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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尽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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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湆儿,她的湆儿,竟然一想到楚风信中提到的事,玉婉柔胸中更是翻涌不定。
他们两个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小李公公回来复命,小李公公应该是去请示一下凤皇后的意思,玉婉柔暗忖,毕竟东皇天说得对,此事兹事体大,如果没有凤皇后点头同意,那么此事是很难办下来的。
其实,玉婉柔提起立太子一事,目的只有一个,为自己的死做铺垫,只是苦了湆儿这孩子。
自己这个母亲做的真失败,想想自己这戏剧化的人生,玉婉柔不禁惨然一笑,或许,只有让自己的离开,才是对湆儿好,对大家好。
东皇天,楚风,凤蕊,湆儿,喑儿……他们的人生都是因为她的一时错误而生了改变,只有她死了,才能让一切都回到原位,不是吗?如果,能让傲儿这孩子继承皇位的话,东皇天百年之后,自己也会安心,毕竟,傲儿这孩子,对喑儿和湆儿都非常疼爱,而湆儿又是他同母所生的亲弟弟,凤皇后则是抚养他长大的,这种安排,对谁都好。
如果自己没料错,凤蕊肯定会同意自己这个意见的,因为不但是因为她,也因为喑儿,如果爆出说自己怀有身孕而在皇帝的寝殿却失去孩子的话,那对谁都没有好处,更何况,凤蕊是何其聪明的女人,她怎么会不明白,如果此刻还在节骨眼上纠缠不清,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现在让东皇傲接受皇位,那么他们两方都能接受,所以她才会提出这个要求。
不到一刻钟,小李公公就回来了,进的屋内,东皇天已朝他望去,果然,不如她所料,小李公公轻轻的对着东皇傲点了个头,东皇天起身,朝小李公公走去,两人避开玉婉柔,走到僻静的角落。
“如何?”
“皇上,皇后的意思:这事可以商量,只是细节问题还需要讨论。”小李公公不敢怠慢,立马如是禀告。
“嗯,”沉吟思索了会,他回到龙床前坐下,执起玉婉柔的手,“婉柔,太子的事,朕已经跟蕊儿说过了,只要再商讨一下细节部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一直紧绷着的玉婉柔笑了,她挣扎的爬起来,东皇天及时的伸出手想扶她,可是她只是重重的挥开了他的手,看也没看他一眼,异常艰难的下了床,而东皇天只能坐在原处无奈的看着玉婉柔穿鞋,以极为缓慢的动作往门口移动,而他却束手无策,毕竟是他有愧在先。
快要移出门外时,玉婉柔停了下来,只是她并没有转过头,自然也没看到东皇天悲伤的表情,她只是用冰冷的声音,毫无温度的说到,“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送给我的,如果,那一晚的瑶池殿,你还是你,我还是我,那么我可能会跟着楚风浪迹天涯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或者是安安静静的在这红墙内老死残生,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我并不怪你,要怪我也只会怪我自己,那遗留下的心,如果能藏好,那么我也不会轮到这个地步。”之后,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徒留下被哀伤一直笼罩着的东皇天。
………【御书房内】………
御书房内,东皇天端一身金黄色龙袍端坐龙椅,凤蕊难得的竟然也是一声凤袍装扮的盛装出现在御书房,侧身端坐龙椅下座的位置,面无表情,也没看东皇天的只是一直不说话。
相较于两人的戎装,玉婉柔却是极为的朴素装扮,清雅的一袭笼纱青色衣衫,苍白的脸色使她看上去非常的若不经风,惹人怜惜,她静静的站在御书房左侧,旁边则站着不一语的东皇砜湆,而东皇繇喑则站在他的对面,凤皇后的旁边,无形中,隔据出了两人对峙的一面。
东皇傲和东皇嫣儿也在,两人都是默然无语,还有一个,就是当朝的国丈大人,他手抹长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皇后,至于太子之位之说,你有何看法?”东皇天打破一室的沉默,出口询问下座的凤皇后,而听到东皇天的话,旁边的玉婉柔微乎其微的颤抖了一下,大家也没有注意,只有她旁边的东皇砜湆有所察觉,他不着痕迹的扶过她的收,轻轻的拍了几下,以为无声的安慰,而玉婉柔缓了缓情绪,冲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无碍,随后打起精神,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前方。
“看法?臣妾以为,皇上早有决定了的,妇孺之见,皇上当真要听?”凤蕊眼睛直视前方,并未回视东皇天,出口的话更是句句含刺。
自己夫君宠幸她人,让自己沦为后宫谈资,让人看尽笑话,这对心高气傲的她来说,简直比凌迟还要痛苦,现在更是因为一个后宫的女人而让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受委屈,这让她情何以堪?
碰了个硬钉子,东皇天有些尴尬,也有些薄怒,只是看着一张冰霜冷若的凤蕊,却只能无声的叹息,对着心爱的女子,他只能选择了妥协。
“蕊儿。”这声蕊儿,唤的极有感情和亲密,而不是喊她皇后,这可足以见得东皇天的态度,这件事,确实是朕的一时疏忽而造成的这种局面,今天在这御书房的,也都是自己的人,大家不如敞开心胸,各抒己见,说说各自心中的想法,也未尝不可。”然而,他却不知道,这句蕊儿,却彻底的寒了玉婉柔的心,看着他眼中的深情,再听到东皇天所说的话,玉婉柔更是痛彻心扉,她伤心的别了眼,疏忽?他们之间生的一切,只是仅仅因为他的疏忽吗?
冷冷的,凤蕊倨傲的看了眼一直低着头的玉婉柔,艳丽的红唇闪烁着一抹嘲弄,“柔妃,既然此事是你先提出来的,那就由你做个说明岂不是更好?”
听到凤蕊冷硬的话玉婉柔一颤,不过并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
看了眼自己身旁弱弱的母妃,感觉她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东皇砜湆晶亮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他挺身而出,郎朗对着凤蕊说道,态度不卑不亢,“母后,你是后宫之主,一朝之母,你的一句话我们哪敢不从的?”他这话说的巧妙,也稍微有点过了,因为此语有些暗示了凤皇后独霸后宫,手段强硬的一面,让柔妃的地位显得更加惹人怜优。
果然,凤蕊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只是聪明的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倒是东皇繇喑,抬头,璎珞般的梦雾的眼睛萦绕着他。
“依本宫之见,太子之位,喑儿当之无愧。”既然有了东皇砜湆的那句话在先,凤皇后当真毫不客气的提出自己心中所想,而且此刻的她才总算肯把眼光投射到龙椅之上的东皇天的身上,美丽的眼睛闪烁着夺目的光辉,流光熠熠,而她铮铮的话语也让书房内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玉婉柔已是惨白之色,东皇砜湆神色复杂,其他人有些无奈,有些头疼,母后的强势,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她这样毫无顾忌的话,自然也不比有太过惊讶的。
“启奏皇上。”这时一旁的国丈在众人静默无语时拱手出列站与东皇天的龙椅前,屈身盈盈一拜后才说道:“皇上,据太子之位者,才,需高八斗;学,必富五车。本身能力更是要卓然,不然无法鼎立于我天朝朝野,使众人臣服,然,我朝三位皇子,皆为人中龙凤,实属难得,皇上困扰之心微臣也明白,臣相信,皇后娘娘和柔妃娘娘也必能体谅,太子之位只择其一,那我们何不举行一场正当的较量,堂堂正正的选出也能继承大统的继承人?”
“国丈所言甚是,不过…这太子之位该如何进行比较?”有人出主意,东皇天像见到浮木般连思考都没的就出手抓住。
“这…。”国丈也迟疑了下,犹疑的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凤皇后及泫然欲泣的柔妃,也不好下定论。
看到国丈那迟疑的表情,东皇天有些了然,毕竟皇家的家务事,东皇天也非常能体谅他的为难之处,国丈提出的一见无论是怎样处置,怕都会被说成有失公允吧。
“够了够了。”此时的玉婉柔,却突然使尽全力的挣脱开了东皇砜湆的双手,神情激动的冲了出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一身金黄刺眼的男人,“够了,皇上,我的湆儿,受了太多苦难了,你到底还想让他怎样?”那悲泣婉转的悲伤听了都让人鼻酸。
“柔妃,你先别激动,你身体还没复原,太医嘱咐过不可太过刺激,有话慢慢说。”东皇天柔声安抚。
“风御的事,皇上是打算牺牲湆儿了把?所以才会如此坚持不让湆儿成为太子。”既然已和风御的国王达成了协议,那么,皇上就必须要履行这个约定,而他又舍不得送走喑儿,凤皇后那关更是不可能过的了,而天朝却只有三位皇子,三皇子都已快三十来岁,且有妻室,怎么可能会去风御和亲,那么,唯剩下湆儿。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劝说,玉婉柔只是喃喃自语的说道,不过她的话,却清晰的传到了东皇天的耳朵里。
听到她的话,东皇天滞了一下,甚至连旁边的国丈大人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只有凤蕊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和几个皇子皇女一脸茫然的表情。
“婉柔…你”回过神,东皇天非常的惊讶,他有些迟疑,这事她怎么会知道?
“皇上很惊讶把?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臣妾本来也不想理那些是是非非,也不想计较这些事情,臣妾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保全臣妾这唯一的孩儿了,皇上,难道臣妾这样微薄的要求,皇上都不能答应臣妾吗?”
看了看不一语的凤蕊,东皇天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件事还真是难办,自己的皇儿个个都如此优秀,作为父亲,自己应该自豪的,可是,此刻的他,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至于自己迟迟不落下圣旨答应玉婉柔,其实还是有自己私心在的,这皇位,确实一直是为喑儿备着的,湆儿,自己则早就打算将风御的公主阿依莲指给湆儿,虽然觉得惋惜,但是这样的决定却是对蕊儿最好的交代,也是皆大欢喜的事,可却偏偏
一想到这,他揉了揉眼角,看来昨天去请示时,蕊儿根本已经就做好了决定,哪是商量就可以解决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而且就算同意立任何一人为太子,风御那头又该如何交代?
只是,如果,弃湆儿一人,就可保全大局的话,他沉凝的想了想,放下双手,眼中凝聚一抹坚定,刚想出声宣布太子之位的人选时,却被东皇繇喑有力的声音打断:“父皇,儿臣以为,三皇兄东皇傲最适合太子之位,这位子非三皇兄莫属。”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连凤皇后也是一脸惊讶表情的盯着东皇繇喑,他可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依她对东皇天的了解,皇上恐怖已受不住她给的压力而即将宣布传太子之位与他,而他竟然一想到这,她就有些恼怒。
东皇繇喑泰然自若,眼睛只紧紧的盯着东皇天,“父皇,儿臣对这个皇位根本一点兴趣都没,况且,儿臣一直喜欢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这种生活并不适合儿臣,而且,如果真的将这皇位交予儿臣的话,儿臣也不敢保证会把父皇的江山搞成什么样狼狈的样子。”这样狂傲的话还真是说的东皇天真是哭笑不得。
他转头看了看凤蕊,以眼神询问,而得到的却是凤蕊的一寄冷眼,“既然喑儿如此决定,本宫也不好说什么,”
虽然和自己既定的想法有些出入,不过傲儿这孩子,确实也不愧为一个明君之才,再加上自己现在根本是两边为难了,束手无策了。
达到自己的目的,柔妃才停下了哭泣,这样,她的湆儿,才不会有危险了把?她如释重负的一笑。
………【丧母之殇】………
太子之位在平静的商谈下,以东皇鹞喑表明不愿继承皇位的立场而宣告结束,而柔妃,则像是已心力憔悴般的逐渐的在凋零,像是失去了滋润的花朵,毫无生命力的在她冷清的储秀宫里平静的生活着,甚至对任何人的探望她都漠不关心,渐渐的,大家夜就没再自讨没趣,皇宫,像是一切回到了平静的假象之下,没有人再去提起那件事,仿佛一夕间那变成了一种禁忌,但是伤疤却弥留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东皇天不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光顾储秀宫,昔日热闹的储秀宫已经冷清如若冷宫,而东皇天夜没有再提起送玉婉柔出宫的事,像是刻意的遗忘,又像是不经意的放手。
可是,悲剧却在叫嚣,惨烈的痛苦在纠缠后开始苏醒。
去国寺参拜的东皇嫣儿在听到宫中传出的这个消息后,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美丽笑颜,那样的纯粹不含一丝杂质,美丽的像是盛夏盛开的牡丹花,摇曳着风姿,在虔诚的拜过大佛祈祷后,她告辞了国寺的主持,带着那面先皇生日时赐予她的免死金牌启程赶回了皇宫,没想到的是,迎接她的却是一场永远也没法醒来的噩梦。
同时,边围十万火急的传来急报,风御三皇子叛变,和大皇子展开皇位之争,一直被留在天朝做客的风御二公主此时当殿请求天朝皇帝履行对风御老国王许下的承诺,天朝和风御永结秦晋之好,已联姻为基础,以拯救自己的皇兄免于败绩,毕竟,天朝的介入,胜负可见。
听到阿依莲的话,文武百官莫不吃惊,尤其是东皇鹞喑等人,更是想象不到,竟然还有这件事。
颇为头疼的东皇天此时更是脑涨不已,既然傲儿被钦点为天朝太子,那么此事就更难办了,因为天朝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太子的亲弟,都不可和外族通婚,而这,大概就是玉婉柔仅能想到的最后的一步棋了。
风御内战如火如荼在风御国内展开,阿依莲更是着急大皇子的处境,频频施压于东皇天且措辞愈的强烈,似有一不可收拾之势,而由于自己违约在先,东皇天也没法收拾善后。
而此时,国丈见皇上如此为难,绞尽脑汁,总算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虽然事后东皇天觉得这个主意确实有够馊的,不够光明磊落,但是,在当时,确确实实的帮了他一个大忙。
原来,国丈的意思是,交换。是的,就是交换的办法,也可以说时要挟,天朝助风御平息风御国的这场内乱,平三皇子,助大皇子夺得皇位,而作为补偿,天朝和老国王定下的联姻一事也一批勾销,不准再提起,而阿依莲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依然的同意了这个交易。
果然,有了天朝的介入,风御的事很快的便被平息了下来,而阿依莲公主在内乱平息后也由天朝的皇帝派遣的一个将军给送回了她自己的国家,这起风波夜总算是两方都雾损伤的基础上圆满的解决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东皇天。
而正当众人都在朝廷忙绿战事、庆祝胜利的时候,后宫,却正在生着一场撼人的悲剧。
与后宫中的玉婉柔听到国丈大人提出的主意后,她笑了,苍白的脸上没丝毫的血色,可是她却笑了,笑容是那般的灿烂,她最爱的孩儿,总算在自己的尽力下是保住了,可是边关传来的另一条不幸的消息却让她非常的悲伤,甚至一蹶不振。
得到消息,楚风,风御的剑卫队队长,竟然在三皇子叛变的那场战役中掉下山崖不幸牺牲了。
听到这个消息,对玉婉柔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站在储秀宫听着侍卫的禀告,她承受不住的一个踉跄,顿时泪流不止。
“楚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是婉儿是婉儿害了你呀,是婉儿对不起你。”对着暗淡的天空,她独自站与冷清的储秀宫悲泣不止。
痴痴笑笑笑过一阵后,她的严重突然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那时令人哀伤的绝望,如娇艳的玫瑰在最后一丝光明来临之前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
既然在这冷漠的世上已再无让她又留恋的事了,她活着又有什么用?有她这样的一个母亲,她的湆儿,在这皇宫生产必将会加倍的辛苦,而在地底下的楚大哥,他肯定在那奈何桥边等着她把。
遣退了储秀宫里所有的宫女太监,月光下的她,像是美丽的仙子,纯净而美丽自然,那样的茫然,绝望的她更是美丽的张扬。
看着桌子上那碗无色无味的毒药,她轻轻的笑了,这碗药,原来,她还会配,二十年前,和楚大哥飘荡江湖时所学的一门独门暗器,没想到,二十年后,竟然时用在自己身上。
服用过这种药后,只要少量的一点,甚至一滴都可以致人于死地,毒性非常的猛。想到这,像是受到诱惑般,她慢慢的朝桌子缓缓的靠近,不受控制的,看着那碗药,神情决绝冷硬,缓缓的举起毒药,正要一口气饮下时,东皇嫣儿惊憾的声音停止了她的动作。
“柔妃,你在干嘛?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门口的东皇嫣儿不顾一切的用尽全力冲过去,一把夺过玉婉柔手里的汤汁,可是,她哪能想到,一心赴死的玉婉柔此刻的力气何其的大,意志更是坚定,她推开挣扎着和自己纠缠在一块的东皇嫣儿,“嫣儿,不要阻止我——”她的语气充满了悲伤,然后,再次举起大碗大口的就往自己的口中灌,而抢救不及的东皇嫣儿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自残,只能在最后一刻才重重的拨开了她手中的碗,而她没想到的是,碗里还残留着柔妃没喝完的毒药就被她拨弄了开来,碗里的毒药倾洒了出来,甚至让她措手不及的被误食。
只是尔顺之间的事,两人以无意识的先后软趴倒在了地上,鲜红的鲜血,就像是流不完的泉水一般,在她们两人的口中散开妖艳的花朵,是如此的美,美的惊心动魄。
宫女们听到惊响跑进来查看情况时,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副震撼的惊响,慌慌张张的,她们跑去了禀告皇上东皇天,东皇天随后就跟着东皇鹞喑风皇后等一干人等赶到了储秀宫,而东皇砜湆自然也得到了消息的匆匆赶赴而来,当他们相遇在门口看到门内的情况后,凤皇后和东皇碧落倒吸一口凉气,东皇天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东皇砜湆和东皇鹞喑两人已快的奔进屋内,并各自扶着一个女人,东皇傲也是脸色一脸凝重的跟了进来。
“母妃,母妃,你醒醒,醒醒啊,母妃,你怎么了。”跪倒在地,东皇砜湆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己的母妃,动作时那样的轻,好像是怕吓到了她一般,缓缓的把玉婉柔的头靠向自己的胸腔,右手环过她的身体,紧紧的拥住,埋在她秀里的脸,此刻已是泪迹斑斑。
而另一边,单膝极地的东皇鹞喑也是摇晃着躺在地上的东皇耀眼,语带恐慌,“嫣儿,你怎么了,快睁开眼睛,求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孩儿啊。”
“不要,求求你,不要离开孩儿,不要,嫣儿,嫣儿,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变着这样。”哽咽的声音透出的悲凉,不禁让人赶到鼻酸,那绝望的呼唤更是让人泪流不止,那种伤心,谁又能真正的体会到?像是整个世界就在自己的面前坍塌了下来,惟剩下眼前的一片黑暗,如此的悲伤,悲伤的快要窒息。
而回答他们的,则是东皇碧落和宫女们的抽泣声,怀里的人,依旧如此安详静静的躺在那里,闭着的眼睛像是只是累及了的睡着了。
看看怀中的母妃,又抬头看了看东皇耀眼怀中的东皇嫣儿,小七的严重闪过了野兽受伤般的脆弱,那种毁灭般的情绪看的人胆寒,像是千年的眼泪都在此刻被流进了般,枯燥的以如浮肿般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点泪水,当御医匆匆赶来要为两人探脉时,东皇砜湆只是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般,僵硬的退离开了,静静的立在角落看着御医们忙进忙出的,一会测量一会翻眼皮的,一刻钟后,其中一个御医直起了身子,叹了口气,对着旁边的东皇傲摇了摇头后,不一语的只是朝着门口的东皇天走去,看到如此表情的御医后,东皇砜湆最后紧绷着的情绪彻底的崩溃了。
………【长相大白】………
充血的眼睛通红的就像是地上那殷红的鲜血,闪烁着撼人的妖异,清风般俊朗清爽且纯净的笑容自他的脸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冻人的冷意。
想起以往;一直都会有那么一双温暖而细致的纤细的双手卷卷不舍的抚摸着自己的头;而如今却再也无法感受这种抚慰;他顺着墙壁,缓缓的滑到在地上,双手抱着蜷曲的双腿;眉宇间凝固着伤心与悲凉,平日闪光的双眼蒙胧起来,任凭泪水疯狂奔涌。
强烈的悲伤感情如泰山压顶般地向着他袭来,顿时觉得他自己的手脚都麻木了起来,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他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他什么话也没说,甚至都来不及呻吟一声,痛到极致的他又怎么能接受自己最爱的母妃和最疼的妹妹在自己面前双双的死去,他两眼一黑,昏倒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躺在了雕刻精致的玉雕大床之上,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覆盖住了他微薄的呼吸,甚至让他有些恶心的翻翻欲吐,御医更是在他的寝房忙进忙出。
床边,沾满了人,皇上皇后,东皇鹞喑他们每个人,都是一脸哀伤的站在床的两侧,靠着床沿,看着那一张张愧疚中带着悲伤的脸,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嘲讽意味很浓,尤其看到凤皇后后,他的情绪变的激动起来。
就好像野兽般疯狂的宣泄,成为了他唯一的一种选择,“滚,滚,你给我滚出去,为什么还要再这?现在你开心把,高兴把了把,你赢了,你又成为了不变的神话,创造了传奇,你现在心里肯定在那笑着把?笑着我母妃的无知,笑着她的不自量力,”句句撕心裂肺的嘶吼,像是带出了自己的肝肺,“你现在满意了吗?还来干嘛,来看我的笑话吗?看我又多惨。”
“小七,小七,够了,真的够了,母后也非常的伤心,生这样的憾事,我们大家都狠伤心,不比你的痛少。”旁边的东皇傲劝到,他的深浓的眼中也带着浓浓的伤痛,一时也没法接受最亲近的两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了。
挥开他伸过来相扶的双手,盯着他的眼睛出奇的狠,“算了?呵呵。你叫我算了?就因为这个女人会伤心?’他看也没看凤蕊一眼,眼睛牢牢的盯着东皇傲的眼睛,右手手指直指背后的的凤蕊,“你还真是我的好兄长啊,怎么,她就是这样教养你的?一个奴才,一个卑微的奴才都比你有自尊。”
“够了,小七,我们知道你很伤心,我们也伤心,但是你就这样乱攻击别人,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东皇碧落也出声劝阻。
“闭嘴,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现在死的不是你的母妃,如果你母妃也被人害死在你面前,你又有什么感受。”很狠阴森的目光锁定着凤蕊,像是恨不得一口咬断她脖子的野兽,现在的小七,就是那满身长满刺的刺猬,竖起尖锐的保护膜,血淋淋的用尖锐的刺来保护自己。
“小七,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听到他的话,东皇碧落气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怎么?过分?我有这个女人过分吗?都教训起我来了是把?罪魁祸就站在那,而你们呢?你们在干嘛?攻击我,教训我?谩骂我?是吗?”他看向一直不一语的东皇天,“怎么,父皇,你是不是也要谴责你儿子我几句?”他的语气充满嘲讽,也带着一丝凄凉。
而东皇天已经愧疚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苍白的脸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看上去是如此的憔悴,这时,倒是他旁边的东皇鹞喑出声了。
“对不起。”这三个字,又侵占了他多少的悲伤在里面,不理会一室间诧异的眼神,他语气沉重,“我狠抱歉,小七,我知道,再多的请求原谅也无法弥补你心里所受到的创伤,此刻,语言对你我来说,都显得苍白无力,丧母之痛,你有这样的情绪我能理解,因为我们也都失去了重要的亲人,没人会比你更痛,但是,小七,请为我,就算为了我,也为你逝去的母妃,好吗,为了我们,保重你自己,保重你的身体,你不是恨吗?恨我们所有的人,那么,你就好好的活着,活着恨我们,恨我母后,恨我。”
“是啊,我恨,我好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造化弄人,九儿,今天你母后对我母妃做的事,我不会忘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像是诅咒,小七怀着恨意的声音一直在他们耳边飘荡,久久不散,盯着凤蕊的眼睛,阴狠的像是毒蛇般让她也不禁为之一颤,心生恶寒!
而第二天,东皇砜湆消失了,突然消失在皇宫里,就这样悄无声向的,毫无预兆,天朝,彻底的失去他,那个丰神俊朗的七皇子,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处,只知道当东皇繇喑去再次探望他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他豪华的寝殿里,早就已无了人气,他走的洒脱,没有任何一丝对皇宫的留恋,非常的决绝,因为,空荡荡的寝殿里,任何东西都没有少,都被摆放的好好的,唯独少了它的主人。
虽然,后来,他有去找寻过湆儿的踪迹,疯狂的寻找着属于他的蛛丝马迹,甚至确实也有过找到他的一些线索,只是,东皇天的突然病到,却让他们再也没有了那么精力,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东皇天毙,太子东皇傲继承皇位,这对每个人的打击都无疑是灭顶的,凤蕊一瞬间,就像是苍老了十几岁,再也没有了往日飒爽的姿容,没有了尖锐的棱角,她看上去,就像失去了滋润的花朵,那一年的天朝,是多事之秋,后被人称之为‘殇年’。
东皇砜湆,即使在东皇天驾崩后,都依旧没有出现,而东皇傲继承皇位后,虽然国事相当的繁忙,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放弃过找寻小七,只是,渐渐的,在此期间,小七却慢慢的脱离了他们的掌控,因为这段时间生了太多的时,让他们没法放全部的精力到小七上去,所以才害的他们已无法继续准确的掌握住属于他的行踪,直至七年后的今天————
“之后所生的事情,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都非常清楚了,”缓缓的环视一周,楚风低沉的声音像是哀伤的奏曲,转述中显得的是那么的虚幻,“其实我掉下山崖后,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了起来,侥幸的生存了下来,而那段时间,因为剧烈的创伤,我被迫躺在床上修养没法下床,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柔儿,哪知道,哪知道”说道这,楚风哽咽,“柔儿…柔儿,她又怎么会想到,她最疼爱的皇子,一直让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动力,竟然在这七年里活的这般的痛苦,谁会料到气愤中的七皇子那时竟然一直都认为他母妃是被凤皇后害死的,而他自己则是间接的刽子手,”说到这,楚风早已泣不成声了。
听到前因后果的众人,个个都低下了头,谁也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玉婉柔,竟然是变相的自杀,罪魁祸,不可否认的,确实是他们几人,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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