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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尽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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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痕,可见力道之大,不过他的神情却是不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谁准你进来的?”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自从森林里听到东皇砜湆的剖白后,他就浑浑噩噩的回了东皇府,七年前嫣儿在他面前死去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不断的出现,消失,重复。
而离伤和小七相拥的画面也确实让他受到的打击不少,所以,他才会一时冲动,而朝为他送膳食的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泄了自己的**。
“抱歉,打扰到你了,不过我有重要的事想请教皇爷。”她漠不关心的表情中是一片漠然,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生的状况,除了刚开始的震惊外,渐渐的,已回复平静,静的,仿佛没有生气,眼睛也是一汪清水,没有丝毫流动。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离伤的表情后,东皇繇喑只是更加的恼怒,甚至有些浮躁,“我问你,谁准你进来的。”他咬牙切齿的低吼,像只受伤的野兽在那绝望的嘶吼,大概也有做过亏心事而被逮到的感觉。
“离伤自己闯进来的。”她坦然的告之,悠漠一笑。
东皇繇喑用手爬爬黑,整整自己凌乱的衣服,觉得自己烦躁不安的他只能用怒火来泄这种情绪,“我现在还不想谈任何事,还不给我滚出去。”这句话出口后,东皇繇喑就后悔了,他有些莫盖弥彰的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始说起。
不一语,离伤只是静静的转身离去,轻轻的好像从没来过一般,那样的自然,就…消失了。
看着离伤消失在眼前后,东皇繇喑才狠狠的将怒火泄出来,“啊——”他大吼一声,伴随着女人的惨叫声,檀木桌上的一切笔墨纸砚被推到,他一脚踢翻了眼前的凳子,奔到书架前,也是失去理智的推到书架,能砸的,看得到的,他都毫不犹豫的砸了个稀巴烂,房间里顿时一片狼藉。
“住嘴,滚,还不给本皇滚,都滚,滚的远远的。”双手挥舞,他还边喊,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再到后来,就像失去全部的力气般,靠着墙慢慢的滑倒了自己高大的身躯,而刚刚的女人则是惊恐的落荒而逃。
为什么,对着他,总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就算看到他和一个女人缠绵,她也是局外人似的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热闹,到底要怎样,她的眼中才会有自己,才会流露出一点点的在乎,只要一点点,他就心满意足了。
东皇繇喑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了几点,曾几何时,他这个人人阿谀奉承的天之骄子也要这样卑微的祈求着一个女人的注目?那种掌握不住的感觉,一直紧紧的攫取这他的心脏,他想拜托这个束缚,却是一次一次的以失败而告终。
而她,对自己的在乎却是看的一文不值,一点都不在意,不在乎,伤儿,伤儿,你这个妖精,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东皇繇喑在累到无力的时候,脑海里依旧闪烁着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出了东皇繇喑的书房,离伤还是浑浑噩噩的,脑袋里顿时一团浆糊似的,她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刚刚,自己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她思索着刚刚的一切,却现自己的心跳跳的好厉害,根本没法静下心来好好思考。
滚,对,好像是东皇繇喑叫她滚,慢慢的,刚在房间里的一幕一幕,渐渐的,浮现了出来,缠绵的两个人,娇喘的女子,怒的男人,还有那一声滚字,都一一浮现。
原来,自己根本没自己想象中的坚强,泪水轻轻的在水润的眼中荡漾,如此高傲的人,怎忍受的住这番的折辱。
一个温暖的胸膛,围住了离伤,也接纳了她的眼泪,“想哭就哭出来,我的胸膛暂时借你,不会被别人看见的。”东皇砜湆揽着离伤入怀,醇厚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无声的安慰。
“呵,是我天真愚昧啊,竟然会去找他帮忙,认为求他帮忙肯定会答应的,真是自不量力不是吗?现在收到这样的侮辱,也是我自己活该。”离伤的自嘲听的东皇砜湆心酸。
离伤收起刚要蔓延的泪水,经过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更加的明亮引人,使人深陷其中却不自知。
为什么,你不找我呢?是不相信我,还是根本就没存在过我这个人,明明站在你身边的,是我,可是你却跑去找他帮忙。“好了,这件事,我会打听清楚的,如果,你信得过,那么就让我帮你,好吗?”诚恳的请求听进了离伤的心里,她有些讶异,这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为何会这样不留余地的帮助自己?
“我们根本还不算认识不是吗?为什么你要帮我?”她脱口而出,虽有些懊悔自己的鲁莽,但是既然问了,自然也想理清楚他的想法。
而小七,只是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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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峙】………
“这可真不像你的作风呢,心情不好把气撒在女人身上,九儿,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送离伤回她的幽碧楼后,东皇砜湆又折回了这里,这次,他毫不犹豫的推门进了东皇繇喑的书房,而正如他所预料的,房间里已无一出完整之地,东皇繇喑披头散的瘫坐在墙壁边缘,垂着头,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听到东皇砜湆的话,他依旧没什么动静,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莫老头那件事,我想你也知道的,既然伤过来找你,就证明她很信任你,认为你能帮她解决这件事,可是为什么你又要赶她走呢?”依他对九儿的了解,他对莫离伤的感情应该不比他少。
东皇繇喑总算有了反映,他抬起充满血丝的凤眸,表情憔悴,“七,嫣儿的命和莫离伤的感情,能抵你的丧母之痛了把?”他答非所问。
“你在说什么浑话,七年前的那件事是那件事,这件事是这件事,又怎么能混为一谈,更何况,莫离伤不是祭奠品,怎么可以被这样物化,这对她一点都不公平,还有,我不准你把她扯进我们之间的恩怨里。”
“看来,对她,你欣赏,这还是第一次额。”他扯了扯唇畔,笑的不明意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欣赏一个女人。”
“你不也是吗,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多么骄傲自大,意气风的你,竟然也会为她弄得这么失魂落魄。”
“她肯定又在倔强的忍哭了,多么倔强的一个人啊,就因为我那可笑的自尊心,而却受到我这样的折辱,以为能得到我的帮助,结果得到的却是我让她滚,比起看到我和女人在缠绵,而有人让她滚恐怕让她更不能忍受把?”因为看到她和小七相拥的画面,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是却又疯狂的嫉妒,所以,他选择了伤害伤儿来泄自己的怒火。
“你也知道伤到她的心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世上难买后悔药啊。”他在一旁说这风凉话。
看了看一旁靠在唯一还算正常的檀木桌上的东皇砜湆,东皇繇喑也费力的撑起自己的身躯,想靠着檀木,当然,东皇砜湆冷眼观旁,没有想扶他一把的意思。
“怎么,你就这么袖手旁观?”扬了扬眉角,东皇繇喑抬头看着显然没打算出手帮忙的东皇砜湆,也并不是说真一点力气都没,只是一时受到太多刺激,而无法承受而已。
“以你东皇皇爷的本事,这点我想还难不倒你的。”
果然,被他一刺激,东皇繇喑不再萎靡,一个撑受,和东皇砜湆并肩倚在了谭桌上。
“皇兄好像知道你回来了,而且就住在我的东皇府。”
“知道又如何。”东皇砜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他派人来传话,给你两种选择,说是你自己乖乖进宫去见他,还是要他派人来压你进宫,”他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而东皇砜湆的眉头邹的像两条虫在抖动,俊朗的脸此刻却成了苦瓜脸,“可不可以两样都不要。”他赖皮的讨价还价。
“你说呢。”斜睨了眼他,东皇砜湆不答反问。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会进宫去给皇兄请按的。”他说的不情不愿。“对了,莫邱烩的事,你听说了的把?”
“嗯。”他应的不冷不淡。
“虽说那老家伙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但是被陷害叛国罪的话,那伤肯定会受到连累,更何况,就算和自己的父亲再怎么不亲近,总是为人儿女的,不可能袖手旁观,”他分析。
“这个,我难道不知道吗?只是这件事我不方便插手,皇姐警告过我了,任我怎么任性,她都可以不管,就是不准我沾惹朝政上叛国之类的事,不然,你也知道,依皇姐那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个性,伤儿的事被她一搅和反而会变的更加难办。”他也有苦恼的,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先考虑到的是伤儿的心情,所以派人调查此事,却不想处处受限,后来才知道,是皇姐暗中在阻止他的调查。
“那么,这个英雄救美的工作,看来是非我莫属了。”东皇砜湆的笑容里参了一丝莫名的味儿,摸摸鼻子,他笑的自得。“好了,我现在就要去为美人儿化解烦恼了。”直起身子,双手不再撑着桌子,背也没靠在上面,他拍了拍双手,偏头看了下依旧维持那个动作的东皇繇喑,微微一笑后就潇洒的转身走人。
“去了解情况之前还是先乖乖进宫见皇兄吧,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下面这句,他说的意味深长。
东皇砜湆没有回头,脚步也未歇,只抛下两个字:“多谢。”说完还举起右手摇晃了几下。
东皇繇喑摇了摇头,低头失笑,小七,还是这么的自信。
………【再见故人】………
一路畅通无阻的被秘密带到御书房的大门口,领路的太监进去禀告后,东皇砜湆就百无聊赖的在御书房附近闲逛,姿态娴雅。
冰蓝色的简单随性的缎子衣袍上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簪交相辉映,外罩一层石青色薄纱,五彩腰带束腰,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即使如此简单的穿着,却有着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即使和这华贵的皇宫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却依旧着属于自己的另一番风情。
“七王爷,皇上请你进去。”出来传唤的正是小李公公,他出来一看本来应该侯在门外的人竟然不在,就急忙找人,而在花园看到正在闲逛的东皇砜湆时,他不禁松了口气,遂态度恭敬的唤道,这个七王爷,七年未见,性格还是如此散漫啊,不过,七年前就是一个美少年的他,经过这七年,竟然张的这般美了,小顺子心里暗忖。
“有劳小李公公了。”
“王爷折煞奴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
而东皇砜湆只是淡淡一笑,不再说话,七年,好多事情,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了,这个服侍过父皇的公公,在七年里,留下的又岂止是一句本分而已。
燎袍跨过御书房的门槛,里面的摆设随着东皇砜湆往内的脚步而一幕幕呈现,大殿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金龙纹图案,。
而东皇傲正坐于金漆雕龙宝座之上,看到东皇砜湆进来后,他不禁激动的站了起来,大步越过朱漆方台,跨下阶梯,来到东皇砜湆的面前,“小七…”语气微颤,可见其有多么激动。
而相对于东皇傲的激动,东皇砜湆的表现就显得平淡很多,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两手抱拳相拱,动作自然而潇洒,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三哥。”他没有称其皇上,也没叫东皇傲皇兄,而是一个最普通的叫法——三哥。
“好好好,回来就好,可知道,这几年,母后和皇姐念念叨叨的,还是你这个在外漂泊的七王爷。”拍了拍已经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弟弟的肩膀,东皇傲的语气里满是欣慰,“张的这么高大了,是个男子汉了啊,母妃地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是的,东皇傲和东皇砜湆,是同母所生的亲兄弟,只是他们的亲母妃因为生东皇砜湆时难产而死,故此,十二岁的东皇傲由当时为皇后的凤太后代为养育,而东皇砜湆则是被当时的宠妃婉妃带回了清秀宫抚养。
听到东皇傲提到母妃二字,东皇砜湆的肩膀僵了僵,转而又复回自然,三哥,七年未见,蓦然才现,在这两千五百多个日子里,一直以来以为无敌的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哥哥,也苍老了,那两鬓的白,在自己离宫的七年里,骤然而出,,向来威武的身躯上背负了多少的担子。
“你和喑儿……”他迟疑的语气中饱含了无奈。“你们两个人,脾气还是这么倔强啊,谁都不肯让这一步,毕竟事情都过了七年了,人都入土为安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其实三哥也没放下吧。”他毫不客气的戳穿东皇傲的伪装。
干笑了两声,东皇傲只能挫败的承认,他竟然忘了他这个弟弟七年前就不懂得尊重长辈了,更何况现在变本加厉的,诶诶额,同样都是聪明漂亮的孩子,还是喑儿可爱点啊,起码他对他这个皇兄还是挺尊重的,哪像小七这家伙,每次让人恨得牙痒痒还一脸无辜的表情,恶作剧总有他一份,坏事他带头,真是不良的表率啊。
“朕没放下,还不是你们这两个小鬼头连累的”他锤锤自己有些僵硬的肩膀,“老咯,偏偏你们这两个孩子还这么不听话,让人操心。”他便念叨,边坐回位置上,招招手,让东皇砜湆也一起过来。
小湆和喑儿,就像上天赐给他们的两个宝贝,当他第一次看到小湆那精致玲珑的孩子时,就爱不释手了,这么漂亮的孩子,真是人人喜爱,如果说小湆的到来是给他们带来一份惊喜的话,那么喑儿无疑是另一份宝贝。
相似的容颜,不同的性格,可他们却相处的非常融洽,比亲兄弟还亲,这在皇族中是极少见的,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从来没在他们之间出现过,反而是互相照顾,互帮互助。如果没生七年前的那件,他想,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虽说不是水火不容,但是却在内心深处纠结着。
“还记得小时候,你和喑儿两人经常躲在这御书房吗?那时,你们会一个躲在桌子下,一个躲在椅子下,有时装神弄鬼吓议政的大臣,有时扔珠子害人摔倒,偏偏一逮到你们两个在恶作剧就会摆出两张无辜的脸,而喑儿更可恶,最喜欢的就是每次把人气的半死后还不忘落井下石一番,真是弄的当时的父皇哭笑不得。”
“是啊,九儿这个闷葫芦,最喜欢的就是装人小鬼大的,小小年纪就深沉的可以,每次要都费我好大口舌才鼓动的他和我一起整人,偏偏我还就喜欢找他。”
“你们两个啊,都是无法无天的,都是被我们给宠坏了。”
而东皇砜湆笑的得意,笑的自豪。“但是,三哥,其实你心里暗自得意把?能的我们这样绝世无双的两个弟弟,我看,你心里是偷着乐儿呢。”
东皇傲是彻底的被打败了,他毫不客气的送了两个大白眼给东皇砜湆,“这话你也只和朕耍耍嘴皮子,有本事就找皇姐和母后磨嘴皮子去。”
听到那另个人的名字,东皇砜湆的头立马摇的像拨浪鼓,“那两个魔女,我还是敬谢不敏。”她们的恐怖程度已经是出神入化了,非人类,纯属妖魔,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和九儿,最怕的就是那张像老太婆一样唠叨的嘴和那个有着冲动的个性的皇姐。
“那你不去拜见一下她们两个。”
“去啊,哪敢不去,又不是找死,”他咕哝,真是可怜,不去也是死去也是死,真是进退两难啊。
“诶,真不知道这七年让你在外游荡的决定是对还是错,本来就无所顾忌的性格,现在更是放荡不羁了。”
“父皇还未驾崩之时不就说过,我和九儿的性格要改,难矣,当不可强迫我们,一切随性吗?”
“父皇可真是懂得给朕留难题。”东皇傲无奈。“你现在都住在喑儿那吗?那搬来皇宫还是怎样?或者造个和喑儿皇府比邻而建的宫殿把?堂堂天朝的七王爷,这样一直在外流荡漂泊也不是个事儿。”
“目前还没这个考虑,我这样很好,自由自在的,又无拘无束的,”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这次回来你不打算长住的?还要往外跑?这里哪里不拘束了?朕刚不是说了,如果嫌宫中礼节繁琐,朕答应你和喑儿一样,自己出去自立门户,又哪里不好了?”
“不是这个问题,这七年我一直在外面的,已经习惯了外面的这种生活方式。”他解释,怎么觉得有点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好了,你刚回来,朕也不逼你,这件事以后再议,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喑儿那,也好培养培养感情,朕是希望你回来和帮助朕一起治理这个国家,你和喑儿的本事,朕明白的很,有你们在,朕也轻松很多,只是喑儿一直对这件事兴致缺缺,而你又神龙见不见尾的,你们是真打算要累死朕是把?”
“我说三哥,这你就不懂了,既然嫌累了,那在后宫积极点不就行了,蹦个皇子出来,把棒子一扔,拍拍屁股走人就是啦。”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恐怕也只有东皇砜湆说的出来了。
不过,东皇傲还真的在考虑起这个可能性来了,看来,不负责任这个毛病,还是有遗传的。
“依朕看,大皇子颇具领导之风,就是年纪尚轻,不具备和你们一样的王者之风,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磨练,应该能成气候。”看来他是不指望这两个随心所欲的弟弟了,把希望放到大儿子上了。
“大皇子?我记得我离宫时,煌儿也才7岁把?那我离宫7年,煌儿不是才14岁?”他可不可以告他为一己私欲摧残国家幼苗啊?
“最近朝廷上事情特别的多,朕的皇儿还都小,根本没法为朕分忧解难,而你们两个也不回来帮朕,朕能怎么办。”一段话,也透露出做皇帝的辛苦。
“朝廷上怎么了?生什么事了?”他试探性的问到。
“诶。”东皇傲摇摇头,右手撑着额头,愁眉苦脸的,“前阵子刚爆出说阴将军贪赃枉法的事情,昨天又有大臣参奏莫尚书叛国一事。”
“叛国?确查过此事了吗?”
“尚未清查,朕已经派高飞将莫邱烩暂时收押在天牢里,也派了大内高手镇守莫府,现在只等刑部查明真相。”
“刑部在调查此事?”
虽然不明白为何东皇砜湆对此事如此关心,但是烦心的事情太多,使东皇傲也顾不得太多,不假思索了。
“恩,如果只是贪污的事情,到时摘取他的顶戴花翎也就是了,但是,如果真有叛国之嫌,那么,休怪朕下手无情。”
抵着手肘的头依旧低垂,只是脱口而出的话却人闻者心惊。
东皇砜湆有些薄凉的气息,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怪不得人人都想得到它,因为它是多么的诱人,任意的轻松的就主宰了他人的什么,能不让人渴望得到他嘛?
“三哥,既然此事如此困扰你,那我就帮你尽我所能的解决此事,如何?”
“当真?”
“此言一出,驷马难追。”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好,如此甚好,有小七帮忙,朕也放松不少,小李子,替朕拟旨,莫邱烩叛国一案,交由七皇爷东皇砜湆全权负责。”
“喳。”
“那我先去天牢看看莫邱烩那个老家伙的情况如何,审问一下他。”不再停留,东皇砜湆就往天牢而去。
………【天牢囚犯】………
昏暗的天牢里,蔓延着阴森恐怖的气氛,连空气也变得稀薄沉闷,阴暗的潮湿地面上一直通向深不可见的黑渊,腐霉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间或有丝丝阴冷的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进来冷风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个人的心中;恐惧莫名。寂静的黑夜里;仿佛黑暗是唯一的颜色。
小李公公手掷着烛台在前面带路,而东皇砜湆尾随其后,穿过一层层暗房,最后在一处稍微明亮的囚牢前停住。
挥了挥手,东皇砜湆示意小李公公暂且退下,他想要和莫邱烩私下谈谈,待小李公公退出去后,东皇砜湆测身子,看了眼虽然被关在牢里却依然挺直背脊的莫邱烩。
“我说莫尚书,还记得我是谁嘛?”懒懒的语调透着他独特的魅力,演绎着专属于他的风情。
“你是…”唯一的一缕阳光的照射让莫邱烩有点睁不开眼睛,他看着背光出的东皇砜湆,态度迟疑。
缓缓的,东皇砜湆自暗处走出,迎着拿一点光芒,使莫邱烩看清了他的轮廓,“七王爷?”
莫邱烩不可谓不惊讶,没想到七年未曾露过一面的天朝第七皇爷,竟然会在天牢里。
“没错,正是我,三哥已全权交代我接手此事。”
“是吗”,只是莫邱烩的态度有些匪夷所思,“叛国,罪可当诛啊!没想到我莫邱烩精明一生,却到年老了还栽了个跟头。”他摇头苦笑。
“那份书信怎么回事?”东皇砜湆不理会他的自怨自艾,而是直捣主题。
“书信?”他一片茫然。
“就是张大人参奏你叛国的那封书信,也就是…。证物。”
思索了一下,莫邱烩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说到,“罪臣也不知道什么回事,张景冲竟然有臣亲笔所写的那封密函。”
“你说,那是你亲笔所写?难道你真叛国?”事情还真有点棘手。
“没有没有。”莫邱烩头摇的像拨浪鼓,“绝没此事,就算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叛国啊。”
确实,莫邱烩这个尚书,根本没必要叛国,这对他又什么好处,“好了,你不要急,我会想办法的。”他安慰着有点激动的莫邱烩。
“想办法?难道说…七王爷你…。”莫邱烩的迥然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回答他的,就是东皇砜湆短短的这八个字。
受人之托?受谁人之托?莫邱烩暗忖,这个七王爷早就不管朝廷的事了,为什么今天却为了而趟这趟浑水?他有些不解。
“仔细一想,有天晚上,一向和张景冲私交甚好的一位展大人曾经特邀臣出去吃过一顿饭,莫非那次给他们陷害了?”莫邱烩精明的脑袋开始运转。
“你说和展大人出去吃过饭?”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是的,那天晚上,那位展大人派家仆过来邀臣如宴,臣也没推迟,就随他上了京都最有名的妓院燕春楼喝花酒,那天晚上臣喝的不省人事,第二天才听家眷说是展大人的家仆把臣送回来的。”
“那你还记得那天晚上说生的事吗?”
莫邱烩粘眉深索,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重重的锤了下自己的额头,“想不起来,那天醉的实在厉害,根本想不到底生过何事。”
“那么,问题就只要问问当事人才能知道咯?”他斜斜的一笑。
“你说展大人?”
“不然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他斜睨一样有些颓废的莫邱烩,要不是他是伤的父亲,他才懒得插手管这种闲事,
莫邱烩被他反问的一滞,确实现在除了找展望问清楚此事,别无他,只是…“展望和张景冲都是一丘之貉,他会老实交代吗?
“这你就甭管,我只有办法,好了,你目前并没有生命安全,我已经交代了李公公对你多加照顾了,莫府的事情也不必担心,三哥只是将他们监禁起来,我过来时已经去探过消息了,莫府的人都很安全。”
“谢七王爷。”莫邱烩双膝跪地,俯叩谢。
“你也不用谢,我也是好管闲事而已。”他罢罢手,无所谓的就转身离开。
莫邱烩急忙叫住他,“对了,王爷,罪臣可否知道,王爷这是受谁之托?”他迟疑的问出心里困惑许久且隐隐有所察觉的答案。
东皇砜湆微顿了下脚步,偏头只是抛下一句话:“你的一生还不算很失败,起码你生了一个成功的女儿。”说完就消失在了地牢。
“成功的女儿,成功的女儿吗?”莫邱烩喃喃自语,他笑了,笑的得意,伤儿,真不愧是我莫邱烩的女儿啊,精明聪颖都更甚我这个父亲的一筹,看来,这个很早就放好的棋,是越来越挥作用了。
不但东皇皇爷对她宠爱有加,连三大世家的姬少主也是对她有所青睐,现在甚至连七王爷,也对她有好感了吗?莫邱烩笑的深意。
………【着手调查】………
“九儿,你家的木头借我用下。”从地牢探过莫邱烩回来后,东皇砜湆就风风火火的赶回了东皇府,而一进大门,他就问东皇繇喑借人,借的,还是身边的第一高手。
“怎么,事情有着落了吗?”东皇繇喑手掌心里两个五彩斑斓的石球来回滚动。
“有了点眉目,不过还没理出个头绪,先礼后兵,再不行,直捣黄龙。”他说的言辞灼灼。
“琅淤,你就去跟小七这一趟。”东皇繇喑不再多问,很爽快的借人。
“是。”
拉着木琅淤,东皇砜湆迫不及待的就走人,甚至还用上轻功。
含笑看着两人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他表情琢磨不透,“小七,还没见你对任何事这么上心过呢,看来,伤儿对你的影响力,是非常的大啊,我是该改到欣慰还是难受?我是应该感到欣慰的,你能从那个泥沼里脱身出来,重新认识怎样去爱一个女人,我应该是感到欣慰的,可是,我无法欺骗我自己,我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我还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啊,而伤儿就像是一道曙光,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却让我得到了平静,让我渴望拥有更多,是啊,我嫉妒,看着你为她忙忙碌碌的,而我却束手无策,这感觉,太难受了,知道吗?快痛的无法呼吸了,可是我是谁,我是东皇繇喑啊,我怎么可以让人看出我的脆弱?我是这样无坚不摧的啊,我只能把伤痛往肚子里咽。”
而拉着木琅淤的东皇砜湆自然不知道背后东皇繇喑的这么多心思,他只是暗中盘算这,该如何实施这个计划,才能让展望和张景冲这两个老贼俯认罪。
“我说,木头,如果一个人不肯说实话,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吐实?”
木琅淤斜睨了他一样,表无表情的回答,“七爷不是已经有对策了?”
“有是有啦,只是以防万一,多一种方法多一种保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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