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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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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斩荆那样解释:“她想相信一个人,她想相信那个千古一帝的智慧和胸襟会理解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好意。她从小灌输给胤?那样的坚定的信念和想法,不是为了图谋利益,而是为了改变他的性格。让他在今后登基之后可以将手腕变得更宽容一些。但很可惜的是,她和康熙之间没有你和他那样的缘分。她的时机让她被活活勒死!死亡让她明白这个时代真的与她熟悉的那个时代是不同的了。”来到一个错误的时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良好。乐殊因为成长环境的关系,用隐忍和寂寞来掩藏一切的假象。可这朵骄傲的玫瑰却只能让鲜血来染红她的花瓣。很无奈的人生!
“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一会儿是小宫女,一会儿是名妓,一会儿又变成了戴铎,一个男人?”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但到底是什么问题想不通。
乐殊想不通情有可原,可灿落呢?在兄长的眼神中她好象突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光明神鼎被她捡到了?”那年自己入宫选秀,路上遇到了滂沱大雨,马车断辕,一切东西散落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秀女们根本没有被随行官员给以任何的机会去收捡自己的爱物,便被押上了新的马车里。而就在那个时候自己的神鼎失落了。
“她穿越的方式其实也是以肉身穿越,一个绝迹的山谷河滩里刚刚清醒还不明白状况的她便在河滩边捡到了光明神鼎。一个不起眼的小家伙、她本来是想用它来喝水的。可不曾想到,光明神鼎因为灿落的错误利用误带了七个人穿越时间的逆天之举,让它体内积郁了太多的烈焰之气,当韩遥影的手刚碰到它时,肉身便是被焚烧殆尽了。这个鼎带了七人穿越,便要以七次人身的转灭来回补它的真气。于是韩遥影便从小宫女开始了一次一次的死亡和转生,一男一女、一女一男这样来回的性别转变,七次的浩劫终于耗尽了鼎中的怒焰。”很奇幻的故事,非常人可以理解。
但好可惜的是乐殊在乎的并不是过程,而是,掐指一算:“不对啊!她第一个穿越的是女身,可现在戴铎却是男身啊。怎么会是七次转灭?而且光明神鼎,被康熙锁在了二十四节气柜里。”还是自己拿出来的了。说出来后,才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我好象听胤祥说,那个戴先生在雍正上朝后便到四川到了布政使,今天初让雍正发到年羹尧的军中效力了。”她走了话,为什么斩荆还在?而且这个斩荆好奇怪的样子,自己与斩荆相处不算浅了,从来未见他有如此滔滔的口舌啊?除却样貌外,哪里都不一样。怔了半晌后,突然问道:“你真的是斩荆吗?”
聪明的丫头!
‘斩荆’是微微一笑:“我不是斩荆,噢,事实上应该这样解释。我现在这个身体是斩荆的,可灵魂却是原额驸明尚的。”
“韩遥影又转生了?这一次她附到了谁的身上?而如果占用了斩荆的身体,那斩荆本人呢?”不会是出事了吧?想起那个孤傲却痴情的男人,乐殊心里就是一阵发抖。自己不想看他死,不想。
‘斩荆’是淡笑的抚抚乐殊的头顶,微笑道:“不必害怕,他活着,韩遥影也活着。只是这一次他们都舍弃了众人皆知的身份了。韩遥影永远的和雍正脱离了关系,而斩荆也与他的江湖永远脱离了关系。舍弃了这个肉身,他要练回那样的功夫最少需要十年了。她和他决定远远的离开这里,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过她们真正要过的日子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好象是这个意思。“但雍正不是爱她爱得要死吗?甚至于我见过他,即使韩遥影变成了男人样,他也想拥有她。”如此炽烈的情感怎么可能?“难道雍正他、他只是单恋?”说到后面,简直有尖叫的冲动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一切也许就都好解释了。
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好象开始明了了,‘斩荆’是无奈的点点头:“他是在单恋,虽然他恋得实在有理由。你和那些阿哥们混得时间也不算短了,韩遥影于雍正,就象你于胤礼一样,纯正的关爱换来的可却不仅仅是完全的信任,而是满满的爱恋。不要惊讶!你不会根本没有感觉到十七对你的感情吧?”
说感觉不到是假的!否则乐殊怎么会一直窝在家里不出门?
老康过世之前,自己是真的什么也没有感觉到的,还以为他是自己那个可爱的小弟弟。可是老康辞世的那个晚上,胤祥因为忙顾不得自己,其它人因为各有各的顾忌而不敢过来,只有他扶起了哭得肝肠寸断的自己到了偏殿的小屋中休息换装。哭得太累时,自己几近昏迷,恍惚间象是觉得唇上温温热热的象是有什么东西。而清醒后的仔细回想,则马上明白了。是胤礼!他吻了自己。
以前他不是没有亲过自己,但都在脸颊上姐弟之间的亲吻,可这回却是在唇上。从那时乐殊就明白了,这个十七真的是长大了。他待自己不再是象以前那样的亲情了,变成了爱情。变成了象胤?于韩遥影那样偏激却执着的感情!
“如果当初你是韩遥影,胤礼变成了他四哥的那个地位,那么你会舍得离开他吗?更何况当时韩遥影是二十多岁女孩子的想法,虽然身体幼小但灵魂却不变,她怎么可能会想到那么可爱的男孩会对她的别的想法?而在明白之后你能舍弃他一人在这样苦深的激流中一人奋战吗?不能!但她也不能给胤?以任何的借口可以来用权势强迫她成为他的女人,所以她选择在一个自己变成男人的时候回到了他的身边。”
韩遥影很清楚胤?的性格,如果当初是以女人的身份回来的话,不管是不是处子,他都会要她而且宠到了极点。但是那不行!她只当他是弟弟,所以她只有变成男人回来。回来帮他一切,却永远不能让他和她跨过那道亲情的界线。
冤案的平反原来这样的简单!
就象自己那天打开二十四节气柜,将老康珍藏了多少年的礼物分送给他的儿子们一样。简单却足以表明一切!只是:“她去了哪里?”听说象是什么山明水秀的地方?穿越需要的所有配备都齐全了,自己必须找到她和斩荆。
这边念头才一动就看到了‘斩荆’不认同却满脸幸福的表情,心念中突然一个机灵:“她不打算回去了?”
‘斩荆’点头,略微悠悠的是想起了离开前那朵满是荆棘的玫瑰的话语:“我在这里已经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了,我不想回去了,那边没有我值得牵念的东西了。至于属于我的那份天珠,让给别的人吧。不是我大方噢,只是我更喜欢呆在他的身边。”说完幸福的投入了那个拥有斩荆的灵魂却不再是那样肉体的男人怀里了。“斩荆认识她时是在她第三次转身的时候,从相识相知到相爱,这一路上他一直陪伴着她。原本对于爱情满是失望的玫瑰却无法不被这样的男人所打动。不管周遭是怎样的情形,他一直都陪伴着她。不管世人如何误解她,他却一直坚定的相信她。这样的男人让她终于找到了她所遗失的相信、所渴望的真正的爱情。”这便是天命给予她的补偿。
她很幸福!所以不想再回现代,这里有他便有了她的一切。至于说姐妹们之间的恩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不需要见面以泪水来洗净一切,只需要在偶尔的怀念中想起曾经有一个那样出色的女人曾经是自己的姐妹,便足够了。
乐殊怎么也不曾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但也许这样的结局出乎任何人的预料,却是最好的。斩荆他付出了那么多,终于得到他最想要的了。从此孤楼月夜,不需要一个人卧于楼顶喝酒了。这一次的明月终于照进了她的心房,一切的辛苦总算是有回报了。幸福就好!
乐殊和明尚都怀念于那一段实在曲折的感情,可灿落和琪梦却没有那样的耐性。尤其是琪梦:“阿玛,弘日兄真的要死吗?”他用尽了办法,让他托了两年不亡。可这回自己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默然,这才急冲冲的闯到了乐殊这里来。
从幻想回归现实后的明尚看看眼前的这三个女子,淡然一笑:“该来的总是要来了。只不过这回我们相聚了,历史的缝隙终于可以由我们共同掌握了。”不管在什么时候,人要胜天总是需要借力的,而借力的全部物质基础现在都已经掌握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在于:“天珠是有限的,所以我们必须在行动前确立到底要带哪些人穿越。确定好名单后,再想那些具体的行事方法。”现在几人的身份不是有权就是有钱,办起事来自然方便得多。
乐殊翻出天珠来数一数:“十五枚。”
明尚是拿出了一张纸来写人名:“灿落、胤佑和书艳,一家三口。琪梦胤?弘日兄,一家三口。乐殊胤祥旋舞和慧弘暾弘?弘?弘晓,一家八口。加起来十四个。”
如果算上明尚的话,十五个正好!
但是乐殊的心里却是不由得一沉,怔怔的坐在椅上是不动了。琪梦反应不过怎么回事,灿落却是明白了,淡淡解释道:“雍正三年,乐殊还会生下一个孩子,叫绶恩。”如果那样的话,要怎么办?
撇下刚生的孩子不管吗?不可能!
但是如果不舍弃下他,那么别的人要怎么办?
这一次的难题,实在是太大了!
'31'绝笔记
不管怎样,弘日兄还是死了。
虽然他的死亡并不是真事,但假死的状态却是骗过了任何一个来看病的太医,四位太医同时会诊的结论便是小公子无救了。因为弘日兄未满七岁,且他的阿玛额娘都还在世,所以他被葬在了清庭早夭阿哥们积累的坟园里。
未成少年的死灵是不适宜大肆操办丧事的,更兼之弘日兄的突然病故弄得胤祥和乐殊同时病倒了,管事的人是七阿哥胤佑和七福晋灿落。当然来探视的人实在不少,但是再多的探望都无法安慰失去孩子的父母心。虽然说在这个年代孩子生下来养不大是正常事,但是弘日兄却是乐殊头一个早夭的孩子,你叫她如何接受?
整整半个月,乐殊都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任何人来见都闭着眼不想说话。对外界人来讲,大家都认为她是因为爱子的早丧心理受了太大的刺激,而对知情人来讲则是明白她在苦恼天珠数量不够的绝顶难题。她不想扔下任何一个孩子,这些孩子个个都是她的心头宝。但是数量不够却是不争的事实!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孩子而让老七老八一家分散吧?人家才只有一个孩子带。但是,舍下哪个呢?不行不行!想不通。
自己在这边想不通这样的事情,而胤祥在那边则是强支着身体又去上朝帮他四哥的忙了。这样的拼命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这回不只是因为他自己的抱负和对四哥的感情,而是因为乐殊终于向他交了底。
他说自己当初得的那个鹤膝风,其实是骨结核。雍正即位后骨结核便转移成为了肺结核。这个病在他们那个年代是小菜一碟,可在这个时候却是不治之症。雍正八年的时候自己就在死亡。而在那之前,八哥九哥会死,七哥也会死!
死亡,多么可怕的名词。
但是她却说她有办法带自己和孩子们离开这里,回到她的世界去。条件是自己愿不愿意?第一次,自己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完全的脆弱和希冀,那种神情让自己完全不能抗拒。为了不让自己的这个病真的拖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她弄来了一种奇怪的药让自己早早的伪装成了肺结核的病者,一方面又积极的吃各种养肺润肺的药品。她不知道历史会不会真的让自己得那样的病,只知道她会拼尽一切的争取。
只需要再过八年,自己就会永远的离开四哥和自己的兄弟们了,而自己不能改变历史的情况下,便只能在这八年里多为他们做一切自己也许早该做的事情了。
有些时候可以装病,但有些时候是即使你病着也需要参加的仪式,这便是老康正式安葬景陵的日子。白幡映天,肃萧?影,所有的参仪人员都是重孝一身,这中间当然包括站不稳的乐殊和面色病焉的胤祥。只不过他虽然病容苍白却依然各执其事,不象自己弱弱的只能让灿落支撑自己的身体,虽然是半装但好歹也有半真。半个月的苦思抑郁,躺在床上十五天不下地,不病也得弄出病态来的。
兰慧已经为了皇后,虽然她很是担忧自己,却没有办法过来帮自己一点忙。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己,用眼神来表示她的关切。至于其它人吗?投往自己身上的无一不是同情之色,当然也有冷漠和嘲弄,这两个目光的来源于婉晴以及风弦。婉晴对自己的敌意是很正常的,但为什么风弦也会这样呢?
午休时间自己是悄悄的问向了灿落,灿落是看看风弦,轻叹了不知几声后低低的解释道:“十二弟这几年变得很厉害,尤其在你和胤祥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的生下来后,他的性情是变得越来越放荡了,侧福晋一个一个的娶,个个都长得都和你有几分的相似。”开始成婚的前几年里,胤?虽然心底里喜爱着乐殊却仍然控制着自己的身份与体面,对风弦也算是温柔体贴。风弦不是深情的女子,只要表面上过得去就可以的切切实实的贵女,一如容悦和扶霞,但是她却不能容忍丈夫一个一个的娶进门的女人,个个长的都象那个心底的爱人。
“她们的关系这些年越来越糟,十二弟甚至有四年多不进她的房门了,诗词歌赋倒是仍然喜爱,只是好象听说他常常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画个不停,据说全是人像。”具体画的是谁?就需要再说什么了吧?
简直是冤孽啊!
更要命的是:“新朝开始后,风弦就再也不住在履郡王府了,搬回家里住去了。”恨了这么多年,终于逮到她也有倒霉的时候,怎能不让人感到难过呢?
履郡王府还是原来的那座十二贝勒府,只不过周围又加上了许多的院落罢了。但不管是变前还是变后,乐殊都只来到这里一遍。五月的一天,自己是换上一身便服是轻车简从的来到了履郡王府,十二的管家一见是自己赶紧是通报了小恙在家休息的十二爷。
而不待他迎出,自己就已经是被管家带到了他专用的小院之中。
他住的这个院落自己从来没有来过,但进来后却不由得满是怔意,这个院子的格局竟然与融香院那样相似,满满的桂枝浮香压着一院的碧影婆娑。而在这串连天般的荫影之下,一个实在久已不见的男人是楞呆呆的站在当地,手上还拎着一件来不及披在身上的外衫。
看他衣装简单,形容颓废的模样,乐殊就知道他是真的病了。只是五月初的天气,又是半上午,病体实在不宜站在院当中吹风。轻轻的走了过来,便是拿过了他那件已经拖到地下的衣衫,抖开给胤?披到了身上。温柔的动作让胤?从失神中是回过了神智,想上前来试探她是不是真的是本人而不是梦幻,但院中实在不宜有太多的表演,赶紧是结结巴巴的让道:“进屋吧,上茶。”
管家早已经让丫头们沏来了早上等的茶叶,而奉上茶后便是拉好了门窗,好让主子可以顺顺当当的在屋里说他们的事情。
当灿落说胤?成天在屋里画自己的人像时,乐殊还无法太相信,一个人怎么能值得住他这个画圣成天的画呢?能画出来个什么样的创意来?可当她进得书厅,看到那满墙上挂的各式各样的自己后,便是怔忡的再也不能言语了。
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来,所以当刚才有人通报说乐福晋来访后,正在病榻上懒得起身的胤?却是顾不得披上衣服就冲到了院中。可现在……却这样毫无防备的让她看到了这些年自己的‘功绩’!
有些伤感,更有太多的尴尬。痴呆了半晌,却是谁也没有说话。也许在这两个人中间,任何的语言都是贫乏的吧?只是:“这幅画送给我,好吗?”乐殊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指着墙上的一幅自己穿着梅花雪意妆在承德时闹雪的画轴问道。
几乎是想也不用想的,胤?就直接点头了。亲自上手是为她挑下来了这一幅画卷!这幅画是自己画得最好的一幅,本来是说什么也不肯给人的,但既然是她要,那么即使是心肝自己也会给的。只是将画卷交到她手上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探过手去握住了她的手指,柔腻的触感刺激得他已经不再纯情的欲望神经,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是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不敢亲她的唇,只是饥渴的狂吻着她的玉颈,想从每一次的印记中唤回当初浪漫纯美的那一点点的回忆。只是再狂热的激情都无法抵挡她的毫不反抗!
面对肖似她的姬妾时,自己可以完全放纵情欲的恣意而为,但是在她跟前自己不能。自己爱她,所以不能允许她因为自己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于是,在半天没有得到她一点点的反抗后,停止了自己的进攻,满怀愧疚的眼神却迎上了一副满满的全是怜惜的明眸。那里面装的全是怜惜和伤感,没有一点点的隐怒。但这样却是让胤?更加的自责和厌弃!发疯似的撕扯着墙上满满的挂画,哭着撕笑着扯,象是疯了一样的颠狂不已。
这样的胤?怎是乐殊可以忍心见到的,但是看到他这样自己却是一点也想不出办法来安慰他。只能在他终于累了,瘫坐在地上后,跪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抱着这个已经哭累疯累的男人。可胤?却好象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楞怔怔的盯着多宝架上的一只锦盒喃喃道:“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早就退出战争吗?”
象是要讲故事了。乐殊摇摇头,他背对着自己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表示,却在沉吟了半晌后继续说起了他不知道要讲给谁听的故事了:“我从小是苏麻喇姑养大的,淡泊的性情一半来自于额娘,一半也来自于她的调教。她教会了皇室中自得其乐的法门,却也告诉给了我故事的结局。包括四哥会当皇帝,而你、马尔汉的嫡女兆佳氏会被十三弟宠爱一生。”
“你、你……”乐殊是让这个意外的答案惊得说不出话来。可背对着自己的胤?却是仍然没有回头看一眼自己的意思,只是怔然的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能翻身:“她告诉我,史实是无法改变的。可皇阿玛留给我的信中却写道:他当初曾经是有意将你许配给我的。你并不是马尔汉的亲生女儿,只要我愿意你愿意,他完全可以让马尔汉再认一个女儿,然后把你嫁给我。因为他看得出来,你和我是有感情的。他虽然是皇帝,但他却不想强迫你!但可惜的是,我拒绝了他的要求。为了独善其身保护我的亲人,我没有答应他的暗示,娶你然后默许你并协助你去完全一系列他死后的惨况。”那个决定简直毁掉了一切。
“可是,我并不是怯懦,更不是自私。我是真的不敢去改变历史,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历史竟然可以象皇阿玛说的那样的改变。原来马尔汉可以再认一个女儿,原来你也可以变成马齐的养女。”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羁,这样离谱的事情却是做到了,让一切变成了真的!也让自己永远彻底的失去了她,完全沦落在自己醋意飞天的情绪中放纵不羁,但最可笑的意然在于:皇阿玛在他死后,借乐殊之手让自己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这一切原来的可能竟然再轻易不过的被自己悄悄的推走,而不自知。
先前的悔是悔,但却悔在于为什么自己不是胤祥。可现在的悔却是彻骨的悔,悔自己当初没有那样拼天的勇气?为什么不能象皇阿玛那样敢于迎接上天的挑战,敢于安排和控制他的一生?结果落得自己如今的这步境地,只能怪自己自己活该?
有敌人的日子并不难过,没有敌人的日子却是最深的煎熬。每一个日子里自己都在悔不尽当初的轻易,悔极却无法改变一切了。
“你走吧!”胤?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他居然赶自己走?乐殊有点理解不了。
回头看看她不解的神情,还有这二十年不变的年轻容颜、绝丽而充满了神秘和梦幻。顿时一个念头出现在了脑海。拉起了乐殊,不由分说的便是把她按到了一个睡榻上,刚按倒却是猛的又拉了起来,翻箱倒柜的象是在找什么陈年旧物。正当乐殊搞不清状况的时候,他却是翻出来了那张多年前的白熊皮,细心心的铺在紫檀木的睡榻上,然后将乐殊是轻轻的扶倒在了上面。至于他自己则操起画笔来,立于书案之后,开始了他此生的最后一幅画作了。
“这幅图,你还给我吧。这个时候的你是我印象中最美,也最可能接受属于我的记忆。我要留下,永远的珍藏起来。而这一幅新作,是我今后最后的绝笔画作,也是你今时今日,此时此日与我最后一个相处时分里的真实状态。那里面有你现在成熟的妩媚,也有你对我的不舍和怜惜。”自己用尽了毕生的所学,终于画成了今生最成功的画作。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留下这个,把那个送给我呢?”一生中最美的留给自己,不好吗?乐殊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到胤?现在已经极度脆弱的神经,喃喃的轻问换来的却是伤心欲绝的回答:
“因为那个时候的你心里装的是我,而这个时候的你心里装的却是胤祥。”
'32'送别记
前面介绍过胤祹会在雍正登基后受到一系列的惩处。史上是这样写的:“世宗即位,进封履郡王。雍正二年,宗人府劾允祹治事不能敬谨,请夺爵,命在固山贝子上行走。二月,因圣祖配享仪注及封妃金册遗漏舛错,降镇国公。”
历史上雍正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收拾十二,乐殊不知道。但自己经历过的这个时刻,雍正却是为了帮胤祥出气才这样整胤祹的,当然胤祹自己故意办砸案子讨罚也是主要原因,更关键的因素在于:某乐从那天开始,常常约了胤祹出来玩,带上旋舞和孩子们,不是去打猎便是去游山玩水。几个孩子与这位十二叔的感情也很是不错!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那样的情景,还以为这是多么美满和乐的一家三口呢?可事实上呢,不是。
按理说老婆这样出墙,胤祥应该气极败坏才是。可他并没有,一副淡淡漠漠的模样,专注于政事根本不管乐殊怎样胡闹。这种情形看在雍正的眼里又是气又是火,所以才是一年接一年的收拾十二。并且在过了两年仍然没有看乐殊有一滴点反悔收敛的迹象后,便是亲自下旨将轻车都尉吴尔敦之女纳喇氏流月赐给胤祥当侧福晋。
这个消息一出,惊得京城内外的人员全是憾然不止。难道十三福晋要倒霉了?不然皇上为什么要弄个侧福晋给十三爷?也是,这位乐福晋最近爬墙爬得太恐怖,虽然说是带着孩子们一起出去玩的,但是他男人为国为民累死累活,她却在那边和旧情人逍遥快活,怎能不让人生气?
但奇怪的事情在于,那位侧福晋却好象根本不招十三爷的待见。三年大孝完后,赐婚宴的当天晚上,胤祥却是睡在了乐福晋的屋子里,根本没进流月的屋子。
汗!
这种情形摆明了十三爷已经让乐福晋捏在手心里动弹不得了,不管她做了什么照样爱得死去活来。胤祥的这副没出息的模样是气得雍正直跳脚却也无可奈何,人家夫妻的事情自己总不能杀过去弄个好歹吧?再说政事上一堆事情已经弄得他头晕脑胀了,年羹尧的日渐狂放不羁已经成为了朝廷一大毒瘤了,当今之计是如何铲除他才是要紧事。当然,比起这个不入眼的奴才,另有人更成了他的眼中钉。
雍正即位后,命胤禟出驻西宁,命亲信年羹尧严加监视。后以其违法肆行,与允禩等结党营私为由,于雍正三年夺封爵,撤佐领,即于西宁软禁。雍正四年正月,以“僭妄非礼”,革去黄带子,除宗籍,逮还京师。八月,定罪状28条,送往保定,加以械锁,暂交直隶总督李绂监禁,令改名塞思黑。
处理了老九的同时,老八也得到了相同的罪行。亦是雍正四年,胤禩以其结党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并削宗籍,更名为阿其那。至于琪梦,诚如灿落所预料的那样。一月二十八日,革去“福晋”,休回外家,给房屋数间居住,严加看守。而二月中旬的一天,令谁也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琪梦在自居的高楼里放了一把大火,自己把自己烧了个一干二净。凄烈的模样不只惊坏了所有的当事人,连同雍正在内都是让吓得脸色惨白。一直以为他都知道这个琪梦爱八弟爱得发了疯,但却没有料到她会激狂至此。怕自己杀了八弟,而她也不愿意独活,便自行焚尸了。只是有一个现象比较奇怪,死后的屋子里找到的那具尸体竟然不似她的。验尸人员报告道那具烧焦的尸体虽然是个女子,但却是个生过不知道多少胎的女人的骨骸根本不是八福晋的。
消息一出,气得雍正是大发雷霆,命令将琪梦的‘尸体’是挫骨扬灰。如此结局并没有瞒着胤禩,直当当的告诉了他。可这个向来温雅的八弟却是当着自己的面冷笑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想看到我哭吗?告诉你,我不会哭。琪梦是我这辈子最绮丽的梦幻,在我眼里她永远是最完美的女人。她活着我爱她,她死了我照样爱她。我们就算是到了阴间,也是一对挚爱不分的夫妻。可你呢?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即使变成了男人也不愿意跟随你,而现在,她更是再次不知去向了吧?雍正,我可怜你。虽然你当了皇帝,但你却是一个最可怜的男人,一辈子都得不到自己最爱的女人。”
韩遥影的再度失踪一直是胤禛最心痛的地方,这么直喇喇的让胤禩戳破,自然是气极败坏。
三月初四日,令其改名。
三月十二日,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
五月十七日,雍正帝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其与允禟等罪恶。
六月初一日,雍正将其于康熙、雍正两朝诸罪共四十款颁示全国。
九月初五日,其时已患呕病,病甚重。
九月初八日,因病身亡。
九月二十九日,诸王大臣议奏应戮尸示众。雍正帝谕“既伏冥诛,其戮尸之罪著宽免”
而在他死前的一个多月,也就是雍正四年八月二十七日,胤禟急病卒,史称他是腹疾卒于狱所,但是乐殊却知道他根本不是那样死的。事实上,他根本不能算死了。因为自己把一枚天珠送给了他。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自己从灿落处打探出具体的日子后,便是提前两天进宫见到了雍正。当时他正在和胤祥议事,闻自己求见很是奇怪,而自己进门后什么话也没有绕弯子,便是直接道:“我不要胤禟死在别人手里,你既然要他死,那就让我来动手。”
这话是怎么说的?
这事自己连胤祥都不曾说过,自然不存在枕头风之类的事情,而今天她这样直接说出来。噢,想起来了,她和韩遥影一样都是来自于后代的,这种事当然知道。只是:“想送情人最近一程?你还真是多情啊。”味道很是不对。
乐殊也不怕他,只是冷冷地道:“我就是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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