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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逐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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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来,怎么又走,过来陪我喝杯酒。这几天早晨,这院子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想找人喝个酒都不容易。”他没想,都趁这机会修炼呢。

陈定了身,挣扎着是转身还是继续往前走。他的心很想坐在那白影旁与他一起畅饮,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去!他紧握双拳,情感与理智在脑中痛苦地纠葛着,交战着。醉露书院

方信见他久未动静,轻哼了一声:“怎么,连太上长老的话也不听了吗?”

陈的手握得更紧,指夹深陷肉中,仿佛要渗出血来。“太上长老”这四个字像一座泰山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让他窒息。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转身,道了一声:“陈遵命。”像是赌气一般坐在了方信身旁,侧着脸不看他。

“哟,还生气了。”

“我没有。”

“得了吧,爷爷识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也亏得他说谎时面不红气不喘。

“你吹吧!”陈显然也不相信他地牛皮。

“呵呵。”方信笑笑却是不生气,“其实老子也挺烦这些繁文缛节的。现在陈府里只要是个人见了我都毕恭毕敬,哎!无趣啊。”他一拨琴。一阵萧索之声随之而出。“我有那么老吗?”他把脸凑进陈烨,俏皮得向他眨眨眼。

陈被突然凑近得大头吓了一大跳,方信离他很近,近得让他能感受到喷在的鼻息,痒痒的,酥酥的。他不敢看方信漆黑眨动得天真大眼,连忙将视线往下移,慌乱之下却移到了柔软粉嫩的双唇上,他咽了咽口水,混身燥热。醉露书院眼睛不听使唤得滑向那雪白如玉的颈窝。如果将头埋在那里嗅着发香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你地已经八百多岁了。”陈烨连忙转过头,调整自己的呼吸,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真地会忍不住把方信揽进怀里。

“原来我已经这么老了……可是我的心还是一颗少年心啊。”方信坐回去小声得嘟囓着,有一下没一下得拨着琴,倒是没有注意到陈的异常。

“得,我也不做什么太上长老了,没趣得紧。想找个人渴酒的人都没有,寂寞啊!改天让大头撤了去,反正老子也不姓陈。”方信是一个耐得住寂寞同时也惧怕寂寞的人,很矛盾。

“你不姓陈?”陈惊异,他还以为方信是大长老的哥哥。

“你没听见封家的人也叫我太上长老吗?”方信暗叹,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呢?不过逗逗他似乎也挺不错的。他见陈要开口,又抢在了先,“不过,我也不姓封。”他见着陈那付呆样。暗觉好笑,嘴角地弧度也不觉大了些。

见他一笑,陈算是明白了,原来人家在逗着他玩呢。他闷哼了一声。气愤得说:“反正不会是叫邪酒。”

“呵呵,还说没生气。不过……告诉你也无访。我姓方,单名一个信字。”反正日后陈烨也会知道,不如大大方方得告诉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接着说:“号……邪酒君,所以我也不算是骗你。”

“真的。”陈烨有些不信。

“嗯。”方信点点头,“我很少骗人的。”很少,但并不代表不会。

方信被陈看得有些心虚,他拿出坛酒揭了封,顿时一阵酒香传来,甘美醇厚,香气迷人。陈烨不禁叫了声:“好酒!”

“当然是好酒了,这可是我师门用灵果独门酿制的灵酒,对你这小娃娃的修行很有好处,我可是很大方的,别忘了多喝几口。”千年份的朝露能不好吗?

师门?上次也听他提过,似乎是个大门派。陈在心里想着,倒也忽略了“小娃娃”这三个字。

闷了几天总算有人陪他喝酒了,方某人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落在陈烨的肩膀上:“小子,想听什么曲,我给你弹。可惜了,现在不是晚上,要不然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多那啥呀。”其实他是想说多诗意地。

陈听到这话立刻咳了起来,这家伙倒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过他脑里却不自觉得勾勒那样的情景:花前月下,举杯对饮,对面之人双眼迷离,似有些醉意,而自己……哎!他叹了一口气,道了声:“随意。”明知不该想,却偏偏忍不住去想。

“随意?!世上可没有随意这首曲子。”方信瞪了他一眼,现在的小朋友真不可爱,得了便宜还卖乖。得,人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在他眼里成了小朋友,估计陈知道了会哭死。

陈见他有些生气,正想改口,却见他手指已经动了起来。

“随意啊,随意也不错……”

陈专注得听着,似乎那不是曲,而是方信的心声。有些迷惘,有些轻狂,有些不甘,有些倔强,还有一些惆怅。

正好路过临城上空的惊雷,心下一动,落到了临城的街道上,不顾身后杜新衣叫喊,跟着琴声一路来到了陈府门外,抬头望了一眼门匾上的“陈”字,瞬移到了梨园中。

“可以请我喝杯酒吗?”他笑着,那表情分明在说“抓到你了”。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四十四章 春梦

见院里突然出现了个人,以为是哪位前辈正想上前方信拉住右手。醉露书院第一次被方信握着手,难免有些心猿意马。就在他春心荡漾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寒意袭来,确切的说是杀意,强大而凛冽,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任人揉捏的蚂蚁,没有任何反抗余地。这股杀意来自惊雷,他眯着眼,死死得盯着握着陈的那只手,笑得越深,杀意越甚,明明是艳阳天陈却自得自己深处狂极的爆风雪中,阴冷无望,连血液似乎都已凝固住。他甚至有种感觉,对方要杀他连手指都不用动,光凭着这股杀意就能让他形神惧灭。

就在他快要支撑不往时,一股暖流缓缓从右手传来,将这股阴冷压了下去。那是方信。

惊雷无视方信怒瞪的目光,笑盈盈得拿起酒坛大饮一口。酒,果然还是朝露香。

“既然酒已喝过,那么阁下可以走了。”方信挥了挥手,下逐客令,要不是顾及陈家上这么多条人拿,早在惊雷出现的时候他便会出手格杀。

“不急。”惊雷非但没走,反而坐了下来,“你我八百年没见,又何必这么生份,不如给我弹首曲如何?小师弟。”

“休想。”

“呵呵……既然师弟不想弹,我也不勉强,刚刚喝了师弟的酒,总要有回礼才是,不如就听我吹上一首《相思曲》如何,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师弟。”他拿出一支紫玉萧,正要吹,方信一把把紫玉萧夺了去,他怕惊雷嘴上说是相思曲,吹的却是百鬼夜行。

“滚。我没有什么狗屁师兄。姓叶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这可不行,我还想多和师弟亲近亲近呢。

”说完他眼神暧昧得上下打量着方信,在那目光中,方信觉得自己仿佛身无一物,赤裸裸得站在他面前,想起八百年前那个屈辱的夜晚,他深吸了一口气。醉露书院扶过琴。

“既然你如此想听,我弹弹又何妨。”再开口已是满脸笑意。怒极,便是喜。这一笑连陈烨都觉得危险,惊雷也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方信忘了自己是怀着怎么的心情弹地这一曲,而惊雷却是一脸笑意沉醉在其中。从陈烨的角度听这只是一首平常的曲子,有些慢甚至有点软棉棉,但是他却看得分明,惊雷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直冒冷汗。

他是外行人,不知这一曲的厉害。

惊雷却是感受得分明。每一音每一节都搅动他体内真气紊乱,时而聚拢,时而散开,时而螺旋,时而逆行。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将大部分真气锁住,仍有小部分在他体内乱窜。他本可以拂身而去,却为多看方信一眼迟迟不肯离开。一曲下来,汗已湿透衣衫。

“这曲如何,你可满意?”

“好曲!”这两个字刚一说完,血就喷了出来,看样子像是受了内伤,方信呵呵得笑着,惊雷却从他眼里看到了杀机,深知此刻不宜久留,他一伸手滑向方信脑后,将绑着头发的白色锦带顺了下来。

“小信儿。紫玉萧送给你,而这根锦带我收下来。”说完就瞬移出了陈府,回了血宗,刚一进房间。又吐了一口血。

惊雷刚走没多会儿。方信挺直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还要陈手快及时揽住他。不然肯定跌在地上。一触及他的后背一阵凉意随之而来,分明是衣衫已被汗水浸湿。

这一曲拼得是两败俱伤。

陈赶紧把他抱去月青阁交给南宫若林。

该来地总算来了。听陈烨大致讲解了事情经过以后,南宫若林让大头照看好方信,然后把陈叫去了书房。

“你可知那黑袍男子是谁?”

陈摇头,他还真不知道,像惊雷这种层次的高手哪是他一个金丹中期地小子能够见识的到的。醉露书院

“他便是魔门血宗的宗主,血刹魔尊叶惊雷。”

竟然是他!想起修真界的种种传闻陈一阵后怕,传闻血刹魔尊魔功盖世冷血无情,违逆者,杀无赦。可他又怎么会叫方信小师弟呢?

陈跪在南宫若林身前,“儿斗胆问二长老,血刹魔尊和太上长老是什么关系,我曾听那魔头叫太上长老小师弟。”

“哼,屁的师弟。”南宫若林一掌拍向书桌拍得粉碎,吓了陈一大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南宫若林生气生到爆粗口。南宫若林也知道自己失态,扇子一放,一边摇一边平息自己的怒气。

“这件是还是修真界的一件秘辛……”的确,自从星云宗被踢出十大,关门闭山以后,这件事就

出了人们的视线,除了他们这些老家伙以外谁还知道惧地魔君曾经是人人敬仰的正直汉子。要不是陈家有心栽培陈而他又对方信剪不断理还乱,南宫若林也断然不会跟他说这些。

“儿,断了吧,那个人不是你所能想的。”方信本身就是一个传奇,能与之相匹配的,大家曾一度认为是惊雷,而如今……只能说造化弄人。

陈埋头不语,良久才苦笑道:“二长老,若情字能轻易断去,那就不是‘情’。”

“痴人!”南宫若林狠狠得扇了他一耳光,夺门而去。他也知道这事不能怪陈,没有谁比他们这群老家伙更清楚方信那小子的魅力到底有多大,其实他很不想承认自己也曾是其中之一,要不是被大头及时拉住说不定也深陷其中,所以他才急于想拉陈一把,可如今看来,却是拉不住了。

他是否该庆幸当初自己并没有与方信日日相对?

罢了罢了,这事他管不了。那臭小子自己搭的烂摊子等他自己去收拾。

杜新衣在临州等了惊雷很久才知道原来他已回了宗。一听说惊雷身体不适,连忙跑去看望。卧室里惊雷坐卧而眠,面上仍无血色,他的右手轻轻搭在床沿,握着一根白色的锦带。他皱着眉似有痛苦之色。

入睡之间他早已摒退了下人,现在诺大地房间里只有他和杜新衣两人。杜新衣是他的近侍,却还是第一次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得打量着他,靠近他。杜新衣小心翼翼得向前走着,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了他。

杜新衣将他的手移到放在被子里,坐在床沿深情地看着他,一秒仿佛一个世纪。睡梦中的他没有了平日的冰冷,也少了让人发怵的笑容。宁静无波,连脸部的曲线也柔和了不少。杜新衣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给人的感觉不是威严也不是战栗而是安心。仿佛靠在他臂弯里,哪怕天毁地灭都无所惧。相对于那个爆戾的施令者,杜新衣发现自己似乎更喜欢这样地魔尊。

先是微微皱起的眉头,再是笔挺的鼻梁,接下来是嘴唇,再来是下额,杜新衣的手指悬空慢慢滑过,指尖却不敢触及他地肌肤。在唇上多停留了几秒,本来想趁机偷吻一下地,最终还是忍住了。

脖子、锁骨、胸膛。看见那粉红色的牙痕时,杜新衣终于忍不住慢慢地抚着,心想,这是谁留下地,是不是魔尊牵挂的那个?他长得如何,有没有自己这般好看?他忘情得抚着,梦里的惊雷传来了一声轻吟。

这一声轻吟像是粉红的迷药,彻底迷了他的心智,他再也止不住狂跳的心,吻上了惊雷的胸膛。他在牙痕的位置上轻咬着,试图把这些牙痕和它的主人从惊雷的心中抹去。惊雷的呼吸越加急促,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红晕。

杜新衣攀上惊雷的脖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撬开了他的牙齿痴缠着。

迷迷糊糊中惊雷看到一抹白影,他以为这是一场梦。一场迤逦的春梦。他将那抹白影抱在怀里深吻着,企图用这一吻来倾诉八百年的思念。杜新衣从不知道,原来惊雷的吻是那么炽烈,像是一团火将他融化其中。

“信儿。”这轻轻的一声,却将杜新人从云端抛向了谷底,意识到惊雷只是将他当成是某人的替代品,僵直了身想抽身而去。半梦半醒间的惊雷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一个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撕开了他的上衣。

温柔而又怜惜,他的手指他的吻都无不让杜新衣迷醉。尽管知道只是件替代品,他也不愿意放手,他也愿意沉沦。他的手指穿过惊雷柔亮的黑发,娇羞而又愉悦,情不自禁得唤了一声“魔尊”。

然而就是“魔尊”两个字彻底让惊雷醒了过来,他猛得睁开眼,发现身下的人是杜新衣而不方信,温柔瞬间不在,他起身冷冷得看着杜新衣,“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杜新衣十指交缠,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惊雷似乎也不想听他任何解释,他冷哼了一声,“滚,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冰冷彻骨的杀意。

杜新衣连忙拉上上衣冲出了房门,没跑多远,靠在柱子上痛哭了起来。

“新衣哭什么呢,是不是被惊雷欺负了?”他背后袁希洛(花非花雾非雾)的声音骤然响起。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三痣组

希洛早在五百年前就脱离了雪原门回血宗做了四宫八的殿主。罚明殿专门掌管中层及以下弟子的赏罚,手上颇有些权利,门内弟子也对他很恭敬。可是他从以前起就不甘于屈居人下,特别那人还是叶惊雷。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将惊雷踩在脚下,这些年来他掩藏得很好,惊雷虽然查觉了些,却还远不到处决的地步。

他方才见杜新衣从惊雷的卧室里冲出来,便心生一计。

“没有,眼睛进沙子了。”杜新衣擦了眼泪慢慢说道。他对袁希洛还是有些戒心,知道这人虽然脸上笑容满面,骨子里却阴毒成性。

袁希洛见他不肯说,也不再追问。话锋一转,感叹时光如梭,转眼已过了八百年。他提了很多当年有关惊雷的事,等杜新衣听得入迷时,刻意提出了方信。

“那方信弹得一手好琴,当年我在他手里也吃了不少亏。”这一句话不多,却彻底让杜新衣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件替代品而已,他脸色煞白,跟袁希洛欠了个身,走开了。

袁希洛心里一喜,看杜新衣方才的表情分明是知道了方信的存在。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个臭小子出山了。

“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如今,他可以来个一石二鸟之计。哼,方信、惊雷,我要你们尸骨不存。

惊雷一来,方信便知道陈府不能呆了,正好一个月过后在悦来峰有个修真交流会,便和大头、南宫若林一人牵着一头小猪出去了,本来痞子们也想跟着去的,被方某人双眼一横。乖乖留在了陈府。

他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考量,虽然惊雷不会蠢到来找陈家的麻烦,但不并代表其他人不会。故此他还特意提醒了大雄一声,有什么不对,立刻通知他们。

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三个人一同在三界里游玩,以前方信总是忙着自己的事,忽略了身边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此番要好生弥补一下这个遗憾,去参加什么修真大会。那倒也是其次。

三人各自调整了容貌,在路上晃悠着。大头恶容貌换成“青青小草”地样子。方信逮着他就是一阵乱批,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八百年前。

方某人对三界很不熟悉,他知道的就是他到过的那些地方,凑起来不没有他一双手加一双脚的指头数。他这次铁了心要好好玩玩,最后大家合计一下,决定以凡人的身份行走世间,所以,连猪也收了去。

这三人一向恶趣味,将衣服统一成了方信身上所穿的白袍,手上各拿着一把纸扇。走路一摇一晃,那里像才子?方信和南宫若林还好说,相貌普通点儿至少配也来也不怪异,可大头呢?一身虬起的肌肉,粗如小新的眉毛,绿豆大地小眼睛,厚厚的嘴唇,外加唇下那颗销魂带毛地肉痣。怎么看怎么像附庸风雅的恶霸。虽然大头同学,本身是个阳光大帅哥儿,可他这一改,估计只有方信和南宫若林才受得了。

于是乎,他们又取了大头的肉痣,方信的在左眉上,南宫若林的在右颊,取名曰:“三痣组”。

三痣组一出谁与争锋!(汗~)

魏州地肥水美,素来有“小天堂”之称,除去九州皇城和乐兰以外。这是第三繁华之地,来往人群络绎不绝,小贩叫卖声不断。

魏州城门口并排站着三位白袍男人,人手一把扇子挡着脸。扇子上各写着一个字。合起来念就是“三痣组”。他们从白袍的开叉处销魂地侧出了右腿,中间那个将裤角挽高。露出了长长的腿毛。他们似乎很忧郁,再大的太阳也阳光不了他们落寞的心房。他们似乎又很无奈,上天竟然给他们这样让人过目不忘的绝世容貌。他们默默地望着天,数着天上地白云,时间过去了多久?十秒,二十秒,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他们只知道自己需要……

“挡路了,快走开,大白天的发什么神经!”一辆载着货的单轮车,撞到了南宫若林身上,姿势不稳扇子落了下来,围观的人群看到他的相貌过后齐道了一声:“切!”

其中还有一位恐龙级的妹妹说了声:“人丑就是爱作怪。”然后啃起地瓜来。

其余二痣讪讪地收了扇子,三人并排着一摇一拽地进了城。“第一次合作,一痣还抓不到咱们的调调,过个一两次估计就可以配合得完美无暇。”一痣是南宫若林的化名,大头是二痣,方信是三痣,而他们姓毛。

一痣咳了一声:“主要是三痣设计地动作难度有点高,很容易重心不稳。”

“切,你就不懂了,就是难度高才方能突显我方特色,只能说明你技术水平还不够。”二痣得意地回了嘴,在收到一痣的白眼以后,立刻收了声,换上了一张媚笑的脸。

“我也觉得难度高了点儿,下次咱换个简单的吧。”这小子,注定要当一辈子气管炎。

有道是,三痣有意扮猪,步入魏州深处,哇唬,哇唬,惊起乌鸦无数。总之他们三人是赚足了回头率,街边上正在进食的人们,纷纷低下头,把刚刚吃进嘴的东西分分贡献给了大地。这三人把扇子一合,走进了杏花楼,一只脚跷在板凳上,搓着肉痣上的毛。

“小二,一壶酒,五斤牛肉,二两花生外加一又二分之一个卤蛋。”

“嗯,再加两个棉花糖。”找打,酒楼哪来的棉花糖。

“呃,我再加一包蜜饯还有一盒翠湖记的桂花糕。”一痣和二痣分别加了点东西。杏花楼不愧是经营了几百年的老字号,小二只是愣了一下,便向掌柜请示,出去买他们点地东西了,看来平时刁难的人也不少。

在座的食客才反应过来,原来东西还可以这么叫。不过,他们道行不如三痣组,拉不下来这个脸。

其实三痣只是想叫三杯白水,外加上一袋爆米花的,只是一痣拉不下这个脸,才勉强叫了杏花楼里地东西。

三痣把手搭在二痣肩上:“兄弟,你老婆还要再练练呀。”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三痣闯魏州(1)

快,三痣组便在魏州打响了名号,慕名前来观赏的人被讨厌当猴子被人看的方信,这回彻彻底底当了回猴子,而且还乐在其中。醉露书院只是南宫若林还有些放不开,他恶趣是恶趣,但骨子里还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

俗语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的地方就有热闹。魏州城龙蛇混杂,黑白两道皆有。白道最有名估计就是奉剑庄的席三爷。席三爷武功高强,为人刚正不阿且乐善好施,时常救助孤儿和穷苦人家,魏州城人人敬仰。

而黑道则是永乐赌坊贺庭延。贺当家年介花甲,但是说话中气十足,走路来虎虎生威,夜御数女,听说前不久,他那十八岁的小妾才给他生了个白胖儿子。

人家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两家本来没什么交集,也闹不出什么矛盾才对。谁知前几天贺庭延的侄子肖雄来魏州游玩,无意中见到席五娘惊为天人。肖雄乃游手好闲纨绔之辈,仗着舅舅贺庭延在魏州有几分权势便动手调戏席五娘。

席五娘天生病弱,不适合习武,只是个文文弱弱的女子。她那天到附近寺院上柱香,只带了贴身丫环。魏州的老百姓对席三爷及为恭敬,莫说席五娘白天出门,就是半夜里只穿一件薄衫在街上乱晃也没有痞子流氓敢上前。醉露书院

肖雄拦住席五娘不说,还动手动脚,嘴里更是说些不堪的污言秽语,周围老百姓要护住席五娘,却都被他的侍卫拦住的,有些还被打成重伤。正好席老四和贺庭延的长子巡城路过。不由纷说就打了起来。

可爱的妹子被登徒子调戏,而且还是他最讨厌地贺家人,一时怒气难当,下手也没了分寸,把贺大少爷和肖雄都打成了重伤,没过两天,贺大少爷双腿一登,去了。

贺大少是贺庭延与原配夫人所生。虽然他本人风流成性对糟糠却是极好。再加之夫人去世前让他好好照顾儿子,他对贺大少的感情原比其他子女要深。如今最疼爱的儿子被人打死了,岂有不报仇的道理?

难怪这两天来了那么多江湖人,原来为了这事儿。

一听说有热闹瞧三痣组早早就起了床,把自己梳理的人模狗样。他们这也多此一举,再梳还是倒尽世间味口?

席家位于魏州城西口的燕子湖畔离客栈还是有些远,等他们到达时已是正午。今天的太阳特别大,晒得人脑袋发晕。奉剑庄门外,堆了好几层人,怎么挤出挤不进去,不过不时有武功高强的人从他们头顶上飞过去。然后便听到管家喊某某派某某大侠到。醉露书院看来是来主持公道地。

三痣组要想进去其实很容易,不管是飞天也好,遁地也好,要想惊世骇俗,直接瞬移也没问题。但如果真那样,不是方信也不是大头。如何进去呢?也亏得他们费尽脑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三人还没想清楚对策,就听到一阵哀戚地唢呐声传来,接着漫天纸钱飞舞。一片一片就像是自天而降的飞雪,接着哭身入耳,一个丧队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丧队中最显眼的不过就是那口七尺长的乌木棺。

奉着牌位的是贺大少年仅七岁的幼子,在他身边贺李氏早已泣不成声,还是贺素兰把她搀扶着,才没倒下。

原本围观的人,纷纷向两边退去,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开玩笑,贺家的人个个都凶神恶煞,谁敢挡在他们前面?贺家直接把棺材放在了奉剑庄门口。贺庭延走出来,也不多话,直接扯开嗓门让席家把席老四交出来,一命抵一命。不然就血屠奉剑庄。

贺庭延声音虽大。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已失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模样也憔悴了很多。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也受不了这个打击。

乖乖,方信伸伸舌头,贺庭延人不怎么样,口气倒是不小。人虽然是席老四杀死地,但他永乐赌坊调戏人家席五娘在先。奉剑庄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席老爷子请了家法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抽打席老四,打得席老四皮开肉绽,好些姑娘别看脸不忍再看下去。

席老四倒也是条汉子,即使被打成那样也没吭过声。席家的态度很明确,赔罪可以,要命不行。

两边都很强硬,谁也不肯相让。两边都请来了帮手,争得面红耳赤,看样子,打起来也是早晚的事,围观的群众也慢慢减少。刀剑无眼,没办要为了热闹丢了性命。

待到人群散去后,三痣齐齐做了个扩胸运动,刚刚可把他们挤得够呛,他们扫了一眼,留下来的基本上都是后天以上的实力,后天以下的,即使在也隔得很远。

气氛紧张一触即发,大热地天,却是凉风阵阵,杀意盛得很啦。方某人看戏向来都是小板凳外加爆米花,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们坐在第一排,嘴里嚼着爆米花,然后指谁就批,那谁谁走路漂浮明显是下盘不稳,那谁谁别看肌肉一砣,真正打出去的力量也没多少斤,总之,贺、席两家的人都被他们批了个遍。

他们那轻浮的态度,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前来找茬的。于是贺家的队伍里,有人对他们不屑得哼了一声:“哪来的无知小娃。”

无知小娃?三人眨眨眼,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他在说我们吗?”二痣问。

“你是无知小娃吗?”三痣反问。

二痣摇头,他是无知,但是他不是小娃。

一痣一摊手,“这不就不结了,他是在说他自己。”

“呀,原来是在说他自己呀。”二痣和三痣恍然大悟。

“这孩子挺谦虚的,你们要向他学习。”一痣说教。

“嗯。要好好学习。”其余二痣齐齐点头,虚心受教。

哼他们的是一位半百的老头,在黑道也是赫赫有名,居然被三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小子嘲讽,心里哪里气得过,也不管贺、席两家的恩怨在先,拿出刀子就想往这三个臭小子身上砍。

然而他刚跨了一步,就被贺家二少爷贺佑凌拦住,“前辈稍安毋燥。”接着一股属于修真者的威压罩住了三痣组,实力大约是金丹前期。

“哦?”三个人顿时来了兴致,因为连他们都没有发现贺家二少爷居然是位修真者,这是件多么神奇的事呀。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三痣闯魏州(2)

宫若林懒洋洋得把头靠在大头的肩上,一股更为强大佑凌压了过去,不过他控制得很好,显露出来的实力只有金丹中期。醉露书院方信仍是一口没一口得吃着爆米花。威压只是针对贺佑凌他周围的人毫无感觉,当看着他一脸冷汗时,四周的人还十分惊异。

贺佑凌苦笑,这次算是踢在铁板了,想来也是,没有几分真本事哪敢上这儿来挑刺?

他摸摸怀里那颗拙蓝色的珠子,把威压收了回来。

原来贺佑凌压根就不是什么修真者,他也不过是刚步入先天之境,能放出金丹前期的威压全靠那颗珠子。说起来他这么年轻就有先天之境的修为,也全靠了这颗珠子。

贺佑凌此时吃了亏,非但没有怨恨反而一脸欣喜,他知道这颗子有多厉害,就连他父亲也怕也会被压得喘不过气,可那三个怪人没事不说,还反击了过来,难道是传说中的神仙中人?

难怪都说高人脾气怪。贺佑凌整理了一下衣衫,双手抱拳,向着三痣组恭敬得行了一个礼:“佑凌见过三位仙长。”

此话一出,所有眼睛齐刷刷得望过来。贺佑凌那句仙长他们很清楚意味着什么。那些先天顶峰却苦于不得寸进的老家伙们眼神更是炽烈。

三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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