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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华年(还珠同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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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至今为止,乾隆对他的所有关爱,不管动机为何,他都能照单全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有时候还会欣喜感动,这个就很难能可贵了。
将心比心,若是他诚心看上了什么人,永璂自问做不到他皇阿玛那么忍让,当一个人至高无上,手握天下的时候是没必要忍让的,唯一能让他自觉退让的理由就是真心,从小就生活在后宫中,几乎人人都带着一副假面过活,永璂自然知道一份真心有多么难得。
如今这么珍贵的东西他却硬要视而不见,弃之若蔽履,那么那个人心里又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只怕会是很痛的吧。
一想到乾隆必然会很痛心,永璂就再也走不下去了,人非草木,他做不到就这样一走了之。于是调转了马头,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
可惜永璂的这位父皇惯会泼他冷水,永璂几日奔波,满心的激动都在听到养心殿的小太监说陛下正带了众位娘娘们在御花园饮酒歌舞时化为乌有。
只好坐在养心殿里等着,越等火气越大,等到真把那个去寻欢作乐的人等回来时,已经是火冒三丈了。
也顾不上维持平时惯有的温文样子,直接对高无庸道,“我有几句要紧话和皇阿玛说,麻烦高公公先回避一下。”
乾隆看他火气很大,不太敢招惹,朝高无庸点点头,待高无庸悄声退下后才问永璂道,“你到底怎么了,被什么人冒犯了不成?”
永璂原地转了两圈,使劲喘了几口气,压住心里翻腾的怒火,直直走到乾隆面前质问,“皇阿玛不是一直喜欢我的吗?难道说这点情意就这么不值钱!我这才走了几天您就开始温香软玉,左拥右抱了!亏得我,亏得我还在担心我走了您是不是要难过!您怎么能这样!我…我…我下了那么大决心才咬牙回来,想要以后都和你在一起的…”越说越难过,眼圈一红就说不下去了,只是使劲瞪着对方。
他不说话了,是被气得说不下去了,乾隆也不说话,是反应不及,他在瞬间体会了时来运转,苦尽甘来,喜从天降,心花怒放,欣喜若狂等等诸般复杂的心情,过了半天才轻轻地道,“你说真的,你这么快赶回来是,是不愿朕难过,所以决心……”
永璂瞪他,“本来是的,现在发现儿臣自作多情了,这就还是走了吧!”
乾隆一步跨上前去,牢牢抱住他,“乱发什么脾气啊,一会儿走一会儿来的,你不嫌折腾,朕还嫌烦呢,不许走了,乖乖留下来,想要出巡,以后机会多得是,朕和你一起去。”
这个怀抱是如此熟悉温暖,永璂觉得心里的怒气慢慢熄了下来,他们父子两个也许是真的应该在一起的,乾隆干了坏事,连解释都不解释就自然知道怎样能安抚住他。
觉得怀里的人不再激动放松下来,乾隆微微松开手,满怀爱意地去亲亲宝贝儿子的额头,正是温馨喜悦,满足无比的时候,却觉得舌头上尝到一股土腥气,还咸咸的。
疑心突起,“永璂,你这是什么味道,怎么一股土腥气?”
“啊?没什么啊,儿臣骑马跑了好几天,汗啊,灰啊的……哎呦…”
乾隆咬牙冲着外面叫,“高无庸,赶紧进来。”
高无庸一直在外面小心恭候,这时连忙三步并两步小跑进来,“皇上?”
乾隆一把将永璂推给他,“快把他带出去好好洗洗,洗干净了再送进来!”
永璂怒道,“皇阿玛,您又嫌弃我。”
乾隆不理他,使劲朝高无庸挥手,“赶紧的,多派几个人,把他去给朕洗刷干净了!”
尝着舌头上土土咸咸的味道,乾隆赶紧端起一边的凉茶漱口,就这宝贝儿子,看着好像长大精明了不少,其实还是很不通,哪有人一身灰土大汗地跑来表深情的!这不是上赶着煞风景吗!
头疼之余忽然觉得前路漫漫,要把这个小家伙教导得知情识趣那可实在是任重而道远啊!任重而道远!!
完
作者有话要说:呼,完结!撒花!!
鉴于本文有点清水的嫌疑,所以可能会在番外上点肉汤,肉渣什么的,看心情吧。
谢谢大家看文,发评,撒花,拍砖。。。的支持,鞠躬!(八 ;度吧
'87'番外一
内务府这天向乾隆禀报,说是十一阿哥和十二阿哥在宫外的府邸已经修缮好了,就等阿哥们大婚之后入住。(百度搜索8 ;度吧
乾隆对永瑆的宅子没什么意见,对永璂的却是无比痛恨,恨不得派人直接去给拆了,省的永璂三天两头地找借口往出跑。
永璂因为是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宅院,心里很是兴奋,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内里无比牵挂操心,隔不了两天就要去看看,顺便对房子的布局陈设,装饰修缮做出诸多要求指导。
给他在宫外建府是必然的,既然乾隆和他两个人打算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那么所有明面上的事情就更要精心细致,面面俱到,不可让外人看出丝毫端倪来才行。
眼看到了永瑆该出宫的年纪,十二阿哥和他同岁,要是压着不办的话实在太显眼,于是乾隆百般不愿的给封了个贝勒,命内务府给两个阿哥一齐准备。
众人本来都在拭目以待,想看看乾隆会对永璂这个最得他欢心的儿子有什么偏疼特殊的做法,谁知旨意颁下来,跌落一地下巴,竟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就给封了个贝勒,建府也没有什么特殊优待。乾隆明摆着对此事不太上心,只是吩咐下面的人按照惯例办就行了。
不论是朝中还是后宫,所有人不禁都想,看来十二阿哥的圣眷这是快到头了。
加上永璂最近开始上朝办差,众人和他接触多了,就发现十二阿哥看似和善,温雅雍容,其实做事很有主意,并不会因他年幼又是才刚入朝办差就给谁面子,遇事该怎样就怎样,内里强硬得很。
这就在不觉间得罪了些人,现在大家看到乾隆对他出宫建府是这个态度,自然就估摸着十二阿哥这是长大了不少,已经不似以前那样听话乖巧,所以皇上对他的兴趣也淡了,既然如此,那还客气什么,朝廷中派系林立,盘根错节,局势复杂得很,就算你是皇子那也没有谁的面子都不卖的道理,于是便有人开始在陛下面前说十二阿哥的不是。
只是那些背后使绊子的招数使出去后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了回音,很多人就摸不着头脑了,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有一次有几个被召去内廷议事的大臣见到陛下和十二阿哥在议事时有意见相左,争执不下,说到最后,竟然吵了起来。
那父子两个吵得热火朝天,几个大臣躲都没处躲。均想十二阿哥这也太恃宠而骄了,不管你有没有道理,当着这许多人不给皇上留面子,那就是自毁前程。
最后还是高无庸有眼色,请几位大人外头先‘歇歇’。那几位大人看高无庸稳稳当当,没事人一样,还都在赞叹高总管果然在陛□边久经历练,沉得住气,这种场面都面无异色。
其实高无庸实在是这种场面见得太多了,习以为常,那父子两个经常闹别扭的,不去管他们,闹过就好了,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乾隆就传出口谕让那几人先跪安了。几个大臣回家后晚上觉都没睡好,心惊胆战地只怕明早朝堂上就会有大事情。
第二天自然是什么事儿都没有,貌似昨天十二阿哥还吵赢了,乾隆颁下来的旨意就是按照他当时说的那个意思办的。
这下众人恍然,原来乾隆不是对十二阿哥的喜爱淡了,而是更盛了才对。毕竟有人和陛下拍了桌子还能全身而退的,本朝大概就只有这一位了。
至于为什么永璂建府封爵会搞得那么不显山露水,只怕也是乾隆对他的一种变相的关爱,不想他诸事显眼瞩目惹人嫉恨。
自此之后,人人小心,对着十二阿哥都恭恭敬敬的,不敢再轻易启衅。
其实乾隆还因为此事笑话了永璂,说道你看看你,人缘如此之差,才入朝不到半年,朕这案头给你上眼药的折子就有五、六本了,而且各部都有,你本事还不小,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朝里的人都给得罪了一遍?
永璂无奈,“儿臣秉公办事,不去给他们行方便,自然会有人不满,这个是意料中事,。”
他对此其实是不怎么在意的,他的立场和别人不同,做事风格自然没法相同。这江山他皇阿玛是要和他共享的,管自己的东西当然得严谨着来。那些结党营私,收买人心的事情肯定不是他该做的。
那些人爱不满就去告状好了,无论如何,在乾隆面前告他的状肯定是告不赢的,最多给他皇阿玛两个笑话他的借口而已。况且他今天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做,所以更加没心思去管那些人的无事生非。
捏着手里的几本东西,在心里思忖这话该怎么说才婉转些。
乾隆看他捧着几本奏折站在面前犹犹豫豫地想说话又不想说的样子,有点奇怪,“永璂你有什么事啊?”
永璂把手里一堆东西往他面前一放,“皇阿玛,您给儿臣看的几份折子儿臣都看过来,抒陈也写在后面了,您再过目一下就好。还有就是,下面还有两本书,儿臣觉着皇阿玛看看应该有用,这个,人非圣贤,不能面面俱到,有不熟练的事情那也很正常,学学就好,不用不好意思。”
乾隆看他一眼,莫名其妙,“朕还有需要你来指摘不懂的地方?不会吧!”
“嘿嘿,皇阿玛当然是博学多识的,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不过,不过,您也抽空看看吧。”
乾隆拿过那堆东西,先翻翻上面的折子,看看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往下翻,眼睛微微瞪起,“永璂!你这是给朕拿的什么东西?”一抬头,发现永璂早就溜得没影了。
看着手中两本描画得精妙传神,意趣动人的龙*阳密*戏?***,再想想刚才永璂那不熟学学就好的话,顿觉头顶都要冒烟了………气的。
自从他们说开了之后,永璂还是老样子住在养心殿里,除了去太后和皇后那里编造理由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才这几日就回来了之外,就没再费什么心,不但没再费什么心,大概还因为放下来心中一直以来忧虑,他反而是过得轻松自如了许多。
对着乾隆也还是老样子,没什么不自在,倒是有点愈加地随意。懒得回偏殿了就会来挤皇阿玛的床,被抱了亲了也泰然受之,看他那样还满享受,高兴了也还会抓住时机在乾隆身上蹭来蹭去,蹭得人家火大了,他没事人一样就睡觉了。
乾隆觉得他大概是天生就喜欢和人亲近,小时候就见他总喜欢腻在皇后身边,现在年岁大了,老冲着额娘撒娇不太合适,就转移到自己这里来了。
先头还有些担心,他这个样子,年纪大点在宫中还不得勾搭无数个宫女,一个倩雯就实在很让人头疼了,要是再来一堆可委实应付不了。后来发现永璂对其它人都很矜持有礼,就是对自己不一样,总算放心,看来他是对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
永璂既是这样坦然地和他亲密自如,乾隆反而不敢妄动了,况且还是儿子的身体要紧,他的年纪,正是个半长成没长成的时候,一不小心伤到他就不好了,还是等两年再说吧。
乾隆这辈子所有的温情耐心,克己忍让大概都被用在永璂身上了,结果他这边忍得无比辛苦的时候,人家却不领情,竟然认为他是不是需要学学,连图册都替他准备好了,真是岂有此理,气死他了。
叫高无庸,“去把永璂给朕找来!”
高无庸一缩脖,“回皇上,十二阿哥他刚走时和老奴说是去他那新府邸了,说是那边既然已经收拾好了,他今晚就住住试试,晚上不回来了。”
“不就是套小破宅子吗,难道比朕这里还好,天天惦记着不说,竟然还要住一晚试试,那有什么好试的!”
高无庸知道一说此事陛下肯定要生气,所以很有思想准备,安然听他抱怨。
(八 ;度吧
'88'番外二
永璂真的没有看不起他皇阿玛的意思,乾隆风流爱玩天下闻名,自然是没有可能不通晓这些的道理,不过永璂就是很奇怪既然天天睡在一起,又把话都说明白了,乾隆怎么反而没动静了呢?还挺稳得住的,每回对他抱了,亲了,动情了……然后就……算了!
这算什么?他可也不小了,经常被人这么撩/拨着,日子长了也是会吃不消的啊!
想来想去,一拍脑袋,自认为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皇阿玛虽说是风流好色天下有名,但是他以前喜欢的都是美女,虽说自己风姿俊朗,仪表不俗,硬是打破了乾隆只喜欢女人的界限,但是他肯定以前也没和男人实践过,所以现在必然是因为身手生疏,所以总是裹步不前。(八 ;度吧
自己臭美了一番之后又觉得这个难题还挺不好解决的,皇阿玛想在他面前藏拙,所以迟迟不肯有所动作,那该怎么办呢?就只有等着他自己觉得已经精于此道了才行。
现如今最便捷的办法自然是找个熟练的人给他练练手,就像皇子们大婚前要试用宫女一样,不过此法绝对是不可取的,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找点图册给他看看吧。
因此永璂就费力气找来两本‘精品’图册,混在折子里一起给了乾隆。
办完这件大事之后,心里最近惦念的一个难题总算是解决了,想着皇阿玛肯定需要点时间‘学习学习’,趁着这个空闲干脆就去自己的新宅子。
在新宅子里感觉良好,虽然这里总被乾隆蔑视为‘小破宅子’,认为他真是小题大做,就这么套小宅院还要隔三岔五地跑来看看,永璂却不这么想,这可是他头一次有自己的房子,有了此处就证明他真的长大独立了,意义不同,自然看着千好万好。
在新家里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大觉,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回了宫。
先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自从晴格格嫁出去后,太后就空虚寂寞了,就算晴格格经常回来陪她,她也还是觉得不习惯,因此就很希望儿孙经常去她那里走动走动,添添人气。
永璂到得正是时候,太后正在伤春悲秋地感叹自从晴格格离开后身边就没有个贴心的人了,正好逮着了永璂进去,一顿说道,不放他走,一直陪到掌灯时分,用了晚间的点心,太后困乏了,永璂才告退出来。
太后有他陪伴解闷,说了大半天话后心情大为好转,永璂也挺高兴,觉得自己的劝说还是卓有成效。笑眯眯地回了养心殿,顶头就看见乾隆黑着一张脸,吓得一缩脖,“皇阿玛,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乾隆对他的迟钝再怎样也是习惯不了,虽然明知此宝贝儿子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已经是没治了,绝不可以和他一般见识,否则真是气死人不赔命的,但是碰到了事情还是忍不住要气愤。
咬牙道,“你还好意思问朕谁惹朕生气了?”
永璂眨眨眼睛,听这口气好像是自己惹他生气了,问题是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这是刚见面,自己应该也还没机会惹他啊?
乾隆看他满脸的懵懂就知道自己这是白白郁闷了一晚再加一个白天,这家伙根本就没明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个气啊,“你昨天丢给朕那么两本书是怎么个意思啊?竟然转身就跑了,耗到这会儿才回来!”
“哦,那书儿臣是拿给您看的,”嘻嘻一笑,凑过去道,“皇阿玛您看好啦,速度还挺快的,我可是看了好久呢,所以想着阿玛您也得看一段时间,所以儿臣就去新宅子转转,顺便住一晚感觉一下。今天本来挺早回宫的,想着这两天都没有去给太后请安了,所以就先去了慈宁宫,不想太后正在想晴儿姐姐,那儿臣就不好那么快走了,陪了她老人家大半天,这是才从慈宁宫出来。”
乾隆看他有板有眼说得细细致致,没有一点惹到别人的自觉,就知道自己这又是对牛弹琴了,不对,是对牛生气。对牛弹琴就已经是愚人了,自己竟然想不开到要对牛生气,这是一种什么境界啊,长叹一声转身走开,“去洗漱吧,等会儿该睡了。”
没想到宝贝儿子上床后忽然体贴了一下,挤在他身边道,“皇阿玛生儿臣气啦?可是儿臣觉得自己也没干错什么啊,要不您告诉我吧,这样闷着对身体不好。”
乾隆赶苍蝇一样挥挥手,“行了,行了,朕没生你的气,你赶紧睡吧。”
永璂一愣,“赶紧睡?我昨天给您的书白看啦!”
乾隆受不了他,“你少在那里自作聪明了,这种事情朕还需要学么,怎么可能,主要是你现在年纪还是有点小,身体底子又有些虚,别总想着这些事,好好保养是正经。”
“哪里小了,十五岁不是都要娶福晋的吗?您是不是不喜欢我啊!那以前说的那些话算什么?”永璂也有点火了。
乾隆耐着性子安抚,“怎么会,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乖乖睡吧,别乱想。”
这两句话一听就像是敷衍,永璂更不满了,别的事儿要是乾隆不愿说,那他也不会去刨根问底,但是此事关系重大,不能不搞个明白,干脆一翻身压在了对方的身上,一手撑着,一手就去拉人家的衣服。
拉开来就凑过去在肩头咬了一口泄愤,怒道,“就会敷衍我!”
乾隆被他咬得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自己的好心彻底被人当作了驴肝肺,再这样下去只怕永璂真要发火了。
他都这么闹了,那这种自己难受还不讨好的事情实在不必再做了,于是也伸手去解身上那人的衣服,“真是狗咬吕洞宾,朕心疼你,怕你年纪小吃不消,你倒生上气了,既然这样一会儿痛了可不要叫。”
永璂不答,低下头去细致缠绵地吻他,这事他准备好久了,今晚定要好好享受一下才行,暗道痛了自然要叫,那书上不是说只要做得温柔体贴了,只会有乐无苦,痛了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不叫怎么行。
乾隆久经风月,绝对是个中老手,向来都是游刃有余的,这次却不一样,看着那个白皙,精致,好像玉人一般的身体慢慢从衣服里剥落出来,落入了渴望已久的手中,就已经心跳得自己都能听见了。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他和怀中这个他深爱在心尖上的人,时间也好像慢了下来,一举一动都清晰而炙热,去吻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然后就是那甜蜜灵活的舌头,热情的邀请是世上最迷人的诱惑。
双手几乎虔诚地去抚摸他的肩背,入手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细滑,怀里的身体难耐地在他身上蹭,手中就能感觉到肩胛骨地移动,慢慢再往下,就是柔韧纤细的腰身,这腰他摸过很多次了,平常抱一抱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地抱在腰上。
腰是很灵活的,而此处最大的魅力是往下延展就衬托出了那处最诱人的地方,入手滑腻柔软又有弹性,捏一捏,揉搓一下,怀里的人就会忍不住轻声呻吟,当那两声轻轻的,甜腻的,无意识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时,脑中仿佛被点燃了美丽耀眼的火簇。
一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接下来就是一首肌肤与肌肤,肢体与肢体,唇舌与唇舌之间最美妙动人的漫长诗篇,辞藻华丽,抑扬顿挫,慷慨激昂,如梦似幻,如痴如醉。两个人纠结缠绵,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不愿想起,只盼一齐沉醉其中,永远不醒。
快成了一叶浮萍的某人,自食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果,整晚都在沉沉浮浮,起起落落,落在那个他本以为技术不行的人手中,被搓扁揉圆,恣意摆弄,深入撞击,这个时候,想叫都已经叫不出了,昏睡前唯一的念头就是‘纸上谈兵真是害死人啊!’
(八 ;度吧
'89'番外三
“你说你在劝你额娘改嫁?!”乾隆揉着额角,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以前怎么会认为这儿子乖巧可爱,谦恭守礼的?
那绝对是这个小混账刻意装出来的假象啊假象!
他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是什么都敢想啊!
乾隆算是知道为什么此人总是遇事淡定,很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修养了,其实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把那些旁人觉得很严重的情况当回事过,此人心里的那些想法和想干的事情更加惊世骇俗,而且绝不会拘泥于世俗礼法。(百度搜索
要是早知道永璂是这样的,他当初何必如此煎熬,苦苦忍耐压抑,只怕吓着了儿子,其实此人神经强韧之极,肯定吓不着。
“是啊,”永璂托着下巴,皱着两条精致漂亮的眉毛正在苦苦思索,“我额娘直接把我给赶出来了,唉,这可怎么办!”
乾隆闭上嘴,转过身去认真喝茶,这种事他是不会去给出主意的,骂宝贝儿子他又舍不得,干脆假装没听见吧。
可惜永璂不给他假装听不见的机会,“您说啊,额娘这不是想不开嘛,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那我就由着她,可是那个尼莽古家的瑞明,是额娘的远方表哥,原来额娘在家做姑娘时他就上心了,额娘跟了您他也没娶亲,后来倒是想方设法地进宫做了侍卫,就为了能离额娘近点,这么好个人,额娘她怎么就想不开呢?”
啪,乾隆手中的奏折结结实实地敲在了永璂的头上,“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打听得倒清楚,不行,朕不同意,你别再瞎动脑筋了。”
“后宫中也不一定非得有个皇后才行,我皇额娘走了,您找个稳重点的妃子管事儿不就行了?圣祖爷康熙帝在位的时候,后宫中不是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皇后的吗。”
乾隆头疼,“不是怕宫中没人管事,你,你把个皇后弄出宫去再嫁,这也太诡异所思,我大清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朕的面子要往哪儿放啊?天下人要怎么说,别说天下人了,就是众朝臣也不会答应啊,还不得上折子把朕给埋了。”
永璂解释,“皇阿玛,我能这么办事儿吗?当然是悄悄地做了,就是我额娘大概要受些委屈,您找个借口把她降成贵妃,贬到冷宫去,我再去偷偷把人带出去,让她和那个瑞明出宫去隐居好了,我看苏杭一带,山明水秀的很是不错,派人去提前给她安排好,找个漂亮点的宅院,我以后每年去探望她也好住住,上次说要去不是半路折回来了,没有去成,正好……”
乾隆听他想得长远,连忙打断,正色道,“不行,哪有这么简单,你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朕不会同意的!”
永璂张张嘴,愣在当地,乾隆向来事事都顺着他,就算两人有什么意见相左的时候,那也是会各自据理力争,到最后谁有道理就听谁的,从来不会这么武断,竟是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到底是已经被宠习惯了,不大能受委屈看脸色的,一口气憋在胸口说不出话来,使劲瞪了乾隆一眼,一拂袖就走了。
想想还生气,干脆去坤宁宫带上倩雯,出宫去他自己的‘小破宅子’了。
倩雯本就是太后给了他的,因为他‘身体不好’所以先放在了坤宁宫里,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地方也是该把人带去才对,不然就是不给太后面子了,正好这会儿需要干点轻松事情换换心情,于是就干脆自己把倩雯送回去。
倩雯现在又长大了一点,苹果脸已经渐渐瘦了下去,显出了些许少女的清秀,永璂每次看着她就很感叹。认为她现在这个样子虽说是秀气不少,不过自己还是更怀念那可爱的苹果脸,看着就喜庆,捏在手里也很有感觉。
这是他第一个看上的女子,意义不同,所以永璂一直待她不错,让她做格格,侧福晋什么的肯定是不太可能了,乾隆会跳脚的,他自己现在也没这个心思,所以决定把倩雯在自己的贝勒府里先放一段时间,然后再找因头放她出去嫁人吧。
和天真可爱的倩雯待了大半天,心情这才好转,自我反省一下,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首先皇额娘那边就没说通,应该先去劝说她。
此事事关乾隆的颜面,历来的皇帝都不会把后宫的女人随便放出去的,就算他自己不要了,那也可以养在宫中,反正养得起,放出去了就会有戴绿帽之嫌,乾隆不愿意也能理解,得慢慢地去磨着他愿意。
想通了之后就心平气和地回宫去,结果他心平气和了,乾隆可却正火着呢,他本来见永璂甩袖子走了就有点心虚,忍了一会儿就派高无庸赶紧去把人找回来,准备好好哄哄的。
谁知竟听说永璂带着倩雯回府了,这还了得,他千防万防,心中最大的隐患就是倩雯,那是永璂一早就看上的人,实在是危险程度很高,因此没事时就会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把这个已经被太后当众给了永璂的宫女弄走,不想办法还没想出来呢,永璂就自作主张把人带回府去了,这以后就失了控制,难保不会出事。
气急败坏,醋意翻腾之下,永璂回来时就没法给好脸色了,这下永璂也生气了,心说还不是你耽误了我额娘的,我做儿子的难道还不兴多替额娘考虑考虑,你这面子就这么重要?竟然还冲我摆起脸色来了!
于是……
十二阿哥和乾隆在冷战,都冷战好几天了,高无庸实在是头疼啊,这两位主子他谁也惹不起,每天夹在中间这叫一个左右为难。
乾隆说晚上点安神香,十二阿哥过一会儿必然嫌烟气重,命人赶紧拿几个大扇子进来扇扇;乾隆说养心殿里灯火太亮,耀得眼睛不舒服,让撤下去几盏灯,十二阿哥必然跟着就说太黑了读书不得劲,让在他旁边多添点烛火。
皇帝陛下也不示弱,十二阿哥说午膳想吃烤驼峰,他必然让人上全素宴;十二阿哥说晚上盖的那丝被有些厚,让人换薄的,他就说晚上冷得很,再加床被子来。
高大总管被这两位搞得焦头烂额,顾东顾不了西,干什么都会有一人不满,实在是疲于奔命了。他觉得再这样闹下去,最遭罪的还是自己,于是决心冒险调停。
在高无庸看来这两人一齐的不成体统。十二阿哥当然不对,哪有和皇上对着干的道理;乾隆也很不应该,都这么大人了,还如此大张旗鼓地跟儿子赌气较劲,真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八 ;度吧
'90'番外四
高大总管斟酌再三,认为还是应该从陛□上着手进行调停。十二阿哥那人别看平时挺随和的,没什么脾气,其实很能坚持,以前每每和乾隆有什么争执,一般都是陛下先让步,所以这次就也这么来吧。
身为乾隆身边最亲信的人,高无庸对这两人的关系知道得很清楚,他刚开始时也是很惊诧的,不过也没人去管他会不会惊诧,更别说开导解释了,因此他只好默默地把所有的惊讶感叹都咽回肚子里去,同时自己调整了一番,以前是万事都以皇上为先,现在是万事都以永璂为先。
不得不说,高无庸在善于揣摩上意这一点上的功夫实在是炉火纯青,他的这个把永璂当正经主子供起来的行为,很合乾隆的意,大赞高无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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