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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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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恍惚迷茫起来,不知此刻所见是梦是真,至于两人眼帘中饱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怜恐怕除了当事人别人更难一窥究竟了。

对视了片刻,随后两人皆是一笑。

“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祈洛歌移开目光,眼睛落在苏秦手里拿着的黑刀上轻轻的说。

“死,有时候比活着更需要勇气。”似乎经历了什么的苏秦浅浅的回应,说完,他看着身影有些消瘦的祈洛歌,有些白痴的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等你……”说完祈洛歌觉得有些不妥,目光转移到白启的身上,又在后面加了一个们字。

等你。

等你们。

一字之差,话里所包含的意思却天壤之别。

苏秦不懂。

每一个不懂爱的孩子,总是会碰到一个让他最后撕心裂肺的人的。

只是,那个时候,所谓伊人,她在何方。

第一百一十二章 那场骚乱那把刀 下

    (PS1:王者将故事雕琢,寇者史书中沉默,千古往事功与过,任人妄评说对错,你看,镜中红颜在蹉跎中消磨,末路英雄在沉浮中斑驳。哎呀呀,是谁弹了一曲离别笑,是谁说了一句共生死,叹,最是留不住,这八万里苍苍,在烽烟里湮没。试问这百年人间天下谁主。PS2:谢谢你们的留言和投票,收藏与捧场,晚上还有一更。)

青楼锦绣,红粉天下。

木恨玉静静的坐在大厅一角,昏黄的烛光随风摇曳,凉风扰青丝,木恨玉抬手把眼前北风吹乱的刘海拨开,然后低头看了一眼面前,在她的面前有几样水果和一杯酒,酒是刚才暖暖亲手为她倒上的上好女儿红。

举起酒杯,朱唇微湿的木恨玉环目四顾,落入她眼眸的都是生疏的面孔——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锦绣在离火城经过合并之后重新开张,此刻能坐在大厅的人,除了部落部族族长之位,还有锋芒国的大殿下莫逍以及代表着灵秀山山的呼伦青寒,剩下的就是在离火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有行走于庙之上的显贵,有叱咤风云的商贾,更有有鼻孔朝天的王爷,当然也少不了温和儒雅的贵族公子哥,以往这些人可能来青楼都是遮遮掩掩,现在难得有机会如此大摇大摆,所以他们的脸上笑容满面如沐春风。

没有人记得不久前失陷的青云城,更不会有人在这样的场合谈论刚颁布的《赋税律》。

虽然宾客如云,木恨玉却找不到可以谈话的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的她想不到还是引来了别人的侧目和小声讨论。

“这个女人就是部落联盟盟主的五公主么?”某个纨绔公子看着木恨玉的侧影说。

“废话,除了她还能有谁。”说这话的人脸上露出一丝得色,然后斜眼看了一眼之前问话的人,一副你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女人迷的样子。

“嘘,小声点,听说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嫁给太子了。”又有人加入讨论。

“可惜啊,不然就凭我的满腹才华和俊朗外表……”

锦绣大厅内音乐骤响,本来大厅内的所有谈话声戛然而止。

刚才不是没人上来与木恨玉说话,只是话不投机,所以木恨玉才会选择坐在角落,此刻的她当然听不到那些对她的小声议论,听到音乐响起后木恨玉抬头,看着喧闹的歌舞,莫名的感觉到有点落寞。

孤独的人愈是在喧闹中愈会感觉到孤单。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让木恨玉有些应接不暇,此刻的她满心愁绪可是却依旧要做出恬静如初的样子。

直到暖暖出场后,木恨玉的心情好了一些。

当所有的清倌都舞墨弄弦神情高傲时,当所有的红倌都以妙龄温香的仗势抬头挺胸时,当那花魁以色艺双绝的气势倚粉卖老时,苏小暖抱着琵琶婀娜轻盈的走了出来,面孔被一层面纱遮住,隐隐的透着一种风情和神秘,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木恨玉这时想起之前孙大娘说的一句话,不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孙大娘说,一千个淑女不比一个坏透的女人有诱惑力。

木恨玉知道,从今天起,估计暖暖会在炎国上流社会留下艳名,只是……

只是这或许并不是暖暖想要的,想到了什么,木恨玉突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她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个面孔,那人曾经笑着说,木木,你将来可要嫁给我啊。

————

————

在部落部族所在的阿第斯山脉西方,是一望无垠的沙漠,沙漠成海,终年不见人踪,抬目所见,就是那些那些耐寒的仙人掌和白杨也都奄奄一息的生长着。

没有人能跨越这道沙漠进入沙漠深处的一片绿洲。

在绿洲里有一个城池,这就是楼沙王朝的所在地。

人口刚刚过七十万的楼沙王朝在《帝国游记》里只被人提过一笔,说是沙漠的尽头有一个开满依米花的国家,依米花是什么花?因为没有人见过,所以很多看过《帝国游记》的人都把这当成撰著着的信口胡说。

而事实上楼沙王朝就是这样一个冲破自然规律的存在,如果细心的人就会发现,关于火沙盘的传说,背景都是存在于在沙漠之中。

楼沙王朝的建筑成城堡的模样,只是上面落满了很多风沙,一年三百六十天,楼沙王朝的百姓已经习惯了每年三百天都有风吹的日子。

在绿洲的中央,是一个清澈至极的淡水湖,湖的面积虽然在缩小,但是却滋润着这片土地,养活着楼沙王朝的国民。

在一处用泥沙建造的房屋面前,一个少女手拿枯枝正在拼画着各种图案,随着少女手里枯枝的游走,图画变化万千,房屋,树木,人影,骆驼……

“殿下,陛下找你。”一个侍女来到女孩的跟前喊道。

头上戴着银镀金镶宝蝴蝶簪的女孩点头,然后问侍女说猫姐,娘亲找我你知道什么事么?

“好像是巫师发现日月海出现了问题。”被唤作猫姐的侍女有点担忧的回答。

“日月海出现了问题?”女孩回头望着眼前的湖泊,天真无邪的脸上满是疑惑。

“我还隐约听到巫师说,不行的话,就要搬迁。”

四周都是沙漠,能搬去哪里?

轻声嗯了一声,女孩抬头望向自己不远处的一片空地,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今年夏天,那里就会开满依米花。

依米花开,那是一件多么令人期待的事情啊。

女孩叫单屏幽,待她成年后就会成为已经存在了两千的楼沙王国的新的君王。

这一年,单屏幽这个名字并不为人熟知,但是一年后,那幅遮掩在花瓣里的美妙胴…体,却不知道让多少人过目不忘进而辗转难眠。诱惑,有时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大概只有苏秦记得,曾经有一个夜晚,单屏幽曾含蓄矜持地像一朵沙漠里的依米花一样等待着,等待着一经绽放,便欲倾倒众生。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有所为,无所畏。

    (在古代,没QQ没ipad更没动感地带,如果我想你,就会踏破万险的来到你跟前,然后,牵你的手,两人一马,共赏一花……烽烟这个故事有些小猥琐小热血,还有一些小城府小暧昧,其实我最想要的是给你们带来一些小惊喜小欢乐,所以,看着喜欢的话——还请顺手收藏一下,嗯,双手合十求收藏,另外,谢谢你们的红票和捧场。)

“你和白启去了哪里?”

“什么?迷路?迷路会把自己搞的一身是血?”

“去麒麟军的营地就去麒麟军的营地,那你为什么说迷路。”

“好吧,就算你迷路去了麒麟军的营地,这把刀又是怎么回事?”

“捡的?苏秦你还好意思笑?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游龙枪法失传。”

听到祈洛歌这样说,噗的一声,苏秦嘴里的茶水全部吐了出来,擦了擦嘴角,苏秦无声的笑了一下,接着看着祈洛歌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祈大小姐,你这话也太伤人了吧,我这人心眼小,不过你放心,游龙枪法我保证不会因为我而让它失传。”

见苏秦这样说,本来想再说什么的祈洛歌闭住了嘴,沉默中低头,眉头微蹙。

“好了好了,我给你说实话。”看着祈洛歌,苏秦想起之前在孟府门前见到祈洛歌的样子,苏秦忽然有些心生不忍,“刚才我说迷路之类的话其实只是在心里组织语言想怎么给你说昨晚发生的事,因为昨晚上遇到的情况……太过于匪夷所思。”说到这里苏秦一顿,然后看了看窗外,“我昨晚出去的目的是为了想进悬空寺见七戒大师。”

“见到了么?”祈洛歌抬头,看着苏秦。

苏秦摇头,脑子里浮现出深洞里那两具尸体,还有那只灵狐,想到那只灵狐,苏秦看着祈洛歌突然露出一丝苦笑道,“我见到了楚狂的尸体,这把刀就是黄泉刀,还有,我觉得野兽有时候比人还要重情重义的多。”

听到苏秦说这把不起眼看上去像发锈了一样的破刀是黄泉刀,祈洛歌的神色一面,眉宇间多了几分凝重。

而苏秦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然有机会见到两次野兽之间的感情,第一次是他在天禁里抱着狮虎兽的时候,而第二次则是这只灵狐——把楚狂和花如梦的尸体埋葬了之后,苏秦和白启在深洞里休息到天亮,天亮后两人决定继续上山,可是却被那只灵狐阻止,见灵狐说这天台山上的野兽太多太凶猛,苏秦和白启都有些沉默,见识过黑翼大鹏的凶残,又听白启讲到那些鹿蹄熊,其实苏秦和白启都明白,就凭两人现在的身手与状态,自保可以,但是要想杀出一条血路登上山顶,是一件遥遥无期的事。

尽管这样,苏秦心里还有拼一把的想法,但是白启一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让他冷静了下了,听到这句明显带着鼓动的话,苏秦想到了死去的莫离,想到了生死未知的牧野,还有,如果自己死在这深山老林里……木恨玉没有自己的消息,会怎样?

人,总是因为牵挂太多所以没办法放手一搏。

“有些事不去做做怎么知道不行?”当时白启看着沉默的苏秦说道,猜到苏秦内心的不甘心,就换了态度说道,他不想苏秦留下遗憾在这里。

苏秦听到白启的话笑了一下点头,大山里有句老话,叫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哪怕危险,试试又怎样,苏秦和白启都不相信自己两人自保的本事都没有,打不过跑就是。

天亮后两人出洞,旋即被鹿蹄熊发现了踪迹,一翻缠斗之后,苏秦和白启终于认同了灵狐的看法,如果说的虎人够凶狠的话,那么这些鹿蹄熊有着不亚于虎人的势力,甚至更强。

死了心的苏秦和白启回到深洞后,一直等到晚上开始下山,是灵狐在前面带的路,苏秦不知道,如果没有这只三尾灵狐的话,两人根本出不了试炼之地,能让青灵大师都不敢妄自谈进出自如的试炼之地当然有其恐怖的地方,只是苏秦和白启还没有遇到而已,更何况试炼之地外面还有青灵大师布下的迷踪阵。

但是有了天生狡黠警觉而且在这里生活了三百年的灵狐在前带路,苏秦和白启不但顺利的出了试炼之地还绕过了迷踪阵,其中的凶险还是一年后苏秦再次进入试炼之地后才明白过来,只是那个时候的苏秦再也见不到白狐了——当时白狐把苏秦两人送到山下之后,挥爪道别,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一头撞在了一块秃石上。

佛说善待生命,道教渲染永生,但是在一只狐狸的眼中看来,完成自己的任务,陪着自己的主人死去,是莫大的荣耀。

一直畜生守在山里几百年,为的什么?

而人呢?等一个人能等多久,爱一个人能爱多少年,你还记得那个曾经根植在内心无法消除的身影么?

“后来呢?”祈洛歌听苏秦说到这里停下,开口询问道。

“后来……”苏秦沉默了一下,“把灵狐的尸体掩埋了之后,我和白启就想办法穿过麒麟军,这不,刚回来就碰到了你。”

“没被麒麟军发现?”祈洛歌有些疑惑的问。

“用了一招调虎离山。”苏秦呵呵一笑,然后看了看祈洛歌桌子上的饭菜,“你怎么不吃饭?”

“不饿。”祈洛歌淡淡的说,说完看着苏秦身上的血衣才想起他回来就拦着问东问西,经历了这么多磨难,相比苏秦应该更累才是,“我先去给你热一下饭菜,然后烧点开水。”

这句话出口,就是祈洛歌自己都没觉得自己说的那么自然,更没扭捏之态,而苏秦更是没有多想。

“这个哪敢,我自己来就是了。”苏秦起身有些不解风情的说。

“也好。”祈洛歌看着起身的苏秦说道,说完看了看苏秦手里的黄泉刀,“这刀你最好藏好,不然要是被别人知道……不说佛宗会拿你是问,就是那些寻宝者恐怕就能把你吃了。”

嗯了一声,苏秦说了一句我清楚,说完就起身向厨房走去,看着苏秦离开房屋,祈洛歌揉了揉眉心,她在想是不是把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告诉苏秦。

如果把苏秦加入自己的计划中……会不会给苏秦的生命增加危险?毕竟接下来自己可是要去杀人啊。

忽然想到了什么,祈洛歌起身向厨房走去,在祈洛歌看来,自己既然把游龙枪法交给苏秦,那么苏秦早就和自己的命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有苏秦和白启这些人的加入,对付麒麟军的把握又能增加半成到一成。

不到百人对付近万人的麒麟军?

令人见之色变的麒麟军?

如果传出去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说一句这是痴心妄想。

因为以卵击石无异于自寻死路。

但是,水滴为何石穿?

此刻向厨房走去的祈洛歌想起曾经祈天烈对她说的一句话,“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以小博大才能功成名就。”

有所为,无所畏。

第一百一十四章 翻寻一章一回的烽烟 上

    (所谓缘起,就是用蛊惑的笑容,在一切尚未成形之时,像一朵花吐露那芬芳的邂逅,于是,春暖花开。)

来到厨房门前,祈洛歌看着忙着煮饭的苏秦,并没有走向烟雾缭绕的屋内,而是斜倚在门栏上,身穿鹅黄玄裳的她妙目横波,静静的,像一朵丁香——细碎的花,隐约的紫,淡漠的香,飘渺的愁,自然之中带着一抹伤感的独幽。

如果青云城没破的话,此刻的祈洛歌,应该已经进入甜美的梦乡了吧?

婷婷玉立婀娜俏姿虽然香肌已经变的消瘦的美人就在在眼前,但是苏秦并没有抬目凝看,他只是对着祈洛歌微微一笑,然后拿起火折子烧起火来,坐在炉灶前烧火的苏秦和炎国的那些乡村野夫一样,有些……蓬头垢面,很普通的一个少年郎,相信不知道他底细的人一定不知道他是一个部落的王子,至于苏秦的另一重身份更是令人难以置信。

而苏秦这些日子之所以不对祈洛歌和白启说自己的皇子身份,是因为他知道没人信,而信的人……已经死了,苏秦昨晚去悬空寺找七戒大师就是为了找人证明自己的身份,可是下山后的他改变了想法——如果自己没有实力的话,就算世人承认自己是皇子又如何?还不是如一条仓皇之狗一样狼狈。

身份有时候不重要,因为面子不是别人给的,都是自己争的。

看着炉灶里的火光,苏秦的目光有些深邃,透过他眼里的火光,依稀能看到一些清澈,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苏秦的眉头拧在一起,忘了厨房外还有祈洛歌在看着自己。

夜色很浓,像泼了墨,染了天下。

祈洛歌双手环胸看着苏秦,看着火光映射下的苏秦,不知不觉有些说不出的无奈。

苏秦嘴角的那道旧伤疤此刻在黑暗里是那样的醒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祈洛歌突然觉得苏秦此刻有些说不出的魅惑。

火势烘烤着苏秦脸上的皮肤,他回过神,往火灶里添了一把火,然后看着一旁的黄泉刀,他想明天是不是找一个刀鞘把黄泉刀遮掩起来,这样带着身上以后出行也方便些——苏秦的裂日弓放在了青云城的锦绣内,木恨玉借给他的木灵珠被他埋在了离火城的地下暗道里,千里迢迢,这个天下这么大,苏秦不会再傻到把黄泉刀找个地方掩埋起来,他要把自己的武器留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样才能保命。

“他在想什么呢?现在?”祈洛歌看着苏秦微皱的眉头想到。

苏秦不知道祈洛歌在想什么,看着越烧越旺的炉灶,他有些出神。

仔细算来,苏秦在光启城已经耽搁了一阵日子,除了把身上刘仪带来的伤治好又学了游龙枪法之外,似乎再无别的收获。

黄泉刀是不祥之物,在苏秦的眼里当然算不得什么奇遇,而他不知道接下来是否继续留在光启城,他想离开这里,去离火城,去查牧野的生死,如果可以的话再北上去找木恨玉。

“苏秦……”祈洛歌这个时候轻声喊了一声。

“嗯。”

“给你商量件事。”

“这么客气干什么,你说我听,只要不是让我去杀人,什么都听你的。”苏秦头都没抬的回答。

“如果让你帮我去杀人呢?”

“我一个废物自保都不能,怎么帮你杀人?”想起没有丝毫头绪的游龙枪法,苏秦不由的感伤的说了一句。

可是苏秦没想到祈洛歌听到他这一句话之后,祈洛歌的反应完全令苏秦出乎预料。

“姓苏的,我告诉你,以后废物这个词,谁都不可以这样说你,包括你自己,我的眼睛没瞎,不然不会把游龙枪法给你,谁以后要敢这么说你我就要谁好看。”祈洛歌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着,说完竟然转身离开。

苏秦目瞪口呆,嘴巴张的很大的他像吃了黄连一样有苦难言。

他想不明白自己一句自嘲的话祈洛歌听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看着祈洛歌生气离去,苏秦本想等会把饭煮好后找祈洛歌解释,但是想起祈洛歌愤然离去的样子,苏秦有些不放心,最后往炉灶里添了一些干柴,苏秦掂起黄泉刀出了厨房。

祈洛歌的卧房没有亮灯,大厅内也没有人影,整个孟府静悄悄的。

苏秦最后向孟府的祠走去,他有一种直觉,而事实苏秦的直觉没错,祈洛歌在离开厨房之后就来到了孟家祠,跪立在蒲团上的她眼圈发红,却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倔强着。

一句废物在祈洛歌的心里荡起了千层浪,她想到了死去的祈天烈,想到了齐玉琼,想到了太多的往事,往事一下子涌上心头,令她有些胸闷,所以才说出那番话,离开厨房后,被苏秦气的没有半点睡意的祈洛歌来到了这里,似乎只有在祠里看着死去的列祖列宗才会让祈洛歌的心灵安宁。

“你来这里干什么?”听到脚步声,祈洛歌并未回头。

“来看看。”苏秦这个时候说话有些小心翼翼,说完后苏秦从一旁的木案上拿起一炷香点燃放在香炉上,行了几礼之后静立一旁看着祈洛歌的神色。

祈洛歌低垂着头,看不到表情,也没说话,似乎不想理苏秦。

“你刚才说商量件事,还没说是什么事呢。”感觉祠内的气氛太过于压抑,苏秦率先开口打破宁静说道。

“没事了。”

“我有事。”

“有事就说。”

“你先说。”

“爱说不说,不说就走。”祈洛歌抬头瞪了苏秦一眼。

“我能说一句你生气的样子其实很难看么?”苏秦火上浇油的说道。

“难看又不是让你看的。”祈洛歌说着起身,然后来到了大门旁,看着外面的夜色,她忽然觉得自己怎么变的怪怪的,耍小性子?自己似乎不是这样的。

“好了祈大小姐,你有什么事就说,我一定赴汤蹈火肝脑涂地。”说到这里,本来一脸笑容的苏秦神色一整,“我以后保证不再说什么自暴自弃的话了。”

“你说不说和我没关系。”祈洛歌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露出一个弧度,然后转头看着苏秦认真的说,“你刚才说的话当真?”

“当真,有什么事你吩咐,我一定出十分力尽十二分心。”

“那就好。”神色难以捉摸的祈洛歌接着淡淡的说了一句,“过两天,你拿着手里的刀,跟着我一起上战场吧。”

苏秦挑眉,不过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点头说了一个字。

好。

第一百一十五章 翻寻一章一回的烽烟 中

    (PS1:昨天微风路过郑州,送了两包软中华和一条苏烟,不得不说,因为烽烟而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PS2:十八年前,王者煮酒,醉看苍穹万里如诗画;此时少年,握刀纵马,笑看烽烟茫茫荡天下。如果,时光不曾此去经年,所谓风华绝代不过是一场一骑绝尘的梦罢了。)

“炎历3746年冬,羽帝至光启城,得黄泉刀,血染麒麟军,令天下大震,世人皆知麒麟军凶悍,殊不知,这场持续了三个月的震荡,其实不过是百人而为,观此过往就可看出,那时的羽帝已露峥嵘之势。”

——摘自《东炎皇朝》。

“炎历3747年是一个多事之秋,年初,佛宗和道教之争令天下武道大震,年后,皇家颁布的《赋税律》令繁盛了上千年的炎国平民感到困惑的同时深感不安,随后,跋扈之极的麒麟军遭到重创,在这一系列事件中,南天侯白启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无人得知,直到几年后,已经贵为南天侯的白启在一次醉酒后说出了一番话,令当时根基不稳的东炎王朝消除了内患,当时南天侯指着自己的心对他的下属说了一句:彼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彼以众人待我,我以众人报之。”

“所谓将心比心便是佛心。”

——摘自《东炎霸业·将侯篇》第三章,南天侯白启传。

“活着,为了自由。”

“这是羽帝在他所经历的战争中,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没有人知道,经历过青云城的战争,见到光启城的硝烟,羽帝的思想已经慢慢成熟,他原本只想在乱世中争得三寸江山,可是羽帝慢慢发现就是这三寸的立足之地,有时候都需要用鲜血去换,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没人会记得当初那个背着一个包袱,手里拿着一个弯弓,脸上的笑容像冬日里的阳光温暖的卖石少年郎,人们记住的只是那个在光启城里一身是血无法辨认面孔的恶魔,那个时候,世人还不知道羽帝已经拿了黄泉刀,关于羽帝噬血的传闻却就此传开,不过从后来羽帝北上之前对祈洛歌说的一句话就可以看出,羽帝已经找到了脚下路的方向。”

“羽帝说,他要试着征服这里。”

“人生总是充满了危机和机遇,羽帝选择北上,拉开了东炎皇朝争霸的序幕——任何一个帝国的崛起或者说统一都是一部杀人史,而东炎皇朝的刚开始,只不过是几个热血的少年,为了向往自由而跨出的一步。”

——摘自《帝国的崛起》。

“……官途如履薄冰,当初命比纸薄的自己心里不过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是被人杀还是杀人,只要活下去就好,别人说我嗜血,我笑而不语沉默以对,嗜血……我不是第二个楚狂,这就像黄泉刀,救人或着杀人,重要的是握刀的人。”

——摘自《东炎霸业·帝王篇》,扉页序言。

光启城,城主府。

李浩然看着罗五,面露愠色,刚才罗五说的话令他听着很不顺耳,甚至有点刺耳,冷笑了一声,李浩然偏过头眯着眼看着罗五说,“什么叫天下读书人皆迂腐?”

炎历2707年高中状元,到现在五十四岁的李浩然曾经官至二品,再加上是世袭城主,有着侯爵地位,不错的身世,良好的教养,扬名的才会,从十五岁起一首《九张机》名扬天下的他不知道是多少读书人心中的楷模,现在罗五说天下读书人都是迂腐的人,虽然说着无意,但是听者有心。

“我说的迂腐不是顽固不化的意思。”看着李浩然的神色,罗五脸上倒是没有多少歉意,只是微微一笑摇头道,“李夫子你别见怪,你看现在天下的读书人,脑子里除了功名之外可有其他的想法?他们用书中自有颜如玉自有黄金屋来鞭笞自己,而到了关键时刻,很多人在兼济天下不行就选择退而独善其身,用沉默来面对一切,这说好点的叫洁身自好,说难听点……”

“难听点怎么?”杨离尘挑眉,紧跟着起身反驳,“颜如玉黄金屋这些不过是读书人的一种遐想,这只是交换的一种表现形式,是读书人把读书当做乐趣的一种愿望,与懦弱没有一点关系,再说有了功名才有更多的机会报效朝廷造福天下。”

“是么。”罗五看着杨离尘呵呵一笑,“杨兄别忘了,民间疾苦江山离散,只留读书人一声长叹,古往今来,读书人自负腹有诗书气自华,总觉得读书能光宗耀祖,却不知道他们根本不适合在庙之上纵横捭阖,只适合在逍遥的江湖中狂谈阔论,借景言物抒匹夫之志,展仁者之怀……”说到这里,罗五看了看李浩然的神色,见后者脸上阴沉的厉害,心想目的达到,就接着道,“奈何掌权者常以狭隘私利置其于死地,古往今来的书生们延续着这一声长长的叹息,换来了什么?他们有驾驭权力指引进步的能力,却偏偏畏惧权势的威严与僵硬,有多少才华不可多得之士因为突兀的性格和难掩的才华而遭来无妄之灾?”

“放屁。”李浩然这个时候忍不出骂出了一句脏话,接着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茶杯里的茶水溅了出来,一点一点,冒着热气。

“送客。”看着罗五,李浩然扭头对着杨离尘说了一句。

杨离尘这个时候脸色也很不好看,前几日罗五一直在找自己,似乎有什么事有求于自己,没想到今日见到了他,罗五开口先说读书人的不是,明知道李浩然在读书人心中的地位……想到这里,杨离尘看着罗五道,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客气,但是如若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杨离尘话语里藏有玄机,“罗五,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回,我们读书人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奴才指手画脚。”

奴才,指手画脚,这两个词的字眼很重,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前一句,罗五来到这里当然有事,所以,虽然李浩然要送客,但是杨离尘却给罗五找了一个留下来继续谈论的契机。

“李夫子,我还有话说。”罗五看着杨离尘有些心知肚明的微微一笑,然后扬声看着李浩然的背影继续说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代人问夫子一句话。”

“什么话?”杨离尘开口。

“夫子可曾记得二十五前对一个人说的话,也是在这里,那人问夫子‘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话的对错,而夫子的回答……”罗五说着住口,看着李浩然,而杨离尘皱眉,他怎么没听李浩然说过这些过往?

一语出,石破天惊,李浩然猛然转身,神色大变。

“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想到了什么,李浩然声音有些发颤的问了一句,竟然无比激动,“他,还活着?”

这章真不是废话啊……(上架感言)

    好久没再章节里废话了……仔细一想……挠头,好想也没多久……尴尬。

那啥,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开个单张写点自己想说的话,个人感觉真他娘的爽,至于你们爱不爱看……我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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