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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师傅-仙侠搞笑-师徒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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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他的心里暗自唾弃着此地的制造者,用石雕来谱写生活实录就算了,但也不至于把夫妻趣事拿来写实吧,动物的体位放在人的眼里,总那个觉得怪异。
其实在他的心底,莫名的是不希望他的笨徒弟看别的不管是人是物在一起交欢的样子的,他总觉得,这种事他作为师父有责任也是有必要亲自教给徒弟的。
他的徒弟提早看到这些,好像他的师父资格被人盗用了一样,让他心里不爽。
ˇ谁在保护谁ˇ
正当宁真修满心不悦的时候,突然从那扇拱形门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同时又有些细碎。
庄小北的注意力被成功拉了回来,她奇怪的问道:“师父,刚才是什么声音?这里真的有人啊。”
她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突然冒出来的亲切感让她觉得门里的人和她之间是有一种神奇的联系,并不是未知的充满恐惧的东西,这让她的心情很稳定。
宁真修听到这声音的瞬间有些惊讶,随后便恢复了平静。
他拍了拍庄小北的肩膀,指着门里,道:“徒儿先进去探探情况,为师在后面跟着。”
又是让她先去!
庄小北眯着眼睛瞟了眼师父,满满的不乐意,“要是有危险,师父这次会在关键时刻出现了吧?”
“这次,徒儿若是有危险,为师一定会出现救你,但若是为师有危险,徒儿也要来救为师。”他微微一笑,跟她商量着。
庄小北仔细一想,师父会有危险的概率比她要少,确实没她吃亏的,但是,也不能排除师父自己去找危险。
她狐疑的看着师父,左思右想了一下,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就算不愿在前面探路,师父也会把她扔前面去的,所以,还是靠自己吧。
虽说心里并不恐惧,但这里终究不是平常地方,她硬着头皮走向了那扇门。
木质的门带着吱呀的声音被她用力的推开了,一时间尘土飞扬……
这么多的尘土,应该不会有人先进去的,通常情况下,已经被开启过的门,上面的灰尘不会这么多,并且,这样的木质拱门,被开了一次的话,在空荡的殿堂里会有回声的。
而他们,只听到了门里的声音,却未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回音。
就是说,门里面并未有人进去过,门里发出的声音说明了里面本来就有人,而不是他们本身设想的有人进去过。
宁真修皱了皱眉头,眼眸中的精光一斜,瞥向了那一对姿势暧昧的石雕后的阴影中……随后跟着徒弟进了门里。
庄小北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过于不可思议。
拱门里,是一件极大极为豪华的房间,四周是用映着柔光的白玉打磨而成,柱台上放置着手掌大小的夜明珠,几个连在一起,将这房间照的通明。
一进门的地方,墨色的石桌石椅将这里的气息变的冷气十足,淡淡的有着呛鼻的腐烂味道。
再过去就是一个巨大的纱织屏风,檀木雕花的布满了一圈,在冷调的光中,飘逸着诡异浪漫的气息,此处应该是个闺中小姐的房间。
庄小北转着眼珠寻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这里有人住的迹象,那么刚才发出的声响是怎么回事呢?
前面没有东西,那么应该就是在屏风后面吧。
她小心的慢慢挪动步子走了过去,到了屏风旁慢慢的伸出头向里面望去,一张白玉做成的石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位秀发遮面的人,那人衣泽亮丽,浑身布满了各色宝石,珠光宝气,显为贵人。
床的旁边摆放着灰蒙蒙的梳妆台和衣柜。
果然是个小姐的闺房。
庄小北用手肘捣了一下身后也在探头观看的宁真修,道:“师父,人家是小姐,你一个大男人不能随意进来,快出去。”
“徒儿,让为师出去之前,你要确定那床上躺着的还是不是活人。”宁真修的眉头舒展开了,他瞧着那人,唇边自然一勾,“徒儿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为师就先退下了。”
庄小北还来不及理解师父这次为什么这么好说话,床上顿时有了一丝动静。
她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床上的人像是听见了他们的声响一般,僵直着身子跳了起来,长长的秀发披散开,竟是黑褐色的干枯皮肤爬满了整张脸,如黑洞的的眼眶对着他们,阴森悚然。
僵尸……这里竟然有僵尸。
庄小北感动的泪水涟涟,她就奇怪呢,为什么明明感到这里有难以磨灭的亲切感,却没发现有人,原来是她曾经的同类在牵引着她。
她满脸友好的跑上前去握住那长发僵尸的手,激动之情漫溢胸怀:“你好哦,你这么会在这里?你也是被人杀的么?你孤单寂寞么?你的房间好漂亮,生前也是很有钱的吧?”
说完这些,她才惊觉到,手里的那只僵尸的手,五指齐没。
长发僵尸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慢慢的机械式的举起双臂,向着她恶狠狠的扑来,劲道夹着厉风,狠毒无比。
庄小北慌忙的躲避着她的攻击,心里苦念,原来她是没有灵魂的,她的躯壳只会做着本能的攻击,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她只有那三脚猫的功夫,幸而对僵尸的攻击套路十分了解,勉强的能躲闪开,但长时间这样下去,她是比不上僵尸的好体力的。
长发僵尸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宁真修此时正在拱形门口抱着手臂欣赏着这一副人僵大战,不时的眼神瞟向外面的殿堂,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庄小北一边慌乱在屏风里乱转一边急忙呼叫:“师父,救我啊,救命。”
“徒儿刚才不是不让为师进去吗?”
庄小北决定以后要是能活着出去的话,绝对不再多言。
“师父不至于让我被自己的同类害死吧?”庄小北还是有些气喘。
“徒儿为何不出了屏风到外间来?”看着她只在屏风内打转,他确实有些奇怪,笨徒弟在那么小的空间里,会被击中的概率大多了。
“我怕……师父会受伤,你不是说在这里不能用法力么?”庄小北全神贯注的盯着跳跃中的僵尸,生怕自己一分神,就玩完了。
这种没有灵魂的僵尸,只会认准距离自己最近的活物进行攻击,她只要在这里待着,僵尸就不会出去伤到师父,庄小北此刻的大脑里,只容的下这些。
宁真修的心脏在这一刻有了微微有别于平日的颤动,他刚想要说什么,却动了动嘴,最终没有说出口。
盯着她慌乱的身影,他的眼眸看不清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深邃到如同墨般,化不开的浓稠颜色。
“徒儿,出来吧,为师不动手,自有人会收拾她。”宁真修侧过身一把拉开拱门,对着庄小北喊道。
他的眼神转向殿堂,故作悠闲道:“我们看谁能等的过时间,反正宁某肯定比你那宝贝活的长,你若想看戏,宁某陪着看。”
说完,从殿堂内的石雕后面,一根银色的丝绳如白蛇一般,冒了出来。
应对之策ˇ
庄小北在屏风内听到师父如此一说,慌乱着躲过了一次长发僵尸的袭击后,在一个转身的空挡,她连忙猫着身子溜出了屏风,窜到师父身旁。
师父不让她在里面跟跟纠缠,肯定是有解决的办法了。
那僵尸跟着目标的方位,随即也一跳一跳的出来了。
庄小北一边往外面挪去,眼神随着师父一起望向外面的殿堂。
从那对姿势怪异的雕像后面,一根银绳像是有灵魂一般卷曲着,银绳的尽头,一位独眼的青衣美貌男子挠着后脑勺走了出来。
他的左眼被一个黑色的眼罩覆盖着,嘴角满满的笑意,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里,赞赏的光芒一瞬即过:“没想到这么快就逮到我了。”
他的眼神落在了庄小北身上后,表情突然变的愕然,随后恢复了正常,上下左右的乱瞅着,就是不把视线放回她的身上,“姑娘,小生打扰到你们了吧?”
什么打扰到我们了?庄小北眨着眼睛不明白。
宁真修见此脑中顿时一阵怒火燃烧,飞速的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罩在了她的身上,他只顾得观察脑中产生的疑问,而忘记了此刻徒弟身上的衣物不足以遮体。
他硬压着怒火黑着脸将他宽大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围了又围绕了又绕,是他的失误,以徒弟的智商,脑中只能装下一物,不可以顾的这么多的。
庄小北确实也是不负师望的把自己身上半透着肚兜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她任师父将她缠成了木乃伊而坚持好奇的看着独眼美男,问道:“你是谁啊?”
“小生名真洛,姓……忘记了,打扰到姑娘,在此谢罪。”他拱手作了作。
原来还有人能把自己的姓忘记啊,庄小北觉得自己还是很聪明的。
“你若真想谢罪,现在可以去自杀了。”宁真修没有好脸色,什么叫打扰他的徒弟,他虽然胸前的衣服很乱,但刚才的样子很像在做……那种事么?
“好吧。”真洛无奈的叹口气,那一只眼看着他们身后距离越来越近的僵尸,眼神一冷,道:“我现在就去自杀,那僵尸交给你们了。”
说完他转身向殿堂的那一头走去。
庄小北急了,她听到身后的僵尸随着他们出了拱门,而刚发现的真洛竟要去寻死,她的脑袋卡壳了。
“慢着,”宁真修将徒弟带到怀里,又往后退去躲避僵尸的阴狠攻击,转头朝着真洛喊道:“你把这东西唤醒了,反倒要我们来收拾,还有没有人性?”
真洛听此,停了脚步,转身温和的一笑,顿时魅力闪烁如星光,“我又不是人。”说完,又继续向外走去。
宁真修和庄小北同时黑线了。
他不是人?庄小北脑袋里一串问号,他的样子明明是人形,为什么会这么说?
不等庄小北想多,耳边传来师父的一句话,让她惊住了。
“徒儿,为师若是战死在这里,记得要挂念我。”宁真修不再理会真洛,专神的看着跳跃而来的长发僵尸,伸出手臂,掌心渐渐凝聚起法力。
法力聚集的过程中,殿堂四周的墙壁开始像有了感应般,微微颤抖。
“师父,你不是说在这里不能用法术么?”
“没办法了,这僵尸所在的那个房间的气息很特别,想必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她在这里太碍事了,师父不舍身,徒儿便不得出去,”宁真修说道这里斜眼瞟了下真洛,“反正师父死了,他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真洛向外走的身子顿住了,他停了一下,又转身走了回来,“生命诚可贵,小生还是用这僵尸来谢罪吧。”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深色的小匣子,对着跃过来的僵尸轻轻打开,突然从里面蹦出来一只巨头猫怪。
猫怪一现身就转头对着真洛咆哮:“又把爷弄出来干吗?准没好事。”
“小猫,你把她给吃了,以后就自由了。”他那一只眼眸,黑若纯墨,纯到无任何的杂物。
猫怪信了,抬头看着那不停跳跃着攻击他们师徒二人的长发僵尸,有些彷徨,“那东西看起来不是很好吃的样子。”
“把她当作耗子就行了。”真洛拍拍它的大脑袋,鼓励它。
猫怪鼓足勇气,大叫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僵尸就是一顿狠咬。
“嗷呜……”顿时一声惨叫震得殿堂顶端掉下来些沙土。
猫怪歪着嘴巴,伏在地上痛叫不已,血盆大口里渗出几缕血丝,“这东西的……口感,跟耗子差了好多……”
话没说完,受到攻击的僵尸不等它喘口气,一跃而起,又向它扑去,两怪扭打在一起。
真洛懒得看厮打在一团的僵怪,直径朝着那拱门里的房间走了过去。
庄小北看着眼前的一切,又回想起了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抓住师父的衣襟,问道:“师父刚才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说这僵尸是真公子唤醒的?他又没进那房间。”
“徒儿,就是没进房间才奇怪啊,你想想看,房间没人进去过,里面的僵尸却不是在棺材里而是在床上,你不觉得奇怪么?”宁真修抱着她,跟在真洛的后面,一边向她解释,一边进了房间。
“这倒是,僵尸是不可能没有棺材的……”
“他是将那根银绳从拱门的缝隙中进去,推开了僵尸的棺材,僵尸在沉睡中受到打扰,她没有的棺材才会本能的反击,他算准了时间,正巧我们赶到,那僵尸醒来。”
庄小北被真洛的举动弄糊涂了,“我们又没得罪他,干嘛要这样加害于我们,若是他也想到那房间里找出口,为什么不自己去打僵尸,他早些拿出猫怪不就得了。”
宁真修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咬着牙说道:“有些人,天生懒惯了,喜欢坐享其成。”
真洛在前面悠然的走着路,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闭着眼睛全当没听见。
待到他们都进了房间,他指着宁真修吩咐,“你最后进来的,把拱门关上。”
宁真修条件反射的去关门,手碰到门的那一刻,突然反应过来了,扭头黑着脸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真洛一脸讪笑,不答。
“原来师父也会听别人的话啊。”庄小北睁着大眼睛看着师父的举动,转头向真洛投去佩服的目光。
在她的记忆中,让师父乖乖听话的人是不存在的,他一出现就让师父变了脸,好厉害哦。
徒弟竟然在他的面前崇拜别人,宁真修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教育徒弟:“习惯是可怕的,为师的这个习惯小时候就有了,现在想改掉很难,”
他看着真洛的笑脸,真想一拳揍上去,不过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他很理智的抚平自己的心境:“真公子我们在这里相见也是有缘,你若是有调侃宁某的时间,不如去找找开启的方法,毕竟你那宝贝的时间比宁某短多了。”
ˇ水中灵ˇ
真洛眉眼一笑,如明月浩洁,“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他在装傻,绝对是在装傻。宁真修低头告诫自己:他耗费了一颗守玉宝珠,好不容易将这只千年老狐狸引诱出来了,不能在这一刻功亏一篑,一定要忍啊。
庄小北听真洛如此一说,顿时有些奇怪,“真公子,为什么要到这里来的呢?外面有那么多的危险,你竟然能平安无事,好运气!”
“呃……我是山村农夫,进来砍柴的。“真洛淡如清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这话到了庄小北的耳朵里,顿时犹如一股甘泉滋润了她的小心田,他是村夫啊,跟她以前的身世好像啊,找到有共同语言的了。
她的眼神闪着光芒看向他,一副找到老乡的亲密感。
宁真修见此心里不是个滋味,脸黑成了木炭,他抓过笨徒弟打断她的目光,将她捉到身边,对着刚才那僵尸睡的床,说道:“徒儿,我们来一起研究下这玉床,为师感觉这东西不一般……”
可惜庄小北的注意力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没这么容易被拉回来,她努力扭过头看着真洛,兴奋之色溢于脸上,“你是在什么村呐?你们村里有没有卖点心的啊?”
真洛的眼神顿时生出了别样的光芒,那只眼一眯,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宁真修,随后回到了她的身上,答道:“我住在无名村,姑娘,我们村里的长辈说,要是看了未出阁姑娘的身子是要负责任的,小生刚才……”
他没把话说完,话到这里停了下来,默默的看着庄小北,脑袋里在思考关于她为什么提到点心的事,但思考未果及时放弃了,然后像是做出了重大决定一般,认真的接着说道:“小生刚才有些冒失,多有得罪,请姑娘海涵,若是不嫌弃,小生愿意娶……”
“她很嫌弃!”宁真修不等他的话说完,怒火中烧的代替庄小北一口拒绝了,他是来惹怒他的还是来救那笨狐狸的命的?
宁真修有些后悔了,当初在庄园里就不该引他出现来夺守玉宝珠,这下弄巧成拙了,连他徒弟这么低智商的都盯上了。
真洛哆哆嗦嗦的躲到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指,“你师父好凶!他肯定不同意咱俩好……”
庄小北囧了。
他又开始装疯卖傻了,这次竟然对他的徒弟提娶嫁之事,宁真修多年修炼出来的淡然外表终于破了个口子,他对着满脸委屈的真洛破口大骂:“你丫去死吧,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当初那老头子怎么就没直接砍了你……”
他突然低头对着庄小北,脸色变的温柔:“为师一般不杀生的,待会儿你就当作没看见。”
说完,他重新扬起怒火,手掌聚集起一团银色的火焰;燃烧炽烈,对着真洛燃起一片啸杀之气。
真洛四处躲闪着,脸上却不见任何的惧怕之色,反倒笑吟吟的像是在玩游戏,他一边找遮挡之物一边大叫:“你师父好残暴啊,姑娘,你也不来救救你未婚夫。”
庄小北成功被他们俩男人弄晕了头。
正在这时,整个房间突然开始颤抖,地下像是有着巨大的能量在涌动一般,屋内的摆设开始东倒西歪,庄小北一下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把你的法力收起来。”真洛的脸上突然变的认真起来,对着宁真修喊道,“这床是那僵尸的棺材做成的,上面有机关,打开第四个孔,开启之后,床板就能打开,快点,没有时间了。”
宁真修在房间晃动起来的饿瞬间就收回了法力,这里果然对一般神仙的法术有感应能力,他纵身抓起庄小北,瞬间移位到了床的旁边,就见真洛已经将袖中的银绳塞进了床裙出的几个尸体图形围绕起的怪异浮雕似的图案中,一个凹进去的地方。
顿时,在又一阵猛烈的摇晃中,床板陷了进去露出了一个阶梯状的石板。
真洛首先跳了进去,向着他们招了招手。
宁真修二话没说,抱着庄小北也跳了进去。
身后,一阵石块崩塌的巨响……
庄小北在师父的怀中屏着气不敢乱动,到这里以后,她所遇到的事情都已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她现在开始有些留恋以前在流洲岛的生活,就算是被软禁也好,总比这样惊心动魄来的舒坦。
到了现在,她开始有些疑惑师父来到这里真的只是为了看小狐狸被救的热闹么?
石阶向下无尽头的蔓延着,只有微微的壁火照亮脚下的路,空气中腐烂浑浊的气味越来越浓,前方的光亮指引着他们……
“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这密道?”宁真修皱着眉,看向真洛,同时将手臂收了紧了一些,他怀里的小人儿吓坏了,都半天不出声,放在以前,早就吱吱喳喳的好奇着叫开了。
“你没让我说。”真洛耸耸肩,一副无辜状。
“……”宁真修很想揍人。
待他们一路下到石阶的最底层后,被眼前一座闪着诡异烛火的华丽祭坛迷住了眼睛。
这座祭坛被一层层的金色阶梯围绕着,像是一朵盛开的睡莲花,飘在夜幕般的黑色大殿中央,它的周围围绕着八根石柱,像是八个忠诚的侍卫在守护它一般。
石柱之上,分别都有一个手捧形状的壁灯。
再往外去,便是像没有尽头的黑暗被似有雕花的四壁围堵住。
祭坛中间,是一个双手相握的石雕,生动逼真,只是一眼,变能让人生出一身的寒气。双手石雕的前面,放置着一个金光闪闪的盆。
盆里的水像是被这金子染上了颜色一样,在颤颤的波光中,闪烁着夺目的金色光芒。
外面石块倒塌的声音已经渐渐消失了,庄小北的视线紧紧的锁在那盆金水上。
在她的目光中,水的表面慢慢有了一层不自然的波动,随之,从水面上升起了一个闪着金色光芒的半透明的长发少女。
透过她的身体。能够模糊的看到她身后的石柱。
她的面容姣好,平静的看着他们的突然闯入,身体不着寸缕,长长的秀发遮住了胸前的美好,半透出诱人的色泽,波光淋漓中,她愈发显得梦幻迷人。
“谢谢你们,”她的薄唇轻轻张合着,发出遥远却尽在耳边的声响,“我是这里以水为媒介而活的灵体,谢谢你们救赎了我。”
这是什么情况?庄小北挠着头发没弄明白。
“你是曾经被那织族长老因背叛爱人而困在祭坛里的人吧?”宁真修思索着说道。
她轻轻的颔首,“那织族已经被花满月灭了,四界之中,已经没有族人了,只剩下我一个灵。”
“你们救赎了我,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你们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报此一恩,也可以安心的入轮回了。”她缓缓抬头看着他们三人,眼光一闪,如仙人下凡。
“守玉宝珠,你作为那织族的人,应该知道的,告诉我这么开启。”宁真修不顾的多想,急忙道了出来,眼眸之中,暗波澎湃。
水中灵淡淡一笑,“你若是懂得背叛,也就懂得了开启之法。”
ˇ背叛ˇ
叛与开启之法,两者有什么联系?
宁真修看向水中灵,心中想到:按照人界五行来说,水为阴,是承载灵物的最好媒介,金则生水,若是用金质物品盛载有阴灵的水,则会经久不息延年不绝。
且土生金,这如金莲的祭坛是埋在地下的,四周全是潮湿的泥土,如此一来,五行相生,生生不息。
建造此地的人,定不是简单人物,为了保住水中灵可以不受人界的戾气而消磨殆尽,竟是耗费了一整座那织族最为敬拜的圣地祭坛。
宁真修眉间生出了疑问,“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普通的那织族族人是不会知道宝珠开启的秘密的,并且,能被困在祭坛之上用金盆里的水为媒介而存活的灵,身份也绝不会普通。”
水中灵浑身的金色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她的唇边漾出一丝苦笑,漫无边际的悲伤像是空气一般,充斥在他们的周围。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那织族人,在我生前的婚配之年,放弃了我的爱人,于一个花妖相恋,那是孽缘……”她的眼睛看向宁真修,隐约闪烁着痛苦的光,“你懂得后悔的滋味么?”
“那一年,我于花妖私奔未果,被族人抓到,他们将我锁在了祭坛上,风吹日晒,不得解脱。我的爱人是族长的儿子,他有属于他身份的尊严,虽然他不怪我,但依旧救不了我。”
“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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