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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代嫁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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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人家毕竟是少数,而且多是那些老牌的贵族之家。
大多数的官员家中是不会无缘无故供养这些大夫——又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人生病,平白无故的供养这些人,实在是划不来。
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们才不得不佩服那些看似古板的传统世家,人家做的都不是无用功啊!到了关键时刻也真的能排上用场啊!
这些人家也只能是迅速的连夜去请那些早已经打样关店的各大医馆、药铺的大夫们了。
于是乎,京城里的大小大夫们恨不得都一股脑的被请到了个个权贵富豪之家中。
此刻也没有人嫌弃经验不足,医馆太小等平日里被人诟病的那些小大夫们了,更有甚者,连一些野医也是被叫到了一些相对低等的官员家中。
这也是没办法,这种就要看谁的官职大,谁家的银子多了。
靖安侯府上一向是供养了一位念过六旬的大夫,乃是从太医院中退居荣养,让贤给年轻之人的老太医。
此刻虽然已经夜深,他还是被从自家的被窝里叫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来给侯爷和侯爷夫人、少爷、小姐们请个平安脉。
一番折腾之后,老太医喘了一口气,又喝了一杯茶这才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张口说道:“众位都是没有大碍的。”
四个人都是同时吐了一口气。
“然而,老夫也不知道那所谓的传染病究竟具体是何病症,所以这病症也很可能有潜伏期,明日下午,老夫过来再给几位诊脉,确认一下是否有事。”老太医为人十分的谨慎。
靖安侯亲自起身,扶了老太医起来,温和的笑道:“到底还是蒋老太医慎重,这次真是多亏老太医麻烦了。还请您走好,我等明日再恭候您的大驾。”言谈间对这位老大人也是十分的尊重。
蒋老太医满意的捻了捻已经有些稀疏的胡须说道:“无妨,无妨,都是老夫分内之事。”
“蒋老大人,难道真的有病是通过血液就能传播的吗?”突然有人在背后发问。
蒋老太医一回头,就发现提问的是靖安侯的长女,董小姐。
“的确是有这样的病症。而且听了方才侯爷的描述,我估摸着多数是肝病!但是这也不好说,也有可能是什么染了什么脏病或者是中了毒,也说不准。这些病都是可能通过血液传播的。”蒋老太医摸着胡须摇头晃脑的说道。
“多谢老大人解疑。”董清的笑容有些勉强,可是好歹也算是得体。
这样的情况下,又有哪个小姐能心存畏惧?所以蒋老大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等到送走了蒋老大人,靖安侯也是感到心力交瘁,不愿再多说什么。
尤其是一看到突然回府的董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就更没了多说的意愿。
于是,他就轻轻一挥手,说道:“今日大家都累了,就下去各自休息吧。明日等到蒋老大人再来诊脉再说吧。”
靖安侯夫人跟着丈夫回到房间,心不在焉的伺候着丈夫脱了衣裳,自己却是呆愣愣的坐在一边,盯着桌子上的蜡烛的烛火发呆。
靖安侯本来就疲惫不堪,上了睡榻,却发现自己的夫人坐在一边发呆,一点要休息的意思也没有。
“夫人……夫人!”靖安侯叫了几声,夫人却是一点都没有发觉,依旧是一动不动。
靖安侯是个心思细腻之人,顿时心中一动,突然厉声说道:“夫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骤然一问,靖安侯夫人惊吓之下,立即说道:“是!”
可是随即她就反应过来,马上改口说道:“不!”
靖安侯此刻睡意全无。
他三脚并作两步走到夫人的跟前,一把拽起夫人的手,冷冷的说道:“说!不许阴霾!否则我明天就送你去家庙吃斋念佛,一辈子你都别想出来!”
靖安侯夫人和靖安侯夫妻多年,一直是感情和顺,此刻见丈夫说出这样的狠话,又是一脸的狰狞之色,顿时瘫软在地。
“侯爷,大事不好了!”
…………………………
楚王夫妻二人也是一同回到了府邸。
刚一进了院子,柳静菡直接把丫鬟赶出了屋子,她直直的看着司徒俊,面色如水。
“今日你总该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到底你和柳静芸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体面……不顾我的感受和他私会!”
247 隐秘,你看到她伤口的位置了吗?
柳静芸此人,一直是梗在柳静菡和司徒俊两人之间的一根刺。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位如今的贞嫔娘娘不过是司徒俊在和柳静菡成亲之前的一个传闻中的红颜知己,或者往严重了说是曾经有过一段情的意中人。
可是只有柳静菡自己心里清楚,司徒俊和柳静芸之间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情窦初开的男女互生情愫,又因为武德帝从中作梗而遗憾错过那么通俗易懂的爱情故事。
如果真的只是感情纠葛,那就不会让司徒俊一而再再而三的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如今早已经成了他的“母妃”的贞嫔继续冒险私会。
她倒不是个冲动的醋坛子,也不是个单纯的傻子,也不至于真的以为司徒俊是爱柳静芸到了骨子里,以至于做出这些荒唐事。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只能说是司徒俊演戏真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也不是自信和自恋到了某种程度,大那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司徒俊对自己并不是敷衍和虚情假意。
否则她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不会答应司徒俊对自己的表白了。
可是这种被自己信任的丈夫欺骗的滋味,实在是不怎么好过。更何况,因为司徒俊和柳静芸私会之事,前前后后也惹出了不少的乱子。
前有已经去世的敬嫔被贞嫔撞到差点小产事件,后有贞嫔无缘无故自己小产,现在又是牵扯到了王路疑似杀害宫女的事情中。
如果没有司徒俊,这些事情都不会和柳静菡产生任何的关系,可是偏偏就是因为司徒俊或多或少的牵涉其中,令得柳静菡投鼠忌器,往往不能随心所欲的行事。
对于柳静菡这么一个曾经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身在在将来还可能继续祸害自己的人物,柳静菡觉得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
起码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做个傻子了!
“你和她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实在是欠我一个明确的交代!”柳静菡直直的看着司徒俊。
司徒俊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他和柳静芸之间的事情,他之所以不愿意说出去,一方面是因为事情关系他过去的一桩秘密,更多的却是因为,这件事情会暴露出他人后的龌龊和卑鄙的一面,这是他不希望柳静菡了解到的。
他不想让她看不起自己。
可是,如今这事情眼见着是已经成为他们夫妻之间最大的隐忧,如果他执意瞒着不说,看柳静菡的架势,只怕是就要和他真的分道扬镳,形同陌路了。
也是,或许是老天戏弄他,每一次柳静芸逼着他见面的时候,都会多多少少的发生一些意外,而这些意外都会引发更多的不测。
他抬头看了柳静菡一眼。
她的眼神虽然冰冷,可是那眼底多少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的温情。
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坚定信心。
“今日,我说的事情,可能会让你看不起我,甚至觉得我就是个伪君子。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说,即便是你今日不认为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真挚的感情,但是假以时日,难保你听了什么其他人的挑拨,却又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真实关系,你就会误解我。我不希望这样,所以我现在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和你说出来。”
…………………………
事情还要从三年前说起。
那也是宫中一年一度的春宴的日子,宫内由钱贵妃出面主持,邀请了京城里各大高门的淑女小姐来参加,目的自然还是为了替几位年纪渐长的皇子,挑选王妃、侧妃的人选。
那时候,司徒俊还没有开牙建府,自然是住在皇宫之中,他是和当时都没有成婚的周王、肃王一起住在宫中的栖凤台。
如今的栖凤台已经因为几位皇子的纷纷离去而变得异常的冷清,可是在三年前,那可是宫中最为热闹、人人趋之若鹜的场所。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里住着三位未婚的皇子,那些想要飞上枝头的宫女就会每日穿的花枝招展不断过来招摇了。
“啊,楚王殿下,奴婢参见楚王殿下。”
不用说了,这又是一个想要攀附皇子的宫女了。
对于这样的宫女,司徒俊每一日都能遇见十个八个,他就是真的厌烦,也不会放在脸上。因为他一直是个出了名的温情皇子,他不希望因为这些小事,就传出什么表里不一的传闻。
“嗯。”他不过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可是今天这个宫女却是不像往常看到的那些。以往那些不过是得到了他的一个笑容,就羞涩的走开。可是今日这个,却是一直不依不饶的跟着他。
“楚王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奴婢帮忙?”
“殿下,您最喜欢什么水果啊?用不用奴婢去帮你拿一些。”
他越发的心烦意乱,只因为今日太子吩咐他借着宫中宴会的机会好好去看一看肃王宫室里的一样东西。
可是这个宫女如同阴魂不散一般的跟着他,却又让他如何能够接近肃王的宫室?
他越发的心慌意乱。
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皇子,只能是依附在同样没有母妃的太子身上,结成联盟。
而当时,太子怀疑肃王得到了他的医案,也就了解到了他可能身患重病,没有办法生下子嗣的切实证据。
虽然这些年,他的病情日益严重,而且又在太子妃那个夭折的女儿之后,再没有能够让任何的妻妾怀孕。太子可能在生育方面有问题的事情,早就已经被宫中的妃嫔怀疑。
然而怀疑毕竟是怀疑,也不过是成为某些人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但是如果真的有了那秘密的医案作为证据,那就不一样了,那就能够成为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弹劾他这个太子的理由。
一个无法生下继承人的皇子,又怎么可以成为大顺国的太子?
所以,太子得到了消息之后,就十分急切让楚王去秘密打探。
虽然太子没有明着跟司徒俊提到他的真实目的,可是司徒俊并不是愚鲁之人,宫中的传言和太子的郑重其事,都让她直接判断出,事情可能和太子不育的事情有关。
今日,肃王被钱贵妃拉着去参加春宴,他的宫中守备也不是十分的严格,如今却是最好的机会了。
可是如今被这个宫女缠着,他根本没法脱身,可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只怕以后就更加不可能有更好的时机了。
“本王不想吃什么水果!也不想再看见你了,你速速退下吧!”司徒俊最后的一点点耐心都被这个宫女给磨没了。
那个宫女却是一副压根就没有领会司徒俊的无奈和厌恶的模样,依旧是死死的跟在司徒俊的后面。
甚至,她还不知死活的拉住了司徒俊的手,死皮赖脸的说道:“楚王殿下,你别走啊。奴婢最擅长做美味的点心,不如您跟着奴婢回去尝一尝吧!”
司徒俊这一次是真的没有任何的耐性了,他皱着眉头厉声说道:“放肆!”说完就狠狠的甩了一下手,想要把那个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的女人甩开。
谁知道,事有凑巧,两个人就是在一处假山附近纠缠,而且楚王因为心中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自然是不肯存着半分的怜香惜玉,于是就用了十分的力气。
那个女人居然就一下子被摔到了那假山之上。
那宫女连叫都没有叫一声,就那么张大了嘴巴,然后人就如同一块破布一般又从假山上软软的掉落了下来。
司徒俊吓了一跳,赶忙走上前去查看,却意外的发现,那假山之上居然有那么一个尖锐的凸起,偏巧那宫女的身体就砸在了那凸起之上,砸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司徒俊顿时慌了手脚!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么随意的一甩,居然就弄没了一条人命!
他的身份地位都不算很高,又没有母妃在宫里帮衬着,平日里都是谨小慎微,生怕会出了什么纰漏,而被那些阴险毒辣的宫妃借机做了筏子。
“楚王!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俊正自慌乱间,却听见身后有人在尖叫。
他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身材高挑,容貌秀丽的少女,惊慌的捂着嘴,睁大了双眼看着他。
…………………………
“那个女人就是柳静芸?”柳静菡听了整个故事的经过,沉默了片刻才问道。
司徒俊捂着自己的脸,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毕竟是在无意之间害了一条人命,而且又是因为这么龌龊的理由,司徒俊实在是觉得有些无颜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
“当时,是她帮着你处理了尸体,所以你才始终觉得欠她一份人情,所以为她所制?”柳静菡接着问道。
司徒俊实在不想开口,可是到底还是沉声说道:“不,她当时让我直接离开,免得受了牵连,是她一个人处理的。”
柳静菡眼珠一转,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当时离开了?那你当时看到了吗?看到那伤口到底是在哪个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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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上当,其实根本就是证据确凿(二更,5000字)
“右关上已经可见肝形脉气,中指稍外旋上推:脉气混沌有灼热感与涩气、脉见滑,关见弦,这应该就是染上了肝病。只是这病为何发病如此之快,是否还有其他的毒素,老夫却是不好说了。实在是因为来势汹汹,而且表面上并没有太严重的变化,我也无从下手了。”蒋老太医摇了摇头说道,模样甚是无奈。
董清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最先开口说道:“老大人,您何不直说,我……我这到底是不是什么传染病?”
靖安侯闻言,连忙对着女儿打眼色,让她不要胡言乱语。
董清随即也反应过来,连忙改口说道:“我的意思是我平日里并没有这类的病症,会不会是我无意之间接触了此类病人呢?”
蒋老大夫听了她这话,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这……依着老夫看,小姐似乎是不太可能是这种情况吧。肝病的起因很多,但是多是一些穷苦人家出身的因为沾染了不洁之物和病患使用的东西,再有就是长期的饮酒酗酒”。
很显然,言下之意是这位身娇体贵、养尊处优的侯府大小姐是不可能接触到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恶习的。
靖安侯顿时一阵阵的尴尬,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的女儿曾经和什么穷苦人家之人接触,更加不会说出自己的女儿长期酗酒这样的鬼话。
董清的脸也是刷的一下就红了。这个老匹夫,让他看病,就老老实实的看病,又何苦说出这样的话来。
顿时,现场就有些冷场。
蒋老大人却像是没有看出现场的尴尬一般,自顾自的说道:“真是奇怪,小姐倒也不是唯一一个得了这病的人。”
“什么?”这次吓了一跳的可换成靖安侯了,“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人也染上了类似的病?”
“可不是说吗……我今天一早就听说楚王殿下居然也有类似的病症了。那王妃多少是懂得一些医术的,所以给亲自诊脉,断定的确是肝病。所以厉长生大人就赶紧过去了。”蒋老大夫人摸了摸胡须,说道。
“厉长生?”靖安侯夫人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问道:“老大人怎么知道是厉大人过去给楚王诊治?”
这也是在场的其他人心中的疑问。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寻常人能够了解到的信息。
除非……
“这是因为厉长生一大早就到了我的府上,想要跟我讨教一些事情。可是还没等开口,就有人直接追了过来,让他过去诊治。可不就是那楚王府派来的人嘛。于是厉长生也没法隐瞒,就直接跟我说了。”蒋老大人一五一十的说道。
靖安侯此刻已经是相信董清真的可能染上了那种传染病。
他生怕这病真的会传染,看向女儿的目光也多少有些顾忌了。他不由自主的就挪了挪屁股,想要离董清远一点。
靖安侯夫人自然是看出了丈夫的心意,虽然心里哀叹丈夫的无情,可也明白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可是毫无保留的为儿女付出,可是丈夫去不见得会为一个屡次离经叛道,甚至是丢尽他脸面的女儿无私奉献了。
她只能是忍下心中的酸楚,强笑着对蒋老大人说道:“老大人,这病……通过接触,能不能再次传染?”
蒋老大人又是不自觉的摸了摸胡须:“这……我可真的不好说了。虽然现在没有危险。不过依着这个情况发展下去,董小姐是必须要隔离了。”
靖安侯虽然松了一口气,可是到底心中还是不安。就又多问了一句:“为何楚王会特意找厉长生大人?”
“厉大人家学渊源,家中颇有一些难得一见的偏方,或许是其中真的有对症的药方也不一定。”蒋老大人揣摩着说道。
靖安侯和夫人互看了一眼,就笑着对蒋老大人说道:“真是有劳老大人了。只是今日的事情还请老大人给我们隐瞒一二,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也好让我们探寻名医,帮着小女诊治。”
他敢这样说,也是断定了皇上是不会让这样的消息传扬出去,所以才会撒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谎。
蒋老大人果然体谅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夫明白侯爷的担忧。不过还请侯爷抓紧时间,老夫虽然能诊病,可是却是没有良方能够治疗,不如等等楚王府那边的消息看一看,也许厉长生大人会有良法也不一定。”
靖安侯此刻巴不得赶紧把这个蒋老头送走,他才好处置董清的问题。
于是就在脸上挂上一个笑容:“真是有劳老大人折腾这两趟了。来人!送老大人回府!您的诊金,我随后会亲自奉上。”
蒋老大人虽然听出了对方言语中的急切之意,却也不以为忤,点了点头,就亲自背了药箱,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蒋老大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在一家人的视线之中,靖安侯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夫人,你和孟然出去!我有话要问问清儿。”
靖安侯夫人看着丈夫那暴戾的双眼,怎么肯让他单独和女儿在一处?
可是她却是不敢忤逆丈夫的吩咐,只能是赶忙拉着儿子往外走,将儿子妥善的安排好了之后,就立刻又折返回来。
可是,还没等到她再一次踏进府里的花厅,就听见一声暴喝:“逆子!”
随后就是“啪”的大响!
靖安侯夫人心中大惊,赶紧不顾一切的跑了进去,果然就看见自己的女儿瘫倒在地,一只手捂着脸颊,满脸愤愤不平的看着靖安侯!
靖安侯一看到女儿这副模样,顿时恶从胆边生,抬脚就想要冲着董清身上踹去!
靖安侯夫人赶忙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靖安侯的腿,苦苦哀求:“侯爷,侯爷,你不要啊。清儿已经够可怜的了,求求你,不要在责怪她了。她一定都是无可奈何!”
靖安侯本来高涨的怒火被夫人的这一番哭诉弄得真是半分也发泄不出。
他看了一眼哭得泪眼滂沱的夫人,又看了看在一旁一副倔强模样,却是咬的嘴唇青紫的女儿,顿时觉得心中阵阵的无力。
“夫人,你放开我吧。想必我不用多说,你也知道,这孽障又闯下了什么大祸。”
靖安侯夫人又不是傻瓜,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放开丈夫的腿,却是跑到女儿的身边,毫不顾忌的把女儿搂在怀里,说道:“清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你做的那件事情?你怎么这么傻啊!又何必跟那样的贱人一般见识?”
董清那白希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红掌印,看得靖安侯夫人的心中揪着难受。
可是董清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模样,她木然的说道:“那贱人居然胆敢碰我的……,而且还嘲笑我,我岂能留下她的性命?若是她把我的秘密说出去,我哪里还有脸活下去!”
她说的是那样平淡,仿佛说的就是最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靖安侯夫人却是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里微微的颤抖。
她心中再也没有办法理睬那个已经死了的无足轻重的宫女,她只知道,那贱人必定是冒犯了自己的女儿,否则女儿一定不会动手的。
靖安侯看到女儿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冷的说道:“我不管你的什么理由。明天我就会让你进宫去找厉长生诊治,否则你的病情继续拖延下去,难保会传染给家人!”说完就一甩袖子,直接就要离开。
靖安侯夫人心中一惊,赶忙说道:“侯爷,侯爷,你别走!你不能这么做啊!”
靖安侯停下脚步,却是连头都不肯回一下。
“她是你的女儿,孟然也是你的儿子。这病可是传染的。你总不能为了女儿就不要儿子吧。”靖安侯冷冷的声音响起。
靖安侯夫人顿时一愣,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她只能颓然的搂着依旧如同一截木头般一动不动的董清,嘤嘤的哭泣起来。
…………………………
武德帝看着一脸惶恐的跪在脚下的靖安侯和董清。
他的面容冷然,沉声说道:“靖安侯,你这是何意?”
“皇上赎罪,皇上赎罪!”靖安侯不说其他,只是一味的磕头再磕头。
武德帝面无表情,却是对他的谦卑毫无感觉。
“有话直说!朕没有时间和你废话!”很显然,武德帝现在对于靖安侯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
“臣有罪,臣有罪。”靖安侯偷眼看了看武德帝的表情,可是却因为对方隐藏在巨大的阴影之中,而根本就无法一探端倪。
他只能是战战兢兢的说道:“臣的女儿董清知情不报,还请皇上赎罪。”
“知情不报?”武德帝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的疑问。
“清儿,还不从实招来!快些跟皇上把话说清楚!”靖安侯对着跪在身后一言不发的董清呵斥!
“前日宫宴之时,臣女外出更衣,走到更衣的偏殿之时,却是发现里面有一具宫女的尸体,臣女当时惊慌失措之下就赶忙跑了出来。后来听说楚王等人说出此事,也因为害怕而没有再多说什么。此事的确是臣女因为胆怯而知情不报,回府之后,臣女内心不安,所以才禀明了父亲,请父亲带臣女入宫请罪。”
董清果然是巧舌如簧,这事情被她这么一说,果然是合情合理。
武德帝轻轻一笑:“既然如此,爱卿又何必非要入宫,即便是不说出来,也无伤大雅。”
靖安侯觉得难以启齿,可是却是无法不说:“这……这是因为小女也因为到过那偏殿,不,不幸染上了那种传染病……所以,所以……”
“原来如此吗?俊儿,你们出来吧。”武德帝突然打断了靖安侯的话。
靖安侯和董清闻言,都是内心大惊,他们猛然抬头,果然就看见楚王夫妇和厉长生突然出现在大殿之中。
楚王?
他不是应该也得了同样的病而抱病在家,无法起*吗?
靖安侯现在真是被震惊的无法动弹了。
若不是因为听说楚王已经病入膏肓,就连*都起不来,他又怎么会下定决心真的逼着董清入宫?
最最关键的是,他刻意打听之下,说是厉长生大人真的有几分本事,居然一副药下去,就让楚王好了大半。
到底是虎毒不食子,他觉得要是有机会治疗女儿的疾病,总好过让她呆在家里等死!
可是如今楚王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面前,厉长生又是一脸深意的看着他们父女,他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是掉进了一个圈套。
可是事到如今,他自然是不可能改口,必须要咬死了!
“靖安侯,你确定事情真相是这样的吗?”楚王冷笑着问道。
“这,这,臣不明白王爷的话。”靖安侯不敢抬眼和司徒俊对视。
董清的目光却是实在黏在了那站在司徒俊身后的柳静菡的身上。
她一见到柳静菡一副亲昵模样的和司徒俊贴在一起,目光中的怒火就再也压抑不住。
这个贱人!又是这个贱人!
一定是她!
她努力再努力,好歹算是压抑住了胸中的怒火,勉强的又再次恭敬的低下头,可是那眼中盛着的怒火和忌恨,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了。
“实不相瞒,这次不过是本王和厉大人设下的一个圈套!”楚王冷冷的看着靖安侯。
他的视线甚至不肯再多放在董清身上一刻。
“那宫女根本就没有什么恶性的传染病,而那个太监和本王也并没有染上什么疾病。这不过是因为我们想着那害人之人必定做贼心虚,会怀疑自己得了类似的疾病,所以迫不及待的入宫想要寻求解决之法!”
其实就连那位为董清诊治的蒋老大人都是一样为他们所用,几乎京城所有去到高门大户家的大夫都得到了同样的提示,让他们暗示某一位得了类似的病。
可是其他人家的人虽然惶恐,却是压根就没有人去过那偏殿,自然是一再的确认也就罢了。
只有那真的去过那偏殿之人才会心虚,生怕是真的染上不可遏制的传染病!
他看了一眼柳静菡,示意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
“那王路被发现出现在死去的宫女身边。可是他却坚持大呼冤枉。而且那杀人的凶器乃是一枚女人使用的簪子模样的东西。最最关键的是,那死了的宫女手中攥着一缕女人的长发!”柳静菡走出来说道。
董清闻言,顿时冷笑:“笑话!难道那一个小小的太监说的话就能当真了?难道他就不能因为畏惧惩罚而故意说假话吗?”
柳静菡同样冷笑:“这事情就要问问董小姐了。据那王路所说,他正巧是赶在那石碑被抬到大殿上之时,被人叫到那偏殿,之后就直接被人打晕了。而之后王爷很快就到了那偏殿之中。而据我当时在现场观察所得的结果是那宫女死了不过是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这都是经过了厉大人同时证实了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还要去除后来我赶过去耗费的时间,想要来往在那正殿和偏殿之间,也不过是一个来回的时间。而且你们这么三批人先后到达都看见了尸体,所以时间不可能间隔太久。既然郡主说是曾经到过那偏殿,却不知道到底是在王路之前还是之后呢?”
董清顿时愣在当场。
柳静菡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当时发现尸体的时候,那宫女死了不长的时间。如果董清是在王路去之前过去的,那么她在回去的时候势必要碰到王路,因为去到那偏殿只有一条路!
如果是这样,那么柳静菡必然是会让董清找个证人证明她当时就在大殿之上,因为当时石碑在大殿之时,众人都是聚集在一处,如果有什么人走动,是非常容易会被发现的。
如果董清是在王路晕倒之后去到那大殿之中,为什么方才董清的话语中又没有提到这一点?而且如此一来,董清应该也会碰到后来到达的司徒俊!
可是偏偏王路和司徒俊都没有提到过见过董清的事情!
董清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有办法解释此事,只能是强自梗着脖子说道:“或许是因为事有凑巧,所以我刚好和两伙人都错过了。”
“其实董小姐又何必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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