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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异闻奇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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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П鼙簧保谰N竟龅么簦髦镣穑子诟嫉哿跣8既辏ü25),赤眉军杀刘玄,立刘盆子。后刘盆子兵败宜阳,将传国玺拱手奉于汉光武帝刘秀。至东汉末年,宦官专权。灵帝熹平六年,袁绍入宫诛杀宦官,段珪携帝出逃,玉玺失踪。
至献帝时,董卓作乱。孙坚率军攻入雒阳。某日辰时,兵士见城南甄宫中一井中有五彩云气,遂使人入井,见投井自尽之宫女颈上系一小匣,匣内所藏正是传国玉玺。孙坚如获至宝,将其秘藏于妻吴氏处。后袁术拘吴氏,夺玺。袁术死,荆州刺史徐璆携玺至许昌,时曹操挟献帝而令诸侯,至此,传国玺得重归汉室。
汉献帝延康元年(公元220),献帝被迫“禅让”,曹丕建魏,改元黄初。乃使人于传国玺肩部刻隶字“大魏受汉传国玺”,以证其非“篡汉”也,实乃欲盖弥彰。魏元帝曹奂咸熙二年(公元265),司马炎依样而行,称晋武帝,改元泰始,传国玺归晋。晋永嘉五年(公元311),前赵刘聪俘晋怀帝司马炽,玺归前赵。十九年后,后赵石勒灭前赵,得玺。更别出心裁,于右侧加刻“天命石氏”。又二十年,再传冉魏,后冉魏求乞东晋军救援,传国玺为晋将领骗走,并以三百精骑连夜送至首都建康(今南京),由此,传国玺乃重归晋朝司马氏囊中。
南朝时,传国玺历经宋、齐、梁、陈四代更迭。开皇九年(公元589),隋文帝一统华夏,传国玺遂入隋宫。大业十四年(公元618)3月,隋炀帝被弑于江都,隋亡。萧后携皇孙政道携传国玺遁入漠北突厥。
唐初,太宗李世民因无传国玉玺,乃刻数方“受命宝”、“定命宝”等玉“玺”,聊以自慰。
贞观四年(公元630),李靖率军讨伐突厥,同年,萧后与皇孙政道返归中原,传国玺归于李唐,太宗龙颜大悦。
唐末,天下大乱,群雄四起。唐天佑四年(公元907),朱全忠废唐哀帝,夺传国玺,建后梁。十六年后,李存勖灭后梁,建后唐,传国玺转归后唐。又十三年后,石敬瑭引契丹军至洛阳,末帝李从珂怀抱传国玺登玄武楼****,传国玺就此失踪。
后周太祖郭威时,遍索传国玺不得,无奈镌“皇帝神宝”等印玺两方,一直传至北宋。北宋哲宗时,有农夫名段义者于耕田时发现传国玺,送至朝廷。经十三位大学士依据前朝记载多方考证,认定乃始皇帝所制传国玺。而朝野有识之士多疑其伪。至北宋末年,徽宗好风雅,增刻印玺十方,时人有画蛇添足之讥,其实徽宗似有淡化传国玺地位之深意在其中也。
宋靖康元年(公元1126),金兵破汴梁,徽钦二帝被掠,“传国玺”被大金国掠走,其后便销声匿迹。
元至元三十一年(公元1294),世祖忽必烈殂。“传国玉玺”忽现于大都,叫卖于市,为权相伯颜命人购得。伯颜曾将蒙元收缴各国之历代印玺统统磨平,分发给王公大臣刻制私人印章。传国玉玺亦恐在其中而遭不测。
元至正二十八年(公元1368),朱元璋在建康称帝,号大明,改元洪武。继而北伐,蒙元弃中原而走漠北,继续驰骋于万里北疆。明初,太祖遣徐达入漠北,穷追猛打远遁之残元势力,其主要目的便是索取传国玉玺,然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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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筹码
从传国玉玺的资料里,我猜测自唐末帝李从珂怀抱传国玺登玄武楼****后,传国玺就已经失踪了,北宋哲宗年间发现的传国玺估计是假冒的,换句话说,即使是真的,也被元权相伯颜命人购得。伯颜也将各国历代的印玺痕迹统统磨平,分发给王公大臣刻制私人印章用了,朱元璋必定连个传国玺的影子都没看到,看来,燕王朱棣拿传国玺去同建文帝交换他三个质子这个假想,似乎不成立。
但更多的资料里,却显示燕王朱棣数次深入漠北,征讨元朝余孽这段历史来看,他似乎没有停止过寻找传国玺,那么,他还是有拿传国玺去换他三个儿子的可能性。
别管真假,朱棣还是成功的换回了他三个儿子,但从更多的资料里,我还是觉得疑团重重。
建文帝作为博学多才的帝王,不会白痴到因一个不知真假的传国玺而放过可能动摇自己江山的祸根,这么做相当不明智或者说不值得,他已经是九五之尊了,况且,朝野民间也没有因建文帝没有传国玺而不承认他的皇帝正统,那么,建文帝为什么扬言要活叔父不要死朱棣呢?
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史学家所说的建文帝软弱、优柔寡断,这纯属放屁,从小在深宫长大,司空见惯了争权夺势、权术心谋,这种大环境成长起来的皇长孙,不可能太过于心慈手软!
削藩风云中,几个藩王死的死,软禁的软禁,从没见建文帝手软过,既然杀了一个皇叔也是杀,杀两个还是杀,为什么在战争中不杀了对朝廷威胁最大的燕王?
活着的燕王朱棣,对建文帝来说,到底有什么价值?
燕王朱棣,到底用什么筹码换回了他三个作为人质的儿子?
建文帝在后宫中****后,燕王执一烧焦的尸体痛哭,傻小子,你这是何苦?昭告天下建文帝已****,但却成立锦衣卫,遍布大明朝搜罗可能未死的建文帝,甚至派郑和七次下西洋,寻找建文帝的踪迹。
关于历史资料记载朱棣派胡濙和郑和分别在国内和海外寻找建文帝的下落,找了数十年这段历史史材来看,朱棣派胡濙在国内查找建文帝还情有可原,毕竟花费不大,但郑和七下西洋,却是极为劳民伤财的一件蠢事!
在儒家思想的灌输下,古代中国人非常热衷于维护“正统”,朱棣虽然是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但按照正统的说法,朱元璋的位子是要传给大儿子的,大儿子早死,所以才传给了大儿子的大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建文帝,皇位根本没有朱棣什么事儿。朱棣夺位之后,当时的天下第一大儒方孝孺拒绝为他服务,披麻戴孝在朝堂之上写下“燕贼篡位”,方孝孺被灭了“十族”。
这种维护正统的观念在古代异常强大,所以一天不能确定建文帝已经死了,朱棣一天都不能安心。这样看来,让自己的心腹郑和兴师动众地去海外寻找建文帝的下落,并不算是铺张浪费,事关自己的宝座,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但是这个理由无法解释朱棣为什么让郑和前后六次下西洋(第七次下西洋时朱棣已经死了),从永乐三年一直找到永乐十九年。第一次下西洋,郑和的船队就已经到了印度西海岸一带的古里,并在那里立碑留念,碑上刻字“去中国十万余里,民物咸若,熙嗥同风,刻石于兹,永示万世”。如果仓惶出逃的建文帝能跑到比古里还远的地方,那得在海上以刘翔一般的速度飞奔了。寻找一个生死不明的废帝,根本用不着下西洋这么多次。
朱元璋开国之初,就曾派人奔赴日本国和东南亚各王国,宣布现在中土是明朝了,各位要积极前来朝贡,还把许多东南亚王国列为“不征之国”,那意思就是天朝不会派兵攻打你们,你们不用害怕,我天朝过去不称霸,现在虽然强大了,但还是不打算称霸,只是你们一定得来朝贡啊!
明朝建立的事情,经过朱元璋这么大肆宣传,早就被东南亚各国所知晓了,本来不需要再去宣传。不过朱棣篡位之后,为了打扮自己的“正统”形象,还是很有必要再次对外宣传宣传,让国际友人都知道自己是如假包换的明朝新皇帝。
如果郑和下西洋真的是为了扬我国威,建立睦邻友好关系,明朝似乎也太不值得了。首先论实力,当时郑和接触的这些东南亚、南亚国家没有一个能上台面的,不论人口、面积还是经济,和明朝至少差两个数量级。一头狮子愿意和一群狼睦邻友好一下,却肯定懒得搭理一群老鼠。生物界的规律如此,古代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弱国无外交。第一次下西洋,郑和这个老江湖就已经把这些小国的实力摸得**不离十了,扬我国威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浪费财力再下西洋了吧?
可以说,永乐大帝朱棣,在夺得侄子的皇位后,终日寝食难安,不找到建文帝,似乎死不瞑目!
一个已经失去江山的孤家寡人,有必要这么费尽周折的去查找吗?
如果说在朱棣刚刚即位,害怕建文帝东山再起,危及自己或后代的江山,去寻找这个落魄皇帝还情有可原,那么在朱棣即位二十年后呢?
要知道,明成祖朱棣是一位很有才干、有作为的皇帝。明成祖统治期间以永乐作为年号,朱棣雄才大略、励精图治,发展经济,提倡文教,使得天下大治,并且宣扬国威,大力开拓海外交流,人民安居乐业,民间可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在他统治的年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后世称之为永乐盛世!
在这个民心所望的盛世太平年间,民间已经基本忘了当初的永乐大帝是怎么坐上皇帝这个宝座了!
换句话说,只要没有战争、灾害,老百姓能吃饱穿暖,安居乐业,管他谁做皇帝呢!
这么多年后,老百姓已经接受这位篡权的皇帝了,永乐大帝根本就没有再搜寻建文帝的必要!
可是,在明成祖朱棣的有生之年,他根本就没有停下寻找建文帝的脚步,七下西洋,征用两万多士兵和几十艘大船,如此劳民伤财的寻找一个废帝,那只能说,建文帝身上,有明成祖朱棣毕生想要得到的东西!
据我猜测,明成祖朱棣之所以不放弃寻找建文帝的脚步,肯定是想拿回当初换回三个质子时所付出的筹码!
这个筹码,我想,可能包括传国玉玺,但肯定还有什么比传国玉玺更珍贵的东西!
传国玉玺如果流传至今,那必定是中国最珍贵的国宝了,没有之一。
如果说集团找到了蛛丝马迹,证实建文帝最终逃到了这里,死后也埋在这里,仅仅只是因为传国玉玺的诱惑,迟迟不撤资,费尽心力在这里寻找,也就似乎可以讲通了。
但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侯斌留下的三个资料我又查看了好几遍,以我的能力所能推敲出来的东西也只有这么多了,望了望窗外磅礴的大雨,我叹了一口气,今年的雨水,还真是多啊!
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今晚能推敲出这么多东西令我兴奋得一时没了睡意,我一时兴起,又去侯斌的房间搜寻了一下,期望可以找到新的线索,可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什么都没有找到,无奈的我只能回到房间睡觉。
这一觉睡得我自然醒,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我望了望窗外,大雨依旧磅礴,看起来没有停歇的架势,我揉了揉额头,打开电脑,再次看起了侯斌留下的三个资料。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蹊跷的地方我昨晚已经全部分析过了,看起来已经没有更多的线索了,想找到新的线索,只能再另寻思路了。
我躺在床上,思索这里可疑的地方,忽然间,我想到,那个吓得我半死的老宅上吊阴影。
老宅,对,那栋老宅,或许,那里可以找到什么新的线索。
说实话,我对这栋老宅怀着深深地恐惧,上次那个上吊阴影害得我大病了好几天,期间还凑巧赶上莲泽村月圆祈福仪式,把我活埋了,如果不是非常有必要,我还真不想再去那个鬼地方。
呸呸呸,不能说鬼,说曹操,曹操就到,虽然我不相信村长媳妇所说的那么荒谬离奇的上吊灵异事件,但我想,那里或许真的吊死过人!
思酌良久,我还是决定跑一趟,我现在的线索又断了,呆在这里,只能混吃等死。
披上雨衣,我钻进了磅礴大雨中,走了十几分钟后,我站在老宅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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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阴森老宅
老宅窗布上的符咒随着雨风东摇西摆着,似乎随时都会被刮掉,艳红色的篆文分外的刺目,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推开了老宅的木门。
吱呀——
说实话,这声吱呀令我汗毛都竖了起来,土黄色的木门是由一根实心木支撑为转轴的,上面贴着捉鬼门神的画像,这种木门放在现在已经基本绝迹了。
老宅是由三间土坯屋组成,分为正屋、次屋和客厅,此刻我推开的,就是客厅的正门。
客厅内很暗,出奇的黑,似乎没有窗户,密不透风,我估计这里连电都断了,也没有找灯开关的必要性,索性拿出手电,四处打量起来。
之前说这里是客厅,显然有些抬举了它,这里被称为厨房似乎更为合适。
靠近正屋方向有一座砖筑的灶台,灶台上撑着一口大锅,墙角堆着一些干树枝,靠近次屋方向放着一个碗橱,里面摆放着几个白瓷碗、筷子和茶壶等物品,房屋的摆设和建造方式并不稀奇,和我安徽老家的房子布局基本相似,属于典型的农村房屋。
我用手电四周晃了晃,这里贴满了符咒,这些血红色的符篆似乎在告诉我这个不速来客,这里可是很邪门的,尽早滚蛋。
我把手电举高,忽然间,我觉得我的脑袋撞到了什么东西,我的脑海中立刻呈现上一次梦中吊死鬼的脚尖碰到我的脸的恐怖场景,我哇的大叫一声,腿立刻就软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手脚冰凉,我稳了稳心神,睁开了闭着的眼睛,用手电晃了晃头上方,我没有看的勇气,只能先看一看墙上的影子。
一个像木桶一样的东西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我慢慢的扭动着脖子,却看到一个吊篮在左摇右摆着,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搓了搓脸。
吊篮这个东西城市里生长的孩子基本没有见过,是由竹丕编成的,早些年间农村的橱柜基本是木制的,也没有地板砖铺地,一些老鼠磕坏了橱柜,跑到橱柜内偷吃食物,一些庄家人为了节约粮食,预防老鼠糟践食物,制作了挂在半空的吊篮,盛放一些食物。
当然,吊篮还有另外一个功用,早些年间因为经济问题,农村没有冰箱,夏天放在碗橱里的食物容易变质,乡下人为了节约粮食,用吊篮盛放食物,通风良好,防止食物变质,可以说,吊篮这东西很好用,在我小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但现在基本已经绝迹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
因为上次被吓得够呛,这次我倒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我清了清嗓子,抽出口袋中的香烟,点燃了一根,我要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我四周照了照,除了脸盆架、脸盆、搓衣板等生活用品外,这里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推开了正屋的门,四周照了照,这里给我的感觉似乎并不怎么阴森恐怖。
老式的地式风扇,似乎常年没有用了,自制的朱红色衣柜,只有一米左右高,衣柜的上方摆放着一台老式的黑白电视机,这些老式的家具令我有一种熟悉感,和我安徽老家的农村没有什么区别。
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江南风味十足,电视机上方挂着**头像,几幅画的中央还挂着一些黑白照片,我凑近看了看,基本是一些家庭照。
我努力地回想村长媳妇说过的话,她说这套老宅原本是老齐家的,齐长寿是县太爷,我仔细地寻找了一下照片,没有找到那个传说当中的县太爷,那时,应该还没有相机吧!
第二个吊死的是齐岩,我仔细地看了看照片,有几张照片是全家福,照片上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端坐在椅子上,男人的年龄似乎很大了,两鬓已经花白,女子似乎很年轻,只有三十几岁的模样,男人和女人的身前站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头上梳着冲天辫,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村长媳妇曾说过,齐岩在他六十高龄时才有了自己的孩子,依这张照片来看,如果村长媳妇没说谎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齐岩,这个小男孩,应该就是齐万青。
还有几张男人的单照,似乎是齐万青年轻时候照的,说实话,单看相片,我觉得齐岩和齐万青长得一点都不像。
有限的一个相框里,只有这么几张照片,齐万青中年之后的照片,一张都没有。
咚——咚——咚……
我打了一个寒颤,手电猛地照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原来是一座老式座钟,座钟的指针,指着十一点的方位。
我仔细地看着这座座钟,总有一丝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就犹如上次我第一次看到这栋老宅时的感觉一样,那次是因为村长媳妇提醒,我才意识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原来是老宅的朝向有问题,而这次呢?为什么这次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感觉却是这么强烈,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感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一愣神间,那种不对劲感觉却凭空消失了!
我仔细地回想那种不对劲的感受,那种感觉,似乎是,座钟有着一双眼睛,它在盯着我!
对,就是被人注视的感觉,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很强烈。
轰隆——咔嚓——
两声惊雷惊得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从脊椎骨往脑袋上窜凉气,头皮一阵的发麻,似乎,这里真的有些邪门。
我舍弃了座钟,看起了别的地方,我怕看座钟的时间长一点后,我会吓得失去在这里继续寻找线索的勇气。
我将手电照在了土炕上,土炕是土坯混合沙土垒砌的,土坯混合沙土经水搅拌垒砌后,过火一熏,再自然晾干,就砌好了一方土炕,我安徽老家的土炕就是这样打的,这倒是没有什么稀奇,土炕的靠墙正上方有一个灯窑儿,农村有些年头儿的老房子里基本都有灯窑儿的存在,在没通电的年代里,灯窑儿是放煤油灯用的,农村迷信一些的家庭还会在灯窑儿内贴一张道士用黄裱纸画的符剑,有驱邪的功效。
我仔细地看了看灯窑儿,灯窑儿里放着一尊弥勒佛的佛像,看质地应该是青铜的,不过以我的猜测,这八成是镀铜的,如果这是纯铜的,应该会值一些钱的,不会丢在这里没人要。
整个正屋内的摆设只有这么多,我打着手电随便的乱照着,总觉得这个屋内似乎还少了点儿什么,但我仔细地与我安徽老家的老宅比较了一下,这里又什么都不缺。
什么呢?到底这里缺少什么呢?
我看向窗外,忽然间,我知道这里缺什么了!
符篆,是的,符篆,从外面的窗布上,到客厅的墙上,到处贴满了符篆,为什么这里会一张都没有呢?难道正屋内“很干净”,不需要符篆的张贴?
这太奇怪了,有些不符合常理,如果说这正屋“很干净”,没有贴符篆的必要,那么,正屋的窗布,就没有贴符篆的必要了!
暮然间,我想起来了,我上次在老宅拍到上吊阴影的那个屋,是次屋!
想到这里,我举着手电,向次屋的方向走去。
次屋的门上贴着捉鬼门神神荼和郁垒的画像,门上方贴着密密麻麻的符篆,这些符咒好似张牙舞爪的红色恶鬼,对着我不断地咆哮,这里不能进,这里很邪性。
但是,如果我想再进一步揭开这个惊天秘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我不知道我残存的勇气还能支撑多久,但是在我的锐气还没有消耗殆尽前,我还是有走一遭的必要。
我想推开次屋的门,却发现,门上上了一把锁,我摸了一下锁头,用手捻了捻,全是灰尘,应该有很长时间没有人碰过了。
这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屋,似乎是被人为关闭了,应该是个大凶之地。
站在门前,我犹豫了,既然这里被加了把锁,证实这里很诡异,如果因为我一时的好奇,打开了门,放出什么妖魔鬼怪,祸害到这里的乡民就不好了。
但在我的世界观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妖魔鬼怪之属,那些东西,只是封建迷信化的产物。
我从客厅抄起一把铁锨,对着锁头猛地一砸,砰,门合页被砸坏了。
我吞了口口水,右手握紧了铁锨,左手拿着手电,做了一个深呼吸,一脚踹开了门。
妈呀——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的汗珠不断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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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神秘羊皮纸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全身都湿透了,我用手电晃了晃,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
在次屋的房梁上,挂着一根红色的布条,这根布条是如此之红,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次屋的窗布破了几个窟窿,红布条随着雨风不停地摇摆着,像极了人上吊时的模样。
我倒吸了几口冷气,擦了擦手心中的汗珠,握紧了手中的铁锨和手电,重新站了起来。
我慢慢地向次屋内挪去,是的,挪,每走一步,都要消耗掉我很多的勇气,这座屋内的上吊阴影令我大病了好几天,我现在自己一个人,心里真的打起了退堂鼓。
我不是万能的,我也怕鬼,此刻如果有一个人陪着我,哪怕是比我还胆小的兰兰,我都会倍感安心,最起码心中有个依靠,而此刻,让我孤家寡人面对这诡异的一切,我有些快承受不住了。
我大吼了几声,给自己壮了壮胆,我豁出去了,不就是鬼嘛,我倒要看一看,这鬼能不能逃过我手中的铁锨。
许是几声大吼给我壮了胆,虽然心脏还是跳的异常的快,但是也没有刚看到红布条时那么令我肝胆俱裂了。
次屋的墙壁上贴满了符咒,足有好几百张,一道闪电划过,骤然间起了一阵冷风,满屋的符咒哗哗作响,红布条摇摆得更剧烈了,我对着空气拍了几下铁锨,吼了起来,“我是来帮你查明真相的,如果你是含冤而死,就不要为难我,我会为你讨一个公道。”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红布条停止了摇摆,满屋的符咒也安静的垂了下来,整个屋内,忽然变得很安静,甚至连外面的雨声也消失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全身冰冷,如入冰窖。
这可是炎热的七月末,为什么会如此的冷呢?
这个屋内忽然之间变得太安静了,安静得似乎脱离了这个世界,我忽然有些后悔起来,我不该来这里的,更不该打开这间屋子。
等了好久,也没有什么异象,我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念叨起来,“前人莫怪,我无意打扰,只是想弄清真相,为我自己和你们讨一个公道,惊扰之处,恳请前辈们多多海涵!”
念了好几十遍,耳边再次响起了雨声与闷雷声,我身上莫名的冷气也渐渐的消失了,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对着屋内鞠了四个躬,“谢诸位前辈的谅解,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请给我一些提示,我钱多多发誓,只要查明真相,定会为诸位前辈讨一个公道,还诸位前辈清白。”
屋内没有什么变化,满屋的符咒安静的垂着,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用手电照了照周围。
次屋的正北边,几张符咒后面,有着一些红色的字迹,我掀开看了看,上面赫然印着二十个鲜红大字和一个血红手掌印,二十个血红大字用繁体字写着,偷玉米麵的人,你記住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看来村长媳妇真的没有骗人了,齐岩,真的是在这里上了吊!
我的双手颤抖了起来,心脏也有些跳得脱了位,这里,真的吊死过人。
我想逃离这里,可双腿已经有些麻木了,这里,简直太凶了。
喵——嗷——
一阵野猫的惊叫传来,我打了一个冷颤,身体忽然能动了,我来不及害怕,扛起铁锨,就向门外奔去。
可偏巧不巧,我仓皇逃跑间,没注意头顶,铁锨居然挂在了红布上。
我吓得魂飞魄散,撒开铁锨棒就往门外跑,仓皇逃跑间,一个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我的头。
我想我的心脏都快从我的嘴中蹦出来了,肝胆也快俱裂了,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了,夺门而逃。
外面的雨依旧很大,雨衣的扣子我没有扣紧,衬衫都被打湿了,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逃离那座老宅,离那里越远越好。
一路狂奔到宿舍,我砰的将房间的门反锁上,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起来。
我发抖不仅仅是因为冷,更多的是因为害怕,我想我的世界观变了,在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鬼的存在!
我感到很冷,异常的冷,从来都没有过的寒冷感,我抓起床上的毛巾被,围在身上,蹲在墙角继续瑟瑟发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头昏昏沉沉的,睡意也涌了上来,靠着墙,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胃疼得厉害,头也很疼,我睁开眼睛,望了望窗外,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搓了搓脸,却发现额头滚烫。
全身很冷,嗓子也开始有些不舒服,我想我这次似乎又发烧了,看起来我在墙角的地上睡了一整天,我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个面包和一根火腿,就着一瓶矿泉水吃了起来。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我又从抽屉中找了几片药吃了,在脸盆中简单的洗了把脸后,我开始脱雨衣,雨衣黏在身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况且,穿着雨衣只会令我的发烧更重,没有一点儿好处。
我将脱掉的雨衣随手扔在墙角,却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发现,在雨衣的帽子中,有一块片状的东西!
我拾起看了看,是一块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黑点儿!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我好像并没有拿过羊皮纸,只有……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忽然之间又冷了很多,我记得在我逃离老宅之前,铁锨不小心挂在了红布条上,我吓得肝胆俱裂,夺门而逃,而在我逃离那里的最后一刻,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我的脑袋,难道说,砸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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