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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雷一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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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二人甚至有某种程度上的默契,雷蕾觉得很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主动纠缠,“小白”被动地接受,谁能保证他不会喜欢别人?这不,都跟风姑娘有秘密,瞒着咱了!
    数次瞥见二人“眉目传情”,雷蕾气得想一走了之,可惜此计划最终被搁浅,上官秋月利用她偷心法,现在任务未完成人就跑了,那个变态会怎么对付花家?怎么说现在也顶着花小蕾的身份,不能不顾家人,何况离开“小白”,难免会被上官秋月抓回去修理,说不定就成人偶了。
    困死“小白”未必能得到心法,没有心法就不能收服传奇谷统一星月教,孰轻孰重,上官秋月已经作了取舍,既然她雷蕾还有利用价值,当然不能死,所以对于此人的救命之恩,雷蕾并不感激,她暗自盘算,此人之所以能要挟花家,是因为花老爷中毒,眼下当务之急是拿解药,自己和花家大哥相认的事他还不知道吧?不如将计就计,盗版假心法哄他开心。
    心动不如行动,雷蕾很快付诸行动,瞅准机会溜进某人房间,床单下,枕头底,柜子里,包袱里……
    “小蕾。”身后传来公子的声音。
    雷蕾急忙转身。
    看看她的手,公子不动声色:“你在找什么?”
    雷蕾镇定地顶回去:“怎么,怕我偷东西还是怕我害你?”
    公子看着她不说话。
    原来他真的已经在怀疑自己了,怪不得最近表现这么异常,雷蕾到底有点心虚,冷着脸就朝门外走。
    路过身边,公子迅速扣住她的手腕:“小蕾。”
    雷蕾看那手:“扶持正义斩恶除魔也要证据的。”
    没理会她的讽刺,公子沉默片刻,道:“你认识上官秋月。”
    短短一句话,雷蕾却震惊不已。
    公子艰难地:“怎么回事?”
    恍然间什么都明白了,雷蕾冷笑:“风彩彩告诉你的吧,你倒很相信她。”
    “你会变声,花家又不认你,父亲曾说过花家是名门正派,我只当有人要挟你们,所以如此,”公子俊脸泛白,“但风姑娘说,她曾见你和上官秋月在一起,你们……关系不寻常。”
    因为我那时以为自己是上官春花,雷蕾沉默。
    公子丢开她:“是他让你跟着我?”
    “你觉得我是和那些妖女一样用美人计啊,”雷蕾站稳,“你这是在逼供?”
    公子不答。
    江湖中上官秋月的形象并不好,风彩彩虽见过,又怎会知道他的身份?雷蕾实在想不出破绽,心里后悔,他奶奶的为了抢“小白”真是不择手段,恩将仇报,早知道老娘当初就不救你,让你中毒挂了算了!
    其实“小白”怀疑也没什么,自己本就是想盗版心法,可说穿了还是不舒服,堵得慌,雷蕾干脆承认:“没错,我是他派来偷凤鸣刀心法的,但跟花家无关,你看花家人已经不认我了。”
    公子脸色更难看。
    眼见那只拿刀的左手在缓缓收紧,雷蕾心里阵阵发凉,勉强笑:“怎么,你要杀我?”
    公子没有动,也没回答。
    沉闷的气氛让人窒息。
    雷蕾镇定地移开目光:“再不动手的话,我就走了。”
    公子忽然道:“当初你曾设计逃走。”
    算你不笨,雷蕾沉默。
    公子看着她:“你还是不愿意为他办事的。”
    雷蕾不答。
    “他威胁你对不对?”目中又有了光彩。
    “我爹中了毒。”
    公子微微吐出口气:“我会想办法,不要再跟他来往。”
    上官秋月骗老娘,老娘当然不想理会他,雷蕾道:“可我杀过人,那夜死的是陪嫁丫鬟,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公子别过脸,缓缓道:“你……已经不记得了。”
    失忆不是逃避惩罚的借口,他到底不想杀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不容易,雷蕾略有点欣慰,至少对风彩彩或别人,他不会这么说。
    与从小坚持的信念有了冲突,俊脸苍白,矛盾、痛苦且自责。
    雷蕾不忍,道出实情:“算了,她是上官秋月派来监视我的。”不再看他,低头快步出门。
    接下来几天雷蕾的心情分外恶劣,对谁都爱理不理,更将公子拒之门外,无奈此人严格守礼,没有翻窗或者砸门的觉悟,几番欲言又止,最终保持沉默,令雷蕾意外的是,他似乎并没将此事告诉何太平。
    大街。
    “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找他。”
    ……
    “小妞敢管大爷的闲事!”
    “老娘就是管了。”
    ……
    身后某人默默替自己收拾烂摊子,雷蕾颇觉解气,趁机溜进小巷。
    “雷蕾。”熟悉的声音。
    雷蕾冷眼看她。
    风彩彩内疚:“你别难为萧公子,是我告诉他的。”
    哟,老娘爱为难他就为难,你跑来心疼个什么?雷蕾更加不忿,翻翻白眼:“谁叫他自己爱受虐,总跟着我不放,怕他为难就叫他跟着你好了。”
    风彩彩涨红脸,直直盯着她:“我是喜欢萧公子,但我将此事告诉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雷蕾懒得听,转身要走。
    风彩彩大声:“我虽在传奇谷见过上官秋月,但一直也没怀疑他的身份,是打算替你保密的。”
    她怎么会知道上官秋月的身份?雷蕾也很奇怪,于是停住脚步。
    风彩彩道:“在蓝家那晚是他救的你,萧公子只顾救人没留意,我却看到了。”
    雷蕾不说话。
    风彩彩斟酌了下,说了实话:“他分明武功高绝,而且当时有好几次机会可以救我,却始终不施援手,可见故意想要萧公子为难,这等行径岂是正道大侠所为?何况蓝铁怎知道你们逃出了冰库,急急押我赶来要挟?分明是有人报信,所以我才心生怀疑,告诉了萧公子。”
    雷蕾恍然,上官秋月的相貌很好描述,不是谁都能生得那么妖孽,加上此人与“小白”打过多次交道,花家又可疑,“小白”自然能猜到。
    风彩彩摇头:“其实萧公子并没告诉我那是上官秋月,是我后来又去问秦公子才知道的。”
    雷蕾意外。
    风彩彩道:“萧公子对你好,你却会变声,又与上官秋月那么亲密,所以……”
    雷蕾回神:“你怕我害他?”
    风彩彩不答。
    雷蕾能理解她的行为,可还是有点不爽,忽然抬手指着巷外街上路过的一行人,轻哼:“我不只认识上官秋月,还要去找他们,你可以再回去报信。”。
    一行七人,两名仆人,两名丫鬟,就连那两名轿夫步伐也都异常轻快,轿中还有位穿着朴素毫不惹眼的夫人。
    城外两里处,两名仆人互视一眼。
    “谁派你来的!”冷冷的声音,雷蕾已觉掌风扑面。
    “住手!”两名丫鬟喝止,“是夫人的朋友。”
    这两名仆人正是传奇谷的红衣护卫,原想解决跟踪的人,闻言都及时收住,雷蕾吓出冷汗,既后悔又庆幸,魔教中人真狠!
    游丝下了轿,见到她也喜悦:“雷蕾姑娘。”
    雷蕾迎上去:“夫人。”
    两名丫鬟已对她深信不疑,作礼道谢:“上次多亏姑娘周全,让我们救回夫人,将功折罪,谷主才未加责罚。”
    雷蕾客气两句,问游丝:“你怎么又一个人乱跑?”
    游丝不介意话中责备之意,和气地解释:“听说有个赵子青大夫很好,所以悄悄叫他们带我进城去看看。”
    雷蕾疑虑:“傅谷主也来了?”
    游丝点头:“听说长生果在这里,傅楼拗不过我,就来了。”说完似乎很不好意思,悄悄问:“长生果在何盟主手上,是真的吗?”
    原来想要长生果的是她!雷蕾叹气,含蓄地:“是,但不一定是真的。”
    游丝失望:“傅楼也说那必定是假的。”
    其实傅楼早知道石先生卖出的长生果有假了,他也看出有人想引发传奇谷与白道的恶战吧,所以当初才没有去凑拍卖会的热闹,如今愿意赶来架空城,只是不忍心让妻子失望罢了。
    所谓“情深不寿”,雷蕾对傅楼已有改观,担心之下忍不住提醒:“很多人对傅谷主有……误会,他不应该再公然露面,长生果再好也只是身外之物,傅谷主待夫人这样,夫人又何必想长生?”
    游丝默然许久,道:“傅楼杀了很多人。”
    雷蕾意外,原来她是知道的。
    “不论如何他做这些都是为我,我怎会不替他着想,”游丝微笑,悲哀地,“我是不能为他延续香火的。”
    长生果,普通人吃了就能强身健体百病俱除。
    仿佛被人扇了一耳光,雷蕾惭愧不已:“是我说错,夫人不要介意。”
    游丝拭泪:“已经看过很多大夫……傅楼又不肯找别的女人,我将来有什么面目去见傅家祖宗?”
    她这副身体也太弱了,的确有不孕的可能,这个时代迷信思想根深蒂固,很难改变他们的观念,雷蕾不好多劝,惟有安慰:“傅谷主都不介意,夫人何必……”
    话未说完,旁边一护卫忽然警惕:“谁!”。
    两名丫鬟下意识护着游丝退开,发现落下一人,两名护卫立即赶来相救,谁知那道人影更快,雷蕾已经被一只手捞过,掠出了两三丈。
    熟悉的馨香味。
    上官秋月!雷蕾反应过来,心中五味陈杂,此人的确该露面了,在某种程度上她甚至还有些期待,或者是想欣赏此人怎么继续演戏,又或者是想要证明些什么,只不过真正见到他,难免还是紧张。
    “小春花。”声音温柔愉悦,正如久别的亲人的呼唤,满含宠溺关心。
    雷蕾有点呆。
    游丝急:“快,快救雷蕾姑娘!”
    两名护卫同时上来。
    传奇谷的顶尖护卫到底不可小觑,上官秋月没有硬接,只微微皱了下眉,飘飘然从雷蕾身旁掠开。
    见他肯放人,两名护卫大喜,赶过来救。
    雷蕾惊叫:“别,小心!”
    一道白练凌空飞来,势如长虹,疾如闪电,壮观美丽,薄薄的边缘好象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光,直向二人削去。
    时柔时刚,形状变幻莫测,两护卫哪里见过这等怪异武器,顿时措手不及,一名护卫很快被击飞,闷哼一声翻滚在地,再也不动。
    游丝吓得:“他怎么样?”
    见二人落败,两丫鬟也准备上前相助。
    “多情练!是上官秋月!”另一名护卫已经看出不对,大惊,“快带夫人走!”分神之际,白练已经袭到。
    雷蕾急:“别杀他!”
    话音刚落人就倒下,颈间血流如注。
    多情练仍是洁白无暇,不见半点血迹,很快回到上官秋月袖中。上官秋月走过去拎起那护卫的脖子仔细瞧了瞧,“啊”了声,无辜地看着雷蕾笑:“迟了点,已经死了。”
    有人为救自己而死,雷蕾怒极,你个变态!
    游丝面如死灰。
    上官秋月不再理会,携雷蕾掠走。
下卷 做有骨气的人
    整个房间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再听不到任何动静,宽大的床十分冷硬,躺了半日仍感觉不到半点温度,千月洞所处地势本就很高,气候偏于寒冷,加上雷蕾又是一动不动躺着装死,此刻她只觉得手足都快僵了,空空的胃里直冒酸水。
    不敢睁眼,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尽管她已经在心里试演过许多次见面场景。
    被劫持的事,“小白”还不知道吧?
    上官秋月果然拥有挑战极限的精神,这一路上连吃饭也省了,抱着她整整飘了一天一夜回到千月洞,中途极少停歇。惊叹此人体力与变态程度的同时,雷蕾被折磨得实在难以忍受,好几次都想叫他点了自己昏睡穴算了,直到后来被此人轻轻放到床上才松了口气,哪想到这位美人自己浑身冰冷不说,连睡的床也是冰冷的。
    雷蕾有苦说不出,侧耳听了许久,估摸着上官秋月已离开,于是偷偷将眼睛睁开一道缝,见那高大颀长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立于床前,急忙又闭上。
    须臾,有脚步声响起。
    “尊主。”
    “放着吧。”
    饭菜的香味阵阵飘来,钻入鼻孔,引人垂涎,雷蕾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越发觉得饿了,却又不好出声,只得暗暗叫苦。
    侍女的脚步声消失。
    “还想睡到几时?”语气温柔。
    雷蕾吃吓,屏住呼吸。
    “再装睡,就挖一只眼睛。”风轻云淡,甚至带着笑意。
    他早看出来了!雷蕾抖了抖,知道此人说得出做得出,慌乱之下睁开眼,虚伪地冲着他笑:“哥。”
    上官秋月愣了愣,又笑起来,表扬:“真听话。”
    雷蕾冒出鸡皮疙瘩,不用这么客气,要挖眼睛,能不听话么。
    上官秋月朝她伸出漂亮的左手:“饿了没有,快起来用饭。”
    想是已至夜晚,房间每个角落都燃烧着巨大的蜡烛,烛光中那张脸俊美非凡,笑容虽很亲切温暖,可那如雪的白衣却格外透出一种清冷的味道,举止从容而略嫌随意,目光恬然而近乎冷漠,看上去如同天上神仙。
    饿了一整天还能保持这样的风度,妖孽啊妖孽!雷蕾腹诽,美男一脸宠溺要拉自己起床,若是往常她绝对会感动,但如今知道了真实身份,哪里还敢去碰那只手,忙翻身坐起:“我自己……”话没说完就感觉腰间一麻,力气全失,整个人又重新跌了回去,脑袋重重磕在瓷枕上,再也动弹不得。
    上官秋月不紧不慢坐到床边,小心地扶起她,责备:“你看,还是要哥哥抱你起来。”
    变态!雷蕾敢怒不敢言。
    上官秋月抱着她:“有没有轻薄萧白?”
    雷蕾意外,没好气:“没有。”
    “真的?”上官秋月眨眨妩媚的眼睛,微笑,“咱们千月洞的规矩,说谎是要被做成人偶的。”
    不说谎的话,就是轻薄了,那不一样要被做成人偶么!这人根本不喜欢花小蕾,还真会吃醋不成?看你演戏到什么时候!雷蕾不准备改变答案,垂下眼帘,抵赖:“真的没有。”
    上官秋月想起来:“对了,你还没见过人偶。”示意她看左边角落:“那就是。”
    雷蕾这才留意到,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和上官秋月,竟然还有两名美丽女子,皆是碧玉年华,身上轻纱垂地,姿态优美。
    热血直冲脑门,雷蕾满面通红,迅速从上官秋月怀中跳起来,也没留意到自己几时能动的。
    上官秋月起身,拉着她的手缓步走过去:“我做的人偶好不好看?”
    精美的烛台,比手臂略粗的、一米多高的大蜡烛旁,一名女子手持小银剪刀,下巴微抬,似乎正准备剪烛花,然而纤纤玉手刚举到一半,就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半日不见接下来的动作;另一名女子则优雅地站在门旁,双手捧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碟红红的新鲜的樱桃。
    两名女子似乎并未发觉有人靠近,保持着固定的姿势。
    面容栩栩如生,绝对不是假的!发现二人眼神空洞,雷蕾惊得后退,无奈被那只冰冷的手紧紧拉着,挣脱不了。
    “别怕,”上官秋月看出她的恐惧,一边安慰,一边从碟子里拈起颗樱桃喂到捧托盘的女子的唇边,“你看,她们还可以吃东西。”
    女子果然张口,机械地吃了樱桃。
    雷蕾寒毛直竖:“她们……动不了?”
    “人偶当然不能动了,”上官秋月思索片刻,又道,“要动也简单,把她们的手脚都扭断,应该就可以了。”
    若非胃里本就空空,雷蕾肯定会吐出来。
    “原本她们还能说话的,但总是又哭又叫,我就把她们毒哑了,”上官秋月端详他的作品,觉得不太满意,“可惜不能摆放太久,会变得难看,过几天丢出去算了。”
    丢出去,大哥你太有创意了!这可是活人,不是人体模特!虽然知道他有意吓唬自己,雷蕾还是冒出了冷汗,笑得比哭还难看,抱着他低声下气:“哥……”
    “轻薄萧白了?”
    “就……一点。”
    “那也不行,”上官秋月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脸看着自己,为难,“怎么办,你也被做成人偶,就没人陪哥哥了。”
    他明明不喜欢花小蕾的,怎么还当真了?雷蕾吓得颤声:“哥,大……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保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上官秋月想了想,摇头:“我不信。”
    “我只轻薄你,真的,”雷蕾一颗心都差点蹦出来,情急之下作圣母状,“我还要为你偷凤鸣刀心法啊!”
    经她提醒,上官秋月果然犹豫:“真的?”
    总算找到合适的理由,雷蕾不是君子,信誓旦旦:“真的。”
    上官秋月松开她的下巴:“好。”
    不愧是有野心的人,怎会为这种小事误了大事,到底老娘还是有利用价值的,雷蕾松了口气,看看两名女子,心生怜悯:“她们……”
    上官秋月含笑:“她们伺候得不好,还是你最好。”
    雷蕾还没反应过来,“哧”的一声,胸前的衣襟已被撕开,□顿时曝露在空气中,那朵小小花蕾胎记分外醒目。
    雷蕾下意识抱胸退开,又羞又怒:“上官秋月!”
    上官秋月倒没再继续行动,纠正:“是哥哥。”
    屁个哥哥,想吃豆腐是真的!雷蕾怒目:“哥哥就能看我这儿?”
    “自己哥哥,怕什么,”上官秋月面色不改,摇头,“以前你的胆子可没这么小,如今变得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若非见到这胎记,我还以为真换了个人。”
    他在怀疑?雷蕾心中一紧,忙展颜撒娇:“我不记得了嘛。”见此人对自己并无兴趣,她也就不那么紧张了,转身整理衣裳,心想还是快点离开这地方为妙,于是问:“好好的,你带我回来做什么?”
    上官秋月柔声:“接你回来住几天,好久不见,哥哥想你了。”
    肉麻!雷蕾差点被雷焦,大哥你的演技比老娘还好!
    上官秋月走近:“你不是救过傅夫人么。”
    雷蕾都快把这事忘记了,此刻见他突然提起,未免摸不着头脑,忙退了一步,陪笑:“你还为这个生气啊,那我下次再也不救她了。”
    上官秋月笑:“怎会生气,你做得好。”
    雷蕾愣。
    上官秋月温和地:“何太平还在,就不会让傅楼死在白道手上,只是傅楼难得带那位夫人出谷,也算一个除去他的大好机会,白道很多门派都与传奇谷有仇,那时他们正好聚集在夜谭城,我不过引傅楼过去碰碰,试一试运气罢了,能打起来最好,不能就算了。”
    看看你这人品!雷蕾鄙视之余灵机一动,正色:“哥,你得快点送我回去。”只要想办法回到“小白”身边,一切都好办了。
    上官秋月看着她。
    雷蕾振振有辞:“我还要替你偷心法,这样无缘无故就失踪,小白会起疑的。”
    “他早就起疑了,那又如何?”上官秋月微笑,一字字,“我不想要一本假心法,花小蕾。”。
    假心法!花小蕾!如闻晴空霹雳,雷蕾倒退好几步,惊恐地望着他。
    上官秋月微侧了脸:“夜谭城有人见鬼,萧白怎会猜不出来,既知道了,却并未追究你,想是你已经都招了,你说,我还能相信你会拿到真的心法?”
    雷蕾手足发冷。
    上官秋月板起脸,缓步逼近:“说你胆小,却还敢骗我。”
    江湖上的事,千月洞岂有打听不到的!此人脾气捉摸不定,喜怒无常,雷蕾是真的害怕,一直退到床边,才紧紧抓住身后的架子,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那又怎么样,你不也在骗我?”
    暖若春阳的目光又回来了,上官秋月伸手抚摩她的脸:“待取得心法,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你当初不是答应过么?”
    雷蕾躲开,鄙视:“你是这么骗花小蕾的?”
    上官秋月目光一闪。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我只要知道自己是谁就够了,”雷蕾盯着他,“什么上官春花都是编出来的,我把上官秋月当成最亲的人,可他却只是在利用我。”
    最亲的人?上官秋月笑得温雅:“我正是想试试有个亲人是什么感觉,你若愿意,还可以再当下去。”
    雷蕾冷冷地:“感觉很好?”
    上官秋月点头又摇头,眼神纯洁:“春花秋月何时了,更好。”
    雷蕾忍不住:“了个屁!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胎记?”
    上官秋月俯下脸:“我当然知道。”
    气息吹在额上,雷蕾开始慌张,花小蕾啊花小蕾,你可千万不能和这变态美人有过任何关系,老娘可不想收拾烂摊子……
    “你连我们的事都忘了。”叹息。
    伴随着一声惊叫,雷蕾被压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床面冷而硬,身上的人实在太高大,也很重,让她半分也挣扎不了。
    手撑在她两侧,上官秋月略抬起上半身,含笑看她:“我当然知道,不只那胎记,你身上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雷蕾差点吐血:“我们……我们……”
    “你不肯嫁去百胜山庄,那天晚上特地来找我,”上官秋月目光落在她颈间,无限的蛊惑,“就像现在这样……”冰凉的手滑上她的身体,游走,缓慢地,却像蛇一般灵巧。
    像这样?雷蕾完全被这话震傻,连挣扎也忘了。
    “想起来了?”手上动作越发放肆,不知不觉已探入她的衣裳。
    再摸下去就是十八禁了,引得此人兽性大发,可不是玩的!雷蕾脸通红,抓住那手大吼:“你你给我滚起来!”
    “还在生气?”上官秋月居然露出几分愧疚之色,好言安慰,“是我弄错了,不该打掉那个孩子,但只要我拿到心法,便能……”
    孩子!花小蕾你也玩得太刺激了!雷蕾脸绿,结巴:“我们真的……真的……”
    上官秋月认真地看她。
    雷蕾憋出一句:“孩子,那个……是你打掉的?”
    上官秋月点头承认。
    雷蕾热血上涌,想也不想就扬起巴掌扇过去,大骂:“虎毒不食子,你他妈的是不是人,玩弄女人就算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变态!”
    上官秋月当然不会被打到,他握着她的手愣了片刻,大笑。
    雷蕾顿觉不妙:“你……”
    上官秋月收了笑,恢复温文尔雅的模样,责怪:“谁叫你不听话,擅自诈死跑了,所以我一不小心,就打掉了你嫂嫂的孩子。”
    绝对是故意的!雷蕾差点背过气,尴尬又羞恼:“变态!”
    上官秋月摸摸她的鼻子,起身,恢复神仙般的风采:“有个妹妹实在太有趣了,我闲得慌,将来若不舍得放你走,可怎么办?”
    雷蕾倏地坐起来:“你肯放我走?”
    上官秋月道:“萧白喜欢你。”
    雷蕾不笨:“你想用我要挟他?”
    上官秋月不否认。
    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雷蕾暗骂卑鄙,故意打击他:“你别打错了算盘,小白一心维护正义,以江湖大局为重,你以为他会为一个女人冒险?”
    上官秋月点头赞同:“也对。”又细细打量她:“若是这样,留着你就没用了,干脆这就做成人偶给他送回去。”
    雷蕾噎了噎,挤出十分骨气:“随便。”
    上官秋月眨眼:“跟萧白太久,人也变呆了,分明害怕得很,偏要装有骨气。”
    雷蕾不理。
    上官秋月寻思片刻,转身走到墙边,不知在什么地方一按,顿时墙面裂开,墙后现出一个小小的密室,顶多能容四五个人,密室里放着架小小的药橱,共三层,其上摆着无数瓶瓶罐罐,大大小小,素色的,彩绘的,都很精美考究。
    雷蕾正在奇怪,上官秋月已经托着只大瓷瓶走回来了。
    瓶塞拔出,芳香四溢。
    这是什么?雷蕾兀自揣测,上官秋月已经点了她的穴道,拉过那只纤细的左手,倾瓶倒出少许液体,再扯过她的衣袖,蘸着液体仔细地往她小臂上涂抹。
    液体无色,透明,略显粘稠,抹在肌肤上感觉很清凉,可雷蕾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左手小臂的肌肉渐渐开始僵硬发冷,痉挛,到最后竟变得麻木了。
    “喂!你要做什么!”大骇。
    “做人偶。”
    见他又要拉自己的右手,雷蕾慌了:“住手!小白一定会来的,你……你快住手!”嚷完整个人都委顿了下去,老娘是很想把风彩彩比过,念上两句“人生自古谁无死”之类的话,再从容就义,可事到临头……实在不是做英雄的材料啊!
    上官秋月道:“听话了?”
    雷蕾点头如啄米。
    上官秋月满意地解开她的穴,将瓷瓶封好放回去,墙面再次合上,恢复原状,全不留痕迹。
    发现左手还是没知觉,雷蕾忙问:“解药呢?”
    上官秋月“啊”了声:“没有解药。”
    雷蕾想哭了:“我的手怎么办?”
    上官秋月安慰:“过两天就好了,这药要反复用上六七次才行。”
    雷蕾松了口气,又咬牙。
    上官秋月道:“饿了吧,先吃饭,我出去办点事。”
    雷蕾嘲讽:“办什么亏心事!”
    上官秋月像往常一样哄她:“先吃饭。”
    雷蕾找回骨气,扬脖:“不吃。”
    “果真不吃?”
    “不吃!”
    “那就做成人偶,再叫银环素练喂你。”
    雷蕾怒视他片刻,一声不吭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好吧,我承认贪生怕死不光彩,可人偶真的太恐怖了!再说白道一没哺育老娘茁壮成长,二没给老娘什么好处,凭什么要为它牺牲?何况吃饭和维护正义是两码事,我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去当人偶……
    反正刚才已经贪生怕死了,也不多这一次。
    先答应着稳住他,再想办法逃跑,好象也没什么错吧?
    阿Q精神很有效,雷蕾很快感觉不那么惭愧了,开始惊奇——这位美人同样饿了一天一夜,还有精神去办事,真是体力无限。
    惊讶之余她又沮丧。
    这就是实力悬殊啊,所以人家能混上魔头制造人偶,咱却只能混成充当人偶的材料。
下卷 努力寻找组织
    月华台,顾晚上前:“花小蕾失踪,听说那日有人亲眼见她去找傅夫人,萧白他们都怀疑是传奇谷下的手,目前正赶往宫山。”
    上官秋月道:“很好。”
    顾晚皱眉:“但以萧白素日的行事,他应该不会为一个女人与传奇谷大动干戈,让我们平白得利。”
    上官秋月点头:“他知道轻重。”
    顾晚不解:“尊主的意思,如何行动?”
    上官秋月不答反问:“传奇谷那边怎么样?”
    顾晚愣了下,恭谨地回答:“傅楼向来不将这些白道中人放在眼里,却也没否认此事,如今他已亲自送夫人回谷了。”
    上官秋月转脸:“他倒沉得住气,可惜人一旦有了弱点,也就变得寻常了。”
    顾晚道:“那我们现在……”
    上官秋月笑道:“何须我们费神,不出一个月,何太平他们自会知道花小蕾的下落,否则那些安放在这里的人又有什么用?”。
    不知不觉间半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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