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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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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那些往事心情也好了起来,看着他,他看着夕阳,夕阳映着他,我突然觉得这人美的跟画儿一样。

他那双琉黑的瞳眸定定的专注着看东西的模样,总是让我不忍移开视线。可我又总觉得他似乎在竭力隐藏着什么,我想了想,还是觉得静静的陪着他傻站一会儿也没什么不好。

毕竟夕阳常见,美人难求。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等夕阳西下时,他突然说:“骆柔,你知道我为什么傻乎乎的在这里站这么长时间吗?”

我自然摇头,刚想问:呦,你终于想说了?也知道你这样子傻乎乎?

他淡淡的说:“因为司马博雍就是这么一个喜欢傻乎乎的站着发呆的混账东西。”

我……

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合适。

刚刚穿越,一言一行都要慎之再慎之,他自然也要将司马博雍的习惯继承下来,我十分同情的想。

——不对,这样的话,这小子应该是有司马博雍的记忆的?

他突然垂眸看着我,双眼与我相对,认真严肃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关罗把你喊来吗?”

我自然摇头,搞不清楚他今天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然后,我听他突然大笑了一声,然后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自然是我不想一个人傻乎乎的站着,要找个倒霉鬼陪我一起犯傻啊!”

于是,我上当了。

那人已经十分得意的笑出了声来,竟引来了几位女官,他挥挥手,拉了我的手,见我不情不愿就道:“不饿?现在郑罗估计已经把你想吃的东西都备好了呢。”

我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这混人!于是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情,应该可以称之为郁闷。

我觉得当一个人郁闷的时候,无非就是这么几种发泄方式:吃,败家,喝酒,打沙包,自杀。

身为一个吃货,我觉得用吃这种方式来发泄我的郁闷心情最合适不过了,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我感觉到云惊蛰恨恨的眼神,心中还是有点得意的。你小子既然敢拿我当乐子,我如果不让你郁闷一下,我还是骆柔吗?

这人穿越前也是一个练家子,而且还是一个纯爷们,和我一样是肉食主义者。自从穿越以来,我是半月不知肉味。他是连着喝了半个月的三不着两的补药,吃了半个月的药膳,用他的话说,咱都没吃过一点正常人该吃的东西。

我自然是不会同情他的,吃的那是一个不亦乐乎,毫不介意那些在一旁伺候的女官会不会一下去就八卦我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似地。

倘若我让在乎这些,那我过去的二十年里,几乎没有一天为自己活着,图啥?

晚上的时候,我和云惊蛰睡一起。

白天的时候他身边总是有人伺候,而我也要学写字,争取从学前班一下跳级到小学毕业。

云惊蛰说让我晚上和他睡在一起,是今天下午吃过饭后说的。

司马博雍向来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屁事儿多的是。所以在吃过饭后,云惊蛰这样对雪晶吩咐:“雪晶,今晚不喜跟我睡,你收拾下。”

我当时正在想,要不要剔牙要不要剔牙要不要剔牙。

又四目环顾只希冀能找到一跟牙签儿,于是压根儿就没听到他在说啥,所以看到雪晶有些奇异的目光,我还琢磨了好一会儿,这一向温柔可人的姑娘是怎么了?

于是就追问了起来,小姑娘红着脸说:“王爷说让小师太今晚跟他一起睡。”

我“哦”了一声,没当回事儿。

咱睡过的男人,虽然没一千可也上百了,如今不过是多了一个区区云惊蛰,怕啥?

12。那一夜,各种报复与被报复

……》

幕十二·那一夜,各种报复与被报复

我的脸啊啊啊……

————————————————————————————————————————————

吃过晚饭后,我看着又在躺椅上吞云吐雾的某男人怒道:“我说,你出去活动活动会死啊?”

我在书房写了一下午的字都快憋死了,他居然还能继续安心宅下去,他行的。

他此时许是已经适应了这些烟丝,也不怎么咳了,只是那脸色仍不见好。

他一手抽着烟,一手把玩着手中的一块鸡油黄翡翠雕的玉佩,轻声回道:“你憋不住,你以为我憋得住?可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说完吐了个眼圈儿,蓝雾一片,我也猜摸不透他的心思。

那块玉佩我倒是有些眼熟,好似在小皇帝身上见过。仔细想想,越发的觉得我的猜测是对的,黄色本来就是帝王色么,鸡油黄更是黄翡翠中的极品,帝王专用也说得。

可这东西又怎么落在云惊蛰的手里了?

我想不通,也不想去问,见窗外月明星稀,月桂树轻轻摇晃,树下满庭芬芳,越发的觉得此时不出去走走真对不起自己的身体,于是上前拉拉那人的袖子。

那人不动。

我叹口气,这孩子就是不听话啊。

又伸手,愈挠他痒痒,谁料他竟然大大方方的任我在他身上挠来挠去,最后等我回神的时候,已经跨坐在他身上,十分不成体统的抱着他的腰。于是我知趣儿的赶紧溜下来,都没敢去看他的脸色。

啧啧,那个小白脸,想来哪怕是被个小姑娘压一下也扛不住吧?

不过最后我看了看外面风清月高,花团锦簇虽然看不到,但在这种天气里悒悒而行也是一件让人很享受的事儿。索性对他道:“索性不出门,我们就在房子里走走如何?”

我那日初见这房子,还以为不大,却不想我所见到的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这栋房子与整个后院中的绝大部分建筑都用走廊连接在一起。

他似乎终究没能架住我的折腾,虽然被我拉扯了起来,但也坏心的把身体的重量往我身上压了压,然后才松开。

我搀着他慢慢走出去,顺着走廊遛着弯儿,一路遇见不少女官,都是敛衽施礼后让开路,一言一行极尽妍态。云惊蛰走的很慢,轻缓随意。今夜冰轮高挂银光泻地,虽已是入夜,但还能将各处的精致看清楚。

我东看看西看看,竟与他走的一样快慢。

与他的谛听院紧邻着的一个院落内满是梨花树,如今正是梨树花开的是借,满园白霜。我虽然说是只与他在走廊里走走,但见到这等精致焉能忍住承诺?

扯了他的袖子就往那边儿拖去。

他弹弹我的脑袋,清秀的眉目带着挪揄,问:“你不是说只在上面走走?”

我只当做没听到,松了他的手一个人在院子里转圈圈,身上时不时的还能落上一片花瓣。

云惊蛰淡淡的笑着站在那儿看着我玩耍,我偶尔回过头去,都能在他身上发现几个新的花瓣,玄黑轻袍,白色花瓣,月华如水,此情此景,我想这辈子我要再想看到一个比他还要漂亮的男人那可就难了。

又想,找个英俊的似乎也容易不到哪儿去。

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但惟独不愿去想那些烦心事,今日只求一乐。

遛弯回去,自然是洗洗准备睡觉。

我自然知道今晚我是要和云惊蛰一起睡的,可却不想这人洗个澡就有那么多的事儿,我看着面前的四个女官,四个女官回看着我。我顿时囧,回头去看云惊蛰,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等待遇,先是问我道:“不习惯?”

我点头。

“想自己洗?”

我继续点头,我现在完全可以生活自理好吧,不要真把我当成七八岁的小萝莉。

他“哦”了一声,然后挥挥手,屏退了女官,然后对我道:“刚刚没跟你说,她们是负责给我洗头发的,现在她们走了,这项重任就交给你了。”

我顿时骇然,下一瞬就想上去抱住他老人家的腰身哭求,就你那头等身长的头发,俺要折腾到何年何月啊,我错了行了吧?

那位大爷这时候悠然的脱了最外层的衣裳。

我见他脱得慢悠悠的,不急不躁,那参杂着金丝织成的段子剪裁出的衣裳最后被他狠狠的丢在了地上,而后,他道:“阿肉,我跟你说了没,我最讨厌的就是黑色。”

阿肉……我真想青筋直冒,上去揍上这丫的一拳。

阿肉这个称呼,其实是我多年的外号。

柔什么的和我是拉不上一点关系,模样是长的爷们了一点,托水心的福,我也当了不少年的男性公敌,但这并不妨碍我有自己的哥们儿。

一起踢球的哥们啦。

一起打球的哥们啦。

一起练拳的师兄弟啦。

当然,我和他们的关系或许还不错,但也仅仅止步于哥们而已。

倘若有例外的话,也不过那么一个人吧。

一个脑袋估计进水了的家伙,或者,色盲?

后来被这群家伙阿肉阿肉的就开始叫开了,我本以为云惊蛰这小子是不知道这事儿的,孰料此丫的居然在散步回来的路上,看着天上的银月,叹了一声,“阿肉,你说这月亮我怎么看着比咱家的还圆呢?”

阿肉……

阿肉……

去他个阿肉,老子什么时候和你那么熟了!

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老子的外号的!

我当然没喊出声,但我相信他一定明白我这眼神的意思。

他只是微微的笑,用眼神回望我,那眼神中是满载的得意。我这才想起来,该死的,我和他虽然是十分远房的亲戚,但我能听到他云惊蛰的大名,那么显然他对我这个假小子……

失策是失策!

刚刚气恼之下都懒得理他,谁想这会子他又得瑟上了。我想,这事儿叔可忍我也不能忍,于是扯起嘴皮子冷笑着对他说:“你想挨揍是不是,你觉得我现在打不过你?我那是不忍心刺激你,虽然变成了萝莉,小爷我照样能把你揍趴下!”

他挑了挑眉毛,笑道:“我说,是什么给了你说这话的自信,不要以为那天我喝了点酒输给你现在也不是你的对手,就算老子是病秧子,对付你也绰绰有余了!”

我哼。

他也哼。

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个还真有点亲戚的模样,这脾气多像啊。倘若那天我俩没有被雷劈,或许我还会和他成为朋友也说不。

既然如此的话,那让他喊我一声阿肉也没什么吧?我想。

我这么想,主要妨害是因为他那小脸色,依旧是白,苍白,白的让我想叹气,怕你了好吧。

当然,我怕的是司马博雍的壳子,不是你云惊蛰。

这话我当然是不会说的,于是又哼了一声,瞪了那人一眼,自己也脱起衣裳了。

司马博雍的这谛听院委实巧妙,看上去不大的一个小院子,其实一进入之后就发现廊檐曼回,与四周的院子都是紧密相连的。谛听院中又有一个小院,小院中是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建的露天浴池,四周帘纱飘飘,放满了花盆,如今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天上月光倾泻而下,花香四溢,水雾氤氲,这气氛,啧啧。

就是为了这气氛我也要泡一泡啊,现在跟他斗个什么嘴儿,哪天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在他脸上画个乌龟不就得了?

我脱,我脱,我继续脱。等到我终于扒拉的只剩下一件小肚兜和一条小亵裤的时候,我瞅了瞅旁边看的很好意思的某人,哼了一声,直接跳入水中。

入水之后,我畅快的笑笑,心想世人都说那司马博雍是个花国库的银子给自己用,用的一点都不心疼。

可如今却是他花国库的银子给云惊蛰享受,如此就不知道那位虽无腹黑之名绝对有腹黑之实的亲王大人想起来会不会吐口血啊。

再之后,我就看着岸上那个人,等了许久都不见他下来,虽然这天气还没蚊子,但他难道不觉得站的时间长了腰疼么?

岸上的那个人,看上去秀眉敛在一起,微低着头,像是在想着什么。

我见了反正心里不喜欢,该玩的时候就是要玩,该洗澡的时候就是要洗,等要睡的时候还要去床上乖乖躺平,难道这家伙那么年的拳都白练了,连最基本的都忘了?

我又想起他那抽烟喝酒的劣习,算了,懒得说他。但还是手一样,一捧水挥洒而出,恰恰好如我所想的那样,淋湿了他的衣服。

他一怔,似乎回神过来,可却又笑了,只是那眼神,似乎不怎么和悦……

这眼神让我有了一点预感,一定又发生了什么无比操蛋的事儿了!

我的预感又一次该死的成功了,他就那么笑着说:“阿肉,你完了,她们忘记留下换洗衣物了。”

下一瞬,他一脚丫子将我刚刚仍在一旁的衣物一脚丫子踢入水中。

我顿时,傻眼……

我从小到大,虽然很多男人不把我当成女人看待,可那多是他们不知道我性别的时候,像这样在知道我的性别之后还这样用纯爷们的态度对我的人,他算是第二个。

不过,我喜欢。

我想,或许我可以拿对待哥们的态度对待他。于是,我更不客气的双手一泼,顿时他整个人都变成了落汤鸡。

司马博雍家的婢女尚且一言一行落落大方,他这主人自然是不言而喻,这般跟落汤鸡一样出去——嘿嘿,我看你云惊蛰是脱还是不脱。

这家伙好歹也是一个爷们,自然不会穿着一件湿漉漉的能看出胸前两点那啥的白色里衣四处乱蹦跶,瞪了我一眼,干脆利落的扯下身上的湿漉漉的衣裳,只穿了一件底裤就下了水。

我好心提醒他道:“云惊蛰,你等下出水的时候小心露点啊!”

我提醒他的时候自己也是笑着的,而且还是笑的十分得瑟的。

丫丫的,也就这时候我庆幸自己是个不带把的了。

他许是也懒得理我,径自找了一块地方泡着去了。

我看着他那张脸没过几分钟,就从苍白变成粉白,对自己耍赖拖他下水还是十分得意的,这才像个人不是?

先前看到这人,如果他头发换换颜色,再来身三件套,我准保把这家伙当成吸血鬼。

俊的过头了点儿,白的过头了点儿,倒霉的比我还厉害点儿。

这个世界上想找这么一个倒霉蛋容易吗?所以我打算盯紧他,让他尽量活的时间长点儿,长点儿。

人呢,就是不能心软,我一边感慨着一边继续搓揉他那头头发。

他嗤了一声,嘲讽道:“我可不记得不喜师太你有哪怕一点佛家的慈悲心肠。”

我此时跟他那头头发较劲还较不过来呢,哪里有空搭理他?直接往他脑袋上拍了一下,道:“还让不让洗?”

这头发好看吗?反正在水里那是一点都不好看,落入水中,他动一下,头发也动一下,看上去让我有膈应。

说怕吧,又不是怕,说不怕吧,反正心里又挺不舒服的。我这人吧,向来是明知山有虎偏《奇》向虎山行的那号人,既然对他这头头发有了《书》如此纠结的感情,那就一定要把这纠在《网》一起的地方给解开才行,又想起这人将女官们屏退,想来打的就是让我伺候他的念头,于是自告奋勇道:“我来帮你洗头发吧!”

云惊蛰这小子也是一个将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不会反省自身丝毫的主儿,哈了一声,而后一撇手,像打发细菌似地打发我道:“敬谢不敏!”

他说完这句我本来正打算收回手,毕竟这头发是他的,他不给玩就算了。

可谁想,他居然道:“来,给我搓背。”

那么一瞬间,我真的非常想给他屁股上来上一下子,你个死小孩!

等终于洗完了,我正犹豫着要怎么出这池子的时候,就见这家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了一个铃铛,轻轻一摇,那小铃铛声音清脆异常,没几时便有穿着有长长裙裾款款走来的女官们。

我见了,自然又是没给那小子好气儿。

等瞪完了也已经被女官们从头到尾包了一个严实,擦拭着身上和头发上的水分。

自然么,那小子如今正忙着被人伺候呢,也没空管我有没有怎么样。

等终于把头发擦的差不多之后,就有女官剥我身上的肚兜,我犹豫了下,索性火速把小肚兜和亵裤,更以我从会自己穿衣服以来的最快速度把这两件套上。等再抬头的时候,发现眼前正呈着女官为我捧来的衣裳,低头一瞧,我的脸黑了一半儿,粉红色的!

又有女官为我拿来了新鞋子,我一瞧,脸全黑了,还是粉色的!

给尼姑不穿僧袍僧鞋穿粉色装,这种事儿除了某人还有谁能做得出?于是我狠狠的在心里问候了一下云某人,更是对他怒视。

云惊蛰你丫的是粉色妹子控啊!

这一眼却被那小子看了个真切,他似乎觉得我此时的表情还不够让他开怀,于是又加了一句:“雪晶,她要是不肯穿,你就亲自帮她穿戴好。”

这丫的……他果然拿捏住了我的死穴。

我恨恨的想,却也只能在和颜悦色的雪晶屈膝帮我穿衣前伸出手拿起衣裳。

等我终于穿戴好了,那家伙突然道:“妹子就要有妹子的模样么,哈。”

哈你个大头鬼!

这声“哈”可真是笑的得意非凡呢!

不过我又怎是这么容易就服软的人?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道:“王爷也要有王爷的雍容尊贵么,哈!”

四个人伺候他的头发,两个人帮他更衣,恩,刚刚那两个女官一定看到了他的小鸡鸡,不然他还能穿着湿漉漉的亵裤?于是我的心情那个舒爽啊舒爽。

晚上,我们两个人并肩躺在他那张大的惊人的寝台上,枕头并着枕头,肩膀并着肩膀,吐槽着对方,我觉得这是我穿越以来过的最开心的一日了。

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难干的很。他对此也是怨声连连:“我真想不通那司马博雍怎么不咔嚓给这头发一剪子!”

“好好的爷们让他自己弄的英气全无,脂粉气一身,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好好的整天穿一身黑,不知道小爷我最喜欢穿一身白啊!”

“好好的娶了老婆干毛又让她死了,害老子现在还要被相亲!”

我向来是一个很乖的听众,一边点着头附和着,一边快要笑翻了,尤其是头发和相亲的事儿。

俺是尼姑不愁嫁人——因为根本就嫁不出去。

他么,如今千朝掌权的摄政王,又怎能落得了好?谁知道塞进来的王妃是哪家的人,同床不同心什么的……嘿。

至于头发——

我拉拉他的头发,打断他的吐槽,认真建议道:“司马博雍没剪,你就不会咔嚓……”

他冷笑道:“司马博雍爱发如命,谁不知道,要剪也是要找个合适的契机,而且我上次偷偷试了下,剪短了刘海儿上的一点儿,结果你猜怎么着,妈的,没过多长时间就长长了,这头发上透着邪行!”

我一脸悲痛的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在我这秃头上偷偷抹香油已经抹了小半个月了,还是没长出一根毛……”

等悲痛完了,我们彼此看看对方,心想——这个时候还有这么一个倒霉蛋陪着我,真是爽啊!

想完了,各自笑笑,我还感觉到他捏了一下我的脸,于是回敬。

我没敢用力,可这小子似乎知道我对他的这病秧子身体有点忌惮,更不想伤了他那脸儿,结果我自然是完败告终,第二日晏起,那小子已经上朝去了,雪晶然看着我,似乎很是惊奇的模样。

我看着镜子,觉得那王八蛋最好头发长到一不小心就会把他绊倒!摔死算了!

该死的,我的脸啊……

13。男人的最悲痛

……》 幕十一·

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没有争议

————————————————————————————————————————

突然之间换了一个地方生存,一定要先把那个地方的一些基本的东西都搞清楚吧?

我拿着鹅毛笔看着我面前乱七八糟的关系图,而且写的还都是简体字,估计这个世界上能看懂的也就我和云惊蛰两个人了。

此图是围绕着司马博雍展开的,目前我住在他家,云惊蛰又变成了他,不将他研究清楚怎么成?可等研究完了我就发现还是乱糟糟的。

司马博雍和先皇乃是一母同胞,当朝太皇太后就是他的生母,虽然看上去辈分挺高,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罢了。而当朝太后则是太皇太后的侄女,司马博雍的表姐。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儿,古代近亲结婚的又不只是皇帝一家。可让我觉得十分有去的却是那位太妃——不喜伺候了一年多的太妃,清太妃。这位居然是司马博雍的姑姑的女儿,也是表姐。

我想,这真有趣。

想完了就冲身旁一直站着的关管家微笑,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我觉得有些痛意,下次那个小子再敢捏我的脸试试!

想到这儿已经是横眉怒目,等发现对面的大叔笑容依旧,眼神温和,更用亲昵温柔的语气对我道:“小师父,王爷让我给您准备的这笔怎么样?”

我点头,坦言我很满意。

咱毛笔字虽然不会写,但是钢笔字还是难不倒咱的吧?

关罗望着我手中的鹅毛笔对我笑道:“之前还真不曾想到这样的笔也能写的出来呢。”说完又递给我一张纸道:“王爷吩咐,请您比照着这张纸上的字迹练字。”

我看着那张纸上的壹贰叁的大写数字,想,如果那丫的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拍死他。

可那字却是极好看,也极为眼熟,不就是硬笔钢笔字么,不过咋看上去还真有些庞中华的风范。

我虽然觉得那家伙多事儿,但这终究是他的一片好心不是?

既是好心,那便收下了。

谁知这时候那美貌的关大叔居然对侍立在一旁的雪晶道:“王爷说了,这上面的字小师父昨日学到了四,今日从五学起,等他从宫里回来会检验小师父的功课,所以……”

所以下面就没了后话,但我又怎么会不懂其中的意思,于是咬牙切齿不再多提。

诺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雪晶以及那个小正太。

小正太叫离魂,有些不吉利的名字,可我这不喜师太的名字又哪里好听了?加上那小正太生的模样周正的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好苗子,将来铁定能长成一个大帅哥,所以从女人看未来帅哥的角度来说,我对他有些好感。

小正太身高比我要高一些,一身的白,更衬得一张小脸儿如美玉一样细腻白皙,秀气无比。

小正太的声音很好听,称我小师父。

小正太的眼神很灵动,又许是跟在司马博雍身边日子长了,自身也多了些不凡的气度,跟在雪晶身边儿,倒将他显趁的跟个小少爷一样。

我喜欢这个叫离魂的小正太,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小家伙很有趣。

他虽然年少,但也是读过书的,自然识字。雪晶虽然要教我读书,但这座谛听院里一切事务都由她负责,所以不时有人请示。

她担忧会打扰到我练字,于是就在我学会了四个“生字”后,客气的请小正太在旁看我练字,让我有什么问题先问他,她且先去将大小事务吩咐下去。

我点头,挠挠脸,于是我见雪晶莞儿,那小正太也裂了裂嘴角。

我不明所以,也懒得问,继续跟手上的这鹅毛笔继续角力。

这东西怎么说都是一夜之间匆忙加工出来的,又能有多好用?当然,比起那毛笔,我还是用这个对付着吧……

那小正太毕竟不是皇帝命,比那正太皇帝乖巧多了。我练着字,他只是静静看着,也不出声儿,我便渐渐的有些心不在焉了。

我想起了我来到王府后的一些听闻。

这王府中的女官确实个个不凡,言行举止都是非常有分寸,但这府中又岂是只有女官就能撑起来的?

且这些女官也只侍奉司马博雍一人而已。

我曾听佛堂那院里的几个小丫头然碎嘴,说,那个小孩子莫非是王爷的私生子?

又有人说,不是吧,你看王爷那身子骨儿还能有孩子?听说王妃到死的时候都是完璧……

又有人说,不管怎么样,这事儿邪乎呢,听说那孩子和王爷长的像极了,那是一个俊!

我当时只是可怜那王爷,却不曾多想,如今见到正主儿又岂会不多看两眼?

这孩子,确实与司马博雍的模样有些相似,但也只是些微而已。

按照严格说来,这孩子其实与那正太皇帝司马旭阳相似才是真的,但,这话也许没人敢说。

而我呢?也只是想想罢了,自己脑袋上还顶着许多糊涂账呢,哪里有时间去管别人如何?

不过……我对云惊蛰几番忍让,让他对我几番戏耍,并非没有原因的。

原因也自然与那些丫头们的碎嘴有关。

身为一个女人,一个性格偏爷们的女人,我没了头发都能痛苦如此,更何况他云惊蛰还是一个货真价实,还在某些领域有些自负的男人?

下面抬不起来什么的,当真是悲剧,也当真值得我退让一下,哄他开心了。

———————————————————————————————————————

在我眼中,如今云惊蛰确实是要比我倒霉很多的,我虽说如今穿成了一个尼姑,但还有他帮忙遮掩,可以正大光明的吃肉,可以往脑袋上抹香油期待能长出两根毛来,可他又有谁帮着?

下面每天早晨升旗不给力也就算了,更大的悲剧是他还要忙着千朝的各种国家大事,还要忙的不被人看出来马脚,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又有多少人在巴不得他出错。每天早晨从一醒来穿衣洗漱,都在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这样的日子,他很痛苦吧。

他能帮我,而我帮不了他,所以让他欺负一下又怎么样呢?

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报复。

司马博雍本就不是一个早晨能起的来的人——低血压加起床气的双重作用下,据说这位一向“好脾气”的亲王也会想杀人的。

我想,要不要明天早晨午夜的时候就将他折腾醒呢?

又想,干脆到时候直接把他压醒算了,反正这小子身上软绵绵的很好压。

又想,那身上细细滑滑白白嫩嫩的,真是比我这姑娘的身体都柔嫩好摸呢,多摸摸吧。

甚至还想,反正摸都摸了,要不……亲两口?到时候再告诉他,哈哈,那小子到时候脸色一定很精彩!

我这相入非非还没想完,就听到一声清咳,我挑眉看向发出清咳声的小正太,见他正一脸分严肃的看着我,双眉略蹙着,唇瓣紧抿着,那模样十分的有趣味。

我挑了挑眉对他道:“怎么了?”

他的眉头又蹙紧了一分,压低了些声音道:“小师父,如果你再不练字,等王爷回来可就过不了关了。”

我见他这模样十分有趣,就想逗他一逗,索性道:“那又怎么样,反正他也不会怎么我。”

这话说的时候我还故意做出了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来,料想落在这小正太的眼中,应当是十分的欠揍。

小正太果然如我预想中的一样,眼中闪过一丝郁色,而后竟对我道:“你这般,又能在王爷身边呆多久?”说罢就一转身也不管我,径自写自己的字去了。

我想着他说的那句话,心想,你又能在他身边呆多久呢?

这样一个孩子,本身就是一个靶子,更是司马博雍想要掩人耳目的幌子。

就这样一个孩子,居然还真有些倨傲,也足可见这孩子想来也听到了不少流言蜚语,不过那流言是谁放出来的风声,就难说了,也更让人值得玩味。



司马博雍每天会在皇宫呆上半日后便回,少有意外。

托他这习惯的福,云惊蛰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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