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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爱上亲兄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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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嫣,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胤禟口中温热的气息吹到她的耳根。
  她轻笑着动了动身子,玉臂搭在胤禟的腰间,“好!”
  胤禟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轻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美梦良辰,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他伸手捏捏她还在睡梦中,粉嫩的脸颊。她又弯又长的睫毛抖了抖,继续沉浸在美好的梦中。“胤禟”她轻声咕哝。
  是许久都没睡这么好,这么踏实了吧?胤禟怜惜地为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的下床,着衣,上朝。
  “小贵子,昨儿迎了八爷后,你去哪了?”胤禟看着手里的礼单,问轿外的小贵子。
  “回爷的话,奴才内急。”小贵子忙在轿外答道。
  “你急得可真是时候,把爷自己留那对付四爷!”说起他,胤禟的视线不自觉的滑向腰间的玉佩和那上面的并蒂木兰。
  礼单上是一些难得的药材,珠宝,器具之类,胤禟到不十分上心,一套浙江湖州善琏镇的大小各异的毛笔倒是分外可人,是八阿哥所赠。当日在静心斋,他见到胤禟莲子到颇为上心啊。胤禟笑笑但转念又想到,也许他是对所有人都是如此的呢,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乾清宫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文武百官朝拜王者康熙,年过不惑的他那么气宇轩昂,雄姿勃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臣子。胤禟缩在后面,注意到众阿哥都用崇拜,渴慕,敬若神明般的眼神仰望着皇帝。
  九五之尊,收天下朝拜,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而这些地位尊贵的阿哥们又是距离皇位最近的人,这就是让他们兄弟相争,直至骨肉相残的原因吗?胤禟暗自叹息,不值,不值啊。平静淡定有什么不好呢?如五阿哥般淡泊,在着纷乱复杂的深宫中才会好过吧?最起码保命不会很难,胤禟轻笑。
  退了朝,他便想起了赵林,昨儿个自己生日,竟没去看他,也不知道他是否等急了,不觉间又想到昨夜那深情缱绻的柔情,脸颊微烫,赵林每次都会让自己痛呢。
  “胤禟。”傲慢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也停滞了他的脚步,他回头,只见太子站在六七步之外的地方,神情有些不自然。
  “参见太子。”他挥手摒退左右,待宫女太监都走远后才缓缓的开口,“九弟呀,你府上那丫头是上届的秀女吧?”
  呃?胤禟傻了眼,哪个丫头?自己府上那么多丫头,莫非是那个入了太子的眼?可是,是哪个呢?忽然记起太子起福寿灯时,呈上火折子的小云,太子还夸赞漂亮来着。当时没明白是夸灯还是夸人,现在才会过意来,想太子口中那人必是小云了。
  “怎么?”太子催问。
  “噢,不知太子说是可是昨晚呈上火折子的丫头,小云?”胤禟忙答道。
  “唔,就是她。”
  胤禟在心里嘀咕,自己刚穿回来小云就在身边了,那时还在宫里,也许真如太子所说吧,“是啊,就是那次的秀女。”
  “哦。”太子负手看着胤禟,看得他心里发毛,猜是太子不好意思说,自己识相点,主动开口好了。
  “哪个丫头长得水灵,做事也勤快。太子如不嫌弃,就让她进宫来服侍您好了。”
  “嗯,她跟了你许多年吧?太子揶揄道,“你舍得吗?”
  胤禟有些不着头脑,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又似乎明白过来——太子是想要小云的处子之身吧,“回太子,臣弟与福晋关系甚好,暂无纳妾需要。小云跟了我几年,我只待她如姊妹般,若幸得太子抬爱,臣弟不胜开怀,岂有不舍之理?“说完又一阵后怕,倘若在自己穿回来之前,俩人就发生了什么关系,可怎么是好?
  “原来如此,那再好不过,就照你说的办吧。”太子终于露出了笑容。
  “是,臣弟先行告退。”胤禟退了两步。
  “哎,九弟,你看什么时候?”太子似乎有些心急。
  “臣弟这就去安排。”胤禟退了几步,转身及走,出了太子的视线范围,轻叹了口气,太子这样的人,还真是不适合做皇帝呀,如果他有他老子一半的英明睿智,怕是也不会发生日后的夺嫡事情了吧?胤禟无奈的摇头。
  “小云,你不必害怕,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行了。”胤禟摒退其他人,和小云单独待在书房。
  小云只是低头站着,并不回话。
  “小云,来,坐下吧。我平日里待你们怎样,你难道不清楚吗?怎么,连我都信不过?”胤禟拉她在一旁坐下。
  她听得胤禟的话,猛地抬起头,“不是的,不是的,小云……信得过爷……”她的表情里有些惊慌,有些局促,粉嫩的小脸儿腾的涨红。
  “那就告诉我啊,小云有没有喜欢的人呢?”胤禟俯下身子,对着她。
  “小云……小云……喜欢……”她又低下头去,不安的扯动着衣角。
  “谁呢?我给你保密好不好?”胤禟真是着急啊,倒不是急小云有没有喜欢的人,而是有没有做过不该做的事?
  “爷,您啊……”如蚊子轻哼。
  胤禟一个腿软,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不会真的是自己吧?那个倒霉催得真胤禟他都干过什么呀?
  一身的急躁也被突袭上身的寒意,惊得不见了踪迹,胤禟冷静下来,看小云刚才的神色,不像是两人有过什么,应给是小云一个人的感情才对,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小云,你是个美得让人心动的女子,只怕选秀时也是因为家里的原因才辗转到我身边的吧,聪慧美丽如你,是不该为奴为婢的吧?”胤禟开导她。
  她的脸颊依旧绯红,肤如凝脂,领如蝤蛴,使人难以自持。胤禟轻叹,太子倒是有眼光。
  “只要能在您身边,小云愿意为奴为婢,小云不求名份,只求可以天天见到您,为您端茶倒水,您不嫌弃小云便好。”她认真地看着他,眼睛里有诚恳的光闪烁。
  呃?胤禟愣住了,他不知道要怎样说,怎样做才好。他知道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名份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种要,小云如此果断坚决地做出这样的承诺,有多么难得。他明白,他都明白,可是他有他的苦衷,他的无奈,他的不得已……他已经答应了太子啊,如今距一废太子还很有一段时间,自己能不能替真胤禟平平安安的活过这段时间,还是未知数……
  “小云,你怎么这么傻?”他怜惜的轻扶她的侧脸,“太子喜欢你啊。”
  她的脸顿时煞白,唇角微微抽搐。
  “你不要担心,虽然我已答应太子,可既然你不愿意,我今晚便取你过门,太子也奈何不了。”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嗯?你……已经……答应了……”她不像是在问,更像是自言自语,脸更是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小云,小云,你听我说,我今晚就娶你,今晚就娶你好不好?你是不是觉得太仓促?没关系,改天,我们选个吉日,再办一次婚宴好不好?你别这样,脸怎么冰凉?”他将她圈入怀中,指尖轻柔的滑过她精致的下巴。
  她呆呆得看着他,泪水无力的猝然垂下,“小云不要连累您,只要您……您不要忘了小云……”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飞快的掩面冲出书房。
  胤禟周围还有她的气息,身旁早已没了那娇小可爱的身影。自己竟是如此无耻啊,利用一个弱女子对自己的痴情来保护自己!欲想的结果已然达到,为什么自己的心还在隐隐作痛呢?
  命人为她梳洗,沐浴,更衣……她却不再见他,不愿再垂泪,他还是在临送她去时见到了她,她所有的坚持,努力,都在这一刻溃不成军,泪水冲掉微红的粉脂,露出她苍白的脸颊,和僵硬的嘴角……
  胤禟没有去找赵林,亦没有去如嫣那里,他毫不节制的灌下一壶又一壶的酒,头痛心更痛,醉得不省人事。
  康熙又要带他的儿子和大臣们去草原了,这也许是防止满洲贵族汉化的有效方法吧,胤禟没有料到的是,一直静默的自己竟没有被康熙忘记,也在随行名单之列。
  他惫懒得将一切都交给如嫣打理,又在如嫣的劝阻下,放弃了带赵林同行的可怕想法,踏上了浩浩荡荡的草原之路。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熬了一夜之后,打完了这章,希望大家喜欢!!




雾里看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打完了这章,对,隔了很长时间了,几次想放弃,但又不忍心……
  草原,比自己在2000和朋友一起看到的要美丽许多,不止许多……
  一眼望去,极目尽青青。仿佛有碧绿色的血液在体内涌动,让他欲与这浩瀚的草原融为一体,一群自由自在的雪白色羊群,湛蓝的天空,几抹像羊群一样洁白的浮云,随意漂移。天高云淡,秋风送爽,一条清澈的溪流照映着天上的浮云,左右的芳草,潺潺远去,如这草原上的神来之笔,画龙点睛。
  周身的疲惫丝毫不能影响他激动的心情,他现在就想驰骋于这迷人的大草原。无奈皇帝正和前来迎架的蒙古王公聊得兴起,他怎么敢那么特立独行,只好乖乖的跟在别个阿哥的后面,慢慢悠悠得起着马。
  “如果风怡兄一起来就好了,总还有个人陪着。”他在心里想着。
  “九哥,待会儿皇阿玛就要和蒙古大汗进帐了,咱们赛马吧?”十四阿哥驱马凑到胤禟身边悄声说。
  “没有皇阿玛的允许,你就安分点儿!”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违心的说出这句话。他何尝不想纵马自由的驰骋,他何尝不想摆脱掉这看似尊贵实而束缚的身份?可他更想平平安安的活着,阿哥和公主么,在这封建铁血的古代,不过是皇帝和妃子寻欢的副产品而已,一个不小心,就把屁股打了,脑袋掉了,那就非常不划算了……
  十四阿哥失望的叹了口气,“我原以为别人不会答应,但你一定不会拒绝的。便直接来问你……”
  胤禟看他一脸颓废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朕的儿子有些就出生在草原上,有些还是第一次来草原。咱们满人是生在马背上,长在马背上的,小小的紫禁城岂能困住我们的血性?!来,现在就来比一场。”胤禟回过神儿来,只听得这么一句。
  蒙古大汗笑道:“哎,不行不行,皇上和阿哥们一路奔波劳累,刚到就和我们的勇士们赛马,我们胜之不武啊!”
  胤禟轻轻哼了一声,他这么说分明就是把退路堵死,康熙哪有不比的道理。
  “呵,你倒说笑了,我们骑马而来,有何奔波之苦?你们若赢,便赢的光彩,若是输了……”
  “若是输了,自当无话可说!”蒙古大汗应道。
  “好!你们可都听见了,赢的朕有赏,输了可要罚!”康熙从容傲然的骑于马上,君临天下的气势给人以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仰视。
  蒙古方站出了一位勇士,骠悍的马如同马上的人,康熙会让谁去迎战呢?胤禟寻思着,却见一人催马上前。
  “皇阿玛,儿臣愿与蒙古勇士一较高下!”十四阿哥信心十足的抱拳道。
  “好。”康熙满意的微笑点头。
  极目之处,一个小黄点若隐若现,那是一面黄底金丝边旗,先取回旗者胜。
  “驾——”十四阿哥和蒙古勇士一起蹿了出去,急如旋风般离开人群,飞扑向那面旗。
  胤禟虽不与十四阿哥交好却是希望他赢的,看着他与旗鼓相当的蒙古勇士,不禁为他担心,他毕竟才十几岁而已。
  两人的身影已经愈来愈远,到底谁前谁后站在原地观看的人已经分辨不出。忽然那小黄点晃了一下,似乎旗已经到了谁的手中,两个身影极小且叠在一起,可叫如何分得清谁是谁?
  久久不见两人又回跑的痕迹,两个点儿忽而重合,忽而分开,黄点儿时高时低,时隐时现……明眼人早已瞧出他们不再是单纯的赛马而已了,十四阿哥还么小,怎么可能打得过身强力壮的的蒙古成年人呢?
  胤禟有些心慌,抬头去看康熙,只见他双眼淡然的凝视远方,嘴角挂着轻笑,似乎已胜券在握。胤禟可没他那么镇定自若,现在却是从心底佩服康熙,难怪他为千古一帝,果然不是盖的!
  在回过头去看远处时,恰好一人从马上跌落,另一人却举旗狂奔。
  是谁?胤禟的心咯噔一下,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不会的,不会的,十四一定没事的,老天保佑让十四没事,他们以前关系不好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可以让十四好好的回来,自己以后一定对他好……
  那策马扬旗的身影愈来愈近了,再看那马上的人,不是虽年少却英气勃发的十四阿哥是谁?
  “皇阿玛——”十四阿哥翻身下马,双手托旗,单膝跪于康熙马前,“儿臣幸不辱皇阿玛信任。”
  “哈哈,好,”康熙示意十四阿哥起身,“这面旗就赐于你了。”他微笑眼中是慈父的爱意。
  “谢皇阿玛!”十四阿哥又跪下谢恩,之后才再次跃上马。
  胤禟眼光一闪,发现了他身上极细微的不对劲儿。他尽力隐藏想是不愿让人知道,胤禟便没吱声。
  “怎么样啊,朕的小儿子?”康熙笑问蒙古汗。
  蒙古大汗右手扶肩道:“佩服佩服,虎父无犬子啊!十四阿哥的骑术果然不一般啊!”
  两人相视而笑。
  马也赛了,总该入帐休息会儿了吧?那是不是就有机会开溜了呢?胤禟美美的想。
  “请皇上帐内品尝我族备下的美食。”康熙率众皇子和蒙古大汗一道入了蒙古族最大的毡房内。
  这些满人的帐房也在已在另一侧搭建好,只从外观上看,蒙古人和满人的毡房并没有太大区别,康熙的较大些而已,但里面就有不同了。清军毕竟入关,免不了要被汉化些许,享乐主义是汉化的主要特点。这蒙古的毡房内古朴自然,大汗的毡房自然比普通的毡房华丽些,却也不及皇太子的极尽奢华和舒适。
  面对面两排低矮的小桌子,尽头处一张较大的矮桌。桌子上是颇具草原特色的佳肴。康熙入了坐,别人才可以入坐呀,胤禟看见那只正宗的烤全羊,便挪不开眼睛了,千万别误会,他不是饿了,他是想起了有一次和父母一起吃烤全羊时的情景,那是个高档的五星级大酒店,爸爸妈妈很难得的推开了手头繁忙的工作,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为了使气氛轻松,自己就大义凌然的抛开淑女形象,食如饕餮,爸妈好一阵笑……
  如今……他盘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往事如潮水般不可以抑制的奔涌而来,如今,他们可好?胤禟竟不自知的落下泪来,滴落在盘中泯灭无声。
  他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呢。抬眼寻觅,正对上四阿哥深邃莫测有点玩味之意的目光。胤禟慌忙避开,又在不经意间撞上了八阿哥温和的眼眸,如泉水般清澈的眼底,微波粼粼的暖意。他朝胤禟举杯轻笑,胤禟也端起面前的酒杯扬了扬,一饮而尽。马奶酒的香味在口舌间流转,一股热流冲撞全身,胤禟陶醉于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逐渐忘了那令人不自在的眼神。
  觥筹交错,欢言笑语,好不热闹,在这草原自然是比那深宫大院随意多了,天高地阔,人的心境就随之开阔了。
  胤禟回到自己的帐中,已经微醉。
  “爷,您找什么呢?“小贵子跟着这位东翻西找的爷,有些纳闷儿,莫非爷在发酒疯?
  “跌打损伤膏啊,我记得有的……”他含混不清的说。
  “有的有的,在这儿呢,”小贵子献宝般捧出一个莹白的瓷瓶,“您要它做什么?”
  可是抬头却不见了胤禟,手中的瓷瓶也随之消失,“嗯?爷到底喝醉了么?行动怎么比往常还快?”
  胤禟徘徊在十四阿哥的帐外。“要不要给他送去呢?它隐藏的那么好应该只有自己发现了吧?他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吧,又不是小孩子了!”他立在帐外,在自己设下的矛盾里挣扎。
  还是算了。他轻轻吐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站住!”帐内的轻喝让他脚步一顿,却依旧没有进去的意思。不是叫自己的吧?他偷偷地认为,提步又要走。
  “怎么,要我出去请你才会进来吗,九哥?”十四阿哥有点好笑,又有点慵懒的声音,此时却像极了四阿哥!
  胤禟生生打了一个寒颤,真不愧是一个娘生的!他在心里吼道。转身进了帐房。
  “九哥,你躲在外面干什么啊?”十四阿哥装出一脸天真无邪,笑嘻嘻的坐在榻上。
  胤禟不理会他,径自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欲撩开他的衣摆,却被他一下按住。
  胤禟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以为我不知道么?”推开他的手,撩开衣摆,脱下靴子,月白的裤子上刺目的鲜红。
  “十四!”胤禟痛惜的看着他。
  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看胤禟的眼睛,“没事儿,已经不疼了。”
  胤禟拿过桌子上的剪刀,小心的剪开他的裤边,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剪上去,撕开已经粘在伤口上的衣料。十四阿哥抽了口冷气,咬住下嘴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一条不算深的的口子赫然出现在略显苍白的小腿上,由于覆盖伤口的衣服被除去,伤口也被撕裂,血涌了出来。
  “有止血药吗?”胤禟按住伤口上方。
  十四阿哥微微有些诧异,记得九哥一直是惟恐避他不及的,今儿个是怎么了?莫非换个环境,就像转了性一样?
  “到底有没有啊?!”胤禟见他愣着不说话,血还在向外涌,焦急又紧张。
  十四笑了笑,“有,那边架子南数第二个瓶子。”不管是草原让他转了性,还是别的什么,总是比躲避好很多吧。
  胤禟倒些云南白在伤口上,少许的药粉被血水冲走,又倒出许多才止住了血。
  “我以为你不会伤得很重,只带了跌打损伤膏来,没想到你竟伤得这么重!那厮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说你是阿哥,他怎么敢……”
  “没事的,我没事,他才有事。我伤他可重多了!”十四阿哥俊朗的面容闪着自信的光芒,让人一瞬间竟有些目眩。
  他当然可以自信了,那和他争斗的蒙古人,现在还躺在床上,没个把月是下不了床了。
  胤禟十四阿哥处出来,嘴角挂着轻笑。他会不习惯吧,自己忽然之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不但不躲得远远的,还主动地靠近,主动地拉近与他的距离。胤禟心想着,是啊,突然之间改变这么多,自己也不习惯呢,可是必须这么做不是吗?十四阿哥一直明里暗里的针对自己,虽然那些针对是源于关心。可是,如果因此而露出破绽,让他们发现自己不是真的胤禟,倒不如化解了这种针对的气氛,让他相信自己,友善的对待自己不是更好么?想自保,是不是多一个和自己站在一边的人,就更安全一点呢?
  当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挂在草尖上的露珠时,沉睡的人们也自然的从梦中醒来。
  康熙和蒙古汗约定了几天的比赛呢,今天的项目似乎是摔跤?
  胤禟意气风发的坐在擂台边上的看台上,津津有味的嚼着奶酪,看着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蒙古人的身材略占优势,满人却更加灵活,两人相较,一时竟不相上下,才刚开始便这么有看头,很有意思。
  胤禟啜了口茶,对看着这边的十四阿哥点头微笑。十阿哥愣了一下,十四阿哥却是很坦然地接受了,还毫不吝惜的送回一个爽朗的笑。
  台上的两人胜负以分,满人灵巧却再躲闪之间颇费力气,终于一个不留神,被蒙古人抓住丢下台去。
  几番轮战之后,台上的蒙古人面色沉稳冷峻。他就是被称为蒙古第一汉的莽古尔,“这么早就让莽古尔出场,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谁会去迎战他呢?”八阿哥轻声说。
  “他很厉害么?”胤禟漫不经心的问,反正也和自己无关嘛。
  八阿哥温和的笑笑,“是啊,蒙古第一汉的称号还能是骗人的?”
  胤禟点点头,然后就见御前侍卫中有一人跳了出来,一会工夫,便已落败。这位御前侍卫也是有气度之人,落地前在空中一个急转身,以脚着地,双手一抱拳便转身回了列队里。
  这下可激怒了这些热血青年们,一个个积极踊跃的跳上去但最后都被灰头土脸的或掉或跳或被扔下来……
  “皇上,”莽古尔单膝跪地,“草民可否自己挑选一位对手呢?”
  “好,朕最欣赏勇武之人,在场的八旗子弟任你挑选!”
  “谢皇上隆恩!”他叩首道,“草明恳请与十四阿哥比试。”
  “大胆,十四阿哥贵为皇子,岂能与你一介莽夫动手?”蒙古大汗厉声道。可胤禟总觉得话里的味不对。
  “哎,朕刚才已经说过了,八旗子弟任由莽古尔挑选,胤祯哪有不战之理?”皇上的目光落在十四阿哥身上。
  不好!胤禟暗叫,这分明就是故意的!一定是蒙古汗的诡计,他明知道十四阿哥身上有伤!可是皇上和其他阿哥不知道啊……
  胤禟还在郁闷该怎么办,身体就已不受控制的拍案而起。
  完了,硬撑吧,“禀告皇阿玛,儿臣昨日不慎将胤祯的腿划伤,他无法比武……儿臣愿代替胤祯和莽古尔一较高下。”最后几个字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好,你去吧,要比胤祯干得更漂亮!”皇上微笑着点头。
  更漂亮?!不会吧,能比十四干得更漂亮的恐怕只有十三了……
  “胤禟……”八阿哥和十阿哥的眼神中透担心,四阿哥眼神复杂。那十四阿哥一定是感动了,胤禟得意地想。可实际,他向他亲哥哥四阿哥一样,复杂的审视着胤禟。真不愧是一个娘生的!
  胤禟发慌的心在他跳上台那个瞬间出乎意料的冷静下来。目光淡定的得扫过莽古尔的脸颊,“请吧。”
  莽古尔朝他行了一个蒙古族的礼后,便如疾风般扑来,胤禟闪身欲到莽古尔身后,不料他中途改变走势,正面迎着胤禟,双手迅速扳至胤禟腰间,胤禟抬腿顶他丹田,猛地用力迫使两人分开。
  在胤禟的嘴角挂起一抹笑,这笑很浅,却有着暖阳般的美丽。莽古尔在那一瞬不可否认的失神,而胤禟已经做好了准备,继续笑着朝他眨了下眼睛,勾了勾手指。
  莽古尔大吼一声,如发现猎物的猛兽,胤禟却不急不躁的使出一套太极,太极本来就是以慢打快,以不动化万动。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灵活敏捷的反映让他博来阵阵喝彩。
  莽古尔凶猛,却似乎近不了胤禟的身,上一眼还在这里,下一眼却早已在别处攻击。看似柔慢的招式却在攻击时迅猛强劲。莽古尔的体力渐欲不支,胤禟却连大气都不喘一个。
  花花可是从小就跟着洪师傅学武的,洪师傅还带着她在山里住过五年,以为她这五年是白过的么?她这一身的功夫是白学的么?虽说现在换了个比较陌生的身体,多少有些不习惯,但胤禟的身体素质却是很棒,协调起来没什么大困难。
  莽古尔最终败下阵来,但还是使胤禟受了点伤。全身而退?胤禟没想过,勉强能赢就很不错了。
  胤禟微笑着,抬头看皇上,正迎上皇上赞许的眼神。阿哥们都很诧异,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不甘。
  胤禟欲下台,却听到有蒙古人不满道:“摔跤,这也算摔跤么?”
  “我赤手空拳怎么不算摔跤?”不理会那些不满的声音,胤禟兀自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哼,更他们计较这些太不明智了吧?才动过筋骨,再劳神人还不得累散了架啊?
  “九阿哥怎么下去了呢?以为我蒙古无人了吗?”一壮汉不知何时上了台,又挑衅道。
  咦,莽古而不是蒙古第一汉么?怎么,还有比他更厉害的?那不干了啦!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才受过伤又要来?他大概是忘了,自己和莽古尔打的时候,莽古尔已经在台上激战许久了。
  他求助的看向身边的八阿哥。
  谁知他却说:“你看我我也没有办法,这人是莽古尔的父亲,他很少和人交往,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厉害。不过,莽古尔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
  啊?!当八阿哥的大脑向电脑一样输出这些资料时,胤禟已经预见到自己的下场了……被这个长得和莽古尔有些相像的男人踩在脚下,这男人得意的仰天大笑……
  “我可不可以不去?”关键时刻当然要脚底摸油开溜了才好。
  “胤禟——”皇上的声音已传到耳边,胤禟一个激灵站起来。
  “是,皇阿玛。”哼,都怪你十四弟,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瞪了眼十四阿哥,有气无力的跳上台。
  “来。”莽古尔的父亲学着胤禟的样子,朝他勾了勾手指,并眨了下眼睛。胤禟捂着嘴胃里一阵翻腾,好容易压制下去,垂死挣扎般问道:“我刚才做的有这么恶心吗?”
  “哼,敢说我恶心,你比我还要恶心!”莽古尔的父亲起的吹胡子瞪眼,“嚯嚯”的挽起袖子,就冲着胤禟冲了过来。
  “呜哈!”胤禟伸手格挡,手臂似乎撞倒了一面坚实的墙上,生疼生疼。他忍着疼,勉强站好,只听“嘭”一声,那人就直挺挺的倒在他面前。
  场面立时安静下来,用最通俗的话说就是“落地可闻”,虽然这里都是草地。连胤禟自己都被这场面给唬住了,他没用力呀,只是挡了一下而已,那人怎么就倒了呢?该不会是佯装失败,好给自己一个突然袭击吧?
  “喂,你快点儿起来啊,你不起来就算你输了啊!那我可要走了,不跟你比试了啊!”胤禟边说边观察他的神色,可那人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
  “太医,快传太医!”胤禟大吼道。警惕的他还是和那人保持了一段距离。
  台下的人才如惊醒般忙碌起来。
  胤禟趁机回到阿哥中间。皇上让众人各归其位,特许太医给这个皇室以外的人救治。胤禟几乎是挟着尾巴逃回去的。
  他当然没有逃回自己的毡房,而是直接躲去了十四阿哥那里。十四阿哥还没回来,是啊,谁能有他这个逃跑大王溜得快呢?他非常自觉的在圆木桌边坐下,提起茶壶自斟自酌。
  隐约有熟悉的谈笑声,十四阿哥就掀帘而入了,后面还跟着八阿哥和十阿哥。
  “咦?九哥怎么也在这里呢?”十阿哥瞪大眼睛问。
  “我在这不行吗?十四,说吧你要怎么感谢我?” 胤禟很大爷的翘着二郎腿,突然发现八阿哥还在一边站着朝自己笑,“八哥,坐。”
  “胤禟,什么时候练就一身中原功夫啊?”八阿哥坐下,胤禟立马狗腿的倒上一杯茶。
  对八阿哥的感情他说不清楚,喜欢有担忧,复杂混乱的堆在一起,他迎也不是躲也不是,能逃避就逃避,可如今……他无奈的苦笑了下,如今还不是同他们聚在了一起?自己千多万多还是没躲开“八爷党”的命运啊。
  “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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