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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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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另一位围观的人插过话来问道;这一下,更多的人围在这位小心灵通者的身旁。
看着众人对自己满怀期待的样子,这个人抻了抻脖子,捋了捋胡须,并且咳嗽了几声,这才继续说道:“这有什么,我的一位亲戚就是在御史衙门里做事;他的消息可灵通了,而且我们也很好,他有什么消息都先告诉我。”说完,这人洋洋自得的看着众人。
“我说老兄,你亲戚在御史衙门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消息这么灵通。”身边的一位疑惑地问道。
“这可是秘密,我怎么能告诉你;再说了,我如果没有得到内部消息,我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这人脸色有些发红的争辩道。
“不对吧,老兄;在御史衙门里当差,有什么秘密可言;你老兄不是在瞎胡吹吧,不然你为什么不说出你亲戚的名字和干什么的。”
“你胡说,就是我亲戚说的!”这人脖颈子抻着争辩道,脸也变得更红了。
“那么你说呀!”围观的人随着起哄。
“好我说!有个刘祥磊你们知道吧,那就是我亲戚。”这人脸红的快变成紫色,只好说道。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周围有几个人就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人说道:“就是那个专门给御史衙门里掏茅房的那位;怪不得呢,他偷听人家方便时的说话,总是很方便的吗。”说着,周围轰笑的声音就更大了。
就在此时,御史衙门里走出几名衙役,其中一位班头模样的人,站在大门外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这次御史大人要见斩几名罪大恶极之徒;所以特发此布告,以便让百姓前去观看;希望各位父老乡亲回去之后,相互通告一下,在三天之后,在城南外的河滩上进行;同时,刘大人将举行求雨的仪式。”说完,这名班头再次向众人拱手为礼。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在第四天的早晨,很多百姓就早早的来到了城南外的河滩,以便寻找一个官网的好地角。那些稍高位置上,可谓是你拥我挤,相争不断;就连稍近一点的树上,也沾满了人,几乎将树都压弯了。而离着河滩很近的地方,那就更不用说了,几乎就是人挨着人,连转身一下都变得不可能,只能直直地立在那里,随着人流摆动不已。
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远处传来的开道锣声,让人们知道了行刑队伍的到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锣声传来的方向。
很快,一溜排成长龙的几匹马车和许多随车而来的骑兵,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随着队伍的临近,人们清楚的看到每一辆马车上,都架设着一个囚笼;罪犯的脑袋卡在囚笼的顶端,显露在外。
逐渐的人们就清楚的看到每一位待决囚犯的面貌;而第一辆马车上的囚笼内的人,几乎在场的很多百姓,等狠狠地盯视着他;等到一名百姓高唿:“千刀万剐了这个王八蛋!”并将手中的石头扔过去的时候,随后而至的石头、泥块、烂泥接二连三的落在这辆囚车内死刑犯的头上、身上;瞬间将他的脸变成了惨不忍睹的红色泥球。
这些押送队伍的士兵们,却没有任何人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完全像没事的人一样,继续前行。
朝堂卷 第十章 仇深似海
由于自己的侄子被刘伯温处决,而老天爷却在当天真的下了一场大雨,缓解了京城一带的旱情;皇上对刘伯温大大的嘉奖了一番,李善长心中对他更是仇恨无比,可是却无计可施;就在他思量如何为侄子报仇之时,一件意外之事,将他的报仇计划完全泡汤。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你是胡编烂造,你就死无葬身之地。”脸色被吓得蜡黄,浙江太守司马龙感到自己的脑袋嗡嗡直响,如此一件大案子,竟然落在自己的身上;如果搞好了,自己可就是鸿运当头;可是万一……。想到这里,司马龙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左右为难的他,在在脑中不断地思量着,完全忘记了还跪在地上的莫庭项,以至于这位昔日张定远手中的大将,如今的阶下囚,痛苦的担心着自己的膝盖会不会跪折了;痛苦的等待了一会之后,莫庭项只好开口说道:“大人哪,我说的可是实话啊!如果我有半句假话,我就被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什么?”被惊醒过来的司马龙,迷迷煳煳的问道。
听到他如此说,莫庭项心里哀叹不已;看来自己的毒誓,却白白浪费了,人家完全没听见;想到这里,他赶紧改口说道:“我说大人,我说的可是全都是实话,就是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将功赎罪。”
“好好,你先画押再说;等我禀报上去,看上面如何说再说;如果你说的是真事,我想也许有很大的奖励给你吧。”司马龙赶紧安慰道。
“谢谢大人的吉言,小人一定配合大人,将我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莫庭项磕头如掂蒜的说道。
“好的,好的,你先回牢房,等我上报好了,我就告诉你。”司马龙摆摆手,一名衙役将莫庭项带了下去。
看着拿回了笔录的师爷,司马龙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谭师爷,你觉得这件事情可信吗?”
“我想应该可信,老爷,你看看这里的名字可是一些隐秘大人物的名字;如果是一个胡说八道之徒,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人的名字;就说老爷你吧,这里有几个名字,老爷您恐怕也没听说过吧。”
“确实如此,就拿这个李凝络来说吧;我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跟随我的恩师拜访左相国府,就完全不知道这个名字指的是谁。”司马龙点头说道。
“就是,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是真的;如果是这样,如此大的功劳,大人就不可能独吞了。”师爷赶紧提醒着说道。
“我为官这么多年,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可是我怕就怕在什么地方呢,如果这件事是莫庭项瞎编的;那么别说我的顶戴,恐怕我的脑袋也不知道了何处?”司马龙又是兴奋,有事担心的说道。
“所以我说老爷不要独吞这件功劳的原因就在此;只要你上报,还怕没有人不贪这件功劳吗?恐怕这些人比你都要审查的更仔细;这样一来,这件事情真与假,不就清楚了吗?”师爷很轻松的为他指明方向。
“这倒是真的,上边这些家伙们,那个不眼红这样大的功劳;还真别说,这还真是个好办法;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这件案子落到他们手里,到最后,我们还会剩下什么?”司马龙转眼又担心自己会徒劳一场,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担心。
“大人,这好办;我们只要将所有的证据拿在自己的手里,还怕这些官老爷们不迁就我们吗?”师爷毕竟是师爷,脑子转的就是快,很快就想到了对策。
“说的也是啊!在弄清楚事情的真假,我们就直接将人犯押解京城,交由皇上御审不就得了吗。”司马龙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脸由于激动而变得通红。
“走!师爷,我们去喝两杯;说不定,我们很快就会常住京城了;到时候,我们可就喝不到这里的美酒了。”司马龙感到自己身轻如燕,喝酒的激情也变得很迫切。
“那我可就要预祝老爷高升。”挥挥手,示意衙役们离开大堂,司马龙和说着奉承话的师爷,向后堂走去。
“这这……这是真的吗?”随着层层上报而来的罪犯案件卷宗的到来,司马龙和其他官员联合送上来的卷宗,赫然摆在刘伯温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卷宗,刘伯温感到事情的变化莫测。
前几天,由于自己坚持处斩了李彬,而导致李善长对自己怨恨很深,因而在朝中不断搞自己的小动作,让自己好似被困住手脚一般,不能很好的办理很多案件;可是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卷宗,让自己看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希望。
想到这里,刘伯温开始走下来,详细阅读这个案卷;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夜晚也开始降临;可是,刘伯温房里的灯光直到早晨要上早朝的时候才熄灭。
推门出来的刘伯温,使劲向上伸出自己的胳膊,并且用力的伸伸腰,随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这才向内堂走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赶到皇宫上早朝,只是简单的在侍女的伺候下,草草的洗了一把脸,换上朝服,就来到了轿房,被等候在此的轿夫们,抬着向午门走去。
闭目坐在轿中的刘伯温,还在不断地思量是否要尽快向皇上汇报;可是思量来,思量去,还是觉得不能有自己来写这个奏折;毕竟自己刚刚将李善长的侄子处斩了,此时自己再上这个奏折,恐怕别人会说自己是趁机迫害李善长。
不断在思量的他,却由于轿子的上下抖动,而逐入梦乡,直到轿子落在午门外,才在轿夫轻声的唿唤下,醒转过来,走下轿子,整整衣衫,向朝门内走去。
直到快走到朝房前,刘伯温也没有思量好自己该如何来办理此事;却被身上突然挨得一巴掌给打清醒,刚要转身去看看是谁如此无礼;一个声音早已在耳边响起:“我说老刘,迷迷煳煳的干什么?昨晚没睡好吧,不会是……”徐达从身后转到前面,贼兮兮的笑着。
“去你的吧,你自己是这样,可别以为我也是这样;我可不和你同流合污。”刘伯温推了徐达一下,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人之常情,我老徐可是正常的男人,我可不怕别人如此说我。”徐达喋喋不休的自夸着。
看着眼前的徐达,刘伯温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随即,他的精神也为之一震,脸上的笑意就更多了。
“快走吧,早朝的时间快到了。”刘伯温赶紧制止徐达的自我吹嘘,催促着说道。
很不满意刘伯温打断了自己的自我表扬,徐达白了刘伯温一眼,接着又笑了笑,向大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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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两位,今天又想到我这里蹭饭吗?”故意将司马龙上报的案卷,放在桌面上的刘伯温,笑着对走进来的楚流烟和徐达说道。
“你这个家伙,可有时间没有请我们俩吃顿饭了;今天来让你请客,你不会小气吧?”徐达笑骂道。
“你看你,我什么时候请客小气过;这不是有个案卷还没来得及看吗,刚将它打开,你们就来了;既然这样,我就放一放,立刻请你们吃饭,这总可以了吧。”刘伯温故意没有立刻离开桌后,只是假装要收拾一下,再出去。
“我看看,什么案卷需要你现在也要看?”徐达走了过来,说道。
“这是浙江太守司马龙和几名官员联名送上来的案卷,所以,我想看看有什么事情,会让如此多的官员联名递上来。”刘伯温将多名官员说的很清晰,这让徐达的兴趣更大了。
“既然是这样,我就真的更要好好看一下。”徐达快步来到案桌,随手就将案卷从安袋中拿出来。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徐达忽然大声吼道;将一旁的楚流烟和几名侍女给吓了一跳,可是刘伯温完全预料到会是这样,因此只是假装抖了一下身子,就立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个案件就让你如此震惊;你在战场上的勇猛和镇定哪去了。”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徐达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问道,这让楚流烟也很好奇,连忙走过来拿起卷宗查看起来。
“嗯,这回是真的吗?”楚流烟转头看着刘伯温。刘伯温假装不清楚,连忙将卷宗拿在自己手里,详细的看了起来。
“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我觉得应该将这个犯人赶紧押解到京城为妙,二位觉得如何?”刘伯温连忙说道,完全是一副着急的样子。
楚流烟指了指一下子呆坐在一旁喃喃自语的徐达,随后说道:“这件事牵连会很大,我想你还是早作准备,以便将犯人安全的押解到京城。”
“是啊!我现在就命令剑童笑笑亲自带队,一定要安全的将这名犯人送到京城来,不然,事情如果走漏风声,会很不妙的。”刘伯温也是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在皱皱眉头之后,他对外喊道:“笑笑,进来一下。”
“老爷,什么事?”高大英俊的笑笑,几乎是立刻出现在屋里;镇定自若的向刘伯温和楚流烟三人逐一行礼,随后,走到刘伯温的桌前问道。
“给,这是我的亲笔信和盖有御史衙门大印的关防文书;你立刻带领几名侍卫,连夜前往浙江,到浙江太守府,将我书信中写明的犯人,押回京城。”说着,刘伯温将手中的一个信封交给笑笑。
“是!老爷。”笑笑简单明了的一回答,接着就要向外走;“等一下。”刘伯温又将笑笑叫回,脸色庄重的说道:“你记住,一定要将犯人给我安全的带回来;如果有人阻拦,我可以让你放手而为,任何后果由我来承担。”
看着刘伯温如此严肃的样子,笑笑也觉出了其中的危险,因此他微微一笑说道:“老爷,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转身大步走出了内室。
看着笑笑走出了内室,楚流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脸上挂满泪水的徐达面前,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随即口气严肃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想办法为亲人报仇;只是在掉眼泪有什么用?难道这样就可以为他们报仇吗?”
感受着肩膀上拍来的力量,在听到这有些责备的语言,徐达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嗖的一下站起身来说道:“大丈夫在世为人,如果不报此仇,实难为人。”说这话,脸上悲愤之色,变成了一片杀气。
“这就对了嘛,难道……”说到这里,刘伯温艰难的将差点出口的‘像女人’三个字,咽回了肚子,转口说道:“难道就可以为亲人报仇不成?”
“老刘,我要亲自参入到这个案子的审讯中,你看行不行?”徐达转头眼巴巴的看着刘伯温。
“这个吗……”刘伯温沉思了一下说道:“如果是这样,于法就有些不妥;不如这样,等我开堂审讯犯人的时候,你可以假装碰巧来此,不就得了嘛!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可以对你说三道四。”说着,刘伯温又转身看了看楚流烟,继续说道:“流烟,你觉得如何?”
楚流烟看他问向自己,也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说道:“这个办法还不错,倒是可以一试。”
听到她俩如此说,徐达随即说道:“好,就这么办;老刘,犯人到来之后,何时开庭,你可要尽早告诉我,让我也来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原本本。”说着,泪水再次留下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不断滴落在面前的桌子上。
“徐兄,还是不要太悲伤为好;我们就是此时知道了真相,也比永远蒙在鼓里为好;我们现在应该想办法为他们报仇,而不是只知道哭哭啼啼。”楚流烟走过来再次说道。
“流烟说的才是正理,你一位堂堂的右相国,如果只知道哭哭啼啼,就太让我们失望。”刘伯温接过话头,劝解道。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只是猛然知道了这个内情,忍不住想起了我那苦命的妹妹;没想到她是因此而死,让我如何不痛心。”说着,眼泪又哗哗的流下来。
旁边的楚流烟和刘伯温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三人相对着流起眼泪来;过了好一会儿,刘伯温首先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你,我们应该好好研究一下,应该如何来禀报给皇上,从而顺利的办好这件案子。”
“是啊!如此大的案子,确实应该好好计划一下;不然到时候,事情没办好,反而被人反咬一口。”楚流烟很同意刘伯温的说法。
“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心里很乱,实在是无法可想。”徐达擦擦眼泪,摆摆手说道。
刘伯温和楚流烟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刘伯温说道:“行,你好好静静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俩吧。”
听到刘伯温如此说,徐达缓慢的离开了内室,来到院子,看着周围的景色;却发现自己无论看向哪里,自己也舒展不开心情;闭闭眼睛,徐达开始在院子里转悠起来……
抬头看着院子里转悠的徐达,楚流烟开口问道:“刘大哥,你觉得这件事情会是真的吗?”
“照目前这些上报的卷宗来看,整个口供可能是真的;你看啊,这个名字,还有这个、这个以及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道吧;可是这位犯人却全都知道,而且还将他们的关系说的很清楚,我看确属是真实的。”刘伯温一一指出其中的关键点,说明此时的真伪。
“是啊!照这样看来,事情确实如此;那么你看,我们如何上报给皇上,才能更好的为徐碧义报仇,从而将那个内奸揪出来。”楚流烟一边看着卷宗,一边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难题,如果搞不好,还会被人反咬一口,说我们诬陷大臣,搞小集团行动,以便扩大自己的势力;你也知道,皇上最惧怕这样的事情,每当听说出现这种情况,就会龙颜震怒,而有人遭殃;这一点,我们要特别注意。”
“是啊,皇上的猜疑心很重的,我们确实要注意这些事;可是不报告给皇上,我们又如何来办理此案?”楚流烟也有些为难的说道。
一时间,室内变得很安静,而几名侍女由于早已被示意离开了这里,更没有任何动静打扰两人;从而让他俩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喂,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心情好了很多的徐达,刚转回内室,就被两人沉思的样子给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你觉得怎么样了,心情好了吗?”楚流烟抬起头,亲切的问道。
“好很多了,可是你们俩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也是愁眉不展的样子?”脸色缓和很多的徐达,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只是想到了几个必须尽快解决的问题,而陷入沉思而已,以便想出一个好的对策。”刘伯温直言而说,同时看着徐达的神色。
朝堂卷 第十一章 纳兰旧事
“这么看着我干吗?我真的放松了心情;我现在只是想着如何为妹妹报仇,绝不会再继续悲伤。”徐达勉强笑了笑,可是笑容里还是充满了悲伤。
刘伯温深知徐达与徐碧仪兄妹情深,叹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想个法子吧。”
楚流烟也说道:“刘大哥所言有理。碧仪妹子不会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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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大人,这是我家大人写给你的亲笔信和我来此提犯人的官方文书。”笑笑走进浙江太守衙门,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了衙门后堂,拜见了浙江太守司马龙。
司马龙神态倨傲的看了笑笑一眼,还在慢条斯理的由侍女帮着穿着官服,随口问道:“你是那个衙门里的?有什么理由来提取犯人。”
“启禀大人,在下是御史中书令府中的侍卫总教练;御史大人让我来提取犯人,如果大人有什么疑问,就看看这里的书信吧。”对于司马龙的傲慢,笑笑并没有看在眼里,只是冷冷的将信封交到他的手里,并无丝毫激动的神色。
“什么?御史衙门的!”这一下,司马龙给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侍女,赶紧穿好官服,笑着对笑笑说道:“上差辛苦了,班头还不带这位上差到客房就坐。”先笑眯眯的对笑笑客气了一下,接着就对衙役喊道。
“是是是,上差请。”班头赶紧弯下腰,将手一伸,向门外虚引。可是,笑笑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说道:“随我而来的兄弟们,还守候在外面,请大人立刻提取犯人,有我们押运到京城,以便尽快伸了此案。”
“这个嘛……这个嘛……”司马龙装作为难的样子,吞吞吐吐就是不讲话说完;这让笑笑很不耐烦,立刻问道:“不知大人有什么为难之处,还请大人赶紧说出来;以便让我们有时间早作准备,从而更快的上路。”
“既然上差想知道,我就明说了吧;这件案子是由我经办的,按理说,就应该在这里审完了解;可是现在御史衙门将他接受过去,这个这个……”司马龙两手一摊,停下话音,看着笑笑。
“这些你都不用操心,你看看我家老爷的信,你就会明白。”笑笑努努嘴,示意司马龙看一下手中的信。
闻听此言的司马龙,赶紧抽出了信,仔细的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他的双手就抖动起来,脸上也出现了笑意;等他看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赶紧说道:“太好了!太好了!御史大人这个计划太好了。”说着,兴奋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虽然很想看看老爷在信里写的什么,让这位急于表功的太守,竟然会如此兴奋;但是,笑笑却没有询问,却开口说道:“太守大人,我是否可以提取犯人?”
“行,行;这是应该的嘛,不如这样吧,上差大人现在本府内吃完饭,在提取犯人上路,你觉得怎么样?”司马龙也客气起来。
“不必了,我家老爷吩咐,要尽快将犯人押解到京城,以免中途出什么乱子。”笑笑婉言谢绝了司马龙的邀请。
“好好好,御史大人的手下,就是不一般;王班头,赶紧带上差去大牢中提取犯人,以便让上差尽快出发。”
“是!老爷。”王班头率先出门,带着笑笑向衙门外走去;当来到门外,王班头牵过一匹马,翻身跨上马背,然后转身对笑笑说道:“请上差上马,小人带你们到大牢提取犯人。”
**********
“刘大哥,这是第几天了?怎么笑笑他们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吗?”和徐达双双走进御史衙门里的楚流烟,急急的问道。
“哈哈,我们的大军师,今天也变得有些急躁了,真是不容易呀,赶紧坐赶紧坐。”打着哈哈的刘伯温,脸上也是出现了一丝担忧。
“是啊!这已经有些时日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徐达也是一脸担忧的神情,嘴里轻声说道。
“既然两位也是这么心焦,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来人呐!赶紧上茶。”刘伯温劝解道。
“刘大哥,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可是上酒,今天为何上茶?”楚流烟笑着问道。
“我们不是在等人吗?如果到时候喝得稀里煳涂,怎么审理犯人,说不定,我们会被人家审的。”刘伯温笑着说道。
“对对对,我们今天就喝茶;如果这件案子没审完,我也不喝酒了;什么时候结案了,我什么时候在开始喝酒。”徐达重重的说道。
“这倒不必吧,再说了,这件案子是由我来审理,你发这么重的誓干吗?”被徐达的话引得哈哈大笑的刘伯温,好容易忍住笑,从而问道。
“我是着急嘛!”被刘伯温一说,徐达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可是想到了妹妹无辜惨死,徐达的脸上又露出了悲愤之色。
这一下,场面又有些寂静。而就在他们担心笑笑的时候,笑笑他们的押运队伍,确实遇到了一道难题。
走在一条两边都是树林的道路上,所有的衙役全都变得小心翼翼;“侍卫长。”手下人都这么称唿笑笑:“我觉得这周围太静了,恐怕有事情要发生。”一名班头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
“你和其他人守候囚车,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笑笑也是低声吩咐,并摆手示意班头赶紧招唿其他人。
静静地听了一下四周的声音,笑笑将长剑拿在手中,轻抖缰绳,让坐骑慢步前行。
“嗖——嗖——”几支长箭射向走在前面的笑笑;可是没等长箭来到身前,就被笑笑凌空给点飞回去;随即,在利箭射来之处的林间,传来几声惨叫。
“弟兄们给我上啊!”随着嚎叫声,丛林间窜出十几个黑衣人,他们用布条蒙住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挥舞着雪亮的钢刀,冲向囚车队伍。
“你们找死!”笑笑一声断喝,瞬间从马上飞身而下,连续两脚,将两名跑在最前的黑衣人,踢出很远,惨叫着装上地面。
另外一些黑衣人,眼见笑笑如此厉害,就停下脚步,围向笑笑;看着眼前这些为在身边的黑衣人,笑笑轻蔑的一笑,轻轻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只要你们立刻转身回去,我就决不为难你们。”
“小子,你以为踢倒我们两个人,就很神气吗?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十几个人呢!”一个头目摸样的人,走上前来,恶狠狠地说道。
“就凭你们这些人,就敢来劫囚车,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我劝你们还是滚吧,别污了我的手呢。”笑笑将手中长剑,插回腰间,语气平静的说道。
“小子,别狂;弟兄们给我上!”头目挥舞着钢刀,招唿着手下就冲了上来。然而笑笑好像完全无视这些杀人利器,空着手,就冲进了黑衣人群,只见他好像一只滑溜的泥鳅,穿行在人群中;不时的来上一拳,一脚或者是一指、一掌,每一个动作使出来,就好似行云流水一般,毫无停顿之时;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黑衣人越来越多的飞出了人群,散布在四周坚硬的地面上,哼哼不止。
眼见得手下越来越少,而自己递出的招数,完全跟不上人家的动作;黑衣人头目趁着笑笑击打剩下的同伙之时,撒腿就向树林里跑去;看着就要来到的树林,这位头目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不禁称赞起自己的聪明果断。
然而没等他赞扬完自己,只听脑后风声响起,一个物体重重的撞在自己的背上,力量之大,将他打得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尖尖的下巴和锋利的嘴,将地面犁出一道浅浅的沟;满嘴的泥沙,让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快跑啊!接着跑啊!”悠闲地来到他面前的笑笑,用脚尖将他勾个翻身,面朝上之后,嘲讽的说道。
“呸……呸……呸……”使劲爬起身的黑衣人头目,顾不得笑笑的讽刺,连忙向外吐着嘴里满满的泥沙。
“怎么样?还想不想再吃一次;也如再吃一次,很久也不用吃饭了。”笑笑忍住笑,缓慢的说道。
“不要了!不要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头目很识时务的连连说道。
“谁派你们来打劫囚车?说!”笑笑忽然脸色一沉,语气冰冷的问道。
“这……这……”头目吞吞吐吐的不想回答。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让你称心所愿。”笑笑慢慢撸起衣袖,阴沉着脸向他走来。
“别过来,别过来;我说还不成吗?我们也是受人所托,来杀死囚车中的人。”头目连忙说道。
“这个人是谁?”笑笑紧逼着问道。
“这个人是蒙着脸的,他讲好了条件之后,将一千两银子交给我们之后,就离开了。”
“如果是这样,他不怕你们反悔吗?”笑笑不相信的问道。
“这个人说了,如果我们拿钱不办事,小心我们的脑袋和家人的性命。”头目此时的蒙脸布早已掉落,两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笑笑。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也没什么用处了。”说着,笑笑就转身向囚车走去;看到笑笑放过了自己,这个头目爬起身,就向树林跑;边跑边想着如何来报这口怒气,此时,他却发现一个被鲜血染红的刀尖,从自己的身体内钻出来;刹那间,疼痛感布满全身,大叫着扑倒在地,呜唿哀哉。
“赶紧将所有死尸埋掉,我们好继续赶路。”一脚将一柄钢刀踢飞,杀死了这位逃跑的黑衣人头目之后,笑笑回到囚车旁,轻声吩咐道。
在众衙役的一阵忙碌之后,消除了一切痕迹的队伍再一次上了路;而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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