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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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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将士连忙追问道:“将军,你说到底如何做,才能将这个炉子给损毁了,你要你开口,我等立刻就去办。”

将领抬起头来,一字一顿的回答道:“眼下别无他法,唯有将此船凿穿了这么一个法子了。”

“将军所言极是,这条船反正也是不要了,不如将让它弄沉了好了,还不会让它落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手中。”

“没错,我也同意将军的意思,反正此船于我毫无助益,不如凿沉了它。”

徐达站在船头,微笑的看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船队一艘接着一艘的沉到了江中,寒风掠过他的面庞却丝毫没有冷意。风中隐约传来了厮杀的声音,想来是楚流烟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正在鏖战。

“不知道流烟那边战况如何。”徐达心里头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运筹帷幄 第九十五章 破釜沉舟(下)

且不说徐达下令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破坏拦江铁锁的船队发起毁灭性的攻击,转眼来看和楚流烟的座船对上了的张必先。

张必先令人放下小船,随即带着一些侍卫和护盾手一起驾船在交战的两军之间寻找此次来犯的应天指挥的座船。

原本是一无所获的,后来听了身边的一名侍卫的建议,很快的就问出了座船,自然也就不肯放过这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即刻直奔楚流烟的座船而去了。

楚流烟自船上看着此人来势汹汹的气势,心知定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之人,心下又想来了徐达在自己出发时候对于自己的叮咛,觉得没有必要恋战,还是先行退回应天水师的营寨去,好好的将息一阵,摆脱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纠缠。

不过心念方定,就听得小船上的敌军将领的叫喝声,犹如暴雷一般的极为响亮,不够实在是有些粗鲁。

楚流烟一听就明白这也样子的将领作战极为直截了当,只可智取,不可硬碰,若是惹恼了这种将领,日后的麻烦事情可就数不胜数了。

不够楚流烟历来就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即便是眼见于此,楚流烟依旧对于敌军的这个将来很是好奇,觉得有此气魄,就算是应天军中作战身先士卒,极为厉害的常遇春大将军也不逞多让。

不过对于楚流烟而言,眼下小船上的那个人却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一个极为可怕的敌人。若是让这个敌人得逞的话,不知道今后的事情也就会变得变幻莫测,殊难预料了,而楚流烟最为忧心的便是此事。

为了能够配合徐达将军的破敌之策,楚流烟心里头明知如是自己上前和此人答话,恐怕日后此人就会认定自己掌握了一些战略计谋,一旦如此认定,恐怕日后和此人定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不过楚流烟想了一想,若是眼下不去见他,恐怕此人心里头觉得她看不起人,若是此人心目之中抱着这般想法,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眼下看来还只有出来和来人照个面,否则的话,恐怕没有办法继续将此事拖延下去。

倘若不能拖延,徐达那边攻击敌人的成功的几率就要减少不少,应天的水师究竟能否继续存活下去,能够继续面对这些挑战的可能就要削弱不少,不管如何,眼下还是要对此人虚与委蛇,好好的给远在后方的快要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船队交战的朱元璋争取一些时间。

不管如何,也要上前去来人见上一面,以免打草惊蛇,使得自己和徐达元帅费尽心机才想出来的破敌之策化为乌有。

抱着这样的念头,楚流烟缓缓的走出了发号施令的船舱,轻挪莲步来到了船头的甲板上。

原本未来应天水师今次猛然偷袭的谋虑是出自徐达之手,就算不是徐达所为,也应道是应天水师里头的某个宿将镇守船舱,发号施令。

唯有如此,才是合理的,才能够使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猝不及防,一时半刻之间陷入了被人围攻的尴尬局面。

楚流烟自然是这般的想法,而在张必先的眼中却是要复杂许多。张必先没有想到船舱里头居然走出了一位身穿着红妆的女子来,莫非此女就是应天水师绝妙的合围之策的主事之人。

想到此处,张必先的心里头自然是极为震惊,不够却也丝毫不敢大意,因为他明白若是对方的突袭之策真是出自此女,那么此女的才能定然是不可限量,无论如何也是不容小觑的。

楚流烟自然从张必先的有些的呆滞面色上看出了微妙的情形来,看来眼前的将军定然是心中颇有疑虑。不过这样也好,让对方心中不知自己的底细如何,势必能够令对方对自己忌惮三分。

张必先心里头思忖了许久,总觉心有未甘,故而依旧对着楚流烟问道:“鄙人姓张,字必先,乃汉王麾下之臣,徐达元帅在何处,请来一见如何。本将军忝为汉阳城水师的舰队的指挥,对于应天的徐达将军是极为仰慕,听人言道,徐达将军前些日子吃了一场官司,被吴国公朱元璋给关了起来,后来不知为何又被放了出来,开复原职之外吴国公朱元璋还封他了一个大将军的头衔。如此看来,徐达将军眼下应当是统兵的大员了,于我地位相等,虽是各为其主,如今两军对垒,还请将徐达将军出来一见,以慰平生之念。”

张必先的性情焦躁,可是今日听闻徐达也带兵船出征,不觉心下极为欢喜。自从在汉阳城里听闻其他将领诽谤自己说什么若是遇到了应天谋略高明的徐达将军,定然是大败而逃的风言风语之后,这些时日以来,张必先心里头总觉的要在汉阳的同僚面前出一口恶气最好的法子就是将徐达打败,而其是在战场上将他堂堂正正的击败,这样也就可以借以表明自己绝对不会惧怕应天的任何一位将领,哪怕是常遇春那样的常胜将军,和徐达这般的谋虑深远的高明统兵将领。

张必先希望有朝一日,天下能够流传这般的话语,无论是应天的哪位声明显赫的将领,只要是和自己交战,都会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

唯有如此,自己方能跻身古今名将之列,张必先心里头想起堂兄张定边对自己所言的那些古往今来的贤将良臣,心里头只觉得一阵激荡,莫非今日自己也可以成一大功,给后世留下不朽的声名。

可是还没等他的念头转完,楚流烟却笑着说了一声:“张将军能够如此器重应天的徐元帅,自是徐元帅的荣光,不过元帅今日未曾出战,将军若是想要见他,何不同我一起去一趟应天城。”

张必先闻言不觉一怔,他没有想到楚流烟居然会出言邀请自己去应天,应天是什么地方,龙潭虎穴也不为过,若是自己真的随她去了应天城,有没有命回来都是问题,更不要说去见徐达了。

“这,姑娘所言有些匪夷所思,本将军能在阵前见一见徐达将军,对于两军来说倶是无碍,若是要本将军随你去应天相见徐达,只恐我主未必见放。”张必先搪塞般的对着楚流烟回应道。

“只怕不是汉王不愿放你,怕是将军没有胆量随我进城。”楚流烟微微一笑,口中却似嘲如讥的轻轻的道了一句。

运筹帷幄 第九十六章 约斗阵法(上)

听得楚流烟这般说法,张必先面色微赧,神色之间颇有些不自在的回了一句道:“姑娘说笑了,当今天下,哪有我张必先不敢去的地方,只是眼下尚有要事,不得擅离职守。就算是有心想要随姑娘去一见徐达元帅,也是抽不出身子。”

楚流烟闻言笑道:“张将军与徐达元帅缘悭一面,在我等看来亦是憾事。今日将军有事在身,不愿随吾等回转应天去一见徐达元帅,吾等自是不敢相强,只盼日后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张必先搞不清楚楚流烟说这番话的意思,只道是楚流烟也是愿意撮合自己和徐达见上一面,只是听得自己方才的话语之后,觉得不能如愿的帮自己和徐达见上一面,心里头有些惋惜。

有此一念,张必先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倒也算是可人,心里头也是抱着善意,便对着楚流烟开口喊道:“既然徐达元帅此次并未亲自,自是憾事。不知军中职衔最高的将军是何人,能否出来和我一战。本将军可以答应姑娘,无论胜败,都可以放你们归去。”

楚流烟见此人如此大大咧咧的口出狂言,想来定然是有些本事,也不敢大意,便开口说道:“既然将军有此雅兴,我愿意和将军战上一场,手底下见个真章。”

“你,”张必先斜睨了楚流烟一眼,漠不在意的打量了一下楚流烟的全身上下。仰头哈哈大笑了一阵,即便用略带不屑的对着楚流烟说道:“这可使不得,不是我看不起姑娘,不过姑娘的蒲柳之质,如何挡得住我手中的大刀,哪一下砍得实了,恐怕就要令得姑娘香消玉殒。”

“将军若是有份信心,何不与我一战。”楚流烟依旧是笑吟吟的回了一句。

张必先闻言,不由呵呵一笑说道:“姑娘不必说这等傻话了,张必先还是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之人,就算我轻易胜了姑娘,也是胜之不武,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张某人还不想走在路上让人家戳我的嵴梁骨,说我一个堂堂七尺的男儿去欺负一个女雏。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了么。姑娘不必多言了,还是让贵军中最为厉害的将军出来也本将军战上一场,倘若可以如此,也算是今日我张必先亲来此地,即便没能和徐达元帅见上一面,也不算是白来了。”

楚流烟也不见恼怒,只是万恶一笑说道:“将军既然心中执意如此,那么作为此次领兵的出战的应天统领,小女子也是有奉陪了。”

张必先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心下不觉一惊道:“莫非姑娘正是今日奔袭我汉军水师舰队战船的应天水师统领。如此说来,今日贵军的战策均是出自姑娘之手。这等奔袭的策略还真是高明,令得我汉军水师手忙脚乱,大乱阵脚。”

“将军过奖了,今日之事也算不得如何高妙,只是随手为之而已,不过眼下看来成效颇大,还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楚流烟矜持的微微笑了笑,对于张必先的夸赞之词却是毫无自得之意。

张必先面色上的惊奇之意愈加浓烈,连忙对着楚流烟追问道:“敢问姑娘在应天的水师之中身居何职,如何称唿?”

楚流烟莞尔一笑道:“张将军客气了,小女不过是一介女流,在应天水师里头并无官职,只是军中的一名小小的谋士,小女姓楚,贱字流烟。何牢张将军挂齿。”

张必先一听自己眼前的女子自报家门,恍然大悟的惊唿道:“你就是楚流烟,这就难怪了,世人传言红衣妖人,祸乱天下,莫非正是应在你的身上。我常听人言,红衣妖人极为厉害,就连元朝的鞑子皇帝也对你忌惮三分,眼下看来此事还真是如此,楚姑娘的本事还真是不小。今日你统兵奔袭我汉军水师肯定也是用了某些妖法,怪不得我军水师完全施展不开,场面如此混乱。”

楚流烟听得张必先如此言来,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对于张必先的这番说法,楚流烟自然是觉得匪夷所思,也没有心思去和颇有些胡搅蛮缠得张必先争辩此事,只是朝着张必先抗声道:“张将军,这些事情都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之事,莫非在张将军的眼中,我楚流烟就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不成,张将军难道会信这般事情不成。”

张必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不信,只不过天下之人将姑娘的神通传的是绘声绘影的,由不得人不信。更何况姑娘还曾孤身独如汉阳城,设计害的汉王听从了姑娘的劝诱,兵发龙湾,以至于大败了一阵,汉王麾下的汉阳将领们提起姑娘来无不是咬牙切齿,不够私底下却是甚是佩服姑娘,以姑娘的这般大才恐怕天下之大也寻不出几个人来,说句实话,在我老张心目之中,姑娘实在是不让须眉的巾帼枭雄。”

“张将军过誉了,楚流烟何德何等,能得张将军如此之高的赏识,实在是与有荣焉。不过眼下还是战阵,若是张将军有意,我等各为其主,少不得还是要战上一场。”楚流烟居高临下的对着小船上的张必先喝道。

张必先闻言一怔,在心里头盘算了一番,方才开口回道:“人言楚军师极富谋略机变之才,实在是不世出的无双国士,不过我张必先却以为这不过是世人的夸大之词,既然楚军师是个女流之辈,我张必先若是动兵以对,唯恐是胜之不武,不如这样,我和楚军师斗一斗水师的战法,若是楚军师赢了我,我张必先就心服口服,日后若是遇到了楚军师,自然就会退避三舍,不与楚军师争锋,楚军师意下如何?”

楚流烟一听,正中下怀,本来今日之事便是拖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不令其有营救破坏拦江的千寻铁锁的举动,眼下看来这番做法已然行之有效了,若是在能够拖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半个时辰,徐达元帅那边自然也就可以收功了。

想到此处,楚流烟不觉暗自心喜,面色却依然故我,毫无任何表情,只是垂头做出一番沉思的样子来。

张必先见到楚流烟这般神色,只当她在考虑自己方才的那个提议,自然也没有打搅,就当是给楚流烟一些时间细细的考虑此事。便脱口说道:“楚军师可以不接受本将军的提议,我汉军水师的强大远在应天水师之上,本将军率领的水师舰队又是汉军水师精锐中的精锐,此乃天下雄师,不是一般的水师所能抗衡得了的,若是楚军师应允,我张必先可以留下一半的舰队,只派出其余的一半舰队和楚军师切磋几手,不伤和气,也不以性命相搏,楚军师意下如何?”

楚流烟一问此言,双眉一蹙,面色愈加阴沉,只是依旧没有开口对着张必先回复是否应承此事。

张必先自小船上仰面看到楚流烟愁眉深锁的模样,知道是这件事情对于楚流烟来说极为难以下决断,也不便出口相催,只好默立在小船之上,静静地候着楚流烟的回复。

运筹帷幄 第九十七章 约斗阵法(下)

楚流烟见到张必先的情形,知道此人形势颇为磊落,和应天的常遇春性情颇为相类,诚所谓君子可以欺之以为方,对付这种憨厚老实没有什么心机的将领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楚流烟微微思忖了片刻,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却依旧装作一副沉思的模样,对于张必先的方才的那番问话依旧没有理睬。

张必先候了一阵,依旧没有见到大船上的楚流烟有何回复之言,只道是楚流烟方才并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语,便高声将方才话语的意思又喊了一遍:“楚军师,张必先绝不会以大欺小,若是楚军师应允了此事,张必先可以只帅三分之一的舰队,和楚军师于江面之上进行一场水军阵法的比斗,不以性命相搏,不管谁胜谁负,只是点到为止。如此一来,不必顾虑麾下将士的性命,楚军师以为如何?”

楚流烟听得张必先如此说法,依旧是毫无反应,依旧是一副低头沉思默想的模样。

生性焦躁的张必先又候了一阵,心中焦急,便在小船的船头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楚流烟。

楚流烟一见这等张必先的情势,心知张必先求战心切,实在是帮衬着徐达实现调虎离山之计的好时机。便开口对着小船上来回踱步的张必先说到:“张将军如此待我,流烟在此谢过了,不过既然是两军对阵,实在没有必要如此做方才显得公平之说,即便我应天水师的军队实力确实不如张将军所率的汉军水师那般人员众多,有坚船利器可以倚赖。不过应天水师人数虽少,却也不是毫无办法,兵力虽少,却也是精锐之师,人少则有少的战法,张将军不必相让。可以统帅所有部众和应天水师一战,应天水师绝不会说将军是以强凌弱,以大欺小的。”

张必先听得楚流烟的这番出人意表的说法,不觉暗自佩服,心中暗自想到若是自己和楚流烟易地而处,恐怕也不敢如此对敌,这般想来,张必先对于楚流烟心里头忽然生出了一种极为钦佩的心情来,张必先心里头明白虽然眼下的形势虽然是楚流烟麾下的战船从两个侧翼围住了自己所率的舰队,不过这不过是一时的胜负,还不足以影响整个战局的成败。汉军水师一定可以摆脱应天水师的围截,突出重围,到时候局势可就大不一样了。

楚流烟也明白这个道理,看着眼下的情形,应天水师虽然还能够克制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令其不能形成战阵,双方将士鏖战到一处,也是均有死伤。可是若是再过半个时辰,定然会让汉军的艨艟巨舰对于应天水师来说可是不可战胜的庞然大物突围出来,到时候局面就不可控制了。

“将军若是想要和我应天水师比试水军战法,何不先行回去,各自勒令部下停手罢斗,只要两军停止了眼下的打斗,方可各自布好战阵,继而方能比斗一番。”楚流烟对着张必先开口言道。

张必先听得楚流烟这般条分缕析的话语,心里暗自称是,心下也是明白楚流烟所言之事的倒是挺有道理的,故而也就对着楚流烟说道:“姑娘言之成理,本将军这就回去,命令麾下的将领先行罢斗,不合你应天的将士多做纠缠,等双方的兵丁都停手不斗之后,本将军就和楚军师一处在江面上摆下战阵,两军对圆,厮杀一番,看看到底是楚军师的谋略高明还是本将军的战法厉害。”

楚流烟一听张必先的这番话语,心里头极为高兴,便对着张必先说道:“将军所言极是,今日我和将军的这番比试,只是战术上的搏杀,没有必要以命相搏,若是能够保全两军将士的性命也是幸甚之事,张将军就先前回船去。我亦马上令人传令下去,命我麾下的应天水师即刻罢斗,退回我水师阵中,结下大阵,恭候张将军的大驾前来破阵。”

“好好,楚军师真是爽快人,不愧是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这番做法魄力之大,就连本将军也是自愧不如。如此也好,本将军马上回转军中,下令麾下部众停手罢斗之后,一等楚军师这边的应天水师布阵完毕,本将军就带着汉军水师前来踏阵。”张必先闻得楚流烟的话语之后,也脱口对着楚流烟说出了一番约斗之辞。

“如此,则一言为定。”楚流烟板上订钉般的街口言道。

张必先哈哈一笑,随即也对着楚流烟说了一声:“一言为定。”

张必先说了这些话语之后,就转身对着身边的几名侍卫大手一挥道:“马上回航,本将军和应天的楚军师已然约好了对阵之事,快随本将军回去,好好的摆好阵势和应天水师斗上一阵。”

侍卫慌忙命令护盾手护着张必先将军,随即就令几个水军将士划着桨,驾驭小船迅速的离开了楚流烟的座船,回转到汉军水师的舰队之中。

张必先登上了自己的座船,船上的侍卫一见张必先将军回来了,慌忙从船舱之中将张必先所做的一张座椅给搬了出来。

张必先的屁股还没有坐稳,就命人下令将传令官找来。

传令官闻得张必先叫唤,丝毫不敢有所耽搁,极为快速的到了张必先的跟前。

“张将军找属下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张将军若是有命,就请吩咐下来,属下无不从命。”张必先的性情焦躁,传令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张必先究竟为何找自己过来,只有陪着小心对着张必先说了一句。

“哦,本将军找你来是想让你赶紧传下本将军的将令,即刻就和应天水师罢斗。”张必先冲口就是这么一句。

传令官一听,不觉一愣,对着张必先开口问道:“将军莫非是想要属下鸣金收兵,不和围攻我汉军水师的敌军缠斗?”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你赶紧去办。”一听传令官的话,张必先大手一挥,就要让眼前的传令官速速前去办理此事。

将军,这可万万使不得,不是小人不愿意,只是应天水师的官兵攻的极为凶猛,而且两军已然搅合成了一团。即便我军的战船要远胜过应天的战船,可是眼下的局面战船却是无法发挥太大的作用,若是此时鸣金收兵,我军水师将士恐怕是要吃一番苦头,对于我军将士可是极为不利。〃

张必先摇了摇头说道:“你放心,不会如此的,方才应天的主帅已然答应了本将军,将两军的水师人马先行抽~离出来,各自摆好战阵,等两军铺陈妥当之后,随即对圆厮杀。”

“这,这就更加不好了,将军,由属下看来,眼下的应天水师快成了强弩之末,我军水师大可以仗着己方战船的坚固,依旧和对方缠斗不休,拖着应天水师,令其无法顺利进攻,也无法伺机退却,过不了一个时辰,我军就可以占尽上风了,若是眼下鸣金收兵,停手罢斗,对于我军水师而言,实在是一大损失,将军良机难求,不可不慎呀。”传令官对着张必先急切的开口劝谏道,希望能打动张必先,令其收回成命。

张必先闻言一愣,盯着此人细细的打量的一阵,吓得传令官心头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实在是不明白张将军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所言的再过一个时辰我军自可大胜,你可有十分的把握。”张必先忽然冷冷的问了一句道。

传令官忐忑的心略略平定了一些,不过依旧不是极为明白张定边的心意,便接口回到道:“张将军,此事是属下的猜测而已,实无十分的把握,不过属下看的出来,战事若是能够拉得更长一些,对于我汉军水师,实在是一件极为有利之事。”

张必先双目一瞪,对着此人暴喝一句道:“煳涂,你怎可用臆断之词来煳弄本将军,战阵之上,不可胡乱造谣,以免惑乱人心。”

运筹帷幄 第九十八章 妇人之仁(上)

传令官听得张必先的这声暴喝,吓得身子都抖索个不停。

张必先是汉阳军中出了名的性子暴烈急躁的将领,传令官自然是明白倘若得罪了张必先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传令官自然是不敢顶撞自己的这位地府阎罗王一般的上官,便伏低做小的对着张必先说道:“张将军,属下方才不过是有心提醒将军一言,觉得是想要惑乱将军,还请将军明察。”

张必先一听,面色微微好转了一些,不过依旧开口训斥道:“有心提醒,这等事体难道还轮得到你这个不开眼的小子来提醒本将军不成,这些事情对于本将军而言有何需要你提醒的,莫非你以为你比本将军来的高明不成,若是如何,本将军倒也可以成全于你,本将军的这个位子你来做可好?”说着便伸手来抓跪在地上的那名传令官。

一见张必先有此举动,跪在地上的传令官面色大为惶急,慌忙连滚带爬的扑到了张必先的脚下,抱着张必先的脚叫道:“将军,不可如此,尊卑有别,这可是使不得的事情。若是将军要属下如此,属下情愿就在将军面前自刎毙命,也绝不敢做出这般的事体来。”

张必先大手一捞,捉过眼前抱着自己的大腿的传令官,微微一扯,便将此人扯离了自己的身子,随手往外头一抛。

看似只是轻描淡写的轻巧一抛,传令官却是身不由己的被张必先丢出去了一丈开外,直直的扑跌了出去,传令官费了好大的劲头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此人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就连扑打一下自己的身上的尘土也是不敢,随即就跑转了回来,依旧在张必先身前的三尺之远的地头跪下,不敢吭声,深怕自己一时言语不慎又惹恼了张必先。

看着传令官如此老实的跪伏在自己的跟前,张必先觉得此时也可以做一个了结了,便对着此人说道:“今日之事固然是件大事,原本本将军应当咨询一下你等得看法,不过戎机紧迫,也容不得本将军安下心来一个一个的向你等询问此事。不过今日之战,分明是我汉军水师舰队未能结成阵型,又被应天水师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了攻击才导致了被敌军船队自两翼合围,终令我军无法施展手脚,你觉得是也不是?”

说完了这番话,张必先就抬眼冷冰冰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那名水师的传令官,似乎是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相应的回复。

传令官一听张必先如此言来,自是不敢怠慢便对着张必先黄么开口言道:“张将军明鉴万里,所言极是,此事正如将军所言一般,我汉军水师就是吃亏在不能在对方的攻击的包围圈子里头顺利的结成阵型,今日方才吃了这般苦头,倘若敌军今日没有采用这种围攻我两翼的方略,则早就已然让我军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了。”

张必先面色一寒,对着传令官唬道:“既然你有见于此,为何还要在本将军面前胡乱言语,捏造一些臆断之词来煳弄本将军,莫非你不知道军中的规矩。战阵之上,切不可胡乱造谣,徒乱人意,惑乱人心。这在军中可是死罪,你难道一点也不怕么。”

传令官听得张必先以此相责,慌忙对着张必先连连磕头求饶道:“此事小人也是因为心系战事,留心细察之下看出了一点的蛛丝马迹,方才敢在将军面前言及此事,倘若张将军以此见啧属下,属下也别无怨言,只盼将军惩戒了属下之后能够旗开得胜,将应天的汉军水师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张必先听得此人如此说来,觉得已然没有必要吓唬这名传令官了,便哈哈笑了一声道:“不是本将军有意为难于你,只是今日之事非同小可,本将军不想此事出任何的意外,非要领命之人循规蹈矩,不折不扣的激昂本将军的这番命令和传达下去,不管如何,今日的战事本将军可不想出一丝一毫的意味,你能够明白本将军的心意。”

传令官这一下子方才明白刚才张必先对于自己那番疾言厉色的态度原来是为了让自己能够不折不扣的传达张必先的旨意,有此见地之后,传令官忐忑不安的心也微微的平静的了下来,便开口对着张必先说道:“张将军,你的这番苦心,属下自能理会的,不过属下有些不明白的事将军何必要等应天的水师摆好阵势之后,方才发动攻击,何不乘着应天水师布阵之际,将军就率领着我汉军的舰队冲击过去,必然可以一举就击破了的对方尚未成形的战阵,若是张将军将出战的这支应天水师部队剿灭了,在汉王面前自然是大功一件,朝中的那些将士们也会觉得将军英明神武,乃我军最为厉害的战将。”

这番话自然是马屁十足,说的张必先也是悠然神往,一个劲的吞咽唾沫,脸上更是一派神采飞扬。

“你说的没错,本将军也觉的若是能够将此次出战的应天的水师军队给打垮了,那么这一战也是我汉军水师的首功,汉王定然也是心中大快,本将军自是能够得到汉王的分赏,不过本将军却是不屑于如此做事,今日我已然和应天水师的楚军师约定好了,两军暂且停手罢斗,各自鸣金收兵,等重新整顿好了各自的麾下兵丁和战船之后,摆下战阵,两军对阵,好好地较量一番水军的战法。本将军不可失信于人,你方才所言的方策,诚然是妙计,不过本将军心意已决,是断然不会采纳的,你也不必在我跟前多费唇舌了。”

听得张必先如此断然了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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