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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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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吃黑


1。我想吃肉

幕一·我想吃肉

不想吃肉的尼姑,一定不是好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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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踢男人的蛋蛋会穿越的话,我绝对不踢那一脚。虽然那一瞬间我的心情很舒爽,但是让我后悔莫及的却是在那个男人一阵狼嚎之后一道天雷噼里啪啦一声,就将我啪啦穿越了。

穿越这个词儿,是我那个总是喜欢胡思乱想一脑袋全部都是言情小说的小表妹跟我说的,我还记得,当时她一副十分遗憾状对我说:“表姐,如果我能穿越就好了,我一定能混个妃子当当。”

说完就觉得她水大美人如此姿色,只去当个妃子太屈才了,当个皇后还差不多。

我记得当时我很不客气的一个边腿踢过去,沙袋应声作响。

那兴奋状的小姑娘顿时被我震慑住,委屈的瘪瘪嘴,说了句:“表姐,你这人真没劲。”

她总是这么说我,可也依旧喜欢腻味着我,以至于我家母上大人和姨妈大人甚至一度以为我们两个人是拉拉关系……

我对此自然百般澄清,虽然我没打算找个男人,可也没打算跟这个跟小妖精一样的小表妹过上一辈子。

说她是妖精,还真没委屈她。也不知道是怪她漂亮的过分,还是要怪她智商太低,我在知道自己穿越后悲痛了很久之后的某天,想起这个问题,觉得胸大无脑这四个字还是比较适合她的,当然,我绝对不是羡慕她胸大。

我这胸大无脑的表妹给我平静的初中高中以及短暂的一年半的大学生涯增添了无数趣味。打从初中起,三不五时就让几个小男生为她争风吃醋一番,每次将她弄的烦不胜烦的时候就会将我拉过去,一脸炫耀的跟他们说:“看,这可是我男朋友!”

后来有死党跟我说,每每这时,我的眼神都是阴森可怖的,煞是吓人。

我说她那是废话,小表妹之所以屡屡将我推出去当挡箭牌就是因为那些小男生居然都深信不疑了。就是本人再大度,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当成男人,也会不爽吧?

为此,我也不是没有义正言辞的拒绝,可让我无奈的那丫头每次都对我的眼神视而不见,对我的话听而不闻,依旧拐人。更曾有几次她美滋滋的跟我说:“表姐你真帅,要是我将来能嫁给你这么帅的男人就好了。”

我通常是把她当空气,一边庆幸自己下面没那个把儿,一边心道,要是谁敢娶你那才是真的要自求多福了。

小表妹上了大学之后,已经从小妖精脱变成了很有女人味的女妖精。虽然模样没啥变化,可是魅力指数却是大增,杀伤力远胜从前。

我和她虽然并非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却因为表妹的缘故,我每次去她大学接她回家的时候都受到了非凡的礼遇。一来二去,我俨然已经成了他们学校的头号公敌。

后来那摇头招蜂引蝶也依旧拿我当当键盘,以至于我也被打了几次闷棍,但虽然敌众我寡,但每次我都会尽力揍得这群家伙让他们的妈都看不出他们原先的模样来。

当然,我也不是没有纳闷过,为什么那群家伙既然能打听到我在哪个大学,为什么就没打听到我其实是个不带把的呢?

但这次被人打闷棍,似乎有些意外。

来的是一个喝醉了酒的家伙,看上去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可等到拳头一挥我就知道这是一个硬茬子。

本来么,我揍过这么多男人,还不曾踹过任何一个男人的老二,可这次却有些意外,那个喝了酒的疯子虽然是个练家子,但终究喝了酒,实力大受影响,被我那是狠揍了一通。可谁知道他是不是被我打急了,居然一把将我扑来,我一时不查被他抱住,这混账竟然好巧不巧的抓住了我的胸部。

于是……你们都应该明白的。

我觉得我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老天爷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我,被人抓了一下咪咪就踹了人家的JJ那是不行的!

此等悲剧不再多提,咱再说穿越后。

我一醒来就发现我穿了,之所以反应如此快速,是因为我是被人捏醒的。捏我的那人有一颗闪亮的光头,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我也变成了一个小光头。

条件反射之下,我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用在被子里的手往下移了下,摸了摸某处,没……把儿……

于是我骆柔就这么着变成了一个小尼姑,叫不喜的小尼姑。



不喜其实是一个挺倒霉的女孩子,才不过六七岁的年纪,本是依附这家尼姑庵的佃户家的姑娘,后来爹打仗死了,她娘也不知道是要改嫁还是干啥,就将她丢给尼姑庵了。这倒也罢了,可让我万分不爽的却是这尼姑庵却让这么小的孩子用来伺候人。

那人是个太妃,前任皇帝的小老婆。皇帝死了之后不知道为啥不在宫里呆着居然跑到尼姑庵来,也不知道这等身份尊贵的人为啥没带自己的心腹伺候着,居然从尼姑庵里选了个小丫头伺候她。

不喜的名字就是她取的,平素待这个小姑娘称不上好,倒也谈不上坏,以至于让我弄不懂“不喜”这两个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在里面。

可是那个太妃已经在我穿越前的几天前去世了,据说我是在她死后才病倒的,为此传言甚多。什么太妃舍不得不喜啊,什么不喜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啊云云再云云。

之所以如此多的八卦是因为太妃的死充满了争议,居然说死就死,从早晨病倒到黄昏去世,居然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撑到,再加上当年先皇在位之时太妃颇受帝宠,连皇后都不及她的威风,如今先皇过世已经一年有余,先皇生前仅有一子还是太后所出,如今皇帝已坐稳皇位,难保……

这些都是我醒来之后看到的那个光头对我说的,法名不言,十六七八,可却是一个爱谈八卦的人,也够奇妙的。我不过只是稍稍套了套她的话,她就滔滔不绝的说了一下午。末了,她喝了口水后双眼难掩眼中的好奇之色,殷切的问我道:“不喜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病的呢?居然还病的那么蹊跷,和太妃当时的病还真相似……”

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什么病?但不言的话却让我充满了危机感,只得再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摇摇头道:“不喜也不知道……”

不言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我看不出的意味,伸手摸摸我光溜溜的脑袋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活着就好。今早你还没醒过来的时候摄政王下令说要从我们这庵里派几个人去王府。据说那王府内修了一个小佛堂,以后就可以留在王府了呢。主持师太觉得你如今不适合呆在庵里,所以特别留下了一个名额给你。”

我顿时两眼放光了起来!

在我发现自己当了尼姑之后的第一个念头是骂老天爷,而第二个念头么,就是还我头发。

虽然我一向有些不修边幅,头发总是捣鼓的乱糟糟的,后来干脆弄了一个比毛寸长不了多少的发型,可短则短矣,我也没说过我不想要头发啊。而第三个念头,就是我想吃肉。

身为一个肉食主义者,突然只能去吃些青菜萝卜豆腐白菜,这换谁,谁也受不了啊!

虽然到了王府之后我也是去当尼姑,可保不齐的我还能在几年后混个还俗,从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当然,为了减免麻烦,我万分期望我此时的这具身体在发育后,一如前世之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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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能住太妃的尼姑庵,能让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殿下招人的尼姑庵,那可不是只能吃青菜豆腐的尼姑庵,素斋还是做的很精致的。可再怎么精致的素鱼素鸡对我这个穿越前无肉不欢的人来说,还不过是饮鸩止渴,每天吃饭的时候都没精打采的,让不言和主持师太都以为我身体还没好,担心之下把每天早晨的功课都给我免了。

对此我自然满心欢喜,毕竟我也不想去念经诵佛,也只能看懂一部分繁体字,念也念不来。可谁想这等特权不过只享受了一日王府便来了人,要接我们这五个被选出来的尼姑去王府。

主持师太法号恒静,看上去就像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般,说话轻声细语,据说当年也是一位大家闺秀来着。为何当了尼姑,不言也不晓得,我就更不晓得了。

我们去王府这等大事在她眼中也好似无足轻重一般,在我们跟她此行时也不过是叮嘱我们保重身体而已,又吩咐四位与我同行的师姐好生照顾我。

我自然是谢过了她,刚要随四位师姐上马车,就感觉到头上一热,是主持师太在摸我的脑袋。

我曾经对着模糊的铜镜仔细研究过不喜的脑袋,光亮亮的,加之年龄又小,又没受戒,让人一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很好摸。

而事实上不管是不言也好,还是静字辈的长辈们也好,似乎都有摸我脑袋的习惯,摸摸再摸摸,直摸的我担心它们将来会真的寸草不生,永当尼姑。

主持师太摸着我的脑袋有些不舍道:“不喜啊,你年龄尚小,到了王府要听师姐们的话。”

我生平最不耐别人的说教,但她是一番好意,我此时是萝莉一只,她不放心也是难免的,于是乖巧的点点头。

随后,我上了马车,当我在马车内掀起窗帘往外看的时候,主持师太好像知道我会这样做一样,视线正好与我想对,让我突然心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心中一紧,硬是让自己装出了一副萝莉的模样对她笑笑,鞭子一响,马车行驶起来之后,我听到也在被选中的幸运儿之一的不言“呼”了一声,好似松了一口气一样。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却正好被她看了个正着,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道:“刚刚看着主持,是不是舍不得她?”

我点点头,却看到其他几位师姐都笑了。

其中一位师姐也捏了捏我的脸颊道:“还这样小的年纪,又能懂得什么?能从那地方出来是天大的运气啊……”

我闻言向她看去,却见这位不宁世界眼神中颇有些幽怨,让我觉得十分有趣味。

不宁这话刚落,刚刚还在笑嘻嘻的捏我的脸颊的不言就收回了手,看着不宁师姐轻飘飘的丢了句:“这世上没人想当尼姑,可庵里也没有委屈我们的地方。”

不宁师姐还没来及答话,另外两位师姐就开始岔开话题,不欲让她们刚出来就置起气来。我一边揉着脸颊心中腹诽:这有女人的地方就没有安宁,哪怕是尼姑庵的女人之间也有战争。

我虽然穿越前是女人,穿越后也没变成爷们,可平素里最讨厌的就是见到这种场面,于是就仔细听那两个师姐打八卦。

爱听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爱谈八卦那更是女人的爱好,我虽然讨厌女人之间勾心斗角,可是对听八卦还是很有兴趣的,而且他们这次讨论的对象还是那位摄政王殿下。

先是那两位师姐讨论着,后来她俩越说越起劲,最后让不言和不宁两位师姐也都感兴趣了起来,甚至还参与起了讨论。

我只负责旁听并在心中总结,最后总结出以下结论,这位摄政王殿下就是一个妖孽腹黑病弱小白脸。

据她们说,这位摄政王殿下每个月都几乎要大病一次,小病几次,可不管再怎么折腾,他!就!是!不!死!

再据她们说,这位摄政王殿下俊美冠京城。

她们说她们听别人说,和这位摄政王对着干的人都死绝了。

根据前两点,本人觉得第三点还不够完善,她们应该说除了太皇太后和太后、皇帝以外的人,和摄政王对着干的人都死绝了才对。

可等我要下车的时候,我才知道摄政王是不用跟太皇太后对着干的,那是他娘。

于是我很用心的去琢磨一个问题,皇帝据说今年八岁不到,那么这么一个妖孽腹黑病弱的小白脸王爷,今年又能有多大?

2。尼姑的脑袋摸不得

幕二·尼姑的脑袋摸不得!

尼姑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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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我的问题很快就能得到答案,毕竟我们马上就要去他家白吃白喝白住了嘛。但让我有些遗憾可又合乎情理的是,在我们到了王府之后,根本就没看到摄政王的面儿。

也对,一群尼姑有什么好见的?

而且也不知道主持师太是怎么想的,她老人家选出来的的五个人,除去我这个小萝莉不算,其他四人就算我是女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四人虽然各有各的毛病,但模样身段可都是我表妹那种妖精级别的,也不知道她是用的什么心思。

这也不能怪我多想,我虽然没被我那妖精表妹影响,可惜却没逃过我爹娘的陷害。

我那母上大人看八点档的时候必须有人陪,我爹在我小时候还要自己来陪,可等我慢慢长大了之后就将这个艰巨的任务完全丢给我撒手不管了。

于是,母上泪奔时,我要送上纸巾与温柔;母上开心时要陪着一起傻笑;母上悲愤时要陪着一起说:“那个谁谁真是一个混账东西!”

可等我上大学以后暑假回家,她骂完之后就会一脸伤心的看着我,用无比哀怨的声音道:“儿啊,只要你能嫁出去,哪怕是遇见这么一个混账东西我也认了!”

我一般都能忍住,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就会逃出门去跑到书房,对我那正在斗地主都的不亦乐乎的老爹吐槽道:“你看她平日里喊我的时候,都是一口一个儿的,我这样不都是让她喊成的嘛。”

我爹多半会从显示器前抬起头来,一脸同情的对我道:“谁让你从到大都跟个男孩子没什么区别呢?”

偶尔还会鼓励似地拍拍我的肩膀,给我打气道:“那你就给她带回来一个混账东西算了,到时候看她哭天抢地的喊什么……”

有这样的爹娘,我何愁不拉拉!

于是经过这么多年八点档的蹂躏,我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事儿的怪异来?

一个已经死了老婆体弱多病随时会挂的王爷,四个青春貌美的尼姑,恩哼。

不过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没有见到摄政王,但是我却见到了摄政王的管家。这管家很值得一说,我估计整个京城的管家如果来个模样比拼,此人绝对可以轻松折冠。

那气质是一个儒雅,当他一身蓝色锦袍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就是那摄政王呢。

那笑容是一个和煦,我眼神有瞄到我那四位师姐下马车后本就端庄的站姿又肃然了一些。

可对我来说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大叔啊!

我一直都对年龄比我大的男人有一种好感,但是我爹娘知道了这事儿一定会兴奋再失望,因为这种好感不过是一种哥们情怀,可不想嫁给大叔破坏人家夫妻感情去当第三者,我比较擅长和他们打成一片罢了。

喝酒啦,陪他们聊聊赛车、足球、篮球、斯诺克啦,听他们谈谈家里的老婆孩子长短啦,听他们吐槽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啦……堪称妇男之友。

我爹的好友大多都对我有着良好的印象,更有人要拍着胸口认我当干儿子,我爹一次惊,二次郁闷,等解释完了之后见到对方讶异的神情那是一个哭笑不得。可是三四次之后,我那无良老爹就把我给卖了,以至于我如今都数不清我有多少干爹。

后来我爹经常又得意又有些郁闷的对我道:“你说你那么多干爹怎么就没一个想把你推销给他们儿子的呢?”

每每这时,我都懒得看他……

儒雅管家大叔先是做了一个完美的自我介绍,说了一大通之后我只听明白他姓关,王府里头摄政王最大,其次就是他了。接着又笑着解释了一番王爷身体不佳不能前来云云,命他来接待我们,请我们海涵。

谁都知道这话的水分有多重,可偏偏大叔的眼神那是一个认真诚恳,让我那四位师姐连连喊着阿弥陀佛,纷纷表示要赶紧去新家落户然后给王爷祈福。

关管家谢过了四位师姐,最后把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似有些惊讶道:“怎么还有一位小师太?”

不言忙上去一阵忽悠,说我年龄虽然还小,但聪明伶俐有慧根,很受主持师太重视云云。关管家边听边点头,好似真把她那一通胡吹听进了心里。

等说完了我的事儿之后,他便亲自带着我们去了我们的新家,一个占了一个大院子的佛堂,关管家说明了今后一定会好生善待我们之后又分派了几个小丫头给我们指使,让我们一下子从被压迫阶级变成了被人伺候,四位师姐的笑容表示对此她们十分满意。

等关管家消失不见之后,年纪最长的不惠师姐就给我们一人分派了一间房间。许是我最年幼的缘故,她们都照顾了我一些,将光线最好的一间房间给了我,等躺到床上,我有些晕晕乎乎的想,我这日子是不是就要这么过下去了?

我想起了我那无良的爹,我那整天喊我“我儿”让我找个混蛋过一辈子的娘,我那没我护航保驾的妖精小表妹,我想,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再踢男人的小鸡鸡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穿都穿了,我还真指望老天爷再把我送回去不成?

先听四位四姐说了一通注意事项之后,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趟,看着头顶的床帐揉着肚子,心中感慨这王府果然是王府,同样是素斋都能做出不一样的味儿来。我我心里感慨着,一边摸了摸自己光亮水滑的光头,犹豫着要不要把头发稍微留长一点,就跟我爹的胡子一样那么长就行,正扎人,我看他们怎么摸!

等下了决心之后,我就认真的思考以后我这日子究竟要怎么过。

无父无母一身轻松,按说我又对男人女人都没啥兴趣,当个尼姑被养在王府也不错,可我天生就是坐不住的性子,再加上尼姑不能吃肉,于是……我打算转行。

可在古代女人又能做啥行当?我大学的专业也很爷们,机械。家里老爷子钦点的,我本来学啥都行,也没意见。可仔细想想还真没啥学以致用的地方,就算有用的到的地方,我也是个半桶水,大学才上了一年多就穿了,肚子里又能有什么墨水?弄的我无比忧愁。

要真说起特长来,我从小跟我爹练家传的那些拳脚功夫,揍几个流氓护个小表妹搞个伪拉拉没问题,可在古代想靠这个吃饭……有点难度。

我心里盘恒来盘恒去,最后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反正眼下虽然闷了点儿,但是也不愁吃喝啊,还是先混到年龄大些,再适应了这个世界再想其他吧。

穿越后的地方叫千朝。

千朝……我虽然是一个理科生,但也明白历史上没有这么一个千朝,于是穿越后不幸中的不幸就是我连围观历史名人以及改变历史的机会都没了。

千朝的皇族姓司马,已经传到了第四代,如今的皇帝还是一个不知道几岁的小娃娃,说了算的是前任皇帝的同胞弟弟,端王司马博雍。

当时我听她们说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没呛着,脑袋里面蹦出了三个不能说的字,再想起这位摄政王殿下一直体弱多病什么的,顿时对他报以深深的同情。

虽然不是同名,但是和那位亲王殿下同音……恩,他不倒霉才怪呢。

(某位亲王的名字是坚决不能提的,如果大家好奇,请去搜索下祥瑞御免。)

新环境通常都要有个适应的,不过人家是适应环境,我是适应自己变成文盲这一事实。

既然暂时转职不能,要继续把尼姑当下去,可是眼下一个非常困扰我的问题就是尼姑也要念经也要做功课的,她们四个在那儿念经念的跟唱歌似地,我在这儿毛都不会,这不是不务正业吗?

而且我翻了翻不言帮我收拾的行李里的几本进经书,我赫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半文盲。

繁体字这东西,我虽然不能说一个都不认识,可一页经文居然有大半都不认识的,将我打击的不行。

后来我问不言的时候,不言的话才让我稍稍安了安心。

“念经?不喜,你不是平常最讨厌念经了吗,怎么着突然说起这事儿了?”说完就对我道:“不过也对,以前你在庵子里的时候都只顾着伺候太妃了,没生病的时候做早课都是充数,眼下到了王府再这样可就说不过去了,等我们合计合计,商量下怎么教你识字。”

我从没这么喜欢过不言,直接帮我解决了最需要解决的难题。

这次来的四位师姐,年龄最大的是不惠,其次是最不爱言语的不静……好吧,我也觉得她的法号应该和不言换一换的,最后就是让我总觉得十分别扭的不宁师姐了,我总觉得她看向我的眼神十分幽怨,好似我欠了她什么似地。可不管我怎么套话,又从其他三位师姐那儿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使得我心里有些郁闷。

我总觉得那个尼姑庵有很多秘密,我虽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总觉得自己也牵连其中,可目前什么都看不出来,这种感觉让我十分无力。

不言又说:“不过你现在身体才刚好,这事儿也不急,这几天我看你一个人在院子里呆着很是烦闷,不如出去走走吧。”

不言的话顿时让我心中一喜,我本就是一个坐不住的人,这院子虽然不小,但是这么几天的时间早让我逛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正觉得无聊呢,没想到不言竟然打算放我出去玩。

我顿时十分狗腿的抱住不言的腰身蹭啊蹭的,大拍马屁:“嗷嗷嗷,不言师姐你最好了,我正打算出去溜溜呢。”

我刚说完脑袋上就被不言敲了一下,那锃亮的脑门被敲了一下自然很疼,我故作委屈的看了她一眼,问:“师姐你好好的打我做啥?”

不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那模样哪里有一点佛门女弟子的模样?说:“你刚刚嗷嗷什么呢,还有,话都不好好说,出去玩就是玩,出去走就是走,溜溜是什么意思?你当你是狗呢?谁教你这么说话呢?”

呃……

我有些讶异,我还真没想到我习惯的说话方式居然会让她如此不喜欢,甚至还敲了下我的脑袋。

不言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大大咧咧的,有些喜欢八卦,但是说八卦归说八卦,这人却是从来不曾在我面前说熟人的坏话的,在庵子里的时候很受恒字辈的长辈们喜欢。

我没敢说话,只是无辜的看着她。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叹了一声,主动俯下身来揉揉我的脑袋,有些感慨道:“不喜,你以后早晚要还俗嫁人的,可别学坏了。”

我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肯定我将来会还俗,本想问吧,咱现在还披着一张六岁孩子的皮呢,于是继续装傻充愣,只问:“不喜不会学坏的,不喜可以出去玩了吗?”

不言这才将我放开,眼睛在我脸上看了看,然后才笑道:“好了,出去玩吧,不过不许出王府!”

她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多心了,就算我有心想出王府,虽然那位关管家只带着我们走了一次我就记住了路,但是王府门前的门童都是吃干饭的吗?又怎么会放我出去。纵然肯放,我也不会出去找罪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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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蹦蹦哒哒的出了门,刚感觉应该可以躲开了不言的视线后才换成了慢行,仔细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些天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天天都要装出一副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模样,装的我自己都想吐了,一想到还要这样再装上很多年,我就满心希望赶紧打雷吧,老天你再劈死我一次算了,或者,还要让我再踹上一个人的小鸡鸡不成?

我这样一想,突然觉得有些脚痒,还真想给谁来上一脚。

有一句话叫做曲不离口拳不离手,我还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跟着我爹学些家传的拳脚功夫,一日不练就浑身痒痒。在她们眼皮子下面我自然是不可能练功夫的,我又指望着能将那些功夫练起来,将来就算学不成花木兰上阵杀敌,好歹也能教训几个小流氓不是?

说到我练功夫的事儿,我娘现在还在为此埋怨我爹呢。我爹是个独苗苗,到了我这一代又是一个女子,我爹和爷爷要说没遗憾那是不可能的。

我到底是怎么练的外加功夫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根据我爹的说辞是我还不懂事的时候见他每天早晨在练功的时候也跟着练,于是他来人家是无辜的,我天生就是个练武的料子云云。

我对这番说辞子自然是不会信的,可关于此事真相又从我娘嘴巴里探听不出来,也就值得作罢了。

于是我四下观望一下,正好看到一个小桥,桥下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引来的活水,岸边有许多鹅卵石。我顿时心喜,走过去见见也没人,于是一脚踹到水里一个,再一脚踹一个,那自穿越以来的满腹郁闷都随着鹅卵石被踹了出去,直到我觉得有些脚疼,低头一看僧鞋已经沾了不少泥土。于是这才停脚打算去仔细再研究下周围环境,可谁知刚一抬头就看到小桥上正有一个小奶娃正对我笑。

我见那孩子年岁不过六七岁的模样,唇红齿白笑眼弯弯,好不可爱。穿着一身我说不上名头的白色锦衣,脖子里挂了一个大项圈,项圈上有一个长命锁,弄的我差点把这孩子当成了贾宝玉。

我看着这个孩子的时候,脑袋里面突然蹦出了五个字——极品小正太。

我心中苦笑,敢情我还真被我那个表妹给污染了。

那极品小正太也不知道在上面看了多久,此时见我已经发现了他,竟然十分开心的冲我笑笑,然后对我道:“你来陪我玩好不好?”

那声音软软糯糯的,虽然已经不带奶气,可听上去也绵润润的,好似在冲我撒娇一般,可去却果断的摇摇头。开玩笑,陪孩子玩?如果要让我说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事儿,一是看中国男足踢球,二就是看孩子。这些小家伙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我可不想招惹。

更何况这孩子出现在王府里,又一身锦绣,看上去就极为不凡,谁知道又不会引来什么麻烦?此地既然不宜久留,于是我转身就走。

可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孩子的叫声,回头一看他竟然冲我跑了过来,我一止步正好让他追上了我,下一瞬这孩子就拉住了我的僧袍。

我顿时大囧,皱着眉头问他道:“你为何要拉住我?”

就算是才几岁大,可我刚刚要拒绝陪他的意思也表现的很明显了吧?

但又不好跟他一个孩子计较,于是就放软了些语气哄他放手道:“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这样拉拉扯扯多不好。”

这些天不言没少跟我叨念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我们出家人更应该注重这些……

于是此时说这话虽然有些老气横秋的味道,但我想那小正太应该放开我才对。可谁知到这小正太居然依旧拉着我的衣服,嘟嘟嘴道:“你一个小和尚又不是小姑娘,陪我玩一会儿嘛,你的脑袋看上去很好玩,让我摸摸好不好?”

说完那双墨润明亮的大眼睛就眨巴眨巴着看我,好似只要我一点头他就会立即要在我脑袋上摸两把一样。

我顿时心痛如刀绞,只想泪奔。

被当成男人什么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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