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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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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才那种切菜的感觉太酸爽,怪不得人家都要当武林高手。
她转身对若有所思的的狗剩挤了挤眼睛,看姑姑我厉害吧?一群人可都不是姑姑我的对手。
狗剩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作为表示,祝君好轻笑一声上前揉了揉他舒顺的头发,还好小家伙没受伤,不然可要后悔死了。
“你这功夫从何处学的?”狗剩抬首看着她认真的问道。
祝君好晃悠了脑袋轻笑道:“山人自有妙计,姑姑可不会告诉你的。”
和狗剩说系统这种事他也理解不了,讲讲童话故事,科普科普九年义务教育倒是可以。
想到这儿祝君好蹲下身问道:“你识字么?读过书么?”不知道狗剩之前是什么教育程度,要从什么地方教起。
狗剩眼尾一挑,勾了唇道:“识字不多。”
祝君好点了点头,那就得从拼音教起,嘴角一勾道:“我“啊”一声,你跟着“啊”一声,让姑姑听听你的声。”
“啊··”
“····”
她皱眉戳了戳狗剩道:“快啊呀,看什么看。”
“啊”狗剩张嘴无奈的出了一声。
祝君好摇了摇头继续出声:“啊···”
“啊”
“啊··”
“啊”
“啊···”
能想象一片葱翠的树林中,躺了一地的黑衣人,唯一站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互相张着嘴诡异的一直“啊啊啊”那副诡异画面么,密探十六表示主人有可能中邪了。
白教近来很不太平,教主白城隐隐约约感觉有事要发生,他三十岁左右,身形矫健,面如寒铁,目光如炬,此时他正坐在白教的“清月堂”中听属下汇报。
“教主,追查那妖女的木堂主与堂中四十余名兄弟此时还未回来,是否要继续追杀。”跪在地上汇报的人叫白霜,出任白教金堂主。
白城挥了挥大手,此时未回来,那说明死了,这么多人在这京城里死的无声无息,倒是有意思。
白霜一拱手道:“那教主,是否要继续追查?”
白城哼笑一声,他起身负手扫了一眼白霜问道:“这事且作罢,本主问你,你觉得朝廷如何?”
白霜一愣,自古武林和朝廷互不干涉,但近来朝廷似乎给武林中不少门派抛出了邀请书,但这些门派都为武林中人所不齿,被视为朝廷的走狗,难道白教也收到邀请函?
“属性不知,也不敢妄言,可是朝廷给我教送了邀请书?”白霜问道。
白城扫了一眼他冷笑一声道:“愚妄,这武林中人大多愚妄,这朝廷所向披靡的味道都没嗅出来。”他说罢又笑道:“朝廷未给本主送邀请书,但本主正准备投靠朝廷。”
白霜一惊道:“盟主你这是···”
白城挥了挥手,自信满满道:“本座要攀附的是东厂,若是攀附了东厂也好让他们帮我抓回那个妖女来,在这京城中动手他们容易的多。”
白霜听罢点头跪拜道:“教主深谋远虑,属下佩服!”
白城哈哈一笑,这江湖人没看懂的形式,他可是看明白了。
什么武林朝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听话的都没肉吃。
他做着春秋大梦,可他万万不知道,他已经彻底的得罪了东厂督主和他的姑姑。
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把木堂主的尸首挖出来鞭尸一百遍,因为他得罪了这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第4章 东厂番子
第四章:东厂番子
楼头柳阴,月明人静。
不知是不是祝君好的祈祷起了作用,这几日幸运的都没有遇到白教的人,这帮子野狗咬着她这么久总算松口了。
提着一包栗子糕和甘蜜枣儿入了客栈,总觉得狗剩有些怪怪的,那个小孩子会不喜欢吃零食?这么大的小男孩不都喜欢玩嘛,偏偏狗剩总是一副生无可恋脸看着她,嗯····或许是因为打击太大吧。
一盏影影绰绰的红烛透过纱窗,散影朦胧。祝君好一手推开了门,还是得哄着小家伙吃点东西,要不然总是瘦巴巴的。
房内摆设朴实,一道穿花刺绣屏风后传来轻动的水声,正欲言时只见一道黑影如风一般迎面袭来。
下一刻,祝君好流鼻血了。
不是因为激动流鼻血,祝君好还没那么变态,再说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的躶】体有什么看头。
原因是一道拳头结结实实打在鼻梁上,砸的头晕眼花,不得不捂着鼻子蹲了下去。
温热的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鼻子滴滴答答,她一手捂着鼻子含糊道“你打我干什么,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方才狗剩几乎是在一瞬间裹了外袍然后脚尖一点跃过来跳起来打了她一拳,这一拳直接让她丧失了战斗力。
狗剩低眸扫了一眼流着鼻血的祝君好,冷勾了唇未语,一手系了外袍的带子,乌漆长发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祝君好此时捂着鼻子委屈的蹲在地上,她是造什么孽了这是。
“你哭了?抬起头我看看。”他的声音有些孩童的稚嫩。
祝君好仰了仰头,明净的脸上毫无泪痕,只是鼻子有些肿,好在血止住了,可惜了那些零食洒了一地。
狗剩扫了她一眼,撩了句“无碍便好。”便转身向镜台去,祝君好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挽了挽袖子点了点他道:“站住,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现在都敢打她,以后还得了。
狗剩瞥了她一眼自顾自拿起一块布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看就是少爷身子,擦起头发动作生疏的很。
祝君好看着别扭,善心大发拍了拍床边道:“趴这,姑姑给你擦。”
狗剩顺手把巾步扔给了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趴在了祝君好的膝上。
“姑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呢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叫小红帽,她有一个非常疼她的外婆····”
祝君好以前在班上时经常给小朋友讲这些通话故事,现在也是信手拈来。小孩子的头发松松软软摸着很舒服,烛火跳跃噼啪一声。
祝君好若有所失的低低笑了一声,她咳了一声接着讲道:“小红帽说开门呀开门呀···”
其实这小家伙若不是脾气这么差,还是很可爱的。小脸有些苍白,眼睫漆长像是蝶翼,眼睛倒是挺好看,介于凤眼和桃花眼之间,有桃花眼的深度又有些凤眼的弧度,这种长相还是很吃香的,所谓的可萌可妖可无辜。
“不对,狼为什么会说话?”狗剩微微抬头问道。
祝君好一愣,揉了一下狗剩的头发轻笑道:“这是拟人啦,你听我讲完啦,狼说我是你的外婆呀···”
果然古代小孩子的想象力差,在现代就不会有小朋友问这个问题。
“最后猎人杀掉了狼,救出了小红帽和她的外婆。”祝君好欢快的道。
狗剩若有所失的点了点头淡道:“小红帽是你吧,怎么会有人这么蠢。”
“····”这难道就是代沟?这是索马里沟吧,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果然是你。”
祝君好细细的眉尖儿无可奈何的一耸,真是拿小屁孩没办法,随手一解外袍滚到了床榻里面,春长夜漫漫,卿且先眠。
狗剩一边抖了衣袍一边扫了床榻上毫无戒心的祝君好,他系了衣带爬上床俯视了她一瞬,虽然祝君好看起来也确实蛮蠢的,但这女三号姿色还是不错的,细长的柳眉婉转,眼眸一水的煦色韶光,可谓顾盼生辉。
祝君好扬了扬下颚,狗剩趴在她头顶看的入神,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笑道:“姑姑我是不是你见过最漂亮的?”
女人都是有些小小的自恋,不管男女老少夸她漂亮她还是开心的。
狗剩一低眸扫过她波澜的胸口,女三号的身材也是火辣辣的,那圆润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呼之欲出,旖旎风光不可言说。
“你的肚兜是妃色的。”狗剩脸不红心不跳道。
祝君好一怔后捂住了胸口,她柳眉一竖,熊孩子的眼睛这是往哪儿看,唇一撇道:“你小小年纪懂什么,女人这地方不能胡看,会长针眼。”
不知狗剩听进去了没,他一低首与祝君好诚诚的对视,那双眼眸黑白分明的清亮,祝君好让他看得有些发慌,这孩子可真俊,长大估计也是一个祸害。
“我什么都不懂···”狗剩一字一句道,他说罢不轻不重有意无意的的在祝君好的胸口拍了一下继而转身爬进了被窝,祝君好舒了一口气裹起被子安然入睡。
一个心无杂念睡得昏昏沉沉,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
翌日
春光三月百花遍,泥燕蝴蝶舞楼前。
风来客栈坐落在太和门与宁庆门之间,临近东厂,平日在此喝茶等待的官员多不胜数,祝君好这几日就住在这间店铺中。
洁白可爱的玫瑰擦的香卷儿,淡淡的红色如同面上开了一朵朵桃花,显得与这春意之时弄弄并蒂,砂糖冰雪圆子上洒了一层核桃花生果仁,甜甜腻腻的香味勾人的很,祝君好一手捏着香卷儿,一手拿着勺子喝着冰雪圆子。
原来大明就有这么多好吃的了,不必现代那些糕点差,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然是无限的。
狗剩瞥了她欢喜的吃相,微微皱眉把他那碗阳春面挪的离祝君好远了一寸。
祝君好察觉了也懒得理他,此时从中门中走进来两个头戴乌帽的壮硕男子,两人身着锦绣飞鱼服,腰间配了绣春刀,东厂番子的打扮明显不过。
风来客栈的老板能在这做生意也是个有眼色的人,把那两位直接请到了祝君好对面临窗位置伺候着,祝君好轻撇了撇唇,心底思量起来。
这东厂的人个个都牛哄哄的,看起来就不好打交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到纪修,有何年何月才能改变他?这可真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那两个番子面容刚毅,其中一人左脸生一刀横穿的刀疤威武的很,另一人小眼小耳朵恰似一支老鼠,那刀疤脸一抬头就瞧见了对面的祝君好,一身碧绿的裙衫,妍姿窈窕,恰如桃夭。那刀疤脸心头一动轻拍了拍老鼠眼的汉子,那老鼠眼一瞧祝君好就明白了。
孤寡女子还带着一个孩子,这是最好欺负的一个群体,何况还是一个秀色可餐的姑娘。
“姑娘,我们虎爷叫你过去说几句。”老鼠眼上前一拍祝君好的桌子道。
祝君好抬头瞥了他一眼,狗剩瞥了一眼后就低头搅了搅碗里的汤,祝君好轻咳了几下道:“谢过大人了,小女子带着弟弟不方便。”说着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一下狗剩。
这种东厂的疯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狗剩放了手中的汤勺瞥了一眼老鼠眼后轻笑问道:“虎爷?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老鼠眼一怔就要发怒,祝君好连忙一把揽过狗剩指了指他的脑子道:“大爷别气,我弟弟的脑子有点毛病,他得了脑膜炎。”
压根没想过老鼠眼是不是明白什么是脑膜炎,只盼望这这两个王八蛋赶紧走。
老鼠眼气极反笑,指着祝君好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虎爷看上你是给你面子,你这推三阻四的是瞧不起我们东厂么。”
这顶帽子可真够大,摊摊手无奈道:“小女子不胜酒力,大爷就别为难我了,小女子哪里敢看不起东厂。”
话说的软些,在这世界上总是没错的。
刀疤脸等不住了,一撩飞鱼服的袍子上前来道:“爷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小娘皮爷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狗剩轻拍了拍祝君好的手臂,他此时被祝君好紧紧揽在怀里护着,那温软香玉轻轻的颤抖着,祝君好是真的怕了,这些个粗老爷们可是不讲理的。
祝君好一把握住了狗剩的手以作安慰,挺了挺胸膛道:“我就是瞧不起你长得丑,也不想和你喝酒,我是颜控还不成。”
发自肺腑之言,是挺怕这些人,但泥人也有三分火。
刀疤脸冷笑一声拍手道:“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我虎爷的人,有个性,爷喜欢。”他说着一把抓住了祝君好的手腕,祝君好眉头一冷,那刀疤脸得寸进尺道:“爷长得丑但爷器大活好,包管你这小娘皮一次就离不了。”
狗剩手腕一翻三枚银钉已夹在之间,祝君好另一只手默默握紧了腰间的匕首,这刀疤脸真是一个抖m,还器大活好,这一看就是一脸肾虚相。
千钧一发之时一声清亮的“住手”打断了这个僵局,狗剩一挑眉手腕一转收回那三枚银钉,祝君好总算松口气,总算有见义勇为的站出来。
“光头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说话的是一位少年侠士,他身着月白的道袍面容清朗,背着一把与他体形及其不符的的大剑,依稀可见那剑柄上并赤练蒂莲的花纹。
祝君好一看见那纹路眉头就是一垮,这是什么运气,居然让遇到了前期的小boss谢长安,这家伙可是个面白心黑不择手段的人物,钦天监谢无道的关门弟子,习的是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那做的事却是勾结东厂,谋害忠良。
“你谁啊!找死是吧!”那刀疤脸抽了绣春刀怒嚎道,平日里哪里有人敢得罪东厂的人。
谢长安对祝君好点头轻轻一笑后道:“在下灵虚子,谈笑长安的谢长安是也。”
这谈笑长安是当今陛下赞赏他的一句话,这应天府中无人不晓。
祝君好默默的抬起手遮住了眼睫,简直是全人类无法容忍的装13,怪不得死是那么早。
狗剩瞥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别过了头,那两个番子一听这名号就灰白的脸,再也嚣张不起来。
“道长万万不要告诉我们督主,小人不长眼。”那刀疤脸与老鼠眼拱手赔笑道。
谢长安一挥道袍的袖子笑的春意无限,他一屁股坐在祝君好的身旁道:“笛姑娘,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祝君好一怔明白过来,原来也是为了那个劳什子的宝藏而来,摊摊手道:“你让他们走吧,站着挡着我的光,我要吃饭。”
人生唯独美食和美人不可辜负,有什么事等她吃饱了在说。
谢长安放走了刀疤脸和老鼠眼后君子翩翩的对祝君好一拱手道:“在下谢长安,有请姑娘过府一叙。”
祝君好反射性的摇了摇头,看着这公子翩翩的模样其实折磨人的手段不比纪修少,两个人都是刑讯逼供的好手,若是跟谢长安去了骨头渣都吐不出来。
小boss也是有涵养的,谢长安也不生气,一抚袖笑意盈盈道:“我不强求笛姑娘,在下对笛姑娘并无他意,只是看笛姑娘一人孤苦伶仃····”
“娘,我饿了。”狗剩瞥了一眼祝君好淡定道。
祝君好的脸皮一僵,叫她什么?娘?谢长安也是一怔,笑意僵硬在了脸上。
狗剩自顾自的喝了一勺汤后淡淡道:“娘,我要吃糖葫芦。”
谢长安咳了一声理了理一脸的尴尬道:“原来笛姑娘已有良胥,那住到我府上是有些唐突了。”
到看不出来像是生过孩子,这大月族的女人真会保养,谢长安如是想道。
祝君好干笑一声,她心底却是呵呵呵呵呵,她才不想去谢长安的家里,说不定老虎凳辣椒水才等他。
“娘,你只顾着和大哥哥说话,我快要饿晕了。”狗剩微微扶了额头淡然道。
他说的平静,祝君好却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黑着一张脸卖萌是怎么一回事?起身咳了一声拉起狗剩对着谢长安施礼道:“谢过谢公子解围,小女子先行离去了。”
说罢拉着丢人现眼的狗剩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谢长安轻勾了唇,抚了抚下颚道:“不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第5章 之乎者也
第五章:之乎者也
“狗剩,这个字认识么。”
一张轻薄的宣纸铺开,祝君好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一个“风”字。
从今天起要让狗剩小朋友享受一下现代的人文教育,不然他总是那么“调皮”。
狗剩瞥了一眼凉凉的摇了摇头,祝君好心下了然点了点宣纸柔声道:“这是风字,风来客栈的风,你来给姑姑写一个。”
“你识字么?”狗剩抬头看着她冷淡问道,祝君好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姑姑我可是学富五车,快跟着姑姑写一个。”
狗剩鄙夷轻哼一声拿起那支兔毫在祝君好的狗爬字旁边端端正正写看了一个“風”字,她扫了一眼,杏眼一瞪才明白这代沟是多么严重。
人说三年一个代沟,书中是模糊的大明天启年间,距离现代六百多年,粗略一算她和狗剩有二百多个代沟,怪不得无法沟通。
索性一拍手,拿出老师最温暖的笑容道:“我们今天不学写字了,你跟老师学改句好不好。”
条条大路通罗马,一定会让狗剩感受到现代的优质教育。
“你说。”狗剩小朋友轻点了点头。
祝君好眼眸一转道:“他被人伢子卖给了员外。”学前班必学的改句,活跃思维的同时还能学到知识。
狗剩迟疑一瞬淡然道:“他把人伢子卖给了员外。”
脸上的笑容一僵,什么叫把人伢子卖给了员外,这也是犯法的啊,小朋友你有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轻挥了挥手严肃道:“不对哦,哪里有这样改句的。”
狗剩撇了撇唇道:“他把员外卖给了人伢子,有什么不对的?”
祝君好一手扶了额头,从教几年都没遇到这么刁钻的问题,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对的,不过···不应该是“人伢子把他卖给了员外么。”
“好吧,我们换一个,三字经会背么。”祝君好又一次换了一个方式,就不信教不好这块顽石。
狗剩微微一顿下颚道:“人之伦,父子恩,君则敬,臣则忠。”
祝君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孩子只会这两句不成,掩着鼻子轻道:“虽然这样也没错,但是人也不能愚孝愚忠,做人呢要能屈能伸。”
这是祝君好从小到大的感悟,活性一点总是没错的。
狗剩有些疑惑的抿了抿唇问道:“愚孝愚忠?”在这个时代还是卧冰求鲤,彩衣娱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哪里听过这么劲爆的词语。
祝君好轻晃了晃葱削一般的手指后缓道:“呐,小女子与大丈夫都要能屈能伸,不管是孝还是忠都要懂得变通,要为自己活着。”一顿后笑道:“若是以后你做官了皇帝欺负你你可不要忍着,咱们要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她不会知道,此时简简单单一句话为她的将来埋下了多少祸根,也从而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狗剩黑澄澄的眸子清亮,祝君好所说的是他闻所未闻的,与他所接触的忠君爱国,敬师尊师大相径庭,不可谓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祝君好见他不说话点了点他的鼻尖模仿着tvb的口气道:“做人呐,最重要的是开心,小小年纪不要想那么乱七八糟的,以后姑姑就把你当做借读生了,你要跟着姑姑好好学习。”
从2014年借读到大明朝的也就她祝君好一人了。
狗剩若有所思的点头问道:“戒毒生?”
祝君好坚定的点点头,为自己跨出了一小步,但却是教育业的一大步。
她这厢开心烂漫,而另一边却是冷意萧肃。
暖风风吹的游人醉,万般紫红斗芳菲。
东厂即是此书中的南北镇抚司,掌管逮捕刑讯处决百官的权利,这么个血腥黑暗的地方建的却是园林山池,如诗如画。
一座拥翠倚碧的亭格前站了一个锦衣男子,面如冠玉,颜如宋玉,那一袭檀色的锦衣金线银钩,祥文暗扣,华贵奢侈,本算的上一个翩翩佳公子,可惜这霜眉雪鬓有些不伦不类。
此人正是司影,他已年近四十不惑,偏偏容颜不改,这都归功与他所练的“无相神功”。
“哈哈,原来如此,咱家就说这几日没见到这小杂种,原来是思春了。”司影负手看着眼前两个低眉顺目的番子笑道。
一个番子殷勤笑道:“督主一直记挂着公公,此时只不过是被琐事缠身了。”
司影轻挥了挥衣袖,冰霜的眉头微凝一分道:“那没心没小杂种咱家还不了解,罢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番子脸色一紧恭敬道:“已禀报了督主,他让属下莫要轻举妄动,督主倒是道下月十七的武林大会有些猫腻。”
司影点了点头道:“那就让他带人去瞧瞧,这帮江湖的泥腿子真让咱家不省心,若是不肯归降那就载个谋反的名头抓回来就是。”
进了东厂的大门,还能有不招供的人?司影相信纪修的实力。
“公公,还有一事,昨日白教教主白城求救督主,想与督主做笔交易。”那番子拱手道。
“小杂种怎么说的?”司影侧首问道,自从他将东厂交给纪修之后便一心一意的修炼,这外头的事情都不清楚。
那番子眼眸一颤,吞了吞口水道:“督主说要剐了白城,再将他族诛了。”
司影轻笑一声击掌道:“不错,记着别漏掉孩童。”
斩草除根,这是他司影的作风,也被纪修传承了。
没有了白教那条咬尾巴的狗,祝君好睡觉也算安稳了,只不过今天她失眠了。
祝君好反反复复的打开系统界面的魔头列表,最下面的白城任务上已经打上了对勾,她轻轻点了一下系统出弹出了一个白色对话框。
【恭喜主人完成“改造魔头”任务之一,白城已死亡,奖励主人《碧波神功》与《慈悲心法》一本。】
原来死了也算是完成任务,眼眸一眨似漆漆长夜,那两本书此时在枕下,一本轻功一本内功,这系统似乎在教唆她去掉这些坏人。
抬手遮住了眉眼,江湖真不好混,为了活着真不容易。
“你在干什么?”狗剩清冷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有些唐突。
祝君好微微挪了手瞥了他一眼,小孩子的眼睛清亮的净澈,勾了唇道:“姑姑做噩梦了,睡不着,你乖乖睡觉。”
狗剩轻轻的“嗯”了一声背过身去睡觉。
祝君好侧首漆漆的盯着他衣领下的一截脖颈,月光下影影绰绰能看见墨漆的纹身,隐约的蛇形有些诡异的妖异,轻挑了一下眼睫道:“狗剩,你怎么学黑社会纹身,这可不是好孩子。”
狗剩置若未闻的冷哼了一声拉紧了被子睡前大觉来。
祝君好的唇角弧度如同涟漪荡漾开,这长夜漫漫,星辰万千,风云未起。
祝君好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运气差,买个早餐都能被人追杀,数十名青衣大汉身背长刀从西街一直追到北街,撒开腿飞快的跑回了客栈,一路人围观的人多,出手相救的却寥寥无几。
“妖女,拿命来,我要为我们教主报仇!”一个青衣莽撞的汉子一脸泪水怒嚎道。
压根就不知道他们教主是谁,气喘吁吁的挥手道:“我不认识你们教主,我也没害过人,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天知道,才来这个地方十天,已经被追杀了n次,还想找人说理去。
汉子眼眸一怒拔出刀嚎道:“我们教主白城就是被你这个妖女所害,你休想抵赖,兄弟们拿下她为教主报仇。”
“白城之死与她无关,若是想报仇那就冲着我来。”狗剩一闪身小小身体挡在了祝君好身前,扫过几人冷冷淡淡道。
祝君好有点儿感动,揉了揉鼻子轻声道:“别闹,姑姑我会没事的,等我打完他们带你去吃糖葫芦。”
一听糖葫芦,狗剩皱眉厌恶道:“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说罢在祝君好腰间摸了一把拔出那把她护身的匕首来。
刀锋冷冽,未曾见血。
狗剩唇角一勾冷笑道:“这么惦念你们教主,那你们便去陪他吧。”
祝君好眉头一撇狗剩已经如同一柄穿云之箭一样冲了出去,于此同时客栈外一位白衣谪仙一般的公子冲进了这场混战中。
白衣公子正是封云野,他招式华丽如轻云闭月,飘飘若仙,与他对手之人却防不胜防,不过对比和狗剩对手的人这些人还是幸运的,狗剩的神形轻巧速度极快,那道银光闪过之处无不血花四溅,那凌厉的杀气仿若逼迫。
祝君好吞了吞口水后退一步拿出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封云野优雅脱俗的解让几个青衣人昏死过去,狗剩亦是眸若冷电的送这些人上了西天。
一地的鲜血直流,血腥刺鼻,客栈之中早早只剩他们三人。
☆、第6章 人生无常
第六章:小试牛刀
“祝姑娘又见面了,能给我个包子吃吗?”封云野暖的笑意暖若这三月阳春。
祝君好呆呆的点了点头给他递了出还带着热气的包子,封云野正欲拿时却被狗剩一巴掌全打翻在了地上。
雪白的包子一滚就滚入血泊,变成了人血包子,封云野眉头一戾清喝道:“你疯了不成,你不吃还不让我吃了。”
狗剩眼眸扫过祝君好与封云野几次后冷哼一声,祝君好连忙把他拉到背后,这熊孩子这次说不定会被男神打死的。
“君好姑娘,你这弟弟是不是魔怔了,你还是带他去看看。”封云野愤愤不平道。
鲁迅先生说了,治病救不了中国人,祝君好摸了摸鼻子心道,面子上眉头一低道:“封公子莫要生气,我这弟弟性子有些暴烈但绝无恶意。”
她安慰的话让封云野平静下来,但对与美食的耿耿于怀还是让他碎碎念道:“这杀人之事与我无关,可这浪费食物我万万不能忍受,东瑞坊的包子每日只有一百个,君好姑娘买了最后的四个,我从朱雀街一直追到这也只为了讨一个包子,打了半天一个都没吃到嘴····”
祝君好默默的仰起头看着梁柱,狗剩轻拉了拉她的袖子道:“我明日想吃东瑞坊的包子。”,祝君好揉了揉他松软的头发正欲答应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了。
“笛姑娘你在这儿,真是巧啊。”道袍翩翩携风,祝君好不想看见的人又出现了。
谢长安一踏进门看见那一地血脸色蓦然一白,他低着头扶着门扇道:“这是干什么,为何打打杀杀的多不雅观。”
他晕血了,祝君好心里默默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男主是个吃货,小boss晕血,*oss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毛病呢。
“与你何干,钦天监难道很闲么”封云野似乎很不喜欢谢长安,一开口便是讽刺。
谢长安捂着眼睛笑道:“我也想知道将军府是不是很闲,辽东的事情让孟将军苦恼的很,封公子还有闲情在这怜花,难不成封公子就打算吃着孟将军的俸禄混日子了?”
果然是boss,嘴巴够毒,祝君好心底默默的点了个赞,她背后的狗剩嘴角轻轻翘了几分。
封云野眉头一寒,转身对祝君好温温笑道:“罢了,今日遇到了贼人,封某甚感无奈,祝姑娘改日我们再见。”
他说这话时音色温泽如同一杯上好的新茶,那双褐色的眸子潋滟波光,祝君好差点儿有点把持不住。
谢长安靠着门框无力道:“在下来的晚了,笛姑娘未受伤就好,笛姑娘可真是让在下担心。”
他说的诚恳,不似封云野一般的温柔而是轻若晚风的令人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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