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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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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认为当调派上衍守军十万前去镇压。这些贱民都是不怕死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天家的威仪!”

羽鸢摆手,将眼看就要吵起来的两人制止,“两位大人一个怀柔,一个刚烈,在本宫看来,将两位大人的想法合起来,就能平乱。先发布告,今年受灾的地区,上缴往年一半的粮食,在这同时采取强大的镇压。得知少交粮,众怒就会平息,没有谁是不怕死的,在强力的镇压下,不会有人蠢到往枪口上撞,除了少数打着粮食的借口,实则是有颠覆野心的人,这样一来暴乱自然会平息。”

听了羽鸢的话,神情激动的两人也渐渐平静下来,的确,这是一个高明的办法,还可以尽量减少伤亡。

“末将愿意前去镇压。”

“末将也愿意!”几个兵部的人纷纷出来领命。

“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上衍驻军二十万,若是调走十万,剩下的不足以拱卫京师,万万不可,最多调走五万。”

“五万人马,对付已经有十几万,还在增多的暴民,这……”有些难。

“本王去。”一直听着,未发一言的元君煊忽然开口了:“而且一亲王的身份出面,有更大的威慑力。”他看着羽鸢,坚定的说。我,是你永远的后盾。

“王爷万金之躯,还是不要吧。”

“那皇后与本王一同去问皇兄的意思?”

“好。”听出了元君煊话里的话,羽鸢答应了,两人出了书房。

“此行危险,朝中又不是无人可用,本宫派旁的人去便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但却还是要面对,羽鸢硬着头皮开口了。

“最近有故事里蠢蠢欲动,本王担心此次的暴乱其实另有隐情,还是亲自去一趟好。五万人马我在自己手里,比外人要来得放心。”

“那有劳王爷了。那个,王妃最近,怎么样?”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竟然开了口。恍然间,那天他的话在耳边响起,“你、不如她”,一字一句,都是那么冰冷,此昂视寒冰凿成的利刃,划过心口,心也一并凉了。“上次的事,没想到王妃也牵连其中,早知道……”

“有劳皇嫂担心了。”元君煊截断羽鸢的话,为什么她关心的是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匈奴的制约,她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他多希望她问一句,你最近怎么样……

……

去勤政殿“请示”了元君耀之后,决定由元君煊领兵五万,午时之后,出发去济州平乱。

中午,羽鸢在凤至殿设宴,算是为晟王践行。

  醉语(上)

在风凤至殿为元君煊践行的宴会,羽鸢邀请的是晟王、与晟王妃一同,但来的,却只有元君煊一人。

“王妃呢?”

“她身体不适,便没有同来,还请皇嫂不要怪罪。”羽鸢并不知道,迪云雅已经被软禁多时了。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哪怕是一眼。

“怎么会,原来是这样啊。”这样也好,她不想看到他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准备得十分仓促,菜式并不是很精美,还请王爷多包涵了。”

“哪里。”

两人带着精心描摹的面具,用话语在彼此之间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戴上的时间久了,这沉重的面具就要和自己的脸融为一体了,到那时,便取不下来了吧。

这顿饭吃得十分尴尬,羽鸢同煊除了客套,便是冷场,只好频频举杯来掩饰这样的不和谐的气氛。

“此去十分危险,晟王一路上可要多加小心,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王妃、陛下,还有本宫,都会担心的。”简单的一句“注意安全,我很担心你”到了嘴边,却生生的变成了套话,非要扯上另外两个人的名字,才能顺带着表达下自己的关心,这样算不算虚情假意呢?

终究是落了俗套啊,夏侯羽鸢,你真傻,痴心付错,竟让依旧无法真正的恨眼前这个人,反倒是愈发无法自拔的沉湎于这份禁忌的爱恋之中。在心里自嘲,脸上却是得体的假笑,羽鸢举杯。

“多谢皇兄、皇嫂关心,本王定不辱使命。”

……

“如萱。”

“娘娘,有什么吩咐吗?”菜上齐之后,如萱就很识趣的退了出去,现在听了羽鸢的低唤,赶忙走进殿去。

“去传些酒来。”

“可是娘娘,您已经喝了很多了。”看着羽鸢面上那层奇异的潮红,虽然只是淡淡一一层,她已经察觉了。又看了眼桌上四个酒壶,都空了吧。

“不要废话,去。”

“是。”

到了小厨房,如萱不敢违背羽鸢的意思,又不想她喝太多,便将每壶酒都倒出三分之一,又加了清水进去,这样总归会好一点。

好在回到偏殿,羽鸢喝了几杯,也为觉察出其中掺了水。

……

“晟王怎么不喝?是嫌弃凤至殿的菜肴佳酿比不上王府的美酒佳肴么?还是因为我比不上天真烂漫的晟王妃?”又是一轮,羽鸢显然已经醉了。这样的话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见了,可不得了。

“皇嫂你醉了。”

“我没醉!今日匆忙,也没安排助兴的表演,不如我给王爷唱舞一曲吧!”说着羽鸢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殿中,一边跳着,还自己开口唱起了曲子:“池水映,月光摇,517Ζ轻纱舞对阁台绕……剑冷亦轻飘竟错把旧人抱……”

看着羽鸢摇摇欲坠的样子,这哪里是跳舞,分明是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元君煊赶忙起身想要过去扶住羽鸢,却不料羽鸢笨拙的踩到了拖曳的裙摆,一个踉跄顺势就跌入了她怀里,嘴里还在唱着“醉到深处方知晓,哪怕只此薄命要把红颜找……”

这曲子,他再熟悉不过了。除了初见时她弹的一曲《广陵散》,他弹的最多的,就是这首不知名的曲子。正是他第一次离宫归来后,在假山后听见羽鸢所唱的歌,或许只是她信口唱的,但他却早已牢记在心。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歇息吧。”说着他抱起羽鸢,向寝殿走去。

从偏殿到寝殿的一路上,就只看到如萱一个人,是因为她早早的摒退了所有的宫人,没想到歪打正着。

  醉语(下)

在元君耀怀里的羽鸢一直都很安静,双手环在他颈后。可是等到如萱帮忙取下金钗、散了发髻,元君煊将她扶到榻前的时候,羽鸢却忽然发作了:“我跳得很差吧。”

“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一头雾水的元君煊不解的看着这张嗔怪的脸,只觉得余元的表情很有趣,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在嘲笑啊。听说迪云雅轻盈灵动,舞艺惊人,我自然是比不过,我当真是不如她呢。哈哈,哈哈哈!”

“够了!你今天怎么了,三番五次的提那个人!”元君煊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不如她,我不如她!在北疆,你信誓旦旦的说“不负如来不负卿”,我真傻,竟然就这么信了,我一直期待着元君耀能放我一马,我一直在等你!可你竟然说我不如她!她究竟哪里好了?你们元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到激愤处,羽鸢竟然扬手就是一巴掌。元君煊没有躲开,啪的一声,接着就是左颊传来的痛感。

“为什么不躲?你就连躲都不屑么?哈哈哈哈哈哈!夏侯羽鸢,你真是没骨气,都这样了,还是无法自拔!你简直是……”

“够了!”他不想再听下去,也无法再听下去!元君煊俯身吻上不断开合吐出伤他心的话语的唇,堵住了羽鸢还想要继续宣泄的情绪。

“唔,你放开,你不是要和她天长地久的吗!”羽鸢挣扎着推开他,后退了一步,一动,却觉得天旋地转。

“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你啊!”

“信口开河的骗子。”

“我没有!”无从辩解,他也不想辩解,再度吻上她。压抑了太久的情感,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他不顾羽鸢的推搡,将她按在了榻上,俯身上去,伸手就要解开腰间的锦带。衣带滑落,露出了诱人的锁骨和蜜色的肌肤,一种源自心底的渴望渐渐升腾起来。

可就在这时候,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看着眼前不清醒的羽鸢,他后悔了。真想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元君煊,乘人之危,你枉为君子!

将衣带系好,又为羽鸢盖上被子,最后温柔的在眼角印上一个吻,拭去一滴晶莹的泪,元君煊退了出去。

“不要说我来过,可以么?”你就是皇兄一直在等的那个人,他会待你很好的。总有一天,你能发现他的好,原谅他曾经的过错,就让我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你吧,鸢儿,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但原谅我,要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里……

“恩。”

……

“王爷,让我送您出宫吧。”迪云雅低着头,可怜巴巴的说道。她不敢看他的表情,自从那晚之后,她就没见过他几面。

“不必了,本王过来,只是告诉你一声,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出去,但最好给我安分点,少惹事,出了乱子,没人能救你!”

“是。那我送您出府吧。”

“不必。”说完他转身就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两行清泪簌簌落下,她悔不当初。来到门边上,想要追上去,但终还是止住了脚步,扶着门栏就这么痴痴的看着,直到看不见为止。

……

羽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啊!”想要坐起来,却头痛欲裂。

“娘娘您终于醒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她记得是他,他抱着自己,他吻自己,他甚至……

“是我送您回来的啊,娘娘不记得了吗?”

“原来是这样。”

“娘娘,您怎么了?”

“没事,这是做了个有些长的梦罢了。你差人去一趟勤书房,让他们把所有的奏折送到凤至殿来,我头痛,不想出门了。”

“是。”

是梦还是醉?是呓语还是醉话?她也不知……

  妖后

第三天的早朝。

大臣们穿着整齐的朝服,按照官阶的高低依次走进大殿。同往常一样的时间,同往常一样的人,如果仔细的观察,就能发现有几个人似有似无的使着眼色,彼此心照不宣。

“昨夜传来的急报,晟王说济州的动乱已经基本平息,除了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依旧打着“民生疾苦”幌子,负隅顽抗,这无异于是自寻死路。”羽鸢放下手里的卷轴,腕上的镯子敲在案上,“咯哒”一声,很响,似乎是在给某个人敲警钟。

“娘娘英明。”

“你们这帮奴才,一个个都瞎了狗眼么?连本宫的路都敢阻?”殿外传来的吵闹声十分刺耳,这声音真熟悉,沉寂了这么久,怎么胆子忽然就大起来了?

“贵嫔娘娘请留步,议政重地,您不能进去。”内监诚惶诚恐的劝道。

“呸!议政重地?夏侯羽鸢怎么就进了?你们容着她把持朝政、挟持陛下,还有王法没有?”

兰碧虽然没什么脑子,但说出这样的话,不像是她的作风啊?羽鸢看了一眼右相的表情,似乎很愤怒?

“让她进来。”高傲的声音自帘子后面传来。

这时殿上细碎的议论声戛然而止,都看着风风火火冲进来的碧贵嫔。只见她快步走到前面,昂起头,正想要质问羽鸢什么,右相已经一巴掌打了过去:“孽女!”这一巴掌力道很大,一不留神的兰碧竟然跌倒在地,撞到了左相,这是令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兰卿家有话好好说,碧妹妹,你这么急要找本宫,所为何事啊?”姑且不论这是不是父女两的一出戏,兰碧公然在殿外出言不敬,这可不是能轻易放过的。

捂着脸,兰碧艰难的爬起来,只是看了右相一眼,便转头看向羽鸢这边:“本宫去探望陛下,却被挡在了外面。”

“陛下身体不适,已经吩咐下来,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那为何要调派这么多禁军将陛下寝殿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就连屋顶上也有人?夏侯羽鸢,你是做贼心虚!”

“放肆,兰碧,你今日已经是第二次直呼本宫名讳了!”

“你在回避我的问题,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陛下只是病了,为何要这样?这分明就是软禁!又把晟王支走,就是想要把持朝政!”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兰碧,我看你是活腻了吧!”羽鸢拍案而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元君耀的心脏受到重创,熬过了当晚,御医说可以安心。但是现在已经快要十天过去了,他只醒来了两次,可恶,自己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贵嫔说的不无道理,如果陛下真的无恙,就请皇后证明吧。”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站在了兰碧那边。这几天,因为动乱和几个地方出现的灾情,为了缓解国库的空虚,羽鸢削减了几大门阀的俸银、连带着提高了对贵族的征税。

这样一来,明显的触动了几大贵族的利益,怨言颇重,但碍于赈灾这样不容置喙的理由,也都没有发作。

今天兰碧当众这么一闹,以后妃的身份和羽鸢针锋相对,让他们有机可乘,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孽女,给我退下!”右相勃然大怒。

“父亲,她害我们还不够惨吗?姐姐的孩子不明不白的就没了,还被贬至冷宫,现在又……”

“皇长子死得不明不白,皇后也应该给一个交代吧!”更多的声音加入了进来。

这又是哪一出?羽鸢冷笑着打量下面的一众人,“皇长子?笑话,陛下从未下过追封的旨意,何来的皇长子?今天这出戏很精彩啊,是不是非要让本宫交出玉玺,才肯善罢甘休?”

羽鸢转身抽出冷凝枫捧着的御剑,嚓的一声,利剑出鞘。一挥手,面前的帘子应声而落,剑锋直指神采飞扬的兰碧。

这时候,殿上响起了一片抽剑的声音,是金吾卫,专职护卫皇宫的安全。不同于禁军,他们是由二十出头的贵族男子组成的,身份尊贵,可以佩剑进入朝堂,而禁军只能候在殿外,非传召不得入内。

四五十名金吾卫纷纷抽出剑来,他们的目标竟然是羽鸢!因为削减和加税的诏令,损害的就是他们各自本家的利益,对羽鸢的不满,早就滋生了。

殿门并没有合上,殿外的禁军看见殿上这样的形势,也都拔剑了。但没有人敢违背宫规,他们只是在殿外站着,虎视眈眈。

“娘娘,情况不妙,以你我之力,不足以对付他们。还是想办法冲到殿外吧,这样禁军才能出手。”

“这不更显得本宫做贼心虚么?”

“诛灭妖后!”不知道是谁喊出了这么一句,殿上跟着符合起来,“妖后”二字此起彼伏。

“大胆,陛下令牌在此,御剑在此,玉玺在此,谁还敢造次?”这句话,羽鸢用上了五分的内力,硬是盖过了殿内的混乱之声,传入每个人耳力。站得近的人只觉得耳膜嗡鸣,头痛欲裂,情不自禁的捂住耳朵,想要抵挡这阵声音。

“勤王、诛妖后!”兰碧的声音再度响起,被镇住的众人又开始跟着嚷嚷,看样子,是收不住了!

看着一点点逼近的金吾卫,难道这朝堂也要跟着染上鲜血吗?

  肺腑之言

  关于上架、结局还有一直以来的感谢之情

  上架之前的一点肺腑之言,无论是愿意继续看下去的亲,还是今天看完或许就不看的亲,如果这篇文曾经带给你一点点小小的喜爱之情,如果曾经一直被某个人物牵动着,请耐心看完这一章,可以么?不多,就一千来字。

  和编辑商量之后,最终确定是明天上架,也就是星期一。大概是让我在新的一周有一个新的开始吧,笑。

  从开始写这篇文到现在,渐渐的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无法驾驭它了,这种感觉,不大好呢。

  故事的结局在一开始就已经想好了,是个悲剧,不折不扣的悲剧。兴许是那段时间心情很不好,所以想用一个悲伤的故事来填补一下。

  但写着写着,看到越来越多的亲提出的意见,就觉得自己架不住了。我室友说,管他呢,写你自己喜欢的,就行了。但我觉得文不仅是写给自己的,还应该是写给所有人的,不能只由着自己的性子吧,得不到回应的单纯的写,就没有那种大家一起分享的快乐了。

  结局的问题,我又开始纠结了,是元君耀、还是元君煊、还是凌千辰,抑或是干脆只剩下自己呢?我也有些迷茫了,还在考虑。总之会为每个人都准备一个番外篇,即使再大结局里落寞的,也尽可能的圆满,这样,比较公平吧。

  总之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鞠躬无数次~按照书城的要求,明天第一天上架,要更一万字,我泪奔啊,这个周末连着两天都熬夜爆肝到三点,因为只有那个时候脑子才比较好使啊……以后每章都是3000字,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谢谢。

  认真了那么久,该吐槽下了啊。有段时间,点击很盛,让我每天都很兴奋的说。也是那段时间,和大家讨论情节的时间比较多。不过似乎很多亲发现我那个时候是偏向于凌千辰的,就放弃追文了,我很桑心啊,没有点击,我怎么去打击那个气焰嚣张的女人啊喂!(混蛋你得瑟个毛,老娘就是见不惯你这么丧心病狂的样子!)So,我想大吼一句,那些喜欢元君耀的、元君煊的,你们回来好不好!

  大家有空帮我宣传宣传吧,有砖、有票、有几个账号的,也请扔点给我吧,这个月冲榜很艰辛啊,因为上架的关系,点击会狂降的,哎……

  大家没事帮我加加人气吧,无力的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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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威浩荡

208、王威浩荡

“朕不在的时候,想不到这早朝竟是如此的热闹呢。”元君耀的声音响起,带着难得的慵懒,剑拔弩张的众人都僵在了当场。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元君耀出现在了殿上。“怎么,你们想要造反么?”他笑了,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脸上,这样的表情,羽鸢已经许久未见了。

“陛、陛下……”他们没有料到元君耀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么巧,这么的、无恙!是的,他除了脸色较平时苍白些许,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若要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今日他着了一件浅色的袍子吧。习惯了一直黑衣的元君耀,穿上这样的衣衫,更像是元君煊。不对,羽鸢定了定神,止住了自己荒谬的想法。

“众位卿家别来无恙啊。”他已经来到羽鸢身边,顺过她手中的剑,另一只手则搭在了羽鸢肩上,将她揽进怀里。“朕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咳咳。”

“陛下您没事吧?”

“无碍,只是邪风入侵罢了。”

由元君耀亲自开口,也不再有人敢提出异议。刚才紧张到了顶点的气氛,就在他出现的一刹那,归于岑寂。气势汹汹的“勤王、诛妖后”销声匿迹了,刀光剑影也黯淡了,就像是绷直到快要断掉的弦却忽然松弛了一般,一度让人以为那是幻觉。可是那些持着利剑对准羽鸢的人却证明,这一切是发生了的。

“你们手中的剑,究竟是对准皇后,还是对准朕?”

“陛下恕罪,臣等只是担心陛下的安危,所以……”

“担心朕的安危?恐怕是别有用心的人,要置朕于死地吧!”这怒意来得太快,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乌压压的一殿人统统跪下了,这样的情况,从前不是没有出现过。陛下如此的愤怒,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在一群跪着的人里昂首挺立,变显得十分的突兀了。兰碧从来没有见过元君耀暴跳如雷的样子,早就吓傻了,已经忘了要跪下。还保持着刚才得意的冲着羽鸢扬唇的姿势。

“贵嫔,你太放肆了!”元君耀手中的剑向着兰碧掷出,吓得她花容失色,“啊!”

所幸那剑落在了她脚边,已经有一半没入了黑色方砖之中,留在外面的剑身和剑柄犹在颤抖着,发出嗡嗡的声响,足见元君耀用了多大的力。

遭了,伤口!羽鸢想起了这件事,赶忙转头看向元君耀左胸,今天他穿了浅色的衣服,若是伤口裂开的话,一定会渗出血来,不好!

但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血迹、没有脓液,依旧是洁净如初!怎么会!简直令人不可置信。

“陛下恕罪啊,臣妾只是担心您的安危,已经十天没有见到您了,勤政殿外面……”

“呵!”元君耀冷哼,吓得兰碧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你这是挑拨离间吧!”

“臣妾没有、陛下明鉴啊!”

“兰卿家,你意下如何啊?”元君耀侧首问道。

“臣管教不力,孽女大闹朝堂,引发了不必要的纷争,扰了陛下静养,实在是臣的过错。请陛下念在小女年幼的份上,免其死罪吧。”

一听到“死罪”二字,兰碧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怎么会?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她怔怔的看着右相,“父亲,我……”

“贵嫔回府思过,想明白了君臣之礼、后宫之礼再回来吧。”

元君耀的意思,就是兰碧即刻出宫,回到相府去闭门思过。这其实就是被贬出宫,只是还挂着贵嫔的封号没有掳去罢了。至于这归期,就看他的心情了。

右相毕竟是朝中的支柱,从前因为兰瑛的关系,元君耀偏爱他。右相处理政务的能力他看得很清楚,的确是人才,所以兰瑛一而再、再而三的流露出嗜权、虚伪的本性之后,他并没有抽回下方的权力。

如今若是兰家两个女儿都折损了,恐怕右相就真的无心于朝政了。但是有罪不诛就是偏袒,这也是他不允许的,所以才想出了这个折中的办法。

“殿上拔刀者,杖责二十。”

“谢陛下开恩。”

“朝政,就交由皇后处理,朕很放心。散朝。”

“是。”

没有人敢多说半句,元君耀的突然出现,化解了这场羽鸢恐怕难以对抗的纷乱,也因为如此,她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些。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王威浩荡吧。

209、权宜之计

有元君耀在,自然无人敢造次,代表着贵族年轻势力的金吾卫和冷凝枫统领的禁军都收起了兵刃。

在众人的注视下,羽鸢说道:“臣妾送您回寝殿吧。”

“恩。”元君耀应了一声,羽鸢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微颤。

尽管元君耀没有性命之虞,但他的伤真的很厉害,刚才就已经感觉出来了。元君耀将手搭在羽鸢肩上,看似是表示亲密与信任,实则是他不得不将身体的重量转移到旁人的身上,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倒下。他已经虚弱得站不住了。

在掷出那柄剑之后,压在羽鸢身上的分量更加的沉重,到现在,她的右肩早已完全麻木了。

转身的时候,羽鸢无意间看见了兰碧睁得浑圆的眼睛,不是恐惧,而是惊讶。虽然不知道她在惊讶什么,这样的表情却深深的印入了羽鸢心中。

“您的身体……”

“朕无碍,先回寝殿吧。”这里人多耳杂。

“是。”

从前殿到后殿这段路并不长,羽鸢却觉得走了很久,以一个人的身体承载两个人的重量,真的很累。进了寝殿,殿门才刚合上,元君耀已经一个踉跄向前栽倒,好在羽鸢拉着、侧旁还有冷凝枫扶持,才不至于倒下。

“陛下,您的身体、末将立刻去传御医。”冷凝枫担忧道。“谁!”他忽然拔剑指向殿门处,羽鸢见状,心里大惊。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左相大人求见。”原来是通传的内监。

“这?”冷凝枫有些为难。

“让他去书房候着。你去传御医,这里留皇后就可以了。记住,不要太急,免得被人看出端倪来。”羽鸢吩咐。

“是。”

冷凝枫退出去后,殿里只剩了羽鸢、如萱和元君耀,再没有别的人了。很多问题涌上来,但现在情势危急,还是正事要紧:“伤口裂开了,我先帮您止血吧。”

“恩。”

素手轻扬,她灵活的解开元君耀的衣带,羽鸢一直在好奇,为何这衣服竟然一点血迹都没有沾上。

当解开寝衣她才发现这个奥妙,不禁低呼,原来是元君耀在内里穿了一件贴身的软甲,因为这软甲织得十分密集所以血只是渗出了很少,都沾在了寝衣上。

软甲之内便是惨不忍睹了,胸前的绷带已经被完全的染红。还有大量的血漫出来,在软甲内层蔓延着,原本的金色已不再,而是泛着淡淡金色光晕的血红!

羽鸢一怔,这样的红色、是铺天盖地的红!每当看到大片的鲜血就会从心底里涌出的奇异感觉又一次袭来,她扶额,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窜出来,竟然是那天在司尤大营的血色记忆。漫天遍地、挥之不去的乱红一片!

“唔!”羽鸢情不自禁的捂住嘴,偏向一边干呕。胃在翻涌,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内心有某种嗜血的渴望,但现实中残酷的记忆又在拼命的抵抗这样的渴望,她究竟,怎么了?

“鸢儿,你怎么了?”见羽鸢痛苦的样子,他想要从榻上坐起来,牵动着伤口,又是一阵剧痛,元君耀皱眉。

“娘娘!”如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看到羽鸢的脸瞬间就变得惨白,赶忙走过来扶着。

“我、没事。”羽鸢大口的喘息着,过了许久,才终于平定下来。这时候御医已经将元君耀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拭去了胸前的血迹,换上了干结的绷带和寝衣,在榻上半躺着。

“都下去吧。”羽鸢在如萱的搀扶下走过来,她挥手示意御医和宫婢们都出去。

“等等。”元君耀叫住正要收拾离去的御医。

“陛下您是不是不舒服?”

“不,你去替皇后诊脉。”

“啊?臣妾没事。”

“你刚才在干呕,是不是,有喜了?”元君耀试探性的问道。

“啊?!”

御医将手搭在羽鸢手上的时候,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那个结果。

不要,千万不要!羽鸢在心中默念。在这多事之秋,要是再出一茬事,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元君耀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期盼,孩子,他已经失去两个了,多么期盼能有一个孩子,他和羽鸢的孩子,这样,她才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太自私了?

御医复杂的神色让羽鸢心中不安起来,等了许久,他才终于开口了:“启禀陛下,娘娘并不是喜脉。只是今日心情郁结未得以舒展,所以气血不畅,臣这就开一副调理的方子。”

心如刀割

终于,所有人都退下了,寝殿里落针可闻。

“鸢儿,是朕太心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朝中的事,很累人吧。”

“您不怕我乘机把持朝政,祸乱天下么?”

“你不会。”

“陛下真是信任我啊。”她笑。

“其实我四天前就醒了。本想要重回朝堂的,但无奈伤口一动就会裂开,所以一直在勤政殿休息。”

“可是御医说您只醒了一次……”

“是我让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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