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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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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剪子将蝉小心的剪了下来,这才拿了新的绢帕,慢慢的绣了起来。

    好在这蝉不大,他也没画的多复杂。一个时辰之后,绢帕一角便是趴着一只夏蝉,倒是惟妙惟肖。

    “真像哎。”

    瞧着那蝉,宁夏都有些不敢相信。

    她这双手,认真起来还是可以的嘛!

    北宫逸轩将绢帕放到掌心,瞧着上头的蝉,点头一笑,“蝉儿是越发的心灵手巧了。”

    得此表扬,宁夏表示很受用,几分得意的说道,“往后我在衣裳上,都绣上这样的蝉!你衣裳上,都绣一朵桃花!”

    “这主意不错!不过,不用你亲自绣,给下人去绣便好。”

    每件衣裳都绣着,那可真是不简单!

    二人这说话间,夜色已浓;回了房去,一番温存之后,便是相拥而眠。

    本该是好好的睡一觉,可不知为何,这一夜她睡着睡着,便是入了梦境。

    梦里头,天空黑沉沉的,四周喊杀震天,可那散不去的雾色,又让她瞧不清四周的情况。

    终于雾色散了些,宁夏抬步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清身在何处,却发现脚下踩着一个东西。

    低头看去,只见脚边尽是血迹,当她抬脚之时,心里头一惊,愣在当场。

    这是……眼珠?

    惊骇之下,身旁的雾,慢慢的散去,这一方天地之间,只见一名女子趴在血泊之中。

    目光一点点看去,看着那脑浆打了一地之时,宁夏悟了嘴,惊的退后几步。

    眼珠,死人,脑浆……

    就在宁夏看去之时,那趴在血泊中,死不瞑目之人,眼睛转动,朝她看了过来。

    就连地上那眼球,亦是随着目光转动而转了一圈。

    那似笑非笑的视线看来之时,宁夏悟着嘴,气喘如牛,一步步的后退。

    “蝉儿,快醒醒!蝉儿!”

    床上,北宫逸轩摇着面色发白的人。

    她没了呼吸,让他慌的失了心神。

    怎么会这样?最近她身子好好的,为何会入梦境?

    难道说,真是大难将至?所以庄映寒又要玩什么把戏?

    又是掐人中,又是传内力,最后没法子了,这才将她搂在怀中,给她渡着气。

    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宁夏只觉得心跳的厉害,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目光阴森的看来时,一步步的后退着;当那人嘴角勾着一个弧度,摆出一个笑意之时,空中一声声焦急的喊声传来。

    “逸轩,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抬眼看着天空,就在地上的人慢慢的爬起来之时,空中一道光芒打了下来,宁夏一抬手挡了眼,也在此时,感受到唇上那颤抖的存在,缓缓的睁了眼。

    见她醒来,北宫逸轩一把将人搂住,呼吸亦是沉重。

    回来了!终是回来了!

    虽说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他却没办法让自己不害怕。

    真怕她哪一次进入梦境,便再也出不来了。

    “逸轩,我,我喘不过气了。”

    他搂得太紧,她真是没法子呼吸了。

    北宫逸轩忙将手松开,见她呼吸平顺之时,这才压下慌乱,“怎么了?见到了什么?”

    这一问,宁夏面色一变,许久之后,这才说道:“我看到了庄映寒死后的样子。”

    身躯被摔的血肉模糊,一颗眼珠子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血流一地。

    这场景,当初看时,只是一眼而过。如今亲眼瞧着,便是让人胆战心惊。

    北宫逸轩眉头一蹙,“死后的样子?”

    “她还冲着我笑。”

    想到那情形,宁夏依旧寒毛耸立。

    “逸轩,看来真是,大难将至。”

    每见一次庄映寒,就会有事发生;此时见到庄映寒死后的样子,莫不是庄映寒在提醒着她,她最后也逃不过一死?

    相顾无言,北宫逸轩搂着她躺下;许久之后,浅声说道:“睡吧。”

    相视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那份情绪,浅浅一笑,宁夏埋首于他怀中。

    睡吧,该来的,依旧会来,如今局面已是无法改变。

    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只要努力过,就没有遗憾。

    二人闭上眼,却是都没了睡意;睁眼看着怀中的人,北宫逸轩心里头是转不开的不甘。

    他不能失败!绝对不能失败!

    他要与她白头偕老,要与她快意江湖,她说过要在各国开连锁酒楼,她说过要吃遍天下美食。

    她只想与他活下去,生一双儿女,颐养天年。

    如此简单的梦想,他不能让她失望。绝不能让她失望!

    没有睡意,宁夏一睁眼,便是对上他的目光,嘴角一勾,缓声说道:“逸轩,你与我说说各地的风土人情如何?多了解了解,将来去了,也不至于闹笑话。”

    就算是去不了,我知道了,也是一件趣事。

    看着她的笑容,北宫逸轩将她搂的越紧,将被子仔细的压好,笑着回道:“好!”

    轻缓的声音,如高水流水,吐字柔和,让她如置春风;说到有趣之处,他嘴角勾着的笑意,更似那春日桃花,美不胜收。

    在他怀中,这份爱意,让她满足。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她与他,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回忆;从开始的心动试探,到如今的一心所向,她与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逸轩,不管成与败,与你爱过,便足够了……

    一夜轻谈,五更之时,她才浅浅睡去;看着怀中的人,北宫逸轩抬手描着她的眉眼,于她嘴角轻轻一吻。

    蝉儿,这一路你我披荆斩棘,我们从未放弃;所以,我们不会失败的!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换上一身紫色衣袍,梳洗之后,吩咐着秋怡仔细伺候着,这才出了庄府。

    “派人仔细守着。”上马车之前,北宫逸轩交待着方童。

    她不去参宴,他却需去安排着;如今五毒子死了,染九重伤,北宫荣轩那些暗卫,他的人也斗的过。

    又恢复到当初的势均力敌之态,只要手下人忠心,她的安危,不在话下!

    方童应了声是,退后几步,瞧着马车离开,这才回府安排着守卫。

    北宫逸轩带着礼物到了质子府,此时正值周宇鹤出门接新娘;二人没打着照面,瞧着周宇鹤离去的背影,北宫逸轩吩咐昊天将礼送去厅中。

    昊焱守在院门之处,瞧着北宫逸轩大步而来,忙上前说道:“主子,周宇鹤又要了一对人马。”

 ;。。。 ; ;
0450:还是得参宴
    “皇上如何说?”

    今日是周宇鹤大婚,小皇帝却让北宫逸轩来负责质子府的安危,这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皇上说,要多少,给多少;只要助他成功便好。”说到这,昊焱便是一肚子的火气,“主子是没瞧着那人的嚣张样!真是让人生厌!”

    昊焱抱怨着,北宫逸轩却是瞧着四周走神。

    瞧着四处贴着的喜字,思绪不由的飘飞;蝉儿说过,女人对婚礼十分的看重,故此与她的婚礼,定要十全十美。

    “主子,咱们的人都撤了,如今全是宫里头的人。”

    昊焱又是说了几句,没得到主子的答复之时,抬眼看去,却见主子明显走神。

    昊焱重重一咳,北宫逸轩这才回了神,“你说什么?”

    昊焱无奈,主子哎,你怎的这时候走神?你啥时候养成了这习惯?

    心里头无奈,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将话又重复了一遍,北宫逸轩这才说道:“既然皇上有的是人,咱们的人全撤了也好,成与败,与咱们都没关系。”

    说话间,见着易容的鬼医大步而来,二人直接进了偏厅,商议着接下来的计划。

    一身红装之人,骑于高头大马之上。那微勾的唇,似笑非笑;偏生就是这模样,引的路人目光发直。

    只知东周五皇子是个绝色之人,却没想到,竟是绝色到这程度!

    “啧啧,瞧着没?那田家小姐可真是好福气啊!嫁给这般美男子,还是一国皇子。”

    “可不是嘛,这样的夫家,谁人不爱啊?”

    路人议论纷纷,周宇鹤却是神色未变。

    “都说是摄政王妃,不是,应当说是安国郡主了!听说是安国郡主给牵的线;那田家小姐若非亲近于安国郡主,也没这福气嫁给五皇子的。”

    “是啊,上次圣女到庄府寻麻烦时,郡主还给田家小姐撑腰来着。”

    一路的议论,那人均是浅笑不语,仿佛那一切均与他无关。

    质子府,后院书房,周宇鹤瞧着手中的梳妆盒,冷冷一笑。

    送份礼就算了?敢不来?庄映寒,你还真是越发的有脾气了!

    我只是想与你玩玩而已,你居然敢不来?你不来,今日这戏,还如何唱的下去?你不来,我如何将你驯服?

    “来人!”

    冷声一喊,暗处闪来一名黑衣人。

    “去告诉北煜皇帝,庄映寒今日不参宴,我与他的合作不作数!”

    那人领命而去,周宇鹤将镶了美玉的首饰盒丢于一旁,瞧着桌上的糖果点心,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御书房

    小皇帝刚处理完朝事,正准备换身衣袍参宴,却听暗卫来禀,“皇上,周宇鹤来话,若是庄映寒今日不参宴,一切合作无效。”

    起身的人,目光一沉,一甩手,将太监刚挪好的折子给打的满地都是。

    那女人真是半刻不消停!还要他去请?真是越发的耍派头了!

    话说宁夏五更方睡,睡的迷迷糊糊之间,秋怡大步进了房中,轻声唤道:“主子,主子醒醒,皇上来了。”

    连喊了几声,宁夏只是嘟哝一声,便拉了被子盖了脑袋,继续睡着。

    秋怡无奈,只得将被子掀开。瞧着宁夏未着一物时,忙将被子给盖上,“主子,醒醒,皇上来了。”

    连着几声喊,这才将宁夏给喊醒。

    揉着眼睛,睡眼朦胧的人不耐烦的说道:“哪儿来的让他滚哪儿去,我困着!”

    这话刚落,便听得门口传来一声冷哼;秋怡一惊,转身瞧着来人时,忙将床帘拉下。

    “奴婢叩见皇上!”

    宁夏也是一愣,抬手便掀开帘子,瞧着站在屋中的人果然是小皇帝时,忙将帘子放下,咬牙切齿的问道,“皇上这般闯进来,不知所为何事?”

    他这么不管不顾的闯进来,怎么没人拦着?好歹也知会一声!

    宁夏这心里头不舒服,那人却是不冷不热的说道,“今日周宇鹤大婚,朕听说郡主还未出发,便来与郡主一路同行。”

    同行你妹的同行!老娘不去!

    这话,不能说,宁夏只得压着怒火,缓声回道:“实乃不巧,安国这两日受了风寒,身子弱;这大喜的日子不敢去,怕过了病气给新娘,惹人生厌。”

    “哦?那么多布匹送来,郡主还是病了?”这似笑非笑的一问,小皇帝一抬手,便见周太医提着药箱,垂首走了进来。

    “周太医,给安国郡主仔细瞧瞧,她这病的有多重?”

    早料到她会装病!将御医带来了,你再接着装啊!

    隔着帘子,宁夏瞧着那人模糊的面容,真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皇上,若要看诊,还请皇上让主子先梳洗一番。”屋中气氛压抑,秋怡忙上前请着话。

    小皇帝冷冷一眼瞧去,朝身旁的太监打了眼色,那人便是上前,一巴掌给秋怡甩了过来,“主子说话的时候,几时轮到你这做奴才的插嘴了?”

    那一巴掌,异常的响亮,宁夏听的眉头紧蹙。

    跑到她卧室来打她的人,小皇帝可真是好大的本事!

    沉沉一个吐气,宁夏冷声说道:“还请皇上去厅中稍等片刻,待安国收拾妥当了,自当与皇上一道参宴。”

    得此答复,小皇帝这才开口说道:“这时辰,怕是要拜堂了,还请郡主不要耽搁太久的好。”

    “安国明白了。”

    直到那几人退了出去,秋怡这才将房门关上。

    从柜中拿了衣裳过来,宁夏这才瞧着秋怡脸上红红的指印。

    这些人,她平日里心疼着,小皇帝倒是打的顺手!

    穿上衣裳,梳洗之后,别了个简单的半髻,就这么走了出去。

    一出卧室,瞧着外头守着的两队锦衣卫时,宁夏总算知道了,为何小皇帝直接进了卧室,也没人能通报。

    瞧着厅外跪着的几人,宁夏那拳头在袖中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沉沉几个呼吸,到了厅中,与那人四目相对。

    “都出去!”

    瞧着她面上的神色,小皇帝一挥手,太监便是将下人一并给撵了出去。

    房门关上之时,小皇帝拨着茶杯,轻轻的吹着,“阿姐说过一切等朕安排,如今却是耍了好一番的手段,逼得朕做那无信昏君。今日这神色,是在不满于朕?”

    “皇上明知那是周宇鹤耍计!”旁人看不出来,他还看不出来吗?

    她这话,小皇帝便是目光一沉,“周宇鹤耍计?摄政王与你们一同吃酒,周宇鹤将人带走了,你不知晓?明知那人不会让摄政王好过,整整一夜,你们不闻不问,还敢说不是你们将计就计?”

    此话一出,宁夏语塞,无法反驳。

    她总不能与他说,那一晚,因她数月没来癸水而折腾着。

    这话,说出来小皇帝也不会信!

    瞧着她无话可说了,小皇帝这才一声冷哼,将杯子放到桌上,“虽说如今朝政都由朕把控,可边关战士,却是他们的人!摄政王重伤之即,朕却下旨和离,阿姐,你可曾想过,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这一问,宁夏依旧哑言。

    “你说你会尽全力配合朕,便是这般配合的?在这紧要关头,给朕寻麻烦,你便是这般助朕稳固皇位?”

    一句句质问,那人起身逼近;宁夏垂眼不语。在他逼近时,退后一步,“皇上,时辰不早了,当拜堂了。”

    她这话,小皇帝便是重重一哼,伸手欲捏她下巴,她却是巧妙的闪过。

    看着她如玉的肌肤,想到方才那伸出床帘的手臂,小皇帝眸中闪过一抹沉色。

    山中之时,她褪尽衣衫与他相拥保命,那时的她,又是如何想的呢?

    一甩袖,小皇帝打开房门,大步而去。

    质子府

    新郎、新娘就位,却因为小皇帝未到,而耽误了拜堂吉时。

    北宫逸轩立于院中,瞧着天色,眉头紧蹙。

    “主子,皇上带了两队锦衣卫闯了庄府,将夫人给带来了。”

    昊天大步而来,这话,让北宫逸轩握紧了拳头,面色一变。

    带着锦衣卫闯了庄府,那人可真是越发的猖狂了!

    周宇鹤非得让皇上将人带来,究竟想做什么?为何就非得让她渗和今日之事?

    难道真如那日所言,非得将今日计划强扣于她头上,让田曼云记恨?

    思量间,门外喊道 ;:“皇上驾到!”

    一声声喊话传来,众人只瞧着威严的小皇帝大步而来,在他身后,是一袭蓝袍的安国郡主。

    今日小皇帝一袭紫袍,袍上五爪金龙尤其威严;那尚且稚嫩的面容,被至高无上的皇者之气压下。

    一双眼冷俊的扫了一圈,众人均是跪下行礼。

    宁夏身着米色袄衣,下着蓝色长裙;外袍之色,如同此时湛蓝的天空,干净而又令人舒服。

    那半挽的长发之中,别着一支玉兰发簪;清秀的面容之上,未施粉黛。

    就这般简单的妆容,不抢风头,不夺气势;若是混于人群之中,便是十分的普通,让人看不出个异样来。

    周宇沫跪于廊下,瞧着宁夏随着小皇帝而来时,无声一叹。

    看看,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让这么一群人,等了这般久。

 ;。。。 ; ;
0451:失败的婚礼
    瞧着宁夏,周宇沫无声一叹。

    好好的吉时,都给误了。

    这到底怪不怪她呢?

    不过,误了吉时又如何?今日这堂,是注定拜不了的,误与不误,又有何干系?

    “平身!”

    小皇帝坐于上位,一声平身,众人便是谢恩起身。

    厅中,小皇帝坐于上位,新人立于正中。

    宁夏与周宇沫立于靠门左侧,东周几个有身份的人,立于右侧。

    众宾客有的去了偏厅用茶水、点心,有的于院中瞧着热闹。

    对面那袁先生眸中带笑的看来时,宁夏回之一笑。

    鬼医对周宇鹤,倒是真有情;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鬼医没个子嗣,倒是将周宇鹤将儿子看待了。

    想起逸轩所说,便是不能育子,将来收个徒弟亦不错。

    此时想想,宁夏便是垂眼一笑;若真的不能生,除了认命,还能如何?

    思量间,便听得喜乐起,有人吟唱着拜堂之曲。

    这一拜天地刚喊起,二人还未跪下,便是听得一阵的打杀之音。

    厅外的宾客,顿时乱作一团。

    “护驾!快护驾!”

    这一声喊,领兵的应瞿和凌羽丰便是冲了进来。

    厅中顿时布满了杀气。

    小皇帝稳坐于位上,甚是平静的喝着茶;转眼看到宁夏面无表情的立于一旁时,嘴角一勾。

    不慌不乱,她倒是练出了心境!

    周宇沫立于宁夏身旁,瞧着她神色之中布着寒意时,扯了扯衣袖,将她拉到一旁,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的?为何这般晚才来?”

    “昨夜受了风寒,本是叫逸轩替我送了礼,不准备来的。”

    话说到这,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了。

    周宇沫看了看小皇帝,又看了看一身红衣,冷眼瞧着外头的周宇鹤,心里头也琢磨不出这是个什么意思。

    今日这事儿,与庄映寒没半分的关系,五皇兄为何要让小皇帝逼着她来?

    厅中二人不再交谈,外头的人,却是打杀的越发厉害。

    周宇沫只知皇兄安排了人来刺杀北煜皇帝,欲将此事与五皇兄扯上关系;却没想到,竟是安排了这般多的人!

    府上的小厮,侍卫,还有宾客,这些人中,居然都有杀手!

    宁夏看了看外头的情况之后,转眼朝方晓看去。

    方晓上前两步,宁夏这才问道,“仔细瞧瞧那些人的手法,可有摄政王的人?”

    “回夫人,没有摄政王的人,这些都是杀手,同属鬼月修罗。”

    “鬼月修罗?”宁夏一愣,目光转向了周宇沫。

    鬼月修罗,那是北宫荣轩上次所请;这次又来,与东周二皇子有关,还与北宫荣轩有关?

    鬼月修罗两次行刺,想来明日便会重金剿杀这组织。不然小皇帝面子放于何处?

    大厅被锦衣卫牢牢护住,杀手冲不进来;外头却是喊杀不断。

    知道今日这刺杀,终将以失败收场,宁夏也没什么好怕的。

    只是……

    转眼瞧向盖了盖头的田曼云,宁夏暗自摇头。

    真是一场失败的婚礼!

    不出所料的,约莫半个时辰,杀手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口中被塞了布条,直接捆了送去大牢;死了的,直接拉出去挂于城墙之上,以儆效尤。

    所幸准备的妥当,宾客都在第一时间护送到了偏厅之中,虽有几人受伤,却也不严重。

    雪域一行,北煜便是损失严重,小皇帝同意合作,必然不会再拿自己的臣民儿戏。

    转眼瞧着周宇鹤没甚表情时,宁夏都怀疑他精心安排了一场,对他到底有没有益处

    血迹被冲刷干净,锦衣卫这才散开,婚礼继续。

    乐声再起,又是一片喜色;唯有宾客脸上强撑的笑意,表明方才那刺杀,不是幻觉。

    “一拜二地!”

    “二拜君王!”

    “夫妻……”

    “皇上为民女作主啊!”

    正当二人准备对拜之时,一个娇弱的声音传了进来。

    转眼看去,只见凑在门口,瞧着热闹的一男一女被锦衣卫给拦了下来。

    那女子穿着粉色衣袍,戴着面纱;男子身着青色衣袍,面容普通。

    虽说废除了戴面纱的规矩,可许多大家闺秀还是习惯戴着,故此没人怀疑。

    却没想到,这女子在夫妻交拜之时,开口喊冤了。

    “皇上,东周五殿下欺人太甚,杀我北煜臣民便不说了,他才是真正的杀人狂魔,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云闲!”

    那女子声音娇弱,话语之中,却是带着浓浓的恨意。

    小皇帝转眼看向周宇鹤,见那人面无表情时,眉头紧蹙。

    计划中,没有这安排!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宁夏亦是不解的看向周宇沫,“这是又哪一出?”

    周宇沫摇头,附于她耳边说道,“方才那杀手是皇兄安排的,这人我却是不清楚的。”

    得此答复,宁夏转眼看向周宇鹤,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可这一眼看去,那人面上的神情倒是让她看不明白了。

    瞧着对面易容的鬼医,宁夏只希望那人能给点提示。

    鬼医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与二人退到角落之时,传音道:“这事儿也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鬼医都不清楚?那这事儿是谁安排的?

    方才那刺杀是周宇恒安排的,失败之后,再来一出?

    就算这一出赢了,东周皇帝也会查出是周宇恒在搞鬼,也就没有意义了!

    所以,先前的刺杀,与此时这二人,并非同伙!

    这般想着,便是转眼看向那女子;只见那女子眉目如画,双眸似水,眼尾描着浅浅的粉色,看起来越发的惹人怜爱。

    这身打扮,中规中矩,料子亦是上乘,这一眼看去,只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来参宴。

    身旁那男子看上去便是十分普通,可那男人,却让外头无数的人窃窃私语。

    这男人,莫不是什么大人物?

    宁夏心中不解,转眼朝小皇帝看去,小皇帝得不到周宇鹤的答复,蹙着眉头一挥手,“带下去!”

    这声令下,锦衣卫便上前拉人,那女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未语泪先流。

    “皇上,您可要为民女做主啊!难道您真如百姓所传,为了保住皇位,便是与杀人狂魔合作,置我北煜之民于水火之中?”

    在这之前,死了多少的人,百姓心里也是有个数;小皇帝稳住了朝堂,接下来便是要稳固民心。

    女子这话,无疑是将小皇帝推向了不义于民之说。

    锦衣卫也深知这点,转眼请示小皇帝;小皇帝目光一沉,看向周宇鹤的目光,便是带着恼意。

    计划之中,只有刺杀一事!这女子突然冒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皇帝那怒意,压在眸底;周宇鹤那面上,却是不变的神情。

    目光转眼周宇鹤,宁夏只觉得这人有些奇怪。

    众人窃窃私语,对着那二人指指点点,也在此时,那女子素手抬起,将面纱取下。

    面纱一取,在场男子均是一愣。

    只见这女子面容倾城,方才只觉得女子眸眼怜人,此时这脸配上那双眼时,一股媚气投入眼中。

    若说谢雅容的面容是媚容与纯秀融合,这女子便是媚态直击眼球。

    在场男子似不相信一般,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确定之后,那议论之声更甚。

    “这不是万花楼的头牌吗?”

    “可不是嘛!前些日子开苞,后来听说死了。”

    “是啊,不是死了吗?怎的来这儿了?”

    “难道没死?是给人金屋藏娇了?莫不是被五殿下给藏起来了?”

    “方才瞧着这男人,我还当是看错了;这男人确实是万花楼的龟公!那女人是头牌栖桐,男人是龟公,这二人来此,是怎么回事?”

    外头的人,议论纷纷,宁夏在里头听着,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转眼看向鬼医,见鬼医眸中带着恼怒之时,便明白这二人来此,不是空穴来风了。

    周宇鹤倒是会忙里偷闲,回京都才多久?这些日子都是忙的不可开交,他倒是能钻空子去寻花问柳,也真是难为他了。

    只不过,今儿这一出,是他自个儿安排的?还是真被人给设计了?

    正在想着,便听那女人哭诉道:“皇上,民女乃万花楼栖桐,民女身份低贱,来此扰了圣驾,罪该万死;民女死,不足为惜,但是民女一定要拆穿这杀人狂魔的身份,皇上可不能被其蒙蔽,置北煜千万百姓于灾难之中啊!”

    再一次以北煜百姓为由头,小皇帝那紧蹙的眉头,表明了他的怒意。

    宁夏转眼看了一圈,见众人看向周宇鹤的目光都布着审视之时,眸中冷笑。

    明知是来找麻烦的,还给人说话的机会,周宇鹤不是脑子坏了,便是他自个儿安排的这一出!

    宁夏这般想,显然小皇帝也是这般想的!

    故此,小皇帝也想瞧瞧,周宇鹤到底是想做什么!便开口问道:“听你口口声声说着五殿下乃杀人狂魔,不知你有何证据?”

    “回皇上,民女初夜,乃五殿下千金所买。那夜水乳茭融之时,民女发现他身上的秘密。知晓他乃杀人狂魔云闲,这才装疯卖傻跑了出去,只求逃过一劫,让世人知晓其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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