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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非诚勿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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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般期盼自己与她的孩子,从第一日知道她有孕开始就想尽办法的跟仑笙一直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的点点滴滴……可如今,突如其来的一个噩耗让他根本无法一下子接受,无法想象那个一直被众人期待的孩子就这般没了,而且,而且还可能是终生没有,这……他慌了,乱了,脑中所有的东西挤成乱糟糟的一团。
看着林诚急急奔出去的凌乱脚步,欧阳辰担心的看了眼内殿的方向,他不确定刚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如今看着林诚一个人慌乱的走掉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可自己必须先搞定面前这件事也有脸去见里面的非渝,否则他只会觉得一辈子对不起她,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萱儿,是不是你亲手写的遗书让人送到了府里?”欧阳辰盯着眼前的欧阳萱一字一顿的问道,如果不是那封字里行间都隐藏着绝望的遗书,他和欧阳正都不会那么轻率的答应李政那所谓的善意的威胁,不会在四大家族都商议好以后相互及与帝王的相处方式后突然反悔,更不会配合他演出了这逼迫林家、逼迫林诚跟非渝的一幕,也就不会导致最后的非渝落胎……
“哥……”欧阳萱弱弱的叫了一声,然后满怀歉意的躲到了李政的身后,不敢再看向欧阳辰。
“你不用问她,也不需要怪她!”李政趁机将欧阳萱很好的护在身后,“是朕逼着她这么做,也是朕想借着你们欧阳家的势力控制住林家,这些都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况且你们欧阳家想压住林家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朕这么做难道不是顺便帮了你们欧阳家?”他说的理所应当。
“好!就算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事,但皇上您有必要逼死非渝肚子里的孩子吗?难道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欧阳辰眼底有忍不住的悲伤,非渝的苍白与身下妖艳的腥红形成的那鲜明对比就好似深深刻入了他的脑中一般,甩也甩不掉,说真的,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心疼过谁!
“非渝的孩子没了?”欧阳萱难以相信的从李政身后冒了出来,“怎么会?怎么会?皇上,您不是说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吗?”她紧张的问向李政。
李政也有些伤感,他也没想过非渝会采取那么强硬的方法来抵抗自己,“是朕失策了,萱儿,朕也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他在欧阳萱的面前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了自责的表情。
“皇上……”欧阳萱好似理解般的从李政身后抱了抱他,“但是我们可不可以变相的给非渝一些补偿?毕竟这是因我们而起。”她从始至终最不想伤害的就是非渝,“我们不要再逼她了,换种方式吧。”
欧阳辰很无语的看着这两人,逼别人的是他们,伤害别人的还是他们,可怜别人的依旧还是他们,真是黑、白、红脸全当遍了!想着他也懒得再去追究之前还相敬如宾的两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好,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内殿里一直安静的人儿,他着急的返回内殿,也不管身后紧紧相随的两人。
非渝默默无语的坐在软塌上,目光呆滞而无神的看着榻上没有处理干净的血迹,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那血迹的边缘一点点的描绘着,根本就没注意到突然闯进来的三个人。
满心焦急的欧阳辰却在此刻沉默了,看着那苍白的小脸上无声无息的泪痕,心里就好似被人紧紧揪住一般,他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唯恐打破非渝此时所需要的那片安宁。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甘于这样的安宁,“德顺!”李政冷冷扫过一直缩在一边的德顺,“你真是老眼昏花,还是故意而为之,怎么能就让永昌夫人一直躺在不干净的软塌上?”一句不干净简简单单的就代替了一条曾经一直存在的小生命。
“奴才该死!”德顺也知道此时自己不上牵连的人更多,于是便好说歹说的让非渝移了地方收拾了一片狼藉。
李政静静的看着此时异于平常的非渝,总觉得此刻再逼这样一个先为了保住夫君而亲手杀死自己腹中骨肉、又再因为失去腹中骨肉而被夫君嫌弃的女人交出京城的商权很不像一个帝王能做出来的事,可,难道因为这个原因就让自己的所有安排都付之东流?
“皇上,”出乎预料的,非渝竟然先于众人开口,“你收我做义妹吧,如果我是您的妹妹,是不是您就对我手里京城三成的商权放了心?况且我成了您的妹妹就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兄长吃亏,”其实她刚刚真的很羡慕欧阳辰这样哥哥的欧阳萱,因为难过的时候起码还有一个亲近的哥哥在身边可以依靠,而自己,就仿若是那无根的浮萍一般在京城这片茫茫无边的池水里无依无靠,总是有一种很悲凉的感觉,“而且您握在手里的三成,加上我的三成也足够控制整个京城的商权了。”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让听的人觉得苦到心里。
“好!”李政知道这是此时最后的机会,也是最好的机会,所以他好不犹豫就答应下来,可后来还是为自己这个表情淡淡实则内心苦如黄连的义妹感到心疼,“林诚那边?”
“我会在这里等他,一直等到他来接我,或是等到我自己对他完全心死……”
征婚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厚颜要挟笑对离弃
第一百一十六章 厚颜要挟笑对离弃
“非渝妹妹,”李政这一声叫得能多缠绵就有多缠绵,听得旁边的欧阳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原本明日朕就可以公布天下收你为义妹,封号永昌,只不过,”他依然站得笔直没有半天求人的样子,但那语气却的的确确是求人般的少了那么点底气,“此时城内大乱,城外还有东方家急驰而来的军队,皇兄也不能委屈了你在乱世中成为公主,要不,咱们再缓几日?”精明的眸子转了又转,却一直盯着非渝那张平静不能再平静的脸,原本毫无底气的求人话却让他三言两语的带成了威胁人的话。
非渝冷不丁的斜了他一眼,平面的面容有了点点的不屑,她原本可以死死咬住不松口,反正此时的情形对她还算比较有利,但在看到林诚又一次放开她的手而转身离去时,心里种种的坚持好似都已经不再重要,所以才想出牺牲自己成为李政的妹妹而保全两边的解救如今尴尬局面的方法,可是如今看来,好似某人不太领情啊!她可记得自己当初发过誓有一日一定要让李政求自己,不趁此机会替自己出口恶气,她这两面不讨好的活岂不亏大?
“既然皇上那么为难,民女也不好勉强,这事还是算了吧,”说着她虚弱的扶着床边下了地,凄凄然然的把原来臣媳、臣妻的自称也换回了最低贱的民女,她日后的路她自己都不知在何方,“民女如今也就是个两面不讨好的人,此时在留在皇宫也让皇上多有为难,民女这就告退。”她微微下福身体。
“非渝!”欧阳辰有些心疼的连忙上前扶住她,“我带你去我的别院吧,反正你也熟悉。”他很想一切都倒回至曾经他别无旁心的照顾她的那段时间,很想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一遍,或许现在就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小祖宗!”没等非渝回答,李政便上前扶住了她的另一侧手臂,“我起码也是一国之君,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他气呼呼的瞪着她,“好了好了,我求你当我的妹妹,我求你帮我平定京城动乱,行不行?”
“好!”非渝温婉一笑,却让身边的两个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心头发涩,她眸子虽然不如当初的那般灵动,却也散发着狡黠的光芒,“还有,您公布天下的时候就说我是您在民间收留的义妹好了,而且我不喜欢永昌这个封号,换一个吧!”这一次她不想再像上次那般静静的等待,静静的让时间在他们彼此的心上划出一道道的伤痕,如果可以,她希望这次要不就是圆满大结局,要不就是一生一世的心殇,淡淡的笑容里却弥漫着苦苦的涩意。
“你帮朕的条件?”李政再没有刚刚的郁结,完全一副好哥哥的模样,顺手揉了揉非渝柔软的发丝。
“不是,只是我个人的希望而已。”她绝不会把那么重要的条件就这般随随便便的用掉。
他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那帮我的条件呢?”他再次以放低身姿。
“不求您完全相信四大家族,但在我活着的这段时间里希望您可以信任他们,不过,也不是想让您完全的坐以待毙,只是希望您可以静下心来好好的观察他们对您的忠心、对大唐的效忠,若是他们真的有丝毫逆谋之心,我只会帮您。而且您之前对四大家族的看法多数都是来自于先帝,待您对四大家族有了自己的见解后才会想出一套更有利于您及您的江山的方式与他们和平相处,毕竟您和大唐需要的都是忠君之士而非君臣间的互相猜忌,我们何不把互相猜忌的时间全都放到繁荣大唐跟抵御外敌?”她只能尽力保住自己可以看到的和平,其他,她无力。
李振垂下眼帘,嘴角扬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非渝,朕有时候真是羡慕能让你全心全意对待、死心塌地爱慕的林诚,不管他曾经是否伤害过你,也不管他如今是否再一次的将你一个人抛弃,你都会为了他燃尽你的最后一丝光亮。”
“可能因为以前是我负了他太多,所以我现在开始一点点的偿还吧,皇上,可能我就是个例子,他对我好的时候不知珍惜,当我终于顿悟的时候却只能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她抿嘴顿了下,“皇上,请您不要像我一样,等到凉了四大家族的心才知道追悔莫及。”
“言传身教?”李政再次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很让朕印象深刻,不过,希望你错过一次,就不要错过第二次,可能在你追悔之前的错过的幸福时又错过了你面前的幸福,非渝,难道你真的就不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的为你付出吗?虽然这种付出的方式有点傻,但朕真的不想再看到那个人慌里慌张的差点毁了朕的御药房、累垮朕那几位年岁以高的老御医。”他不经意的抬头看向已经面色深红的欧阳辰。
非渝低下了头躲开欧阳辰望过来的期盼目光,她要拒绝的话已经说的不少了,剩下的事只能靠时间渐渐模糊,“皇上,您若是答应了民女的条件及个人希望,就请您该立条约的立条约,该下旨的下旨,民女好安心的帮您处理下城内的动乱已经城外的军队。对了,您能不能看在民女此时被夫君抛弃又失去骨肉的可怜份上再好心的先赏民女一块免死金牌?”她如被抛弃的小狗一般摇尾乞怜的可怜巴巴的望着李政,眼中除了可怜还有着深深的受伤。
李政收回了自己轻放在非渝头上的手,给了欧阳辰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好,朕现在就立下与四大家族在你有生之年和平相处的条约,”他负手走到自己的龙椅上等着非渝过来给他磨墨,“非渝磨墨,德顺拟旨!小李子去给朕请来一块免死金牌!”
欧阳萱走到欧阳辰的身后拽了拽他的衣袖,担心的望向他好似平静的面庞,只有她深知自己的这位兄长极度平静的时候也就是他内心最不好受的时候,强迫性的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紧握成拳的手里,“哥,我会尽力帮你的,不过此时也不能太勉强。”她深知被人勉强的滋味,虽然到后来自己也倾倒在了李政的龙袍之下,但当初那郁闷之深的感觉她深有感悟,所以她心疼欧阳辰的同时也心疼这表面坚强的非渝,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竟间接爱死了非渝腹中骨肉之后。
欧阳辰转过头朝她摇了摇,“顺其自然吧。”就像非渝说林诚的那句,“我会在这里等他,一直等到他来接我,或是等到我自己对他完全心死……”,他也会等到有结果的那一刻,不管是好是坏。
而另一边,条约与圣旨都已经拟好,李政正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的盖上玉玺。
看着尘埃落定的红印,非渝终于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的把条约揣入怀中,又战战兢兢的从李政手里接过那枚传说中的免死金牌,然后讨好的看向一脸正色的李政,“其实,”嘴角又傻傻的一笑,脚步也连着向后退了几步,“其实那东方家急驰而来的军队只不过是支出征塞外凯旋而归的军队而已,皇上您忘了您前一阵还口头嘉奖过这支身后敌军后方的勇猛之师?”林诚也就刚好利用了李政这么个口头嘉奖让惮赫侯命东方宇带着返京的军队在这一日赶回而已,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皇上,我们林……”她好似忘了她此刻已经不知道算不算林家人了,于是马上黯然的开口,“四侯忠心为国,怎么可能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皇上您多虑了。”她样子很谦虚的摇了摇手中的免死金牌,只不过那个样子在别人看来却是另一番风情了。
李政的面色果然青上加青,他现在连想亲手掐死她的心都用了!真不知道刚刚还一脸弃妇失子委屈绝望模样的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一直幸灾乐祸的小狐狸,他真怀疑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他们夫妻俩合谋的!虽然在他眼里此时的非渝有些扭曲,但他却只能用一些更不成样子的样子来安抚自己那颗想要掐死她的心。
欧阳辰跟欧阳萱在一边看得惊心连连,不过到最后却被非渝那缩头缩脑在李政面前摇免死金牌的样子逗到,一前一后的不禁转过身咧嘴笑了出来。
李政深呼吸,“皇妹,朕怎么舍得怪罪与你?不过城内的动乱你是不是也该有个合理的解释?”每个字都好似是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让人不自觉的感到一阵狠劲。
非渝一再的缩脖子,“皇兄,皇妹会尽快处理好的!绝对让您高枕无忧。”别人的事情都很顺利,唯独自己的事情却看不到希望,她的笑容、逗趣的表象之下只剩了一颗缓缓冒着血珠的心,林诚,我将你所期望的大事都办好了,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从前?或者,永远都回不去了?可是,我只想跟你说,我不恨你,也不怨你,只盼你能早早来接我回去……
征婚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火热逼婚冷漠默认
第一百一十七章 火热逼婚冷漠默认
“公子,您这又是何苦呢?”仑笙清澈的眸子染上一层薄雾,颇有些惨兮兮的看向窝在软塌上的非渝,仿佛是被她要挟做了什么不得已的事。
非渝一脸惬意的端着手里的茶杯闻来闻去,“王爷,您就别拿小的开涮了,您堂堂一个韩亲王成天跟在小的后屁股叫公子公子的,皇兄不被你憋屈死,小的也得先被你折福折死了。”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舍的摇了摇头终是把手里的那杯浓茶放了下去,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么喜欢茶呢?“我已经在宫里待了有十九日了吧?”她无意识的低喃道,“只有你跟皇兄还有萱妃和她兄长陪着我。”盯着茶杯的双眸迷离中带着些许伤感,仿佛透过那茶杯看到了别人。
“既然这般痛苦,为什么当初要骗他你亲手将孩子拿掉了?”仑笙盯着她渐渐隆起的小腹苦闷的长叹一声,“渝儿啊,五哥最喜欢看的就是你笑,可你现在连嘴角怎么咧开都不会了,五哥真希望自己一直是那个跟在你后面叫你公子毫无主心骨的仑笙,起码那时候的你是生龙活虎的。”
“嘻嘻,”她大大的咧开嘴角,差不点都要扬到眉角了,“我会咧的!五哥,你最近都没有看到我婆婆吗?他说要让婆婆来照顾我的。”她前一阵表情还极为夸张,后一阵就不受控制的沉静下来,只觉得无论她怎么努力好似都够不到远方的他。
仑笙愣了一下,抿了下唇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办法,谁让他有个小心眼的皇兄,因为之前被骗的郁闷了所以故意下令拦住所有想进宫看非渝的林家人,而且还美名其曰为非渝自己要冷静?!偏偏眼前这个以惹恼皇兄为己任的皇妹,在宫里这段时间里虽然很安静,但知根知底的人都知道皇兄已经在她这里吃了不少哑巴亏,不仅想从她这儿捞点油水难如登天,就连平常表面平静的后宫也因为她乱成了一团,气得皇兄只能把所有的闷气都撒到了林家人的身上,所以夹在他们中间的自己最好要保持住一个不偏不向的良好平衡状态,否则到最后里外不是人的还是他自己,“你可以出宫去找他。”弱弱的提了一嘴,心里却暗暗想到,除了你出去见他,估计这辈子他是甭想能进得了宫见你了。
“不要!他扔了我一次,我可以回去找他,但这都是第二次了,难道还让我回去找他?我有那么不值钱吗?大不了我自己带着宝宝过!我就不信我那些家底还养活不了我们母子了!”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恨恨的说道。
“也行,只要你能心平气和的在远处看着他一房接一房的娶,一个美娇娘接一个美娇娘的往家里抱,五哥绝对支持你!”他在她面前大大咧咧的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
“李智!你绝对是故意的!”她一下子就从软塌上蹦起来了,居高临下的揪住他的耳朵,“说!你最近听到什么消息?”
“没没没什么!”他确实是被揪痛了,龇牙咧嘴的叫道,虽然年少时就被母妃送到师父那里修行,但身份毕竟特殊,谁敢揪他的耳朵?“你再揪,我真就不告诉你林诚已经世袭了忠齐侯,皇上此时正为他选妻赐婚!”魔爪终于离开了他的耳朵,他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这是什么女人?简直就一疯婆娘!
只见非渝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从软塌上蹦到了地上,提起裙角就往门外冲,随手抓了个侍卫就恶狠狠的问道,“皇上在哪里?”
“非渝!披上!”仑笙一下子慌了,抓起一边特制的衣裙就向外追,到现在为止李政还不知道那次非渝所谓的落胎只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这些日子里都是自己跟德顺为她打的掩护,而且她穿的衣服什么的也是他让春晖园那帮人特制的,也是为了遮掩她那隆起的小腹,若是此时在李政面前露了馅,死的可真就不是她一人了!而且她老人家还有免死金牌,他跟德顺可是光秃秃的两颗脑袋诶!
“皇上在哪里?”侍卫们全是惶恐的摇头,一个个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瞟向哪里,非渝此时穿的可还是在室内穿的便衣,不仅随意而且还少。
“你先穿上!我再带你去!”仑笙急了,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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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兄!你骗我!”刚刚还一脸的气势汹汹,可在见到这几日一直对她照顾有佳的李政后,气势顿时矮了半截,反倒是梨花带雨的脸上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非渝紧紧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黄帔,咬着下唇满眼怨念的看着龙椅上的李政。
李政在听到她的声音时本来已经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想作出一副温柔帝王的样子,可惜,被她怨气极重的一张脸彻底打击到了,自己最近好像也没打她什么注意啊?“怎么了皇妹,谁欺负你了?”他连忙走了下来,将只顾抽泣的非渝半抱入怀中,顺带着瞥了一眼她身后有些不自然的仑笙。
“皇兄,你竟然瞒着我给林诚赐婚!您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我要是真有个好歹,您可是拿不到一点好处的。”她扯着李政的龙袍一个劲的摇,就连威胁的话也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李政用深沉的眼眸瞪了一眼两眼望天装无辜的仑笙,“非渝,冷静冷静,你先听皇兄说。”另一边却尽力安抚自己怀里的这个女财神爷。
连着抽泣了好几下,她终于渐渐静了下来,“你说。”一双水眸控诉般的看着李政,就好似他要敢说错一个字她就哭死给他看一般。
“我下圣旨的时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说你是我民间认得义妹吗?而且把你的封号也从永昌改成了永安。”说着说着他怎么就觉着这明明是她给他挖得坑,但等他真的跳了以后,她怎么又成了那个怨他跳坑的人?
她眨了眨水润润的水眸点头。
“那如今你是我的妹妹了,皇兄怎么还能看着你在林家无名无份?”
快咬出血的小嘴红润润的撅了起来,有点理亏又有点欣喜。
“知道皇兄的意思了吧?”看出来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终是放下心来,“等会忠齐侯觐见,你留在屏风后面看看?”
两人对笑起来起来就像两只一大一小的狐狸,只有仑笙在一边听得模棱两可。
“忠齐侯殿外求见!”太监又尖又细的声音远远响起。
非渝突然有些紧张,双手无意识的对在一起搓来搓去,双眸有些期待又有些怨念的远远望向门外,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她真是又想又恨,可是一想到一会就能见到他,心里的那些疼痛仿若全都不重要了一般,只想仔仔细细的将他熟悉的轮廓再印入心间。
“五弟,带皇妹去屏风后面!”李政直接点清醒的仑笙帮忙。
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只见殿门外款款走来两个如仙姿一般的挺拔身影。
“臣林诚,臣欧阳辰参见皇上,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个挺拔的身影齐齐的朝着龙椅上的李政跪下。
“起来吧,”李政先是匆匆扫了一眼非渝躲藏在后的屏风,然后接着嘴角带着看好戏的意味继续说道,“两位爱卿年纪轻轻就已经世袭侯爵之位,身上的担子定要比之前重上许多。”他看了一眼下面站得笔直的两个人,“之前朕不好干预你们各家的亲事,但现在既然你们都已经成了朕的左膀右臂,朕就有必要帮你们安好家,才好让你们毫无后顾之忧的为我大唐尽忠尽孝,所以此次找你们前来就是为了给你们赐婚的事。”说完他又瞥了一眼屏风那边。
非渝的脸顿时黑了不少,心里闷闷想到,你再看就要露馅了!
“臣自当为我大唐尽忠尽孝!”两人齐齐一拜。
只不过在起身后的那刻,林诚依然保持着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就好似对李政所说的赐婚一事默认了一般,非渝一颗原本激动不已的心就在他的沉默中渐渐冷了下来,双手冰凉的握在了一起,双眸无神的透过屏风远远的望着殿中站得笔直的那个人,只觉得心口好像在这一刻缺了那么一块,冰凉的风毫无顾忌的席卷而来。
而欧阳辰却再次拜了下去,“皇上,臣有一事请求皇上准奏。”
“准!”
“臣心中已有心爱的女子,如果可以请皇上为我们赐婚。”欧阳辰深深的拜了下去。
屏风后非渝的表情更是难看,这也许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好坏,一个明明家中有妻却偏偏默认,一个明明没有希望却执意争取,她不自觉的抿紧了双唇,双眸依旧直直的望向殿中那站得笔直的身影。
就在这时,殿中的林诚仿若风淡云清的向屏风这边投来一眼,好似无意却又深含警告。
不仅屏风后的非渝愣了,就连她身边的仑笙也禁不住僵了身体,那一眼太有威慑力了……
征婚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冰冷收场变相威胁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冰冷收场变相威胁
一阵秋风吹过,漫天金黄的落叶洋洋洒洒的随风飘落,为这金碧辉煌的皇宫铺出一条接一条好似金光闪闪的黄金大道,只是在那鲜亮的外表下却也丝毫掩饰不了落叶颓废的本质,终有一日它会褪去金灿灿的外衣慢慢腐烂、慢慢融入泥土直至永远消失。
而此时殿中屏风后的非渝就仿若殿外那些披着金灿灿外表等着慢慢腐烂的落叶,只不过一个是心殇,一个是形逝。
林诚云淡风轻瞥过来的一眼就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忍不住让她心里那正慢慢散去的希望再一次的凝聚又再一次消散,而那深含警告的眼神是警告不要她胡思乱想还是警告她不要现身打扰到他的赐婚?两种想法顷刻就让非渝在冰火两重天里苦苦挣扎。
“林卿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李政适时的打断殿中不以他为主的各种想法。
“回皇上,臣没有。”林诚疏离淡漠的向着高座上的人微微躬了躬身子,回答肯定而执着。
没有?屏风后面的非渝顷刻之间就好似完完全全落入了冰窟之中,浑身刺骨的冰冷,收回望向殿中的目光,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淡淡转身看向身边的仑笙,“五哥,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你帮我向皇兄转达,我一切都听他的安排。”只是转身离去的那刻,她轻缓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纤白的手指有着细微的颤抖。
非渝从御书房回到自己的安泰殿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坐在窗边倚着窗棱看向窗外满地落叶的萧条景色,双眸迷离而无神,又好似透过那片萧条看向了别处,只有脑中坚定的一边又一边回响着林诚刚刚那句“臣没有”,声声叠加,仿若魔音穿耳般刺激到了她原本渐渐麻木的神经,双眸渐渐凝聚出一片恐惧,她双手不自觉的护在自己的小腹上,仿佛此时只有腹中的骨肉可以让她完全的依靠。
李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非渝,他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非渝,你真的一切都听我的安排吗?”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就好似怕再加重她眼中的恐惧一般。
她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与表情,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听到李政跟他说的话。
“非渝!”他提高了声音。
她总算有了些反应,茫然的转头看向他,那双水眸之中再也没有狡黠剩下的只是黯淡无比的茫然。
“我将你许配给欧阳辰,将东方若许配给林诚,你对这样的安排也没有意见吗?”他的表情很严肃,他不相信就因为林诚的一句“臣没有”,曾经那个敢要挟他、骗他、跟他没大没小的李非渝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会完全听从别人的安排。
她愣了一会,淡淡的点了点头后又无欲无求般的转了回去,只是一直没有张开的小嘴却同时说了这么句话,“那我留下来做你的皇妃,让你的萱妃去做东方宇的正妻吧。”她维持着自己一开始的姿势,就好似刚刚开口的不是她一般。
李政怔住,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般,上,上不来,下,下不去,一双鹰眸恨恨的瞪向好似最无辜的非渝,心里闷闷的想到,这根本就是变向威胁!我就说这丫头绝对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
“有意见?”他抿了嘴笑得十分不自然,“要不这样吧,劳驾皇妹你去帮我找个跟欧阳辰相配的女子,我破例将她封为永昌郡主,然后在同一日之内,我将永安公主赐婚于忠齐侯,将永昌郡主赐婚于乾义侯,皇妹这下没有意见了吧?”
“一切都听皇兄的安排。”她淡淡的开口,只是刚刚紧抿的嘴角终于有了点松缓,就连茫然的眸中也渐渐映清楚了外面满地金黄落叶的美景。
一切都听我的安排?那刚刚硬要乱点鸳鸯谱的又是谁?李政有些不满的斜睨了非渝一眼,“不过皇妹……”他刚想提出自己的附加条件,就被更为平淡,平淡的甚至都有点施舍意味的声音缓缓响起。
“对了皇兄,”非渝抬起一只手缓缓的摩擦着有些老旧的窗棱,“我看您这皇宫也应该好好修缮修缮了,正好我那里有一批新到的木材、砖石、油漆等物。”她一句话就把李政的后半句给堵死了,自他登基以来国库就一直亏空,所以此时他最着急解决的两件事一件就是皇宫的修缮,而另一件是就是军饷的筹集,而他肯帮她也必定想在这两件事上得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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