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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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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心疑之时,那丫鬟已经走进了孙小姐躲藏的排房前,立刻有一个黑衣人从角落闪出,和那丫鬟对答几句,就放了丫鬟进屋,屋里的母女俩见到她,也没有露出什么异色,显然是平日里相熟的。

丫鬟放下茶水,笑着说了几句话,行礼作势要退出房间,结果门一打开,屋外角落的几人就软软倒了下去,丫鬟冷冷一笑,再转身回屋之时,那母女俩也已经人事不醒…

木艾收回心神,轻轻叹了口气,孙府众人可能都觉得半夜和凌晨是最危险的时刻,所以现在大部分人都未曾紧张起来。岂不知,天下还有灯下黑的道理,那yin贼就选了这样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歇息的时刻下了手,而且还是易容成了贴身丫鬟的样子,轻轻松松进了孙小姐的藏身之处。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信

第三百三十五章 信

“走吧,那人动手了,再晚那孙小姐就遭殃了。”木艾淡淡说了一句,就展开身形跳下了树。

夏烈猛然睁开眼睛,看了看毫无异状的孙府,微微有些疑惑的随后跟了上去。

两人绕过几队兵卒,隐在窗下,夏烈捅破窗纸,一看里面有个衣衫不整的假丫鬟正在剥一个年轻女子的衣衫,而旁边一位中年妇人怒目圆睁,眼睛恨不得要瞪出血来,却只能看着自己女儿受辱,半点儿也动不了,喊不出声。

“你先等在外面,我不叫你,你不要进来。”木艾低声嘱咐了一句,然后从空间里翻出一只刃口极薄的匕首来,轻巧挑开了门闩就窜了进去,那假丫鬟听见响动,猛然扭头来看,却被两只飞针轻易射中了麻穴哑穴,歪倒在年轻女子身上。

木艾走到跟前,伸手扯了他的衣衫就把他掼到地上,然后伸手解了中年妇人的穴道,那妇人立刻扑到女儿身上,死死把她抱在怀里,然后紧紧盯着木艾,倒惹得木艾好笑,“这位夫人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你可以看出,我是真女子,不是假扮的。”

那妇人深深喘息几下,细细打量她好半晌,眼里的惊恐才稍稍退去,低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木艾温和一笑,“我是江湖人,路过此处凑巧出手帮了一把,夫人不必多心。你现在赶紧把您女儿的衣裙打理好,我能救醒她。”

那妇人连忙哆嗦着手脚,系好了女儿的衣衫,连裙角都理顺了,木艾这才从空间盛了一杯泉水给年轻女子灌了下去,看她嘤咛一声醒来,悄悄松了口气。王老爷子研究着泉水几年,泡茶喝了无数桶,最后只给了她一个,能解普通毒药**的结论,今日她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实践,心里有些拿不准,好再效果还不错。

木艾收了水杯,见到母女两人又是哭做一团,有些无奈,时间紧迫,只得打断她们说道,“这位夫人,你们不要哭了,今日虽然避免了坏事发生,但是这恶贼毕竟进了小姐闺房,传出去对小姐名声不好,所以,你们不要声张,就当今夜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个恶贼就由我处理,可好?”

那女子见衣裙无恙,知道自己的清白还在,早喜得泪流满面,完全没有听进木艾说什么,还是那妇人镇定些,勉强下地就要给木艾跪下,木艾拦了她,“你们既然不反对,我就出去安排了,记住,不管任何人,哪怕你们的家人问起,都要说没有事情发生过。”

说完,也不给妇人再次道谢的机会,拖着那假丫鬟真yin贼出了门,扔给夏烈扛着,然后又潜到了那藏了几百人的小院后面,挑了窗勾就跳进去,床上的女子一惊,伸手就去摸枕下,可惜下一秒,她的麻穴却一痛,半点儿力气都用不出,而她房梁上那位同伴更惨,身子一滑就掉了下来。

夏烈扔下手里的yin贼,及时接下了那男子,免了他头破血流的下场。

“别喊,yin贼我们抓到了”两人刚要开口呼救,就被木艾一声低喝打断了,“我们没有恶意,反倒是帮了你们大忙”

那一男一女,一个歪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惊疑不定,那男子开口问道,“你们是谁?究竟要干什么?”

“我们是路过的江湖人,这yin贼扮成丫鬟找到了孙家小姐的藏身处,差点就得手了,是我们出手抓到了他。否则,过上一个时辰事发,你们别说花红,不被孙侍郎迁怒就不错了。”木艾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语气轻巧,但是话里的含义却极重。

这一男一女两人本来想出这瞒天过海之计,而且女子还亲自做诱饵就是为了万无一失,没想到,这yin贼这般狡猾,居然易容成了丫鬟。两人又想起在孙侍郎跟前曾发下的大话,都有些后怕,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木艾给夏烈使了个眼色,夏烈伸手给那男子解了穴,却对着女子方向做了无奈的手势,木艾瞪了他一眼,这时候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上前两步亲自给女子解了穴,结果女子一能活动,立刻摸出了枕头下的一把匕首,然后闪到了男子的身后。

木艾微微皱眉,“我说过,我们没有恶意,反倒帮了你们大忙,你们还这般防备,是不是有些失礼啊?”

那男子连忙挡了女子手里的匕首,抱拳说道,“在下蓉城叶拓,谢二位义士出手相助,山水有相逢,以后定会百倍相报今日援手之恩。”说完,手肘拐拐身后的女子,那女子面上微微有些尴尬之色,也低头行礼说道,“小女子金瑶,谢二位援手之恩。”

木艾不置可否的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假丫鬟,淡声说道,“我们今日来,其实就是为了见见你们二位,没想到这yin贼太过狡猾,我不忍看那孙小姐遭了毒手,这才出手相救。所以,你们也不必提什么后报。我只想向你们打听一件事,你们如实相告就算还了我们这人情了,而且那两千两银子的花红我们也分文不要。”

叶拓和金瑶听了这话,互相看了看,眼里都有些疑惑,心里奇怪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捉个yin贼像捉只鸡般容易不说,就连白花花两千两银也不放在眼里。那么,她要问的事情,恐怕一定不简单吧。

叶拓斟酌了半晌,开口问道,“这位…呃…夫人,我们今日承您的情,没有失手砸了招牌,所以,心里十分感激,您想问什么尽管问吧,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木艾点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忐忑和紧张,一字一句说道,“你们是梵天宫的人吗?你们的首领可是复姓…欧阳?”

叶拓一愣,似乎有些没想到她的问题这么简单,于是张口回答道,“我们确实是梵天宫的人,我们头领…”他话说到一半之时,却被身后的金瑶一巴掌拍在肩上打断了。

金瑶不理会他的疑惑,眼里满是防备的盯着木艾,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打探我们头领的姓氏?”

木艾沉默半晌,蓦然一笑,那白玉般的面庞上,犹如春回大地的第一朵花般,煞是娇艳,把屋里的三人都看得呆了,“这么说,你们的头领真的是欧阳,对吗?”边说着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最终连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显见她心里是多么欢喜。

金瑶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恼怒,刚要开口辩驳,却听木艾又对叶拓说道,“你们头领是我一位分别多年的故人,一直十分牵挂,得知他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写张字条,你帮我捎带给他,好吗?”

叶拓看了看金瑶,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行,举手之劳而已。”

木艾立刻走到桌边,从空间里拿出记事本,提笔欲写时,却发觉心里的千般想念,万般相思,都好似化成了世上一团最难解的乱麻般,一时不知道从哪里才能理出头绪,良久,她微微叹了口气,写下这样一行字,“如若还记得对当初的诺言,八月初一花都相见。仙字。”

写好之后,撕下纸张,细细折成一只心形模样,递到叶拓面前,看他仔细放进怀里,木艾才长长舒了口气,说道,“这封信千万记得一定要送到你们头领手里。”

叶拓抱拳保证道,“夫人放心,在下一定不负您所托。”

木艾微微一笑,“好,我信你。我们一会儿走后,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我们来过,就当这yin贼进了这屋子,直接被你们抓到了。后院孙夫人母女那里我已经叮嘱过了,毕竟事关孙小姐名节,她们不会拆穿你们的,领了花红就早些回去吧。”

叶拓推辞道,“这yin贼是夫人抓到的,银子我们不能要,夫人如若不愿露面,我们领了银子就送到您府上去。”

木艾摆手,心里很喜欢叶拓的耿直,笑道,“不必了,这银子就当是差你送信的工钱了。我们先走了,后会有期。”

说完,连同夏烈一起,一前一后原路跳窗离开了屋子。

金瑶见自己被彻底忽视了,气恨得跺了跺脚,恼怒说道,“叶拓,你怎么能随便答应给外人带信,万一她是首领的仇人,怎么办?”

叶拓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们今日本来失手了,人家出手帮忙活捉了这醉红颜送过来,而且连半两银子都不要,这般慷慨仗义之人,怎么会是头领的仇人呢。再说了,不过就是一张字条,她又不知道我们的驻地,也找不过来。就算真是仇人,首领看过字条烧掉就是了。”

金瑶被噎得愣了愣,她也不知怎么了,见到那紫衣女子第一眼起就没来由的心慌,好似有些她特别不喜欢的事情发生就要发生了一样,所以,哪怕明知人家帮了他们,她还是忍不住恶言相向。

叶拓见她脸色涨红,眼里好似要滴出泪般水润,两片薄唇也委屈的紧紧抿在一起,心里就是一软,有些后悔语气太硬了,于是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后脑,低了声音,说道,“呃,瑶妹别生气,这次是我自作主张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都听你的,可好?”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花都

第三百三十六章 花都

他不哄还好点儿,这软话一出口,金瑶那里已经泪落如雨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湿透了长长的睫毛,顺着脸颊滴到衣襟上,原本还有三分英气的容颜,立刻都化成了楚楚可怜。

叶拓心疼得差点就满地乱蹦了,连忙上前千般万般许诺,以后一切都听她的,金瑶这才停了眼泪,抽噎着说道,“我还是怕那封信上有古怪,你把信给我收着吧。”

叶拓迟疑了一下,他是个十分重信诺之人,既然答应了人家要亲手把信交给首领就一定要完成,刚要开口拒绝,可是一见心仪的女子眼里又再次聚起了水气,什么信义承诺立刻就被他扔到了天边,伸手掏出信就送了上去。

金瑶这才破涕为笑,把信放进怀里,说道,“我会放好的,不会让叶大哥失信,我知道叶大哥是最重信义的男子汉。”

这句夸赞简直让叶拓甜到了心里,脸上居然都羞得红了,在屋里转了转之后,大开了门,高声喊道,“醉红颜抓到了”

这一声喊就像春雷惊动了地下蛰伏的虫兽一般,整个孙府里,各个门瞬间都打了开来,兵卒捕快立刻挤满了院子…

于是,不到一个时辰之后,本就在焦急等着这个大八卦的花都百姓们就都知道了,在他们的地盘上嚣张了一月多的yin贼醉红尘落网了,亲手抓到他的是两个赏金猎人,当然官方说法里,这件事的绝大部分功劳,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巡城司兵卒和一众金牌捕快的,毕竟没有他们封街巡逻,埋伏震慑,那yin贼也不可能这么顺利落网。

第二日一早儿,全花都只要不是得了急病下不了床的,有一个算一个,所有百姓都挤到府衙门口去争看醉红尘的凄惨下场,还有就是打算瞻仰一下两个赏金猎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百姓的心都是雪亮的,那捕快和兵卒是不是抢了功劳,谁才是真英雄,他们心里很清楚。

结果,醉红尘是看到了,瘦弱苍白的一个男子,脸上没擦净的易容脂粉涂抹的花里胡哨,眼里满是yin邪阴狠之气,胆子小的都被他盯得直哆嗦,心里嘀咕这哪是人啊,简直就是一只狼,一只凶狠的色狼,好再是把他抓住了,否则还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好女子呢,有那气性大胆子也大的人,还抬手赏了他两片烂菜叶,几颗石头子儿。

但是百姓们关注的大英雄却始终没有露面,听说是昨晚拿到赏银连夜就走掉了,除了知道他们是一男一女之外,其他的消息一概不知。

“神秘”这两字,历来都是八卦最好的催化剂,于是花都百姓给两人套上了各种身份,足足津津乐道了半月有余。

这些当然不在木艾的考虑范围内了,当晚回了食为天,她就拉着夏烈坐在房顶喝了整整一坛葡萄酒,足足唱了七八首歌,把这些时日心里堆积的担忧、忐忑、想念统统宣泄掉了,直到左右邻居纷纷跑出来喝骂,才跑回房间睡觉。

辗转反侧多时,末了突然想起,她并没有告诉他,那天要在花都哪里相见,万一他找不到自己怎么办?而且他本身是安伯侯府秘营之人,诈死才脱身出去,如果为了来见自己泄露了行踪,会不会被灭口围杀?

想到这一点,木艾满腔的欢喜立刻好似被凉水浇了个透心凉,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心思千般为难,最后还是没能压下想要见到那人的强烈渴望,沉默良久才低声叹道,“你护了我那么久,这次该换我保护你了,也让天下人看看我的本事,我的良人,除了我,别人谁都别想欺负。”

第二日起早回了山坳,木艾很是被小女儿抱着埋怨了好一会儿,缠磨得她许下了许多不平等条件,然后才满脸笑意的接了孩子们进花都,一路上嘴角一直翘着,显见心情十分之好。

大禹暗暗松了口气,昨晚他担忧的一夜未曾合眼,此时见妈妈这般欢喜的样子,终于放了心,斜靠在马车里睡着了。

木艾伸手拍了拍这个心思细腻的大儿子,心里温暖熨帖极了,有这样懂事的孩子,人生就圆满一半了,当然另一半就是那个人能够陪在她身边,只要这两半合在一起,她的生命里就再无所求。

微微一笑,她继续给小女儿小儿子讲笑话,一边听他们笑声清脆,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些时日要做的事情。

木五早两年前就预备好了一处宽敞雅致的宅院,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春分引了主子一家住下,又要带着小安几人去安置行礼,打理各个内室,却被木艾拦下了,“行礼只拿出暂时用的就好,否则过上几日又要重新收拾起来。”

几个丫头不知自家主母是什么意思,但是也都聪明的没有多问,只拿了几个主子常用的小摆件、茶具、衣物和洗漱之物等等,好再各个屋子里床榻桌椅都是齐全的,倒也不显空旷冷清。

母子几人洗漱之后,天时就已经近了晌午,小安进来询问中午吃些什么菜色。辛巴却跳到妈妈跟前,眨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儿,笑嘻嘻的央求着,“妈妈,午饭带我和哥哥妹妹到酒楼去吃吧,我们先看看这城里的热闹,然后再让人去叫诚哥哥和涛哥哥一声,嘿嘿,好不好?”

木艾点了点他的脑门,嗔怪道,“你啊,就是心眼儿多。”说完看看旁边同样笑嘻嘻的小女儿和,眼里也有些期待大儿子,无奈摇摇头,“好吧,就先出去走走,等我先写两张帖子的,知会你们舅母一声,否则太过失礼了。”

“哦,妈妈太好了,辛巴最喜欢妈妈”辛巴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可不管什么失礼不失礼,三年未见自己的最佳玩伴,如今已经在一个城里了,自然要立刻见到才行。

大禹和幸儿也很高兴,一个亲自去磨墨,一个就去纸匣里翻帖子。木艾无奈摇头,提笔写了两张帖子给丽娘和卫家两位夫人,言明今晨刚至花都,十分想念,相邀她们明日过府小聚。

正巧木五刚从店里赶回,接了帖子要亲自送去两府,毕竟此地是花都,和花王城里诸多不同,那两府如今都晋了伯爵,门第高深,宅子里关系错综复杂,特别是肖府,更是争斗的厉害,如果不是熟识之人上门,恐怕这帖子都送不进去。

木艾见木五如此,也隐约明白一些,丽娘和卫家两位夫人的日子过得定然没有在花王城轻松。于是又嘱咐了他几句,就让他去了。

然后带了春分回房,想要换套男装,结果春分和小安居然把所有男装都拿出来比对,最后选了一套月白云锦织银丝暗纹的长衫,配了赤金镶宝石的发冠,白玉扣腰带,鱼跃龙门的金色荷包,外加一块碧色雕鹰玉佩。

木艾看着就皱了眉头,她在穿衣打扮这方面,一直都是以舒适为主,这样过于华贵的行头平日很少穿戴,毕竟,她可不喜欢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人很有钱,俗点说法就是这人是头肥羊,容易惹来麻烦。

春分笑嘻嘻的一边张罗着帮自家夫人穿戴上,一边说道,“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衣衫,但是这里是花都,可跟花王城不同,势利刻薄之人随处都是,您如果不穿得体面些,就怕遇到那些没眼力的惹您生气。”

木艾想想倒也是这个道理,出门在外,以衣帽取人是常事。等画粗了眉毛,稍稍掩了脖颈,再照照镜子,风流贵公子一位,半点没有想象中那么爆发户般粗俗,也就接受了。

几个孩子也都换好了出门衣衫,青衫的大禹温润沉稳,蓝衫的辛巴机灵俊秀,妃色纱裙的幸儿娇俏可人。三人一见妈妈出来,就笑嘻嘻的围了上来,唧唧咋咋商量着在外面管妈妈叫舅舅。

木艾吩咐春分回食为天去忙,又嘱咐孔喜等人可以轮流去街上转转之后,就带了小安和五湖四海三个伺候,然后领着孩子们出了门。

母子几人一路边走边逛,对着百花的都城倒是赞不绝口。作为整个百花的中心,集军政、商业、文化与一体的都城,无论是房舍建筑、街道规划,还是繁华程度,都不是一般城池可比,甚至街上的来往百姓穿戴都十分整齐,虽然穿棉布的还是占了一半多,但是,却极少见到有穿麻衫的,显见这里的百姓,日子过得比别处要富庶得多。

整个都城有四条主要街道,分别通向皇宫的四座宫门,西侧青龙大街两侧住的多是皇亲国戚和朝廷重臣,白虎大街则是那些三品以下官员聚居之地,朱雀大街驻守了城防巡查司和皇家禁卫军等皇宫守护力量。

而玄武大街则是商贸聚集地,城中大部分酒楼、商铺、书肆、布庄,都集中在此处,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就是天上的星星这里都能买到,当初几个孩子看到游记里这样写时,还曾怀疑写书之人赞誉太过,但是,今日亲身来看,才知,那人绝对没有夸张,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侧高低林立的牌匾,随处可见卸货的车马,各家铺子里小二的高喊,怎是一个热闹了得…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狼打兔子

第三百三十七章 狼打兔子

几个孩子就像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一样,惊叹着,兴奋着,然后四处跑开奔向自己赶兴趣的摊子,木艾让小安和五湖四海分别跟在他们后面,然后自己也慢悠悠的逛了起来,随手买了个极生动有趣的小木雕,花了五文钱,握在手里把玩,然后跟在几个孩子后面,等他们玩够了,这才一起拐了个弯儿,来到旁边的副街上。

其实说是副街,却也不比正街窄多少,足够四车并行,一水儿的青砖铺地,街道两边都是或两层或三层的小楼,青砖做了房山稳固结实,上等好松木雕上各色花纹做了前后门面,精致美观。高高悬挂的牌匾上,刻着五花八门的名字,什么醉仙居啊,美味坊啊,福满楼啊,应有尽有。

其中十字路口旁有一座四层高的酒楼,虽然只比邻居们多出一层,但是看上去却很有些鹤立鸡群,藐视天下的味道。楼侧立着一丈长,三尺宽的牌匾,黑底金字,仙客楼三个字龙飞凤舞,很是大气恢弘。让人一见,心底难免就有种,这酒楼一定是最好的错觉。

木艾微微一笑,肖恒确实是经商的天才,连这等心理暗示的高深手段都用的如此得心应手。

几个孩子掏出帕子擦了头上的汗,整了整衣衫,然后跟在妈妈后面进了仙客楼。

正式晌午十分,酒楼最是忙碌的时候,一层大厅里,蓝衣小二们端着放盘,上菜上酒,食客们觥筹交错吃喝的很是热闹。

母子几人一进大门,就有负责迎客的灰衣小二笑嘻嘻小跑儿过来,低头行礼,客气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要在此用饭,可有相熟的朋友等候?”

木艾四处看了一眼,笑道,“我们是第一次来,没有朋友在此等候,你给我们找个清静的包厢就好。”

灰衣小二不着痕迹的看了看木艾母子几人的装束,面色有些为难,赔笑道,“这位公子,真是抱歉,现在正是饭时,包厢都已经满了,实在没有空的,不如这样,您上三楼坐坐,那里很清静,正好还空了个风景好的窗口位置,您一边吃菜品酒,一边看看街景。您看怎么样?”

木艾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点头说道,“带路吧。”

那灰衣小二连忙在前头引路,脸上赔着笑,心里嘀咕,这公子恐怕不是普通人,刚才那一眼好似看透了他的心一样,可是他撒谎也是有苦衷的啊,四楼还剩了一间包厢,但是,那是老板给贵重客人留的。这公子单看衣着,应该是个富贵子弟,但是却也不够开那包厢的资格啊。

几人前后上了三楼,果然像小二说的,比一楼清静许多,宽敞的大厅里只摆了十张桌子,虽然其余九桌儿都已经坐满了,但是客人们说笑声音却不大,举止很是文雅,显见都是有些身份地位之人。

灰衣小二引着几人坐在窗口处的红木方桌旁,就退到了一边。立刻有蓝衣小二端来了茶水和四碟点心小吃食,小安从荷包里拿了一把铜钱出来打赏灰衣小二,他立刻恭身谢了,这才下楼去了。

蓝衣小二笑嘻嘻的行了礼,递上一块极薄的檀香木片做成的菜谱,问道,“几位客观,想要吃点儿什么,我们仙客楼的菜色可是远近闻名,准保您吃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木艾仔细看了看那木片,和外面的牌匾倒是很相衬,同样都是黑底,正面儿用金漆写了各色菜品的名称和价格,背面儿则是酒水和主食的价格,无论字体还是做工都很是精致讨巧,足见制作的人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你们的招牌菜来上八个,四荤四素,你看着搭配吧,至于主食要两盘牛肉馅饼就好。”

那蓝衣小二恭声应了就接了菜谱下楼吩咐了,木艾母子几人坐在窗边,一边吹着微微有些潮热的夏风,一边吃着瓜子花生等小食解闷儿。

辛巴是个急性子,时不时就要趴在窗口四处望望,可惜,诚儿没有影子,反倒看到一个身穿锦缎长衫、满脸横肉的公子,踹翻了路旁老汉的摊子,那老汉立刻跪下磕头赔罪,那公子才骂骂咧咧的带着随从走了。

辛巴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回身气愤的说道,“妈妈,这里的人不好?”

木艾正剥了花生给小女儿吃,听小儿子语气里有些不平之意,就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就下这样的结论,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怎能这般武断?”

辛巴挠挠后脑,想了想,也觉自己说话有些过了,于是解释道,“刚才有人踹翻了一个老人家的摊子,那老人家还要跪地给他磕头赔罪,明明是那人不占理,他还骂人,所以,我才说这里的人不好。”

大禹微微一笑,给弟弟倒了杯茶,说道,“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哪里都有好人也有坏人。”

幸儿也笑道,“对啊,刚才有个老婆婆还送给我一个小香囊,都没要钱。”说完,扯起腰上的绯色香囊显摆给辛巴看。

辛巴做了个鬼脸儿,“谁送你东西就是好人了,万一碰到拐子,给你块糖,你就跟人家走啊。”

幸儿被辛巴呛得红了小脸儿,抱着妈**胳膊告状,“妈妈,你看二哥,总欺负我。”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怎么整日里闹腾,也不见个消停。”木艾哭笑不得,安抚了小女儿,然后看了看依旧有些愤愤的小儿子说道,“趁着菜还没来的功夫,妈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好啊,好啊。”幸儿连忙答应,她最喜欢听妈妈讲故事了,大禹辛巴,还有小安三人也跟着点头。

木艾喝了口茶水,“从前啊,有只兔子买了顶新帽子,很高兴,就出门去玩,结果在路上走着,碰到一只狼,狼上前就给了兔子一巴掌,兔子非常委屈就问,你为什么打我?狼说,谁让你戴帽子

兔子回家就把帽子摘了,可是第二日,兔子很倒霉又碰见了狼,狼上前又打了兔子一巴掌,兔子就问,你为什么打我?狼就说,谁让你不戴帽子

兔子特备委屈,就一状告到了山大王老虎那里,老虎温言细语把他打发回去,就找来狼说,你要欺负人家兔子,总要找个名头,比如你遇到它就让他给你找个苹果吃,如果他找来大的,你就说要小的,找来红的你就说要绿的,这样你打他不就有借口了。没想到他们的话却被躲在外面的兔子听见了。

后来等狼遇到兔子时,狼果然提出要兔子给他找个苹果,兔子就问,你要大的要小的?狼说要大的,兔子又问,你要红的要绿的?

狼大怒,伸手就给了兔子一巴掌,兔子哭了,问道,你为什么又打我?

狼说,谁让你不戴帽子”

几个孩子哈哈大笑,辛巴揉着肚子趴在桌子上,说道,“这狼真是太有趣了。”幸儿笑过了则撅了小嘴,“这狼怎么总是欺负小兔子,太坏了。”

只有大禹笑过之后,心里一动,抬头看妈妈眼里满含着怜惜和睿智,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沉思了起来。

木艾等极个孩子静下来了,才又说道,“为什么狼能随便欺负兔子呢,因为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兔子打不过狼,没有能力反抗,所以不管狼有没有合理的借口,都能欺负兔子。刚才那位老人家为何要给踹翻他摊子的人下跪,因为他没有那人有钱有权势,他没有抗衡的实力,所以,他下跪赔罪,避免了那人对他的殴打以及许多麻烦,老人家很睿智。”

大禹点头,辛巴还要说话,却被旁边一人打断了,“这位公子的话,在下有些不能赞同。”

木艾众人扭头一看,刚才他们说起故事,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整个三楼不知何时都已经安静下来,众人都满脸兴味的看向她们这桌儿,想来是都听见了故事和刚才那番结论,这才有人出声辩驳。

说话的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青色绸缎长衫,玉冠束发,眉黑眼亮,鼻子挺直,双唇紧抿,额间隐隐一抹清气,给人一种十分正直的观感。此时他低头行了一礼,又说道,“随意打断公子几人谈话,是在下失礼了,不过,刚才公子的言论,在下实在不敢苟同。按照公子所说,拳头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为了不受殴打,就要向恶势力低头,那这世间还要王法二字作甚?”

木艾低头喝了一口茶水,也没有起身,微笑说道,“这世间当然有王法,有公道。但是,刚才那位老人家如果义愤填膺和那恶人讲理,一定会挨顿打,最后真会闹到衙门去,这位公子觉得衙门会怎么判这个案子?”

那青衣公子立刻回答道,“当然是依律法公正判案,百花律刑事篇,第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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