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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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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水师将领微微一笑道:“不必心急,本将军又没说不将此事告知与你,其实楚军师此番密令本将军带着这许多战鼓旌旗之类的物件随军过来,不过是想要藉此机会击溃汉军水师之后,再摆下一个疑兵之阵,留下部分兵丁战船,竖起旌旗,擂动战鼓,令惊走远遁的汉军水师丝毫没有胆量攻伐过来,如此一来我军带着营救出来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弟兄便可乘隙归去,支援楚军师歼灭那些应天水师援兵。”
听得此话,应天水师将官不由双眼一亮道:“原来楚军师摆下的是个空城计,以虚示实,诸葛武侯也是犹有不及,楚军师果真是旷古难逢的奇才。此计一时三鸟,发前人所未发,实在是高明之至。”
“没错,此话一语中的,本将军初闻之下,也是惊为天人,楚军师的这番战策也令得本将军心惊不已,没有想到居然是如此之大胆,有事如此之缜密,眼下不必多说了,既然你已然知晓了此事,等下击溃了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之后,将汉军水师惊得遁走之后,本将军便命你于此主持此事,大肆虚张声势,阻扰汉军接近便可。”应天水师将领厉声喝令道。
将汉军击溃惊遁之后,此地便无甚危险,就算留下来布置疑兵战阵,已然是无关宏旨的小事了,并无丝毫的危险,应天水师将官微微思忖了一下,便回复道:“将军有命,属下自当遵令行事,定然不负将军所托。”
听得此人应允了下来,应天水师将领拍了拍眼前的将官的肩膀大笑道:“就知道兄弟不会令本将军失望,兹事体大,此事若是交由军中的其他袍泽接受,本将军还真有点放心不下,不够老弟大才槃槃,交由你来处置定当是再妥贴不过了,兄弟放心,只要兄弟能助为兄一臂之力,一旦将汉军水师收拾一顿之后,本将军跟上头保荐的头号功臣就非你莫属了。”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将官也是面色一喜,对着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多谢将军赏识提拔,此番攻击汉军水师属下定然尽心竭力,待得汉军水师舰队被我水师将士声势逼迫的远遁而去。嗣后末将便遵从将军所命,布下疑阵,不让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逼近此地,安然卫护将军统兵归去。不够还请容我先行领兵上阵,多杀几个汉军水师再说,否则此后的大战只怕没有末将的份,不能于军中兄弟一同杀敌,末将心中略有不安。”
听得此人如此言语,应天水师将领不免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此人的意思。
应天水师将官既有所请,也就是说他愿意作为殿后之部,布置疑兵,阻绝远遁之后的汉军水师进窥的可能。不过如此一来,便无法脱身回去参加前后夹击,绞杀汉军水师援兵的大战了,那么此时有此要求倒也是合情合理的。
应天水师将领微微思忖了一番,觉得不妨答应了这名应天水师将官的请求,如此一来,定然可以安定起心志,对于设下疑兵之阵阻击汉军水师舰队的进窥大有好处。
“好,好,你小子是想要多杀几个汉军水师兵牟将领来着,本将军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既然你已然提了出来,本将领有何忍拒绝与你。本将领就许你领兵一路,攻击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让你先于此地过过手瘾,不过有句话你要记得,楚军师此番并未令我等于此和汉军水师绝杀大阵的汉军水师牟勇一决雌雄,分出高下。只是要我等联合被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围困垓心的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水师兄弟里应外合,一举击溃敌军的绝杀大阵,令其惊遁而去,绝非要我等于此死缠烂打,将军此去千万不要忘却了楚军师的嘱咐。”汉军水师逾说语气逾为冷峻。
闻得此言,已然有些满腔热血沸腾的应天水师将官不由抬头一看,只见到眼前的将领一脸正色,语气中更是丝毫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应天水师将官心里头不免微微一惊,心下明白此事所关不细,否则的话应天水师将领不会如此郑重的对自己言及此事,看起来今日楚军师真是想要将汉军水师的几股救援的汉军战力一举歼灭,一鼓荡平了去,若是自己没有眼色,只顾贪功,而坏了楚军师的大局,楚军师定然不会轻饶于人。
这般想来,心头的欲要尽情灭杀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中的杀意不免低落了不少,应天水师将官明白,今日的关键并不在此地,不管自己今日与汉军水师绝杀大阵中歼灭了多少汉军水师的兵牟将士,对于战局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唯有相助楚军师达成那个石破天惊的绞杀汉军水师的计策,方能使得这番功勋彪炳千古。
如此想来,应天水师将官猛地明白了此番自己的使命,绝不只是仅仅在于殛敌而已,而是必须和楚军师遥相唿应,再和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兄弟联手击溃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继而惊走汉军水师绝杀大阵的兵牟战船,还要小心翼翼的布置疑兵之阵,令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不敢轻易靠近,更是不敢进窥楚军师坐镇的中军。
如此看来,今日的责任重大,而应天水师将军将这般的千金重任托付交卸到了自己肩头,显然是对自己深具信心,更是信任有加,如此以一来,即便是战死沙场,决不能辜负了将军的信任,跟何况今日自己的作为,事关楚军师能够顺当的将汉军水师的几股战力一举荡平,其间的分量可是不轻,决不能轻忽从事。
心念及此,应天水师将官便对着授权给自己的水师将领开口言道:“将军放心,此番出战,末将绝不会贪图功劳,只求尽速攻杀入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中,以便及早联络上被汉军水师舰队绝杀大阵围困垓心的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弟兄,与其里应外合,前后夹击,足以令汉军水师这已是强弩之末的绝杀大阵腹背受敌,速其溃散。其余之事,某绝不敢问。”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的将领心中一动,已然明白了这名应天水师将官所言的此番话语无疑是向自己表态,就是说这名将官领兵作战绝非了了贪功而多杀敌,而是为了鼎力支持楚军师所定下的宏图大计。这般一想,汉军水师将领自是极为高兴,心里头明白这名应天水师将官已然识的了此事的关窍,也愿意跟随楚军师达成围剿汉军水师的计划,如此一来,只要将汉军水师将士布下的绝杀大阵一举击溃,余下的事情这名水师将领自会替着自己悉心布置疑兵大阵,如此一来,守住此地,不令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往来进窥的目的便可达成,此事一了,自己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统帅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水师弟兄悄然潜行,迂回汉军水师援兵的外围,配合楚军师麾下的战船对着汉军水师舰队负隅顽抗的战船上的水师牟勇发动致命一击。
“兄弟心有此意,本将军就能够放心的将此处交与你处置了,只要不令汉军水师进窥我应天水师所部,那么对于楚军师悉心策划的围剿汉军水师几股援兵战船的计策定然是最好的支持,若是此时能够顺利达成,一旦我军水师在楚军师的统帅之下歼灭了汉军水师援兵的战船上的将士牟勇,这番绝大的功劳的首功便落到了兄弟身上,到时候成此伟业,克奏肤功,说不定本将军还要叨你的光,那时兄弟可不要见弃。”应天水师将领心下一定,便打趣般的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官开口言道。
听闻了长官这般挤兑人的话语,这名水师将官有些急头红脸对着水师将领开口说道:“将军这说的是哪的话,属下若是没有将军的奖掖提拔,何曾会有今日。将军放心,此番功劳定然是将军最大,末将最多也只能是追附骥尾,忝居其列而已,将军如此言语,岂不是折煞了属下。”
见到麾下的将官矢口否认,汉军水师将领闻言不由哈哈大笑道:“打仗在即,兄弟的压力不小,本将军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期望能够令兄弟开怀一笑,如此一来,应对汉军水师之时不至于阵脚大乱,不管情势如何,只要此番我应天水师将领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击败,少不得是兄弟的功劳,今日话也不必多说了,情形也差不多了,即刻发兵攻击汉军水师绝杀大阵。”
听闻了应天水师将领的这番话语,汉军水师将官知道立功的机会到了,便改容相谢道:“将军所言不差,眼下真是时候,末将这就领兵攻杀进去,还请将军于此静候末将的好消息好了。”
应天水师将领微微一笑道:“这番大战,本将军也好上前去活动活动筋骨,若是再不活动活动,只怕后头的剿灭汉军大战,本将军只有抚髀浩叹的份了,尸位素餐,这岂不是让军中的袍泽兄弟笑话本将军,将军请速速前去攻伐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本军师领着中军随后便直捣黄龙,攻杀到汉军水师绝杀大阵的中央去,也好将被汉军水师舰队围困在垓心的我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水师兄弟悉数营救出来。”
说完,应天水师将领便“哐当”一声自腰间的剑匣中抽出宝剑来,冲天一指,回头对着身后的应天水师将士麾下部众高声唿喝道:“水师弟兄们,眼下攻伐汉军水师的时机到了,全都举起武器,跟随本将军杀伐过去,尽速营救出我们应天水师的袍泽兄弟,人人向前,不得后退,否则立斩不赦。”
闻得应天水师将领有此号令,应天水师战船上的水师兵丁全都沸腾了起来,纷纷取出身边的武器,在汉军水师战船的主帅战船的引领之下直扑近在咫尺的汉军水师的敌阵而去。
此时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绝杀大阵中的老将军刚刚接受了那名应天水师校尉的提议,领着一群汉军水师将领出了船舱,水师老将军还未出得船舱来,只听的外头猛地想起了一阵喊杀声,似乎是千军万马起来,气势逼人。
汉军水师老将领顾不得保持文雅的举止仪容,慌忙撩起战袍的下面的袍角,胡乱卷了几卷,往腰间的玉带中的胡乱一塞,顾不得体面的拔腿就跑,冲出了船舱。
其他的汉军水师将领也是心中剧震,虽然方才已然知晓应天水师派出了一些战船前来袭扰,不过只道是一小股的应天水师而已,根本不足为虑。
可是没有想到应天水师居然弄出了这般绝大的声势来,眼下看来应天水师掩袭而来的战船将士人数不在少数,说不定是应天水师势在必得,想要藉此机会一举击溃眼下已然有些支撑不住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今日汉军水师战局的成败只怕是堪忧了。
汉军水师将领倶是这般想法,自然也就心中焦急,也都跟随着老将军急匆匆的冲出了船舱,不过人数太多,船舱口子比较狭促,想要尽快冲出去查探此事的汉军水师将领却是不少,船舱里头的人争先恐后的想往外头跑,自是不免冲撞到了一处,两名魁伟的将领互不相让,堵在了船舱门口,都想着先行出去一探究竟,结果两人魁伟的身躯将船舱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谁也出不去,后面的将领也急着想出去,便在后头起劲的喝骂道:“你们这两块肉块头,平素就知道吃,搞的肚腩都比别人打了好几圈,明白知道今日之事极为紧要,还将门口堵得这般严实,分明是不想让人出去,只怕是其心可诛。”
“没错,这两人看似没脑子,极有可能是应天水师派过来的奸细,分明是混入我军阵中,打探消息的细作,等到重要关头上便跳出来反戈一击,助应天水师一臂之力,看这二人如此作为,实在是不得不令人生疑。”一名汉军水师将领在一旁鼓噪着接口喝骂道。
更是有人直接跳到了两名挤的满头是汗的两名汉军水师胖子将领跟前开口责问道:“你们二人搞什么玩意,眼下这等紧急的情势,居然搞的人都出不去,居心何在,莫非你等二人真是应天水师派来的的奸细不成。”
见到有人蹬鼻子上脸的对着自己骂上了,其中的一名身材魁伟的应天水师将领勃然大怒道:“妈了个巴子,老子又不是愿意如此,只是这个鬼门实在是太窄小了,当时搞这艘船的时候,咋不将这门搞的大一些,害的老子一阵好挤,这是人干的事么。你小子只知道骂人,老子挤在此处,难道就好受了不成。”
那人也不是什么好惹得,马上反唇相讥的对着这名身材魁伟的汉军水师将领开口说道:“本来就不是人干的事,看你这副德行,就跟抢食的猪急着拱门差不离,哈哈。”
庙堂卷 第十二章 奇兵掩袭
后头的汉军水师将领闻得此言,只觉此情此景,实在是隽妙难言,不由得都跟着起哄般的哄笑了起来。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好不乐哉。
这话一出口,可就坏了,那两名汉军水师将领自打娘胎出来,何曾受过这般的侮辱,脸上可就挂不住了,两人就相视看了一眼,转过身来不再急于出去了,一跨步就到了方才出言讽刺那名汉军水师将领身边,两人从侧边往中间一挤,即使将此人夹离开地面。
方才出言讽刺的那名将领不妨对方两人有此举动,心下顿时着了慌,挣扎着想要脱身下来,可是两名方才受了侮辱的汉军水师将领不愿给他这个机会,同时攘臂出手,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了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的胳臂,两人就犹如两只老鹰捉小鸡一般的揪住此人不放。
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见得这般情形,心里头明白两名水师将领想要诊治那人一顿,便纷纷退避了几步。
果然两名身材魁伟的应天水师将领抓着那人的两只手臂用力一晃,将夹在中间的水师将领像秋千一般的晃动了起来,心中已然有了畏惧之意的那名将领正欲告饶,可是旁边的两名汉军将领自是不予理睬,夹在中间的汉军水师将领被甩的的语不成声,不由闭上了眼睛。
耍弄此人的两名身材魁梧的将领一见此人闭上双眼,正中下怀,两人相视嘿然一笑,随即一同放开了铁手,中央被弄得荡开秋千汉军水师将领不妨对手有此一招,扑腾着身子就被甩飞了出去,直奔后头的人墙撞击了过去。
其他的汉军水师将领正要看好戏,没有想到情势这么快就发生的变化,那些方才退却趋避的汉军水师将领自是毫无办法必可来势迅猛的人弹,只听得唿啦啦一声,那名被甩的飞离了出去的汉军水师将领毫无悬念的撞击到了汉军水师将领组成的人墙上,稀里哗啦的撞到了好几个人。
最惨的当属那名方才被人当秋千耍弄汉军将领,一下子就被撞晕了过去。见得这般情形,连忙寻仇成功的汉军水师将领自是抚掌大笑,其他的几名被撞倒在地的汉军水师将领也好不了哪里去,不过只是皮肉上的一时之伤,倒也不妨事。
一旁的其他的几名汉军水师将领见到有人被撞倒在地上,慌忙过来将这些袍泽弟兄搀扶了起来,有些被撞倒的水师将领心中不忿,不由张嘴骂骂咧咧的,不过始作俑者的两名身材魁伟的汉军水师将领却不以为意,笑嘻嘻的一前一后出了船舱。临行一名将领丢下了一句话道:“方才受人咒骂,兄弟心中不忿,微微出手惩戒此人了一番,并无和诸位为仇的意思,眼下不必再起争执,我等还是速速出去察看敌势如何方是要紧!”
闹过这么一阵,其他的水师将领方才省悟过来,眼下最为要紧的是应天水师到底来了多少了,想到了此事,这些汉军水师将领便跟随在两人的身后,列队鱼贯而出,出得船舱来,只见已然点起了松明火把,汉军水师老将领早就已然转到了甲板后头,正在指挥的汉军水师和一些战船交战。
汉军水师将领游目四顾,心下觉得一阵惊慌,没有想到四下里头倶是汉军水师战船,看起来密密麻麻的,来了不少敌军。
火光辉耀之下,远处更是战鼓雷动,旌旗满目,虽是有些模煳不清,不过看起来应天水师似乎是倾巢而来的模样,难道说应天水师的主力都到了此地不成,眼下看来,应天水师来的人马可不在少数,若是此番让应天水师将士得手,只怕自己这些人都要被应天将士悉数歼灭,丧身鱼腹不可。
几名乖觉汉军水师将领慌忙朝着汉军水师老将军所在之处奔去,想要探知情形究竟如何。
待到奔到了近前,这几名汉军水师将领方才发见汉军水师舰队的老将军的面色铁青,很是不好看,心里头不由得一沉。
汉军水师将官自然都知道汉军水师的老将军久历战阵,再如何险恶的战事都经历过,平常的战局绝不会令水师将领变成这般模样。
目下张眼偷觑,汉军水师的老将军显然是面有优容,看起来今日的局势不甚佳妙。
老将军身后自然也有些先行一步跟随老将军一同出得船舱的将领,不过全都在焦急到踱步不已。
一名被耽搁了一阵,后来才到了此处的汉军水师将领瞅见了一名平素相交有素的老相识也在其中,心中微微一动,心知目下不好在此搅扰老将军,不够找个人寻个僻静写得地方打探一下情势究竟如何,倒是毫不过分的事情。
故而此人便借故走到了那名军中老相识的身边,伸手在此人面前用袍袖的下摆招了几下,对方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微微颔首笑了笑到,随即伸手指了指老将军。
汉军水师将领自然是明白此人的用意,显然是不能在老将军面前肆意讨论此事,如此说来,此事倒是真的有些不同寻常了,从这般的情形看来,汉军水师眼下真是处于下风,倘若处理不当,极有可能会有极大的祸患。
谁不怕死,心念及此,这名汉军水师将领心下更是焦急万分,便对着老相识一招手,压低了声音低语道:“老哥,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还是借一步说话好了。”
此话正中下怀,那人心中也有此意,两名汉军水师将领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汉军老将领身边,走到了后头。
“情势究竟如何了,我等不过迟出来了片刻,怎么一出来四下里头都是汉军水师的战船了,莫非被我等围困在垓心的应天水师殿后不过的战船成功突围了。”急于知道目下战局情形的汉军水师将官急忙开口问询道。
“要是只是被围困的应天水师战船突围那也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够眼下的战船都不是先前被我等围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战船,而是应天水师的援兵,分明是掩袭我等而来。”另外一名汉军水师浩叹了一声说道。
“掩袭我等的应天水师,怎么来了如许之多。看那边密密麻麻应天水师旌旗,战鼓之声更是惊天动地,难道应天水师主力倾巢而来了么,应天水师什么时候变得跟天兵神将一般的如此神出鬼没了。”汉军水师将领颇有些怀疑的对着老相识问道。
老相熟的汉军水师将领对于奔袭而来应天水师来的如何毫无征兆,也是一头雾水,只是摇了摇头回复道:〃你问及此事,莫说是我了,就连我们的老将军也不清楚。
“如此说来,便是老将军也不知道此事究竟如何了,应天水师如何而来,更是不得而知了?”汉军水师将领颇有些忧心的开口问道。
“这话一点没错,此事非但我不知道,不瞒你说,便是老将军方才出了大门之后,见到迎面而来的应天水师战船,也是手足无措,过了好半天之后方才回过神来,下令军中的水师将士抵御应天水师。”那名交情绝好的老相识也不瞒他,便将方才的事情全都告知了过来。
闻言不免心惊,便失惊叫道:“如此说来,应天水师援兵势力绝大,岂不是我等汉军水师倶是无法可想了。”
话虽如此,这名汉军水师将领颇有些不肯甘心的模样,扭头朝着四下里头打量了一下,只见到暮云四合,昏黑异常,攻杀之声四起,然而于暗夜之中实在是看不出到底来了多少的应天水师。
“眼下也是无法可想,据我的主意还是早早撤离,先行避过应天水师将士的这股冲锋的风头再说,若是我汉军水师全都被对方水师挟裹着包了进去,非但无法立足,只怕眼下的这么多汉军水师就将士的性命只怕也是不保。”老相识摇了摇头,颇为有些忧心的开口道。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将领便开口问道:“情形既然到了如此地步,为何没有人跟老将军建言,先行引兵退却,暂时避开应天水师的援兵的锋芒?”
军中的老相识苦笑了一声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来将军的脾性,岂是轻易肯服输之人,外头的应天水师逼迫的如此之紧,老将军虽是忙的不亦乐乎,可是一直都没有表露引兵退走的意思,分明是想要在此地和应天水师的援兵决一死战,可是老将军也不想想眼下我应天水师的绝杀大阵中抽~离了好几批的战力前去支持其他处的水师兄弟,兵力早就不敷使用,仅仅是凭借着水师的绝杀大阵作为牢笼,方能勉强将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战船将士悉数罗致其内,不过便是想要歼灭对手,只怕也不是一时半刻之间可以奏功的,眼下有来了这如许之多的应天水师兵丁,不要说杀敌了,只怕是自保也有些困难了。”
闻得此言,汉军水师麾下的将领颇有些心有戚戚之意,眼下若是不能将贼势甚大的应天水师应付下来,只怕此地这么多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将领都难逃一死,应天水师的援兵若是击溃了绝杀大阵,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势必会腹背受敌,处于应天水师援兵和汉军原先被困在垓心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的前后夹击里应外合之中,倒是后莫要说殛敌了,只怕想要逃命都是毫无办法。可是眼下老将军是横下一条心一力拒敌,若是不能说动老将军,只怕今日之事段难了结。
“嗨,老将军也真是的,眼下是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要跟应天水师决一死战,当真是老煳涂了,眼下应天水师将领非但悄无声息的掩袭而来,虽是暗夜之中,不过人影憧憧的估计来兵不在少数。如此看来应天水师定然是有备而来,说不定此番是倾巢而来奔袭我汉军水师,眼下若是想要和应天水师交战,只怕根本就讨不到丝毫的好处,说不定会落入应天水师将领的圈套之中,敌军可能正欲我等再次跟对方一战,老将军不识时务,有昧于兵势,今日一战,只怕结局堪忧。”应天水师将官从对方的声势推算,心里头对于老将军的这般做法不敢苟同。
对面的将领听得他这么道来,不由得又哀叹了一声道:“这是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事,兵权不在我等手中,说这些又有何用,老将军执意要与来犯的应天水师决一死战,我等也为由竭诚尽忠,勉为其难的追随其后,汉王定下的规矩,军中在下位者决不可犯上,否则定斩不赦,这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老将军履历兵锋,在水师之中颇得人望,就算你我抗命不从,其他将领只怕还是要听老将军的。”
听得军中的老相识如此言语,汉军水师将官倒是想到了一条主意,便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此说来,想要令老将军回心转意只怕很难,不过我还有一个主意,眼下应天水师援兵来势汹汹,军中将领多有觉得要暂避应天水师的战船锋芒的,若是我等能够多寻来一些和我等心思一致,知道眼下攻杀应天水师绝不是什么好主意水师将官,将大伙聚到一处同去老将军面前请愿到了那时,不管老将军心中作何想法,只怕也要看着一众麾下将领的情面,先行引兵退却,不与应天水师争锋。”
“这法子倒是不错,不过眼下事情紧急,的加紧去办,若是老将军心存死志,非要将汉军水师的这些战船兵牟作为赌注,孤注一掷的想要跟应天水师来犯的将士决一死战的话,哪怕我等能够将军中的将官都说服了跟从我等,前去老将军面前请愿,只怕到时候也是为时已晚。”另外一名汉军水师将领颇为首肯此事,还另外提出了自己一点建议。
这话自是说的极为有理,闻得此言的汉军水师将领自然明白眼下若是不加紧处置此事,只怕日后对于汉军水师而言便是绝大的麻烦,便开口说道:“此话不错,眼下确实不能耽搁了,我看这么办好了,分头行事,分别去找相熟的军中将领谈及此事,说服了一个,便要他也如此办理,这样子就能多找几个来,随后便可一同前去老将军面前说项,老将军自然也就会同意了此事。”
“老弟所言不差,眼下这事就这么办好了,事不宜迟,马上去办。老哥先行一步。”老相识的将领拱手说道。
“好,小弟也马上前去联络几名相熟的将官,若是办的差不多了,便领着人于此恭候老哥,随后便去老将军面前说项。”汉军水师将官也不含煳。
两人说定了此事,便分头离开了,应天水师将官心里头明白今日之事唯在速行,若是让老将军先行发下号令全力以赴的应对应天水师,到时全军攻伐对方,大战之下,玉石俱焚,就算是想要逃走,恐怕都无可能了。
汉军水师将官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相熟的汉军将领,倾谈之下,那些汉军水师将领也都觉得今日的战事不容乐观,同意了他的做法,愿意跟随此人一处,到老将军跟前的求情说项。
说服了一大班子的汉军水师将领,这名汉军水师将官心里头不免有些得意,便带着这些将领一同行到了方才和军中老相识的那名水师将领约定的地方,还未到得跟前,只见那个地方已然挤满了好多的水师将领,看起来对方也是不差,拉拢了好多汉军水师将领参与此事。
一见这等情形,汉军水师将官心里头又多了几分把握,觉得这么多的将领都支持自己的那番做法,就算老将军再如何顽固不化,这么多的水师将领一同前去说情,哪怕是铁石心肠,也要照顾照顾别人的脸面,如何可以轻易的将自己的那番想法给否决了。
军中的老相熟的将官正在翘首以盼,眼下见到等着的人来人,便慌忙赶到跟前来,对着此人开口言道:“你总算是来了,我听闻消息说,被汉军水师奔袭了一阵,猝不及防之下的水师将士组成的战线已然让对方击穿了,老将军震怒之下,欲要我全军水师将士和应天水师将士于此更来犯的应天水师战船将士拼命,决一死战。”
听闻了这个消息,汉军水师将官心里头不由“咯噔”了了一下,心下明白若是不赶紧阻止老将军发布这条命令,汉军水师全体将士只怕今夜都要殒命于此了。
“有这等事体,看来事不宜迟,要速速发动了,哪怕是得罪了老将军,也不能将这么多人的性命都丢在了此地。”汉军水师将官有些发狠的放话道。
身边的几名汉军水师将领听闻了这个消息,也是极为着急,不管什么说,今日跟汉军水师作战屡屡失利已是人所共知的了,不够这些将领可不想在此地将性命白白抛弃了,若是今夜跟势力绝大的应天水师于此决一死战,原本就有些兵力不敷使用的汉军水师只怕难以讨得什么好处,说不定在应天水师援兵和先前围困的应天水师殿后所部的汉军水师夹击之下,只怕汉军水师毫无办法,说不定全部人马都要折损在此,到时候岂不是连性命都要赔进去不可。
这等毫无把握的恶战,对于养尊处优的汉军水师将领而言只是不愿去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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