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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尽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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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梅妃,伤儿,你二哥之事是否与皇爷有关?自你进的皇府不多久你二哥便被崔涵明那老贼陷害下了狱,隔日却被人毫无损的送回莫府,不久还传出崔家惨事,老爷还在猜测是你的原因呢。”霍婉玉只得莫少凡一子,而儿女也是已婚嫁,对着唯一的儿子自是宠溺非常,因而造成他无法无天的性情,对儿子闯的祸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其胡闹,此次事情闹得很大,为人母亲的,担心是避免不了的,现在儿子毫无伤的回来,自然很是欣慰,往常不拘言笑的脸上也难得出现宽慰。
“大娘严重了,伤儿并未有如此大的能力,更何况皇爷可不是伤儿能随意左右的,二哥没事就好。”
………【莫府来人2】………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使东皇繇喑为她出头,真有此事怕也只是他穷极无聊,兴之所至。那刁钻的性格,可不是好应付的,做事只为达成自己所愿,他可不是善男信女的不求回报帮人。
“今日皇爷不在府中”莫蝶儿话语尚未问完,像是回应她的问语,嘹亮却有些尖细的声音便于外厅响起。
“皇爷回府。”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离伤肃穆,有些无奈,今儿个他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真是倒霉。
东皇繇喑一身金黄蟒蛇黄袍如入无人之境跨步进入客厅,目不斜视的直接走上主位。“伤儿有客人?”妖魅的俊颜噙着一抹了然的慵懒,笑容可掬的神情看上去很是无害,只有离伤知道,那优雅的淡笑下潜藏的是不可测的深渊。
莫蝶儿自东皇繇喑踏入客厅后,那眼睛便肆无忌惮的绞在他身上,放光的眼神毫无忌惮的显示对他的好感,只差没将眼睛粘在上面,这花痴的行径不禁让一起前来的众人都摇头叹息。
“皇爷。”莫蝶儿先出声,娇滴滴的喊道,故作柔媚的身段透着醉人的诱惑,不可否认,莫蝶儿确实难得一见的美人,那柔柔的大眼,细细的樱唇,如果除去那尖酸的性格不论,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民女莫蝶儿参见皇爷。”
此刻她那大大的眼睛盛满的全是倾慕,以往那刁钻的个性皆以化为绕指柔。
世人皆传言东皇瑶喑的倾世容颜堪与日月可比,人间百花为之失色,今日所见,果不其然,甚至有过之而不及,再加上无上的权势,更是让人神之以往,七妹真是好运,竟然伴着这们出色的男人半年之久,想到这,莫蝶儿不禁更加咬牙切齿,疾愤不已。
“莫蝶儿?”东皇瑶喑手扣五彩斑斓宝戒,灼热的凤眸却是盯视离伤,“伤儿,怎么本皇未听说今日有你家的人前来拜访?”
“离伤也是方才才知晓的。”她有些无奈的不得不坦言。
“既然是伤儿家的人,本皇自当好好‘招待’。”东皇繇喑话中有话。
不待离伤回话,莫蝶儿便抢先回道,“蝶儿早就倾慕皇爷以久,得知有此良机得窥皇爷天颜,故趁此跟随大娘、二娘而来,能见到皇爷,已是蝶儿几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离伤摇头暗叹,该说她这六姐花痴抑或是天真?怎看不出那迷人的眸子闪烁的是邪恶,是恶意的捉弄?看来,东皇繇喑又找到个新玩具了。
“哦?”慵懒的语调中出现嘲弄,像是逗弄困兽时的欣态,“霍夫人和简夫人也来了?”他扫视规规矩矩坐于厅中的二人,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莫蝶儿身上,对着两人明知故问,“霍夫人、简夫人皆是往昔京都一代风华绝代的美人,就连京都‘彩衣楼’花魁也在年前被收入莫尚书府,今日一见,是难掩二位夫人往日风采,本皇见莫小姐仪态,也是倾国姿色啊,看来是血统原因咯?”
听到东皇繇喑的话,霍婉玉与简湘云皆是一滞,面色略带尴尬,丈夫的花心是众人皆知的事,一房皆一房的娶,到老了还收下小他一轮的小妾,现被东皇繇喑当众提起,面子自然有些挂不住,更恼人的是还与那下贱的青楼女子相比较。
莫蝶儿自然听不到东皇繇喑的嘲讽,还只当是对她的赞叹之词,心中却是暗自得意,俏脸更是掩不住的惊喜,“皇爷,你取笑人家。”她娇语环羞,嗲声细语,柔媚的姿态及那娇柔做作的妩媚表情,连霍氏与简氏都甚觉丢脸。
东皇繇喑漠然的脸上看不出神色,有些好笑的看了眼莫蝶儿,看这身段,果然不愧是京都花魁的女儿,够风骚够不要脸的,连他后宫的抚媚伶姬也怕自叹不如了,“你六姐可许了人家?”他偏头问着身侧一直未语的离伤,意有所指。
莫蝶儿又想抢着回答,东皇繇喑眸子顷刻间有些偏冷,利忙一闪而过,“本皇不喜欢话多的女人。”他语气有些警告,话完,左手支着颅侧,含笑的俊颜偏着头斜睨离伤,“恩?”
莫蝶儿僵持住,不敢再言,只是闪着狠厉的眼神紧紧盯着离伤。“伤儿出府已近半年从未回过莫府,自然不知家中现况。”离伤处之坦然,对莫蝶儿的瞪视视若无睹,从容如烟,看似娴静的仪态却透着漠不关心的冷淡,但从她隐约中一闪而逝的邹眉看出她对自家六姐的不赞同,六姐糜烂的私生活已是京城人人皆知的笑话,偏就她自己还乐此不彼。
………【莫府来人3】………
笑颜依稀灿烂,眼哞如旧,眉间与唇角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迷漫笑颜,东皇繇喑带着调侃,“伤儿这是在责怪本皇的不近人情吗?看来伤儿是认为本皇太霸道了?让你没有人身自由了?”
“皇爷何处此言,离伤并未有此想法。”
“半年内从未回过莫府,且不知家中情况,这不是在怪本皇不让你回家看亲人吗?”
“东皇府锦衣玉食的,是离伤乐不思蜀了。”
“哈哈…”东皇繇喑朗声大笑,是轻狂也是颠傲,“就算本皇奉天下珍宝尽数你眼前,伤儿怕也是纹丝不动吧?”
这半年内他三不五时就让婺源把那些皇宫里的奇珍异宝和外族的贡品送往‘幽碧楼’,她皆是含笑悉数收下,但从未见她脸上真有真心的笑颜,好像只是客套的接受,被动的拥有,说是喜金银之物,却给他的感觉是两袖清风的不染俗物,且送她的奇珍异戊就像在幽碧楼消失的,从没再见过,他不知道,离伤虽收下他的东西,但从没用过,连多看一眼都没就叫小舞全收了起来,“到底本皇要给你什么你才会真心想拥有?”他突然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语,这半年内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讨好她,连他自己都甚觉莫名其妙,就想倾尽一切能的她片刻真心笑颜便已是值得,可她从未领过情,对于他送的东西也是视如毒水猛兽,这让他极为懊恼无奈。
“只要皇爷送的,离伤都不敢要。”她不为所动,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
“哦?为何?是不敢要抑或是不想要?”他一语双关,言语间透着暗示,对于她的回答,他有些凉,只是妖艳的脸上寒霜结冰。
“是不敢也是不想。”不管是什么东西,就连感情亦是,只要是他东皇瑶喑的,她都不想要不敢要不会要。
气氛有些僵,皇府内的奴仆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等着皇爷飙,只要皇爷和离伤小姐对上,倒霉的肯定是他们,皇爷每次被离伤小姐气的就会拿旁边的东西或者人出气,以前被呲的最严重的就是频繁进出‘幽碧楼’的南宫少爷,而每年的秋季两个月南宫少爷都要南下江南处理皇爷在那边的产业,今年也是不例外,故此逃过,琊淤少爷更是沉默寡言的,自然不会惹什么事,丰管家干脆躲得不见人影,所以每次只要两人一对上他们就暗自祈祷离伤小姐不要再惹火皇爷了,否则当其冲倒霉的是他们。
“伤儿,你怎么这么跟皇爷说话的?皇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竟然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还不跟皇爷赔礼道歉?”委婉的女声透着不容抗拒的权威,使得众人皆把感激涕零的眼神递于端庄坐于一旁的霍氏。
霍婉玉眉头紧邹,很不赞同她的语气,众人皆知东皇繇喑脾气古怪,性情亦正亦邪,如若惹恼了他,指不定下次在京都彻底消失的就是莫尚书府了。
离伤紧抿薄唇,偏头不一语,看都不看一眼霍氏,眼神直视东皇瑶喑,无丝毫退却。
“你…。”霍婉玉见她这等摸样正要作,东皇繇喑懒懒的声音打断了她未语之词。
“今日前来,你等不会就是为了管本皇东皇府的事,本皇皇府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叫霍氏禁喏寒湛。“更何况伤儿是本皇的人,岂容得你们随意说事的。”
对于东皇繇喑显而易见的维护之词,众人早已是熟知之事,心中早已了然,只是对于莫府这几人而言却是稀罕至极,如当头一棒,四人面色不一,尤其莫蝶儿更是脸色青白交错,皮肉僵硬,人群中是有喜有忧有羡有疾的,能被这天朝最尊贵的人维护,这是如何等的荣耀啊!
………【黑夜暗事】………
夜已深,正是鼾眠时分,罪恶却未消停片刻,秋的凉透进骨子,冷月残光的阴影下,风御轮转。
“如何。”声音慵懒中透着凌厉。
“回皇爷,属下派去的那七人前日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丰鹜源一身黑色劲装,不似白日的笑意炎炎,此刻的他透着冷肃,浑身隐现煞气。
东皇繇喑一身月牙白袍负手与背后,慢悠悠的在暗室中踱步,和着冷寂的暗夜形成强烈的对比,“紫,你那边的情况呢?”他问向阴影处的一个紫色身影,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那阴影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只是那浓郁的死亡气息重的仿佛已没有灵魂。
此刻他们站的地方是皇府中的一个密室里,说是密室却也不尽然,只是隐藏在皇府角落的一个暗室。
被唤做紫的‘影子’脑人物,紫色身影,身形未动,语气恭敬,回答的声音也是一片冰凉,没有了人的温度,“姬少主回淮南后,就极少出庄,雪毓山庄还是有不少江湖人频繁进出,偶尔也有一两个朝廷官员出没,至于有没有和黑宗主联系,以属下推测,是有其可能的。”
“哦?此话怎讲。”东皇繇喑对于他的话颇感兴趣,而琅淤依旧一副平板的板着脸无声无息的立在后方。
“刚听丰管家所言,看来被派去监视黑宗主的那些人显然已被现踪迹而被灭口了,影子中的绿和橙一直在江浙那带活动,他昨日捎回的消息跟丰管家所说不相吻合,他们于昨日在浙江一个小镇现7人尸骸,初步断定是死于前日,不过也不能确定是否是丰管家派去的那股人马,不过属下想应该不会如此巧合才是。”
“紫,为何你会说姬子兮和黑漠焰有联系?”他可没忘刚才属下报告的这件事。
“因为据绿和橙的消息,那七人都死于‘飘雪无痕’。”
“‘飘雪无痕’?”此事是有点棘手。“看来,姬子兮是秘密到过江南了,”他敛眉略微思索了下,断然下到命令,“刚好琊烯在那边处理本皇的一些产业,让他帮忙盯着江南那边的情况,随时给本皇回报。”飘雪无痕是雪毓山庄一脉相传的独家剑法,既然那七人是死于此剑招,那应该是姬子兮所为了,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姬子兮会暴露份?“还有,婺源,你再派人上浙江打探此事。”
“是。”丰鹜源恭敬的颔应道,他略微迟疑了会,还是坦言,“在调查黑宗主和姬少主时,据属下调查,半年前的那次宫宴离伤小姐和姬少主确实是二人初识,”那次宫宴,齐聚天朝四个风云人物,到现在还为此津津乐道,百姓遍传,丰鹜源自然知晓自己主子心中的疙瘩,对离伤小姐那次和姬少主的事始终耿耿于怀,所以才提起此事。
给,读者大人的话:燕燕在修文当中,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请大家给燕燕指出来,谢谢。
………【成形计策】………
东皇繇喑纯益的凤眸闪着莫测看来眼垂立在他面前的丰鹜源,不可否认,一想到姬子兮与伤儿之间的暗昧关系,到现在他心里还是有股酸味,呛得他难受,那夜他二人的互动依然历历在目,还有伤儿对姬子兮那不容寻常的关切,更是让他不除此人誓不罢休,故此,这半年内他一直让属下监视那边的情况,那次京都围堵未成事,放虎归山,是他大意轻敌,早知道直接解决掉此人,也不必这日后自己心中难受,更不用那罕见的担心,担心那日初见时那清雅丽人所说的不受人控制的人的心。
“你是闲着没事做是不?”他偏冷的眸子瞥了下忠心的属下,听到伤儿和姬子兮没任何关系,不可否认,他的心情非常好,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属下看透,心里还是有点不悦。
丰鹜源无趣的摸摸鼻梁,轻轻一洒笑,心里暗笑,皇爷明明是关心此事的嘛,还装的无所谓一样,他自己可能没觉听到这事时他郁结的俊颜可是暖意环绕呢,他可从没现,原来他家主子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不过他也不点破,恭敬的回到,“是,属下知错。”
他踱步移到窗口,借着朦胧的月色照耀下,把思绪满怀的容颜隐进月影下,室内三人也不再多语,只静静的候着,不打扰主子思考问题,突兀的交谈声却在暗室不远处的花园里响起,打断了这一切。
红霜的素红在秋月的映照下闪烁着妖艳的诡异光芒,文心兰的幽香透着逼人心脾的醉韵,红枫叶下,两人交谈的话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漪芮,你来了阿。”正在房里作画的离伤抬头看着进来的人是漪芮后,出声打了个招呼。
“嗯,伤,好久不见啊,我们都快近半个月没见过面了吧?最近阴媚儿那个女人因为她父亲凯旋归来,气焰正旺,在后宫兴风作浪的,不好太惹她注意,所以也没出宫来找你。”赫连漪芮和半年前也么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半年的磨炼,她,又变的坚强了,而且跟离伤的相处下,凡事也没以前那么要强。
“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你出宫上我这里来,阴媚儿也不敢拿你怎么样。”是的,漪芮能自由的进出皇宫,是因为她向东皇繇喑请来的,莫要说阴媚儿,就是皇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还是避着些吧,毕竟她最近风头正盛。”她自顾自的坐在离伤对面的椅子上,对这里仿若熟悉的象是自己的家…
给读者的话:
看到评论有几个读者说章节混乱,大概是因为修改过的原因,不懂的可以加群问燕燕的
………【漪芮造访】………
而离伤也像是早就习惯了,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锋芒毕露,看来,阴媚儿的气数将尽。”她吐气如兰,漪芮对她的话更是深信不疑,既然她说阴媚儿气数将尽,那必然阴媚儿不能再猖狂多久了。
“对了,我刚进皇府的时候,好像看到一只花蝴蝶在那满园子的乱转,那家伙是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你有资格外还有女人敢在东皇府指手画脚的。”
离伤撇了她一眼,一幅无关紧要的样子,“那是家姐。”
“哦,就是那个恶名满京都的家伙?她不在尚书府逍遥,怎么跑东皇府来了?”对这个离伤的六姐,漪芮早就久闻已久了,自然也知道离伤和她不亲近。
“自寻死路。”四个字,简简单单的吐出莫蝶儿的处境。
胡说字那日和大娘她们造访东皇府后,莫蝶儿就已各种理由,对她软硬皆施的留了下拉。
“哈哈,我说伤,想不到,你还真毒阿,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六姐嘛,竟然就这样让她自生自灭?”漪芮纯粹看笑话的成分。
“帮她还当你是多管闲事,又何必去惹这一生腥。”轻轻一勾划,最后一笔悄然落下,一幅黄昏赏月图盈满眼前,离伤放妥毛笔,轻轻吹了一口画卷,就着小舞端过来的脸盆,净了净手。
漪芮描了一眼画,“你的画还真是独树一帜,风格跫异,几时让我再带一卷回去?说不定以后可是无价之宝呢。”不经心的一句话却是真心的赞美。
“等下你自己上我书房去挑一幅吧。”离伤也慷慨的不罗嗦,“要不,几时有空,给你画幅自画像也成。”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
“今天不成。”没想到离伤却断然拒绝。
“为何?”这可真是难得,伤对她这样的毫不迟疑的拒绝还真是很少见的事。
“今天是二八。”她卖了个关子。
“又如何?”
无奈,碰到这个大事精明小事糊涂的傻瓜蛋,离伤只能进一步说明,“美食节。”前几天还一直嚷嚷着要让她陪她去的,才几天工夫就给忘的一干二净的,真是拿她没办法啊。
“美食节,美食街。”果然,漪芮一听这三个字,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只差没像猴子般跳起来,丝毫没有所谓的形象,她高兴的握着离伤的手手舞足蹈,“我竟然把这个节日忘了,这可是我等了好久的日子啊,幸好伤你提醒啊,走,快点,我们去参加美食节,我要把全天下的美食都吃个遍。”说着,就情急的拉着离伤往外走。
“等等,等等,我还以为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的呢。”被拖着走的离伤,无奈的叫住眼前冲动的人,以前还以为她行使精密的,怎么今天才现,原来她还这么冲动的,“我要先去换身衣服,总不能就这样沾满墨液上街吧?”
果然,离伤的衣服上因为方才的作画,沾了些墨水,她有点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快去快去。”一拍峨,漪芮也现了这点,推着她就往更衣间走,“你去换衣,我去花园里等你。”
………【花园片段】………
当漪芮来到花园时,却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不之客,刚想绕道,却被莫蝶儿尖锐的声音叫住,“喂,前面的,你给我站住。”
而漪芮自然听而不闻,甚至加快脚步,尽量避免和这个女人生冲突,再怎么说,她也是伤的六姐,偏莫蝶儿要自讨没趣,看着赫连漪芮,她又怎肯善罢甘休,三步并住两步往她离去的方向赶过去,,总算在花园的转角之处赶上漪芮,手一搭,就想绊住漪芮,漪芮哪是好惹的主,她毫不预兆的一个旋身,力量之大,让莫蝶儿倒退数步,“大胆。”威吓一声,毕竟是皇妃,气势自然是有的。
这声威吓果然有效,莫蝶儿明显的一愣,随即泼辣的性格立刻展现出来,双手叉腰,十足泼妇之态,“你是谁?竟然这样跟我说话?”
“果然无知,”不屑的一撇嘴,漪芮不想与之一般见识,转身又走,莫蝶儿这次早有防备,她快步来到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我在跟你说话,听到没?”她气焰嚣张的对着漪芮喝道。
“你就是莫尚书的女儿…莫蝶儿?”既然走不成,漪芮停了下来,有些好笑的看着有些张牙舞爪的莫蝶儿,这真是伤的姐姐吗?怎么如此愚蠢,那也差太多了吧,一个精明的快成精了,而反观自己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笨。
莫蝶儿一脸洋洋得意的表情,“现在知道了吧,刚刚竟然如此无视我,还不快给我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你确定你受得起?”处之坦然的漪芮悠然一笑。“就是你父亲,见到我,还得向我行个礼。”
“你…你到底是谁?”毕竟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听到她的话,莫蝶儿有了一丝的犹豫。
“娘娘,你怎么在这?”而司徒琳琳的话刚好给了莫蝶儿一个明确的答案。
“娘娘?”听到这两个字,她大惊失色,表情更是慌乱。
漪芮看着笑意盈盈朝自己走来的司徒琳琳,表情不冷不热,“哦,是你啊。”这个司徒琳琳,心机深沉,表里不一的,这种人,自己从来不与之结交。
“娘娘是来找离伤妹妹的吧?”不知是刻意无视还是真的不知,司徒琳琳还是热茏的态度,对漪芮冷淡的态度视若无睹,不甚在意,赫连漪芮在宫中的地位那时有目共睹的,再加上身为将军的父亲以及军机大臣的兄长,赫连家在朝堂之上也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离伤?”而此刻的莫蝶儿却像个鹦鹉一样的只知道复述,似乎还有没有从漪芮是娘娘的冲击中清醒过来。
“是啊,蝶儿妹妹有所不知,漪芮娘娘可是离伤妹妹的手帕交呢,离伤妹妹真是好福气,什么风光事儿都让她占了。”虽然是笑容可掬,但是眼睛的一抹冷意却被她掩饰的极好。
又是离伤那个丫头,不过莫蝶儿此刻没心思花在她身上,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娘娘恕罪,”‘噗通’一声,莫蝶儿双膝及地,低头扣罪,刚刚一脸得意的表情此刻却是苍白一片,连声音似乎都有点瑟瑟抖,“刚才是草民鲁莽,冲撞了娘娘,还请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有大量,原谅草民的鲁莽,不要跟草民计较才是。”见风使舵莫蝶儿到是掌握的分文不差。
漪芮也懒得跟她们一般见识,“嗯,”了句后就回了离伤的居所,对于跪在地上的莫蝶儿看也没再看一眼。
“恭送娘娘。”莫蝶儿和司徒琳琳异口同声的呼喊。
而一直跪着的莫蝶儿,直到漪芮走远,才对着她的背影恨恨的一咒,泄自己的怒火,“摆什么架子,姿态摆那么高。”全然忘了刚刚自己的那副胆小怕事,胆战心惊的样子的可怜样。
司徒琳琳却不像莫蝶儿这般冲动,她出手扶起莫蝶儿,柔声假意安慰到,“蝶儿妹妹也莫要生气,谁叫离伤和她是好姐妹,而离伤妹妹好像对我们两个都有些误会,漪芮皇妃这个态度也是情有可原的。”她边说边观察莫蝶儿的表情,看到她越来越生气的表情时,不可察觉的微笑了下。
莫离伤,自从她进了东皇府的那一刻起,就夺去了皇爷全部的注意力,而她却对她渴望了一辈子的恩宠视若无睹,她的存在,是对她失败的讽刺,这对于自视甚高的她来说,那是多么难以原谅的一件事情,武林第一美女的光环,却在她的出现后早已被遮盖住,不复存在,这种封号又有何用,即使自己有着天姿绝色,还不如莫离伤的悠然一笑,她好恨,为什么,为什么既然有她司徒琳琳,上天又为何安排一个莫离伤。
这半年来,皇爷从没踏进过她的院落一步,而这都是离伤这个女人害的,司徒琳琳也是恨的牙痒痒的,因为皇爷最长待的,就是莫离伤的幽碧楼,对她的宠爱,更是让她看的眼红,不过城府极深的她把这种怨恨埋葬的很深。
“又是莫离伤。”而莫蝶儿听到司徒琳琳的挑拨,本来就对离伤怀恨在心的她,自然是更加的不谅解了。
两个女人环绕着各自的心思,远远的,注视着远处的幽碧楼
………【美食节日】………
京都的美食节,顾名思义,就是品尝美食的节日,在这一日,京都很多的美食都会被统一的放在一条街上以廉价的方式销售给前来品尝的顾客,各个客栈酒楼的老板都会搬出自己的招牌菜,各房的厨师更是使出浑身的解数,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一展厨艺,甚至也有些小贩或者农家的一些家常小菜和不为人知的吃食也会被摆出来。
而美食节这天京都主要的几条摊点大街小巷更是人满为患,人潮川流不息,很多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也会趁着这个难得的节日出来凑个热闹,一些名门子弟,则是为求图个新鲜而来为多。
一到街上,赫连漪芮就已兴奋的拉着莫离伤的双手左钻右闪的,丝毫不怕生的在人群里挤来挤去。
“我说慢点,我跑不动了,漪芮,东西多的很,它不会跑掉,你不用这么急。”被她拉着跑了一大段路,离伤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前面的她喊道。
转头看着气喘嘘嘘的莫离伤,漪芮这才现了她似乎跟的甚为吃力,她急忙慢下步伐,愧疚的表情甚为无辜,“哎呀,对不起嘛,我是太高兴了,好久没看过这么热闹的场景了,而且这里的节日可比皇宫的那些节日要好玩的多了。”此刻手舞足蹈的漪芮看上去很孩子气。
的确,相对于皇宫繁琐沉阀的宴会,简单而又自在的美食节反倒更让她们感兴趣,也怪不得漪芮如此兴奋了,毕竟在皇宫呆了太久,甚至都快忘了京都天空的颜色了。
“美食节可不单单只让你来品尝美食的。”离伤看着前面左顾右盼的漪芮,语气非常的无奈。
“那是干什么的。”漪芮头也不回的反问,注意力依旧集中在那些鲜美的食物身上,只差没留下口水。
“漪芮,你好丢脸,快把口水擦擦把,都快低下来了。”她取笑道。
“哪有。”虽如此反驳,不过赫连漪芮还是用袖子不顾形象的揩了揩她的嘴角。
大概也觉得欺负够了,离伤才一本正经的解释,“在美食节这日,有些店家还会相处很多的新花样,搬出各种花招来吸引食客,有些还节目甚至还可以勾动食客的食欲,就比如说猜谜,猜菜名,猜出处,还有的比厨艺,也有抽奖,裳菜等等。“
“那,伤,你看,那边的那些人在干嘛?”津津有味的听着她有条不紊的解释,时不时的还出声询问,而此时,她正好奇的手指遥指前方不远处围着的人群。
看了眼她所指的方向,她回答,“他们是在行酒令。”
“行酒令?”
“恩,你看,围坐在那桌上桌位的人,他们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酒杯,等下那个不远处敲花鼓的人开始敲鼓后,每个人要把传到手里的那个酒杯传到下一个人的手里,当然那个大酒杯要一直传下去,而手里的那个小酒杯则不能洒出一滴,不然就是违规,再然后,不但不能洒酒,当轮到这个人拿到大酒杯时,那么他就要在鼓声停止前把酒杯交出去之时还要顺序念着数字,不能出现一个数字及其倍数,不然也算违规。”离伤细心的解释,这个她曾在父亲招待客人时看过这个游戏。
“好像蛮有趣的样子,有点像我们小时候玩的击鼓传花,伤,咱们也去玩一下吧?”
“不可,”听到漪芮的提议,离伤连连罢手,表情甚至有些慌张,“行酒令,如果谁输了的话,是要受惩罚的,而那个惩罚,就是一口饮掉那个大杯子里的酒,你想以你我二人的酒量,怎么可行,还不是要被人抬着回去了。”
“哦,这样啊,那确实不可行,我们去玩别的吧。”果然,听到要喝酒,漪芮的眉头都打成了结,她连忙改变了注意,“咱们去抽奖去把,我今天运气好,肯定能拿个大奖回去。”而且这个肯定不用喝酒。
“好,让你抱个奖励是大萝卜的大奖回去,晚上你就不愁没吃的啦,保证吃撑你……”她取笑到。
“啊?”听到这话,漪芮惊讶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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