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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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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身衣裳脱下之时,北宫逸轩瞧着那贴身的衣物顿了顿。
今日若非她这奇怪的穿着阻碍了周宇鹤的些许光景,只怕那一撕之下,她便是无衣蔽衣,若真是那样,只怕她真会拉着周宇鹤一起去死。
想到她那发狂的一声厉啸,北宫逸轩便是心疼的厉害。
将那吊带一把撕了丢到地上,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只是那被钉入体内的断簪,让他取的手上发颤。
昏昏沉沉的人,在他取着这木簪之时,痛的眉头紧蹙,竟是被痛的睁了眼;瞧着他将一截断木丢到盘中,又是止血又是上药之时,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上药。
“我在意,很在意;可是,我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蝉儿,不管他今日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意,我爱你,爱你的一切。”
她想问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她不问,是因为顾忌他的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顾忌他的感受?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给他考虑?
不管今日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他说过的,他爱她,不管她怎样,他都爱她……
他这话,让她双眼酸涩,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侧脸不再看他。
一时之间,只听到他翻动药箱的声音;待身上的伤处理完之后,他这才将拧了湿巾,细细的给她擦着身子。
收拾妥当了,北宫逸轩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之后,吩咐着方晓二人收拾着屋子。
先前吩咐方晓熬的汤药,此时已是够了火候;待方晓端着汤药而来,由北宫逸轩亲手喂着她喝下之后,宁夏撑着疲惫,与方晓说道:“传出消息,圣女那九九八十一难皆与男子有关;如今那四难,能知道的的便是北煜摄政王与东周五皇子;此二人没有天命,受不得圣女的福泽,便是一废一囚。”
方晓一听,垂眼想了片刻,这才应了声是,转身而去。
“失血过多,你身子亏的厉害,我先与皇上商议,多留几日再回京。”
来之时,她就亏损的厉害,如今又失血,真担心她往后身子是否恢复的了?
宁夏对此没有异议,身子乏的很,点了点头,靠着他便是沉沉睡去。
抬手轻抚着她被咬破的唇,北宫逸轩一倾身,浅浅的吻了下去。
她和周宇鹤,为什么要这般纠缠?难道就是因为原文里有那扯不清的恩怨,所以她也要承受那些不属于她的痛苦?
为什么她和周宇鹤,就不能像与北宫荣轩一样,只需争斗,无需纠缠?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她和周宇鹤之间,似有一张无形的网;那张网,困住她,也困住了周宇鹤。
这种感觉,如今越加的强烈,他恨,他也怕,怕终有一日,局面逆转,她和他,因种种原因而分开……
一场阴谋,以圣女降世为名化解;得益的是小皇帝,恼恨的是刘国公;落败的周宇鹤被人严加看守,失败的北宫荣轩一口血喷到了圣旨之上。
当那宣旨的小太监最后一字收尾时,那跪在地上的人,只觉得胸中郁结,眼前发黑。
刘国公带兵坏了他的计划,谢雅容的出现掀出了御林军之事;他安排好的一切,如今付之东流,小皇帝下旨论罪,要收回他的御林军。
雪域一行,他面容被毁,废了双手,所有计划失败,到了最后,竟连御林军也保不住……
胸中郁结,在小太监上前送圣旨时,一口血喷到了那明黄的圣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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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8:哭了就好
劳心费力,外加心中郁结,宁夏这一病,竟是卧床不起。
该用的药,一样没少,可她那热就是退不下去;身子时冷时热,需人时刻照顾着;北宫逸轩心中焦虑,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将周宇鹤给拧到床前。
瞧她呼吸炙热,受着折磨时,周宇鹤冷声一笑:“放心,她命硬的很,死不了!”
“少废话!”压着火气,北宫逸轩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又给她下了毒?”
这一问,周宇鹤倒是乐了,转身瞧着他:“我还真恨自己手慢,没给她下毒!不然你到时,看到的不止是她要死不活的样子,那画面肯定更香。艳!”
“你!”一时语结,北宫逸轩那胸间的火气强行压制,沉沉几个呼吸,这才说道:“她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你信不信,你若是与她说上一句‘周宇鹤死了’,她立马就好。”
周宇鹤这话,听起来是云淡风轻,可那话语之中,又似咬牙切齿。
“输不起就别赌!明明是你赢了,现在摆出这样子给谁看?还没把你怎么着,你就要死不活的,真把你怎么着了,你岂不是真跟我殉情去?”
周宇鹤这番讽笑,听的北宫逸轩心中一沉,不再言语,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昊天默默的抹一把汗,上前说道:“赤炼这两日要死不活的,还关起来,会不会死?”
主子把赤炼给了方童,方童说什么看着那东西就想弄死,然后就丢给了他,说是还有用处,让他好生养着,别给养死了;结果那小东西到他手上之后,就跟要死了似的,长条条的瘫软在那盒子里,他还真怕给养死了交不了差。
看昊天这担心的样子,周宇鹤呵呵两声:“你将它还我,死了也与你无关。”
这回,换昊天呵呵两声:“将它还你了,我也就死了。”
说罢,给手软脚软的周宇鹤开道,将他送了回去。
屋子里,北宫逸轩坐在床边,琢磨着周宇鹤的话。
过了半响,这才轻声说道:“蝉儿,来雪域之时,我们的初衷是什么呢?我们的目的是要阻止北宫荣轩,保住皇上的命;最大的期望,就是将那一万御林军从北宫荣轩手中收回。
如今,这一切不是都达成了么?非但达成,我们还有额外的收获不是么?我们非但将这些都办成了,还将北宫荣轩给废了;这不是很好吗?
至于那谢雅容,至于那周宇鹤,本就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我们却在完成雪域要务之时,将他们该有合作都给毁了。这不也是收获吗?
如今周宇鹤与谢雅容心生间隙,就连那宇文瑾和谢雅容也只是利用关系,北宫荣轩如今更是恨着谢雅容,就算她有着圣女的名头又如何?你这般聪慧,必是能让她从那高位摔下,摔个粉身碎骨的,不是吗?”
轻抚着她发烫的面颊,见她睫毛微颤时,心中疼惜:“蝉儿,我说我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我也在乎,但是我更在乎你的安危;只要你无事,只要你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不管他做了什么,至少你努力了,他并没有得逞的,不是吗?
你恨他,我知道,你想杀他,我也明白;我知你心中不甘,我知你心中不平;可是,蝉儿,你就当是为了我,就当是为了能与我白头偕老,你放过他,也当放过自已,可好?”
他的话,听的她将脸侧一边,那微颤的睫毛,沾着点点湿意。
见此,北宫逸轩一倾身,与她嘴角轻轻一吻:“蝉儿,没有他,你的毒真的解不了;他以自身之血为引配毒养蛊,蛊毒十分复杂,我只恨自已对此不够精通,没法子给你解了这毒;所以,这半年内,你与他,终是要相处的。
让他给你解蛊,他必是要提条件的,我保证,往后不管做什么,都会与你商议;若是你不答应他的要求,我们便不答应;若你的毒解不了,我便与你一起去死,我会让他活着,我会废他功夫,挑他手筋脚筋,让他痛苦的活一辈子。”
若她与周宇鹤注定纠缠,他宁愿周宇鹤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他的话,让她一咬唇;可那唇早被咬破,这一咬下去,疼的她急忙松开,那眼中的泪忍不住的滚了出来。
忙伸手将她那泪给抹着,却是越抹越多;瞧着她死撑着不睁眼时,北宫逸轩将她搂着坐了起来,她也顺势将脸埋进他怀中。
哭吧,哭了就好了……
“我好痛……”
死要面子的不敢让自已哭出声,却是忍不住的抽噎;当他抬手轻拍着背时,她哽咽着说道:“他咬的我好痛……”
“我知道……”
“我舌头痛,我唇痛,我脖子痛,我的手好痛,我心肝肺都痛……”
他当然知道她痛,当她昏昏沉沉之时,他给她唇上药,鬼使神差的掰开她的嘴,只见到舌中间那一截被咬出了深深的口子。
喝药时,她一口分成两口喝,死皱着眉头就是不肯吭一声,她倒是撑的下去。
被咬的,被扎的,还有那手上的伤,这些是外力所为;而她所说的心肝肺都痛,便是被气的。
若非心中郁结影响恢复,她又如何卧床两日都难以起身?
“周宇鹤那混蛋,我才不是输不起!”她哽咽的骂着那人,北宫逸轩忙应道:“是,你不是输不起,你只是不甘心。”
“不过是被狗啃了而已,我才不在乎!”
“是,蝉儿不在乎,蝉儿只是疼了。”轻拍着背,由着她发泄。
“我就是……我就是……”忆起那场景,宁夏心里头还是难以平静;窝在他怀里,说不出是怕还是恨。
“炮灰,我好怕,你知道吗?我以为我要死了,狼已经咬到了脖子上,我都听到了被它咬的声音;我以为要被吃了。”
那个时候,她真是连心跳都停止了;一路走来,发生那么多的事,这次是真的让她崩溃。
惊魂未定之下,又被周宇鹤那变。态那般折磨,她是真的害怕,真的崩溃;她甚至在想,若他来时,会看到她的不堪,她要不要直接死了算了?
“我知道,如今没事了,都没事了。”
不管她怎么算计,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如何的坚强,那些发生的,终是阴影。
不怕她哭,不怕她害怕,就怕她将什么都装在心里,跟自个儿过不去。
哭出来了,心里头也舒服了许多,把那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擦着,宁夏扬起脸看着他:“我都想把他手砍了,想把他舌头割了,想把他的嘴给缝了。”
听她哽咽的话,北宫逸轩没说什么,只是将她那被泪迷住的眼睛轻轻擦着:“这两日都没吃东西,可是饿了?喝点白粥可好?”
“喝毛线的喝,我喝凉白开都痛。”
她这般堵他一句,他终是放下心来;能堵人了,看来是好了。
“都是你,乌鸦嘴!才说咬舌头,我舌头就要断了;才说过手要废了,我现在就跟个废人似的。”
举着一双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宁夏骂着他:“好的不灵坏的灵,都是你乌鸦嘴!”
“是,怪我,是我乌鸦嘴,是我不好。”
“你瞒着我!要不是你瞒着我,我就不会那么恨,我要是心里头知道,就不会那么急。”
若是她早些知道蛊毒之事,也就不会气极攻心;不至于在最后关头,被气的吐血。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瞒你,我不该不告诉你。”
“你瞒着我的事可多了,你说,你还有什么是没告诉我的?你还有哪些事瞒着我?”
她这般质问,北宫逸轩眸光一闪:“如今真没了!”
“你骗我!你肯定还有什么瞒着我!”
她这般笃定,北宫逸轩轻声一咳:“我也记不得哪些是与你说过的,你说说我有哪些没告诉你?”
“乐浩然!”
这名字从她口中出来,北宫逸轩就是一愣,想不通她这脑子到底是怎么生成的?怎的每次都是一针见血?
“蝉儿,怎么说着说着,说到那乐浩然了?”
这不是在说着周宇鹤么?她提乐浩然做什么?难道他什么时候说漏嘴了?
瞧他又开始不抓重点,宁夏瞪了他一眼:“他背叛你,如今这般好的机会将他一并除了,你为何不提一字?小屁孩儿让他找御林军,你为何不借机将他拖下水?说!你跟他到底有什么奸。情?”
奸。情?
这两个字,让他想起河边之时,她那紧张的模样;不由的抚额。
这一好起来,怎么她脑子里都装些乱七八糟的?
她瞪着他不依不饶,他只得叹了口气,与她说道:“我与他真没奸。情,倒是庄映寒,与他指腹为婚。”
纳尼?指腹为婚?
不依不饶的人表示懵了,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指腹为婚的狗血剧情?
她这哭的眼红鼻塞的,实在是舒服不起来;北宫逸轩被她追问着始末时,诱哄道:“先擦擦脸,我让冬沁送碗白粥来,边吃边聊?”
瞧她皱眉之时,捏着她没什么肉的脸颊说道:“这才两日便是瘦了,你成天叫着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不吃东西瘦的硌人,没了手感我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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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9:陪她血腥到底
“你敢!”
嘴里头骂着他敢,却也是不再任性,由他安排着,洗了脸之后,由他喂着粥。
舌头实在是太痛,真像她说的那样,喝凉白开都痛,还能吃什么别的东西?
“我配了药,喝了粥之后撒一些到舌头上,就没那般痛了。”
“嗯。”
皱着眉头喝了粥,却是喝一口粥,就忍不住的骂一句‘该死的周宇鹤’,这一碗粥喝完,他那指腹为婚的始末还没开始说,那个名字,倒是让他听的心里头压抑的很。
喝了粥的宁夏,跟个哈士奇似的窝在他怀里吐着舌头,北宫逸轩目光幽深的瞧着她那舌头被咬开的口子,手上慢慢的撒着药。
“嗯,痛……”
含糊不清的喊着疼,那脸上苦巴巴的模样,看的他目光微沉。
她说的没错,若是她的毒解不了,他会割了周宇鹤的舌头,不,不是割,而是将那舌头连根拔起,放到火上烤了再给那人吃下去。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宁夏拉着他不让他走:“陪我!”
瞧她双眼水汪汪的,难得使性子要他陪着,他便吩咐着昊天去处理小皇帝安排下来的事;与她一并躺在床上,说起那指腹为婚之事。
轻缓的声音,说着他所知晓的那些事情;窝在他怀中,宁夏时而蹙眉,时而点头,待他说完了,这才扬头问着他:“所以,他真名叫凌羽丰?”
“是,知晓凌羽丰的身份之后,我便猜测,当初师父给我寻的那些死士,是否都与那二十八家人有关?本想写信去问,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京之后亲自问个明白。”
北宫逸轩关心的,和宁夏关心的完全不同,宁夏抬眼瞧着他,问的小心翼翼:“你们这儿,指腹为婚了,是不是就必须得嫁给他啊?”
这问题,问的好!
瞧着他那蹙眉不语的模样时,宁夏猛的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过急,脖子那处疼的厉害。
她这般莽撞,让他甚是不喜,将人搂在怀中,与她说道:“放心,我会想法子的。”
这意思是,凌羽丰还真要娶庄映寒?
这话,听的宁夏整个就不好了:“不是,庄映寒都嫁给北宫荣轩了,他还娶什么娶?他要真个在意什么指腹为婚,原文里他就没和庄遇寒遇着?为什么我就没看原文里他和庄映寒有什么对手戏啊?”
真正的庄映寒在文里不提什么指腹为婚,没理由到她了还来个什么父母之命吧?
封建社会害死人,娃娃还没出来就整这一套,这要是孩子自个儿出来了,相互不喜欢,又偏偏遇着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不是作孽了?
她那啧啧两声,他浅眸一笑:“以后我们的孩子绝对不搞这名头,害人害已。”
“嗯!对!以后……”话说了一半,宁夏抬眼瞪着他:“说什么呢?说正事儿呢!”
“蝉儿,我也是说的正事!”
成婚之后,总得有子嗣,不过,在有子嗣之前,得确定那庄映寒是不是真的走了。
想到这,他那面色便是沉了下来;宁夏还想说他耍无赖,见他这面色时,不确定的问道:“你该不会让我这么早就生孩子吧?”
“蝉儿。”轻声一笑,北宫逸轩问着她:“你说,庄映寒在死前,会不会知道了所有真相?”
嗯?不是说孩子吗?哦,不对,是在说正事儿。
自个儿的心思跑歪了,宁夏连忙摆正了态度,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庄家之事,谋反之事,我在想,庄映寒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或许我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你有没有想到,宇文瑾的出现,给庄映寒带来了什么?”
宇文瑾,那个对庄伟泽有恨意的男人,大宇的少年名将输给了北煜的常胜将军,大宇败北,大宇皇帝对他颇为失望;那个男人输了之后,庄伟泽就因谋反之名而死。
这一切,怎么想,都觉得诡异的很。
“你的意思是,庄映寒当初有查出真相?”
这般一想,宁夏想起见着宇文瑾时,心里头那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庄映寒还残留着恨意一般。
“蝉儿,我们设想一下,庄映寒爱着北宫荣轩,他为北宫荣轩办了许多的事;可她频频受人算计,她不可能不会去查。”
经他这一提,宁夏那脑子又自发的转了起来。
是啊,庄映寒被轮的戏码实在是太多了,那女人能拼到最后才死,证明智商也是不低;既然如此,她必然会去查她要查的事。
“如果当初她给北宫荣轩办事,不单单是因为爱呢?若她曾经也想过去查庄家谋反之事呢?凌羽丰,是为报仇而来的……”北宫逸轩理着思路,那停顿的话语,表明他在推算着心中所想的可行性。
听他这般说,宁夏不由的摇头:“你的意思是,庄映寒与凌羽丰有交集?应该不会吧?文里都没提这事的啊。”
“如你所说,不在主线之内的事,故事里不会浪费笔墨;既然原文里我败在凌羽丰那几人的手中,而那几人在故事结尾都没有交待后续,只能证明,他在暗中安排的事,已经办完;他们的仇已报,知晓再留下只会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及时隐退。”
“不不不!这个假设不成立。”宁夏再一次不认同:“如果真是这样,就更不能证明庄映寒和凌羽丰有交集!”
“蝉儿,她给你的记忆里,可有凌羽丰?”
她不认同,他也不与她争辩,转而问着她:“她给你的记忆里连秋怡、冬沁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丫鬟都有,为何没有凌羽丰?”
“凌羽丰根本就没在原文里出现过吧?”这句话,宁夏说的没什么底气;对于旁枝末节,她看书时一向不怎么在意,现在说起来,她也不是很确定。
她这般没底气,北宫逸轩幽幽说道:“凌羽丰不管是在原文还是在现在,应当都是一个关键所在,她不可能没有遇到;就算是因为她不是主角,没有经过笔墨而出,不代表她私下里没有见过。”
既然见过,庄映寒却不把这份记忆给她,是为什么?
越想,宁夏就越觉得诡异,最后眨着眼,不太确定的问道:“难道说,庄映寒和凌羽丰在原文里……”
想想,她就觉得太可怕了;凌羽丰的口味也太重了吧?不管怎么说,庄映寒都是北宫荣轩的正妃,而已还是个恶毒女人,那凌羽丰怎么吃的下去?
听着她‘咦’了一声,北宫逸轩幽幽说道:“蝉儿如今也是他的正妃,外人眼中,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他口味重?
相视一眼,宁夏讪笑着说道:“你口味果然很重!好歹也要挑一个名声好的,善良的;你倒好,挑了个名声坏了,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这几个字说出来,宁夏那目光便是沉了几分。
现在的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蛇蝎心肠;而这样的路,只会越走越黑。若是她真的像庄映寒那样彻底的黑化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变的太厉害?
“刚来那会儿,杀了那两个男人,我做梦都在害怕着会有警察来抓我;后来那宫女死在我眼前时,我做梦都梦到她来索命;后来的后来,遇到了许多的事,见的死人也越来越多;第一次算计杀人,是送给周宇鹤那三人;后来我发现,别人不死,我就会死时,我生生的看着方晓剥下了那女人的面皮。
我以为这是极致的,后来就更可怕了,我用那人头装神弄鬼,大半夜的看着方晓将那被剥的鲜血淋漓的头颅吊上吊下;后来我杀人也杀的越来越理所当然。
当方晓告诉我有狼群的时候,我劝过她们离开;可是田曼羽不走,她非但不走,还不依不饶的跟我叫嚣;所以,当我看到她被狼群撕咬着时,我心里竟是觉得痛快;我甚至恶劣的在想着,是她活该,是她自找的,是她自寻死路。
等到田曼云出现之时,我就在想着,她为什么会没事?为什么我要被折磨?为什么她却能完好无损?”
一字一句的说着,宁夏那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见她这神情,北宫逸轩将她搂的越紧:“不要告诉我,你变狠了;也不要问我,这样的你,我是不是会害怕。蝉儿,你杀的人越多,只会让我越加的放不开你;你要杀人,我陪你杀;只要不危及你的性命,哪怕血流成河,我也要陪着你一同走下去。”
是,她是变了,变的越来越心狠手辣,变的越来越冷心冷情。
可是,她会变成这样,只能证明他的无用;若他够强大,若他能保护她,她又如何会双手沾血?她又如何会这般挣扎?
她不挣扎,她就会死,在她死和别人死的选择之下,他当然选择她活着;如果她活着注定一路血腥,他就陪她血腥到底!
本来是在谈着凌羽丰,结果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自己身上;听他这般说,宁夏自嘲一笑:“向来君子爱白莲,你倒是看着黑莲说不要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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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0:我要嫁给你((4月打赏加更8)
自己所爱,哪管他白莲黑莲?
于她嘴角一吻,北宫逸轩轻叹口气:“蝉儿怎样我都认了,只希望以后不要觉得我没本事就好;说过要保护你,却是让你一次次受伤。”
他这般半天玩笑的话,宁夏认真的点头:“所以你最赶紧把我娶回去!你府上侍卫多么?能保护我么?”
“多,自然是多,若是侍卫不多,我就安排暗卫守着,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你。”
这话,听的宁夏汗了一个;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她还有没有自己的空间了?难道跟他那啥的时候还要人来旁观不成?
她才没那爱好咧!
说到娶,宁夏瞧着他,认真的说道:“我要嫁给你!我要光明正大的进出你的王府,我要在你的府上种一片桃林,若是往后你嫌我心狠手辣不够善良,若是你有了二心,想讨小老婆,我就把你杀了,埋在桃树下,来年就能吃上新鲜的桃子了。”
目光灼灼的瞧着他,她说的认真,他也回的认真:“我府上倒是有一片蓝竹林,若是蝉儿喜欢桃林,我便将那蓝竹砍了一并种上桃树。”
她说的认真,他答的认真;瞧他半分没有犹豫之时,宁夏一垂眼,埋首于他胸前。
她这模样,让他勾了嘴角:“明日便启程回京,离京之时,我与太后请旨,若是能保得皇上安危,收回一万御林军,回京之后,你便与北宫荣轩和离。和离之后,我们便成婚。”
真个说到这事时,宁夏一愣:“我们不是在说庄家之事吗?”
没料到他竟是在离京之时就跟太后请旨了,宁夏却是端着架子反问:“那是铁板订钉之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吧,她承认,她是心跳加快了。
尼玛,还没出发就已经请旨了?
想到这,装深沉的人还是压不住了,那被包着的手锤到他胸前,扬声质问:“说!什么时候动心的?还没出发就在请旨了,你敢说在京中之时没有喜欢我!”
尼玛的,害她那些日郁闷的哟!
“其实我觉得,庄映寒应当是查出了当年谋反之事,至于为何她要自杀,或许那些事与她有关。”
急忙转移话题,北宫逸轩含笑搂着她的腰身:“我记得你与我说过,皇上说当年之事你当愧疚,或许,皇上是知晓些什么;不如我们从皇上之处下手了解情况?”
“不是!我们现在说的是请旨之事!”宁夏不依了,笑着去压他,非得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恐她弄到伤处,北宫逸轩忙将人抱了坐于腿。上:“庄映寒当初与宇文瑾必是暗中有交手,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她残念执着,必是因为有什么不甘心的;若是我们找出那执念所在,将那执着之事化解,她应当会自已走吧?”
“不是,你耍无赖!你还没说呢!”
本来是讨论着正事的人,结果却是闹腾了起来。
听着那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方晓终是松了口气。
能笑能闹了,看来是真的好了。
还是主子有办法!
雪域之行,来时摄政王重伤,回时摄政王妃重伤;众人皆说这是摄政王今年命犯太岁,非但自己遇险,连摄政王妃也受到了牵连。
可另一种说法却是,摄政王本来是不会有事的,结果他迷上了贵为圣女的谢雅容;那谢雅容乃天上风月女神下界历练,没有那天命的男人,是压不住这女神的神气的;这不,享受了圣女的绝妙滋味儿,又没那命做天子,故此毁了一生的气运;非但如此,就连嫁给他的庄遇寒也是受了大难。
犯了太岁的说法,那是明面上大家敢议论的;这第二种说法,没人敢于人前议论,可这说法却是传的神乎其神,传着传着,就把那第一种说法都给压下去了。
雪城之中,不管是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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