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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呦,小草莓(穿越_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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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个夜晚,黑崎一寿命丧于乌尔奇奥拉之手。
  因为之前牙密吃过黑崎一寿的亏,那双生鬼的属性及能力让人琢磨不透,这才让乌尔奇奥拉觉得代理死神黑崎一寿有值得让人研究的价值。可是,当他看到对方体内隐藏着一只不可预测的虚的时候,便下意识想要解决掉这个后患。
  于是,黑崎一寿被“插”死了。
  在井上织姬罗里啰嗦了半天拒绝帮助黑崎一寿治愈疗伤之后,乌尔奇奥拉没有再多做停留,便直接返回了虚夜宫。
  在大殿上,乌尔奇奥拉再度与葛力姆乔起了争执。
  前者认为黑崎一寿必须要死,因为那种可以不必虚化就拥有的强大能力非同小可;而后者则是大骂乌尔奇奥拉的孬种行为——因为忌惮黑崎一寿今后那不可预计的实力,就将对方杀死,实在是太窝囊了。
  蓝染对此不予以评价,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黑崎一寿不会死。
  是的,黑崎一寿不仅没有死,反而生龙活虎的上来就捏断了自己的骨头,完了一脸轻松的跟着返回了虚夜宫,悠闲自在的真跟来旅游似的。
  乌尔奇奥拉低头看了看已经恢复的右手,面瘫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事情就是这样了。黑崎一寿复活,放弃反抗与井上织姬一同来到虚夜宫,成为我们可研究的人质。”说完,他退后了几步,重新站回了两边的队伍之中。
  “不是人质,是‘客人’。”一寿举手表示反对乌尔奇奥拉,一本正经的进行反驳。
  “小乌乌,连你BOSS都说我们是‘客人’并且还表示了对我们的‘欢迎’,所以请你注意一下你的用词——什么人质啊,X你妹!”
  乌尔奇奥拉:“……”
  葛力姆乔斜眼瞥了瞥身边的乌尔奇奥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而又蔑视的冷笑道:“一个小小的任务,因为你的失误而拖延了数十天的时间,呵,乌尔奇奥拉你简直就是个垃圾!”
  “我觉得你没有资格批评我,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看都没看身边的人,但说出的话却是字字一针见血,“一个因自己的愚蠢而被废了左臂的人,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他转过头淡瞥了葛力姆乔一眼,不急不慢的继续道。
  “我很怀疑你是否还具有成为十刃的资格。”
  “你说什么?!”葛力姆乔因愤怒而青筋暴起,瞳孔骤然缩小,死死盯着眼前的乌尔奇奥拉,“你这个家伙,有胆再说一次?!”
  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不予以回复,仿佛再多说一句就会降低自己格调一般。
  葛力姆乔被乌尔奇奥拉这种淡定的模样彻底激怒了,他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般咆哮着,正准备上前撕咬吞噬掉这个碍眼的家伙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柔柔的惊叹!
  “呀!”
  按理说,在愤怒异常的时候多半不会留意到周围人说什么的,更何况只是一声软绵绵的惊叹。可是葛力姆乔天生警觉心强,加上身后那声惊叹实在太叫人起鸡皮疙瘩,于是原本满腔怒火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与腻歪感。
  这让本来怀有战斗欲的葛力姆乔有些烦躁,转过身去,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被乌尔奇奥拉带回的人质之一,也就是那个垃圾到死的女人,正一脸诧异的盯着自己的断臂看个没完。
  “该死,你究竟是在看什么?!!”
  被井上织姬那过于圣母的目光严重刺激到,葛力姆乔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可恶,这女人算个屁?凭什么要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你他妈算个什么玩意儿?!”
  井上织姬没有理会葛力姆乔的愤怒,因为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受伤的野兽那过于谨慎的防备罢了。
  她冲他笑了笑,慢慢靠近,在对方的错愕中使用了治愈能力,将那断臂恢复如初。
  这个修补过程,只有不到短短几分钟时间。
  看着周身那原本带着讥笑轻蔑的目光渐渐消失,井上织姬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还好,她的特殊足以让她活下来。
  这样想着,井上织姬就突然觉得站在自己身边的黑崎一寿是那般的刺眼。她微微侧头瞥了瞥,在注意到一寿似有意无意的往她这里瞟了一眼的时候,心中突然一紧。
  她脸色苍白,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是幻觉么,为什么她觉得黑崎一寿可以看清她心中所想呢?
  那些好的,坏的,鲜艳的,阴暗的……
  全部被窥探的一清二楚,赤裸裸的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余地。
  黑崎一寿瞅了瞅正盯着地面发呆的井上织姬,轻笑着没有理会,转而歪头冲正盯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左臂发怔的葛力姆乔招手打招呼。
  “嗨,好久不见!”
  在生前看死神的时候,一寿就觉得破面中有两个人气角色最吸引人——
  一是虚无的乌尔奇奥拉,简称小乌乌;
  二是性格火爆直率的葛力姆乔,简称小豹子。
  一寿觉得乌尔奇奥拉的性格最为特别,想要研究思考,便不由自主的想要与其多交谈,虽然多半是自言自语,但好歹对方会给个反应。
  但这种“好感”在被乌尔奇奥拉“插死”之后,就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
  虽然一寿现在并没有死,但面对曾经“杀死”自己的凶手,他就总想在对方身上开个洞,再狠狠踹上两脚。这种怨念之气在捏断了乌尔奇奥拉右手骨头之后,微微消散了部分,但仍存有少许怨念聚集在心头。
  不是他太过记仇,假设乌尔奇奥拉不摆出那一张“怨妇”模样也还好,他顶多可以放下蛋疼的大男子尊严,“勉强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被杀了就杀了。
  但是每当他一看到乌尔奇奥拉那过于“哀怨”的目光,对着那双绿森森的灯泡似的眼珠子,他就只觉一口鲜血卡在喉咙里,想咳又咳不出来——你丫丫的,我人都被你“插死”了,我还没嗷呢,你他妈哀怨个毛啊!
  一寿在心中将二者一对比,很明显,火爆的小豹子肯定是要比残念的小怨妇要好多了,于是见到了葛力姆乔也就显得特别高兴。
  他觉得后面一定要跟这个性格火爆冲动直率的纯爷们儿搞好关系,将来有机会可以合伙围攻乌尔奇奥拉,以报自己当年被“插”之仇。
  “小豹子你等下有空没,要不要一起去打怨妇?”
  葛力姆乔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张口就问道:“啊?你说打什么?什么怨妇?”
  一寿用手指着站在队伍里的面瘫乌尔奇奥拉,转头冲葛力姆乔呲牙嘿嘿一笑,那邪恶狡黠的模样像极了头顶尖角,手举叉子的Q版小恶魔。
  他露出一口大白牙,那闪亮耀眼的光芒险些闪瞎了众人的眼睛——
  “破面十刃中的怨妇……嘿,你们懂的!”
  乌尔奇奥拉:“……”
  葛力姆乔:“……”
  蓝染:“……”
  市丸银:“……”
  破面众:“……”
  一寿很明显已经习惯了这种“冷场”,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撇了撇嘴。
  “切,千万别跟我说你们不懂‘怨妇’的意思啊喂。”他顿了顿,扫视周围一圈见依旧没人张口说话,无奈之下只能悻悻的挠了挠头,咬牙仰头怒喝一声:
  “我了个去的!破面四十刃就一丫怨妇男,不解释嗷嗷!!”


Chapter 80~81(合并)

    空荡的房间,床铺收拾的干净,书桌上整齐的排列着各类游戏光盘,宅男必备。一护站在卧室门口,闭眼感受着空气中那尚未消散的熟悉灵压,沙哑着开了口。
  “为什么……”他低下头用沉重的语气说道:“我不管你跟一寿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虽然我不能理解,但至少我没有阻拦——在一寿身体出现异常之后,我并没有将他困在家里。”
  一护慢慢转过身,双眼因激动的情绪而微微冲血。
  “我甚至克制住我自己,在你跟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我一直克制着,因为我真是不想让一寿觉得我是个冲动不讲道理的哥哥。”
  浦原低垂着头,帽檐近乎遮住了他整张脸,所有的真实情绪此时全部隐藏在阴影中。
  “对不起。”他轻声道歉,但语气却毫不退让。
  “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并没有向你说明清楚,当然,一寿也肯定不会说的。你等于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啊不,应该说所有人都不知情。我之所以向你道歉,并不是为一寿被十刃抓走这件事,而是为不能告知你事情的真相而愧疚懊恼。”
  这时,浦原缓缓抬起了头,用那双深不可恩的眼眸直视着一护,声音低沉且平静。
  “我只能说,一寿不是被抓走的,而是自愿离开的。所以……尸魂界今天下达了指令,护庭十三番不会派人前去营救。”
  “你这个畜生给我闭嘴!”
  实在听不下去的一护忍不住一拳砸向了浦原喜助,他怒视着眼前这个将自己弟弟的生死说的如此轻描淡写的深沉男人。在这一瞬,整颗心都被一种名为愤怒、绝望的情绪所包围,这种仿佛被吐着芯子的毒蛇紧紧缠绕的恐惧感,让人痛不欲生。
  哈,这就是一寿口口声声说着的,值得被信任的男人?
  “该死,为什么你可以把话说得那么轻巧?”他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显得面相极为狰狞。
  “一寿是我弟弟,你怎么可以把别人的至亲拿去作赌注?如果,如果一寿他死了,如果他在任务的过程中被发现,然后被杀死了呢?你难道都没有考虑过一寿的生命安全问题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相对于情绪激动的一护,浦原喜助的反应就显得平静许多。
  “黑崎先生,这不仅仅是牵扯到个人,而是关系着整个尸魂界以及现世的安危……作为代理死神,一寿他很坚强,也很……”
  浦原喜助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迎面而来的拳头打断了。然而,他却并没有避开眼前人这接连不断的发自内心深处的怒火中烧的发泄。
  一拳又一拳,他没有仔细去数自己究竟挨了多少下,只是默默承受着,像个劣质的傀儡木偶,任凭对方对自己拳打脚踢。
  不知过了多久,一护终是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他大口喘息着,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浦原喜助,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深沉的男人很悲哀。
  “我知道,一寿之前一定死命求过你,如果不是他一再坚持,你也不会那样做。”他转过身倚靠在墙上,单手捂住额头,声音喑哑干涩。
  “……可是我恨,我恨你为什么没有坚持到底,为什么还是让他离开了。我不知道以一寿现在那种身体状况,去了那边之后还能够撑多久……”
  浦原喜助垂下眼眸,整张脸已经肿的不像样子。自脸颊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将身体熔化吞噬,最后化为一缕青烟,消失殆尽。他慢慢俯下身子,弯腰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帽子,拍掉沾在帽檐上的灰尘,又重新直起身将其扣在了头顶上。
  “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我们逃不掉的责任。有的时候我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即使这样却也还是逃不了。”
  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种令人难以琢磨的复杂情绪,久经风霜的脸上写着沧桑与无尽的疲惫,泛白的嘴唇自嘲性的微微向上扬了扬,那笑容沉重的几乎令人无法呼吸。
  “那些推卸不了的,一寿选择主动接受。他用了另外一种方式,将这些被迫要去承担的责任变成了一种他自己必须要去实现的理想,愿望。他曾跟我说过,比起责任,他更愿意将它看作是自己的义务——存在于这个不可思议的世界,所必须履行的义务。”
  一护满脸茫然,眉头习惯性的紧紧皱在了一起。
  “什么义务……什么叫‘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所必须要履行的义务’呢?难道说,从最初一开始的时候,一寿就已经将这一切看作是他所必须承担的责任了?不,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一寿根本不会被掺和到这里面来……不,不是这样的,一寿不应该这么想。”
  就像是陷入了自我世界中,一护的精神有些恍惚,嘴里呢喃重复着什么。
  “是我,是我夺走了露琪亚的死神力量,然后事情才会慢慢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是我,其实一切都是由我开始的。一寿的想法是错的,他不应该将一切都压在他自己的身上……”
  浦原喜助叹了口气,用手轻轻碰了碰自己脸上的伤口,极具深意的开口道:“我倒不觉得一寿是那种会包揽所有问题的‘伟人’,事实上,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来看,我们很容易就会发现一寿他其实是个很懒的人。”
  他迈开步子走进了一寿饿卧室,扫了一眼排列整齐的书架,在看到那本应是摆放书籍的,此刻却被各种各样游戏光盘占据了之后,不由得苦笑摇头。
  “据我所知,在你遇到露琪亚那晚之前,一寿其实一直是个标准的宅男来着,对吗?然而,在你遇到露琪亚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感觉之前松垮的弦突然被上紧了,也就是那时候他主动找到我,向我提出他要进行特训。”
  浦原喜助走上前,随手拿起一张写着“卖萌的小女孩”的养成游戏类光盘,忍不住啧啧出声。
  “那时我对一寿为何会知晓我的存在而感到诧异,但当时觉得可能是露琪亚透露的,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可事后我有单独询问过露琪亚,答案真是让我吃惊。”他扔掉手中的光盘,转身看向保持沉默的一护,表情严肃而认真。
  “你知道么,露琪亚从头到尾都没有跟一寿提起过有‘浦原商店’的存在!我感到很诧异,在出现‘改造魂魄’之前,一寿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
  一护抿了抿嘴唇,抬眼直视着浦原喜助的双眸,坚定地说道:“不管怎么样,既然尸魂界不会派人营救,那我就自己去。我一定要把一寿安全带回来,绝对。”他深吸了口气,一把夺走了正在被眼前这个不良店长翻动的相册,“喂你不要乱动我弟弟的东西!我说,你肯定有办法对吧,我该怎样到达虚圈救出一寿呢?”
  “办法倒是有,但是……”
  浦原喜助悻悻的收回了手,有些遗憾的盯着被一护藏在身后的相册集,“以你现在的实力来说,去了虚圈也是白白送死。别说营救一寿了,恐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通过几次交手你大概也清楚知道破面十刃的实力了,单是破面NO。6就有那么惊人的力量,更别说编号靠前的十刃了。”
  他不知从何处变出了扇子遮挡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那双深邃透着精明的眼眸,声音故意压得很低,一脸奸诈狡黠的模样。
  “黑崎先生,我可以帮助你成功到达虚圈哦,我也愿意特别训练你,让你的实力大大提升。但是呢,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哦,不然我是不会帮你的。”
  一护的眉头已经快要拧成麻花了,他有些汗颜的看着明显就有阴谋的不良店长,一头黑线的闷闷开了口。
  “……什、什么条件?”
  远在虚圈的一寿不知道现世已经乱成一团,事实上,作为“人质”的他呆在虚夜宫中,这日子真的不怎么好过。
  刚来的几天还好,周围的破面都视他为空气,因为上次在大殿上公然说出乌尔奇奥拉乃是一大“怨妇”之后,他竟奇迹般的没有受到周遭人充满敌意的挑衅。原本以为会上演狗血剧情中的“围堵”情节,谁知道竟然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在这偌大的虚夜宫中,他仿佛就是一粒毫不起眼的小沙砾,混于这片茫茫尘沙大地之中。虽然有些寂寞,但至少比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要好得多。于是慢慢的,一寿也就放开了,平时除了呆在房间里睡觉,自我调息之外,还能出门溜达溜达,顺便勘察一下地形,尝试着搜索崩玉的所在位置。
  这种悠闲自在的日子往往过得很快,一转眼,一寿就发现自己目前这种“悠闲”的处境开始发生转变了。
  当一寿睁开眼看到葛力姆乔那桀骜张扬的俊脸近在咫尺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快速闭上眼,用被子蒙住头,翻个身继续睡觉。
  “……我X这梦也太TM惊悚了!!”
  他嘴里嘟囔着,在床上蠕动了一会儿,正酝酿着进入梦乡的时候,盖在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掀走了。
  葛力姆乔将被子从一寿的身上扯下来,毫不犹豫便将其扔在了地上。
  “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他不屑的瞥了眼被丢在地上的被子,抬头扫视了房间一圈,在发现原本空荡冷清的房间被各类萌系萝莉海报侵占之后,整个人都不禁怔住了。
  “……喂,你这个家伙是准备在这里常住么?”
  葛力姆乔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自觉”的“人质”,不,其实照黑崎一寿这一系列行为来看,这丫根本不是“人质”,而是真真正正来虚夜宫“做客”的“特殊客人”。比起同样被困于虚夜宫的天天担惊受怕的井上织姬,这黑崎一寿简直太悠闲自在了。
  悠闲自在到令人发指!!
  “我说你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你墙上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弄来的?还有,为什么会在你的囚房里看到这么大的床,床上这些被子床单枕头都是从哪里弄来的啊喂?!”葛力姆乔一脸震惊的从床底下摸出了一大包纸袋,打开之后,里面花花绿绿的一大片,差点没闪瞎了他的眼睛。
  “这个纸袋里面装的是什么?”
  一寿打着哈欠趴在床上,低头捡起了被丢在地上的被子,重新将身体裹了起来。因刚起床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之后,慢慢开口说道:“哦,因为一直不知道你们虚夜宫的破面们平常吃什么东西,万一食物不对我胃口,那我岂不是要被活活饿死。所以,我事先做了一些准备。”
  葛力姆乔的嘴巴张了张,下意识的用手指了指被布置的面目全非的房间,用不确定的语气问:“……这些都是?”
  “嗯,这些都是。除此之外,我还带了很多压缩饼干什么的,以防万一。哦对了,我还带了几套换洗衣服,内裤什么的是必不可少的,虽然我很好奇你们破面平时都不穿那玩意儿的。”一寿自顾自的说着,忽然做恍然大悟状,“哦对了,所谓入乡随俗,那我住在这里是不是也要跟你一样,不穿内裤?”
  没有理会葛力姆乔那越来越囧的脸,一寿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哦,虽然说入乡随俗没有错,但是,但是不穿内裤不洗澡什么的……这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啊,话说平时蓝染跟小柿丸子都不洗澡的吗?哦上帝,照这么看来的话,其实他们不是升天了,而是堕落了才对……我了个去,堕落到连内裤都不穿了……”
  葛力姆乔的脸从一寿谈起自己的“准备工作”起就一直处于囧囧有神状态,在听到对方小声嘀咕着有关内裤的事情之后,更是变得愈发呆滞茫然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是像终于找回自己的语言组织表达能力似的,抽动着嘴角张口反驳。
  “……你听谁说破面不洗澡不穿内裤的?”
  他停顿了一下,琢磨着该怎样向对方解释,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为什么要在纠结这种问题?他穿不穿跟这个家伙又有什么关系?
  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葛力姆乔火大的一把拽起了一寿的衣领,轻轻松松便将其拎了起来,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冰蓝色的眼眸中透出愤怒烈焰,炽热到足以燃烧熔化一切。
  “你这个家伙竟然敢耍我?!”
  一寿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被提在半空中,他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身上的睡衣,当然,这纯棉质料的睡衣也是他自备的。
  “我怎么敢耍你呢?”他眨着那双无辜的眼睛,用自己最为真诚的声音说道:“像我这种废柴究竟有什么资格敢耍你呢?还是你始终都相信,废柴是可以进化成超人的?哦宝贝你真的错了,事实证明废柴什么的,就算开了外挂作弊器也可能闯不了关卡。诶,你问我为什么敢这么确定?嘛,因为我就是废柴,所以我有绝对的发言权。”
  一寿淡定的拍了拍紧紧攥着自己衣领,一脸怒气的葛力姆乔的手,说:“你抓的太紧了,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
  葛力姆乔深吸了口气,突然松开了手,随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一寿,不屑的啐了一口。
  “想不到黑崎一寿你竟然是个胆小鬼,真让老子失望,垃圾!”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寿默默地望着葛力姆乔渐渐远去的身影,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转身找出休闲服换上,至于那件刺眼的黑色死霸装,还是留着压箱底吧。毕竟在这一片白色的虚夜宫中,黑色的服装总会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换好衣服之后,一寿按照先前的打探好的最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路线,悄悄来到了放置崩玉的宫殿——与记忆中的一样,传说中的崩玉就被这样被大大咧咧的摆在中间,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右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感觉自胸口处传来的愈来愈频繁的阵痛感,一寿不禁感到有些震惊——
  这个崩玉是真的?!
  脑海中还模糊记得,这个时候出现的“崩玉”要不是假的,要不就是镜花水月,因为自己的出现显然已经产生了蝴蝶效应,那么,此时应该更倾向于前者才对。但为什么此时此刻摆在他面前的会是真的崩玉?
  一寿绝对不会相信是自己身体里面的某个小物件出了问题,一是他坚信浦原喜助是个天才,二是这种随着距离愈来愈近,胸口的疼痛就会不断加重的感觉,并不是他的错觉。
  如果眼前这个崩玉是真的,那么好吧,他或许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
  “啃骨嗜血吧,双生鬼。”
  一寿将斩魄刀始解,利用双生鬼其一的幻觉属系白骨勘察周围一圈是否被蓝染释放了镜花水月,然而得出的结果却再次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他没有身处幻觉之中,他的感官也没有被镜花水月所蒙蔽,眼前的一切,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用手轻轻触摸不断散发耀眼光芒的崩玉,一寿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痛的更厉害了,然而除了这种痛感之外,他还有一种莫名的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
  ……任务完成,他不会真的挂掉吧?
  如果他真的会挂,那是怎么挂掉的呢?毕竟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了吧,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啊。
  一寿僵硬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露了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哦该死,之前说得那般伟大,好似他就是一再生圣母级别的极具奉献精神的杯具主角,可真要开始做的时候又开始犹豫不决,胡思乱想了。
  他不禁回想到之前浦原喜助曾跟他说过的话——
  「如果失败了,它会直接冲破你的心房,然而在撕裂你的血肉之前,它还会吸尽你体内所有的灵力,彻底破坏掉你的魄睡及锁结。待它冲出体外的那一瞬间,你的身体便会因承受不了这种负荷而发生爆炸。」
  诶,如果身体爆炸了那是不是连骨头都剩不下了……
  一寿的手虽颤抖个不停,但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保持着手握崩玉,以便让自己体内的“炸弹”可以更好的与崩玉进行“不友好沟通”。在这个过程中,他所忍受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
  顶端被镶嵌在血肉里,根部却深陷于骨髓之中,这“深入骨髓”的真切实感让他一次又一次频临崩溃,而最悲哀的是即使如此,他也仍必须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与动作,不能有半点闪失,不然一切努力付出的成果将付之东流。
  一寿后背冷汗涔涔,衣服湿漉漉的粘在身上,感受着自身后方袭来的阵阵冷风,以及体内那似乎越来越兴奋愉快的“炸弹”,只觉得死亡的阴冷披风已经尽在咫尺。
  手心中的崩玉温度越来越高,炙热烫手,自其周身散发的光芒竟由最先开始的白色逐步过渡成为红色。掌心的肌肤与崩玉外表相互碰触,除了能感觉到其温度不断上升之外,还能感到一股惊人的能量……
  当一寿终于察觉到眼前的情况与之前浦原喜助所讲述的全然不一样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这简直就与他所听到的完全相反。
  体内的“炸弹”并没有吸收崩玉的能量,以达到延缓其觉醒的目的。它就像是一个催化剂,从某种程度上将崩玉的觉醒时间大大提前。因为它的出现,使得原本平静稳定的崩玉变得活跃起来,能量也大幅度增强,显然离它真正觉醒的日子不远了。
  然而与此同时,一寿体内的“炸弹”也开始大肆吞噬起他体内的灵力,与之前的“含蓄”全然不同,此时此刻它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怎么会这样?!”
  一寿试图松开自己的手掌,可那通体呈一种诡异妖冶色彩的崩玉,竟像有毒植物似的在他掌心中扎根,任他怎么拔都拔不掉。
  他不断大口呼吸,来自胸口处那愈来愈刻骨的疼痛让他全身无力。力量越来越弱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在深入骨髓的痛感与能量不断流失的无力感双重打击之下,他开始思考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错的。
  他作为一个“异类”住在虚夜宫里,绝不可能表现出属于死神的那份高贵冷艳,因为那样做只会让自己更加难熬。
  他很清楚自己来到虚夜宫的目的是什么,那么只要专心任务就好了,至于这样装傻充愣,一直像个废柴似的惹人讨厌,毫无形象的让人压根提不起兴趣,甚至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
  他不在乎。
  对于这些东西,他现在真不觉得有多重要了。
  如果可以,他倒真是想像个傻子似的快乐的活着,虽然绝不会受到周围人的尊重,但起码可以少惹事,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在来到虚夜宫之前,他就已经思考了多种方案——如何与破面邻居“友好相处”,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以智取胜”最适合自己。想来,能够居住在虚夜宫的破面不管是否真心臣服于蓝染,但身上那种骄傲张狂是少不了的。
  一寿恰恰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想在敌人面前证明自己,究竟是有多强大,那架势恨不得在脖子上挂张牌子:老子不好惹,少来招惹我!
  ……这难道不是一种变相挑衅么?
  在别人的地盘,就得学会看他人的脸色。一寿扪心自问,如果他是破面十刃,在见到那种“高调派”的时候,也会产生一种类似“我靠你这家伙算个屁,凭什么这么嚣张,看老子不爆了你菊花”的情绪。
  当然,如果是在面对一个让人倒胃口的,压根提不起兴趣的有些弱智的对手,通常那些真正的高手是绝对不屑一顾的——
  看了这种家伙就恶心,恶心到连亲自动手杀了他都觉得多余。
  很明显,一寿目前就是那个令虚夜宫众位高手“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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