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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有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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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黑色的靴子映入眼帘——这么骚包的款式,只有我们家陶二才会穿,据说比较能衬托出他儒商的气质,我说狗屁,金子也藏不住夜壶的本质。
燕五说我不感恩图报是有道理的,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白虹山庄庄主,快意恩仇仗剑江湖,为了养家糊口当起奸商,他养的是谁的家呢?
“是你?”声音微微拔高,这告诉我他有些意外,然后开始不高兴了。
“不是我!”我坚决地捂住脸。
“不是你是谁?”他哼哼冷笑。
“除了我谁都可以!”我没骨气地抱住脑袋,感觉到后领子一紧,已经被他提了起来,被迫与他平视。
如果两人都站在地上,那我只及他胸口,嗯,两点之间,于是我现在是离地二十公分了吧……
我晃了晃脚,下意识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他回以一笑,眉梢微挑,眼睛却危险地眯了起来。
不对!
气势不对!
一道惊雷再次劈过我的脑袋(这什么比喻……),我猛地一颤,有种虎躯一震,王霸之气油然而生的感觉。气沉丹田,我冷声道:“我是来捉奸的!陶二,你瞒着我逛画舫。”
我看到他眼皮一跳,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长长地哦了一声。
“捉奸在床,你捉到什么没有?”
我认真地说:“陶二,你有犯罪动机和犯罪条件,我怕你挡不住诱惑误入歧途,所以才来劝你向善的。”
陶二把我提近了点,皱了皱眉,又提远了些:“你去什么地方了,身上一股怪味。”
我嘿嘿一笑。“大概是男人味。”
我这么意味深长的话,没有经历过的人是听不懂的,当是时,聪明如陶二也想不通刚刚在我身上发生的离奇曲折之事,于是只是疑惑地皱眉看我,眸子一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知情人士很快就出现了。
“陶清……”我只听到这句话,身子就被甩进了旁边的厢房,一身横肉衣衫半褪的壮汉看到我,哀号一声:“怎么又是你!”
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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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地对他笑笑,“你们继续,继续……”
唉,被这样搅黄上几次,再生猛的都得阳、痿了。
我听到外面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隐约还听到一句:“迷路……久等……”
具体的就听不清了。
我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之后,坐在地上沉思了片刻,确定我从未见过那个厕所男,但是陶二为什么把我扔进厢房呢?怕我跟他打照面?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先回家吧。我都嫌弃自己身上的味儿了。
当老鸨带着一群兄弟姐妹杀到我身边将我团团围住时,我镇定自若地拍了拍衣服,从怀里逃出那块玉佩——这玉佩触手温润,似乎不比我的那块差。
我淡定地说:“方才如厕之事荷包掉进坑里了,这个玉佩应该够付那些茶水钱了吧。”
老鸨两眼放光,接过我手中的玉佩紧紧攥着,嘴里连声说:“够够够……”
我从三连画舫解脱出来便直奔回家。
说实话,没什么好玩的,吃的不如家里厨子做的,美人就是数量多了些,真论起来,没一个比得上我家那几位。你说陶二这是去做什么,也不知道是他嫖别人还是花钱让人嫖他……
李府的大门敞开着,下人们行色匆匆,我疑惑地拍了拍其中一个的肩膀。“府上出什么事了?”
那人头也不回地说:“老爷丢了。”
我怔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脸。“我没丢啊……”
一边说着一边进门,莲儿正带着棍子往外走,一看到便瞪大了眼睛停下脚步,随即笑了……
“老爷,你让我们一通好找啊!”莲儿咬牙切齿地笑。
我瑟了瑟脖子。
“莲儿,这不是人多走散了嘛……”我心虚地说。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走散’的?”莲儿跟她正主子一样恐怖,眯着眼睛威胁我。
“可能鞭炮声太大,我没听到你喊我……”我声音越来越小。
“哼哼……”莲儿揪着我的领子,“你去跟几位公子们解释吧!”
吓煞我也!三堂会审啊!
我不过走了不到两个时辰,有必要这样嘛!
被重视的成就感和被压迫的沧桑感在我心里绞来绞去,我讨好地看向上方的师傅。师傅垂下眼睑,别过脸不看我。糟糕,笑意减了七分!
我再看上唐三乔四。唐三脾气虽然暴躁了点,但我知道,他向来是最容易心软的,但现在看来……他的眼刀又更上一层楼了。乔四此时倒和唐三一个鼻孔出气了,本来就冷冰冰的,此刻简直成了冰雕美人。
燕五,我是不敢指望他了。那厮笑着走进,我知道他鼻子很灵,那是闻草药闻出来的,什么成药让他一闻便能精确说出成分和用量,当然闻其他东西也是一样。
“嗯?去了趟东大街,还近距离看了烟火,吃了一桌没营养的鸡鸭鱼肉,满身脂粉味,还……”燕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你去了三连画舫?”
我忍不住要给他拍手鼓掌了,仅靠着气味就把我走过的地方做过的事说得一点不差,只差最后一点,不知道是他给我面子还是也猜不透我身上那气味是如何得来的。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几位侍郎大人在听到“三连画舫”四个字之后,脸色齐齐沉了下来,室内气温陡降。
我干咳一声。“我是和陶二一起去的。”
众人怔了一下。
“不信你们看。”我从袖底掏出陶二的扇子,我这顺手一捞的习惯真是积习难改。“我和莲儿走散了,遇到了陶二,我刚好肚子饿,所以和陶二去三连画舫看热闹。”
如果是和陶二在一起,他们就会比较放心。我说的也没有错,只不过是在进了画舫之后才和陶二遇上的
但是唐三发问了。“那二哥能让你吃这些油腻荤腥?”
大原则不犯错误,小原则就无所谓了。我老实交代:“我偷吃的。”眨巴眼睛,努力挤出点眼泪润湿眼眶。“我饿了……”
唐三果然心软,见我这样子,脸上表情也放柔和了,又有一些不忍心。
“等二哥回来,问他就明白了。”燕五放话,又说,“看她一身杂味,让她先去洗洗吧。”
燕五的鼻子太灵敏了,人又有些洁癖,所以他最先受不了。听他这么说,其他人都没有意见,我如蒙大赦,赶紧回屋洗香香。
莲儿一手给我添水,一手搓着我的肩膀。我们莲儿真是能干啊……
“老爷,你年纪也不小了,玩心该收收了,让公子们为你担心,你说得过去吗?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才说服大公子放你出去玩,你整出这么一遭,以后还想不想出去了?你当你还跟以前一样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吗?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几位公子想想啊……”
我头皮发麻接受她的教训,听她这一番说下来,我心里都酸了。“莲儿,老爷知错了。”
“老爷,你每次都这么说,什么时候能真正改了啊?”
勇于认错,坚决不改——老爷我毛病也忒多了些。
可是要我蜗居在这小小李府,还不能吃这个不能吃那个,实在难受,难受得每块骨头都不对劲。我忿忿道:“你们这是把海东青当金丝雀养了。”
“哟,就您还海东青!”莲儿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嘶了一声,“您就认命吧,有这么一群饲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大公子是丞相,二公子是武林盟主,三公子是唐门少主,四公子是暗门少主,五公子是神医。这些基本上都要贯个“前”字。自从跟了我,他们也都算“从良”了,但想到一个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为我放弃了江湖,混迹在这小小李府,也说不清是他们圈养了我还是我是圈养了他们。
罢了罢了,我下定决心,从明天起当个好老爷,不让公子们为我操心了!(第一百八十三次。)
我从浴桶里跨了一步出来,莲儿双手一扬,摊开床巾大的毛巾,正要往我身上裹,门便被碰的一声推开了。
我靠,又来!
门这种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
衤果奔吧,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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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进来的是陶二,我怔了一下,这一怔之间,莲儿已经乖觉地把毛巾交到陶二手中,默默退下,然后关上房门。
我打了个寒颤,默默走了过去,扯住毛巾便往身上裹。
你说他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改一改呢?我承认,那一次闯进他的温泉是我不对,那也没必要因此就耿耿于怀,三不五时都要趁我沐浴的时候闯一番吧。
说起来,那事还真不怪我,那时我刚混入白虹山庄,听江湖上的人说庄主陶清仁义无双,哪里猜得到他是个铁公鸡,对待下人极其苛刻,我原来是丞相府出身,受师傅熏陶,虽然比不上师傅生忄生爱洁,却也忍受不了长时间不洗澡。
白虹山庄有一口枫叶温泉,我肖想许久,但听说只有庄主能用,我免不了腹诽一番,视规矩和守卫于无物,仗着轻功好就从后山翻了上去,还带了点小酒准备一边泡温泉一边小酌。也不知怎的,喝着喝着就趴在石头上睡着了,等我迷迷糊糊醒来,就听到附近有水声。
要知道,那时候的我还是“海东青”,就算是睡梦中气息也藏得极好,若不是喝了酒睡着,又岂会连有人进了温泉都没能察觉。
当时,我的衣服在遥远彼端,手边只有一块白布,我脑中精密计算着:白虹山庄庄主陶清据说武功江湖第一,轻功也不逊色,我的武功虽未必强过他,但自信轻功一定不比他差。我可以在瞬间跳到他身后,然后抓了衣服就跑,但这样一定会被他发现并且看到,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我应该已经跃出七丈远了,他要追我很难追上,而且我笃定他不会来追我,因为他肯定没我这么不要脸,光着身子满山跑……
不过这么一来,他一定会看到我,而我手中只有一块白布,问题来了——遮哪里?
胸部?下亻本?
电光火石之间,我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了,我将白布围在脸上,一鼓作气从水中跃出,抓住衣服,转身就跑。
烟水迷蒙中,看到陶清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眼神,他下意识地跃出水面来追——这一点让我很久以后都一直耿耿于怀,他总拿这点开刷我让我负责,我说你当时不追不就行了,你又追不上,再说我也没看到什么好看的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他便脸色发青,“嗯?没看到什么好看的?”
得,我嘴贱……
反正当时他是没追上,我让他看光不要紧,不过我脸蒙住了,他哪里晓得我是谁?可你知道他多贱招吗?竟然把全山庄十三岁到二十三岁的女子都召集起来脱衣服检查!
虽然他没有亲自上阵,而是让那些嬷嬷检查,但这足以看出此人多么无耻!当然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当时一直女扮男装来着。嘿嘿……
别看我回忆了这么多,其实当时时间只过了千分之一个弹指。陶二抢过毛巾帮我擦拭身体,我别扭地扭着身体,他沉声低喝:“别乱动!”
我立刻僵住了。
奇怪的是他倒正经了,快速擦干了身子,便拿着衣服往我身上套,我奇怪问道:“出什么事了?”
心里发毛,不会是又要审我吧?
陶二面色凝重,“等一下你就知道。”
他越这么说我越是害怕,像要上断头台一样害怕。
我抓着他的袖口含泪说:“陶二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了我这回吧,我下次不敢了!”
陶二太阳穴上青筋跳了跳,没说话。
我又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厕所男,小心翼翼问道:“陶二,那个厕……那个和你一起的男人是谁啊?”
陶二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就像被捉奸在床一样窘迫,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一个普通朋友。”
我有个经验,凡是别人强调“普通”的,一般都不普通。
我冷哼一声,心里酸溜溜的。陶二啊陶二,你就算要打野食,也不能找个比家里人差的啊!
穿好了衣服,陶二直接抱着我飞到燕园,我真惊奇了,有这么着急吗?
燕园里灯火通明,公子们都聚在这里。燕五的瓶瓶罐罐摆了一整桌,我看得眼睛发直,但迅速地惨叫一声。
我不就是上了一趟青楼吗?有必要这么对我吗!
燕五回头看了我一眼,无奈道:“你别脑补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了好不好?我给你易容而已。”
“易容?”我怔了一下,“为什么要易容?”又有些伤心地说,“难道你们嫌我不好看了……”
我李莹玉啊,当年怎么说也是十里八乡一枝花……
乔四别过脸叹了口气,“白痴……”
我委屈道:“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知道我傻,我连灯谜都猜不出来。”
陶二道:“今天晚上有个人会来我们家,他可能会住上一段时间,那人身份复杂,你千万避着他。”
我灵机一动。“那个厕……你那个‘普通朋友’?”
陶二点了点头,眼睛紧紧盯着我。“你似乎对他很有印象?”
当然有印象,那样海裂山崩的历史性会晤,这辈子恐怕不会有第二次了。但事关名节,我绝不能说,只能含糊地说:“画舫上见过一面,有点面熟。”
谁知道他们听了我这话,似乎都被吓到了,全体静止了一瞬,我疑惑地环视一周,他们又若无其事地各干各的。
我从桌子上跳下来,溜到燕五身边,“你以前易容不是很快的吗?怎么这次这么麻烦?”
“面具若长时间带对肌肤损伤极大,我给你特制的这一个,非但没有损伤,反而能保养肌肤。”燕五略有得色。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细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燕五居功至伟。
不消片刻,那面具便做好了。我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任燕五在我脸上鼓捣,一片又薄又凉的东西贴到了脸上。燕五的手指灵活地在我脸上按揉,过一会儿那凉意便散去了,面具仿佛融进了我的肌肤,一点异物感都没有。
我们家燕五啊,真不亏是国手,给我当私人医师实在大材小用。
我睁开眼睛,摸了摸脸,和戴上面具之前没有什么差别,照镜子一看,才吃了一惊。
其实也还好,就是肤色暗了点,变化不大,但奇怪的就是让人觉得平庸,平庸到往路上一扔就没人找得到了。
老爷主意初级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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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二满意地点点头,又说:“你暂时就用名小玉,和莲儿一样是李府的丫鬟。”
我打断他。“我是谁的丫鬟?”
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的!”唐三率先开口。
乔四皱了皱眉,非常自然地和他抬杠。“我的。”
燕五抬眼看了陶二一下,“由二哥决定吧。”
我的手也抖了一下,这是我的事吧……为什么“由二哥决定”?
陶二沉思片刻,说道:“小玉跟在东篱身边,东篱也不要出沈园,毕竟他……可能认得你。”
他这么说,唐三和乔四也没有意见,我更没有意见了。趁着这段时间和师傅亲密接触吧!
“府中下人我会安排好,就说李府的老爷出门了。”
李府的老爷在洛城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在这个有钱人就能称老爷的年代,女老爷仍然是为数不多的异类,外面的人只知道她娶了好几门侍郎,每一个都是不可多得的俊美少年郎,尤其是二公子陶清,不但一表人材,更能招财进宝,岂止是不可多得,简直是只应天上有,揉碎多少女子芳心。
“对了,说了这么久,陶二你都没有告诉我那个‘普通朋友’是谁。”
陶二顿了一下,缓缓说道:“方准,方侯爷。”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
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过,母亲是大长公主,父亲是定国将军,出身显赫,风流俊美,据说也有点才,但这样的出身,如果只是“有一点才”,那是罩不住的,别人说起来,还是只会酸溜溜地说他命好。
师傅沉默了许久,似乎藏了些心事,我摸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温凉温凉的,堪比上等美玉。
“师傅,我们回房去吧……”我真的是很正经地想劝他早些休息,可能不小心笑得太过灿烂了点,让小心眼的唐三哼了一声,乔四瞥了他一眼,不做声,但揶揄之意明显。
唐三的沸点越来越低了,这一眼就让他暴跳如雷又要开打,我看着他抄起最近的花瓶,心头一颤,右手一击左掌道:“我想起来了!”
所有人再次定型。
陶二僵着声音道:“你想起什么了?”
我扭了头找莲儿。“莲儿呢?”
莲儿闻声进来。
我说:“莲儿,你明日把我们家里的瓷器都换成铜器吧。”
紧绷的气氛顿时松了下来。
我莫名地看了他们一眼,“怎么了?”
师傅默默牵起我的手。“回去休息吧……”
李府占地极大,几个公子各自占了一个院子,莲儿也有自己的院子,还有好几个地方空着没住人,是预备的客房,其实我们的客人很少,除了像那个死皮赖脸非要来我家住的方小侯爷。
当初这个大宅子刚建成,陶二是要让师傅取名的,因为他最有学问,但是师傅却含笑看着我,都说名师出高徒,我怎么好意思让师傅失望?
于是各自取了姓氏后面加上个“园”字也就了事了……
虽然不怎么好听,但实在好记啊。
李园、沈园、陶园、唐园、乔园、燕园……
至于其他没有人住的园子,我便统一排了序号:甲园、乙园、丙园……
师傅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还对我的文采抱有期望实在是因为他——心太软~
此时此刻,花前月下,我握着师傅的手,闻着他身上飘来的淡淡清香,心上一阵荡漾,没管住自己的手,在他掌心里画圈圈,被他一把抓住,抓紧。
我仰着脸笑,撒娇道:“师傅……”
也不管我现在已经二十来岁了,好像我还是八九岁年纪,最爱腻在他身边撒娇。我这师傅啊,是天底下顶温柔的人,不过他看上去总是一副“我欲乘风归去”的仙人模样,让人看了便自惭形秽不敢接近,也只有我这般没脸没皮的人,才会缠着他,吃定他。
师傅就是那汤圆,白白软软的,咬一口,甜的。
师傅好笑地揉了揉我的发心——他的习惯了,他也总把我当小孩子。所以说,我不是一个人……
师傅喜静,因此沈园在李府最偏僻的地方,一般人他找不到,而前院里,陶二应该正在招呼方小侯爷。
那个被我偷了块价值连城的玉佩的倒霉厕所男。
我一边嬉笑着想着,一边帮师傅宽衣解带。
师傅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内衣,腰上用一条碧色的绦子斜斜系住,这一拉就开的衣服跟一踹就破的门一样,分明引人犯罪。
我坐在一边直勾勾看着师傅的脖子,小时候坐他膝上仰望的时候,我就对这一片白皙的肌肤充满了渴望,想要咬一口,咬一口……这么看了许多年,师傅也习惯了,他脸皮是很薄的,容易脸红,虽然听人说师傅在朝上气场强大,冷气逼人,尤其是当大理寺卿那阵子,不用刑讯都能让人招供,但我从未见过,师傅在我面前,一直是和煦如春风,被我瞧上一会儿,肌肤便会缓缓泛上一层粉色,连着双眸都染上一层水光。
你看你看,这不是又来了……
我贼笑着,眼睛一转,伸伸懒腰打个哈欠便蹭到床上去。
“师傅,我累了,先睡了。”
桌边的身影僵了一下,师傅转过脸说:“你的房间在隔壁。”
丫鬟哪能跟主子一起睡呢。
我坐起来,认真道:“师傅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俩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我那饱读圣贤书的师傅啊,估计耳珠都快滴出血来了。我说吧,难道圣人就不做这种事吗?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呢!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师傅这样读书人,遇到我这种流氓,就彻底败了。
无奈,他只有熄了几盏灯,只留一盏幽幽照着,上床休息。
他一上来,我便翻了上去,手指勾着他的衣带,一拉一扯。“师傅哇师傅……”
从说要住一起,他大概便知道免不了的纠缠了,我在他身上胡乱啃着,感觉到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热意,心口酥麻得紧。
怎么这么喜欢他呢?十几年了,一点都不会腻,总觉得已经很爱很爱他了,但明天醒来,似乎又比昨天更爱他一点。明明在别人面前是那么强势冷漠又咄咄逼人的丞相大人,在我面前却会害羞,会手足无措,会叹气,把我萌得死去活来,他又一副禁欲的表情,让我只能痛苦地挠墙……
我想起我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师傅,我想对您做禽兽不如之事……
老爷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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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想对您做禽兽不如之事……”我哑着声音在他唇齿间呢喃。
一声轻笑仿佛是胸腔里传来,震得我心口生疼。他翻了个身压住我,制住我不规矩的手,用同样带着欲望的低哑声音说:“玉儿,别闹了。”
我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故意撩拨他的欲望,最喜欢看冰玉美人一样的师傅化成春水,偏偏他自制力强得让我汗颜。
“唉……”师傅叹了口气,“等你身体好些再说。”
我闷着声音说:“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这样听起来我是不是很急色?
“燕五说好了才算。”平时我一撒娇,师傅什么都答应了,但是关系到我的身体健康,他就一步不退。他这么原则干什么呢?当然我也有原则,我的原则就是不讲原则。
“燕五他嫉妒我和师傅好,故意不让我和师傅好。”这两个“好”字我用得多么精髓啊。
师傅无奈地笑了笑,烛光昏暗,但我还是看得失了神,伸长了脖子去啄他的唇。
你说,把我放师傅身边,是对我的考验还是对师傅的考验?
我突然就明白陶二那厮的险恶用心了。他不相信唐三的自制力,把我给乔四唐三又会闹,给燕五恐怕两个人都会不服,而他自己又要陪着方小侯爷,只有师傅一人既让他信任又可以服众。最重要的是……他明知道我忍了很久了,还故意这样折磨我,让我们彼此看得见吃不着,陶二分明也是嫉妒我和师傅好!陶二啊陶二,我恨死你了!
“玉儿乖……”师傅低声哄,我一听到这三个字,骨头都酥麻了,没力气反抗了,只有懒懒赖在他怀里。我就知道这三个字是我的魔咒。
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我再吃一口?”
师傅失笑看我,见他没反对,我急忙扑上去吻住他的唇,连吻并咬,怎么会有人的唇舌是这样糯甜的呢?
我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被师傅轻轻推开。
“好了。”师傅脸颊潮红,他这般禁欲的人,一旦面上染了艳色,便让人移不开眼。听他的声音,想必忍得比我还辛苦。
我痴痴望着他,不平道:“我伤的是心脏,又不是下面,为什么不能做呢?”
“对心脏刺激太大的事,都不能做。”师傅捏了下我的鼻尖,让我刚收起的痴笑又绽了开来。
“都大半年了……”我抱着他的腰,窝在他胸前说。
师傅的手挑开我的衣襟探了进去,左心口,一条几寸长的伤疤狰狞恐怖,曾经被人一刀贯穿,也只有靠了燕五,我才能活下来。
师傅的指尖在伤疤上轻轻摩挲,轻轻叹息。
我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嗯了一声,呢喃道:“师傅,你别乱摸啊,不然一会徒儿兽性大发,可是管不住自己的。”
师傅轻笑一声,哀伤情绪尽去,抽回手帮我把衣服系好。
其实我多留恋那感觉啊,要不是怕师傅难过,我一辈子不说话,让他摸一辈子……可想想真不公平,他就能心思纯洁地摸我胸口,我看他一眼都那啥火焚身,是他太成功还是我太失败?
师傅拍了拍我的后背,轻声说:“好了,睡吧。”
我只有乖乖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我又睁开眼睛。
“师傅,你下面忍得辛苦吧,不如我帮你用手解决……”
师傅:“……”
头上埃了一下,我幽怨地低下头画圈圈,强忍着不伸手去摸摸抱抱。那个冰肌玉骨……我闭着眼睛睡不着觉,脑中一遍遍地浮现师傅艳色迷离的容颜,那样的美色,我只见过一次,主要是当时我灌醉了他,醉眼中氤氲的□色彩让人欲罢不能,他身上还穿着玄色庄重的广袖官袍,这样强烈的反差让我一不小心就——禽兽了……
我承认,第一次我是蓄意的,并且是蓄谋已久,私底下研究了不少春宫图、闺中秘籍,自信准备充分了才出手,然后便印证了师傅常说的那句话: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不良读物误导纯洁少女,真正做起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当时他是真醉,我是情醉。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情动的时候,再大力气都使不出来,化为一滩春水,而男人,即便平日斯文儒雅如师傅,也强势霸道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有实践经验,他呼吸急促混混沌沌,我咬牙切齿苦不堪言,烛火半明灭,衣衫自解脱,春光艳景满室,琼浆玉液横流,鸳鸯绣被翻红浪,帐底吟哦意悠悠……(师傅会哭泣的,正经的诗句背不全,这种东西记得倒熟……)
往事不堪回首,只说真真是痛并快乐着,并且前者是比较多的,当真又印证了另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醒来之后,自感无面目再面对恩师,我带着一身青青紫紫的疼痛在天还未亮之时就逃离了丞相府,留给师傅的就只有一滩暧昧的暗红……
唉,早知道你心里也有我,我何必自讨苦吃?真该拉着你一起研究研究,性福是两个人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这么被迫主动承欢又是何苦来哉?
到底是师傅脸皮太薄了,养了十年的狼崽子自己没好意思下口,反而让狼崽子先咬了一口。
我突然就想起来我养过的两只狼崽,自跟了我就没吃过一块肉,说我比狼还狼,那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大概就是个属狼的人,非要再加个前缀的话,那就是色狼,再加一个,那就是色中饿狼……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个疑问,拉了拉师傅的衣襟,仰头问已经快睡着的师傅:“师傅啊,你当时收留我,是不是存着拿我当童养媳的心?”
师傅昏昏欲睡,嘴角微扬回了一句:“我以为你是男孩……”
晴天霹雳!
等等……
我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痴笑……
其实也可以这么理解,师傅本来是有断袖潜质的,却被我这个天真可爱美貌的少女拉回了人间正道,虽然不是一见钟情,但好歹也是日久生情——又想起初次相见,要对那时的我一见钟情,实在有些难度。
老爷我属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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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七岁那年遇见的师傅。
五岁那年,天下大荒,义父过世,我一个人揣着传说中万金不换的武林宝典,在江州一带游荡挖草根,其实以当时我的功夫,偷鸡摸狗不是实力问题而是人品问题,义父总是说要做个好人、做个好人,义父尸骨未寒,我也不敢轻易作奸犯科,等到下定决心偷鸡摸狗了,这方圆千里的禽兽都已经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后来我在一个偏僻的山洞里找到两只小狼崽,估计它们的爹妈已经被人吃了,两只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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