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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妻不为妾-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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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光看到其他男人吮 吸碧落的胸上雪,他就会发疯发狂,就算在那人完事后被凤莲澈亲手杀了灭口,也不足以熄灭凤莲澈心中的嫉恨!
除了皇兄,他是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碧落!
“臣有罪,但眼下当现以娘娘和皇子们的性命为重啊!”
伊凡的内心又何尝不内疚自责,他没想过碧落会在秦天漠大婚的这天忽然生产,更没想过自己会在碧落生产的这天喝得酩酊大醉。他痛恨自己为何没能控制自己,在和秦天黎的对饮中喝得如此醉,他本是不喜饮酒的,也从没有让自己喝醉过,但这唯一一次喝醉却是在碧落生产命悬一线的夜晚。
倘若他能在碧落生产的时候陪在旁边,就不会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这两个孩子对碧落来说是比她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一旦孩子有任何意外,碧落就算醒来怕也难逃一死。
凤莲澈一甩手将伊凡用力地丢开,“本王迟早会跟你算这笔账!”
“来人啊,去请皇上过来!”
凤莲澈对门外的魅影下着命令,可伊凡却跪在地上说:“时间来不及了!娘娘和皇子们的情况已十分危急,倘若再不吸,奶水就会彻底回去,再也出不来了!王爷,救命要紧,切勿再顾虑太多啊!”
伊凡现在无比痛恨自己,既没有在碧落生产时协助陪伴她,又没有可以帮她吸出母乳的内力。
作为一个医者,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早就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嫌,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活碧落的孩子,不让碧落绝望而死。
见凤莲澈迟迟没有回答,伊凡也顾不上其他,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掀开碧落身上的被子就准备用自己的力量去将奶水吸出来。
伊凡的身子刚一俯下,就被人从后一下子拉开,再一次甩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桌脚戳在后心窝上,疼得伊凡一阵晕眩。
凤莲澈坐在碧落面前,看着昏迷中那张眉头紧蹙又惨白的小脸,看着放在她身边那两个比普通婴儿还要小很多的孩子,心一横,闭上眼睛就俯下身去。
当自己的唇碰到碧落胸上雪的那一刻,凤莲澈的脑中便没有了任何杂念与顾忌,他必须要把奶水吸出来,这样才可以救活那两个让皇兄和碧落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孩子。
凤莲澈吸了很久,虽然碧落的乳*房鼓胀,可奶水却像被堵在乳管里怎样也吸不出来。凤莲澈一个大人都做不到,更何况那两个还不足月的孩子,怪不得伊凡说需要一个有内力的人才可以办到。
凤莲澈小心地运气,终于碧落轻轻地一声申银下,口中便出现了一种奶香。
“成功了!成功了!”凤莲澈惊喜地说着,伊凡走过去抱起一个孩子,让孩子开始吃初乳,而凤莲澈又继续一鼓作气地吸着另一边,不一会儿,另一侧也出了奶,他便抱起第二个孩子开始吃奶。
两个孩子像是认得自己娘亲的母乳般,小手抱着碧落的儒房,大口吞咽着。
伊凡和凤莲澈相视一笑后,又不约而同地侧过脸去,避开看这一幕。
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无比,想到刚刚对碧落所作的事,凤莲澈的脸便红的像只煮熟的虾。
与女人缠绵的很多次的凤莲澈还是第一次如此紧张,碧落身体的味道,就像此刻残留在凤莲澈嘴里的奶香般,让他心悸,记忆深刻。
而伊凡也渐渐想起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从没有过男女之事的他,脸色也不必凤莲澈好到哪里去,怕是脖子以下的皮肤都羞红了。
平安你不会怪师兄让凤莲澈这样对碧落的吧?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救你的孩子,才能给碧落留着活下去的希望。
吃饱的孩子们满足地睡着了,凤莲澈和伊凡分别抱着两个孩子走下床,为碧落穿好衣服盖好锦被。
两人尴尬地相视对望了一眼后,异口同声地开口道:“这件事……”
“这件事不许泄露半句,否则本王灭你伊府满门!”
“臣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还请王爷对娘娘也要保密,将这件事彻底忘了。”
“本王从不记得不该记得的事情,而你,也要都忘了!”
“臣早就忘了。”
凤莲澈这才松一口气,和伊凡将孩子一起抱出了房间,交给奶娘照顾。
伊凡不放心地跟着奶娘和孩子一起去了偏房,顺便交代奶娘们照顾孩子应该注意的事情,以及为孩子再做一些详细的检查。
凤莲澈回头看了眼还没有苏醒的碧落后,长长地舒口气,而这时,魅影却走上来向他禀告说:“王爷,皇上来了,却去了北院。”
“去北院做什么?”凤莲澈很诧异。
“皇上带了大理寺的明大人,一起在审理左相之女的案子。”
凤莲澈正暗道不妙,要赶去北院时,碧落醒了过来,她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身影,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以为那人背影是平安,于是就轻声唤了句:“平安……”
凤莲澈听到身后的声音后,顿时停下来,转过身。
“九王爷?”
在看清那人的面目后,碧落诧异着,这才想起自己昏迷前是这个男人一直守在自己身边,陪自己经历了人生中最可怕的生产,也是这个男人在自己无力时用他独有的方式唤醒了碧落的意识……
“孩子?孩子呢?”
当然,碧落也想到在福妈妈问是要留大人还是留孩子时,凤莲澈说留大不留小的决定。碧落现在腹部空荡荡的,却没有看到孩子,心中难免会认为孩子出了事。
想到这里,碧落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凤莲澈急忙跑回去将她重新按了回去,“孩子都好,伊太医在照顾他们,是两个皇子。”
“他们真的都没事?”
碧落记得自己在生死一线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孩子的叫声,但另一个孩子似乎被一生出来就被宣布了死亡。
“都没事,你若不信,我让奶娘将孩子们都抱来。”凤莲澈温柔地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话语是这样的温柔。
碧落本想点头的,但想到自己在危难之际是凤莲澈将她救走,也是凤莲澈说了相信她的话,于是碧落摇摇头道:“明日再看吧,今日大家都累了。”
碧落是真的累了,折腾了一整夜的凤莲澈也累了,既然孩子都没事,便都消停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累,真的好累啊……碧落疲累不堪地倒头就睡着了,凤莲澈却一直坐在她身边,守着这个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女人,寸步不离。
京城的驿馆内,今夜前去参加秦天漠婚礼的西戎使者,对着铜镜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后,换上了一张银质面具。
“少主,事已成,秦府现在乱成了一锅粥。”苍狼向容成诀汇报着自己打探到的情况。
容成诀把玩着手中的鞭子,一下下有节奏地拍着,最后终于开口问:“活的还是死的?”
苍狼一愣,抬头看了眼容成诀的背影,不明白少主所问这活还是死的主角指谁?少主的话越来越少,也越来越难让人听懂了。
“回少主的话,母子三人都活着。”
容成诀没有再问话,苍狼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自己这一次又猜对了。
半响,容成诀站起来,啪一下将手中的鞭子甩了出去,将面前的那张木床硬生生抽成了两瓣!
“果然是践人生的贱种!命如此大!这样害,都还不死他们!”
容成诀咒骂了一句,这一次是他是被凤南夕调遣来的,为的就是帮助秦天黎加害碧落。害死凌云儿还有给秦天漠的药都是他亲手调制的,本以为碧落会在秦天漠的轻薄下失了腹中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让碧落顺利地生了下来。
容成诀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闷和不甘!
在碧落离开西戎前,他本以为自己三年的忍辱负重期内不会再见到那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的!不但见到了,还见到那女人和凤夜澜恩恩爱爱,亲亲密密!如今的她可真是得宠啊!怪不得凤南夕要帮助秦天黎除了她!
凤夜澜这么宠她,她的孩子一生下来,那必定就是太子,日后的大祁皇储!
“少主,虽然母子平安,但天定皇却已经误会她是水性杨花和兄长乱伦的践人,要不然连她生子这样重要的事都没有陪在身边。想来,废黜瑞妃,就是这两天的事。”
“没有哪个男人会容忍这一点。我倒要看看,这一次,她会惨到什么地步!”
“可是少主,摄政王让我们处理完这件事后就立刻离开大祁,我们……”
“啪!”容成诀甩了苍狼一鞭子,警告道:“你的主子是我!”
言下之意,他说留下就留下,他说走就走。
“苍狼知错。”
容成诀不再说话,用鞭子将窗户推开来,看着窗外的一轮残月,胸口再一次莫名的抽痛起来。
这种痛在他每次想到碧落的好,想到和碧落的那些曾经时就会出现,他一直劝慰自己遗忘,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他会忘了她的一切,一定会忘了……
碧落在梦里梦到平安将她的两个孩子抱走了,碧落在后面一直追,一直喊,却始终追不上平安,也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
“平安——!!”碧落从梦中惊醒,凤莲澈忙握住她的手帮她克服梦魇。
碧落如梦初醒地看着凤莲澈,心中的那份不安和恐惧还没有褪去,就看见凤莲澈的身后出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碧落的手陡然一僵。
“皇上?”
这一声皇上夹杂着碧落心中太过复杂的情绪,她记起自己在生产前央求凤夜澜相救,却被拒绝的场景;想到凤夜澜看到她和秦天漠在一起时,那眼中浓烈的杀意……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皇上他会怎么处罚我,怎么处罚秦天漠?
碧落此刻没想过自己的安危,就算凤夜澜要杀她,她也没有任何怨言,她欠凤夜澜的太多了,陪他一条性命也没有什么不值得。可碧落并不想秦天漠因此受到连累,于是她坚持着要下床向凤夜澜请安,并向他为秦天漠求情。
“别乱动,就躺在这!”
凤莲澈看出了她的心思,强行将碧落又按倒床上,不许她乱动。
凤夜澜已经走到了碧落面前,凤莲澈立刻起身面向凤夜澜请安道:“臣弟参加皇上。”
“莲弟这一夜可够操劳了,来人啊,送九王爷回府休息!”凤夜澜冰冷的语气让凤莲澈意识到,皇上这会儿不是来探望碧落,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皇上,臣弟有话要说!”凤莲澈知道大事不妙,便执拗地要求留下来,“瑞妃和秦天漠一事,定是遭人陷害,还请皇上能够冷静一点,切勿中了敌人的歼计!”
“莲弟是在讽刺朕昏庸无能吗?朕的爱妃到底有没有被人冤枉,朕比任何人都清楚!还等什么!送九王爷回府!”
“皇兄!”凤莲澈虽不愿意走,但他太了解凤夜澜的脾气,如果这个时候他执拗地要留下,势必会惹的凤夜澜更愤怒。
“臣弟告退。”凤莲澈被侍卫们带走了,凤夜澜的人将他送回王府后就看管了起来,不许他再离开王府半步,但凤莲澈的暗卫却依然行动自由,凤莲澈对魅影下了一道命令,如果皇上对碧落起了杀意,魅影就必须带碧落离开,保她平安。
“若皇上不肯放娘娘走?属下应当如何?”
魅影担心凤夜澜不肯放走碧落,凤夜澜的死士他曾经有过交手,想把碧落救走就势必会是一场恶战。到时候一面是凤莲澈在意的兄长,一面又是凤夜澜要杀的女人,两者之间必定会有一方受伤。
“若你无法在确保两者都不受伤的情况下将她带走,那就自刎谢罪吧!”
“属下拼死完成此事!”
魅影走后,凤夜澜看着阴霾的天空,忧心忡忡。
究竟是谁要如此陷害碧落?目的又何在?
皇兄他会怎么处置碧落?
秦府内的竹园,此刻俨然变成了审问案件的大堂,除了凤夜澜之外,还有大理寺明大人,秦府的所有主子,以及痛失爱女的左相,和清早就听闻碧落生产的十公主。
仵作为凌云儿查验过尸体后,回禀凤夜澜说她是中毒而死,死亡时间就是在昨夜戌时,也就是礼成之后的半个时辰内。
之后负责审理此案的明大人就对案发现场进行了一番搜查,最后他找到一个香囊,拿到了左相面前问,“左相大人,这香囊可是令嫒的?”
左相拿过去仔细看了看后,摇摇头说:“不是。”
明大人将香囊拿回去后又走到太夫人和秦府的众位主子面前问:“请太夫人看看,这香囊可是府里哪位小姐或是下人的?”
随着香囊从太夫人手里一一传递,等到了公主手里时,不等公主说话,她身后站着的一名宫婢就忽然开口道:“这不是我家公主送给瑞妃娘娘的那个香囊呢?”
明大人一听忙走过来问,“你可认得仔细?”
公主正要教训身后的宫婢,让她不要多言,哪想到那宫婢却跪在地上说,“驸马前段时间买了两个香囊,公主便送了瑞妃娘娘一个,这香囊无论做工还是取材都和公主身上的香囊一模一样,奴婢绝不会看错。”
“拿过来,让朕看看。”
凤夜澜将那香囊看了一眼后,点点头示意是碧落的东西,他记得近几日碧落一直戴着这香囊。
“臣斗胆请示皇上,想拆开娘娘的香囊一验。”
“为何如此?难道这香囊里有什么古怪?”
“回皇上的话,这香囊既不是凌云儿的东西,也不是秦府各位主子的东西,意外出现在案发现场,论理臣一定要仔细检查。而且臣刚刚嗅了下,这香囊的味道怕是和普通的香囊不同。”
“拆吧!”
凤夜澜一挥手,明大人就拿着一把剪刀将香囊拆开来。
紧接着,在所有人面前,碧落看到明大人从香囊里拿出一粒黑色药丸,再然后他将那药丸融化在水中,喂给一只猫喝下后,猫儿顿时七窍流血而死,和凌云儿的死状一模一样。
“臣斗胆回禀皇上,将凌云儿毒死的正是这香囊内的毒药丸!”
明大人一下子跪在了凤夜澜面前,这一说法,虽没有明说谁是凶手,却已经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碧落。
“明大人!你可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瑞妃娘娘怎么会毒害凌云儿!她们无冤无仇,何来杀人动机!”太夫人未保碧落忙站出来喝问明大人。
“敢问太夫人,若瑞妃娘娘跟本案无关,又为何会出现在凌云儿的新房内,还和亲三少爷做出苟且之事?”
“大胆!瑞妃娘娘乃皇上的妃子,岂容你随口污蔑!”太夫人又高喝一声。孩澈刚怎冲。
“究竟有没有污蔑,还要等这案子审完了才知道。”明大人突然向凤夜澜起禀道:“臣斗胆想审问秦府的几名下人,不知可否?”
“你想审谁就审谁!快点把这案子结了!朕要尽快知道真相!”
“臣遵旨!”
随着明大人得到了许诺,他便让人叫来了当晚在北院当值的一名叫小岳的婢女,他先问了小岳在秦府做了多久的下人,在知道她入府五年后,便又问她,入府这五年对于北院主子的喜好是否都很清楚。秦府的下人可都是人精,对于主子们的喜好自是了解的清楚,于是明大人就又问他,瑞妃娘娘在没有入宫前和三少爷在府里的关系如何,小岳鉴于有皇上在场,当然是将碧落和秦天漠之间亲密的兄妹关系实话实说了。在这之后,明大人又问小岳,九个月钱,秦府马厩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小岳顿时跌坐在地,她惊慌地看向太夫人,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当日所见到的那件事说出来,毕竟对于那件丑闻,太夫人可是下过禁令,不许任何人提及。这小岳是伺候四姨太成氏的贴身婢女,那日便是她扶着成氏赶去了马厩。
“说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明大人这边一怒喝,小岳顿时吓的脸色苍白,低头跪在地上答:“奴婢看见四小姐和三少爷在马厩私会。”
“胡说!”太夫人站到凤夜澜面前,为碧落和秦天漠澄清:“这件事并不是这样,瑞妃娘娘和秦天漠那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遭人陷害……”
“别说了!”凤夜澜不想再听到碧落和秦天漠之间的任何事,“来人啊,请太夫人去偏厅休息,明宜嘉,你继续审!”
太夫人见此也只要暂时退下,把希望寄托在秦府剩下的几位主子身上,希望她们也能帮碧落和秦天漠澄清事实,不要因此害整个秦府遭受灭顶之灾。
正文 343他的拳头,我不能躲开
碧落冷眼旁观着眼前的这场好戏,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啊,当场拆开碧落随身带着的香囊,当场质问人证,当初陷害大太太姚氏的时候,碧落不也是这样设计的滴水不漏吗?
这一次,又是谁在设计她?
太夫人被赶出去后,明大人又问了秦府的几个奴婢,无非就是证实秦天漠和碧落之间确实早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且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找到上巳节那日为秦天漠赶马车的车夫,让他将自己亲眼看到秦天漠和碧落在梅林拥吻的事当众说了出来,并把当时的情况描述的有声有色。舒琊残璩
凤夜澜听到一半就大怒了,让人切了那车夫的舌头,丢进大牢。
再然后,明大人又问了几名宫婢,让她们将自己在宫里看到的事也陈述出来。碧落一直在安静地听着整件事,仿佛他们在审问的,在判定的凶手并不是自己。
产后的虚弱让碧落无法这时候站出来为自己澄清,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如此不简单,她倒想看看究竟是谁要这样陷害自己。于是以不变应万变,就是碧落眼下唯一能做的。
原本明大人审问那说看见秦天漠和碧落拥吻的车夫时,碧落就好奇,他一个车夫是如何流进梅园,又是如何在那样的夜色下看到碧落和秦天漠的事?现在当明大人又叫出两名宫婢,说曾看见秦天漠在宫里私下给碧落一个发簪和梳子时,碧落就更加好奇,当时明明有青儿在一旁守着,她们又是如何逃开青儿的视线那么凑巧地就看到了?
当然最关键的问题是,这明大人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么多线索,这么多证人,然后把所有的一切都穿在一切,要给碧落按一个狠毒银荡的罪名?!
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操作着一切?如此大费周章地要置我与死地,倒不如让人直接杀了我来的轻松!
一系列的审问后,明大人做了最后的总结,他认定是瑞妃和秦天漠之间有私情,秦天漠之前两次拒婚都是因为和瑞妃纠缠不清的关系,这一次平乱后被封为大将军的秦天漠便希望和过去做个了断,于是主动向皇上要求赐婚,没想到却让瑞妃因妒生恨。
先是让人将凌云儿两次请进宫,将秦天漠曾经送与她的东西转送凌云儿,借此向秦天漠发出警告,也害的凌云儿两次被秦天漠所吓。
明大人还说,瑞妃本以为,凌云儿被秦天漠吓了两次后,就定然会拒绝皇上的赐婚,没想到,凌云儿并没有中计,她和秦天漠的婚事最终还是定了下来。
于是不甘心的瑞妃就仗着皇上对自己的宠爱,在秦天漠大婚之夜,先下毒害死了凌云儿,再对秦天漠用了春药,引诱其和自己在新房之中苟且。本想在事成之后造成秦天漠毒害凌云儿的假象,没想到却在中途被皇上撞破好事,惊吓之余动了胎气,导致孩子早产。
这明大人分析的头头是道,把碧落作案的动机,过程,以及作案的手法都讲述的清清楚楚,让人无法去不相信他所说的就是事实。
碧落听着这明大人的定案,心中又多了几分困惑。那要设计陷害她的人,为何将秦天漠说成是受了碧落胁迫,一直屈服在碧落淫威下,不得不与碧落苟且的受害者?既然要给碧落按一个作案动机,何以不将碧落和秦天漠说成是歼夫淫妇,偷情被凌云儿识破才动了杀意?明大人的说法,很显然是给秦天漠留了一线生机,看来那要对付碧落的人并不想节外生枝,只单纯地要对付碧落一人而已。
“小女死的冤枉,请皇上为小女伸冤啊!!”
左相可是最疼这女儿了,得知女儿是被人嫉恨下毒致死,心痛不已。
“皇兄,臣妹认为这明大人所说疑点重重,还请皇兄明察秋毫,还瑞妃娘娘一个清白!”十公主这时候第一个站出来为碧落求情。
“还她清白?这所有的证据都清楚明白,你让朕怎么还她清白?”
十公主又走到明大人面前说:“既然明大人一口咬定,这一切都是瑞妃所为,那请明大人告诉本宫,瑞妃为何要将藏有毒药的香囊还留在自己身上?既然凌云儿已死,瑞妃大可以将毒丸丢掉,谁会笨的还要留在自己身上,而且故意落在案发现场?”
碧落感激地看着公主,因为她替碧落问出了这件案子的一个疑点。其实,明大人审理案子的时候,碧落已经看出了很多疑点,而且只要她愿意站起来为自己申诉,就肯定能够改变当前不利的局势,为自己澄清清白,就像半年前马厩那件事一样。
但今时不同往日,当初设计陷害她的人目标很明确是大太太,而今日,自己的敌手是谁,碧落却不敢乱加猜测!
如果,如果那个人……真是他的话,碧落是不会反击的。碧落此刻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可疑人,但却希望这一次自己判断错了。
“请公主明察,瑞妃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此。将毒丸留在自己身上,怕是给秦三少爷准备的。本官在大理寺当官多年,见过太多爱而不得,遂起杀意的案子,瑞妃留下毒丸怕也是出于这个目的。而将毒丸留在香囊之中,更是瑞妃与其他行凶之人不同的地方。这香囊可是驸马送给公主,公主后又转赠给瑞妃的?既是如此,一旦东窗事发,瑞妃身上的这个香囊被搜出,她也可以一口否认说自己并不知道香囊内有毒药丸,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说是驸马和公主要加害她。本宫知道公主宅心仁厚,不愿意相信瑞妃是如此狠辣之人,但事实摆在眼前,公主还是要面对现实啊。”
“你这狗官血口喷人!你……”
公主被明大人一番话气得忽然肚子坠痛,这时候就听丫鬟一声惊呼,“血!公主流血啦——!!”
在场的奴婢惊叫,公主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间果然鲜血直流,一时紧张就昏了过去。
秦天黎这时候转着轮椅赶到十公主面前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于是在审问碧落最关键的时候,因十公主的意外流血而被迫中止。
伊凡和稳婆被再次叫了过来,十公主就在碧落隔壁的房间里开始了生产。因为同样是早产,十公主的情况也十分的危机。
碧落心揪地躺在床上,心里默默地为十公主祈福着,希望她可以顺顺利利地产下孩子。
然后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十公主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声,突兀地稳婆大叫道:“公主难产——!!”
这一下,碧落再也顾不上其他地掀开被子下了地,脚步漂浮地走到了隔壁房间,来到公主面前握住她的手,给她鼓励道:“公主!坚持啊!”
“娘娘,产房煞气重,你刚刚生产还是不要留在这里啊。”
稳婆想把碧落扶出去,可碧落就是抓着公主的手不放,伊凡见此只能让她继续留在这里,自己则去为公主施针顺胎位救命了。
“碧落,我相信这件事绝不是你做的!”这个时候公主还惦记着碧落身上的冤屈。
“别顾及我了!你要平平安安把孩子生出来啊!”
“公主,孩子就快出来了!你要加油啊!”
稳婆这边着急地催促,虽然有伊神医在,但孩子是臀位很难顺利生产。
如果这时候公主放弃,非但大人不保,就连孩子怕是也会胎死腹中啊!
“公主你用力啊!想想天黎,想想你们的孩子,别睡啊公主!”
难产已经让公主耗尽了体力,她足足痛了两个多时辰,身体早已连嘶喊的气力都没有了,可碧落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着秦天黎的名字,让她再坚持!
“哇——!!”
随着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声,稳婆喜笑颜开地抱着一个婴儿告诉公主道:“恭喜公主,是一位俊俏的小小姐。”
“快,抱来我看看。”
公主喜悦地伸手要接过孩子,忽然那稳婆脸色一变,惊呼道:“血崩——!!”
两个字犹如惊雷在产房内炸响,原本还都松一口气的下人再一次忙碌起来,伊凡也是如此。但伊凡毕竟也只是个凡人,对于大出血这样的事,他即便是神医也无力回天。
“公主!”
碧落心揪地握住公主的手,像是要握住从她身下正汩汩流出的鲜血般。
下人和伊凡都在为公主做最后的抢救,她们谁都没有放弃,但公主心里却非常清楚,她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点。
“碧落,”公主反握住碧落,看着躺在她身边的那个安静的小人儿满足地笑着说:“她叫秦思宁,思念夏婉宁,希望这个名字能让她得到她父亲多一点的疼爱……”
碧落此刻握住公主的手,已经哽咽的无法言语。
“天黎的那几房小妾我一个都不相信,只有托付给你,我才能走的安心。碧落,你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连她的父亲也不要她,不保护她时,你要替我守护她……”
“你会好起来了!你会和天黎一起看着你们的孩子健康快乐地长大!”
公主摇摇头说:“记得替我告诉女儿,我很爱很爱她……”
“夕凝!”
一直等在外面的秦天黎终于冲了进来,他坐在轮椅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来到公主面前,碧落忙站到一旁,将公主的最后一刻留给她心爱的这个男人。
“天黎,我终于平安地生下她了……”
“别说话,我不会让你有事的。”17GsZ。
公主抬手抚摸起秦天漠的眉头,笑着说,“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娶我是一件让你最不开心的事……现在我走了,你再也不用皱着眉头了。你要开心起来,对我们的孩子多笑一笑。”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
“天黎……”公主的语气越来越微弱了,“我从不后悔爱上你,但如果有下一辈子,我再也不要在那么早的年纪就遇见你……”
秦天黎或许早就忘记了,在他十二岁的那年,有次被皇上邀请到宫里游玩,他意外救下的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小女孩并不是什么宫女,而是十公主凤夕凝,他那日温和的一笑,谦谦君子般的言行,让只有十岁的凤夕凝怦然心动,从那以后夕凝的心里就再也放不下任何人。于是哪怕夕凝早过了婚配的年纪,她也从未着急过,因为从十岁那年开始,她便有了非卿不嫁的决心。在明知道皇兄让她嫁进秦府的目的是为了军事布阵图之后,她为了离自己心里的那个男人更近一步,毅然地决定当一枚棋子。
如果十岁那年,她没有遇见秦天黎,今世的她怕是会嫁给一个稳妥的人,平静地过一辈子……
“夕凝——!!”
“公主——!!”
……
随着公主的去世,屋内恸哭一片。
然而在所有人都没有从悲伤之中缓过来时,秦天黎却突然凶狠地看了碧落一眼,让人将他推到屋外,一下子从轮椅上滑下去跪在凤夜澜面前说:“公主死的蹊跷,臣斗胆请皇上派人调查此事?”
落前不囊后。“公主是大出血而死,驸马还有什么疑惑?”
“皇上容禀,公主自在西戎出事获救后,臣一直都担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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