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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日常-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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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暲一开始撑出了面子,此时当然不可能塌台,就硬撑着跟弘暟摆事实讲道理:你这小孩子好不懂事。
弘暟就把他给揍了。
一开始是弘暲嘴贱,但后面弘暟以武力取胜好像也有些过分,特别是越有人来拉来劝,弘暟越起劲,最终把弘暲给打倒在地。
弘暋肓讼拢苯影押霑篮秃霑暗幕案Я顺隼础�
按说这样最公正了,四爷反而不肯放过他,追问:“那你觉得谁对?”
弘昫在李薇契而不舍的教育下比以前好多了,他这次没明着给自家五哥捣乱,跑过来拉着李薇装做说悄悄话:“额娘,我知道。”
李薇警惕性很高,“不许说。”
弘昫被生生憋成了个气球,蹲下来做反省状。
她只好把这个大宝贝给抱到怀里搂着,小声道:“听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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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听懂儿子的潜台词了,看他只说弘暟没提弘暲,就表示在他心里还是弘暟更亲近。他的这番话不是指责,而是替弘暟担心。
可见弘暲确实拉稳了满场的仇恨。
四爷点点头,看那边弘昫一脸‘我也要说’的样子,就笑着道:“你把他放下来,让他也说。”弘昫不等李薇把他放下就等不及的说:“弘暲是专门来恶心人的,弘暟打得好。”
两个儿子不同的看法。
李薇担心弘暋潦樵俣脸筛錾底樱褪遣辉趺赐ㄈ饲槭鹿剩樯痰偷娜恕D撬院蟮娜兆涌刹缓霉恕�
也是因为现在圆明园里没有比他大的男孩,弘昐把弘昀和弘时都接到他的府上去了,弘暋衷诤孟癜咽囊背闪送姘椤J淖鑫南壬人囊阕潘氖奔浠钩ぁ�
要是最后弘暋囊涞迷嚼丛较裨趺窗欤�
她忧心忡忡的对四爷说。
四爷本来都躺下准备睡觉了,听了她这话一下子坐起来,想了一会儿脸色就变严肃了,“你没说,朕还没发现。弘暋孟袷潜纫郧笆Я艘恍┝槠!�
“是不是读书太多了?我觉得他现在好像没那么机灵了?”有种变木的感觉。
四爷下床点了灯,盘腿坐下道:“是朕想岔了。现在弘暋泊罅耍叭檬拇彩侨ㄒ酥啤O衷凇�
李薇想让弘暋踩ジ绺缑窃谝黄穑霑S的府反正够大,弘暋仓止唬慌路懦鋈チ耍溃骸霸白永镆裁挥心芨娴揭豢榈男值堋!�
四爷点头:“那就让弘暋舶崛ジ霑S那边。”
结果这个计划在弘昫这里遭到了强烈的反对,他也想去跟哥哥们在一起。抱着弘暋母觳菜阑畈环拧�
后来见事无转机,就天天跟着弘暋砩细黄鹚滋熳谝黄鹕峡巍F绞蹦敲醋蛔〉暮霑d,现在也能一坐一上午的看弘暋潦椋乙坏愕愣疾桓页澈霑‘。
他针对弘暋亩褡骶缫脖渖倭恕�
弘暋季龋骸八僖膊煌低低业难饫锛铀恕!�
好几次弘昫都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砚台里的墨汁倒掉,再往里加水,结果黑漆漆的看不出来,一写笔迹就很淡。
后来弘暋肮咦约耗ツ炕赜猛甑哪嫉沟舨涣糇拧�
弘昫又开始学着在他的砚滴里放蜜糖。
李薇都不知道弘昫有这么多的恶作剧。她问弘暋陕锊凰的兀克梢栽绲憬萄邓�
弘暋坏币换厥拢⊥罚骸耙坏阈∈拢偎邓俏业堋K褪瞧ぃ鸬拿皇裁础!彼倭讼拢η岬奶玖司洌骸霸偎滴乙蚕肮吡恕!�
他还没跟额娘说,从小弘昫就喜欢在他的脚里放小石子,在他的香包里偷偷塞臭虫和蛾子。
他是真的习惯了。而且久了也不觉得弘昫这样讨厌了,他觉得这样可以锻炼意志。
特别是这次弘昫这么舍不得他,都不捉弄他了。
他反而不习惯了。
现在他每次穿鞋前把鞋倒过来磕不出小石子都觉得怪怪的,还要费劲把鞋垫给掏出来更加仔细的磕。
最后,弘暋柑斓挠淘ィ钷彼担骸岸钅铮隳芴嫖腋⒙晁担也幌氚岬蕉绺锪寺穑俊�
“你想留下?舍不得弘昫?”李薇还真没到他们兄弟间的感情会这么深。
弘暋∫⊥罚险娴南肓讼氲溃骸拔抑皇遣幌肮摺!彼肮咦≡谠白永锪耍ザ缒抢铮刀纭⑷绾退母缍己苊ΑKタ赡馨锊簧纤堑拿Γ挂盟抢凑展怂�
再说他走后,弘昫就没人管了。
李薇答应他跟四爷说,她觉得四爷不会反对。
果然四爷听到后高兴的笑了,点头说:“好,那就不搬了。”过了会儿,他突然说:“日后给他们两个开府时,把弘暋秃霑d的府挑到一块,让他们两个离得近些,也能互相照顾。”
得知弘暋话峒伊耍霑d一下子就撒欢了。
弘暋缢鹄矗肮咝缘哪闷鹦瓤牧肆较拢具眨永锿饭龀鋈搅P∈纷拥粼诘厣稀�
弘暋骸啊�
屋里的太监全都低头看脚尖。
这个……阿哥们的事情,不该他们管啊……
☆、448 阿哥齐聚圆明园
回府后;弘暲被九爷打成了狗。
弘暲之母早年受宠,连着给九爷生了俩儿子。但托九爷喜新厌旧的福,到现在还是个可怜巴巴的侍妾。在九爷这里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的。
九爷书房里啪啪啪打PP的声音传出来;前屋后院硬是没有一个敢出来说情的。
九爷亲自操刀;按着弘暲一顿胖揍。弘暲先是在皇上的园子里被弘暟打了,回来再被自家阿玛修理,他也知道今天这事不管如何都是他有错。又兼九爷那性子阴晴不定的,他也不敢哭,不敢求饶,只敢咬牙忍着。
九爷出宫多年弓马未歇;这都是当年康熙爷给儿子们打熬的好底子。在宫里就是几个谙达师傅加侍卫从小操练出来的;普通人十几个围不住九爷;打自己儿子更是得心应手。
九爷很憋屈;连打边骂:“你先去教训人家!教训不过我就不说你了!没那本事别往外跳啊?你当你在府里当大哥;出去别人也都认你?你当你是谁啊?”
“跟十四的儿子打架你还打输了?你阿玛跟你十四叔打都没输过!”九爷打完叫人把弘暲抬出去,“给他叫太医,别跟乌拉那拉的刚安似的。”
刚才挨打没变脸的弘暲这回脸白了。
九爷再把那他揣了一天的折子拍在桌上;让弘暲看:“你行。你阿玛我盘算得好好的,只要你今天好好的在园子里过了,哪怕万岁没记着你呢,也比现在强。这折子,你不用想了。”
弘暲是知道今天去园子里干嘛的,他要不是一时得意忘形,也是没看出来弘暟不是个好欺负的,结果现在全完了。
弘暲这下再也撑不住,瞬间晕过去了。
十四贝勒府里是另一番景象了。
弘暟贼精,一下马不等十四来拉他就往里跑,一气跑到了他额娘的院子里。
十四跳下马就追;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主子在府里上演全武行。最重要的是十四爷手里可还拿着鞭子呢。
“你给我过来。”完颜氏的院子里,十四跟弘暟绕着院子玩老鹰抓小鸡。
完颜氏坐在屋里跟没看见一样;低头只顾算自己的账。弘暟的奶娘不放心,道:“主子,您去劝劝吧。”
完颜氏笑道:“没事。”她扬高声;“爷跟我都不止这一个儿子,打死了还有呢。”
十四听到这句话,满腔火气就跟让人戳了个洞一样放得干干净净。
弘暟马上发现阿玛的火没有了,一溜烟就蹿进了屋里,跪在完颜氏跟前赔罪:“额娘我错了,额娘我不该打人。”
十四跟在后头进来,听见完颜氏问:“那你打赢了没?”
弘暟小心翼翼瞄了眼十四,往旁边跪了跪,小声道:“……赢了。”
完颜氏点点头,对十四爷道:“爷,这不是您的话吗?打就要打赢,甭管有理没理,赢了就有理,输了就没理。照您的意思,弘暟这不挺有道理的吗?”
十四因为新格格的事最近在完颜氏面前很没骨气,闻言坐下瞪着弘暟道:“他快把我给气死了!”
完颜氏也不是一味点火的,此时就说了句公道话:“叫我说,这事不怪弘暟。弘暲在他自己家里怎么威风都行,凭什么出来还威风?两家府里比一比,是他阿玛比弘暟阿玛厉害?还是他比弘暟厉害?”
十四一向认为自己天资卓越,要不是现在四爷当了皇上,他连四爷都没放在眼里。
完颜氏早看穿他了,这话说得正好搔到他的痒处。
于是十四最后一丝憋气也没了,谦虚道:“也没有什么。”不过他确实是比老九要强一点的。
这么一来,弘暟把弘暲给揍了的事也没那么严重了。
他自己顺心了,起身道:“万岁和贵妃赏了东西,你替弘暟收着吧。”
等十四一走,完颜氏脸一沉,扫了眼弘暟。
弘暟见阿玛走了刚想起来,被额娘这一看赶紧又跪好了。
完颜氏道:“别把腿跪坏了,起来吧。”
弘暟犹不敢相信的慢腾腾起来,就等额娘再看他一眼他再跪下。
完颜氏:“往下这半年不敢再放你出门了,省得你再出去把谁谁谁给打了。到时咱们家兜不住,可就只能把你交出去了。”
弘暟在圆明园里时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是皇上的园子,自家阿玛再是皇上的弟弟,可皇上,那都不是人了(……),反正不能以常理度之。万一真因为这次的事害了全家,弘暟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所以听了额娘这话虽然有些失望吧,但也乖乖点头:“是,额娘。”
圆明园里,李薇已经准备好了太医和药材,就等一夜过去听到九爷和十四爷家的消息就赏下去。结果挨打的九爷府上替弘暲叫了太医,太医说打得不轻。打人的十四爷府上什么事都没有。
四爷也掂着这件事呢,不过他一开始就说:“十四的脾气我知道,他只怕还觉得自已儿子能把老九的儿子打了是好事呢。”
只是没想到九爷能下手把弘暲又给打了一顿。
李薇只好给弘暲赐了双倍的药,再加上今年的新书,四爷赏下来的新墨等物。
去赏药的是常青,他还特别周到的亲自去看了弘暲。九爷的太监小狗子是负责接待常青的,送走常青后,他有些嘀咕。
回到九爷那里后犹豫半天,还是悄悄跟九爷说了。
九爷靠在榻上吸水烟,吞烟吐雾的道:“你说弘暲那里药多?都谁给的?”
小狗子扳着手指说:“福晋给了,刘主子给了,院里大小主子都给了,还有大阿哥的几个弟弟。”
九爷拿烟枪打他:“数这些没用的干嘛!你只说外头都谁送了?”
小狗子再道:“听大阿哥屋里的人说,宫里的……大阿哥也给了。”
宫里的大阿哥那就是指弘晖了。
九爷这下不吸了,怔道:“他在宫里怎么就知道这事了?”
他坐起来,脸色不好看道:“弘暲跟那位大阿哥挺好的?他们两个差着年岁呢吧。”
“大概是在尚书房认识的?”小狗子猜。
九爷也这么想,他放松的躺下来:“对,应该是在那时认识的……”当年皇上说谁家的孩子都能送进去,他当然也跟着送了。可平时他也没怎么问过,弘暲跟弘晖的关系也不知道好不好?
小狗子看九爷翻来翻去躺不安稳了,一下子再坐起来道:“我问问他去。”
弘暲被自家阿玛问愣了,他一开始是想让阿玛觉得自己能干,肯定道:“儿子跟大阿哥很要好!大阿哥去骑马叫了儿子好几回呢!平时在尚书房里,儿子还借过大阿哥的书,大阿哥还送过儿子一个扇坠还有一盒墨!”
刚开始听他说两人很好九爷还有些紧张,听到后面就懂了,这不就是普通交情吗?
他含笑拍拍弘暲:“行了,知道你能干,好好养着吧。”
出去就吩咐门房,以后凡是宫里来的东西都先送到他那边去。
屋里,弘暲也激动了。顾不上还趴在床上动一下都难,连忙叫来丫头让给他拿纸笔来,艰难的写了一封信笺,喊来人道:“去,给我送到诚王府去,给弘晟。”
他趴在枕头上想,等他好了就去找弘晟,到时跟着弘晟一起去见大阿哥。虽说阿玛道这次在万岁跟前没落着好,但要是能讨好了大阿哥,这事还能有转机!
圆明园里,因为上次打架的事,李薇担心弘暋涞迷嚼丛角笕笳妫渌邓囊灿姓飧雒。蛉绱耍粤瞬簧俚目嗤罚惺彼戳硕夹奶邸K匀徊幌M霑‘也步四爷的后尘。
弘暟和弘暲的事说白了就是弘暲想拿弘暟刷存在感,不想弘暟是个硬骨头,不但把他给顶回去了,还反过来教训了他一顿。
这种爱踩着人表现的人很多,通常都是满嘴道理。就像弘暋档模霑浪档亩际嵌缘摹S惺本褪且蛭档亩裕萌宋薹ǚ床担跻坏愕木椭荒苋滔吕闯匝瓢涂鳌�
所以弘昫说弘暲恶心。虽然弘暋秃霑d都说不清楚这里头是怎么回事,可他们都觉得弘暲的做法恶心。
不过弘暋奈侍庠谒谟淘ィ霑廊怂淙欢裥模梢蛭档亩裕鞘遣皇蔷陀Ω锰模�
这就是她担心的地方了。
她想弘暋际杆炅巳春孟窕姑豢希兰凭褪怯肴私哟サ蒙佟K刻烀娑缘亩际墙趟嫔泼赖南壬壬比徊桓野寻⒏绺袒盗恕K囊盅细裰贫丝纬瘫砗徒贪福壬侵桓艺毡拘啤�
十四算是里头比较自由的人了,可他的处事哲学也让人担心。看他以前跟四爷相处的样子就知道了,也不是个可以让她放心的人。
但弘暋热徊辉敢饫肟霑d去弘昐的府里,那不如就给他找几个同龄的朋友?
哈哈珠子不行,他们的身份就决定了他们在弘暋媲叭钡灼�
李薇想给弘暋遗笥训男那椋囊峭耆话旆ㄌ寤岬摹K肥等衔霑‘身边兄弟太少,也同意弘暋罱怯行┫胱昱=羌狻K淖龇ㄊ欠趴砹松惺榉康囊螅灰歉鞲值茉敢獍押⒆铀屠吹模灰锤稣圩泳湍芡饫锼汀�
九爷第一个响应号召。弘暲的伤还没好,九爷就把剩下的七个儿子一股脑的都送来了。别看九爷儿子生得晚,可他的儿子好几个都是同一年落地的,相互之前就差个月份。但因为生母的身份都是他在外收的侍妾,身份太低,他索性一个都没请封成侧福晋。
圆明园里就在勤政殿西侧的洞天深处从开建起就没迎来过这么多的阿哥,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四爷让弘晖也从宫里搬了出来,就在圆明园起居。
李薇现在倒是不发愁弘暋挥惺柿渫姘椋奶眯值芾隼垂煌嬉怀∈澜绫摹K衷诜⒊畹氖窃白永锏某煞直涓丛恿恕�
不过好处就是儿子们几乎都回来了。
而已经开府的弘昐是唯一一个留在外头的皇子。弘昀也被叫了回来,不过他手上的东西已经粗略的看过了一遍,四爷把他叫回来也是为了替他打基础。
弘时既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在弘昐那里还是被管得太严了,而且每天都没有空闲。但好处就是跟二哥说一声就能出门。
现在回来就没这个福利了。
他也不顾两个弟弟都在,缠着李薇想从她手里挖走一块出入令牌。
“额娘,额娘你就给我吧,我保证不拿它去做坏事,就是想偶尔出去逛逛街,去琉璃厂那里淘书。”他上次在琉璃厂淘回来的前明的书虽然不是真正的古籍,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最重要的是阿玛把这些书让人重新整理刊发了。
弘时就仿佛得了鼓励一样。
李薇让他回头看弘暋秃霑d,道:“你也不小了,当着弟弟们还这样,怎么像个哥哥?”
弘昀明年成亲,再过两年就该他了。
可她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弘时还是个小孩子,一点都没有成熟的样子。
她到底没有答应弘时给他令牌,“额娘不拘着你出去。想出去就来我这里拿牌子不也一样?这领牌拿了就能自由出入圆明园,你阿玛给额娘是他信得过额娘,额娘就要守好这个牌子。”
她摸了下弘时,“弘时也明白,对不对?”
弘时想说那额娘也该信得过我。可他想了想,把这话吞回去了。
他总觉得如果说了就是伤了额娘的心。
李薇回绝了儿子有些不忍心,想了下对他道:“你去马房转转吧,今年的贡马送来了。你早点去看,看好了去求你阿玛给你。”
到秋天这些马都会赐下去,在园子里的阿哥们大概都会得上一匹。让弘时先去挑,等拿到手也是两个月后的事了。
晚上弘昫回来对她说:“四哥好像有些不开心。”
李薇叹了口气。
她还以为见到马,弘时就能把掂记到外面玩的事给忘了呢。这些男孩都爱马成痴,平时见到一匹难得的好马比见到美人还高兴。
他就这么想出去玩?不过长大的男孩老把他拘家里也确实不合适。
四爷听到了弘昫的话,当着儿子的面没细问。等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他放下书轻声问她:“怎么了?”
她靠到他肩上:“弘时想要块出园子的令牌,我没给他。”
四爷笑了下,握着她的手道:“你也太小心了。”
李薇摇摇头,她虽然觉得让弘时失望很心疼,但令牌太重要了,她真的不能给。
她反握住他的手:“上次的事还没过去多久,园子里也不知道哪里还有洞,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令牌交出去?再说弘时是个小孩子,别人要是知道他手上有令牌,只怕也会盯上他。”
四爷才知道还是上次毒酒的事让她吓着了。
他推她往里坐坐,道:“朕上去抱着你。”
屋里点着金黄的灯,两人抱在一起也不觉得热。
他轻轻摸着她的背说:“你不用害怕,都出过一回事了,朕难道还能再让出事?园子里现在一只耗子跑进来朕都知道。那令牌就给弘时吧,他也大了。朕打算也给他找个事做,省得他天天无所事事。”
有他这句话,她的心才安定了下来。
他道:“朕看弘时是个心里有数的孩子。他帮着弘昐和弘昀做事都很有条理,自己也有胆量,以前胆子大了些,现在也知道轻重了。朕猜他要令牌不止是想出去逛街用的,估计是想做什么又不想告诉咱们。给他,朕也想看看他看出了什么。”
李薇听了抬头:“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爷摸摸她的头发,把她发髻上的钗一个个取下来,厚厚的头发在他手中慢慢展开,披散在她的肩上。
反正也该睡觉了。
李薇很了解他,知道他偶尔会有点小男孩的冲动。比如上次剪了那么多竹叶做茶叶,后来应该是全失败了。这种偶尔冒出一次的童心还挺让她珍惜的。
有时她也想呵护他。
四爷玩头发玩得很开心,脸上不自觉带上了惬意的微笑,他轻声道:“朕把贼头都给抓了,剩下那些贼手还不老实。朕就想看看,他们还能做什么。”
☆、449 四爷教子
他说得这么轻松;李薇却不敢也这么轻松。
第二天特意把弘时叫来;逼问他要令牌到底是想出去干什么。
弘时只好悄悄说:“我看弘晖在找人马呢。他身边的那个叫刚安的最近可不老实了;都被阿玛撵回家了还总四处瞎蹿。”
“刚安?不是丰生额?”李薇记得弘晖身边最受他信任的应该是叫丰生额。那个刚安在没被四爷撵走之前就没什么用;读书习武都不行;在尚书房那一群哈哈珠子里属于最不出众的普通人。
这也是把这群阿哥们都给聚到一起的另一个坏处;方便他们拉帮结派。
弘昐没回来倒成好事了;四爷不知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现在阿哥们读书的地方只有弘晖一个算‘大哥’;简直像灯塔一样显眼。弘昀虽然回来了,可四爷给他布置的功课就够多了;平时也很少过去。弘时自己的号召力可没那么强。聚在他身边的人也有;但他又不打算扯起旗子跟弘晖打仗?于是更加显得低调。
他见反正说开了;也不再藏着掖着,就坐下绘声绘色的说:“额娘不知道,我看弘晖真正看重的还是丰生额,现在把他放回家让他去考科举呢。大概是想博个正经出身。反正现在丰生额窝在都统府里不出来,刚安倒是天天这个府那个府的钻。”
“他都去哪个府了?”李薇问。
弘时小声说:“……我就是想查这个。”弘晖越来越鬼了,不当着面跟人拉关系,背地里放刚安出去找人。
李薇一听眉毛就立起来了:“那也不用你亲自去!”
好啊,她可算是知道弘时要令牌干什么了。要跟踪刚安,弘时身边的人手绝对够。他就是不嫌事大想亲自过一把调查瘾。大概打得主意是在园子里盯紧弘晖,只要这边看他让人去找刚安,他就拿着令牌出去。
弘时连忙求饶,可李薇觉得这次非要给他个教训了。
“教弘昫读书?让你啊?”弘昐哈哈笑起来,他拍拍弘时:“你这毛病怎么就是改不掉?看到刚安跟弘晖的太监一道喝茶,让你的人盯着不就行了?还非要自己亲自去。”
弘时今天能出来还是拖弘暋母#狄ヂ蚴椋钅锊鸥肆钆啤=裉旎夭涣嗽白硬诺胶霑S府上住一夜。
弘时看只有他们兄弟二个,小声抱怨道:“我就觉得额娘偏心……”
弘昐不当一回事,拍着他的头道:“额娘哪里偏心了?”
弘时说起令牌的事,弘昐笑道:“那我也信你,我的贝勒府印能让你拿着天天玩吗?”
那当然不行。弘时顿时明白过来了,弘昐道:“有时就是这个道理。你可能不记得,以前在府里时这令牌只有阿玛和福晋那里有。额娘是没有的,后来额娘成了侧福晋才有了令牌,不过她也很少用。有事都是先问阿玛,很少让人直接拿了令牌出府。”
他拍拍弘时的脑袋:“你这是一时想岔了。额娘不是不信你,只是她想得比你我都多。”
这也是他最心疼额娘的地方。
圆明园里,李薇让人把和好的糯米团拿过来,亲手做元宵。
四爷回来后就吃到了这元宵,他笑道:“朕听他们说今天弘暋浅缘木褪窃幌刖褪悄恪T趺矗悄潜咭彩悄闱资肿龅模俊�
“弘暋浅缘氖俏仪资肿龅模渌亩际巧欧康娜俗龅摹!崩钷币才踝乓煌搿�
四爷舀起一颗来喂到她嘴边:“这些事你偶然兴致来了做一做无妨,平时不用这么累。吹吹。”
李薇就着他的勺子吃,道:“我就是今天自己想吃了,又觉得他们做出来就没意思了才想自己做。”
四爷道:“是不是吃不惯现在的厨子?”
李薇怔了下,刘宝泉听说已经能让人扶着下地走动了。当时他进去的时候因为年纪太大大了,反而让那些施刑的不敢下狠手。听说他在里头晕过好几回,不过跟过几次审的张保说刘宝泉是装的。
可他就能装得很像,眼珠子都不带转的。
施刑的哪敢赌呢?没问出多少东西人就没了,到时就是他背这个锅了。
她道:“还行,小路子的手艺有他师傅几分真传了。做出来的都不差。”
四爷吃完元宵放下碗,让人拿手巾板来,他自己擦完手再替李薇擦,道:“朕看宫里在阿哥所膳房侍候的许照山不错,可以调到园子里来听使唤了。明天你用印,把人宣来吧。”
今天弘时和弘暋辉冢囊酝暝途醯煤孟裼惺裁词旅桓桑绞彼飧鍪奔浠乩吹迷纾突嵛饰屎霑‘的功课。而且他还喜欢问弘时在书房的事,弘时的眼睛毒,胆大还敢开口。有时跟他说话会有醍醐灌顶之感。
他发了一会儿的呆,笑道:“孩子们不在,朕竟然觉得没事做了。”
说罢起身去写字。
铺上纸后他才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在饭后睡前练字了。
下笔都觉得生疏了。
四爷摇摇头,李薇在旁边陪他一起写,发现她的字倒是没落下,习得越来越好了,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风骨。
他放下笔,拿起她的字看。
薇薇以前的字透着一股缠绵之意,字与字之间总是很喜欢连起来,好像有一条线从头连到尾。那时他记得要是她中间写断了,就会说这张写坏了,要重新写。
现在字与字之间已经少了这条线,每一个字反倒都端端正正的立起来了。
而且笔锋内敛,显得圆融了不少。
四爷看着这笔字有些出神。
他突然觉得他可能错过了什么。
李薇看他出神半晌,道:“爷?这张写坏了?”
四爷回神摇头,放下她的字道:“不是,朕是看你的字都没断,倒是朕的已经很久没练,现在连你的都不如了。”
“爷每天写得字多着呢,那也是练字了。”他每天批折子,一批几百本,写得字哪里少了?今年他还让御药房给他做膏药,专贴手腕和手指的,大大小小的几十帖。因为据说他现在把能直接上奏折的权利近一步的扩大了,在京三品官都能上。
这就意味着他每天批的折子将有一个量的飞跃。
李薇都想说要不要跟四爷提议,提畅极简办公效率。比如规定四爷批折子,每本不得超过一百个字。
她真怕他有哪一天是累死在这批折子上的。
晚上,四爷就像打算一晚上补齐作业的学生一样,足足练了二十张字才停下。
李薇终于没忍住,提议简化办公用语这一利国利民的政策。
四爷听了觉得有道理,待再听下去是由他来以身做则,每本折子少批几个字时就笑了,连连点头道:“朕懂了,朕以后少写几句。”
第二天,李薇送走四爷后,不急着先传话让许照山来,而是叫来常青问御膳房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刘宝泉走后,他的徒弟小路子纯粹是靠着他师傅的情面坐上膳房头一把交椅的。原来酒库的太监不像刘宝泉那么幸运,他折进去后,各库房总管太监都想着能把酒库的钥匙给占过来。
常青道:“奴才看,小路子怕是压不住阵。”
李薇让他悄悄先去给小路子透个口风,等许照山来了,让他们两个搭班把这一摊给按下去。一面算全了这么些年跟刘宝泉的情份,二来也是替许照山铺个路。
既然四爷说许照山能用,应该是已经让张保查过了。
常青心里觉得贵主儿是个心里有旧人的。许照山以前是贵主儿身边侍候过的不说他,刘宝泉压根都不算贵主儿的人,她都肯照顾,现在连小路子也得了她的济。
要是贵主儿是安心想在膳房里放眼线那也罢了,可他知道贵主儿没打着这种主意。不然万岁爷也不会把这事交给她。
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常青心里叹了两句。贵主儿的手段越发的好了,施恩不落地,叫人心里记着她的两三分好。
下头的人自然都盼着能被贵主儿记在心里了。
小路子那边正有力不从心之感,一听说起是许照山,脱口道:“原来是许哥哥!哎呀我们可是老相识!”
早年他就在师傅的示意下跟许照山打过交道,没想到那时起的结下的交情现在竟然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小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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