将就这样去了。

到了那里,胡惟庸看到一队兵已经将这两马车团团围住。由于死的是胡惟庸的儿子,官差们根本没敢妄动,只是将人扣在原地等大官来判。

“臣相大人到!”

胡惟庸直接出现了,车中有一女子,小孩三岁,得病发烧,正欲往求医。由于大雪弥漫目不能视,马车是全速往前,车夫只是遮住双眼任凭马匹往前驶去。但是谁知这胡有才竟然直接骑马而行,到马车前又不巧摔下马去,才被车轮轧到当场死于非命。

看到车中妇女儿童,还有赶车那个六旬老翁,胡惟庸气血攻心差点就栽倒在地。

众人搀住,过了半天胡惟庸才缓过神来。

“你们说,我儿是死在如此刁民之手?”

“正是。”

“这些人也配杀我儿子?!”胡惟庸几乎疯了,那几个不过就是几个城中小商铺里的老板家眷罢了,与他贵为臣相之子的儿子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大人,小人不知,还请臣相大人舒罪。我儿浑身发烫性命危在旦夕,还望大人开恩放我母子过去。”那妇人哭着诉说冤屈,但是胡惟庸却冷哼一声:“你等贱民,竟然辱杀我子,来人哪,给我乱刃分尸,违令者斩!”

所有人都惊愕住了,但是人家是臣相啊,最后胡惟庸的家将和几个官差还是很快将那对母子与赶车老者杀死,乱刃分尸。

李善长也很快赶了过来,一看情形,他直接调头就走,丝毫不想管胡惟庸之事。

不过半天,楚流烟也得知了这桩事情,来到了现场。

现场如今已被大雪覆盖,楚流烟带着一官差,在他的指引下楚流烟还是找到了事发现场。

拨开雪,一直到地上,还是依稀可见一些殷红血迹,虽然已经淡了很多,但是还是能够发现。这里就是屠杀分尸的现场了,据说尸体也是扔在这里,待胡惟庸走后,有人不忍便直接在原地挖了个坑将三人骸骨藏了进去。

楚流烟心里一阵后怕,没想到胡惟庸竟然会干出如此事来。但是一切还需讲究证据,楚流烟很快变开始进行挖掘,笑笑在其身边也开始挖了起来。

这冷天又水多,泥地本就被冻的和铁块一般,挖起来比较艰难。但是由于笑笑武功很好,挖起来也没费多大的事,很快一些血肉模煳的东西或者肉块变呈现在眼前。

“你先回去吧。”楚流烟打发走了刚才的那名官差。

“楚姐姐,已经挖到尸体了。”笑笑说到。

“恩,继续挖,一定要把所有东西都挖出来。笑笑,刘大人必然是胡惟庸所害,能不能报仇,或许就只能看今日了。”

笑笑点了点头,接着挖着。两人很快就将所有骸骨全部挖了出来,开心这时候也出现了,带着三五个人很快接近,将那些东西全部装在了一口棺木之中然后迅速离开。

楚流烟已经收集了那三人的骸骨,其中包括一名三岁幼童,残忍无比,自己都不忍心去看。

很快楚流烟便来到胡惟庸家门口,胡惟庸闭们不见,他不想见任何人。但是楚流烟是要去找他的呀,怎能直接回去,所以当下踢开胡府的门,冲了进去。

“胡惟庸你给我出来,我有事要问你。”楚流烟大喊。

“哦?你找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说了,谁都不见。”老管家开始赶人了。

“哼!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拦我?今日见不到胡惟庸,休怪我剑下无情了。”楚流烟说罢已经抽出了自己的配剑。

老管家再怎么猖狂也不敢和平硕王明着斗,毕竟人家就连朱元璋都让着三分,真把自己杀了估计自己也是白死。

这老头子脑子倒也机灵,找几个家丁顶上自己直接跑去找自家老爷胡惟庸了。

胡惟庸正在屋子里守着儿子棺木伤心,见老管家失魂落魄前来急忙问道:“你这是如何?是否少爷回来了?”他到现在依旧有些不信自己儿子死去,沉痛在悲伤之中。

“老爷,平硕王杀上门来了,她说今日若不见你,胡府不光只死少爷,还要叫我胡家上下死的一个不剩。”

老管家这添油加醋的本事可是一绝啊,当场听的原本意志消沉的胡惟庸是拔地而起:“可恶!我倒要看看这楚流烟有何能耐,想将我胡家斩尽杀绝!”

胡惟庸带了一大批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前门,正巧遇到了往里闯的楚流烟。

一大票守卫家丁和打手只能竭力阻拦却不敢对楚流烟动手,直到胡惟庸的出现,楚流烟才停止了向前。

“胡惟庸,你终于肯出来了么?”

“哼,你以为你是谁?敢只身闯我相府,你不要命了?”胡惟庸本来就有火气,如今见了楚流烟,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胡惟庸,就算是朱元璋也没有像你这般狠毒,你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楚流烟还来不得了?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它一闯!”

“好!很好!非常好!”胡惟庸面色阴沉,声音有些嘶哑:“楚流烟,你要记住,朱元璋敬你,那是他的事。你敢擅闯相府,本身就是死路一条。今天我给你个机会,叫我几声胡大爷,然后从门口爬着出去,你看怎样?”

楚流烟完全怒了:“你…你这个混帐!”

“我又没让你从我的裤裆底下爬,你至于如此这般么?既然你不想爬,那么就让我教你怎么爬吧!”说完手一摆:“来人哪,给我将这擅闯相府者赶出去,出了事情,有大明律法和皇上担着!”

此言一出,顿时那些人就好像疯了一般疯狂的扑了过来,一副要吃掉楚流烟的样子。人人都知道,这谁能在楚流烟身上占点什么便宜,将之击倒或者赶出,令得胡惟庸大喜,没准就是自己的运气来了。至于说杀死楚流烟,就算胡惟庸说的再好听,也不过一句空谈,一会自己就是替死鬼,谁没事会去干那事啊。

虽然仰仗自己有武艺在身,但是面对如此多的家丁胡院,楚流烟知道自己不可能以一敌百,况且胡府的下人不下于千。

“胡惟庸,你就地杀人,眼里还有王法么?”楚流烟大喝到。

“王法?什么是王法?天子嘴里出来的才叫王法!楚流烟,你顶着一个平硕王的称谓,那还不是皇上嘴里出来的?王法?只要皇上不办我,天下哪来的王法能治我?今天,Qī。shū。ωǎng。这个亏你吃定了!”

楚流烟被胡惟庸气的不轻,手中已经扣了一大把梅花镖。但是胡惟庸这老狐狸早就成了精了,知道楚流烟一定会射自己泄愤,往后退上几步,几个家将直接将他遮的严严实实的。

“可恶!”楚流烟一看无数人朝自己冲来顿时往后退上几步,她可不会随便杀人,但是如今却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楚流烟的武功自然是高,但是却没高到可以在千万人中随便进出,并且不杀人。

就在这样的条件之下,楚流烟节节败退。

胡惟庸这时候已经退到了屋中:“将那楚流烟给我抓起来,加派人手,一定要抓到她!”

“是!”

这声音楚流烟可没听到,外面人声喧哗,她却是不可能听到。

本来楚流烟是来向胡惟庸问责的,却不想如今被胡惟庸反堵在院里。

“胡惟庸,你胡乱杀人目无法纪,我这就去找皇上,向他禀明你的罪责,哼!”说完转身便想逃跑。

“想走?没那么容易!”八个黑衣人很快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还敢挡我?”楚流烟柳眉一竖,没想到胡惟庸这么大胆子。

“只要是相爷吩咐的,别说抓你,就算是杀你,又有何不可?”

“那也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楚流烟手中一把梅花镖再次射出。

不过马上楚流烟就呆住了,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一把梅花镖,少说也有七八支,竟然一支都没射中。

楚流烟对自己的飞镖向来都是比较自豪的,但是如今8个黑衣人活生生的站在那里,竟然全被躲开了。

那八人只是静静的拦着楚流烟离开的角度,因为那样比较保险,可以从任何角度完全封死楚流烟逃脱的角度,后面上来的那些人群足已收拾楚流烟。

又不能杀人,又跑不掉,楚流烟真的要沦落到被胡惟庸抓起来么?就连楚流烟都觉得今天态势不妙了,本来自己还能跑,但是多了这八位高手之后,她现在连跑都成了问题。

“嘿嘿,我倒要看看这楚流烟有何能耐,能从我的八大护卫手下逃脱。”

这八人乃是胡惟庸秘密豢养的杀手,平日里若有暗事做则完全需要借这几人之手。这些人几乎从未公开出面过,但是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也不知胡惟庸如何能召的这八人。

“你们八人武艺高抄却不思报国反做狼犬爪牙,是何道理?”楚流烟知今日必栽跟斗,厉声厉色的问到。

朝堂卷 第三十九章 胡蓝案发

“我等只为相爷效命,废话少说!”八人皆亮出兵器,开始渐渐收拢,缩小包围圈。

“真的要栽了么?”楚流烟一脚踢开一个家丁,一边悲哀的想到。

“算了,拼吧!”楚流烟手中剑花一闪,整个人犹如一头猛虎一般直扑向其中一人。若是等人都靠拢,她就等于以一敌八。趁着敌人还未收拢,攻击其中一环,若是成功,杀出血路自己可逃。

“妄想!”那人一见楚流烟往自己来便知楚流烟心思,对于楚流烟舞出的剑花视若无物,后撤一步呈防御状。

“啊!”但是另人没有想到的是那剑花是诈,不过是为了配合楚流烟的梅花镖,舞剑只是掩护,借着这一击,一名杀手直接倒地。

楚流烟一见口子形成顿时直接折身往那边去了,眼见着就要脱离包围圈,却不想脚下一沉。

没想到刚才倒地的黑衣人只是腹部中镖,却并未死亡。这时候见楚流烟从自己头上跃过之时抓准时机一把抓住,楚流烟逃脱不得。

“快走!”忽然一道黑影如风而至,人至血渐,那杀手的一只手臂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楚流烟觉得脚下一轻,顿时加快脚步,几个翻身便不见了。

那个黑衣人也回头一剑将众杀手击退,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在远处,一个人影偷偷的隐入了暗处,也随之不见。

事情传到了胡惟庸的耳朵里,胡惟庸只是生气,破口大骂:“混帐,一群饭桶!这么多人连个女人都抓不住,混帐!”

而另一边,就在刚才事情发生不多时,朱元璋却已然得知此事。

“恩,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刚才朱元璋的锦衣卫向他回报,胡惟庸私自杀人,楚流烟上门问罪,却遭胡惟庸团团围困差点被擒,最后逃离现场。朱元璋此时皱着眉头,应天军这样的势力自己还未除去,如今却又多了一个胡惟庸。这徐达楚流烟在明处,领的是兵带的是将,都是明面上的东西。自己是皇帝,只消一个命令便可逐渐削之。而胡惟庸则不同,没想到此人如今竟然如此骄纵跋扈,堂堂王爷竟然敢直接动手,若是再等其如此发展下去,将来有一天会不会连自己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俗话说,攻城容易守城难,朱元璋如今总算体会到了这种滋味。他如今贵为皇帝,却时时刻刻不在担心自己的皇位被人觊觎,今天要小心这个,明天要防备那个。这不小心还真不成,到了一定时候,该反的一个个都会站出来,到时候只怕是无事生端,好不麻烦。

胡惟庸贵为臣相,位极人臣,除了几位国公,类似李善长徐达之类的,胡惟庸可谓一人之下。但是胡惟庸是臣相,管理军机掌握大权,若是造起反来,那可不是什么小浪小滔,那就是滚滚黄河之水奔驰而来,朱元璋岂能不惊。

想到这里朱元璋吓出一身冷汗,开始考虑对付胡惟庸之策。

楚流烟受到惊吓,朱元璋心里很是不舍,对胡惟庸的厌恶不由又增了几分。

“找人召胡惟庸。”

长顺急忙下去了。

很快,胡惟庸就驾着马车来到宫前,下了马车带着三五随从便往朱元璋处赶。路上守卫皆不理会,胡惟庸是臣相,带上几人无话可说,若是别人,这皇上岂是那么好见的。如果你带几个刺客去,皇上岂不危矣。

“臣胡惟庸参见皇上!”胡惟庸很快就来到了朱元璋跟前,一切如故,行了君臣之礼,朱元璋让他站在一边。

“胡惟庸啊,你身边这三人是?”

“回皇上,此乃臣远房亲戚之子,这左手边的是胡汉,中间的叫胡三,右边的叫胡非,三人俱是读书出生,精通政治。今闻皇上召见,特带此三人来见皇上,一来让此三人感受皇上之威严也,二来也是向皇上推荐三人为官尔。”

朱元璋本就对胡惟庸不悦,却见胡惟庸还如此理所当然的像自己推荐人手,可见其嚣张程度可见一般。

朱元璋想了半天,也不多说,开口便问:“胡惟庸,朕问你,听说你私斗平硕王,可有此事?”

“有!”胡惟庸豪不遮掩,并且面容激动,言语上态度生硬起来。

“平硕王乃我明朝王爷,虽为女子,却与其他诸王一异,你为何敢刀剑相向啊?”

“回皇上,楚流烟虽贵为王爷,但是却私闯相府,与匪无异。今日她能随意出入我相府抓我,他日难不保来皇上这里抓皇上出去喝茶。”

“胡惟庸!”朱元璋叫完他的名字,却想了好一会,才说出这么一句:“那你说说,这平硕王找你何事?”

胡惟庸自知无法隐瞒,也就不做隐瞒:“为几草民之死尔。”

“也就是说你杀人了?”

“是的,臣擅做主张,杀了谋害我亲儿的一行三人。”

朱元璋见胡惟庸对上自己之时神色自若,回答如流,且严词犀利,更加惊恐。再观三名胡家后人,对胡惟庸的那种眼神完全成了崇拜之色,景仰之情溢于言表。朱元璋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大傻瓜,成为了胡惟庸像小辈们显示自己臣相之威的有力标榜。

“回皇上,平硕王到。”长顺说完就站在那,朱元璋点了点头:“带她进来。”

“是。”

不一会,长顺领着楚流烟就来到了这里,朱元璋一见楚流烟来了,急忙打量起楚流烟有没有受伤,发现似无大碍,松了一口气。

“平硕王,朕正欲找你,你来的正好。你且说说,你为何要去胡府。”

楚流烟冷眼扫了一下边上的胡惟庸,只是冷哼一声:“胡惟庸杀人,我不过是代皇上去问罪而已。”

“胡惟庸,朕让你自己辩白。”说完朱元璋坐到一边,准备看楚流烟与胡惟庸两人斗嘴。

“皇上,那三人乃是三个刁民,臣杀之也不为过啊。”

“混帐!那三人皆是城中商人,哪是什么刁民。其中有一三岁小儿你都忍心加害,并且还要乱刃分尸,好不残忍!”楚流烟火了。

“哼,那种刁民岂能与我儿子相提并论!”

朱元璋插嘴了:“哦?你儿子是何人也?有何可惜?”

胡惟庸冷笑两声:“皇上,我子乃是旷世奇才,天下罕有。他三岁作诗,五岁吟曲。十岁之时,诸子百科,史记春秋皆以倒背如流。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知晓也。我子性格刚烈护家为国,此次回来本是准备为国出力,不想却遭奸人所害,我岂能不怒?”

“哦?你子真如此出色?”朱元璋好奇到。

“绝非我片面之词,皇上明查。”

楚流烟在一边听不过去了:“胡惟庸,我不管你儿子是何人,你杀人与你儿子丝毫没有关系,你又怎么解释?”

“没关系?他们杀死了我儿子还说没关系?楚流烟你现在给我生个我将他抛于江中,我看你对我会不会一样没有关系!”

朱元璋觉得场面过于火暴再次开口:“胡惟庸,虽然你儿子死在车轮之下,却说是纯属意外。而且以我大明律法,罪人也理应先呈交刑部,然后经过会审再处理的。”

“皇上!臣为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臣的儿子如今死了,你叫老臣如何不辛酸啊。”

“哼!你儿子如此才华,也未见其来头朝廷,如今死了,死无对证,不足为信。”楚流烟根本就不同意胡惟庸的话。

“我儿子对我孝顺无比,百善孝为先,还有什么能比孝顺更值得感人的。今日孝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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