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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逐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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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弟二人此次主要送两件东西回府,一件是南宫若林炼制的仙器,一件是大头托人在南海之岸寻得的一枚蛟珠。这次本来是秘密行动,却不知从哪里走露了风声,沿途总有些匪徒抢夺。一路行来,二人虽无碍却也烦不胜烦。特别陈哲又是冲动地性子。
“我一个道士要重谢做什么?”
陈见方信出言拒绝,愣了愣随即又释然,他们与方信不过萍水相逢,人家肯替他们跑腿送信也算是仁之义尽。
“是在下唐突了。”说完便向方信施了一个礼和陈哲出了杏花楼。
哎!方信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呢,不要重谢,搭个手还是可以的嘛,他这把老骨头也有几百年没动过了,正想活动活动呢。
他们一走,大厅里的客人也消失了一大半,方信也跟在身后,不过他是正大光明的,骑着猪,一路悠哉。陈看着方信心中窃喜,看来小道士并不是不愿帮忙,是他误会了。
“道友好啊。”
“好啊。”方信假意欣赏沿途地风光,始终跟在两兄弟身后,不管陈烨是突然加速还是突然停下来。
“夏天还没到,哪来那么多粘人地苍蝇?”自言自语,两兄弟听在耳里会心一笑。可不是,满山遍野,对方可真舍得花钱,居然埋伏了这么多人,而这些人獐头鼠目,一看就知是被人雇来的打手。兄弟二人不想在这里浪费体力,护甲一开,飞奔而去,那些射出地箭支根本就伤不到他们分毫。
刚出山口就看到有三个蒙面黑衣人堵在前面,两个金丹中期,一个金丹后期。陈烨见势赶快驾住了马。
“哟,这又是哪里来的狗腿子。”
“放肆,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识相的快把蛟珠交出来,或许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说话的是那名金丹后期的黑衣人,他虽奇怪这两兄弟身后何时跟了个臭道士,但一见那道士只有灵寂后期的水平也就不以为意。杀一个灵寂后期的小娃还不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方信啊方信,世隔八百年,你那扮猪吃老虎的习性还没变,果然映衬了那句话:狗,改不了吃屎。你一个大宗师去装什么灵寂期的小娃?来个金丹前期也是好的嘛,至少还能引起点重视。
(方信嘿嘿得笑两声,你管我,老子乐意。)(咳~)
“哦,原来是为了蛟丹。”陈烨一拍马腹跃马而出和陈哲一前一后分别攻向金丹后期和金丹中期的黑衣人,把其中看起来最弱的留给了方信。看被人小瞧了不是?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兄弟再会
某人一向没有高手的自觉,他好不容易才从一堆东西也亏得他念旧,雪音这把伴随他少年轻狂的上品灵器还没有扔。zuilu书院他架着雪音,软绵绵得挡着。与他的消极抵抗,身下的零反倒十分积极,时不时得上前踹而修真者一脚,在他身上留下几个蹄印子。零不01不会去残害他人的菊花。幸好零不是01,,无损。
几个黑衣人的后台很硬,这是几番交手后的感觉,至少他们人人都有把上品灵器的法宝或是武器,这年头儿上品灵器也不是人人有的,就像陈家这样的大家,因南宫若林是心远上人的弟子,学得就是炼器的本事,陈家和南宫家的年轻俊杰们才有一两件这样的法宝傍身。
也正如此,当方信拿出雪音时,陈哲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小道士的来头只怕也不简单。他这一诧异算是分了神,那黑衣人趁机挑了他一剑,手臂上被划了条大口子。这还不算,那剑上分明是淬了毒,从伤口开始泛黑逐渐向全身蔓延着。
真够阴毒。陈哲哼了一声,封住了手臂的经脉,将毒气控制在了右手。他左手握剑,攻势不减。
陈见弟弟中毒,心知久战不利,大喝一声不再保留。一把白玉骨扇悬于头顶,从骨扇中飞出十二道精气,分别向三位黑衣人攻去。咻咻一连四击将黑衣人震退数十米,其中一位喉头一甜,吐出血来,显然是受了伤。
那十二道精气攻完后并没有散去,而是回到陈身前化作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童子,这小童子穿着大红的肚兜。梳着一个朝天头,脖子上带着一个长命锁,双手双脚都带着银铃,眨眨眼,呵呵得对着三个黑衣人傻笑。
方信咦了一声,他咦的不是一把上品灵器居然有器灵,而是咦的那把白玉骨扇居然和当年南宫若林用的一模一样。zuilu书院难道是巧合?方信侧着头,思及兄弟二人姓陈。心下一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不管是否如他所想,陈氏兄弟都不能死。他拿出一盒银针,拉过陈哲地右臂,将银针沿着手少阳经尽数插满,然后一股真气注放银针之内,银针开始极速得旋转着,陈哲只觉得手臂一麻,就看见银针尽数染成了黑色,毒气从银针钻出的气孔里泄了出来。
方信咬开酒壶,灌了一口。然后将酒喷在陈哲手臂上,银针的黑色慢慢退了去,转速也越来越慢最后停下,他笑嘻嘻得收了针,然后扔给两兄弟一人一粒丹药,这过程仅仅不足十秒。
“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不仅是黑衣人也是陈家兄弟想问的。
“我嘛……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很熟吗?”这无良道士灌了一口酒,又对着陈说:“你那扇子倒是不错。好生对待,今后必能给你惊喜。
”陈记得当初南宫若林把扇子交给他时也曾这样说过,他蹙眉深思,方信在他心中越发神秘起来。
那灵童双后一摇,发出一串悦耳的铃声,双手的银铃一个化作金刚圈,一个化作三尺白玉剑,一个骨碌就向黑衣人中实力最高的那个飞去,陈也握住扇子配合着灵童攻击,玉扇翻转化作片片梨花飞舞。每一片梨花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划开衣服,触及皮肤,黑衣头子等于一人应付两人。渐渐落了下风。特别是那灵童。没有实体,眼见已砍到他时便化作一阵青烟飘走。然后再另一处汇聚,十分棘手。灵童时不时飘走地嬉笑声更是刺耳,他心下烦躁出手也乱了章法。越来越急,也越来越落下风。
“哦?”方信眯着眼,原来那灵童的笑声还有乱人心智地作用,不管这把扇子是不是南宫若林那把,炼制它的人无疑是位高手。zuilu书院
黑衣头领的心神越乱,灵童的笑声越是清灵空远,每一音每一节都着实落入了对方的心中,就算捂耳仍时听得分明,黑衣头领想强压下它时,反遭反噬,心神受创,吐了一大口血。他顾忌方信这位突然冒出来的道士,带着其他两位驾着飞剑逃了。他可看得分明,从一开始那道士就未尽过全力,打架就如过家家一般儿戏。
陈哲想追被陈叫了回来,穷寇莫追,追上去说不定反而中了埋伏,他们这次主要任务是将东西送回府,而不是好勇斗狠。
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方信在心里又给他加了一分。
“多谢道友方才出手相救,要不然舍弟这只手说不定就废了。”
“呵呵,客气客气,道士嘛,本来就是济世救人,小道我也没做什么,
门的药,酒也是师门的酒。”
“不知道友仙门何处?”
方信笑笑,“呵呵,小门小派,小门小派。”
陈知道他不愿回答也不再追问。三人一行走了几天,也遇了些劫匪,实力都不如黑衣人,一路有说有笑倒也轻松。言谈举止之间,陈觉得方信是一位妙人,心生好感,想把他介绍给府里那一屋子的怪人,便以答谢为由邀方信去府上做客,正好方信也想知道此“陈”是否为彼“陈”,爽快的答应了。
三人驾马(猪)似闲游,倒没了起初赶路时地奔波劳累。
“哥,你好像心情很好。”
“呵呵,是吗?”陈偷偷瞄了方信一眼,见他仍是一付眯着眼半醉半醒的样子,纸扇一合,不觉轻笑。
“邪酒,到了。”
“嗯。
”方信睁开眼,发现面前是扇高大的朱漆大门,门上有两个铜质的狮子头,狮子的嘴里各含了一个铜环,近看会发现上面有些斑驳的锈渍,大门之上是一块乌木牌匾上面用金漆龙飞凤武得写着两个大字“陈府”,门的两方各挂了一个大红灯笼,灯笼的下方立着两个石雕,左青龙右白虎,青龙神色安详,而白虎则是龇牙咧嘴那姿势似要扑上前和人撕咬一样,很是传神。
这样子简直是跟陈家祖宅一模一样,他按住心中狂喜,用神识一探,果然大头和南宫若林正在后院晒头太阳悠闲得喝着茶,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了大雄和团子。零似乎也发现了同伙地气息,有一点点燥动。
“邪酒,邪酒……”沉浸在喜悦中的方信回过头来,才发现陈在前面引门,等着他进去,他不好意思得挠挠头,收了零,跟在陈身后。
入门后果然正对着那个巨大的石质屏风,而两侧依旧是斑竹林。刚过了屏风大头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儿,来月青阁见我。”
“是。”陈烨应了声,本想先带方信去见过家主,没想到被大长老抢了先,只好先让管家带他到客房休息。
方信笑笑表示并不在意,跟着管家去了西厢,穿梭于小桥流水之间,思绪飞越,这院子完全按照陈家祖宅的格局来建的,只是规模扩大了数倍。
这天晚上,大头正在和南宫若林亲热,衣衫已褪了一半,门外传来了扣门声,他开始不理会,后来声音越来越急,再加之今晚南宫若林半推半就,一点都不热情,他的心情降到了极点,拉开门就是一声大吼:“娘的,哪个兔崽子这么不实抬举?敲什么敲,小心我废了你。”
只听门侧传来一声轻笑,一只如葱的手捏住了他的脸皮:“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陈大头啊,许久不见本事见长啊。”
“别,信儿别捏脸,那位置是留给我媳妇儿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头脱口而出,等他说完自己反倒愣住了?他刚刚说什么来着?留给媳妇儿的?不,好像是前面点,别捏脸?嗯,好像还在前面,信儿?!
他瞪大眼睛,拉住那只手,使劲一拽,把方信拽出了来。
“我不知道原来绿豆小眼也可以睁得这么大。”方信走入内堂,对着南宫若林挥了一下手:“HI。弟妹久见。”完全无视两人震惊的表情,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真地是信儿?”大头揉揉眼睛,将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去开这件烂道袍和那胡渣以外是有几分相似。
“除了我还有人叫你陈大头吗?”
大头下意得摇摇头。
方信一摊手,“这不就结了?”
“信儿……”大头老泪纵横,方信本以为他会扑在他怀里大哭一场,双臂都长开了,台词都想了,结果飞来却是一计大拳头。“我靠,谁是你弟妹,老子比你大四个月。你还来干嘛?你当我陈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滚,老子早当你死了,老子没这个兄弟。”大头发疯似地拳头在他身上一阵乱砸。
“八百年,你他妈知道吗?不是八年,八十年,而是八百年,要是老子不修真早死了,你他妈太狠心了,太狠心了……枉我还时常想起你,方信,你他妈他狠心了……太狠了……”骂到后来真的是扑到方信身上哭了起来,“老子怎么交了你这么狠心地兄弟,太衰了……”
“妈的,老子太衰了……信儿……回来真好,老子好想你。”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四十二章 春风暗送梨花香
风暗送梨花香,梦里渐闻仙乐鸣。醉露书院
一大早陈便听见从后院传来的琴乐之声,他寻声一路走到梨园,见那梨花之下坐着一位素衣男子,双腿之间放着一张青色的古琴。男子双目轻闭,手搭在弦上,一拨一弄,轻轻袅袅,素白的衣衫随风而动,一丝淡淡得悲揉入心间,化不开,散不去。陈走上前从怀里摸出一根白丝带,跪在他身后,将满眼的乌丝揽入手,嗅着发香,将他乱舞的头发绑在了脑后,深深地唤了一声:“邪酒。”
“嗯。”方信睁开眼,淡淡地道了声谢,将一旁的酒递给陈。陈烨接过酒坐在他身侧,看着他光洁的下巴,细声得问:“胡子呢?”
“碍事,剔了。”
陈泯了一口酒,痴痴地看着他的侧脸,连琴声都蒙上一层撩人的醉意。原来胡须之下竟是这样好看的一张脸。
只可惜这世上偏有不解风情的人,跨着大步,扯着大嗓在院外吼叫,“***,谁这么不知趣,大清早得弹什么琴?害得爷爷睡不好觉。”
陈一下子回过神来,暗叫糟糕,惹着月青阁的那些个混人了,他立刻起身想去解释,却被方信给拉住。方信停了琴,轻笑一声:“怎么碍着你了?”
大头快速向前,哪来的小子这么嚣张,他双目怒瞪:“是碍着……”等看清了人以后,堆起一脸媚笑:“碍……爱怎么弹就怎么弹。”说完就开始慢慢向后退。
陈纳闷,这平时横得跟什么似的人,现在却怎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想躲?他看向方信,只见方信理了理衣角淡淡地说:“想去哪里啊?”
“呵呵……”大雄企图用傻笑蒙混过关。只是这招对方信不管用,他勾勾手指,然后指了指梨园旁边的池塘。
“大大。你饶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大雄哭天喊地的,作势就要下脆,可是方信仍是指着池塘。醉露书院陈吃惊地看着他们,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一时还无法适应。
大雄千不甘,万不甘走到池塘边,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方信站在岸上不冷不淡地说:“不到晚饭时间不准给我起来。”他又笑盈盈地扫了四周一眼。“这戏好看吗?只可惜,小子我最不喜欢被人当猴子看。”
他这话刚一说完。就从走廊和四周的房顶上跳下来许多人,自觉得来到池边跳了下去,一个接着一个。
这……陈还来不及问,就见南宫若林摇着一把扇子和大头并肩走过来。
“哟,我说夏天还早呢,你们这群痞子怎么就一个个急着往水里跳,有那么热吗?”痞子们苦哈哈地望着他,这不是得罪人了吗,弦月,哦不。方信大大啥时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他们一下呀,大大的低气压太可怕了。
“他们火气太大了,我帮他们降降火。”方信蹲在池边,“你们生活好像过得很滋润嘛,连我也敢吼,啊?告诉我,我是谁?”
池子里的痞子们挺直了腰板,异口同声得说道:“大大。”
“敢情还知道啊。那你们这些个的命是谁的?”
“大大。”
“嗯。”方信十分满意得起了身。他满意大头可不满意,扔出板砖每个人头上砸一下,“你我这群混蛋,老子养你们供你们,平时尽给老子惹麻烦不说,这家伙才刚一来,你们就把自己卖给他了,我这些年都图的什么呀。”
方信把一只手挂在大头肩上,拍拍他以示安慰,“别忘了。你的命也是我地。”
“我日啊!”大头抱头一阵哀嚎。
“那个邪酒……”陈大致猜到了目前的状况,但是他觉得自己必须要问清楚,大概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醉露书院
“邪酒?”大头纳闷,这里有叫这个名地吗?方信笑笑。南宫若林倒是猜到了。他拉过陈烨指着方信说:“儿,来见过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陈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落入心中。把他劈得粉碎……(可怜的娃)
“咦?我的辈份有这么高吗?”方某人惊奇。
“陈见过太上……长老。”陈木木得行了一个礼,“各位长老想必有要事相商,小子就不打扰了。”说完他就发疯一般的冲出了梨园,他居然喜欢上了自家的太上长老,还想将他据为己有,可笑啊可笑。(读者:你还说自己不是后妈?轻叹:呃~)
“他这是怎么了?”方信和大头同时纳闷。
南宫若林却在一旁摇头,多好的一个娃啊,就被方大魔头给祸害了。还好发现得早,没有陷得太深,方信什么都好,就是感情上太过白痴。
的陈府张灯结彩比过年都还要热闹,所有的族内核心宅邸,三三两两得聚在一起聊天,大都是行走江湖的所见所闻,有几人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城西封家也来了人。只有陈一个人闷不吭声得坐在角落,连陈哲叫他也不理。
接着一阵人声嘈杂,所以有人抬起了头,只见方信、大头还有南宫若林在簇拥之下向这边走来,方信走在最中间,一袭白衫无风自动,下额微抬,不怒自威。陈烨直直得看着他,双拳紧握。
进了大厅,方信很自然得坐上了中间最高的位置,大头和南宫若林居于他两侧,所有陈氏弟子,你望我,我望你,眼里皆是惊骇,他们从来没听过居然还有人居于大长老之上。方信双眼一眯,将一切都落在眼里,他这个太上长老还不是捡便宜来地。
这时陈家家主和封家家主都走了出来,封家家主更是行了个大大的跪礼:“见过太上长老。”这下更是炸开了锅,陈涉叫太上长老他们还可以理解,为什么封青柏也跟着一起叫?
方信也觉得奇怪,直到南宫若林传音给他,他才明白,原来跪着的是封家的人,陈家的长老是捡来的,封家的却是当之无愧。
封家这一脉还真是封晋留下的种。当年封夫人怕封家也像大头般断了香火,便在封晋地饭菜里下了药,同时送去三个女人陪房,那三人中,有一人受了孕,生下一名男婴。算算封青柏应该是封晋第一十七代孙,也算是方信的第一十七代孙。(汗~)
“你叫青柏?”
“是。”封青柏恭敬得应了一声,不敢抬头看方信。
“起来吧。”方信见他也有元婴中期的修为,拿出一只紫青葫芦给他,“这紫青灵壶虽然只是下品仙器,你现在用却是刚刚好。”封青柏连忙上前叩了恩,又是一个大大的跪礼。
身为太上长老,他也不能厚此薄彼,他翻出一个青玉镶边玉牌给陈涉,“这玉派你炼化了它,自然会知其妙用。”
一出手,两件仙器,方某人可真有米。大头也够精,这次除了把方信介绍给大家以外,最主要的就是刮刮他的东西,谁让他让自己等了八百年呢,不刮下一层皮怎么对得起自己。他那点花花心思,方信哪能不知道,只是方信觉得这次的确是自己不对,便任由他敲诈。
方信淡淡得扫了下面一眼。“陈何在?”所有年青子弟心里一喜,终于轮到他们了。
“陈在。”陈烨向前跨了一步,蹙着眉,并不像其他兄弟姐妹一样心喜。
“你那扇子十分不错,可以一直用着,我也没必要画蛇添足,这里有个我闲暇时炼的小玩意儿,你正好拿去防身。”说完他从腰带取下一个白玉佩,玉佩上刻着一对灵兽,嘴上各衔着一枚如意。他只觉得陈是个人材,好好培养,将来必成大器。
陈愣了一下,接过玉佩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引得心中一阵狂跳。
哎呀,南宫若林在一旁猛翻白眼,怎么搞得跟送订情信物一样?随身佩带的也就罢了,偏偏刻地东西还是一对,他快疯了,方信这小子就没一点自觉吗?祸害完惊雷也就算了,还来祸害陈家的小崽子。
不行,找个时间他要跟陈好好谈谈,免得又生出一段孽缘。
这边方信发法宝发得正酣,那边惊雷正在月下独饮,从星云宗带出来的朝露只有半坛,他只能慢慢品,不远处,有个白衫少年弹着琴。曲子是最普通的《清风曲》,其实以他地琴艺完全可以选择更高难度地,但他知道魔尊偏爱这一首,因此他只弹这一首。
一曲毕,他接过魔尊递来的酒一饮而尽,只是这酒却不是魔尊饮地那一坛。
“魔尊,你在想什么。”
“往事。”
“能说给新衣听吗?”
惊雷扯了一下嘴角。“夜了,你下去吧,明天不用来了。”
杜新衣叹了一口气,看来又惹魔尊生气了,上一刻还是好的,只要他一问及往事,魔尊便会变得极为冷淡。魔尊的往事里到底藏着什么?他真的好想知道,魔尊那落寞的神情,究竟是为了谁?
惊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抚着胸口,那里有他刻意保留下来的咬痕。
“就算神态再像,也始终不是你,八百年过去了,你倒底还要躲我多久?”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四十三章 抓到你了
天清晨都会有琴声从梨园传来,只是再也没人敢上前时候弹的都是《清风曲》。醉露书院清风扶,万物苏。梨花也越发得洁白娇嫩。《清风曲》催发万物生机,对修炼也极有好处,谁还会吃撑了吼他?巴不得他多弹几个时辰。
陈在远处望着他,手中捏着他送的白玉佩。指尖还残留着那触碰时温软的战栗,他一咬牙背过了身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可是又忍不住回眸,将那抹白色的倩影印在心里。
方信算不上绝美,相反他脸上还保留着稚气,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青涩少年,然而这青涩少年却有一双深邃的眼睛让人琢磨不透,时而沧桑,时而倔强,时而又是掩在笑容下的少年轻狂。独特得让人无法不去再看他第二眼。
陈还是僵直了身,向后走了去,他明白,给他的那块玉佩只是件防身的器物,不会是他所期盼的别的什么。只是他刚走了两步,背后有个不悦的声音传来。
“才刚来,怎么又走,过来陪我喝杯酒。这几天早晨,这院子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想找人喝个酒都不容易。”他没想,都趁这机会修炼呢。
陈定了身,挣扎着是转身还是继续往前走。他的心很想坐在那白影旁与他一起畅饮,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去!他紧握双拳,情感与理智在脑中痛苦地纠葛着,交战着。醉露书院
方信见他久未动静,轻哼了一声:“怎么,连太上长老的话也不听了吗?”
陈的手握得更紧,指夹深陷肉中,仿佛要渗出血来。“太上长老”这四个字像一座泰山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让他窒息。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转身,道了一声:“陈遵命。”像是赌气一般坐在了方信身旁,侧着脸不看他。
“哟,还生气了。”
“我没有。”
“得了吧,爷爷识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也亏得他说谎时面不红气不喘。
“你吹吧!”陈显然也不相信他地牛皮。
“呵呵。”方信笑笑却是不生气,“其实老子也挺烦这些繁文缛节的。现在陈府里只要是个人见了我都毕恭毕敬,哎!无趣啊。”他一拨琴。一阵萧索之声随之而出。“我有那么老吗?”他把脸凑进陈烨,俏皮得向他眨眨眼。
陈被突然凑近得大头吓了一大跳,方信离他很近,近得让他能感受到喷在的鼻息,痒痒的,酥酥的。他不敢看方信漆黑眨动得天真大眼,连忙将视线往下移,慌乱之下却移到了柔软粉嫩的双唇上,他咽了咽口水,混身燥热。醉露书院眼睛不听使唤得滑向那雪白如玉的颈窝。如果将头埋在那里嗅着发香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你地已经八百多岁了。”陈烨连忙转过头,调整自己的呼吸,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真地会忍不住把方信揽进怀里。
“原来我已经这么老了……可是我的心还是一颗少年心啊。”方信坐回去小声得嘟囓着,有一下没一下得拨着琴,倒是没有注意到陈的异常。
“得,我也不做什么太上长老了,没趣得紧。想找个人渴酒的人都没有,寂寞啊!改天让大头撤了去,反正老子也不姓陈。”方信是一个耐得住寂寞同时也惧怕寂寞的人,很矛盾。
“你不姓陈?”陈惊异,他还以为方信是大长老的哥哥。
“你没听见封家的人也叫我太上长老吗?”方信暗叹,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呢?不过逗逗他似乎也挺不错的。他见陈要开口,又抢在了先,“不过,我也不姓封。”他见着陈那付呆样。暗觉好笑,嘴角地弧度也不觉大了些。
见他一笑,陈算是明白了,原来人家在逗着他玩呢。他闷哼了一声。气愤得说:“反正不会是叫邪酒。”
“呵呵,还说没生气。不过……告诉你也无访。我姓方,单名一个信字。”反正日后陈烨也会知道,不如大大方方得告诉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接着说:“号……邪酒君,所以我也不算是骗你。”
“真的。”陈烨有些不信。
“嗯。”方信点点头,“我很少骗人的。”很少,但并不代表不会。
方信被陈看得有些心虚,他拿出坛酒揭了封,顿时一阵酒香传来,甘美醇厚,香气迷人。陈烨不禁叫了声:“好酒!”
“当然是好酒了,这可是我师门用灵果独门酿制的灵酒,对你这小娃娃的修行很有好处,我可是很大方的,别忘了多喝几口。”千年份的朝露能不好吗?
师门?上次也听他提过,似乎是个大门派。陈在心里想着,倒也忽略了“小娃娃”这三个字。
闷了几天总算有人陪他喝酒了,方某人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落在陈烨的肩膀上:“小子,想听什么曲,我给你弹。可惜了,现在不是晚上,要不然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多那啥呀。”其实他是想说多诗意地。
陈听到这话立刻咳了起来,这家伙倒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过他脑里却不自觉得勾勒那样的情景:花前月下,举杯对饮,对面之人双眼迷离,似有些醉意,而自己……哎!他叹了一口气,道了声:“随意。”明知不该想,却偏偏忍不住去想。
“随意?!世上可没有随意这首曲子。”方信瞪了他一眼,现在的小朋友真不可爱,得了便宜还卖乖。得,人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在他眼里成了小朋友,估计陈知道了会哭死。
陈见他有些生气,正想改口,却见他手指已经动了起来。
“随意啊,随意也不错……”
陈专注得听着,似乎那不是曲,而是方信的心声。有些迷惘,有些轻狂,有些不甘,有些倔强,还有一些惆怅。
正好路过临城上空的惊雷,心下一动,落到了临城的街道上,不顾身后杜新衣叫喊,跟着琴声一路来到了陈府门外,抬头望了一眼门匾上的“陈”字,瞬移到了梨园中。
“可以请我喝杯酒吗?”他笑着,那表情分明在说“抓到你了”。
第六卷 情生?魔生
第一百四十三章 抓到你了
天清晨都会有琴声从梨园传来,只是再也没人敢上前时候弹的都是《清风曲》。醉露书院清风扶,万物苏。梨花也越发得洁白娇嫩。《清风曲》催发万物生机,对修炼也极有好处,谁还会吃撑了吼他?巴不得他多弹几个时辰。
陈在远处望着他,手中捏着他送的白玉佩。指尖还残留着那触碰时温软的战栗,他一咬牙背过了身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可是又忍不住回眸,将那抹白色的倩影印在心里。
方信算不上绝美,相反他脸上还保留着稚气,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青涩少年,然而这青涩少年却有一双深邃的眼睛让人琢磨不透,时而沧桑,时而倔强,时而又是掩在笑容下的少年轻狂。独特得让人无法不去再看他第二眼。
陈还是僵直了身,向后走了去,他明白,给他的那块玉佩只是件防身的器物,不会是他所期盼的别的什么。只是他刚走了两步,背后有个不悦的声音传来。
“才刚来,怎么又走,过来陪我喝杯酒。这几天早晨,这院子里连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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