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誓不为后-第1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心布置下来,将紧追其后的汉军水师的舰队全部陷入其中的圈套也是极为想要知道,只是不得其门而入。
眼下有此机会,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便开口问道:“楚军师,属下想知道军师所设下的圈套究竟在哪里,为何事到如今,依旧没有见到丝毫的踪迹呢。”
楚流烟闻得此言,不由粲然一笑道:“将军不必心急,目下虽是毫无踪迹,绝非是本军师没有安排,只是眼下时机未到,这等事体也不易对着你等说起,不过不管如何,只要时机一到,你等自会明白本军师设下的圈套究竟是什么了。”
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也是颇感无奈,从楚流烟的言辞之间,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也是明白了此事,知道楚流烟深怕将此事说出,一时之间走漏了消息,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有了防备,如此一来,那么楚军师的如意算盘可就要落空了,为了避免出现这等情形,楚军师守口如瓶,不愿在眼下向自己吐露此事的端倪。
如此想来,这名水师将领自觉眼下无望从楚军师口中得知此事的内情,只有对着楚流烟叹了一口气说道:“楚军师所言之事真是了得,不过军师既然不愿示下,属下也不便追问。只是军师若是差遣,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末将。”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如此心诚,便对着此人点点头说道:“将军放心,本军师定然不会忘了将军,大战一起,若是事有缓急,定然会找人招唿将军,以便做个帮手。”
楚流烟的这番表示令得这名应天水师将士有些受宠若惊,不管如何,就眼下的情形来说,这艘战船上还是颇有些应天水师将领名望资历俱在此人之上,可是楚流烟偏偏如此青眼独具,要找自己做个帮手,这对于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而言自是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更为令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欣喜的是,楚流烟的这番话语无意向他透露了必有一场大战,看来便是剿灭追随其后的汉军水师的大战,如今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水师实力犹自在自己领着的应天水师之上,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泄气的事情,可是如今从楚军师面前听得了一个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给攻破的消息,自是令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颇有些心潮澎湃。
不管如何,只要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击杀干净,那便是极大的战功。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和应天水师舰队数来都是视对手为腹心大患,两军也是多有交锋,可是自从龙湾大捷之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鼓捣出了一些极为厉害的坚甲战船,自此之后,凡有交战,应天水师这面便是输多赢少,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基本是只有挨打之力,毫无还手之功,每每都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坚甲利兵攻打的手足无措,犹如落花流水一般。
应天水师这面的将士自是极为愤懑,不过力不如人,势不如人,不得不任人宰割。
几场战役打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斩获不少,而反观应天水师方才则是乏善可陈,几乎没有战胜对手的战役,顶多不过有时候打个平局,如此输多胜少,应天水师的将士更是折损了不少,最后连带着吴国公也是极为惧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茶饭不思,清夜难安。
而汉军水师将领真是羞愧莫名,这些战打下来,手下的弟兄死的死,伤的伤,对于这些应天水师将领而言也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麾下的弟兄在自己跟前丧命,这对于任何一名应天水师将领而言,都是极为残酷的事情。
如此一来,应天水师的将领便失却了锐气,后来面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时候,就有些心中畏惧,生怕孤军犯险,会把麾下的弟兄全都折损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阵仗里头。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也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接战了几次,每次都是失利而归,不过幸而此人福大命大,几次都是幸免于难,逃出生天,可是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手下的其他水师兵丁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好几次,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都看到自己麾下最为得力的弟兄和一些不拘形迹的麾下将士都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活生生的斩杀在了战阵之中,此后这些情形便如梦魇一般的缠上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数度午夜梦回,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几番惊蛰,衾寒影重。灯前枕上,愧疚良多,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便是益发愤恨。
和军中将领见面,每每谈及水师将士罹难之事,应天水师将士倶是心痛不已,而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自是毫无好感,无不想要将汉军水师碎尸万段,以此来祭奠这些跟随自己多年却死于非命的弟兄。
楚流烟却知道此事绝非寻常,不可等闲视之。军中将士倶是对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怨恨已深,将其视作不共戴天之仇的寇仇,如此则军心可用,自是当然。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可肆意将这些应天水师将士推上沙场,以免遭到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坚船利炮的攻击,若是一有不慎,恐怕玉石俱焚,目下的应天水师就要毁在自己的手中。
吴国公整军备武,多方规制,颇著苦劳,才有应天水师目下的这般规模。若是此战将朱元璋的这一点心血全都耗费掉了,岂不是无颜面对吴国公。更何况若是此次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若是此次将应天水师打垮了,那么应天便成了一座孤城,便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陆并进,那真是旦夕且下,毫无屏障可依了。
如此想来,楚流烟便觉得兹事重大,更是和应天的存亡休戚相关,决不可稍有轻慢从事,以免重蹈覆辙。
“将军此次功劳卓著,收拾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不过是指顾间是,不过目下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将军稍安勿躁,静心等候,本军师自有办法能令将军报的当年的兵败之仇。”楚流烟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闻言慰藉到。
听得楚流烟有此言语,这名水师将领自是有些不甘,不过楚流烟的耳提面命,却也不能当面违抗,只有悻悻的对着楚流烟抱拳说道:“楚军师既有此言,属下自是奉令行事,只是军师切勿让属下等候太久,今日的事机,稍纵即逝,若是迟疑不决,若是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追上,定速其祸。”
楚流烟闻得这名水师将领有此一言,心中不觉有些歉然,不过对于这名水师将领的言辞倒是毫无苟同。
从表明上看起来目下的情势虽是对应天水师似乎极为不利,后有追兵,前后虎狼,不过这些都是楚流烟特意设置的,为了诓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来落入自己预设的圈套之内,楚流烟不得不示人以弱,扮猪吃虎。
“将军但请放心,目下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穷追不舍,似乎是撵着我等走投无路似的,不过此事绝非长久之势,本军师正是要令此番尾随而至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水师战船全都落入我应天水师的伏击圈中。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越是紧追不舍,本军师的这条计策越容易达成,眼下看来汉军是自速其祸,其中大多是将军的功劳。”
听得楚流烟如此推重自己,应天水师将领觉得心里头极为舒坦。他知道楚军师的夸赞可是极为难得的,眼下楚军师如此推许自己,总要给楚军师留几分的面子,不管怎么说,眼下楚军师依旧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对于自己来说,即便的要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也不必急于一时,就算是眼下屈从楚军师的意思,等候片刻,也无不可。
心下如此想来,应天水师将领就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军师所言不差,目下的情势确实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占优,更何况我军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依旧困顿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绝杀大阵之中,正翘首以盼的等着我军水师的救援,为了能够救出这些历经磨难的兄弟,楚军师但有吩咐,末将无不遵从,就让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狗崽子们多活片刻好了。”
楚流烟听得这名水师将领如此言语,心下自是感到安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若是看出了破绽,掉首而去,那么自己辛苦经营的这番局面也就一点作用也没有了,若是令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安然而归,那么想要和徐达桴鼓相应,围点打援的妙处可就毫无用武之地了。
倘若事情演变成那个地步,那么对于应天水师而言,自是极为不利,楚流烟不忍坐视这等局面出现,故而不得不如履薄冰的约束麾下的那些报仇心切的应天水师将官。
所幸的是,应天水师将领对于楚流烟心下折服,对于楚军师自是奉若神明,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遵照着楚流烟的吩咐行事,譬如方才这名水师将领领兵出战,也是谨慎的遵照了楚流烟的命令,朝着紧追不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牟勇发了一通箭雨,毫无恋战之意,随即就在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指挥之下,掉头而东,顺顺当当的跑了回来。
等到汉军水师统领发现此事的时候,已然追赶不及了,如此一来,有是吃了一阵哑巴亏。一日之内被应天水师如此轻慢如此藐视,汉军水师统领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决意要给跟前的应天水师将士一个好看,还以颜色,也好令应天水师将士知道一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厉害,如此来挽回局面,也报一报今日的一箭之仇。
可是汉军水师统领虽是下令迅捷,可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牟勇吃了应天水师的这一顿箭雨,自然是有些心中畏惧,手脚无措之下,效率自是高不到哪里去。
故而汉军水师统领大人的命令虽然下的极早,可是收此巨创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却是畏葸不前,生怕挨的太近了,应天水师战船上又是一顿箭雨发过来,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船上的兵勇做如此想法,那么追击的速度自然也就块不到哪里去。
汉军水师统领心下焦急不已,幸而那名亲卫又在一旁对他出了主意道:“将军若是想要船速快上一些,不若恩威并用,将麾下的水师兵丁治上一顿,如此一来,水师将士心中畏惧,自是不敢如此大胆的敷衍塞责。”
听得亲卫如此言语,汉军水师统领自是不断的点头道:“说的不错,说的不错,听你这般一说本统领也想来了邹宰辅以前说过,乱世宜用重点,治军也不妨效仿之,眼下看来邹宰辅知人论世,实在是要比我等高明一大截,令人不服不行。”
听得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如此言语,亲卫不免有些困惑的会话道:“将军,你所言的邹宰辅到底是何人。眼下饿宰辅不是张定边张大人么。”
属下的亲卫如此见问,汉军水师统领大人也明白了过来,自是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不过言辞已然出了口,便是覆水难收了,故而也不得不略微敷衍了几句道:“你不知道邹宰辅是何人倒也不怪你,那可是我们天完国的军中响当当的人物,攻城略地,杀敌拔寨,我跟着宰辅可是无往而不胜。嗨,要是再以前,你等和我倶是他的麾下将士。在他手下打战你就瞧好了,只要你听从他的吩咐,管保你战者必胜,攻无不克。”
听得水师统领大人如此言语,亲卫自是有些好奇的追问了一句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实在是太有有些匪夷所思了,莫非这邹大人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不成,否则哪里有这般厉害的本事。统领大人,莫非这邹宰辅有三头六臂不成,否则的话属下实在是有些行不通邹宰辅如何能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属下的话语里头有质疑此事的意味,汉军水师统领为人虽是粗蛮,不过对于此事却是心知肚明,毕竟这话语风口对于自己平素所敬重的水师前辈而发,听着心里头总是觉得有些不得劲,可是从这名亲卫的话里头却也能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了,眼下也只有搪塞一阵再说。
“瞎说,邹宰辅如何会有三头六臂,本统领最看不惯的便是则是江湖上那些什么金、皮、彩、挂、评、团、调、柳之类的勾当了,莫说的如此侮辱了邹宰辅,便是就本统领做过几年属员的份上,本统领也不得不服。”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有些闲闲的宕开一句说道。
如此一来,就把身边的几名亲卫的好奇心都给掉了起来,这些人觉得其中大有文章,便顾不地仪注了,纷纷在这名水师统领身边七嘴八舌的问道:“统领,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等虽是听说过此人,也知道此人是个大大的英雄,可是都是一些江湖留言,于事实毕竟是隔膜了一些,统领大人若是能够示下,卑职等无不感激不尽。”
听得麾下的亲卫倶是这般说法,这名水师统领也来了兴头,想要好好的跟着身边的亲卫说上几句,略作踌躇之后,便以一种耸人听闻的语气开口言道:“你等倶是是白活了,邹普胜邹宰辅当年可是天底下权柄最重的人物之一,其人是水寇出生,打战极为厉害,水战更是无人能及,当年我在他手下摧枯拉朽般的将好多元朝鞑子的城池给收复了,那时候打战可痛快了。”
运筹帷幄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争功诿过
“如此厉害,如何却不见汉王对这名将军加以礼遇,极尽尊荣?”身边的一名亲卫听得统领如此言语,心下有些纳闷,相熟已捻,自是不用避讳什么,故而就将心中的疑惑和盘托出。
这话不问反而好,如今这么一问,倒是把方才高谈阔论,意气飞扬的那名水师将领满肚子的话给憋了回去,面色顿时阴黯了下来,拉长着一张马脸对着此人大声呵斥道:“你懂什么,恩出自上,岂是你等这些不入流的可以参知的。”
那名被训斥了一句的亲卫自是不敢还口,满脸尴尬之色。
不过平素和他交好的一名亲卫,见得同在将军面前行走的那名侍卫抱愧于心,面色上极为不好看,自是有心替他遮拦一二,便在一旁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声:“照统领的说法这人是大有战功之人,虽说是赏陟之权,操之于上,可是为汉王立下的如此大功,汉王却没有相应的酬庸。如此看来并非是臣职有亏,可是汉王有功不赏,似乎不是恩遇功臣之道。”
这番话自是对汉王有所攻讦,不过这些亲卫和统领的关系极为熟稔,平素更是形迹不拘,常在一起某一夕之欢,说话随便自是惯常之事。今日这番话虽是语有所指,可是听得汉王水师统领的耳朵里头,却也是不以为忤,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番话虽是忤逆之言,却无不合之义,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眼下本统领也没有这个功夫和你等慢慢的叙述,不过汉王贵为我等的主上,不可轻易张口诽谤,以免落入了外人的耳目之中,大有挂碍之处。”
闻得此言,这些亲卫自是噤若寒蝉,不敢再发言驳诘,心知统领若是不愿意跟自己吐露实情,想来此事必然是非同小可之事,知道的少一些说不定还能免祸。岂不闻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这名水师统领的的训话倒也不无道理,这些亲卫听得统领如此训诫,心下倶是一寒,虽知此事中间必有情弊,可是却跟自己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
如此想来,这些亲卫就收起了好奇之心,觉得此事都是上头的事情,自己这等微末的职衔,自是无法得预其间。
眼下便是安之若素,自无不可,故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身边的这些汉军水师亲卫个个强打起精神来,以便好好帮着统领大人一起应付眼下的情势。
亲卫们静默了一阵,那名最为受到汉军水师的统领大人赏识的亲卫觉得如此下去也不是个事,便对着这名水师统领开口言道:“将军,看来应天水师将士依旧有心要与我一战,不过看眼下的这等情形,应天水师已然是弹尽粮绝飞,方才应天水师出阵对着我等水师发了一阵弩箭,据属下侦知,应当是应天水师最后的一批弓弩了,大江之上,水战自是为弓弩为先,眼下看来是我等立功的好时机了。只要追上应天水师,必可将其全部擒获,无一漏网。”
听得这名亲卫如此言语,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自是心中欢欣鼓舞,觉得这名亲卫说的甚是,眼下确实是个极好的机会,若是能够好好的把住这个机会,这一番的战功也就有了。
心中怀着这般的想法,这名水师将领就对着亲卫开口言道:“好小子,话说的不错,你方才的这番见识深得我心。据本统领观之,眼前的那艘应天水师已然是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了,这是垂死一战的意味,派出那艘船来,本意像是要骚扰我等一阵,令我等乱了阵脚,应天水师便可趁机开溜,不过有本统领在此,岂能容得这些水师兵勇如此嚣张,本统领要令应天水师的如意算盘悉数破灭。”
听得统领大人这般的豪言壮语,身边的亲卫自是奉承不绝。
“统领大人真是高明之至,汉军的一举一动无不在统领圣明务必的烛照之中。”一名亲卫极为见机,第一个张口奉承道。
其他的统领大人身边的亲卫也是不甘人后,吩咐大发谀词,大捧特捧对着这名汉军水师统领开口言道。
“那是当然,就凭洞烛先机,克敌制胜这一点上,军中的将领谁也及不上我们统领,不管应天水师如何厉害,只要我们统领亲自出马,对方也只有甘拜下风,俯首称臣的份。总比有人主动请缨,到头来却是折戟沉沙,铩羽而归,还被对手乘虚蹈隙的攻击了一阵,弄的阵脚大乱来的济事多了。”另外一名亲卫反应也是不慢,顺着杆子就往上爬,脱口就对方才的那名亲卫附和到,顺便也将那名自己看不顺眼的亲卫讥讽了一顿,话语之间暗暗指责对方办事不力,不得不将统领大人抬出来收拾眼下的残局。
被嘲讽了一顿的那名亲卫也是心思玲珑,一听这人如此说话,自然是明白对方是有意要在汉军水师统领面前贬斥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名亲卫自是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道:“那也总比有人连船舱都不敢出,龟缩在里头只顾喝酒,对于外头的事情不闻不问,高高挂起,事前毫无戒备,只知道徒托空言,崇尚纸上空谈,临了百无一用,事到临头了才知道出兵反击来的来的好。”
这番驳诘倒也是极为厉害,那名亲卫听得这番反击,心里头也是怨愤不已,冲口说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说谁只知道徒托空言,崇尚纸上空谈,百无一用,若是说的不分明,我可饶不了你。”
那名亲卫仗着自己是汉军水师统领面前的第一红人,平素对于其他的同僚都是不屑一顾,眼下听得对手如此言语,便嗤之以鼻的开口言道:“我也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谁,不过诸君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扪心自问,自然也就知道了,何须多此一问。”
这名汉军水师亲卫的态度只是激怒了对手,真欲要上前和他拼命,却不妨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脸色铁青的暴喝了一身道:“你等不要如此拉拉扯扯的,眼下都是什么时候了,你等尚且不能和衷共济,共渡时艰,还在此相互攻讦,相持不下,这般下去,不要说去打应天水师了,恐怕自己人心下先起来矛盾,不用人家打我们,我等自己内部就先分崩离析了。”
亲卫们听得这声暴喝,不由的转脸去看那名汉军水师统领,只见这名汉军水师统领大人面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犹是越动不已,心下明白统领今个儿是真的生气不小,也不敢出言为同袍略为缓颊,生怕一句不慎,触怒了统领大人,大小又是一顿训斥。
亲卫中自然也是有个别老成的,眼下没法下了台面,只好回过头去拉住了两名互有敌意的亲卫同僚,百般劝慰,让他们不要在统领面前起冲突。
汉军水师统领在一旁听得心浮气躁的,便没有好声气的开口呵斥道:“你等若是再行在本统领面前如此言语,互相攻讦,不要怪本统领不留情面,将你等二人全都撵出水师兵营去,让你等永世无法回来。”
听得汉军水师统领口中说出了这番言辞,两名互为寇仇的亲卫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是真的被统领大人赶出了水师,非但前功尽弃,眼前的富贵不保,日后必然还有数之不尽的麻烦,这等大事,可不能视为儿戏!看来眼下不得不虚与委蛇,暂且在统领大人面前和对方和好,日后有机会,再跟对方算清今日之账。
两人均是心同此念,也就有些扭捏的主动走到汉军水师统领面前,扑通两声就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对着统领大人表明了自己方才的做法是在是荒唐,保证日后绝不会出这种事情,不让统领大人在这等情事上头操心等等,最后还说两人经此一役,自当和好如初,日后绝不互相攻讦,让统领大人难堪之类的言辞。
汉军水师统领原本也只是虚言恫吓自己属下的两名侍卫,眼下见得两名亲卫倶有悔过之意,也就借坡下驴,扳着脸对着两名亲卫训诫道:“你等二人倶是本统领的腹心,原本就当和衷共济,匡助本统领,如何可以这般相互敌视怨恨,如同寇仇。以后不许你等再如此行事,若是再让本将军见到这等荒谬绝伦的事体,小心本统领要了你等的脑袋,绝不宽贷。”
两名水师亲卫听得统领大人这番训诫,自是心生惧意,不得不情词恳切辞恳切的相互致歉了一番,听起来倒是和乐融融的,其实心里头倶是将对方恨的要死,觉得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将对手置之死地不可。
汉军水师统领大人确实见不及此,眼看着两名亲卫这般亲热融洽的样子,还真的以为令人尽弃前嫌,和衷共济了,心下也是颇有些得意,觉得还是自己的情面管用,轻轻巧巧的一番话就让属下俯首听命,不敢轻易驳诘。
属下奉命微谨,不敢稍有违逆,如此威风八面,也不枉自己当了水师的统领,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自是至理名言。
汉军水师统领如此想来,面上不由露出了骄狂得志的脸色,身边的亲卫知道统领的自盼得意的毛病又犯了,不过也不敢在统领面前揭破此事,深怕坏了统领的面子,故而都是隐忍不言。
汉军水师统领喜过了一阵,方才想起眼下的情势来,就走到船舷边上张眼眺望,之间离着汉军水师的战船似乎越追越近了,看起来过不了过久,就可以将对方给追上了,心下不觉跃跃欲试,极为想要在阵上大展一番手脚,将被应天水师掳掠过去的原本属于汉军水师的战舰给夺取回来。
正当欢欣鼓舞之际,一名亲卫再一旁提醒道:“统领大人,其他的战船也追了上来,看样子,其他的将军也都想要占这个便宜,只是我们船上被应天水师搅和了两次,折损了不少的将士,其他战船确实分毫无损好,居然赶上了跟我等抢这份战功,实在是可耻之尤。”
听得亲卫如此言语,这名水师统领不由微微一怔,呆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循着这名亲卫所指的方位打量了一阵,果然见到其他的战船也都尾随着自己的战船后面跟了过来,帆上鼓足了风,看起来这名亲卫所言不虚,这些战船倶是要上前去跟自己争功的。
“贼娘的,这些人方才打仗的时候连个影子都见不到,眼下见到有便宜可占,就如逐臭的蚊蝇一把群聚而来,想要从老子手中抢功劳,真不是东西,对了这些船不是被咱们甩在后头的么,怎么给追上来了。”这名汉军水师有些困惑的对着身边的亲卫问道。
这问话倒也不难,极为容易回答,只是其中有些忌讳,这名亲卫吭吭哧哧的半天,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
汉军水师见得不是个事儿,也就放过此人,走到另外一名侍卫面前,将其人揪了过来,对着这人开口问道:“本统领问你,这事你可知晓不,若是知晓,就跟本统领说一说。”
方才那名亲卫慌忙对着此人眨眼示意,令他不要将其间的缘由说给汉军水师统领听。
这名亲卫被这名统领如此一抓,自是有些惶恐,也顾不得得罪同僚了,便对着这名水师统领胡乱点头说道:“属下知道此事,统领你将小人抓的太紧了,小人快喘不过气来了。统领大人饶命呀。”
统领大人原本就是要临之以威,眼下见得这名亲卫讨饶不已,就松开了手。
手一松开,那名水师亲卫就翻跌了下来,落到了甲板上,梗着脖子喘了好一阵,方才将气给喘顺过来。
这时候旁边的汉军水师将领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一步跨到了此人面前,张口呵斥道:“如何,这下可以跟本统领说了吧。”
事已至此,也是无法可想,此人就将那个情由说了出来:“统领大人,方才应天水师向我们船上乱射了一阵,水师将士惊惶失措,自是不安于位,如此一来,就耽搁了行程,故而让军中的其他水师战船给追了上来。”
听得此人这番解释,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侧着头细细思忖了片刻,觉得这名亲卫说的不无道理,看来眼下只有一个法子不让其他的战船分功了。
汉军统领随即下令合船上下,一体用命,鼓足了劲朝眼前的那艘势在必得的应天水师掳掠过去的汉军水师战船追击过去。
片刻之后,其他的战船上的将领也发现了领头的战船的意图,自是不肯相让,也卯足了劲,紧随其后朝着楚流烟所在的战船一阵风般的追逐了过去。
负责探看的应天水师将士发现了这般情形,自是过来跟楚流烟禀报。
“楚军师,汉军水师已有异动,看情形是不愿放过我等,尾随而来的多艘汉军水师战船已然是全速朝着我军奔袭而来,看起来对方是非要将我等截获不可了,眼下情势可虑,属下不得不禀告一声,是战是撤,还请军师定夺。”这名水师将士对着楚流烟问计道。
楚流烟眼睛一亮,对着这名自己派遣出去负责探看汉军战船情势的水师将士开口问道:“汉军水师的动静你等肯定么,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是否真的意图染指我们坐下的战船。这一点是否确凿无疑,你有无十成的把握?”
听的楚军师问道如此郑重,这名水师将士知道事关重大,不由偷眼看了一下楚军师,只见楚流烟紧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水师将士踌躇了一下,定了定神,方才挺胸肃容对着楚流烟斩钉截铁的言语道:“事无可疑,属下能够确定汉军水师必是奔袭我等而来,而且看情形,汉军水师越迫越近,我军水师是没法将对方轻易甩脱掉了。”
“好,如此甚好,正合我意。”楚流烟闻得此言,紧绷着的面色也松弛了下来,露出了一个妍丽的笑容来。
见得楚流烟有此表示,水师将士心下不由诧异不已。眼下是敌众我寡的局面,若是让汉军水师给追击上来,面对着坚甲利兵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应天水师将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