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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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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弄清楚是被费东喜吓得还是其他原因。

    我站起来拍了拍手对他们说:“你们也回去吧,看也看了,玩灯的时候也会看到的。”

    “好啊好啊,我也走了!”费东喜也追了出去。

    “璇子再见,浓墨再见!”裴丰一看就剩他一个人了,也跑了。

    想想我也该走了,下午上课要休息的,就对浓墨说:“我也回去了,浓墨你要继续吗?”

    “不用了,差不多够了。”我们一起告别大叔大婶就走了。

    一出门浓墨就问:“刚刚怎么了?你的手……”

    “不是我的手,是身体的气,鬼龙灯在吸我的力气。”就一瞬间,力气就被抽了。

    浓墨皱眉,“不是力气,是蛇气!”

    “为什么?”

    “鬼龙灯被经文削弱鬼气,鬼气不足,正好就遇上你了。”

    他皱了皱眉,有点懊恼,“我根本没想到这回事。是你的同学帮忙阻断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査承彦的手一覆上来,我的力气就回来了,我也能离开了。

    “好像是……”

    “他什么来头?家里学道的?”浓墨这个意思是,普通人是无法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新转学来的,他有问题?”

    “**凡胎也能阻断。”他回答。那不就得了,吓了我一跳。“可是这样就难以解释他为什么去拉你的手了,你们很熟吗?”可是他随后的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话。

    “不太熟吧……”才说了两句话算不算。

    “如果他是普通人,不知道你的处境,那他是什么心态去给你捏手的?”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浓墨,你变态啊!满脑子在想什么啊?”

    我的九阴白骨爪伸向他,“裴丰身上有种气味。”啊?什么跟什么啊?“狐臭?脚臭?口臭?”我猜。

    浓墨:“……”反正我是没闻到。

    “当然不是,是特殊的气味,说不上来。你的蛇气我能辨别出来,可是他身上好像也有,但是却又掺杂着什么。”他鼓着嘴巴。

    “他和我在一起玩有我身上的蛇气很正常啊!”我看是浓墨多想了。每个人身上的气味都不一样,很正常啊。哎,我们刚刚不是在说查承彦吗?他的思维还真是跳跃啊!

    既然我们自己参与了那今晚还去不去搞破坏啊?“浓墨,今晚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他嫌弃地看着我:“蠢蛋啊!玩灯的时间就定在明天晚上,要等到出事才行动吗?”明天晚上?这么快?对哦,三天……到明天就三天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宣判的时刻要到来了。

    一声鸡叫把我从梦中拉出来,我拉亮电灯,看时间,将近凌晨五点,我跟浓墨该出动了。浓墨说今晚玩灯,昨夜如果做什么,恐怕很难不被发现,现在鸡叫了,就算做些什么,那些鬼也不能拿我们怎样,等到晚上能怎样的时候,又有一大堆人,总得避讳,所以我们选择鸡叫的凌晨行动。

    “我不会布阵。”

    “我没让你布阵。”那我为什么拿这么多东西?我抗议地看着自己,大包小包挂了好多,浓墨就拿了一跟红绳子……我偷偷在后面扬了扬拳头。

    五点多的时候仍然是天黑的,祠堂还是一如既往地表面上灯火通明,浓墨蹲到左边墙拐,对我说:“打开黄色小包,里面有个白色塑料袋。”

    我从大包小包里找出黄色小包,打开塑料袋,里面都是小石块,让我背着小石块跑这么远,没人性啊没人性。“这不就是石头嘛!这里处处都有啊!”

    “你个蠢蛋!普通石头能行?”他拿了一个石块,把红线绕在上面,放在墙拐。然后又拿出粉笔,沿着墙角从这个石块开始点记好,间隔相同。

    等终于用红线把整个祠堂给包围起来后,浓墨又对我说:“打开黑色大包,里面有一个瓷瓶,拔出塞子。”

    我照做,“然后呢?”

    “递给我”

    “……”

    他拿着瓷瓶,对着祠堂门口的红线,缓缓倾倒,细细的土粒从里面倒了出来,覆盖在红线上,宽度和门一样,然后用手一弹,念了一句什么,然后对我说:“收线!”啊?做了这么多工作,浇点土就收线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完工了,背包里的东西也用尽了,我们要回去了,我也要准备准备上学了。一切就看今晚了!

    晚上晚自习之后再行动肯定已经晚了,所以……我又请假了。在班主任的眼里,我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学生,说到这里,还挺感谢他的,一般人以生病请假第一反应是假的,我请假,班主任的第一反应就是:你哪里不舒服?需要休息几天?所以晚上我又得不舒服一晚上了。不仅我自己不舒服,还带出了另一个不舒服的人,说到此人,班主任也是能批准就批准,不能批准打破规矩也要批准。

    龙灯要出灯堂时,我和浓墨就在观察。果然,一出门就一股黑气外泄,这个时候,鬼要么走让鬼龙灯无气支撑燃烧掉前功尽弃,要么就憋着不出来那么就必然受损。鬼气受到损伤那接下来就好对付一点,嗯,这么恶毒的主意肯定是浓墨想出来的,我是清白的。

    我们赶在龙灯之前到达赵家门口,赵家人一家都很乐呵,估计觉得这下没事了,我默默地为他们家默哀,希望能制止吧。我们装作爱玩的小孩,随着人群挤在他们家门口,浓墨往地上洒了一点我不知道的透明的液体,这液体上次他也用过,泡竹签也是它,可浓墨就是嘴严不告诉我。然后我们蹲在地上装作玩泥土,浓墨用手在地上画符,很轻很淡的那种,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画好一连串的之后,龙灯已经来了。
第三十四章 残酷的真相
    这次赵家换了更大的鞭炮,从门口一直拖到公路还是来回。

    我们躲到一边去,赵家的胖子刚想去点着鞭炮,一阵风突起,鞭炮自己就噼里啪啦响了起来,赵家人都愣了几秒,随即便露出笑容。

    人群里开始有人说:“恭喜恭喜啊,好兆头啊!龙灯显灵啦!”

    “恭喜啊!”

    我腹诽,先别急着恭喜,等下不要哭就好。鞭炮一直是从公路那头开始炸的,这挂鞭炮是一圈,就意味着鞭炮被炸成两截,现在是两挂一起炸,只是两头连在一起而已。鞭炮越炸越快,有飞速的趋势,劲头非常凶猛,带的泥土飞溅,黑烟连成一线。

    浓墨让我看龙灯,“上身了!”谁?我一看,那几个舞龙灯的都面无表情,有点惨白。

    “我们钻灯啰~~”我大喊一声,拉着浓墨去钻龙灯,这一说不要紧,还有好几个很小的孩子也要来钻。

    “浓墨,快!”我抱起一个小孩对其他小孩说,“来来来,我们钻哦!”便带着他们在龙灯旁边转悠,并不敢真正的钻。

    浓墨快速穿梭在龙灯之间,手上一动,一道迷你符纸便悄悄贴在玩灯人的身上。

    贴完之后,他给我使了个颜色,我便带着小孩们下去了,“去找爸爸妈妈啊,灯一会儿从里面出来时哥哥姐姐再带你们钻。”我把孩子们带到人群里之后,浓墨也跟着来了。贴上符纸的舞龙灯人员很快恢复了,赵家人欢喜地要请龙灯进门,龙灯却在门口定住了,舞龙灯人员怎么拉都拉不走,我偷笑,敢越过地上那道符线才怪。

    突然,又一阵凉风吹来,这时鞭炮已经炸完了,可是在原地还是能听到鞭炮声,而且声音非常大。龙灯的嘴竟然裂开了,像地上吹出一口气,不好,那道符为了不被发现,浓墨画的非常轻,这样一吹,一定不保。

    见龙灯的眼睛都红了,要进门了,赵家人吓得不轻,步步后退,舞灯人也扔下龙灯扶手跑掉了。可是两个龙灯还在不停地往前移动,眼看着龙灯的头要进门了,两个龙灯并驾齐驱,嘴巴又裂开了一点,赵家人吓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周围人群吓得大叫乱跑,也包括尖叫的我。这时,一个人挡在了龙头面前。

    本来来势汹汹的鬼龙灯突然就停下了,匍匐在地上,大家也不叫了,场面安静下来,都好奇来的人是谁。

    只见来的人脱下帽子,露出了瘦黄的小脸,是严艳艳!没错,我拍了拍心脏,她是我带来的。

    我说的另外一个请病假的就是严艳艳,而这场龙灯事故是由她家引起的却没想到演变成这样。问我是怎么发现的?这我完全是没想到,也完全是机缘巧合。我本来以为这件事解决了之后才能去查真龙走掉的原因也就是和赵家有没有关系,换句话说就是和严艳艳的母亲的死有没有关系。

    没想到那天晚上,我意外看见了地上的粉末,进而看见了药丸,我本想不起来是什么,回家一想脑海里出现了严艳艳家的瓶瓶罐罐,就猜想是药丸,祠堂里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怎么会有药丸呢?有怎么会有人带到那里去呢?于是我把药丸拿给舅舅看,舅舅说是给咯血的人吃的,再想到赵家引起的龙灯事故,就隐约知道可能是严艳艳死去的母亲索命来了。

    至于真龙为何要弃龙灯不顾,让严母复仇,我猜可是完全是个巧合,不然要是都有这样的现世报,那世界上的坏人就要少一大批了。我把猜想和浓墨一说,浓墨道:“那老鬼是谁?你同学的母亲怎么会发动那么一大批鬼?”这个我也想不清楚。于是我顶着大锅盖去找了严艳艳。严艳艳起初听到这件事觉得不可思议,我就说我们家有一小道士,多么多么厉害,给算出来的。她就告诉我,她非常怀疑她妈妈的死因,因为她曾梦到过她妈妈喊她的名字,像是有什么事要说,可是姑姑家拿了钱就说什么也不肯追根究底了,她一个人也没办法,也不知道做什么,所以非常乐意过来帮忙,要真的是她妈妈,就先劝住不要伤人,再来就是弄清死因,要真有冤情,一定要给个公道,要不是她妈妈,浓墨在她身上也放置了防护符,至少能抵挡几下冲击。我承认这次我们冒了很大风险,赌输了,赵家就遭殃,赌赢了,事情就串成一条线了,很显然,就目前而言,我们赌赢了。

    严艳艳站在那里,龙灯就再无上前的动作,她开口喊道:“妈妈!”一个龙灯红红的眼睛慢慢暗了下去,头伏在地上,赵秦听了这话,眼睛突然惊恐地睁大,往里面跑,他的老婆往后退,撞倒了桌子上的贡品,周围的人群也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小姑娘竟然对着龙灯喊妈妈,而且发怒的龙灯真的就停了。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严艳艳,“这不就是小梅的孩子吗,她腊月是跟车售票时撞死的。”

    “难道这已经不是龙灯了?”

    “啊!鬼啊!”

    “莫不是来讨债了?横死的怨气都很重啊!”

    “一个是妈妈,另一个是她的爸爸?”吓走的不少,可是爱八卦的也很多便壮着胆留下来。另一个不是她的爸爸,浓墨说,能带动龙灯煞气的在那一队鬼中只有老鬼,那个老鬼从衣服的年代上看,绝对不是严艳艳的爸爸。他是什么,为什么要参与这件事,我们也不知道。

    严艳艳继续说:“妈妈,我好想你。”龙灯的眼睛又红了,要发狂的样子,另一个龙灯突然冲撞向赵家二楼的窗户,玻璃“哗啦——”碎了,哗哗往下掉,窗户底下有几个没来得及跑的人,被玻璃给戳到了,划伤了,鲜血直流,尖叫着奔走。

    浓墨喊一声,“大家快散开!”就拿着包冲过去了,他从包里拿出一根红线,这时另一只龙灯又摔下来,一股黑气冲向窗户,龙灯烧了,冒出的黑烟也直冲赵家,赵秦的老婆吓得往里面跑,又遇到往门外跑来的赵秦,一定是黑气追进去了。

    严艳艳看了浓墨一眼,浓墨点了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她在如此紧张的时刻稳定下来:,“妈妈,你有什么冤情就告诉女儿,女儿会给你讨个说法,请告诉女儿吧。不要自己去承受。”龙灯低吼一声,又低下头来,浓墨趁此机会,赶紧把红线打了一个大圈,要套上龙尾,这是要引渡鬼魂出来,没想到龙灯头一动,转了过来,严艳艳一惊,“妈妈不要!”龙灯已经向浓墨咬去。

    浓墨道行可不怎样,这样大的正面冲突还没遇到过呢,他一扔手上的线,红线朝龙尾飞去,浓墨咬破手指,在胸前一段距离画了一道符,龙头到了符的位置,狠命钻,红线在离龙尾一段距离的时候掉在地上,眼看着浓墨快招架不住了,我的心都揪了起来,“浓墨小心!”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红线就往龙尾上套。

    很多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一瞬间可生,一瞬间可死,一瞬间可幸福,一瞬间可痛苦,一瞬间,我的所有力气都被红线吸走了,我感觉自己和什么东西交错而过,我看见了黑暗,然后又进了灯火通明的地方,可是这个有光的地方却不温暖,很冷很让人透不过气来,我睁开眼睛时,严艳艳就在我的眼前,她含着泪,伤心的看着我,眼睛里有无限的不舍。我趴在地上,好想起来,可是使劲力气也只抬起了头,我看见了惊恐的赵家人还有那个堵在后门的一团黑气,黑气消失了,有谁在扎我的脚?我回过头,浓墨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他的手里是一根竹签,他的脚边是……我自己……林璇。

    我看着自己昏倒在浓墨的脚边,我看着浓墨吃力地去扶我,那这个我现在是什么?鬼魂?我死了吗?死了还会疼?

    很快我便意识到了自己是什么,赵秦携妻子颤抖地走出门来,他们在我的面前跪下来,赵秦边大哭边磕头,“小梅啊,是我对不起你啊!求你饶了我家人吧,我一定会好好谢罪!我第一次真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你在车旁我没看到,我不该轧死你的,我是太自私才会怕出医药费,你本来就有病,我怕这钱下去就是无底洞啊!所以我就再轧了过去,我真不是人,这跟我家人没关系啊!求你放过我们吧!这段时间过得太痛苦了!我会去自首的!”我是哭笑不得,真相大白之时,我却被关在龙灯里。

    严艳艳听了赵秦的话,上前哭着扑打着,“你这个坏蛋!你陪我妈妈!大坏蛋!”这时有几个吃了熊胆的村民举着火把过来了,说要烧了我这个鬼灯。

    我心里害怕,我会不会被当成鬼灯烧掉?我看着浓墨,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身体放倒在地上,走到我身边,低下头在我的耳边说了句,“阿璇,别怕。”我提着的心就噗通放下了,他认出我了!他第一次不是连名带姓地叫我“林璇”,他叫我“阿璇”,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拿我当朋友了,我竟然很想哭。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起身对围观的人说:“我朋友被吓晕了,我现在要给她招魂,请大家安静,之后随你们做什么都行。”只见他从一块玉上扯下绕了几圈的红绳子,那块玉应该就是封存了严艳艳妈妈的魂魄。他把玉递给严艳艳,然后又把绳子的一端绕在我身体的中指上。

    “请来一个人,帮我扶着她。”他对着人群说。

    “哦哟,这是璇丫头啊!让我来。”是村里的一个大妈,她把我的身体扶着坐靠在她身上,浓墨又把另一端绕在我所在的龙灯的尾巴上,他嘴里念着什么我听不懂,就听到有个声音在心底叫着:“阿璇,过来,阿璇,过来……”

    我顺着声音走,走出了光明,进了黑暗,可是这个黑暗却温暖无比,直到一只手拉住我,我睁开眼睛,浓墨就在眼前,突然火光起来了,是龙灯又燃烧了。浓墨用他的小身板背起我,对严艳艳说:“玉佩请明天给我,不能久留,我要带回去让师傅超度,给你妈妈一个圆满的结局,在这之前,好好陪她说说话。”严艳艳哭着说谢谢。

    虽然事情真相大白了,可是我的心里依然很难受,她失去了妈妈,就是个孤儿了,即使亲戚待她再好,也是寄人篱下,哪有妈妈来的好,我想,严艳艳宁可和她妈妈相依为命,可是却遇到了赵秦这样的禽兽,为了那所谓的医药费,就让一个活生生的人离开时间,背上一条人命,死去的人痛苦,活着的人更痛苦。我其实是很愿意看到赵秦遭报应的,但冤冤相报何时了,严艳艳也不希望看到她善良的妈妈变成这样,于是我们就尽力阻止发生人命,恐吓惊吓就够了,剩下的交由人类的法律来裁决,赵秦该承受的一个也少不了。
第三十五章 夜探土地庙
    撞了人再补上一轧的还真有,撞了人若是变成植物人或是瘫痪什么的又或者是撞得太重一直看病,赔付的金额的确是很多也有可能是无底洞,而撞死了,他们自认为陪的钱至少有个准数,这便是灭绝人性道德丧失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总有得到报应的时候。听说过这样一个真实的事情,一个老头在路上被车撞了,撞得不重,生怕被灭口,赶快爬起来说:“我没事我没事。”当时听了觉得特别好笑,但笑了一下又似乎觉得可悲。这是我小时候的状况,希望现在即使出现这样悲剧的事情,也会被查出来还个公道吧。

    第二天浓墨带着玉去找老头了,我们小镇上的人都知道有个厉害的小道士,解决了恐怖的龙灯,查明了事情的真相,当然,我只是个普通女孩,小帮手,所以并不惹人怀疑。但是那个老鬼却消失了,这点我和浓墨都没搞清楚,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再见,希望不要了。下一步就是真龙回归的问题了,冤情真相大白了,赵秦也去自首了,真龙就会回来了吧!只是不知道要怎样回来,是会自己回来还是要我们去找呢?

    没有浓墨商量的日子是无聊的,星期六的时候,家奶去湖边洗衣服,我也跟过去了,远远就可以看见土地庙和那棵古树。家奶拿着棒槌,我提着一桶子衣服,在湖边找好铺位后,家奶就开始锤衣服了。她不让我帮忙,我闲着无聊,就想去土地庙旁边看看,那里总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

    “家奶,我去那边看看梅花,一会儿走的时候叫我啊。”于是我就借着看梅花的名义悄悄溜去土地庙旁边。那棵古树枝繁叶茂,即使刚经过寒冷的冬天叶子也是很茂盛的,我不进去土地庙就好了,只看看古树,我这么对自己说。

    一步步接近古树,风一吹,感觉脸上凉凉的,我摸了一下,又流泪了,这里是跟那条蛇有关吗?不是说那条蛇是妖邪不能接近寺庙吗?如果是蛇所熟悉的地方,那么又怎么解释呢?我有种要伸手去抚摸它的冲动,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摸上去了,粗糙的树皮,熟悉的触感,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泪水还在不停地流淌,这不是我的泪,不是的,可是感觉真的好熟悉好熟悉,似乎就在昨天,我还抱过这粗糙的树干。“璇小蛇~璇小蛇……”谁在叫我?

    “璇子,璇子,回家了,快过来。”原来是我听错了,明明是家奶的声音。

    我慌忙缩回手,擦擦眼泪,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哎,我来了!”家奶又在自己提着桶子了,说过多少次了有我在就不要她提,就是不听。

    中午吃过午饭就被逼着睡午觉,小时候精力太旺盛,就是不爱睡午觉,觉得睡午觉是最最浪费时间的事情,浪费了多少时间玩啊,各种不愿意,长大后,觉得能睡午觉真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怎么睡都睡不够,这就是小时候和长大后的区别吧。

    在床上翻身打滚了无数次,不知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了。梦中,我又看见了自己分叉的舌头,好吧,这又是蛇,我又变成蛇了,可是心情却不错。我欢快地游动着自己的身子,这是个有月亮的夜晚,我的身子在一片草丛树木中显得特别低,不过这并不干扰我看月亮,我抬头看着月亮,吐着舌头,全身特别舒畅,我又欢快地游动着,没注意就撞到了一堵墙,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砸在脸上,我奋力从舌头上拔下脸,再奋力从墙上拔下舌头,然后甩甩头,“噜啦噜啦噜啦~~”舌头没来得及收回来也跟着摆动,在风中震荡出声响,突然一只红色绣花鞋停在我的眼前。

    我抬头一看,是个美丽的妇人,像仙子下凡,我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女人,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又甩了下舌头,想确定没看错,“噜啦噜啦~”她一把抓住我的舌头,扯了几下,我差点被扯吐了,“小蛇,今天不修仙,在偷懒了?”她是谁啊?还我舌头,我想抽出舌头,她直接就拉着我的舌头就地拎起我的身体,不要啊,好难看啊!这样死了人家还以为我是吊死的,好痛啊,眼冒金星了!我想一口咬下去,她另一只手掰开我的嘴,呀呀呀,样子太难看了!

    然后她就这样把我绕在了一个很大的树上,放开我的嘴巴和舌头,我直接就往下滑,我还没把整棵树围起来,我吃力地抱着树干,哀怨地望着妇人,她叹了口气,说:“往上爬啊,爬到顶端去吸收精华,在这底下还想成仙?”我听了这话,敢情不是让我抱着树啊,我调整好姿势,向树顶游过去,我缠在小树枝上,遥望着月亮,荡着脑袋,月光就像能量波一样照射在我身上,好舒服,我这才想起底下还有个妇人,往下面一看,已经没了,我继续眯着眼享受月光。

    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多钟,睡得时间太长。我喊了喊家奶,“家奶,浓墨回来了没有?”

    家奶围着围裙进来了,“浓墨要明天回来,回来就能上学了,你舅舅说都弄好了。”他还没回来啊,我晚上可能要再去土地庙那里一看究竟,只能一个人了。我是个急性子的人,就像麻雀一样,家奶说如果你逮到了麻雀,就得放了,是养不成的,麻雀的性子太急,终会急死,如果放在手上握着,那一会儿就死了,所以能把麻雀养活的人实在是高人。我就是有事不做就会急死的那种人,当然,除了作业……所以今晚我要去舅舅家睡觉。这几晚都是在舅舅家睡的,可是今晚浓墨不在,没有好借口。吃过晚饭,我就赖在他们家不走,然后装作睡着了,舅舅果然一会儿就抱我进去睡觉了。

    十点的时候舅舅和舅妈都睡了,我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我摸摸背后的包,这是从浓墨房里翻出来的。浓墨走的时候背走了一部分,还剩了点东西。我带的全是看见浓墨用过的,我也能跟着学,就是没找到红布包裹的那个东西。

    接近土地庙的门时,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现在没人,我就进去一下,进去看一下就出来。我这个所谓的妖孽进去会不会被神仙秒成渣渣?又或者被万箭穿心?还是被打成原型?试试再说,先踏进一步,我的脚慢慢放进门槛里,闭着眼睛准备好被什么光给射到,等了又等,没事。咦?神仙还没发现我?我的另一只脚也踏进去,现在完全进来了,我抱着头又准备好被踢出去,谁知又没事,哎?土地公土地婆睡着了?

    我真的进来了吧,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确定是真的进来了!我循着香火台,找到火柴,点燃了两根蜡烛,整个土地庙都亮了起来,平时的土地庙是不会夜里也香火通明的,每逢初一十五才会夜里也有人来进香添油,我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家奶就是个十年如一日的烧香者,初一十五都会起早过来,就像大年初一一样。我终于看见了两尊神仙像,土地公手上拿着一个牌位,土地婆手上也拿了个牌位,两个人都笑得很和蔼,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有点惊悚,好像看过。

    我看到地上有两个磕头的蒲席,蒲席前面躺着两个一半一半的黑黑的木头,我跪在一个蒲席上,拿起木头来一看,两块木头长得很像,都是一面圆弧一面是平的,放在一起可以合上,这应该就是家奶跟我说的卜卦了吧。家奶他们来庙里烧香,每次必做的一件事就是问卦,要自己问,拿着这个卜卦合在一起,把尖尖的一头朝上,放在半空画圈圈,然后嘴里念着要问的事情,手松开,落地的卜卦要是一正一反便是对的,两个都是正的或是反的就是错的。一般问三次,两次是对的就是对的,当然更好的是三次都是一正一反,这说明确定无疑。

    我也来试试好了,要先烧香,嗯,我爬起来,从旁边的香盒里抽出三根香,点燃,插进香炉里。然后跪下来,实在太激动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进来土地庙,也是第一次烧香和问卦,我拜了三下,说:“土地公土地婆啊,我不是故意没带香也没带钱更没带油的,你们就不要和我计较这件事了。”烧香不自带香的话,就要压钱,菩萨是无所谓多少钱的,压了就行,这里有专门管理的人,负责打扫和买香等东西,防止人没带,我都没有准备。

    我拿起卜卦,合起来,边问边打圈,“土地公婆,请问,我和这里有关系吗?”松开手,“嘭——”一正一反。试了三次都是一样,还真有啊,那再问别的,“土地公婆,真龙还在小镇上吗?”又是三次一正一反,我就纳闷了,不会就是一正一反吧!我又问了一下,“我聪明吗?”然后“嘭——”两个都是反的,不会吧,我再问,“我是不是不笨?”然后,全是正的,我怒,这是什么卜卦,刚要扔了它们,屁股就被踢了一下,“哎呦,谁?!”谁偷袭我?

    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大红色古代衣服的美妇人,正是梦中的那个,土地庙里,穿着古代衣服的女子,神仙?我竟然遇到神仙了!哪路神仙?我咽了咽口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会不会怪我私自进庙大不敬啊。

    “璇小蛇,你还知道回来啊!”她真的是认识那只蛇的!她不是神仙吗,怎么会不知道我不是那条蛇,那条蛇已经死了!我不管她为何会出现在土地庙里了,龙灯祠堂里都能出现鬼,庙里也同样可以出现古怪的事,我的手慢慢摸向后面的背包……
第三十六章 来是土地公婆
    “小乖乖,你的手在干嘛?”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她知道我要干什么!

    “你,你是谁?”我哆嗦着问,大红色是什么类型的鬼来着,红衣,这类鬼怨气非常重,人类最好能别撞见就别撞见,撞见了也当立即回避,因为多害人厉鬼。

    她立马作受伤状惊讶地喊道:“老头子,小蛇不记得我们了~~~”“噌——”地一声,又凭空出现了个穿着古代大红色衣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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