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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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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娘娘说乏得慌,很早便已经歇下了。”如萱恭声道。

他自然是不理会的,一阵风带过,已经进了殿。合拢的帷幔被粗暴的掀开,里面什么也没有。听到铜铃的轻响,他顺着声音走过去,看着隙开一条缝的窗户,元君耀纵声大笑。撇下众人,径直向晟王府走去。

离开的时候,兰瑛冲着如萱得意的挑眉,如萱大惊失色,娘娘,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

“王爷呢?”看着出来迎驾的迪云雅,元君耀问道。

“大概是、歇下了吧?”

“王爷的事,王妃不知道吗?”

“会陛下的话,王爷这段时间,一直歇在书房,所以……”

“去书房!”

宫人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元君耀发这么大的火的,自然无人敢上前多嘴,只是低着头跟在后面。兰瑛则是一脸的意气风发,夏侯羽鸢,这一次,看你如何逃出我的连环计!那个位置,是属于我的!

来到书房前,暖色的灯光从糊着的雪白窗纸上透出,烛火一跳一跳的,那光也就时明时暗。看着窗上的影子,元君耀深吸一口气,还是无法摆脱那种窒息的感觉!男子的身影伫立着,伸出一只手来,抚上女子的脸颊,作势就要印上一吻!

  影动

看到这映在窗户上的影子,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也猜到了房间里二人的身份,一时间哑口无言。看着元君耀脸上的神情,纷纷屏住了呼吸,生怕一点轻微的响动使得这怒意一触即发。

怒极反笑的元君耀一步步的走过去,就在快要榻上台阶的时候,女子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俯首对花影摇动,都是东风在作弄。”凉凉的声音拖得很长。

他抬头,一袭白衣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顶,衣炔在夜风中翻飞。话音还未落下,一个重物落到兰瑛面前,带着一声闷响。紧接着,那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轻巧的落在了元君耀面前。羽鸢面带笑意,柔声道:“拜见陛下。看来陛下,终究是不信我呢。”

元君耀一脸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她笑着,勾起的唇角却折射出一丝凄然,绝代风华。他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脸,但又僵在了空中,她就像是晶莹的雪做成的,一触就化为乌有了。

当然,同样愕然的,还有跟在后面的兰瑛,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万无一失的周详计划,究竟是哪一环除了问题?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受伤了?我看看!”羽鸢的衣襟染上了几滴血沫。

“不是我的血。来人,掌灯。”元君耀一人走上前来,持灯的宫人没都站在两丈开外的地方。

听了羽鸢的吩咐,立刻有人持了明亮的宫灯走过来,照亮了刚才那个轰然落地的重物。“啊!”兰瑛惊叫,原来那不是什么物件,而是一个黑衣的人,已经昏死过去了。他满脸都是血,大概羽鸢衣上的血迹就是刚才染上的吧。

“贵妃为何这么惊讶呢?这个人,你是认识的吧?”羽鸢唇边的笑意一直未收敛,如今变作得意的笑,一点一点的逼近,绕开元君耀,来到了兰瑛面前。

“皇后娘娘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呢。”她强作镇定。

羽鸢也不争辩,森然的目光扫过后面的落嫣、迪云雅,心中有鬼的两人自然没有老谋深算的兰瑛这么淡定,惊惶的神色怎么也遮不住,只是如今兰瑛不松口,她们还在死扛罢了。

“有人在本王眼下做着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是不能姑息。”房间的门向着两边打开,颀长的元君煊走出来:“皇兄、皇嫂。”元君耀回首看向房中,案上是一盆精心栽培的芍药,紫艳飞霜,开得正盛,光影交叠只间,就似美人的脸庞一般。

“四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皇兄的话,有人在臣弟的茶中掺了令人动情的药粉,还好皇嫂将这情毒逼出了体内。”

起风了,树叶沙沙的响着,在寂静无声的四下,十分突兀。这是他第几次叫称呼自己为“皇嫂”了?不是要下定决心忘记了吗?夏侯羽鸢!她在心里厉声呵斥自己,能不能自重一点?!

“指使嫣美人将本宫诱骗到早已废弃的东华殿,又派人缠斗不休,就是想让本宫吸入殿中燃放的迷香。然后将神志不清的本宫移到王爷书房中,好在陛下面前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贵妃你可知罪!”羽鸢转身,语气凌厉,锋芒毕露,直指身后不远处的兰瑛。接着,她继续说道:“通奸是死罪,尤其是在后宫之中。但是晟王是陛下唯一的手足,所以陛下断然不会赐死,大概这就是晟王妃愿意出手相助的原因吧?”

“胡说八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口无遮拦的迪云雅现下心中一团乱,她极力的想要撇清关系。王爷已经待她如此冷淡,要是知道了是她在害他,肯定会……她不敢想下去。

“在王府中做手脚,还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没有王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宫不信!”犀利的目光一瞬间就洞穿了迪云雅。

“不是我,夏侯羽鸢,你含血喷人!”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羽鸢没有纠缠下去的必要,继续转向兰瑛:“唯一的牺牲品,就是本宫。如此一来,空悬的后位……呵呵,只是贵妃忘了一点呢,无子,是最大的忌讳!”

听了羽鸢的一席话,元君耀刚刚平息下去的脸色,顿时有风起云涌,怒气在聚集,即将爆发的样子。

“皇后娘娘空口无凭,为何要把本宫和嫣美人扯进这样的事端之中?诬陷后妃,即使是皇后,也难辞其咎!”兰瑛也不示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姑且放手一搏。

  落幕

“是啊,空口无凭呢,”羽鸢冷笑,眼看着兰瑛就要自己钻进圈套。“那要怎样,贵妃才肯认罪呢?”

“他。”兰瑛指着昏死过去的黑衣人,“他还没死,不如好好审问。”她在心里暗自得意,这是自己手下的死士,但凡是做死士,便是早就有了觉悟的,口中藏毒,一旦事机败露,便会自杀。刚才估计是被猝不及防的被羽鸢打晕,还没来得及咬破口中的毒药。

“好。来人。”

“风大,当心着凉。”从水潭上吹来的风有些大,这里比别处要凉一些。元君耀无声的走到羽鸢背后,将纯黑镶金边的龙袍披在了她肩上,从身后环住她,道:“我来吧,不要弄脏了手。”

不要弄脏手么?可是很早以前,就脏了呢。

“陛下,这不合礼制。”羽鸢想要褪下龙袍,虽然裹在身上,是那么的暖和。

元君耀按着她的手,笑了笑,摇头。、

看着两人,兰瑛心中百般滋味,即使是最得宠的时候,他待自己,也不曾如此有优渥。心中更加的怨恨。

下面的人手脚很快,今晚亲自巡逻的冷凝枫接了传令,也赶了过来。

那黑衣人被精壮的侍卫架了起来,一桶凉水泼在脸上,再加上腹部的几下重击,他醒了过来。

“说吧。”元君耀踱步过去,没有拿鞭子,而是一把很小的匕首,是刚才从羽鸢手里顺过去的。鞭子只能让人皮开肉绽,这样的痛苦根本不足畏惧。而锋利轻薄的匕首,却能让人骨肉分离、筋脉剧断,那种无法言说的痛楚和源自心底的恐惧,才最是能折磨人。

“啊……”他沙哑的呻吟传来,在场的女子,除了羽鸢,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说吧,朕给你个痛快的。”元君耀一边说着,手里的匕首已经从最下面一根肋骨的地方穿了进去。

“啊!”

口吐黑血一命呜呼的场景兰瑛并没有看到,见她惊异,羽鸢心领神会,“敢做这样的事,一定有了必死的觉悟吧,本宫已经打掉了他所有的牙齿,即使想要自杀,也没办法。快招吧,少吃点苦。”

兰瑛低呼,没能逃过羽鸢的耳朵,她冲兰瑛挑眉。

不到一刻,那死扛的黑衣人便撑不下去了,“贵、贵、贵妃……”元君耀的手段,着实让人心惊胆战。

“爱妃,你还有什么话想说?”这样亲密的称呼,后面却是这样令人不寒而栗的语气,元君耀一直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兰瑛,连头都没有回,匕首已经刺进了那黑衣人的喉咙。

她甚至都无力站稳了,向后倒去,还好有宫人搀住了:“教唆妃嫔触犯宫规、诬陷皇后、意欲加害亲王……每一条都是死罪啊,贵妃,怎么办呢?”

羽鸢话音刚落,落嫣已经跪下了,与其是说想求饶,倒不如说是瘫倒在地的。“对了,本宫差点忘了嫣美人。你是我殿中出来的人,本来无意将你卷进这场风波,是你自己非要往鬼门关前闯啊!”

“皇后娘娘,您饶了我吧,是贵妃、贵妃她逼我的!我没有骗您,啊不对,我是骗了您,可是……”显然,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够了。”羽鸢喝止这胡言乱语:“如何处置,还请陛下定夺。”羽鸢走到元君耀面前,恭敬的行了个大礼,君臣之礼。

他伸手虚扶一把:“后宫的事,皇后定夺。至于晟王妃,就由四弟处置吧。”

元君煊冷漠的看了迪云雅一眼,转身进了书房,只丢下两个字:“拘禁。”

羽鸢呆住了,在她看来,他和元君耀竟然这般的像!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无情。

迪云雅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完全的崩塌了,哥哥没有骗她!那个醉琼楼里的翩翩公子,那抹能让心底的雪融化的笑容,自己大概永远遗失了。

“嫣美人,赐死。至于贵妃,不,兰庶人,迁居思宇殿吧。臣妾累了,想要先行告退。”

“朕送你回去吧。”他牵起羽鸢的手,围拢的宫人立刻让出了一条路来。

只有兰瑛痴痴的站在当中间,还是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为什么?”她低语。

“若是问我如何觉察的,其实,我什么也不知,只是处于防备,服了百毒不侵的药丸而已。若是问我为何会至此,天不予,你要取,便是自取灭亡。”

到现在,羽鸢甚至开始有些同情起眼前失魂落魄的女人了,有几句话,她终是没有开口。若她知道了,自己不过是一抹影子,会作何感想?若她知道了,自己一直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凤座,在羽鸢看来,视若敝帚,又会作何感想?

“走吧。”元君耀牵起羽鸢的手,此刻他眼里在容不下别人。明明已经决定了不再伤害她,用尽一生去偿还自己曾经的错,可还是在无形中伤了她。

但他不知道,刚才羽鸢现身时有些凄凉的笑,并不是为他,而是为了煊,羽鸢只是感慨,为何已经一再退让,这件事还是要被人反复的揪出来,就算是不被祝福的感情,也不必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凌迟吧。

最后回头,羽鸢看了一眼兰瑛,她难得的穿了那件绯色绣海棠花的袍子,上面娇艳欲滴的花朵引来彩蝶纷飞。再低头看看自己,龙袍下包裹的是象牙白的衣衫,上面用纯白的丝线绣着无数朵细密的梨花。一树梨花压海棠呢。终于落幕了,这场极不情愿的争斗。

这纯黑与纯白在自己身上交织,究竟哪一种,才是自己的颜色?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忍不住吐了出来。

“鸢儿,你怎么了?”

  昌顺

“鸢儿,你怎么了?”元君耀焦急的问道。

“没事,刚才服了祛毒的药丸,又动了气,所以有些不适罢了,休息一晚便可。”一口鲜血吐出来,羽鸢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但脸色却十分难看。

“我送你回去。”说着她已经将羽鸢抱了起来,吩咐宫人去传御医,便向着夜色中的凤至殿走去。

御医看了之后,果然如羽鸢所说,并无大碍,只要静静的休息几日便可。焦躁不安的元君耀才终于安下心来。

“陛下,那没看完的折子……”

“拿过来,朕今晚歇在凤至殿。”

“是。”

羽鸢想要开口拒绝,却才想起,三个月,早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寝殿,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终于是元君耀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缄默:“折腾了那么久,好累。”他解了衣带,在羽鸢旁边睡下,极尽温柔的将她搂住。羽鸢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动作。

“鸢儿,我不希望你再卷进那些纷纷扰扰的争端,这样太累了。我只希望你能简简单单的……”元君耀继续说道。

她发誓要亲手毁去他珍视的东西,要他的世界和自己的一样,面目全非。

这一天,如自己预料的一般到来了,她亲手、一点一点的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揭开,可是却并没有曾经料想的那种快感。为什么?因为他一点也不痛苦!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要一遍又一遍的暗示我、甚至是告诉我,你最珍视的是我?我该怎么办,难道要把自己毁去么?

“鸢儿?”见她久久的不应,元君耀有些紧张了。“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兴许真的累了。”

“累了就睡吧。”他一手抚上羽鸢的背,轻轻的拍了拍。

羽鸢想要挣扎,却觉得自己像是沉入了水中一样,所有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只化作一串气泡,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是,她不甘心!为什么痛苦的总是她?为什么得不偿失的也总是她?

当两个内监捧了折子进来的时候,羽鸢早已沉沉的睡去。元君耀在那稍微恢复了些许血色的面颊上轻吻,翻身下了chuang。

……

“皇后娘娘万安。”

“恩。贵妃的事,呀,事情来得太快,本宫一时间还有些改不了口,应该是兰庶人的事,大家是都知道的吧?”

“是。”经过了这一晚,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贵妃这一次是真的无翻身之日了。她在后宫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势力,在一夜之间便坍塌了大半,剩下的,很快就土崩瓦解了。

羽鸢在凤座上俯看着独身一人的兰碧,她四下打量的眼神,小心翼翼,就像是惊弓之鸟。

“天不予,你若取,便是自取灭亡!”羽鸢冷不丁的一句,语气身十分严厉,惊惶的兰碧果然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下跪在了锃亮的方砖上,那“咚”的一声,像是敲在每个人心头。

“碧贵嫔你这是做什么呢?难道是本宫说得不对,你要谏言?”

“啊!不是!臣妾、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兰碧慌忙补救。

众人见羽鸢并没有让兰碧起身的意思,赶紧跟着跪下,口中恭敬道:“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恩。对了,陛下与本宫都极其讨厌有人再提晟王的事,”羽鸢具体指什么了,大家心里都明白。“散了吧。”

“恭送皇后娘娘。”

顺我者昌,逆我者、万劫不复!

……

今天真的是很对不住大家,突然说要叫报告,中午下课就赶过去统计数据,到三点过才回的寝室,没按时传文。。。现在只写了两章,先传上来,我去吃点东西就回来写第三章哈,今天三更,嗯嗯~

  祭祀

两天后,盛大的祭祀活动在天台举行。顾名思义,所谓的天台,是约二十丈的见方高台,百里之外都能看见,位于上衍东面,是历朝举行祭祀的场所。

据说这是最接近上天的地方,申立国能够听到虔诚的祈愿。对于这些,羽鸢一向一笑置之,当然,作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光是对神灵大不敬这一点,就能招来骂名,还有以司天监为首的朝臣的废后折子,定然会向雪片一样从各地飞来。

在这样一个笃信神灵的时代,却不信鬼神,自己大概是异类吧,很早之前,羽鸢就这么想过了。

冗长的仪式让人情不自禁的感到困乏,若不是拼命的忍着,羽鸢连天的哈欠一定会让那位一丝不苟的司天监大人吹胡子瞪眼睛了,不过羽鸢一直在心里骂他是“神棍”。

从卯时一直熬到快午时,羽鸢腰酸背疼的,终于结束了。接着就是例行的表演,年轻的男女穿着特殊的服饰,在奇异的鼓乐声中跳先祖流传下来的、向天神表达敬意的舞蹈。

看着看着,羽鸢只觉得自己要睡着了,却不得不僵直着,假装饶有兴味的样子。

这是进宫以来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祭祀,看着那像布条缠成的衣服在地上拖曳着,扫来扫去,还有毫无美感、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面具在自己眼前飞快的晃悠,羽鸢越发的不耐烦。

“怎么了?”觉察出了羽鸢的坐立不安,元君耀凑过来,柔声问道。

“没什么。”

就在元君耀侧首的同时,越离越近的赤足男子忽然摘下面具向着帝后的桌席掷来。

为了表示对神灵的敬意和尊重,所以帝后与跳酬神舞蹈的人在同一高度,也近在咫尺。“小心!”羽鸢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元君耀已经抓起手边的金樽掷了过去,楠木与纯金相撞,发出特别的声响,最后掉落在地上。

用面具吸引两人注意的同时,那个男子已经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更近的地方。参与祭祀的每一个人都经过了严格的排查,是无法佩戴兵刃接近元君耀与羽鸢的。那男子来到案前,夺过案上的小刀,向元君耀刺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到现在,才有人反应过来,大声疾呼:“护驾!”四角的侍卫拔剑围拢,在这之前,冷凝枫的长剑已经出了出鞘,一记格挡,逼得刺客后退几步,无法近元君耀的身。

用小刀的刺客自然无法与冷凝枫抗衡,很快就被制服了。事实上,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刺杀,第一击无法得手,便再没有机会了。

被一众侍卫压制的刺客还没回过神,就看到冷凝枫掠到自己面前。他出手很快,大力的捏住刺客的下巴,不让那那人有机会咬舌抑或是服毒自尽。下一刻,一拳挥过去,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刺客口中溢出浓稠鲜血和唾液,还有脱落的牙齿,纷纷落在“神圣”的衣装上。下颚的骨头碎掉,他便连咬合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神圣的祭祀上出现这样的事,元君耀震怒无比,年迈的司天监也吓得不轻,颤巍巍的请罪。

……

这样的不愉快一直延续到了晚上,据说那刺客骨头很硬,半天了,刑部的高手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

听了禀报的元君耀放下手中的笔,微微眯起眼:“哦?还有这种事?朕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摆驾,去刑部!”

“是!”

他眼中的阴沉之气在聚集,越发的浓重。从北疆回来的时候,一路上的刺客事件就这么不了了之,到现在又重新浮出水面,虽说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幕后主使所为,但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

今天真的是很对不住大家,突然说要叫报告,中午下课就赶过去统计数据,到三点过才回的寝室,没按时传文。。。现在只写了两章,先传上来,我去吃点东西就回来写第三章哈,今天三更,嗯嗯~

  遇刺

“娘娘,陛下的近侍在外面求见。”

“进来吧,隔着帘子呢。”羽鸢浸在热水中,满室的雾气氤氲,还有馥郁的芬芳。

“皇后娘娘万安。”

那个内监的气喘吁吁的,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莫非是什么要紧事?羽鸢放松的身子紧绷起来:“免礼,有什么事?”

“娘娘,大事不好了,陛下遇刺了!”

“什么!”仰面倚靠在池壁上的羽鸢立刻坐起来紧张道:“什么时候的事?如萱!”

……

一个时辰之前。

元君耀来到拷问那名刺客的刑房,四周的阴冷和血腥味让他不悦的皱眉。

刺客还穿着白天祭祀时的那套衣服,但已经被皮鞭抽打得四分五裂、衣不蔽体了。但凡是裸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干涸的血将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

他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被铁链吊起,头垂着,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但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他其实在剧烈的颤抖着,刑官一边逼问着,一边将什么闪着寒光的东四一点点的推进他的伤口。那是打磨成三角形的刃,很薄,两边还带着倒钩,待会儿拔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光是设想,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隔着铁门看了一会儿,元君耀走了进去。看到他阴云密布的脸,室内的气氛更加凝重了。“退下。”

“是。”

“小子,你骨头挺硬的啊。”元君耀狞笑着,一步步走过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本应是被铁链缚住、轻易挣脱不得的刺客竟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抽出了右手,从肋下抽出一枚三角刃,带出的血花在空中洋洒。因为隔得太近,又毫无防备,元君耀无暇躲闪,便被刺进了心脏!

……

前一刻还在一尺热水中舒展全身的羽鸢,现在已经风风火火的出了凤至殿。

走进前殿,羽鸢在通往后殿的甬道上走着,因为步子很快,头上的钗环急促的相撞,那叮叮当当的声响着实让人心烦。

她希望他死,但绝不是现在。若是元君耀现在驾崩,没有遗诏、没有子嗣、没有任何的准备,是必要天下大乱,这是纵使凌千辰毫无顾忌的长驱直入,也来不及。

“陛下怎么样?”一进殿门,羽鸢就发问。

站在榻前的御医听到殿门打开,刚回过头,羽鸢已经到了近处,他赶忙诚惶诚恐的跪下:“娘娘,陛下伤重昏迷,能不能醒来,就要看天意了……”

“有多重?”

“回、回娘娘的话,陛下被两寸的利刃刺进心脏,而且这刃带有倒钩,取出的时候,伤口就被撕扯得很大……所以……”

“够了,陛下要是醒不过来,你全家都跟着陪葬!冷凝枫!”

“末将在。”

“怎么回事,你给本宫说清楚!”

“回娘娘的话,刺客挣脱了铁链,陛下毫无防备,所以就得手了。”

“刺客怎么会挣脱?”

“刺客的手腕被铁环缚着,再用铁链吊起。为了防止挣脱,铁环上有四个小孔,都插入了钢针固定,怎料这刺客极其能忍耐,硬生生的将手扯出,整只手都不成形了。”

“呵,”羽鸢点头,这人果然是硬汉。

看着宫人呈上来的“凶器”,羽鸢头皮一阵发麻,两寸长的薄刃上布满倒钩,上面还勾连这皮肉,不知是元君耀的,还是那刺客的。

“刺客呢?”

“尸体还在刑部。请问娘娘怎么处置?”

“你看着办吧。”

“是。”

“都退下。”

“是。”

“等等。”

“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冷凝枫回来之后,让他来见我。”

看着榻上神情痛苦的元君耀,胸口的绷带上渗出斑驳的血迹。

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竟能蓄养出如此强悍的杀手?祭祀上那一幕,根本就是故意落网。又死扛那么久,逼得元君耀亲自去一趟刑部,再趁他不备的时候予以重创……如果不是那刃只有两寸,恐怕她当场就会毙命!

眼下他究竟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

……

第三更,我还有话想说,有点多,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是关于入V的事的,等下我写好了就贴上来,有兴趣的亲请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再来点一次,嗯嗯~谢谢啦~

  得手

众人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里,醒着的便只剩下羽鸢一人。

元君耀此时睡得极不安稳,紧紧的皱着眉头,不时的呻吟几句,也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窥探他的机密吧。羽鸢屏退了所有宫人,再加上外面有层层的禁军把守,任何人要想进来,都得通过几次的通传和排查,所以并不担心有人闯进来。她小心翼翼的开始搜寻那份极密的名单。

这是她第一次踏足元君耀的寝殿,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金碧辉煌些,飞龙在天的纹样随处可见。几乎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都一无所获,羽鸢有些气恼了。

回到榻边坐下,托着下巴思索着。无意间,用余光扫过一物,再回过去仔细看,原来是他一直随身带着的那块双面蟠龙玉佩,刺客正放在枕边。大概是刚才忙着止血疗伤,没来得及让宫人们宽衣解带,只是御医顺手摘下放在了一旁。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羽鸢一把抓过那块淡墨色的玉,微凉,色泽均匀而通透,毋庸置疑,是上等的佳品。羽鸢起身将与举起,在烛火下仔细查看,这时明显的觉得中间的部分比两旁部分颜色浅,说明它中间应该是空的!

心在狂跳,原来这秘密竟是垂手可得!羽鸢激动得都要拿不稳了,她深吸了几口气,才终于定下心来,研怎么才能打开。原来玄机就在玉佩的最下面,那里有一圈不易察觉的、极其细小的切口,隔得很近才能勉强看出来。

但是这缝隙小得连指甲都无法插进去,羽鸢沉思,忽然想起刚才从元君耀身上取下的刑具。环视四周,发现在那边的案上。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羽鸢隔着丝绢拿起那枚薄薄的利刃,将尖端伸进细小的缝中,用力一挑,一小块玉就被带了出来。

原来这是一个暗扣,取下后,里面果然是中空的!有一卷纸,绕着穿玉佩的结绳,静静的躺在里面。

“皇后娘娘。”外面传来内监的声音。

羽鸢不慌不忙的应道:“何事?”将玉佩捏紧,手笼在袖中,自然而然的垂下。

“冷将军求见。”

“传。”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冷凝枫走进来。

“本宫现赐你特权,宫中、朝中任何人,但凡有异动者,将军可以先斩后奏。这是陛下的佩剑,以此为证。”

“谢娘娘恩典。”

“如今情形危急,你当统帅禁军,全力护卫陛下周全。”

“末将顶不负娘娘厚望。”

“你差人去传所有二品以上的朝臣,以陛下的名义。一个时辰内,本宫要在陛下的书房中看见他们。不到者,杀无赦!”

“是。”

羽鸢能够感觉得到,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势力在暗中潜伏着,它还在等,等待时机成熟。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不会轻易放过,但凡是同她抢东西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等到冷凝枫走出去、殿门合上以后,羽鸢走到书案前。元君耀平日里都在书房处理政务,这里的书案,倒像是摆设,不过只要有笔墨纸砚就足够了。

将那卷纸展开来,羽鸢感到有些讶异,原来这里不仅有军中探子的名单,还有一些朝臣府中探子的名单!寥寥二三十人,大概涵盖了三分之一的朝臣。

用最快的速度,羽鸢抄写了一份,然后按照刚才几下的位置和叠法,将那卷纸放回玉佩之中。

“……”元君耀又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听不真切。

羽鸢俯下身去,锦被里他伸出的手动了动,恰好抓住了羽鸢的手,“鸢儿……别走……”

拉着羽鸢的手,元君耀才稍稍安静了些,紧紧的攥着,手腕被捏得有些痛,羽鸢不悦。向着还有许多事要做,她一只手按住元君耀的手臂,然后将被他抓着的手抽出。不顾他的低唤,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寝殿。“鸢儿……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皇后娘娘。”宫人们见殿门开了,出来的是羽鸢,纷纷行礼。

“恩。现在任何人不得单独出入,无论是伺候陛下的、还是御医,近处必须有侍卫陪同。”她吩咐冷凝枫。“对了,屋顶上,加一组人。”

“是。”

夜晚才降临不久,能否熬到天亮而不被那股涌动的暗流吞噬?

给读者的话:

一更

  召集

一个时辰后,元君耀的书房。

大臣们接到传令,便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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