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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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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长大,缠着哥哥和春分姐姐那里也多少打探到一些,才明白,妈妈是喜欢欧阳师傅的,而那人却伤了妈**心。

所以,她们常常犯些小错,或者缠着妈妈学吉他,甚至撒娇晚上要抱着妈妈睡,就是不想让妈妈没有半点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可惜,他们看得出妈妈是不忍他们担心才每日装作很欢喜,背地里唱起的歌,让他们听了还是心酸。

大禹喝干茶水,轻轻甩干茶碗里残留的水渍,然后递给幸儿,看着她都放进背包里,刚站起身,就见一位青衣人走了过来,那人笑着施礼说道,“这位公子,在下毕云涛,是从天峻城来贵地做些小买卖。刚才听一起喝茶的乡亲说起仙夫人的仁善,心中很是佩服。”

大禹拱手还礼,请了他坐下,然手说道,“毕大叔客气,是乡亲们赞誉太过了。”

毕云涛笑道,“大公子过谦了,天下富人无数,却只有仙夫人一位肯舍药救人,就足见仙夫人的恩德了。”

大禹微微一笑,转了话头儿,“毕大叔来我们花王城,打算做些什么买卖呢?”

毕云涛其实上前搭话就是为了能打探些财路,此时听大禹如此问,就知道这少年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于是脸色有些尴尬,索性坦白说道,“不瞒大公子,我们兄弟在家乡实在困苦,听朋友说花王城富庶,就凑了些银子想来碰碰运气,看是否能寻得一门生财之道,可惜,我们人生地不熟,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入手。刚才听乡亲们说日子好过许多,都是仙夫人的恩泽,就厚颜过来,想请大公子给我们兄弟指点一二。”

大禹眼里闪过一抹赞赏,这人倒还算坦诚,也算是条汉子,想起家里明日要运来的那些树苗,卖谁都是卖,不如就帮他们一把。

“毕大叔客气了,指点不敢当,小侄对家里的生意还知道一些,所以,就跟大叔闲话两句。”

毕云涛连忙道谢,大禹笑着问道,“大叔,家中可有田产?”

毕云涛眼里黯了一瞬,答道,“只有两亩沙土薄田,剩下几亩就是山地了,种不来什么粮食。”

大禹猜到其中有些曲折,但也没有多问,接着说道,“毕大叔,我们府上的生意除了医馆,剩下的都是关于吃食的。此地离天峻城路程遥远,说实话都不适合大叔贩卖。不过,大叔既然沙土薄田倒是很适合另一样营生。”

毕云涛立刻拱手问道,“什么营生,还请大公子赐教,我毕云涛如若他日脱离困境,定不负大公子今日指点之恩。”

大禹连忙按下他的双手,说道,“毕大叔不必如此,我们府上明日会有一车果树苗运进城来,其中有一样葡萄苗,很适合沙土地栽种,而且极喜白日夜晚冷热差别大的气候,毕大叔可以买上一百株回去。精心些照料,秋时必定可以受益。”

“葡萄?”毕云涛心里有些失望,原本以为是什么好买卖,没想到却是种东西,如果他家那地是良田也好,可惜是沙土地,种菘菜都不收,更别说种别的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变化

第二百九十九章 变化

大禹也不介意,知道他没见到实物是不能相信的,于是开口邀请道,“毕大叔如果不忙着办其他事,可以随我们兄妹一同进城,我们店里就有葡萄卖。”

毕云涛微微一犹豫,心想反正他们兄弟也要进城,去那店里看看也没什么关系。刚刚听众人大力夸赞,这仙夫人在这花王城如此有名望,她的子女应该也不至于贪他一个小人物的银子。于是就道了谢,唤了等在一旁的兄弟,随着大禹几人一起出了茶棚,进城去了。

六人六匹马进了城,在城南处的一家店面前下了马,毕云涛抬头看了看门楣上的牌匾,“仙果斋?”

大禹笑道,“对,就是仙果斋。毕大叔,里面请。”说着引了两人进门,辛巴和幸儿见大哥又谈起生意,都毫无兴趣,就打了声招呼一起去了对面的奇味居,在家里妈妈是不许他们多吃甜食的,这次跟着大哥进城,可要抓紧机会好好解解馋。

今年刚刚冠了木姓,调来铺子里历练的木三十六正在擦抹柜台后,见到自家少爷领了客人进来,连忙迎上前见礼。

大禹点点头说道,“自家人不必多礼,这两位是天峻城来的客人,你去后院拿些葡萄来招待。”

木三十六连忙应声进了后院,不一会儿,就用一只薄薄的玉盘端了一串葡萄进来。

他躬身极小心的把玉盘放在毕云涛兄弟中间的矮几上,然后就退到了大禹身边伺候。

大禹指了那葡萄说道,“毕大叔尝尝看,这就是我们鲜果斋的招牌水果紫玉葡萄。”

毕云涛道了谢,低头看了看盘中,乳白色的玉盘,清清透透映着紫玉般的大葡萄,煞是漂亮,让他一时有些舍不得下手。

还是他的兄弟忍不住先摘了一个扔进嘴里,立刻惊喜说道,“好吃,真甜”然后又连着吃了两三个。

毕云涛连忙瞪了他一眼,也尝了一个,同样点头不迭。太好吃了,甜中带了一点酸,而且汁水儿极多,还透着一股清香之气,实在好吃。

“现在花王城里除了我们府上,还没有别家栽种葡萄,所以,价格比较高,这串葡萄要十两银。”大禹淡淡一笑,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然后见毕云涛兄弟都睁大了眼睛看他,就接着说道,“每株葡萄如果种得好,应该最少可以接到十几串。”

“那只种上十棵,一年岂不是就有一千两银子的进项。”毕云涛两眼茫然的说道。

他的弟弟接口道,“一本万利。”

大禹淡淡一笑,“那倒不见得,现在是我们府上一家独有,所以价格贵了些,如果毕大叔种了,或者以后别家也种,价格就要降下来。不过,起码这几年内,应该还能赚不少银子。”

毕云涛连忙拉了他的弟弟站起来,恭恭敬敬给大禹行了一礼,“毕云涛谢大公子指引财路。”

“毕大叔不必客套,这葡萄苗要一两银子一株,明日就能运到,我先让店里管事安排你们住在客房。我们店里有抄写好的种植手册,如果到时候葡萄丰收一时卖不掉太多,也不必担心,里面还写了一种制成小吃食的方法。我还有事,就少陪两位了。”大禹起身跟两人告辞,毕云涛兄弟再次感激行礼,送了他出门,然后欢喜的随着木十二进后院歇息。

大禹进了对面的奇味居,坐在后院花厅里,把自家的几个铺子账本都核了一遍,然后又和如今已经升格为花王城几家铺子大掌柜的木三商议了一些琐事。已经是一个孩子娘亲的秋分笑盈盈进来说道,“大少爷,我做了几样清淡菜色,您和二少爷还有小姐对付着垫垫肚子吧。”

大禹笑道,“怎么是对付?三嫂子的手艺连妈妈都常夸赞。”

秋分脸上满是喜色,“夫人是心慈不过的,我们这些人不论做什么,有一点好的都能得她夸赞。倒让我们日日都欢喜之极。”

大禹微微一笑,“家里小柔可好,妈妈昨日还提起。”

秋分听见女儿名字立刻又多了一抹温柔,“好着呢,就是淘气了一些,过几日就回去给夫人请安。”

说了几句闲话,早吃了一肚子点心和糖果的幸儿和辛巴也进来了,兄妹三人一起去了饭厅吃了饭。这才由木**着,出城去了医馆。

如今的医馆和三年前已经大大不同,门前的空地上,青布马车甚至上好的杉木制成的豪华马车已经占了大半。王老爷子的名望随着被他治好病的病患们口口相传,早已经在花王城里变得家喻户晓,很多大户人家也常坐了马车过来诊病,当然这里不缺好药材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但是,不管穷人富人都是一样坐在待客堂里待诊,喝一样的茶水,坐一样的木椅。但是,穷人可以记账,富人却不可以,而且药费也要付足了。

去年曾经有个出名吝啬的财主老爷穿了破衣,装成穷苦之人来诊病,就为了能省些银子,结果被同样来诊病一位邻居认出,一时间成了花王城里的笑谈,那以后来诊病的富人对于药费一事就再也没了抱怨,毕竟谁也不想担个吝啬鬼得名头,况且,他们花的银子也确实值得,王老爷子的医术高明不说,那些百年参、首乌之类也绝对是真货,这在别的医馆,就是花银子也不见得能买的来。

诊堂里已经多聘了三位坐堂医,他们都是花王城周边公认口碑好的大夫,有些也许医术要差一些,但是绝对是仁心仁德。自从他们来了以后,王老爷子变得轻松许多,只在有疑难杂症才出手诊治。而那三位大夫因为经常得到王老爷子的指点,医术也进步不少。加上得了爷爷真传的王小大夫(二牛),医馆里的医治队伍空前壮大。

医馆隔壁的院子,两年前就已经变成了育才学院,二进院子里住了五十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其中十几个女孩子,三十几个男孩子,大都是从周边贫苦之家里招来的伶俐孩子,每人的家里都得了十两银子,签了十年的契约。

他们在此集中刻苦学习一年,等到识字和算学都合格了,先生会根据孩子们的资质和志向,把男孩子们或者推荐进入鸿鹄学院继续深造,由木仙府资助他们一切所需,等到他们考上了秀才就解了契约,但是他们无论愿意不愿意门人。

世界上恩将仇报或者忘本的人还是极少数得,去年就有两个孩子考中了秀才,他们的父母就亲自带着他们去了李家村给木艾磕头谢恩。

木艾赏了他们每人一套内早的文房四宝和一百两银,反正这些东西,花都那边每隔两月就要运来几车。但是,内造之物,对于百姓们来说,就是皇家之物。两家人简直欣喜若狂,如珍宝似的捧着,好似那是国主亲自赏下的一样。

这件事也刺激了鸿鹄学院里另几个小后生,拼命地读经诵史,心里都盼着下一次秋闱也能考上秀才,也能得套内造文房四宝,供在宗祠里,让祖先跟着欢喜欢喜。

当然,大部分男孩子还是选择了做工养家一途,其中成绩好的前几人都会改签死契,成为木仙府里的下人,然后根据各自意向,分到各个店铺里当活计,等积累到足够经验,就有可能被分到外地的新铺子里当掌柜或者管事。

剩下那些孩子也不会没有着落,花王城里很多铺子老板,都愿意花上十两银子赎了他们的契约,然后聘他们到铺子里做管事或者伙计。他们因为年龄小,每月给一两月银就好,等到老掌柜或者账房卸了任,他们就可以直接接手,比起另请账房每月十两的佣金可要便宜太多了。

而学院里的所有女孩子,则由府里大丫鬟亲自挑选分配。

手脚勤快的就进铺子后厨帮忙,学做点心或者各种小吃食,将来也许会分到其它城的新铺子里做管事。因为有契约在,她们也不敢把方子泄露出去,十年后解约时,那些用到芝麻花生水果之类的方子,因为促进推广,早就被陆续放得差不多了。而剩下的方子,用的食材都是别处都找不到,所以,她们就算泄露出去也没办法做。

剩下几个稳重知礼,又性情温柔细致的就改签死契,被带进府里伺候主子。

这样两年下来,无论是各个铺子还是府里,就解决了人手不足的问题,也省得要在东厢里办识字班了。

孔喜那队护卫里,赵文和严武两人连带她们的家人都被调了过来住在三进院子里,男子负责医馆和学院的护卫,女子们则负责照料孩子们的一日三餐。她们本身都是穷苦之家出声,又都生育了子女,所以,对这些孩子们照料很是用心。男孩子们会自觉做些清扫打水等活计,女孩子们则帮忙摘菜烙饼洗衣,十分和睦。

只是,孩子们不知道,他们的平日的表现也都会通过这两家人传给府里,然后决定了他们以后的去向。

大禹几人在医馆和学院里四处看了看,天色就已经将近申时初,三人辞别了木三,在日落之前赶回了李家村。

正文 第三百章 豁出去和才明白

第三百章 豁出去和才明白

木艾坐在院子里,看着小安领着惜缘、惜花、惜春、惜福几个去年春天新进府的小丫头,把众人忙了一下午,做好的二十几坛葡萄汁儿封了起来。想着,这次要埋到空间里的潭水边,不知比那些埋在桃树下的,会不会味道好一些。

抬头见到三个孩子回来,脸上就露了笑脸,伸手拿了帕子,给照样一马当先跑进来的辛巴擦了头上的汗珠儿,嗔怪道,“一身臭汗,去洗一洗就吃晚饭了。”

幸儿也上前抱了妈**胳膊笑道,“妈妈,幸儿没出汗啊,妈妈抱幸儿吧。”

木艾点了点她的脑门,“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爱撒娇。你们啊,什么时候能像哥哥那般懂事。”

“当然是像哥哥那么大的时候。”幸儿和辛巴异口同声答道,然后彼此又做了个鬼脸,跑回各自院子洗漱。

大禹这才上前给妈妈行礼之后,坐到妈妈跟前的小椅子上,简单把店铺里的事情说了说,然后又把毕云涛一事也细细说了。

木艾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说道,“那些都是要传开给百姓们种的,卖给谁都是卖。以后店铺这些事,你就全权做主了,不必再跟妈妈说。咱们府上就是半个铺子没有,也不会缺了银子花。你尽管放手做,妈妈支持你。”

大禹憨笑点点头,木艾摸摸他早已变得宽厚的肩膀,感叹道,“时日过得真快啊,妈**大禹都能替妈妈管铺子了。”说完,抬头看了看院子上的四方天空,眼里闪过一抹渴望,蓦然一笑,“大禹,记得那年正月惊马之事后,妈妈答应过要带你们出去周游天下吗?”

大禹猛然抬头看向妈妈,其实少年的心都是爱自由,爱新奇,对于周游天下这样的梦想,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当初他们几个孩子画好的马车图纸,还一直夹在他的书页里呢。现在妈妈这么问,难道是…

木艾好笑敲了他一个爆栗,“怎么这么看妈妈,难道妈妈是那说话不算数的人吗?各样需要的物事都准备起来吧,一个月后,妈妈就带着你们去好好看看这天下。”

大禹被这样的好消息惊得呆住了,愣了半晌之后,猛得站了起来,“妈妈…妈妈,我们要去周游天下了?”

“当然,傻小子。去洗漱吧,妈妈不会反悔的。”

大禹欢喜的抱住了妈**胳膊,少有的撒起了娇,“妈妈真好”说完也觉出羞窘,连忙喊了一句,“我去告诉辛巴和幸儿。”就跑进了西跨院。

晚饭时,三个孩子一直在说着出游一事,饭菜都吃得不多,一屋子的丫头听说主子们要出门去周游天下,也都兴奋极了,各个眼里都带了期盼。

要知道,一个女子从小到大,碍于各种规矩礼法,大多都在一城一地终老一生,很少或者是绝对没有远行的机会,如今可以跟着主子一家,不用担心安全,不用担心吃食用度,去天下游走一番,见识一番名山大川,风土人情,那该是多好的事啊。特别是她们进府之后,经常读些游记之类的闲书,眼界开阔了,对外面的世界就更是向往了。

木艾好不容易扯了个借口,打发了几个兴奋过头的孩子,又撵了小安带着小丫鬟们都早早歇了之后,在院子里慢慢转了几圈儿,就开了后边角门,来到那块以前练武的地方。

几年间她刻意不曾在到这里来,但是这里的一切都像深深刻在她的脑子里一样,那块草地依然平坦,那棵大槐树依然繁茂入昔,想起以前她和那个人夜夜在这里飞跳纵越,喝酒唱歌,共骑一系,那般幸福,那般无忧,可是如今,草木依旧,人却…

岁月一日日过去,她的心已经被孤独和思念折磨得筋疲力尽,有时她甚至后悔,如果当初她忍下心里的疑惑,没有问出那个名字,如果肖恒不是被诈说出实话,此时,他们是不是还会并肩坐在树下甜蜜私语,甚至她也许已经成为了他的妻。

想起那些被她忽略的,他眼里的痛苦挣扎,那些深沉的叹息,她忍不住会想,他也许也是爱她的,只不过,不得以背负了那样一个尴尬的身份。而她就真的要为了所谓的真相,为了所谓的背叛,当真一辈子不能原谅他,当真一辈子这般孤独下去。三年过去了,假使他真的把她的那些隐秘传给外人知道,那么她的日子又怎会这般平静?

木艾用力晃晃头,好似要晃去脑子里的混乱一样,向前几步坐在一只横出了地面的树根上,拿出吉它,慢慢弹唱她日日都要唱起的那首歌来,“如果一切靠缘分,何必痴心爱着一个人,最怕藕断丝连,难舍难分,多少黎明又黄昏…早知道爱会这样伤人,情会如此难枕,如今何必怨离分,早明白梦里不能长久,相思不如回头…”

相思不如回头?原来她如此喜爱这首歌得原因,早就在歌曲里了。她的心在说回头,在说相思…

木艾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背叛怎么疼,伤心怎么痛,都不如思念折磨人,罢了,罢了,他想要监视也好,想要卖了她也好,都随他去,她就是想这个人,想和他纵马江湖,想倚在他肩头痴痴笑,想亲吻他的眼,他的眉,想夜夜见到他在身边。如果,以后他真狠心把她害得尸骨无存,她也认了,谁叫她爱上了…

“欧阳,你出来”木艾大声对着旷野喊了一句。

旷野好似有了一瞬间的骚动,但是立刻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木艾冷冷一笑,我说让你离开时,你就包裹款款离开,如今我说出现,你居然还要装作不在吗?

“欧阳你出来,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旷野依旧沉默死寂。

“好,你如果再不出来,明日我就嫁人。”这句话威胁的话终于起了作用,不远处的一株桂树上终于轻飘飘落下一个黑衣人。

木艾眼里一喜,刚要说话,却猛然愣住了,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黑衣人似乎有些尴尬,愁眉苦脸的挠了挠后脑勺,讨好说道,“那个…仙夫人你千万别生气啊,那个,秘十三,他三年前就离开了。”

木艾听了这话,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喝问道,“胡说”

那黑衣人连忙摆手,“我可没胡说,我是秘十三的头领,这几年一直守在这里,他在没在我可最清楚不过。”

“不可能,去年跑进院子的毒蛇是谁钉死的?还有前几个月…”木艾越说声音越高,似乎声音越大就越能让自己越加坚信一样。

秘一为难的搓搓手,“那个,仙夫人,三年前你带着孩子从神山上下来时,他就走了。那蛇还有那几个宵小都是我们兄弟出手收拾的。”

木艾听了这话,只觉一盆冷水浇到了头上,手上拳头捏得青筋暴起,原来在她那般思念他,那般受相思折磨,就在刚刚她还发狠舍了一切,想要纵容自己的心跟他在一起,可是,他却早已经离开了,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只有她一个人做了傻瓜,做了卑微的爱的乞讨者。

“是我傻了,身份曝露了,当然要离开了,怎么,现在换你们监视我了吗?”

“不,不,仙夫人千万不要误会。”秘一差点跳起来解释,“我们在你们府上周围守着,不是为了监视夫人,是另有任务。虽然我不能透露具体事情,但是,我可以以性命担保,绝对和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道这里,他跺跺脚,发狠说道,“罢了罢了,我还是都说了吧,十三那小子三年就回花都跟主子提出退营,主子大怒,抽了足足一百鞭,最后开恩要他完成五件天字号级别的任务,如果他还能活着就准他离营。去年听说那小子已经完成了四件任务,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他到底怎么了?”木艾的声音都在颤抖,一只手死死抓着身旁的树干,才能支撑着身体没有倒下。

“我听营里一个在南疆执行任务的兄弟说,十三最后一件任务是刺杀南疆蛮王,但是任务完成后,他人却不见了,嗯,生死不知。”

最后四个字,像四把大锤砸了下来,木艾再也支持不住,颓然跪坐在草地上,生死不知?生死不知不,他怎么可以死呢,她还没有原谅他,还没有和她一起纵马江湖,还没有看看她安在神山上的家,她怎么可以死呢?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他当初为何就说过了秋收要离开几年,要挣一份家业,然后回来堂堂正正娶她为妻,原来,他是这般打算。那样的隐秘组织,怎是那般容易就能脱离?一百鞭,打在身上有多疼?天字号任务有多危险?傻瓜,傻瓜,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

看着对面的女子无声哭泣,眼泪反射了清冷的月光,变得如冰晶一般碎裂砸在草叶上。秘一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着要她多伤心几日,也算补偿十三受的苦,可惜,这女子的眼泪虽然无声,但是却比嚎啕大哭更让他这个大男人心里发酸。罢了,罢了,他们的事还是让人家两人解决吧。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别墅

第三百零一章别墅

“咳,咳。”秘一清咳了两声,说道,“仙夫人也不要太过担忧,他活着说不定,营里还会提出什么其他条件。这样生死不知,也许就是他躲起来,过几年换个身份也就回来了。而且,前些日子江湖上突然出了个叫梵天宫的组织,里面的人都是赏金猎人。我和兄弟们猜测,也许可能和十三有些关系,但是因为任务在身,不能亲去查探。”

他的话音落下好半晌,木艾都没有动静,就在他犹豫想要上前询问之时,木艾突然站了起来,拉起袖子狠狠擦了脸上的眼泪,甩下一句,“我会亲自去查。”说完,转身大步回了院子。

秘一呆愣片刻,摇摇头,好似要纵身跳回树上,却身形猛然一转,对着不远处的桂树就甩出一把飞刀…

片刻后,一个红衣男子纵身跃了下来,手里正捉了那把飞刀,随意的在指尖翻转,配上嘴角的邪魅笑意,怎么看怎么魅惑无双。

“怎么?都听到了,那就不要再打这女子的主意。她是要嫁给我兄弟的。”秘一冷冷出声。

“那又怎么样,不是还没嫁呢吗?”红衣男子捏着刀柄把飞刀甩回秘一身边,然后解下腰上的酒壶,大大灌了一口,轻轻嗤笑一声,转身向着东山下的小院走去。

秘一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他不知道这人是什么底细,但是,他百分百确定这人对十三的女人有心思。他以后要提醒那些小子们多上上心,否则看丢了十三的媳妇,他们老了找谁蹭吃喝去。

结果,他刚跳上树不到片刻,后院角门就又开了,一个护卫拎了一只大食盒走到空地中央,对着空气行了一礼说道,“这是夫人刚刚吩咐,为各位壮士准备的吃食,以后每晚都会按时送来。”说完就转身回去了。

他的身影刚进院门,秘一就跳下了树,打开食盒一看卤鸡爪,鸡腿,肉包子,肉脯,豆干,馒头,简直应有尽有,乐得他一蹦三尺高。捏了一只豆干塞进嘴里,久违的美味感动得他差点热泪盈眶。

三年了,自从十三走了以后,他们就结束了夜夜有美食的日子,终日在林子里胡乱烧野味就着干饼,兄弟们嘴里都能淡出鸟了。

拎了食盒几个箭步窜进林子,片刻之后,林中就是一声接一声的憋闷嚎叫,惊起林中无数已经安眠的飞鸟。当然,林中幸存的野鸡兔子也都在奔走相庆,终于结束日日遭屠杀的命运了

大禹坐在桌前,听着蜡烛里偶尔发出的噼啪响声,静静捏着铅笔沉默,直到窗外传来两声敲击声,才出声问道,“妈妈回来了?”

孔喜在外面恭敬的低声回答,“是,大少爷。”

“劳烦孔叔了,歇息吧。”

孔喜应声退下了,大禹这才微微松开轻拧的眉梢,提笔在面前那张洁白光滑的纸上写到,“涛兄,见字如晤。距上次通信才不过半月,原本还没到再次通信之时,但是,弟这里实在有一件喜事想要说与涛兄知道,所以,提前写下这封信。想来辛巴也是急于告知诚弟,明日必然要派小金去花都,弟也正好辛苦小金多送一封。

你知道吗?妈妈决定一月后,带着我们南下,去完成四年前的约定,周游天下涛兄,是周游天下我们要去看比房子要大的鲸鱼,去爬遍百花所有的名山大川,去坐船顺江而下…只要想一想弟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明日弟就要找人按照我们当初画好的图纸造马车,还要准备所有能用到的行礼,还有…要做的事情当真多如牛毛。涛兄见信后要早些请求舅舅,等到我们在花都汇合之后,共同携手南下。但要记得保密,以弟之见,妈妈应是不喜此事人尽皆知。夜深,就此搁笔,盼兄之信早复。”写完这些,仔细把铅笔放到手边的木盒里,然后浏览一遍没有错处,这才轻轻把纸张折好。铅笔就是好用,这么多字都可以写在一张小纸上,如果是毛笔,恐怕两张大纸都写不下。

辛巴也正一脸喜色的折着信纸,见到哥哥进来,笑道,“我就知道大哥一定也写信了,放心交给小弟吧,明早一起让小金送去。”

大禹依言把信递给他,兄弟两人自然说起出游之事,都十分兴奋,直说到夜深才各自睡了。

第二日一早起来,整个府邸都各自忙碌了起来。大禹和辛巴好好喂了小金一顿牛肉,仔细在它脚上绑好竹筒之后,才放它向花都飞去,一千二三百里的路程,坐车要半月,跑马要八日,但是,对于玉爪金雕这种天空的王者来说,也不过是一日一夜的功夫,相信明早诚儿和涛儿就能见到信了。如果不是两人太过急于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他们是不舍派小金出马的,毕竟它太金贵了,太稀有了,凡是认识它的人没有不想抓到它的。而金雕又生性骄傲,以辛巴厚脸皮的性子,供了他们一族几年的肉食和水果,才不过让几只金雕长者平日里帮忙在神山和李家村之间送送消息,小金则偶尔跑跑远途。如果真被人捉到,它们是一定会绝食自杀的。

看着小金飞走了,大禹和涛儿立刻进城去拜访周老爷子的二徒弟,那是个尽得周老爷子真传的能工巧匠,前年自家盖别墅时,两人与这位师傅相处极好,此次把马车托与他打造一定没错。

幸儿则跟小安一起,把库房的账册又理了一遍,开始清点需要带走的物品,然后又带着彩云追月去整理自己的行礼。

木艾和郭淮和郭淮打了声招呼,把空间里的大白一家放了出来,它们夫妻去年升格做了父母,生了一只雪团一样可爱的小母虎。府里所有人一致给她取名叫小白,就算大白夫妻抗议也不理会。

三个孩子欢喜极了,特别是辛巴和幸儿,整日里都抢着抱小白,木艾怕他们没个轻重,伤了小白的筋骨,所以,把他们一家送进空间,正好也给二白养养消耗太过的身体。

今日一家重新回了人间都很是兴奋,木艾换了套利落的衣服,骑了大白上山,二白则把女儿甩到颈后背着,紧紧跟在后面。等到了山顶,木艾就放他们一家去老巢忆苦思甜,然后顺着青石路往峭壁下的别墅走去。

前年周老爷子亲自出马,带着他门下所有得意徒弟,足足耗了三个月时间才把这做别墅建好,无数的几十年生松木被打磨得极光滑,拼成了底座,地板,房顶,墙壁,远从兰城运来的大块雨花石被砸成小块砌成可以在屋内烧火的壁炉、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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