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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养娃记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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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事情,儿子一定会按时到的。”他们觉得与无关紧要的人开怀畅饮都有时间,难道还没有一顿饭的功夫和家人团聚吗,所以决定各自回去推开一切安排。

“那就好,我就怕你们每个人都忙着呢,到时候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来不了了,对了,到时候记得把胤禩叫来。”

转眼间,晚上的家庭聚会就要开始了。

而银装素裹的景仁宫里早已被装饰一新,张灯结彩,大红灯笼更是将道路两旁装点的喜气洋洋。而在正殿门口更是摆着四个形态可掬,插着红彤彤辣椒鼻子的雪人,他们各自都有着不同的动作,像是一幅画般的和谐与出人意料的赏心悦目。那个显的稍大些雪人,手中拿着一把用芹菜做的鞭子,正瞪大双眼,而用红彤彤苹果做成的嘴,像是正在兴致勃勃的教训着某人。而在芹菜的另一端,一个身高只有先前一个雪人一半的小雪人,倒拿着一本书,歪着小脑袋,那小橘子黄澄澄般的眼睛正紧紧盯着旁边的水果盆子,还有那两位一边看戏一边吃水果的家伙,但用香蕉倒放着的嘴巴,却显示出他现在正极其不爽的被人批评着,委屈之意不言而喻。而在一旁,有两位男子一位坐着,一位站着,正乐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嘴上叼着一个殷桃,同时左手又伸向了那所剩不多的摆放水果的盘子中。而最后一个站在他右手边椅子后的男子却是伸出右手,脖子微微向前倾,用草莓制成的嘴巴像是在制止些什么事情。但却没有人看到,他那被椅子挡住的左手却藏着一大把新鲜水果。

一进门四个人就被眼前这幅场景惊呆了,可以说,眼前的这个场景他们都非常熟悉,甚至早已成了他们平淡生活的调味品。

胤禛看着那个用苹果制成的嘴巴,不由得心中纳闷,难道他的嘴巴真有那么大?不行,晚上回去找面铜镜一定要看看。不动神色的他心中暗自打起了主意。

胤佑则想着,早知道就把轮椅借给额娘了,最后还能把这雪人打包回去。

胤禩则在暗中祈祷着,千万不要让十四弟看出他每次假意帮这个弟弟,实则暗中给烧的正旺的火堆添上几根柴火。

而墨儿此时早已跑到雪人旁,左看右看,甚至还亲自和那个雪人比试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好了,进去吧,别让额娘等久了。”身为老大的胤禛率先开口了,实则是屋内传来的香味正不断诱惑着他。

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将戴在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给各自代表他们自己的雪人戴了上去。

教弟

“哇,还没进屋呢,好远就闻到香味了。额娘,今晚你给我们弄了什么好吃的?”较三个沉稳的兄长不同,墨儿在听到他四哥的一声令下之后,就立马在漫过小腿的雪地中奔跑了起来,而胤佑他们看到他这个无论怎么教管都一样的性子,不禁无奈的笑了笑,唯独胤禛的脸冷了下来。

像是早就料到会如此的胤禩,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到胤佑身旁,但声音却丝毫不降低的说道:“十四弟可真算是四哥的克星,就是再难治的人,四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是到了十四弟这里。”一向淡然的胤禩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完全将胤禛那无奈“朽木”难雕的心情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哈哈哈哈。”胤禩和胤佑完全不顾胤禛那完全可以与呼啸冬风媲美的冷脸,哈哈大笑了起来。

“至少十四弟是皇阿玛的儿子,皇阿玛那么无所不及的宠着,以后自然这苦果也有他自己啃着。倘若四哥以后的小阿哥和十四弟一个样,那四哥以后可有的苦头吃的。”所有人都知道十四阿哥谁都不怕,就连皇上的“谆谆教导”都未曾放在心上,可是只要一看见四阿哥的脸,他就立马规规矩矩。可人们不知道的是,十四阿哥对着他四哥向来奉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政策,所以无论四阿哥叽里呱啦的说的再多,十四阿哥还是一副野性子,难以改教。

而这也成了一向做事认真的四阿哥另类的败笔,所以她总是不断的和墨儿较着劲。

“你啊,哪里有吃的,总能第一个发现,快赶紧过来把衣服换了,要不然该冻着了?”早就在屋里听到墨儿嚷嚷声的如筠,在小家伙推进门来的时候,就让在一旁伺候的小丫鬟上前接过墨儿的衣服,还伺候着小家伙换了鞋子。

“呵呵,真是知我者,额娘也。儿子的鼻子灵,那额娘也就不用担心我会饿着了,无论在哪里我都能发现美食。”挑着眉,一脸自信的说着,好似他有多么了不起一般。

“对了,额娘这是什么?你该不会是要让我生吃这些肉还有蔬菜吧?”看着桌子上那一盘盘不同寻常的食物,墨儿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叫你平时多读点书,你却偏偏不听,现在到该用的时候了,你却一点都不知道。”才踏进来的胤禩看着桌子上的情景不禁了然的说道。

胤禛闻了闻锅子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压下了肚子里升起的那份饥饿感,接着说道:“这叫‘古董羹’,是将生的食物放进滚烫的汤中煮熟,沾以酱料即可食用,因食物在水中会发出‘咕咚’之声,所以人们取其名为‘古董羹’。”

而坐着轮椅的胤佑则看着桌子上那熟悉的食物,笑的开怀:“对于这种特殊的食物方法,历朝历代都有着不同名称及食用方法,而最早可以追溯到魏蜀吴三国对峙时期。”

如筠一边往锅里夹着东西,一边抬头看着几个越来越高的儿子,神秘的笑了笑:“呵呵,恩,确实如此呢,但是你们肯定不知道这个特殊的饮食其中也有着许多大道理。火锅热,表示‘亲热’;火锅圆,表示‘团圆’;火锅用汤水处理原料,表示‘以柔克刚’;火锅不拒荤腥,不嫌寒素,用料不分南北,调味不拒东西,山珍、海味、河鲜、时菜、豆腐、粉条,来者不拒,一律均可入锅,表示‘兼济天下’;火锅荤素杂糅,五味俱全,主料配料,味相渗透,又体现一种‘中和之美’。”

“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食物还有这如此的讲究,那想来一定也很好吃吧。”话刚一说完,墨儿就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煮熟的肉想要放进嘴中一品其中滋味。

“咳咳。”胤禛适时的咳嗽声打断墨儿的动作,原本即将要送进嘴里的羊肉只好换了一个路线,轻轻落到了如筠的碗中,“额娘先吃”,裂开嘴陪着笑脸一副狗腿子的样子看着如筠。

如筠慢慢地抬起手,拿起筷子,右手“恩,味道确实不错,墨儿来给你哥哥们夹几块,谢谢他们这两天抽时间帮你临时抱佛脚。”

原本还满是期待的墨儿一听到这句话,脸就顿时挂了下来,嘴巴也嘟了起来,看了看锅中沸腾的羊肉,心里痒极了。

笑得诡异的他,抬起手,硬是将一棵在锅中煮熟的菠菜夹起,然后当着桌子上好几个人的面,将手移到胤禛面前的碗上方,“呵呵,四哥,您老吃菜,吃菜。”胤禛也不推辞的拿起了碗,并将碗递到墨儿面前。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越看着胤禛的脸,那拿着筷子的手就不停的抖了起来,此刻的他非常明白只要他这一筷子放下去,那未来几个月说不定都只能啃着菠菜过日子了。

算了,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墨儿心里不断的抖着,迅速得将手腕一转移到了胤佑面前。

“你七哥我也就是个吃青菜的命,在宫外天天吃着,原本想着进宫能吃点好的,算了,还是将就着吧。”胤佑状似好心实则抱怨的说了一通,可他这话一说,墨儿自然就不敢把手松开了,只能继续那拿着。

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圆这一场的时候,胤禩抱着暖炉的手抬了起来,端起碗接着墨儿夹着的蔬菜,“还是先给你八哥我吃吧”。

一下子面前多了三个碗,这会儿墨儿顿时有了那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想哭都哭不出来。

不得已他只能转过头去,满是求助的神情看着自顾自吃着的如筠,“额娘,儿子知道你喜欢吃青菜,还是让儿子先孝敬你吧。”

看着墨儿那苦不堪言的神情,如筠点了点头,拿起碗接过菠菜,看着几个那么大了还成天就知道逗着墨儿的儿子,瞪了他们一眼,替墨儿解围道:“好了,你们几个不要在逗他了,要不等会真得把我们小墨儿弄哭了。”

胤禛几人看着墨儿越发难看的脸色,都低下头笑了起来,但还是满嘴答应了如筠:“是,额娘。”

“好了,好了,大家开吃,开吃。”如筠微微转过头对着在一旁伺候着的喜蕊和喜豆做了个眼色,然后迅速转过头,抬起拿着筷子的手将摆在她面前那盘切成一片片的卷心菜放到了热水沸腾的锅里。

听到如筠的“发号施令”之后,胤禛几个早就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朝着那早已烫熟在汤面上漂浮着的一片片切薄的牛肉和羊肉片夹去,而相比之下个子较小,手臂也不如兄长们长的墨儿看到那么多双筷子同时朝着锅子伸去时,着急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不断的向前倾,连脚尖都踮了起来,嘴里还大声叫唤着:“你们都放下,放下,那是我的肉,我的。”

可惜啊,原本还不那么起劲的几个人,一看到墨儿着急了,立马加快了速度,还一连夹了好几片肉回去。待他们缩回手时候,墨儿一看锅里就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只剩下几片菜叶子在汤里飘着了。

暗中瞪了几位兄长一眼的墨儿,耷拉着脸,拿着筷子在锅里一圈一圈的找了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丁点的漏网之鱼来弥补他心灵上的伤害。

就着酱汁一张口就豪迈的将一大片肉全都吃进嘴里的胤佑,看着那不甘心拿着筷子在锅里捯饬的墨儿,惬意的伸展了下身子,略带炫耀的语气说道:“这肉吃下去,就感觉全身从里到外都觉得热乎乎的,真的舒服。”

七哥什么的最讨厌了,他爱新觉罗胤祯才不会被几个爱欺负人的兄长打败,抬起头坚毅的对着站在一旁的喜蕊说道:“嬷嬷,没肉了,再放一大盘下去。”

这回他就站着,把筷子伸在锅子里,看谁能抢走他的肉。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墨儿的小算盘他们自然一清二楚,胤禩看了看锅里,知道要等刚下锅的肉熟了还有一段时间,于是低下了头看着摆在他前面的三盘菌菇菜,猜测着哪个是蘑菇,哪个的金针菇,杏鲍菇又是哪个?要不把三个都丢进锅里吃吃看,应该味道会很不错。

“十四弟,坐下,站着吃饭一点规矩都没有。”胤禛看了看锅里觉得东西还太少了点,一伸手将摆在他面前的大半盘土豆和红薯都倒了进去。看着时间有一会儿了,他想着肉都熟了,土豆和红薯也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就夹了一块,一口咬下去,硬的,而且还有些涩口的感觉。“咳咳”,抬起头发现额娘正盯着他看,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就开口找了墨儿的茬。

“四哥,十四弟个子矮,坐着夹不到菜,咱们还是让他站着吧。”听上去像是在为墨儿解围的一番话,到让小家伙头脑一热,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可是刚坐下来他就后悔了,也知道自己是中计了,爱新觉罗家的人不能认输,即使是抢肉吃也要抢赢了。

徐嬷嬷无奈的看着桌上的小主子们都在互相斗着法,连吃饭都忘了,“几位小主子们,锅里的肉早就烫熟了,再不吃老了可就不好吃了。”

冲,早在一旁神经高度戒备的墨儿在听到嬷嬷的这句话之后,立马跳了起来,伸长了手,趁着几位兄长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夹住了锅里的好几片羊肉。可是为了报复几位兄长对他的“不仁不义”,想着多夹一点的他贪心的算计着,这些肉已经在他家门口了,只要在多夹几片就好,几片。

可是,当他一松开筷子,那随着热气打转的汤底一起将本该属于墨儿的肉片就全都散开了,正当墨儿着急的想要补救之时,锅里出现了几双筷子,全数将散开的肉片都夹了回去。

“那句话说的没错,别人嘴里的鸭子永远是最好吃的,十四弟谢谢啦。”胤禩看着那个有些气馁的墨儿,出言激上了一激。

爱新觉罗家的人就没有学过失败两字,即使鸭子到了别人嘴里,也要抢出来。

而此刻越挫越勇的墨儿猛地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坐在他右手边的胤禛,抬起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胤禛的碗里夹去。可是坐在那边的胤禛像是早就猜想到了墨儿会突然出击,迅速的提起右手抓住墨儿那来势汹汹的手。虽然墨儿一直勤于习武,可比他多活了十几年的胤禛也不是吃素的。

就这样,很快的墨儿就被钳制住了,拿着筷子的右手动弹不得。即使他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气,也难以动得胤禛分毫。但是从胤禛那全身紧绷,甚至仅仅盯着墨儿的情形看来,制服这小子还是费了他不小的力气。

可以说,墨儿在他们多年的栽培和教育之下能成为一个非常合格甚至经过未来的磨练还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将军。他性格大大咧咧,虽不若胤禛谨小慎微,但粗中有细,该看透的他绝对都知道;他聪明捣蛋,虽不若胤佑那般足智多谋,但鬼点子可从来没少过;他虽然脾气暴躁,总是被容易被大家戏弄,但其实他比表面看上去脾气温和的胤禩更加好说话。

但现在的他却有如那从未离开过母亲保护的老虎,即使牙齿已经锋利了,即使大家把该生存的技能都告诉他了,但他还是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

他心软,或许是兄长太多,大家将他保护的完好无缺,所以他的手上没沾过血,但是现在他该长大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努力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

这一次康熙要带着他上战场,其中的缘由除了墨儿本人以外,谁都明白甚至一清二楚,可是他们这些做兄长的在最后教这个最小的弟弟一课,心狠者才能吃到肉。

桌子上的气氛顿时宁静了,安静的让人只听见那锅中水“扑通”,“扑通”的声音,锅中的蔬菜慢慢变软,但却没人去理会。

如筠此刻也紧张的看着两个儿子,此刻她突然真有一种长兄如父之感,而她也明白这是激起墨儿这头雄狮非常重要的一刻。

此刻所有人都在等着墨儿的出招,与其说他们是想给墨儿上这一刻,到更不如说成是想看看这个弟弟有没有辜负他们多年的栽培与期望。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墨儿突然一个反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朝着胤禛插去。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力道应该是用尽了小家伙全身的力气,胤禛的左手也急忙出手阻拦,可是正面迎接势必会被那速度极快的筷子扎伤。

而在此刻,胤禩插了进来,将墨儿那难以阻挡的左手给一下子按在了桌子上,而桌子也因为剧烈的摇晃,而使得滚烫的火锅汤底溅出来不少。

“恩,别人嘴边的肉就是好吃。”早在墨儿左手拿着筷子出击之时,出于自救的胤禛赶忙放了墨儿被压制住的右手,打算用左手出击。

只是大家此刻却没有想到,胤禩会突然出手相救,而半个人被压制在桌子上的墨儿,硬是反着手从胤禛的碗里拿了一块肉放到了嘴里,一脸幸福的模样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噩梦。。。。。。

“主子,这里风大,还是进去吧。”微风吹过,一个身材臃肿,眉目之间透着几分精明之色的嬷嬷此刻正紧紧地盯着,盯着前面那个身着浅色旗袍,身子微微倾斜倚靠着栏杆,但眉目间满是愁苦的女子,暗中叹了口气。老嬷嬷拿起手上的披肩,轻轻地盖在了那个不知愣神了多久,连夕阳早已落下都未曾知道的女子身上。

“恩,是该进去的时候了。嬷嬷,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如筠有些伤感的看着那满园春色,百花争奇斗艳的场景,“或许这真就是报应吧。”最终没等到康熙回来,那个孩子还是没了。

这段时间如筠就一直在想着,是不是这个孩子听到了她的计划,是不是他知晓了自己竟然是亲生母亲试探皇帝父亲的“棋子”时,才伤心的离去。

“主子,孩子与父母之间的缘分或深或浅,大概是缘分太浅了,小主子才会离去的吧。”嬷嬷拍了拍如筠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她。

“呵”如筠苦笑了起来,嘴角勾起笑容的同时眼泪也止不住从眼中往外溢出。那笑容凄美委婉,令人动容不已。

突然之间,她身后的一切事物都渐渐消失,只剩下她自己一人站在茫茫天地之间,彷徨、挣扎。没有康熙,没有胤禛,胤佑,胤禩,也没有她的小儿子,什么都没有,只有她。

“啊”,被梦中景象惊醒的如筠,大叫着睁大了眼睛,不停的喘着气。但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还是在继续诉说着她的恐惧之情。

“筠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被如筠叫声惊醒的康熙坐了起来,在黑暗中看着那惊魂不定的人,焦急的问道。

“皇上?”一直在门外守候的三德子听到里面的动静立马赶到门口,抬高声音询问着康熙。跟在康熙身边多年的他知道,这一声带有着明显疑问之意的话,包含了想说出口的问题。若是皇上想让他进去自然会开口。

“朕让三德子进来把灯点上吧。”康熙带着安抚之意的语气开口说道,此刻他还伸出手在黑暗中慢慢擦去如筠脸上的泪水。

“不,不要,求你了快帮我看看孩子还在吗?”虽然刚才她无数次的把手放在凸起的肚子上,但是她依旧不能确信孩子还在,“求求你了,求你了。”如筠语气中哭泣之感越来越重,而全身上下也在不住的惊颤着。

听到这里康熙顿时明白了,他轻轻解开如筠内衣上的结,一个接着一个,极尽温柔,“乖,孩子在呢,一直都好好的在呢。”

衣服在康熙的手下渐渐褪去,这时康熙把有些冰冷的手放到了那凸起的肚子上,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从上到下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

“你看,孩子一直都在。”

这时如筠突然坐了起来,伸出洁白的双手一把环住康熙,把头埋在康熙的胸口不住的哭泣了起,哽咽地说道:“我做梦梦到孩子没了,你们也不要我了,一个个都离开我,把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一个白茫茫的地方,我看不到你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们。”

“乖,不会的,朕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陪着你。”康熙努力的安抚着如筠,这可能或许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如此惊慌失措的如筠。在他的记忆里,如筠一直都是沉稳淡定,甚至骨子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傲。宫里的女人,尤其是爬到这个位子上的女人,哪个没有几分高傲,哪个看人不带了几分轻蔑。可是他知道如筠不一样,或者说她的那份傲气和别人不同,而是因为自打她进宫这么多年了,就没看过她和哪一位妃子有着特别好的关系。

已蔑的贵妃钮钴禄氏虽说和如筠有着不错的交情,但是康熙知道,这仅仅是相对于其他妃子而言的。钮钴禄氏豪迈的性格使她在宫中一直有着不错的人际关系,而如筠却恰恰相反,和所有人都只是点头之交,和钮钴禄倒是因为一些因缘际会比其他人多了几分亲近。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有着很强烈的那种感觉,如筠和良嫔卫氏有着非常相似的性格,她们都一样的高傲,一样的难以入群,难以和其他人成为朋友。所以这么多年来就连脾气不好的皇贵妃在宫里也有着一两个走的非常近的人,但是唯独如筠和卫氏没有。

第一次见到卫氏,正逢他对所有女人都失望的时候,而那时月光下的卫氏就纯洁的如同仙女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时他突然觉得上天没有亏待他,在皇宫这个地方还有那么一个纯洁无暇,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子。也就是因为如此,他对着卫氏有着其他后宫女人难以匹及的高期待,大男人主义的他认为柔弱的卫氏只要永远呆在他的羽翼下就好,永远保持那份干净就好。

而那时的卫氏的高傲的,仿佛在她的眼中后宫的一切女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而卫氏也不屑去和他人结交,这也就导致了卫氏树敌太多,她前脚解决了一个宫女,后脚宫里几位有根基的妃子就知晓了。

若说卫氏眼中的那份是把所有女人都踩在脚底的傲气,那如筠心中的就是那份淡然,放佛在她眼中一切都变的那么无所谓。那么多的孩子里面,胤佑的脾气性格完全是随了他额娘,他们一样的不喜欢与人结交,一样的喜欢窝在自己搭建的小房子里。

这么多年了,他对如筠有着非常复杂的情感,喜爱,眷恋,恐惧,害怕每当他在景仁宫过夜时,睡梦中的他总是会习惯性的醒过来,看着那个背对着他而睡的女人,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盯着

好似这就像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样,中间永远隔阂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一只手的距离,却好像他永远都难以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若说卫氏给他曾带来的感觉的那天上的仙女,而如筠就如同一道流过他手心的清水,明明在他手中,可却好似永远都不能真正为自己所拥有一般。

但是今晚这样脆弱的如筠却是他从未见到的,或许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女人永远都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保护着自己,淡然的,倔强的,甚至还有那暗藏着的冷漠可是她从未有过害怕,哭泣的时候。

“我梦到孩子没了,没了,她说不要我这么狠心的额娘,她是一个漂亮的小格格,梳着两个漂亮的小辫子,歪着小脑袋,一句一句的喊着我“额娘”,然后她就不见了,就那么不见了。”如筠猛地抬起埋在康熙肩上的脑袋,瞪大了眼睛不住的留着眼泪对康熙诉说着那梦境的恐怖。

鼻涕和眼泪沾满了康熙麦色的胸膛,如筠的情绪一度处于疯狂的边缘,她后悔了,后悔不该拿着一个无辜的孩子去试探康熙的态度,不该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卷入斗争之中,不该试图用自己的孩子去打破太子在康熙心中的那道屏障。

“乖,没事,你看孩子一直都好好的在呢,你要是想胤禛他们了,朕让他们天一亮就过来陪着你。”右手紧紧的抱住如筠,突然大手猛的一用劲,将如筠抱了起来,放到了他盘起的双腿中间,左手则是一刻不停的,从上到下的抚摸着如筠那微微凸起的肚子。

康熙在如筠耳边低声的抚慰着,一遍一遍不耐其烦的向如筠保证着这个孩子没那么脆弱,孝顺的他一定懂得父母的苦心,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出世。

夜深了,人静了,原本因如筠噩梦而惊扰一时的景仁宫也慢慢安静了下来,外面守夜的奴才们听到主屋里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慢慢恢复了原先的平静,也就放下了那棵提着好久的心,一个个各司其职去了。

而屋内全天下最尊贵的皇帝此刻却无奈的坐着,怀里抱着脸上满是泪痕却渐渐进入梦乡的女子,手酸了,背疼了,全身都僵硬了,可无奈的他却丝毫动弹不得,原本只是想换个姿势抱着如筠,却没想到手一动那怀里浅眠的人儿就被惊醒了,一醒来原本不算什么,可情绪极度不平稳的如筠,却在醒来之后唯一的举动就是紧紧的抱着康熙,感受着康熙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肚子和孩子,放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觉得安稳些,平静些。

就这样整整一夜,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磨难的康熙爷,僵硬的抱着这个在他心里占了说不清道不明地位的女人痛苦的过了一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却好的出奇,因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第一次捧起双手将那一道不断流着的泉水捧在了掌心里,牢牢地,一滴都未曾溢出。

当清晨的阳光照满整个房间时,一直坐着趴在康熙身上的如筠突然感到腰部一阵酸痛,不由得抬起手在腰部揉了起来,闭着眼睛在睡梦中却不断摸索的她一伸手碰到的居然不是那有些熟悉的肚子,而是一双手,一双好大的手。

“啊”,又是一声大叫,将一直小心翼翼候在门外的奴才们全都吓了一大跳,有几个笔直站着却趁机打着瞌睡的奴才“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没事,没事,孩子在,朕也在。”好不容易在天蒙蒙亮之际才睡着的康熙习惯的抬起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如筠的肚子,只是这手劲比起大半夜时的,倒显得有气无力多了,与其说是在抚摸着如筠的肚子,更确切的说是那疲惫的大掌挣扎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抬了起来,“啪”的一下,轻轻地落到了如筠的肚子上,手还没放稳呢,就滑了下来,过了许久,那手又慢慢的抬了起来,被子慢慢的鼓起来一块,咚的一下,又瘪了下去。

“皇上,皇上,醒醒,来躺好了睡。”此刻完全清醒过来的如筠,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和康熙现在的姿势,不由得有些反感还有些恐惧。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和康熙在床上坐运动以外,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们两人如此亲密的抱在一起,甚至连遮住身体的肚兜都被康熙嘶了去,就这么上半身□的抱在了一起。

每个人都有着自我防范的本能,而他们的潜意识里总是与人保持着一尺的距离,他们很少甚至从不主动去打破或者进入他人的保护圈,同样的,对于别人的闯入,他们的心中也会感到不快和变扭。

对于防范意识很强的如筠而言,这种感觉更舒适尤为的讨厌,但是昨晚的她却是主动的扑到了康熙的保护圈里,想要寻求康熙的安慰。

迷迷糊糊中的康熙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了那张因半夜哭泣而有些脏兮兮的小脸,“筠儿醒啦,快,快给朕揉揉,朕的腿都麻的不能动了,腰也好酸。”

看到康熙那四十多岁的人了海学着小孩撒娇,如筠本有些不想理会他,但是一看眼前这个男人那厚厚的黑眼圈和眼袋,还有那被她当椅子坐了一夜的双腿,以及笔直挺了一夜,现在都弯不下来的老腰,如筠就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和愧疚。

原本还想穿上衣服再帮康熙调节一□体的如筠,在听到康熙那低低沉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痛苦声后,就更加愧疚了,于是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就开始帮康熙从头到脚舒展了起来。

“慢,慢,慢点,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朕都伺候你一夜了,你就不能对朕温柔点吗,啊,痛痛,慢点。”康熙的双腿早已麻痹到了没有任何知觉,但被如筠轻轻地往外一扳,还没扳多少呢,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他实在是进退两难,只能把如筠的身体当成柱子紧紧的抱着,难受,舒服两种感觉同时在他的感官中交织了起来。

见康熙慢慢地缓了过来,如筠看准时机,双手猛地一用力将康熙的右腿扳直了过来,“额,痛。”然而取而代之的则是康熙痛苦的哀嚎声,还有立刻将如筠压在身下蜷缩着倒在了床上。

“呵,呵,呵,呵。”痛苦与舒适交织着的康熙这下子眼角的泪水都渗出来了,紧紧地抱着如筠,待气息平稳以后,腿上的麻痹之感也渐渐从脚底,从一个个脚趾流出去之后,他才有力气开口说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敢这个对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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