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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非诚勿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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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渝兴奋之后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同她一起分享,甚至原本轿外的热闹也突然好似清场了一般,她怎么就感觉周围有一种秋风扫落叶的悲凉感呢?难道只是因为自己刚刚的那声吼让人把她当成了怪物、全都扔下她慌不择路的跑了?唉,她又抚了抚小腹,宝宝,娘亲好像真的挺可怜,把人都吓跑了。
就在她准备自己抬脚走出轿子的时候,刚刚抬起的脚不知被什么东西给踹了一下,她顿时怒火中烧,借着手的支撑力就着踹她的那个力道又狠狠的踹了回去。
林诚原本是一边笑着踢轿门一边东张西望的在人群中寻找着大老爷的身影,可没想到一个不小心踢过了,可在他刚想收脚的时候却被轿子里一股突然而来的力道一下子给反弹了回来,砰!恍惚之间。他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眨了眨双眸好似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周围一阵寂静,紧接着是压抑的笑,最后就是抑制不住的大笑,尤其是惟恐天下不乱的林枫,看着自己强如天神一般的哥哥当众出糗,笑得那个欢畅。
轿中的非渝迷蒙的眨了眨双眸,外面的爆笑声应该与她无关吧?不对,今儿是她大婚,那刚刚……她禁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因惊讶而大张的小嘴,她不会一脚把自己的新郎官给踢飞了吧?
呆愣的林诚在大家的爆笑中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也禁不住乐了起来,这事还真像他家非非干出来的,不在意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潇洒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抱着拳对周围的人笑着打趣道,“大家见笑了,新娘着急了!”他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线好让轿子里的人儿听不出自己的声音。
周围的人早就迷乱在他那魅人的笑容里了,此时在看他幽默的打趣便也都适可而止的停止了大笑。
仑笙憋着笑掀开轿帘,想要背出新娘,却在半道硬是被人给挤了出去,只见林诚威胁似的瞪了他一眼,便弯腰进轿直接把新娘给抱了出来,仑笙讪讪的笑了一下,他忘了这林诚可是在林家出了名的醋坛。
抱着怀里的温软,林诚那空寂已久的心终于被满满的充实了,闻着盖过胭脂味的熟悉清香,他更确定怀中的人儿必是他的非非,不过好似自己的这个小娇妻脾气真是越来越爆了。竟一脚就能把自己这个大男人给踹坐到了地上?!想着便好笑的摇了摇头,抱着新娘向府门内走去。
被一系列惊呆的林文修终于缓过劲来,自己孙子那副德行怕是真蒙对了,看出林诚有事找他,他便急忙奔到林诚的身边。
非渝此时根本就是一脑子糨糊,莫名其妙的被人诬赖着急,而且还是个好似熟悉却有陌生的声音,接着又被人莫名其妙的抱出轿子,她记得应该是媒婆或是喜娘从轿中背出新娘的!难道她这一生的婚礼都注定要烙上“莫名其妙”这四个字了?
“祖父,改一下顺序。”林诚压低声音在大老爷的耳边嘱咐道。
大老爷点了点头。
“先洞房再敬酒,而且是新郎、新娘一起敬。”他笑得一脸奸诈。
大老爷好似听懂了,笑着瞅了瞅林诚怀里的新媳。
林诚笑眯眯一脸满足的点了点头。
非渝迷迷蒙蒙的已经分不清哪是哪了,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是被抬到了忠齐侯府,可从喜帕下面看去这环境却是有点陌生的熟悉,看那一身喜服她确定抱自己的人就是新郎,可是他的身上为什么没有林诚那熟悉的味道?难道欧阳辰真的跟林诚换了?想着想着,她就忍不住的生起闷气来,这叫什么事嘛!
不情不愿的被人半压着拜了堂,非渝心里已经恨死了仑笙,她敢保证压在自己肩头逼着自己跪下拜堂的那只手绝对就是他的!人面兽心的家伙!她不就是逼着他扮了次媒婆嘛,他至于用她后半辈子的幸福来惩罚她吗?越想就越觉得委屈,甚至连什么时候被人送进了洞房都不知道,只顾着瘪着嘴使劲忍住眼底汹涌上涌的委屈泪水。
林诚拿着喜杆正研究着自己要用什么表情来挑开喜帕。却发现坐在喜床的那个小人却抖着肩好似在抽泣?!
唉,他在心里低叹一声,也顾不上什么表情了,还是让彼此先看见对方的脸定下心来吧。
非渝顺着喜帕下沿看见一双喜靴正缓缓靠近自己,立马紧张的停止自己因为要隐忍泪水而大力的吸气,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双缓缓靠近的喜靴,这脚怎么越看越像林诚的?不自信的眨了眨双眸,一个不小心就让几滴泪水滑落下来,跟那次成婚时看到的脚差不多,只不过喜靴要比那时精致贵重的多了。
看见娇妻停止抖动,林诚那颗焦急的心终是稳了下来。也不讲究什么策略了,拿起喜杆毫无神秘感的直接挑开。
当水汪汪的眸子与平静如止水一般的眸子对在一起的时候,仿若周围所有的光华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那小心翼翼的眸跟意味不明的眸。
硬生生挤进喜房的仑笙止住喜娘上前打扰的脚步,自己抱胸一副看戏的表情欣赏着那二人的互动。
看见林诚眸中如止水一般的平静,非渝渐渐欣喜的小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衬着脸上那几颗晶莹的泪珠说不出的让人心疼,她就知道!林诚变心了!林诚不要她了!林诚要娶别人了!看看看看,看到新娘是她,他那一脸的不情愿,委屈顷刻间就变成的燃烧中的熊熊怒火,仿若想将他眸中的那片宁静彻底烧毁,既然让她进了这个门,她这辈子就赖着不走了!谁赶都没有用!她要守在这里敢走一切他要迎进门的女人!
看她眼中熊熊烧起的怒火,林诚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小小的得意,趁她不备俯下身子就狠狠的将自己想了许久的那双诱人的红唇纳入口中,饥渴般的狠狠吸吮着,不留余地的啃咬着,还有意的捏住她的小鼻子逼着她张启贝齿迎接他的湿热柔软攻城掠地,顺带着绑了她的小舌回城做客,狠狠吸吮、亲吻,仿若走失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
因为忠齐侯与乾义侯的大婚在同一日举行,所以朝中大臣自动分成两批赶往两个地点,忠齐侯府热闹非凡,当然乾义侯府也是人满为患。
敬完酒回到喜房的欧阳辰有些紧张的搓了搓自己满是热汗的双手,此时他特别感谢他们欧阳家那挑不准闹洞房的不成文的规定,否则让人看去他这般窝囊的模样,他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摆架子?
喜帕下的人儿也同样紧张的搅起了自己手中的丝帕,她不知道自己将会看到谁,也不知道若是欧阳辰,在看到自己后会什么样的反应,不过她心中一个隐藏的角落里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像赌徒一般用自己的一生赌自己的幸福的兴奋与狂野。
在喜娘递过来喜杆的时候,欧阳辰差点因为手滑而没有接住,在那一吓之下,他反倒安定了下来,脑中恍恍惚惚的浮上几个模糊的娇媚身影。但他却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非渝。
左手微微颤抖的拿着喜杆猛地一下将喜帕挑开。
不安又娇羞的眸子怯怯的看向居高临下的他,紧抿的双唇有点发白,杜文双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女儿家的一面,真不知道当初自己那爷们的一面此时去了哪里,不过她是真的害怕眼前的这个人从头到脚的给自己浇上一盆冰水,以为害怕,她终还是低垂了眼帘,甚至是颤抖的闭上的双眸,死吧,让暴风雨来的猛烈些吧!
在看到那双灵动的眸子的同时,一些残碎的记忆片段猛地袭击了他昏昏沉沉的大脑,他记起来了!他记起那晚是谁细心体贴在一边照顾浑身难受的自己,又是谁明明害怕却偏偏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手下,又是谁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又是谁在那一夜仿若骨血一般刻入了他的身体里,看着她害怕的低下了头,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宠溺的笑,原来命运真的已经全都安排好,原来属于自己的那个人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文双……
他俯下身在她嘴角轻轻一吻,“原来是你!”
乾义侯府的喜宴已经接近尾声,而忠齐侯府的喜宴却刚刚应该高潮。
林诚一脸遮不住的幸福牵着身后羞羞答答的非渝终于在众宾客的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
“我们可算吃到你们的喜宴了!”宾客之中一声突兀的感叹声却迎来众多的附和。
非渝脸皮薄的躲在了林诚的身后,手里却不放过的狠狠掐在他的掌心,坏人,就知道欺负她!
“侯爷,我们可是从春恒山庄下来后就一直守在京城里等您的这次补齐的喜酒,好在,您终于没有让我们失望!”沈百一喝的一脸通红从宾客之中站了起来,同时也有很多在春恒山庄见过的面孔也一起站了起来。
“是在下的错,”林诚笑呵呵的举起下人递过来的酒杯,“在下愚笨犯了夫人的忌讳,此时才好不容易求得夫人的原谅。”
“新娘是非渝姑娘吗?侯爷,您可别拿别的新娘来糊弄我们!”有一个声音好似在为非渝抱打不平,谁不知道这次的新娘是永安公主。
林诚笑着把自己身后的非渝拽了出来,轻轻的揽在怀中,“如假包换!我林诚的妻子永远都这有这一个!”
众人在看到非渝那羞红的小脸时,便都笑呵呵的住了嘴,世间还有什么可以比拟在经历众多磨难后依然坚持并美好的实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般美好誓言的青梅竹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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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侧身半躺在床间,微醉的双眸喜滋滋的看着在地上为自己忙碌的非渝,墨发凌乱的散落胸前,喜服半开,结实的胸膛暧昧的暴露在温馨的空气之中,在红烛高照这下说不出的惑人。
“别以为你把你自己折腾病了我就心疼你!都秋天了还在那里玩什么半露不露!盖上!”话毕,一床厚厚的棉被便不长眼睛的将某个衣衫不整意图诱惑自己妻子不轨的已婚妇男严严实实的盖住。
非渝极度不满的发泄着自己的怨气,肚子里的不安份,刚能伸腿伸脚就乱动个不停,她还真没听说过这么频繁的胎动,而床上那个,自以为风流倜傥、魅惑终生,就在那里搔首弄姿,真当他是京中翡翠楼的头牌,而她是有钱没处花的风流嫖客?呸!此时就算她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非非……”委屈的声音,难道是他魅力有所下降?
吱嘎,房门未锁被人从外推开,仑笙贼头贼脑的走了进来,正好非渝转身去角落里收拾东西便没注意,他便踮着脚走到了床上林诚的面前,看着林诚那副受伤的模子,他不禁咂了咂舌,“啧啧啧,原来已婚妇男是这般落魄模样,我还是保住我风流一世的单身生活吧!”
“滚!”林诚怒气冲冲的随手抓了件衣服扔了过去。
“嘘!”仑笙笑眯眯躲过,看了眼还无知无觉的非渝,凑近林诚耳边,“告诉你个秘密,”他一脸要笑不笑的奸诈模样,“不是你魅力下降,而是你儿子不让,不过我可以以我的医术保证,这个时候只要你轻点、慢点、节制点还是可以的!”说完便匆匆忙忙的又滚了出去。
“儿子?”林诚觉得自己好似梦魇了,正好此时非渝回身,看着她一直隐藏在宽大衣袍下的小腹,他略有所悟的明白了,原来一直是这小丫头片子在耍花招骗人呢,怪不得她这次的气性这么大!
“傻笑什么!”非渝越看那笑容越觉得碍眼,“今儿你睡主卧,我去偏房!”
“非非!”他连忙连滚带爬的起身缠住了她迈向外面的脚步,“大夫说可以的,我轻点就行!”说完他就突袭了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阵阵低呼,又趁机将她打横抱起返回床上……夫妻内部矛盾要用夫妻间的办法解决。
洞房花烛夜,怎一个缠绵**……
征婚卷 Vip卷 番外
Vip卷 番外
“皇帝舅舅。”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伴着殿外耀眼的阳光闯入了一室肃静的御书房。
李政从成堆的奏折中不情不愿的抬起头来,眼睁睁的看着那圆滚滚的小白球蹒跚着翻过高高的门槛闯入了他的世界,说实话,比起看见这小子他宁愿被那些惯于打太极的老家伙缠着。
圆滚滚的小白球像模像样的走到了李政的脚边,在小胖手拽住他龙袍的同时抬起一双童真无邪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向他,“皇帝舅舅,再借你的皇宫让我住两日呗。”
李政有些崩溃的低头看向自己身边这个不到三年就霸占了自己寝宫十次之久的小奶娃,只见他穿着粗布麻衣,肩上扛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树枝,而树枝的前端被握在小胖手里后端却挑着一个貌似很有分量的粗布包袱,与粗糙的衣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白嫩一尘不染的小脸跟小手,“你爹娘又怎么了?”小奶娃不会走路之前都是五弟在经自己允许后抱回来的,而自从他会走路之后,好了,也不知他那小短腿怎么就那么耐用,没事有事就自己往这里跑,除了跟宫门的侍卫混了个眼熟外还把宫里所有属于他这个皇上的女人都亲了个遍,更可恶的是,他那对爹妈一开始还焦急的到处找,而在知道奶娃是这里熟客后也就随之任之,有时候甚至赶之……他不就是这几年多管他们要了几次钱嘛,至于这么没命的折腾他这个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吗?
“其实爹爹和娘亲没什么事,就是院子乱乱的,没地住。”奶娃真是自来熟,把自己的包袱以及树枝交给身后紧紧跟着的德顺后,就开始大大咧咧的脱去身上的粗布麻衣,直到身上那质地上好手工精致的小锦袍完全暴露出来,奶娃的心情也舒畅了,说实话那粗布麻衣穿在身上真不舒服,“爹跟娘又因为要把院子改成最初的样子还是之后的样子在……”挠挠头想了想,“咬咬。”
李政抚额,这事他知道,奶娃他们府里的主院跟前厅一年至少要重新修葺个三、四次,谁叫他们家财大气粗心疼什么都不心疼那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能不能不拿这事刺激他?国库虽然比三年前充盈了很多,但他这皇宫却还没有从里到外再豪华修葺一遍呢。
“小主子,你穿这么多不热吗?”一边的德顺看着地上那厚厚一层的粗布衣有些担心奶娃的身体。
“热,但娘亲说街上坏人多,穿的太好会被抢,所以帮我在外面套了一层粗布衣做掩饰。”奶娃极为顺溜的回答道,这话宫里各位舅母都问了他好几个来回了。
李政再次抚额,这叫什么父母?有时间给孩子套衣服,没时间给孩子找地方住?偏偏往他这在别人眼里神秘崇高的不得了的皇宫里扔?
德顺听得嘴角有些抽搐,怪不得近年来明明越来越有皇帝威严跟气度的皇上还会露出刚登基那时的无奈表情。
“宣萱舅母呢?”奶娃回顾一周后有些无辜的嘟起了嘴,一屁股不甘的做到了地上。
又惦记朕的女人?!李政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感觉,“你宣萱舅母在给皇帝舅舅养宝宝呢!”
“快进去!”门外又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娇喝,紧接着一个背着巨大包袱的人身体不稳的摔了进来。
“哎呦!”倒在地上的人累的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只能呼哧呼哧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林二老爷?”德顺惊诧,他只不过光明正大的偷偷跟韩亲王在山上躲了些时候,这京城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您这是怎么了?”
“二祖父把太祖父分家时分给他的几家大店铺差点败光了,就被祖父扔到爹爹这里学习,爹爹跟娘亲咬咬,就把他扔给我跟姐姐教教。”奶娃在李政身边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完望向刚爬进来的另一个粉嘟嘟的小奶娃,“姐姐,娘亲说了不准凶二祖父,不孝!”
“二祖父喜欢。”粉嘟嘟的小奶娃臭屁的拽道,说完还走到林盛的身边帮他顺了顺气。
“林盛参见皇上。”林盛脸上带着笑意的大口喘着气。
李政嘴角再次抽搐,他还第一次见到这么趴在地上给他行礼的,“好了好了,都起来吧!翔儿、敏儿,告诉皇帝舅舅你们林家这次又被你们的二祖父败了几家店铺?”他这几年被非渝那两口子很文明也很忠孝的好顿欺压,就等着从哪里听得点他们林家的笑话好给自己去去郁结呢。
“没有啊,有大伯父跟和尚伯父还有尼姑婶婶坐镇,二祖父败的渐渐被赚回来了,只是祖父当着太祖父的面说了二祖父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二祖父才被太祖父派出来学习的。”林夕敏乖乖的重复着自己记忆中的话。
“错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林夕翔纠正道。
“和尚伯父跟尼姑婶婶?”李政看了德顺一眼,意思很明显,你问。
德顺明白,每一个明君的背后都注定要有一个不耻下问的问题奴才,“小主子,您能给奴才讲解讲解什么是和尚伯父跟尼姑婶婶吗?”
“和尚伯父跟尼姑婶婶最近刚从清修寺回来,回来的时候我还看到了他们的僧袍了呢!”
“皇上,应该是三爷林轩从清修寺面壁思过回来了,而小主子嘴里的尼姑婶婶应该是公主之前的贴身丫环春儿,之前不就听说三爷去了清修寺后,春儿在大爷林凯那里待了几日就失踪了吗?最后还是去看三爷的老太太在那里看见了陪在三爷左右的春儿。”德顺再一次体贴的当了李政的回忆录。
“朕知道,用得着你多嘴!”李政象征性的说了德顺一句。
敏儿左看看右看看,有点不明白的摇了摇头,她觉得皇帝舅舅本来应该是不知道的,却不知道后面为什么又要装知道,不过,这不要紧,娘亲还交代了别的事给她做,“皇帝舅舅,娘说我们来叨扰要付伙食费及住宿费的。”说完就走到之前林盛背进来的那个大包袱旁边,三下两下解开,瞬间露出厚厚一打银票及一堆金元宝,晃得殿内的几个大人瞬间眼晕,尤其是刚刚还趴在地上的林盛,那张老脸都快后悔成包子脸了,早知道自己身后背的是这么多金银财宝,他应该趁机跑路的……可当初非渝拿给他看的时候明明是一包石头啊,林诚还在一边说是为了锻炼他的意志……这对阴险夫妻……他瞬间恨得眼泪直流。
“敏姐姐!翔哥哥!”殿外又传来一声童音。
李政此时已经有了趁机逃走的欲望,这三小魔头碰到一起他还有的活吗?
“小晨儿?”好在殿外多了个较为顺耳的女音。
“娘亲!”原来在殿内装大人的两个小屁孩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向殿外那柔顺的身影。
李政微皱的眉头终于缓了缓。
“臣林诚参见皇上。”林诚端端正正的朝李政行着君臣礼,收敛了曾经的年少轻狂,越发变得稳重沉静,再配上那副天人之姿,只让人觉得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
“你快点起来吧,只要你让你家那俩只外加欧阳家一只魔头少出现在朕的面前,朕就能顺心些。”李政揉了揉眉心,他当初怎么就没执意把这妖孽的夫妻俩给办了呢?
“皇兄,您这是说什么呢?”非渝一脸笑意的抱着二岁的欧阳景晨走了进来,她此时已经完全脱去了曾经的稚嫩,眉眼之间全是柔媚的女人味,为原本就倾城的容颜再添一份倾国之色,就连曾经名动苏杭的第一美女如今与她相比,恐怕也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林诚曾经预料的还真准,“我们可是给您送这次的军饷来的!”说完拍了拍手,身后几个侍卫抬着箱子就走了进来。
“算你有良心!”李政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不过,你夫妻俩咬咬的最后结果到底谁更胜一筹?”他的语气里明显有揶揄的意味。
“咬咬?”夫妻俩同时转头瞪向他们还未满三岁的儿子,“林夕翔!你又说了什么?”
“皇帝舅舅,您这都看不出?”翔儿立马躲到了李政的身后。
“你爹一脸红光,难道是你爹赢了?”李政猜测。
“错啦!是我娘赢了!”敏儿也跟着一起躲到了李政的身后,“爹白日里从来就没赢过!”她这话说的让人很容易误解。
“林夕敏!林夕翔!”非渝借着大吼声掩饰自己的羞怯。
“爹,抱住!”俩奶娃急忙缩回李政身后,林诚马上把自家这处于爆发边缘的娇妻控制住,而非渝也就柔顺的钻进了他的怀抱,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相公,你儿子女儿欺负最爱你的娘子,打他们!”林诚那张原本就惹祸的桃花脸立马笑得跟向日葵迎向朝阳的向日葵一般灿烂。
李政看不懂他们夫妻俩在打什么暗语,“林诚,虽然非渝是我皇妹,但这样的母老虎我也不反对你再养只温顺的小白兔。”他非常大公无私的说道,说完还看了眼正被林诚小心翼翼搂在怀里的非渝。
“谢皇上好意,”没等非渝反驳,林诚就开口了,“臣从小就跟这小母老虎一起长大的,估计这辈子也就习惯她的习性了,戒不掉改不了了!”
非渝得意一笑,“皇兄知道这叫什么不?”
李政懒得理她,但德顺不行,“公主,这叫什么?”很谦虚的请教。
“老公必须要从小培养!”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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