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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代嫁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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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如何?你要相信他真的为了毁掉这个孩子去做这样的荒唐事?我是不相信的。”司徒俊的表情,他自己不知道,柳静菡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话说出来,只怕你自己都不相信吧。”柳静菡低声嗤笑。

司徒俊哑然。

“只要这个孩子没了,孝贤太子府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垮了。就算是那太子妃如何的努力,那方氏何等的筹谋,都是付诸东流了。”柳静菡的话语里有讥讽更多的是愤怒。

稚子何辜?

就算是这个孩子真的来历不明,或者说是压根就不是孝贤太子的子嗣,可是也依旧是一条鲜活的小生命。

她上辈子加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

司徒俊知道柳静菡的话并不是虚言,虽然真的只是猜测,可是倒是十有八、九就是真相。

他经历过了前一次太子的暗算以及武德帝对他生死的不闻不问,早就对皇家所谓的亲情失去了信心。

然而想归想,可是这样的话他却不希望柳静菡真的说出口,毕竟是隔墙有耳,如果真的被什么人听去,那就是灭顶之灾。

他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些端倪,柳静菡虽然看似性情柔顺如水,又好变通,实则颇有些倔强,尤其是对某些问题,很是执着。

大约这些也是她的底线?

他也希望慢慢了解她,认识她,毕竟他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和这个女人携手到老的。

此刻,她的愤怒就表明这件看似和他们关系不大的事情,却是触犯了柳静菡的底线。

他不想她再说出一些惹祸的话语,只能是拿话转移她的视线。

“今儿,我直接领着你的两个哥哥去拜见卫老大人了。”

柳静菡此刻有些没好气:“你是糊涂了!我哪里来的两个哥哥!我就一个亲哥哥,柳慕风。”

“是,是。是我失言了。”司徒俊有些哭笑不得,“柳乘风的学问的确不错。卫老大人也是称赞了几句。只是你哥哥……”司徒俊欲言又止。

果然,这话总算是吸引了柳静菡的注意力。

“怎么?我哥哥怎么了?”柳慕风的才学她是知道的,绝对不会输给那个成日里“之乎者也”读死书的柳乘风。

司徒俊想了想,说道:“我怎么瞧着,他有些故意藏拙的意思。”

“这话怎么说?”柳静菡愣了一下。

原来司徒俊领着柳府的兄弟二人过去的时候,正巧赶上卫老大人在填一首词。

老大人也是有心考验,于是就只写了上半阙,却是留了下半阙,让这兄弟二人续写。

然而,柳慕风却是一味的推说不善此道。

“那你又是怎么看出来我哥哥是藏拙的?”柳静菡于诗词一道并不擅长,自然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司徒俊笑着说道:“这上半阙词乃是: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空见镜里朱颜瘦。”

“而那柳乘风对的下半阙却是: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入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这……我可真的不明白了。”柳静菡双手一摊,她本不是个喜爱风花雪月之人,自然对此等诗词歌赋不感兴趣。

司徒俊笑着说道:“这上下两阙对得倒算是工整,而且也确实是理解了卫老大人上半阙词中对整个人生的迷惘和得不到解脱的苦闷,也同时包含着对美好事物的无限眷恋,以及他甘心为此憔悴的执着感情。可是却没有什么令人惊艳之感。”

柳静菡没想到司徒俊也是对诗词浸淫的如此之深,倒是觉得自己从前又是小瞧了他。

“你可别卖关子了。我对你们这些个吟风弄月之事不了解,你何不直接和我说?”柳静菡对他的掉书袋不以为然。

“可是后来,我从那卫府离开的时候,李义山却说看见你哥哥偷偷写了什么又扔掉了,他却是趁人不注意捡了回来。”说完,他就从袖子里掏出了有些皱巴的半张纸。

柳静菡翻了个白眼。

这个李义山真是越发的眼光毒辣了。难不成又是一个老成精的?

她接过来一看,发现正是柳慕风的笔迹。上面抄录的正是方才司徒俊念的那一首《蝶恋花》。只不过上面划去了几个字,又改成了另外几个字。

“空见镜里朱颜瘦。”一句中的“空见”被改成了“不辞”。

“独立小桥风入袖。”一句中的“入”被改成了“盈”。

柳静菡口中低声读着:“不辞镜里朱颜瘦……独立小桥风盈袖。”

反复念叨了几遍,她也不过是觉得似乎更加顺口一些,可是依旧不能理解其中微妙的不同。

“也罢,我也不与多解释。只说一句,这改了之后的确是比之前意境好了许多,颇有些画龙点睛之感。”司徒俊知道空和柳静菡解释这些字眼的玄妙,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不如就直接说出答案。

柳静菡眼珠一转:“你是说我哥哥明明比那柳乘风才学强上不少,却是不肯轻易在卫老大人面前显露?”

“正是这个意思!”司徒俊有些扼腕,“你需要明白,这卫老大人的架子一向是大得很,轻易不肯见人的。今日肯和他们谈上几句,点拨一二,不管是于他们的学问还是声明,都是大大有裨益的。可是你哥哥却是这等态度,岂不是平白浪费机会?”

柳静菡心里明白,明面上说的是司徒俊是给柳乘风引荐,柳慕风不过是个陪客。可是从心底里,司徒俊自然是希望自己的正经大舅子更能从中获益。

柳静菡叹了口气:“我这个傻哥哥,只怕是又矫情了。他恐怕是怕自己真的入了卫老大人的眼,就会在春闱中大出风头,到时候只怕我父亲就会逼着他去娶你那个四妹妹了。”

司徒俊简直哭笑不得。

柳静菡是这样一个通透聪慧善于变通之人,怎么她一母同胞的兄长却是一个有些迂腐善良到令人发指的性子?

“这是不是也有些过分的杞人忧天了?且不说他就是真的拿出全部的本事,安卫老大人也不一定能看上眼。就说是春闱,也是藏龙卧虎,整个大顺朝的才学之士都会参与。他就是真的有那个能力金榜题名,只怕也得考虑考官的喜好,或者是题材等等问题啊。真是……”

柳静菡虽然不爱听司徒俊指摘哥哥,可是也知道人家说得都在理。

柳慕风这人说起来,真真儿是比柳静菡脾气还左性!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哥哥这个问题只怕要解决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倒不如迂回的去处理另外一头。

“我让你帮着打听庄妃宫里的消息,你可是放在心里了?”

司徒俊听到这话,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沉。

“你既然让我去打听,怎么又让我三哥也跟着搀和?”

“这话倒是奇了!我何曾找过他?自从那除夕宴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人!怎么可能找他?”柳静菡直呼冤枉。

司徒俊见柳静菡把自己和周王分得清楚,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些。

“我寻思着借着去找四妹妹的由子去打探,谁知道居然碰见了三哥,他跟我说了那么一大通话,我以为是你又找了他帮忙呢。”

柳静菡瞧他那副吃干醋的模样,心里真是又酸又甜,嘴上却是不肯认输:“你又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司徒俊有心不提,可是也知道这时候不是闹情绪的时机,就只能是一五一十的把周王的话给说了。

“他说了,最近四妹妹一直都没有回梧桐宫里,反而是住在了长禧宫的偏殿。而且也有多日没有出来走动了。还说,听说庄妃最近对四妹妹的奶娘陈嬷嬷有些不满,罚了她一年的月俸。”

“就这些?”柳静菡脑子在不停的转动,嘴里还是问了又问。

其实那周王司徒伟还说了让司徒俊帮着他给柳静菡带好,又说宫里面的事情他会帮她看着。

可是这样的话,司徒俊怎么可能告诉柳静菡?

所以,他的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快,斩钉截铁的说道:“没了!就这些!”

柳静菡不由自主的一声叹息。

这司徒伟果真是个闻音知雅意的知己!

他想必是已经从除夕宫宴上发生的种种,想到了什么,并且料到自己想要打探四公主的消息,所以才特意帮着自己留意的。

司徒俊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心里却是明白得很。

他一直知道这个三哥对柳静菡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可是他对方却也没有做出什么非礼之事,反而时时处处的想着帮助柳静菡。

他虽然心头嫉妒,却没办法也没立场去阻止两个人的正常来往。

比如这一次,人家好心好意的一番打探,又特意把消息送到他的面前,就逼得他不得不领这个情。

当然了,他如今宁愿是自己领这个情,否则将来要还人情的就会变成柳静菡!

……

187 要挟,我只要这个就够了

要挟,我只要这个就够了

庄妃冷冷的看着貌似恭敬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心中真恨不得立刻撕了她。

她这些日子让人特意去细细查一查这位陈嬷嬷的底细,却发现,原来这个女人居然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一条毒蛇。

想必她是准备随时咬自己一口的。

若不是那柳静菡为了柳慕风的事情,利用穆王妃来找自己告了这一壮,只怕自己还会觉得她不过是对司徒丽人过于溺爱了,哪里能料到她存了不良的心思,存心挑拨她们母女?

“本宫真是小瞧了你!没有想到你竟然有这般的心胸!”

陈嬷嬷听了庄妃的话,心里一惊,可是一想,又觉得司徒丽人不会这么傻,主动把事情露出去,就死咬着说道:“娘娘的话,奴婢不明白。”

庄妃见她嘴硬,发出阵阵的冷笑:“你也不必有什么妄想。你藏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想必是对本宫的性子了若指掌。本宫若是没有十分的把握,也不会对你发难!更何况,你这样的践人贱命,本宫就算是欲加之罪,又怎么会何患无辞?”

陈嬷嬷见状,也不愿意在这人面前再卑躬屈膝,居然就慢慢站了起来。

庄妃身边的宫女看她如此的无礼,立刻呵斥:“大胆!居然如此放肆!娘娘没有吩咐,你居然敢……”

“你不必浪费口水。既然已经如此,我也不想要我这条命了。自然也不肯再给你下跪!”陈嬷嬷理都不理那个宫女,只对着庄妃面色阴冷的说道。

庄妃对着那义愤填膺的宫女稍微挥手,并且沉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那宫女大惊失色。那陈氏如今的模样,根本就是对娘娘丝毫的尊敬都没有,她又怎么会放心娘娘一个人在此?

“娘娘不可,这……恐怕会对您不利。”说完眼神不善的瞪了陈氏一眼。

“无妨,你们下去吧。本宫心中有数。”庄妃却是心意已决。

那宫女只能是依言领着其他的人都下去了。

当侧殿中只剩下庄妃娘娘和陈嬷嬷两个人,庄妃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来对方。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这般好好的看一看她的模样。

陈嬷嬷按理说年纪比她还要大一些,可是皮肤却是白希异常,眉眼之间带着温柔,竟然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原来,这位居然是个出挑的美人儿呢。

庄妃那如同针一样的目光,让陈嬷嬷多少有些不自在。她梗着脖子,强自说道:“要杀要剐由你!你动手吧!”

“本宫只是好奇想要问问,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当然,你对我来说,不过是脚下的蝼蚁!我想知道的是,你背后的人是谁!”庄妃低头看着陈嬷嬷,根本就是在看一个死人。文人小说下载

陈嬷嬷被她那鄙视的眼神给彻底刺激:“凭什么你是人!你的孩子是孩子!我就不是人,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凭什么为了你的孩子,我的孩子就必须去死!”

庄妃一愣,她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的孩子?当年你不是说你的孩子夭折了?”

陈嬷嬷恨恨的说道:“我若是不这么说,你当年又怎么会用我做四公主的奶娘!”

原来当初庄妃为四公主选择奶娘的时候,本是看上了陈氏和另外一个人。然而这庄妃自然是不希望自己孩子的乳母还要兼顾自己的孩子,于是就要求两个乳母再不许回家看孩子。

那陈氏家贫,只为了让婆婆和初生的儿子能够活下去,她立即声称自己的孩子早已夭折。

庄妃听了这话,自然是相中了没有孩子的陈氏做司徒丽人的乳母。

“那一日,明明我的孩子得了肺炎急着让我回去救治,可是你却因为公主的一句戏言和皇上的无心之语对我无辜责打,害得我重伤,根本没有办法出宫,我的孩子就此夭折!”陈嬷嬷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还是痛苦不堪。

庄妃看着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陈嬷嬷,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你真是可笑!要不是你当年谎称自己无子,本宫自然不可能让你入宫伺候,也不可能错过你孩子的病情。这事情你居然怪在本宫的头上?”

陈嬷嬷知道庄妃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了解她们这种贫苦人家的痛苦。在民间,卖儿卖女以便获得一口活命口粮的人大有人在。她不过是撒了一个谎,想要让自己的亲人活下去而已!

想到这里,陈氏残酷的笑道:“我知道娘娘您高高在上,怎么会理会我们这等下人的死活?不过,您也千万别得意!因为您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说完就突然发出如同夜枭般“桀桀”的诡异笑声。

庄妃闻言,不为所动,冷然说道:“你还有个婆婆在宫外吧。”

陈氏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声音里的惊慌说明了她有多么在乎这唯一的亲人。

“本宫早就说过了,本宫不是一个没有成算的人。既然敢和你发难,自然是有了万全的打算。”庄妃弹了弹那修长的指甲,声音很平淡。

“你想做什么……”陈氏的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是那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指使你的?”庄妃根本不关心陈氏此刻的心情和想法。

陈氏低声说道:“没有人指使我……”

“这答案你可得考虑清楚了。你婆婆年纪也大了,想必是经不起饿的。要知道,她可是已经饿了三天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庄妃轻描淡写的说出无比残忍的话。

陈氏大惊:“你!你怎么忍心!”她的婆婆已经七十多岁,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

可是对于庄妃来说,这些人的死活根本对她不具备任何的意义。

她压根不会回答陈氏这愚蠢的问题。

“你想清楚吧。本宫给你一个时辰的考虑时间。”说完,庄妃就拍了拍手掌。立即就有两个宫女应声而入,拉了陈嬷嬷离开。

庄妃看着方才嚣张放肆的陈嬷嬷,此刻却是垂头丧气,脸上不由自主就露出了轻蔑的嘲笑。

不自量力!

…………………………

司徒俊最近的心情是特别的好。今日居然特意拉着柳静菡去逛街。

如今虽然刚刚过了元宵节不久,可是街道两侧的店铺都已经开张了。

柳静菡扶着司徒俊走京城最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

这里云集了南北各地的商铺和各种各样的货物。

南方的茶叶、丝绸,北方的裘皮、人参,真是琳琅满目。

只有你想不到的,却没有他们找不到的。

柳静菡也是头一次这样大大方方的走在大街上。

虽然因为寒冷,街道上的行人也不过只有平时的一半多,可是柳静菡依然是兴致勃勃。

她前生是宫中的医女,连出宫门都很难得;今世,偏又做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更是不可能过分的招摇放肆。两世都是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接受的教育也是女子不可轻易在外抛头露面。何曾这样肆意痛快的到处溜达游玩?

虽然其实这街道上买卖的都不是什么真的珍贵物品,可是依然是让她看花了眼。

“你瞧,这朵绒花可是好看?”柳静菡在街边的小摊上拿起了一朵普通的大姑娘小媳妇最常带的红色绒花簪在了鬓角边,笑着问司徒俊。

司徒俊虽然看不见,可是依旧可以感受得到柳静菡内心的喜悦。

他刚要张口称赞,却有一个声音抢先说道:“好看,果然是好看。”

司徒俊听了这声音,脸孔一冷,顿时有些不悦。

他就算是瞎了眼睛,也一下子就听出这分明就是他那该死的“膻哥”——周王司徒伟。

偏偏司徒伟夸了一句还不够,还继续说道:“果然还得是人好,才能衬得起好东西。”

司徒俊耳听着声音越来越近,顿时就如同刺猬一眼,把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原来是周王殿下。真是过奖了。”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的恭维?柳静菡虽然对周王的出现感到非常的意外,可还是礼貌的道谢。

司徒俊却是很不喜欢两个人这种莫名其妙的互动。

他摸了半天,才算是抓住了柳静菡的手,不悦的说道:“三哥忙得很。你又何必打扰他!咱们就先告辞吧。”

说完,拉了柳静菡就要离开。

柳静菡猝不及防,只能把手里的绒花扔回摊贩的手里,然后急匆匆的去了。

而跟在他们后面的李义山和青凤等人也对着周王行礼之后,一一小跑着跟着离开。

“真是倒霉。看了这么久,又带了又带的,居然没买?看着这两个人也不像是这么小气的人!”那小贩有些气恼的说道。

他边说边瞪了周王一眼。大冷的天,好不容易盼来了两个客人,都怪这个突然冒出的人,居然把他的两个大主顾吓跑了,真是瘟神。

周王听了他的话,自失的一笑:“老板,你的这些东西我都买了。”说完就掏出十两一锭的银子扔给了那个小贩。

那小贩大喜,赶忙要把所有的东西包起来,可是周王却是拾起了柳静菡方才扔下的那朵绒花,笑着说道:“我只要这个,就够了。”

188 值得,难产的原因是什么?

那小摊贩见周王居然只要了一朵绒花,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可能根本是个冤大头。

然而,好歹这个人也算是个大主顾,她一时间良心发现,笑着说道:“这位客官,这绒花不过二十文钱。”意思是他给的钱实在是有点太多了。

周王却是不以为然笑着说道:“值得。”说完,手里拈着那朵红绒花,笑嘻嘻的走了。

小摊贩自然不明白,只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

…………………………

柳静菡因着怀念那水晶蹄膀的美味,于是跟着跑了几步就又硬拉着司徒俊往回走,去了附近的福源楼。

想到上一次在这里曾经有过一番绮旎风光,柳静菡不自觉就有些脸红。便就说什么也不肯去上次那件雅间。

司徒俊似乎是明白了柳静菡的心思,却是暗笑不语,只不停的用手摩挲着她的小嫩手。

柳静菡自然知道这厮脑袋里只怕又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就轻轻拍了一下司徒俊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不一会儿那水晶蹄膀的香味儿就飘了进来,柳静菡立刻食指大动。

司徒俊虽然看不见,但是知道她吃得高兴,自己也一样的欢喜。

柳静菡大快朵颐,吃得心满意足了才不顾形象的又狠狠喝了一杯茶,只才算是填饱了五脏庙。

“听说你二哥最近真是大张旗鼓,大刀阔斧。”柳静菡的口气明显有些戏谑之意。

司徒俊喝了一口柳静菡递过来的香茶,笑着说道:“二哥的确是雄心壮志。他从前被太子压着,只能把心思放在行伍之事上。如今,父皇终于肯给他机会,他自然是要大展拳脚的。”

柳静菡知道司徒俊虽然眼盲,但是心里透亮得很,朝内的局势都是谙熟于心的,不过是因为如今限于眼盲而不能有所施展罢了。

有时候柳静菡心里也会想,也许司徒俊也会有壮志未酬的遗憾吧?

身为皇子,只能听着别人如何的施展本领,自己却只能陪着王妃闲逛,这样的反差能不让他心里不舒服?

可是这样的话她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她反而笑着说道:“这次穆王妃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想到那褚遥卿如今可能趾高气昂的模样,柳静菡不禁又有些头疼了。

“想不到你也有怕的人了。不过估计,她现在是有功夫又来没事找你的麻烦了。”

司徒俊这话可是说到柳静菡的心里了。

本以为给穆王妃的后院点了把火,她应该能够消停一阵子了,没想到武德帝一句话又让她重新苦恼起来。

柳静菡摇了摇头:“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不过,你得相信你的王妃,最是惯于斩妖除魔的。”

司徒俊噗嗤一笑。他自然是相信这个小狐狸的实力的。

柳静菡觉得雅间里有些气闷,就走到窗前开了一条小缝隙,想要透透气。

谁知道这么一开,她居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咦?怎么是这位姑奶奶?”柳静菡的语气带了三分的疑惑和五分的烦恼。

司徒俊心里奇怪,问道:“是什么人?”

“可不就是对你痴心一片的那位!”柳静菡没有好气的说道。

司徒俊立即就明白了是哪一位,可是他还是装糊涂:“你说的稀里糊涂的,我哪里知道是哪一个?”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能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柳静菡撇了撇嘴。

柳静菡还待要再出言讥讽几句,司徒俊却突然“嘘”了一声,低声说道:“先别出声!”

柳静菡知道如今司徒俊的耳力不同一般,也立刻就老老实实的轻轻走了回去,竖起耳朵偷听。

这个地方果然不错,总是听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福源楼果然是不愧为京城第一酒楼,这些达官贵人都哭着喊着过来光顾。

隔壁的雅间里,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贵妇正苦口婆心的劝着一个容貌艳丽的小姐

“母亲,你干嘛带我来这个地方?”这个语气非常不耐烦的,赫然就是长安郡主董清。

“女儿,你得听我劝啊,那楚王明摆着是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的。你又何必这么糊涂?”听上去,这位应该是董清的母亲,也就是靖安侯夫人。

“母亲,你别说了,我不想听。”长安郡主的语气不善,似乎压根都听不进去她母亲的话。

“若不是咱们府里如今水深火热,我又何必领着你出来说这一番话?你难道不知道那个践人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的位置?”靖安侯夫人皱紧了眉头,很是无奈。

长安郡主看起来也是明白她母亲的苦衷。她也不想母亲太过为难。然而情之一字是最难估计的,如今她就颇有些一往无前的架势。

她只能软语劝慰道:“母亲,那琴姨娘如今哪里还敢和母亲作对呢?尤其是现在弟弟年纪也大了,她们就更加不敢放肆了!”

靖安侯夫人哪里敢和女儿说,就是她的荒唐行径才让侯爷和她离了心,而且让后院里那些可恶的妾室蠢蠢欲动。

说到底,长安郡主对楚王痴缠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本来心高气傲的长安郡主如今只怕已经是名声扫地了。

而且,更为堪忧的是,传出了这样的名声,又有谁还会来向长安郡主提亲呢?

可是,显然长安郡主并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她显然已经被所谓的爱情迷昏了眼。

“女儿,你听我的话,咱们不要在想着那个什么楚王了。就凭你的人品,想要找个什么样的不行?而且你父亲说了,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肃王的。他的人品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又是贵妃的亲子,可比那个一生下来就没有娘,又瞎了眼睛的楚王强多了!”

真真儿可怜天下父母心。靖安侯夫人居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等地步。

“娘!你又何必多说,我心意已决。”奈何长安郡主压根不想多说。

其实她心中如今未尝就没有悔意,但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她如果这时候再说要放弃,随便找个人嫁了,只怕会有更多的人看不起她。

那些小姐贵女的心思,她再明白不过了,最是捧高踩低,如果她如今示弱,只怕是会一辈子被人嘲笑了。

靖安侯夫人自然不明白女儿这一番九曲回肠的心思。

“你听娘说,咱们老家那边的人还不知道你的事情,你不如……你表哥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也……”

“娘,你别说了!”长安郡主猛地起身,再也不理自己的母亲,直接拂袖而去了。

靖安侯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简直是欲哭无泪。却也只能紧着追上去,生怕女儿再弄出其他的祸事来。

待到隔壁再无声音,柳静菡才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起来,皇上是真的有意让肃王和靖安侯府结亲?”既然靖安侯夫人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武德帝曾经给了靖安侯什么暗示。

柳静菡沉吟了片刻,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司徒俊对于这些这件事情也是很在意的。

他倒不是在意那长安郡主嫁给谁,可是问题是如果钱贵妃真的和靖安侯联成一线,只怕他……的心愿就更难完成了。

看到司徒俊不出声,柳静菡也是默不作声。

两个人都是不愿意见到钱贵妃的势力继续壮大的。

“静菡,我问你一件事情,女人难产都可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司徒俊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个问题。

柳静菡一愣,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她稳定了思绪,还是回答:“这……事情很难说,会有很多原因的。比如胎儿太大,孕妇体弱,或者……”

“或者是外人动手脚,比如说接生的稳婆,对吗?”司徒俊接口说道。

他的声音很冷,又带着几分的哀伤。

柳静菡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怀疑你母亲的死……有问题?”

司徒俊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柳静菡大惊:“这事情过去二十多年了,你怎么如今才提起来?”

“不是如今才提起来,而是在我心里放了二十多年了。之前,我……始终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骇人听闻,所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更何况,我也没有证据。”司徒俊越发的低落。

“这事情是谁告诉你的?你当初不过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柳静菡想了想才问道。

“是,是赵嬷嬷。她当初一直都守在我母亲的身边,我觉得她的话应该不会是假的。”司徒俊回答。

柳静菡却是觉得赵嬷嬷的话可信度不高。

首先,宫里的女眷生产的时候,除了有接生的稳婆之外还有不少懂得简单医术的宫女跟在旁边,并不会出现产妇单独和稳婆一起的情况。

其次,赵嬷嬷这等贴身的奴仆却是未必有机会进入到产房的。这也是因为太医院怕过多的闲杂人等会影响产妇正常生产。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赵嬷嬷应该都没有机会看到康嫔的生产过程。

可是,她为什么口口声声的说康嫔是被人害死的呢?

189 入宫,陷入了一个骗局

可想而知,康嫔难产而死的事情应该是司徒俊心里永远的痛。

自己的母亲却是因为生育自己而身亡,每年自己的生辰都会成为母亲的忌日。

这样的事情不止是痛苦,也许更多是自责和难堪。

柳静菡沉吟了片刻,虽然对赵嬷嬷的话不是十分的相信,可是还是没有说出心中的疑问。

此刻多说无益,而且这些都是多年的心结,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释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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